《最后一个鬼师》作者:粮食-免费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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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悬疑 灵异
天地人神鬼,五道皆有师。天师,观云海,盈日月,移星换斗;地师勘形势,察川流,寻山取脉;人师相人面,卜吉凶,问命打卦;神师邀八仙,请天力,降妖伏魔;鬼师穷碧落,下黄泉,百鬼夜行。我就是最末流的鬼师,跟鬼王称兄道弟,与黑白无常喝酒聊天,对牛头马面喝来喝去,且看我如何捉鬼降妖,振兴鬼师之道……

第一章 周先生

我叫张骁,大学毕业后回了老家,我家在山西的一个小县城里,经营着一间典当铺,所有的故事都是从这个典当铺开始的,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且听我慢慢道来。

回到老家后,我和老爸简单学了学典当铺的规矩,就开始在铺子里照顾生意了。这天下午,铺子里没什么客人,午后的阳光也养人,我正靠着柜台昏昏欲睡,忽的被砰砰砰一阵敲击声吵醒。抬头一看,柜台前正站着一个男人,三十不到的年纪,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鸟窝,身上穿着一件灰白的中山装,背微微弯着,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看了我一眼,咧嘴就笑,一枚大金牙闪烁其中。

“小哥儿,生意来了还在睡觉?”他看着我笑嘻嘻的说。我皱了皱眉头,这笑容让我觉得瘆的慌,但进门是客,我总不能赶出去,于是陪着笑说:“我哪里在睡觉啊,不过是闭着眼睛思考问题罢了,这位先生,你想典当什么?”

那人伸出手来,神神秘秘的,手掌一张,一块狗骨头掉在柜台上。我一愣,那人已经发话:“这个当给你们,给我五十块钱就行,让我吃顿饭去。”

我笑着说:“先生,典当讲究个有价有市,你拿个狗骨头来就想当五十块钱?”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已经把他当做是个神经病了,正想着怎么冠冕堂皇的赶出去,那人却咧嘴一笑:“你是新来的吧,这个很贵的,很贵。”

我眉头一皱,仔细看看,不就是最平常的狗骨头么,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到处都是。典当就怕个滥竽充数,所以一定要看好。我正准备找个借口把这个神经病赶出去的时候,那男的忽的笑嘻嘻的开口:“小哥儿,你要小心,今天最好别出门,否则,啧啧啧,血光之灾!”

我眉毛一挑,顿时生起气来,这尼玛是在咒我么。我沉声说:“出去出去,不要影响生意!”

我拿起那狗骨头就要扔出去,身后忽的传来叫声:“等等!”我转回头,老爸从后屋走了过来,将那狗骨头接过来,看了看,笑着说:“哦,这不是胡先生嘛,好好,东西我们收了,钱你拿好,”老爸说着就递出去五十块钱,我一看就急了,五十虽然不是什么大钱,但也不能就当了个狗骨头啊,老爸却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别说话。

那个胡先生接过五十块钱,嘻嘻笑着转身走了。

老爸将那狗骨头放在柜台的角落压着几张白纸,然后用红布盖住,我急道:“爸,你这是干什么,一个狗骨头也值五十块钱?”

老爸摇了摇头,按着我的肩膀说:“你刚回来,不知道这个周先生。他呀,很灵的,我们就当给老爷敬了香火钱了。”

老爷是我们的地方话,也就是所谓的神明通灵一类。我哼了一声,也懒得理论,什么很灵的,不过是封建迷信罢了,我可是受了多少年马恩列毛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这种东西。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才让我明白,这世界上的确有很多超现实的东西,不由得你不信。

整个下午再也没来其他客人,快到晚上的时候我关了门,去后屋吃饭,一家人坐在一起,饭还没吃两口,后门咚咚咚的响起来,我打开门一看,是隔壁家的麻姑,麻姑也不打招呼,急冲冲进来,拉住我老爸的手就喊:“老张啊,快来看看,快来看看我小孙女啊。”

我爸早年学过医,街里街坊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他看,麻姑抓住我爸的手,丝毫不顾及坐在旁边的我妈。我妈倒也豁达,笑着说:“小孙女病了?老张,你去看看,儿子啊,你也跟上去帮帮忙。”

我和老爸到了隔壁家,一对儿年轻男女正站在床边团团转,神色焦急,床上襁褓里是个小女婴,那年轻男子看到我爸,急着说:“张叔,您快给看看怎么回事,下午的时候去医院看了看,医生说没什么事,可从医院回来就一直睡着不醒,可把我们愁死了!”

我爸靠着床边仔细看了看,然后皱眉说:“一切正常,也没有婴儿热的症状啊。”这句话可是把周围的人给急坏了,我开口说:“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咱们县城的医院没看出来?要不要送到市里去瞧瞧。”

麻姑急道:“这可怎么办,这么晚了再去市里,光去就要四五个小时啊,这孩子会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啊!老张,你见多识广,赶快给想个办法呀。”

老爸眉头紧皱,忽的转回头看着我说:“张骁,你现在立马去县城口那一排平房里的第三家,找一个周先生,就是今天的周先生,让他来,就说请他吃饭。”

我一愣,刚要开口,老爸沉声说:“别问了,快去!”我转身就走,心里却一阵嘀咕,找那个神棍干什么,老爸啊老爸,你怎么说也是高中毕业的,怎么就爱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呢?

我们县城不大,不到十分钟我就跑到了县城口平房,找到第三家,黑灯瞎火的,敲了敲门也没人应答,我往后退了一步,刚要叫喊一嗓子,忽的脚下一滑,当的一下摔倒在地,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子,疼得我直咧咧。

“你瞧,我都说了今天不要出门,否则就有血光之灾,你看看,中招了吧,嘿嘿嘿。”房顶之上传来一阵笑声,我站起来退了几步,抬头一看,那平房之上坐着个人,正是那所谓的周先生。周先生嘴里笑着,头却始终抬着望着漆黑的夜空,另一只手来回掐指,不知道在做什么。

“周先生,我爸让我……”我忍着疼开口,那周先生却忽的站起来摆了摆手,笑着说:“我知道,我们这就去。”他说着旁边的梯子上往下爬,我心中一阵嘀咕,他知道?难道还真的是个通灵的老爷?

心里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一阵冷气透体传来。周先生下了楼梯,走进房门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换了一件青色大衣,像是披风一样,肩膀上带着一个大包裹,然后朝着路口走去,也不管我,我赶忙跟上。

等我到了麻姑家,那周先生已经在照看女婴,麻姑和我老爸都神色恭敬。周先生看完女婴,转过身子,一脸凝重。麻姑急道:“周先生,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那周先生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眼珠子一转,说:“你们带着女婴从医院回来,是从哪条路回来的?”

麻姑一愣,回头看着自己儿子和媳妇,小媳妇儿说:“顺着融合路走回来的。”他话音刚落,周先生一个箭步冲过来,对着那小媳妇儿就是一阵狂嗅,把小媳妇儿吓得直往自己老公身后躲。周先生站直了腰,点点头,自言自语:“果然,果然。”

他挥了挥手,说:“我出去一趟,你跟我来。”他指了指我,然后转身出门,我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走出里屋,刚出大门,他忽的蹲下身子,从包裹里掏出两只蜡烛,一红一白,红长白短,点燃了插在门口,对愣在一边的麻姑说:“守着蜡烛不要灭了,等我回来。”麻姑连连点头。

我跟着周先生一路小跑,到了融合路旁边的荷花湾停了下来。这荷花湾是县城里的一处水景,夏天的时候流水潺潺,荷叶飘摇,煞是好看。不过晚上就是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流水的声音。

我试探着开口:“周先生,那女婴怎么了?”周先生面对着荷花湾,随口说:“她被这里的水鬼夺了魂,过了今晚魂抢不回来,那女婴就死了。”

我瞪大眼睛,说:“夺了魂儿?”

周先生点点头,忽的蹲下来,从包裹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香炉,三株红色的线香,一道黄纸,一支毛笔,他将线香点燃插在香炉里,然后拿着毛笔走到我身边,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的抓住我的手臂,然后使劲一敲,我刚刚凝固的伤口立马流出血来,疼痛钻心,我大叫一声,他却用毛笔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滚动,沾满了血,这才扭回去在黄纸上写写画画。

我怒道:“你有病啊,神经病!”骂完转身就走,心里更是痛恨我自己,怎么说也是社会主义科学青年,我怎么会神经兮兮的跟着这个神棍来这里发疯。我越想越气,刚走两步,一阵阴风忽的从背后升起,直达后脑,我浑身止不住一震,继而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低头一看,连着荷花湾的下水道口,竟然跑出几十只的黑老鼠!

黑老鼠也算是我们县城的地方产物,它比一般的老鼠要小,但尾巴却很长,一般老宅子里能够见到几只,我从小到大也就只见过几只,现在这密密麻麻的几十只吓坏了我,背后的阴风更强,周围的场景太过诡异,让我忍不住回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我吓出尿来。

那几十只黑老鼠齐刷刷的朝着周先生冲过去,围着他一圈,然后直接跳进荷花湾里,扑通之声不绝于耳,再看那周先生,盘腿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手里一道黄纸往前一戳,那黄纸也怪异,竟然飘飘荡荡不往下落,完全颠覆了我这么多年来学习的牛顿力学,最让我吓尿的是,这么强烈的阴风里,他面前的金色香炉三株线香,烟竟然比直而起,丝毫不动!

那黄纸缓缓落入莲花湾,周先生陡然站起,平地一声怒喝:“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还不放开,小心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啥?”我走也不敢走,只能缓缓靠近周先生,咽下一口唾沫,说:“你,你是在说我么?”我话音刚落,周先生转了回来,一脸平静,手弯曲在怀里,一团似云似雾的气体发着朦胧的光,正跳跃在他手心里。我瞪大眼睛,连退两步,哗啦一下坐倒在地,颤声道:“这,这是什么?”

第二章 故事

这回轮到周先生惊讶了,他看看我,疑惑道:“你能看到?”我结巴道:“大哥,大叔,大爷,你别吓我啊,我胆儿小,这到底是个啥。”

他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看,然后说:“你能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废话!我又没瞎!”我忍不住喊道,周先生忽的伸手按住我的头,大拇指直接按住我的左眼,我去,难不成这神棍要挖了我的眼?我吓得刚要跳起,他已经提前收回了手。他笑呵呵的说:“难怪,难怪,原来鬼眼在这里。你去把东西收拾好,我们立马回去。”他说完转身就走,我战战兢兢的,不敢再呆,跑过去抱起香炉黄纸和包裹,正要跑回去,忽的看到莲花湾里,黑压压一片,好家伙,那些黑老鼠竟然扑在水面上,正缓缓落下。

一想到以前我经常趴在莲花湾旁边吃东西玩儿水,心里就没来由的恶心。我拽起那周先生的包裹一路小跑,回到麻姑家,刚进门就听到哇的一声婴儿哭啼,我顿时愣住了,还真救回来了?

里屋里,麻姑一家正拉着周先生的手不住的道谢,我老爸说:“周先生,孩子是不是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周先生也不回答,只是笑笑,说:“这几天不要带着孩子出去,一周以后我再来看看,没事就好了。”

我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婴儿,再看看周先生,心里的疑惑重重,回想起刚才见到的事情,难道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人?老爸让我送周先生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我鼓起勇气问他:“周先生,您,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周先生嘿嘿的笑,笑得我毛骨悚然,他说:“我啊,我是个鬼师。”

“鬼师?”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只听说过天师僵尸人民教师,眼湿嘴湿尿不湿,就是没听说过鬼师,你蒙我的吧?”

周先生笑了一声,神情竟然有些落寞,他点点头,说:“你没听过也正常,因为,世上只剩下我这么一个鬼师了。嗯,我叫周微名,小子,你叫什么?”

我心里有些不服气,看你也跟我差不多的年纪,就敢叫我小子么?我翻了翻白眼,说:“小子,你听好了,我叫张骁。”周微名一怔,嘿嘿直笑:“小子,我叫你小子你不服气么?怎么,你是不是看我面嫩?告诉你吧,老子都三十六岁了,叫你小子怎么了?”

我上下大量一眼,笑道:“三十六?二十六我倒是信。”周微名皮肤很白,脸上也白白净净,哪里像是个奔四的人。他笑了笑,说:“做了这么久鬼师,唯一的好处,好像就是这个,不过,我真的三十六了。”

我眉毛一挑,说:“行啊你,老不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十六,难道你就是别人口里提到的变态大叔?”

周微名性格倒是不错,我这么说他,他也不恼,只是嘿嘿的笑,我问他:“你是鬼师?是不是捉鬼的?刚才那个,发光的那个,是不是就是鬼?”周微名摇了摇头,说:“捉鬼的么,呵呵,你也能这里理解,你说刚才那个,嘿,那可不是鬼,那是那小婴儿的一魂一魄。”

我睁大眼睛,结巴道:“魂,魂魄?”

周微名点点头说:“对。那莲花湾里住了个水鬼,只因为莲花湾阴气极重,遮人眼目,不被阴差鬼吏所察,那水鬼才能安居其中,一直等到有不满周岁的婴儿路过,夺其魂魄,伺机转生。所幸发现的早,被我夺了回来,那小婴儿才没了事。”

我听得心惊肉跳,赶忙道:“那水鬼呢,消灭了吗?”

“没有。”周微名摇摇头,说:“我用了‘三路化阴符’,暂时化开莲花湾的阴气,到时阴差巡街,自然会抓了他回去。”

我心里更加慌乱,周微名笑道:“我到家了,你回去吧。”回你妹啊回,你说了这么多吓唬人的话,还说什么阴差巡街,我还敢一个人回家么?我咽了口唾沫,没话找话:“那你这鬼师,也很废柴啊,连个水鬼都收拾不了。”

周微名哼了一声,一脸傲然,说:“只不过不想收拾罢了!要不然,区区水鬼,还不是手到擒来?懒得跟你小子废话,滚蛋滚蛋。”

我结巴道:“那个,这会儿,阴差没巡街吧?”

周微名哈哈大笑,说:“小子,你终于相信鬼神之说了?”我连连点头,说:“信信信,我当然信,那个啥,周大哥,您神通广大,要不就请您把我送回去吧。”

“滚蛋,有老子再送小子回去的么?”他说完砰的一下摔上门,我一个人站在外面,四周风声忽的响起,我吓了一跳,难不成阴差已经开始巡街了?快跑啊!

我飞奔着回了家,只觉得背后一直有人跟着我,整个后背都汗涔涔了,洗了个澡出来才好受一些,今天经历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睡一觉缓一缓我紧绷的神经吧。我走回房间,老爸正好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周先生送回去了?”

我点点头,没好气的说:“什么先生,就是个神棍。”老爸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啊,可是个奇人,跟你还有些联系呢。来来,正好没事,爸给你讲讲。”老爸说着拉着我走到房间坐下,讲起了这个上翻三代的故事。

我爷爷生活的那个年代,正好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举国上下都是青年上山下乡搞插队,每家农户都安插了个城里来的大学生,本来家里就揭不开锅,多了个人,多了张嘴,那生活更是难上加难。爷爷那会儿正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隔壁王寡妇家安插了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水灵无比,我爷爷一眼就看上了,那会儿也没啥好吃的,为了讨好小姑娘,他就上山抓野兔,那会儿山上马里都是野兔,只要挖挖洞就能找到,结果那天上了山,一整天下来才抓到一只小兔子,这把我爷爷给郁闷的,但还是拿下来,叫了那女大学生出来,然后在门口烤了吃,正巧路过一个中年人,一看那野兔子就愣住了,冲过来拦住爷爷就说:“兄弟,这个兔子吃不得,吃不得!”

我爷爷纳了闷,还以为是要来抢兔子吃的,死活不听那中年人的,烧好火就要去杀兔拔毛,那中年人急了,说:“兄弟,我这里有几个钱,给你了,你把兔子就卖给我,行不行?”要知道那时候就是有钱也搞不到吃的,我爷爷当然不肯,磨刀霍霍,直接就把兔子宰了,那中年人怅然所失,长叹一声:“造孽啊,罢罢罢,兄弟,这个你拿着,今晚好好呆在家,不管有什么突发状况,都不准出门!”

他递给爷爷一只折叠成三角的黄纸符,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兔子,叹了口气就走了。爷爷年少气盛,以为是哪里来的神经病,骂了一句就去烤兔子了。这一顿把那女学生吃的眉开眼笑,爷爷心里也高兴,可诡异的事情,还真就发生了。

晚上爷爷躺在床上睡觉,忽的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张大哥,张大哥,你在吗?”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隔壁的女学生。爷爷一下子有了精神,兴冲冲推门出去,那女学生白衣白裤站在院子里,正笑呵呵的看着我爷爷。我爷爷刚要说话,忽的发现不对劲,院子的门是关着的,她怎么进来的?爷爷低头一看,这么一看不要紧,差点没吓死!

小院里月光如水,那女学生脚下,连个影子都没有。乡下一直流传鬼怪之说,都说鬼是没影子的,我爷爷顿时慌了,那女学生却一步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来就要抓我爷爷,我爷爷想要叫,却发觉怎么也张不开嘴,浑身都在打颤,就快要僵硬不动了,情急之下,他忽的想起今天见到的那个中年人,浑身一摸,一下子摸出了那个三角符,那女学生刚要碰到我爷爷,三角符一阵微弱亮光闪起,女学生哀嚎一声,一下子消失不见。

这一下更是把我爷爷吓得裤子都尿湿了,也顾不上其他,冲回屋子关紧门,就这么一直攒着符挨到了天亮,他第一件事儿就是跑出去找那个中年人,终于在村头找到了那人,那人好想知道爷爷要来找他,说:“我姓周卫平,你叫我周先生就好。”

“周先生救我!”爷爷吓得不轻,抱着那周先生就不敢撒手,周卫平叹了一口气,说:“我昨天就看出来了,那兔子是山上怨灵寄宿之处,万万吃不得,你不听劝告,偏要杀之,现在可是种下祸根。与你同吃兔肉的女子只怕也不好过,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爷爷心惊胆战,跟着周卫平到了那王寡妇家,果然,那女学生卧病在床,神色蜡黄。周卫平找来一碗开水,又拿了黄纸浸泡,在那女学生脸上擦来擦去,最后让她喝下这碗水,说来也怪,不过半天,女学生就气色红润,恢复如初。

周卫平说:“那怨灵极凶,昨晚索命不成,今晚必来。你阳气被削,阴气入体,倒是你,”他指了指我爷爷,说:“阳气旺盛,今晚要陪在她身边,我会做法,收了那妖孽。”爷爷连连点头,到了晚上,周卫平在院子里起了炉台,摆了黄纸,爷爷和女学生坐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出,听得外面呼啸成风,更觉惊惧。过了后半夜,周卫平回了屋,神色灰白无力,叹了一口气,说:“好了。”

爷爷惊喜过望,关上门来就要请周卫平喝酒,周卫平摆摆手,说:“那怨灵太凶,且灵智初成,见打不过我,重伤之下竟然还能逃了,我也实在无力消灭它,只能赶走。只是,它怨恨极重,日后害怕还要来报复,这种怨灵,累及三代,你们二人以下三代,切记不可再吃兔肉,至于你们的儿孙,出生之时,就要带上这个。年岁不到二十,不可摘下。”他递给爷爷和女学生两个三角符,二人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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