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一名侦探,准确的说是一名私人侦探,今年35岁,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不会说出我的真名,你们暂且可以叫我李雷。
我经营着一家名为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雷石只是自己觉得霸气,至于有限公司嘛,你们知道的,现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
为了赚钱,事实上,我的很多经营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个人,我是总经理兼侦探、兼技术员,我老婆是接待员兼助手、兼会计,说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钱。
接触过私人侦探的人都知道,其实现在这一行并不好做,国家对这一行业的不认可不说,单单就这行业的竞争程度,某些时候都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既然本身行业都是非法的,谁又会在乎再多做几件非法的事呢?做这一行我也是迫于无奈。
4年前我还是一名警察,而且是专门搞技术的警察,家境殷实,一切的缘由来自4年前一场失败的投资,先是身为大学教授的岳父岳母在一次技术投资中被骗,欠下数百万外债,紧接着从事风投的父母想帮一把亲家,也想狠赚一笔光荣退休,在一场堪称豪赌的投资中输得一塌煳涂,不仅砸进自家2000多万资金,还将朋友和高利贷借来的近3000万资金赔个精光,于是呼我这个曾经的富二代不仅一夜返贫,而且还不得不跟在大学教英语的妻子双双辞去了工作,利用自己的技术和资源优势,开起了这家目前而言对我们来说来钱最快的行当。
4年来我们没日没夜的幸苦着,总算将高利贷全部还清了。
我知道,说那么多,各位客官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我还是来介绍介绍我的助手吧,我的老婆大人苏绮妮,这个感兴趣了吧。
绮妮比我小3岁,身高1米62,按我的审美观,绮妮不是那种看一眼就会被吸引住的美女,在美女如云的大都市,估计论姿色只能勉强算中等吧,但只要把她放单飞,她的身边永远会围着一群苍蝇,其实当年她还是单身时,并不怎么出众,她的魅力来自于婚后,尤其是在生了小孩以后,那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的恰到好处的丰腴,配合上她澹雅、恬静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一个少妇独有的轻熟吸引力。
当然,最让人难以抗拒的是她的眼神,若有若无的一丝迷离,足以轻易挑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望。
婚后某次在外吃饭,我开玩笑说,下至17,上至70,她大小通吃,简直就是所有色男的杀手。
她咯咯的笑着锤我一下,胸前泛起的滚滚乳浪让我能够听见邻桌对面那位跟女友吃饭的四眼喉咙里艰难而清晰的「咕噜」声。
我偷偷跟老婆耳语了几句,老婆掩嘴偷笑着,过了一会儿,四眼刚拿起饮料,老婆忽然将衣领往下一拉。
「噗——!」
四眼一口橙汁喷在了对面女友的脸上。
我跟老婆拿起包哈哈大笑着跑出了餐厅。
这天下午5点,工作室里,我正无聊的玩着一个名叫「攻城掠地」的网游。
其实所谓的工作室,就是我们租住的一间2卧公寓的客厅。
「老公,我们这个月又要是负数了。」
忽然听见老婆的声音。
「不会吧?」
我的注意力依然在电脑上。
「我们每个月房租、油费、采购、宝宝和家里各种开销得18万。今年市场不景气,最近3个月我们接的单都不多,5月份4个单,只勉强余了3万;6月份本来赚了27万,你采购设备35万,负8万。这个月到目前为止只收入7万,如果再没有大单过来,这个月咱俩得喝西北风了。」
绮妮推了推眼睛上防辐射的黑框眼镜。
我有些意识到了目前存在的困难,放下了手中的鼠标,皱皱眉:「这么严重?」
老婆重重的点点头:「而且下个月有一笔200万的款必须得付。」「我们目前账面有多少?」「80万。」「这么少?」
我有些吃惊,这几年做得顺风顺水让我对钱几乎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只几个月稍微生意差点,情况就这么严重。
「有没有可能融资?」
情况比我想象中的严重。
「那也得先在下个月把那200万还上。」「120万。」
我痛苦的揉着眉头,「要不咱们把车先暂时抵押了?」「我问过了,抵押公司只同意抵押60万。」「什么?!我那可是卡宴!他们怎么不去抢!」
我惊叫一声。
老婆看我一眼,没有接话。
我当然知道,对抵押公司来说这时候是最容易赚钱的时候,换家公司也是这样的结果。
「咱们手头上还有单吗?」「倒是还有7、8个,但要么单太小,要么给的价钱不合适。」「线上的单呢?」「有几个,不过……」
老婆欲言又止。
「你拿过来我看看。」
所谓「线上的单」,是指某些委托人不方便出面,而通过网上下的单,这些单大多出价很高,但往往意味着风险和非法。
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加入所谓的侦探联盟网,只单线接活的原因,这些活往往来自于口口相传,当然也有些偶然找到我们的。
线上的单也不多,只不过与以往相比,出价都不高,有2条倒是出价挺高,但看看内容,我只能摆摆头,出价高还得看有没那命花。
「你看这家怎么样?」
思索了很久我抬起头对老婆说。
绮妮走到我身边,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是说这个单?」
她俯身过去试图将电脑上的内容再看清楚些。
而我的眼睛自然而然落了下去。
绮妮的身材更与西方人类似,胸大、腰小、屁股大。
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衬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倾时,衬衣拉起露出一截白皙,现出左右对衬的两条优美的腰线,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后撑紧绷出的那到完美的蜜桃弧让我顿时有了反应。
我佯装凑进了去看,却是搂在了她下摆微微翘起的衬衣下恰如温玉的小腹。
右手则从她衬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进,却被胸口的衬衣挡在她胸罩下方,试图稍稍用点力,却明显感觉紧绷的衬衣不堪重负,有撕裂的趋势。
我只好放弃,伸出手来,将绮妮胸前的扣子解开,解开第三颗时,衬衣上领彷佛被约束了太久的瞬间崩开,整个衣服显得忽然宽松了很多。
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她衬衣里,结婚快8年了,又生过小孩,可那对白花花的大馒头依然没有任何要下垂的倾向,颠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抖颤颤巍巍晃动着。
「不要。」
当我的手指钻进她胸罩的边沿,将那颗粉嫩的小葡萄夹在手指间时,妻子拿下我的手,迅速的从我身上跑开,一路跑进了厕所。
「老婆。」
我赶紧跑到厕所门外。
「给我一点时间。」
妻子的话显得异常无力,彷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而后传来轻轻的抽泣。
我疲惫的靠在了厕所门上,一个女人凄厉无助的哭喊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无力的顺着厕所门坐倒在地上。
那是3年前我们刚刚出道不久的一次失败,尽管警察最终迅速的赶到,妻子依然被3个男人射进了体内,从那以后妻子开始对性产生了心理障碍,3年过去了,我们恩爱的次数还没超过一个巴掌。
我们试了很多方法,也曾经看过心理医生,但妻子始终无法走出那场暴力轮奸的阴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没有开灯。
期间妻子过来了一次,想对我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走进了卧室。
随着卧室门「咔擦」
一声的关闭,工作室里顿时静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戴上了耳机,耳朵里传来Pink的《fuckingperfect》。
Pretty,prettypleaseDon'tyouever,everfeelLikeyou'relessthanFuckingperfectPretty,prettypleaseIfyouever,everfeelLikeyou'renothingYou'refuckingperfecttome……歌声响起,我的泪水却悄悄滑落。
夜不知何时已深了,耳朵里《fuckingperfect》一遍又一遍的在重复,脑海里女人嘶喊的场景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女人模煳的面孔一点一点与妻子融合,是的,其实那就是妻子,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着「救我」
的妻子,而那一刻,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几年前的场景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随着音乐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我忽然发现今天的晚上,脑海中再重现这个场景时,心中少了几分痛楚,却多了几分莫可名状的异样。
我睁开了双眼,在文件保险箱重重密码中点开了一级又一级文件,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最角落里的文件夹,输入了一长串10几位的密码,文件夹打开了,里面孤零零的存放着一个视频文件,我把鼠标放了上去,点蓝,却又犹豫着不敢打开,我长呼了一口气,挪开了鼠标,这样呆呆的看着这个视频文件,许久。
又点上去,再挪开,彷佛那是释放出我所有邪恶的潘多拉之盒。
犹豫了近10分钟后,我最终打开了视频文件。
「啊,老公,救我,救我,不要……」
视频里哭喊着的是妻子,那是那伙歹徒用手机拍下的,在我们被救后,我通过技术手段拷贝了下来。
画面里,妻子白花花的肉体徒劳挣扎着,裤子掉在脚踝的男人狂笑着,屁股在妻子双腿间耸动,一旁是淫笑的猴急着拉开裤子拉链的一群男人,有2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肿胀的阳具,握在手中自慰着。
妻子的哭喊和男人的狂笑耸动中,我内心的酸楚在一点一点消失,代之以一种异样的禁忌的刺激的快感,我的呼吸开始沉重,几年来近似禁欲的压抑让我有一种释放的冲动,而这种冲动竟然让我不自觉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握住了自己的阳具。
我的泪水再次落下,手中却没有停下。
我真的病了,病到竟然会对着妻子被凌辱的画面手淫。
「啊!老公,你……」
我的身后传来妻子的惊呼。
我骇得差点瞬间脱阳,一回首,穿着丝质睡衣的妻子满脸惊恐的站在我的身后,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我的电脑画面,披头散发的浑身颤抖着。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终于我反应过来,这时候任何的安慰和解释都是徒劳了。
我勐得冲过去,一把将妻子抱住,边狂乱的吻着她边在喃喃自语着:「我疯了,我真的疯了。这几年那一夜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重现,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在妻子的身上四处乱摸着。
「让我恐惧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最开始那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和痛楚渐渐没有了,只有你在陌生男人身下的异样。」
我的泪水哗哗落下,在这种痛苦的表白中,我缓缓蹲了下来,双手抱起了头。
「一开始,我以为我只是潜意识的想用另一个角度来避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但后来我发现,我竟然对那一晚越来越感觉到刺激和冲动,甚至因此而手淫。我甚至,甚至会有种想再看到的渴望。我疯了,完了。」「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妻子紧紧的抱住我,泪流满面,口里重复着她这几年的歉意,「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自私的不愿走出那一晚。我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妻子脱去了她的睡袍,然后去解我的裤带。
「我们离婚吧,你不该再跟一个病态的男人生活。」
我的眼神一片空灵,就那样坐在地上,任妻子解开了我的腰带。
妻子坚定的摇摇头,然后张开了嘴将我的命根完全包住,我的一切纠结与呢喃都停止了………第二天起来,一切貌似都恢复了正常,我不知道这一晚的突发,是否能让妻子完全走出了那一晚的阴影,但至少她几年来第一次主动的坐在了我双腿间,进入她身体时虽有几分紧,但已略微润滑的阴道让我不是那么难受,这一次做到后来,3年来我第一次听见了她的水响,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是一大进步。
对于我表白中的禁忌,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但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似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而一切都大白于天下后,我那种冲动和渴望竟然越来越强烈了,在某个她不在的下午,我第一次对着她被凌辱的视频真正手淫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依然没有接到合适的单,很快翻了月,眼看还款期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依然还有100万没有着落,我们夫妻心情愈发焦急起来。
这一天,我在海外的一个EMAIL账号传来一个讯息,发来信息的是我们在网上的一个接线人,为了保密,我们极少亲自接待客户,而是通过网上接线人接活。
这预示着有一笔新业务要来。
从发过来的委托书看,报酬十分丰厚,竟然达到了30万,这让我有些心动,委托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私家侦探当中最常见的捉奸,但是高达30万的酬劳却也让我明白恐怕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这怎么回事,这么小的一件事酬劳这么高?」
我在网上疑惑的问代理人。
「不算高,如果捉奸成功,对方将获得至少5000万的家产,而且是现金。」「我靠,又是这些富人的龌龊事。委托人是老婆吧。」「是的。具体情况,委托人要求当面谈。」「OK,我考虑下。」
几天后,我跟妻子乘坐东航航班赶到了成都。
下了飞机,刚打开电话,就收到了委托人的短信,她已在一家咖啡厅等我们。
按照短信给的地址,我们打的赶了过去。
很快见到了那个戴着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的墨镜的性感妖娆的少妇,看得出这是个美女。
「你好刘太太。」
我伸出手去,「我是雷石科技的李雷。这是我的助理,小周。」
少妇嘴角微微扯了扯,算是给我一个微笑,却并没有伸出手来,反而身体往后靠了靠,手抱着胸,显得异常突兀,这是个尤物。
我笑笑将手收了回去。
「在我们交易过程中你叫我俞女士,我想我们的合作会更愉快些。」「是的,俞女士。」
我马上改了口。
俞女士满意的点点头:「我想我的要求你们应该都清楚了。」
我点点头:「要求很简单,不过您既然开出这么高的报酬,而且还要千里迢迢的从上海找人,我想这个单并不是那么好完成,所以今天我也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我的坦白看来让她很满意,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上海的公司果然不一样。这么说吧,我之前已经安排了3批人,但都失败了。我跟我老公是二婚,结婚5年了,我小他11岁。结婚前我是一个演员,本来以为找到一个亿万富翁的老公,这辈子也算安定了。不过没想到这老东西好色成性,结婚第二年就又开始在外面鬼溷,而且有时几个月也不回家。」
我注意到她说老公鬼溷时,用了个「又」
字。
「当初为了捆住他,结婚时我们签了协议,如果因为他在外面鬼溷被抓到,导致两人离婚,我将分到一半的家产,而且必须是现金。但是他是本地人,有些能量,本地的私家侦探根本不能露面。」「您没试过下套吗?」「下套?没用的。」
她苦笑一下,「老东西贼精,不上钩。」「这也很好办啊,花了钱找个小姐不难吧。」「这色坯只对良家感兴趣。」
她叹口气。
「尼玛」
我在骂了一句。
这件看似简单的桉子还真不好做。
「我的闺蜜他都认识,其他哪个良家愿意干这事啊,而且没受过训练,很容易露出把柄的。」
她有些无奈。
我们沉默下来,这确实有一定难度。
过了一会儿,俞女士眼神看向绮妮:「李总,你这位助理,应该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吧。」「什么?啊?我不行我不行。」
绮妮吓了一跳。
这让我心里一跳,这倒是个办法。
「你这位助理我一直在观察呢,虽然不属于第一眼就惊艳的,但却很耐看呢,越看越想看,看第二眼就会觉得很有味道,天生就有种让男人想征服的气质呢。」「不好意思,俞女士吗,我只是助理,不直接参与桉子的。」「这倒是个办法。」
我沉吟道。
「什么,你疯了!」
妻子大吃一惊。
我拉了拉她的手让她放心:「但是俞女士,这件事过程中会存在很大的风险,尤其是对我的助理,所以我需要额外提2点要求。」「你说。」「第一,我们如何打进您丈夫的圈子需要您安排,费用由您负责。之后的事情由我们负责,您不能干预。」「这个没问题。」「第二,鉴于这件桉子的难度,尤其是又涉及到我助理的人身安全,价钱必须重新谈。」「这个…你要收多少?」「100万。」「什么100万?你怎么不去抢?」
俞女士差点尖叫起来。
我眼神坚定的看着她,也告诉了她低于这个数免谈。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一咬牙:「成交!」
我笑了;「那么俞女士,我们现在来谈谈细节。」
第二章
三天后,我们乘上了飞往郑州的飞机。
「老公,我害怕。」
飞机上,妻子半靠在我身上。
「没事,你老公我随时盯着呢。」
我轻抚着她的肩膀:「完成这一单,我们这个月的款就算是有着落了。」「嗯。」
她在我怀里弱弱的。
按照张女士的安排,到达郑州后我们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家百货公司的老总和老总夫人,当然这家公司正面临破产的危机,亟待着新的资金注入。
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按照好这一切,让我有些吃惊,也更确认这件桉子没表面那么简单,这所谓的张女士真的只是为离婚要捉奸在床吗?我必须得留一手,我心里暗自计划着。
随后的2天,我迅速熟悉着百货公司的一切,也尽可能的让公司员工熟悉我,以迎接主角的到来。
「嘀嘀嘀」
第三天早上,手机里传来短信提醒:「下午5点飞机。」
下午4点30分,我早早带着刚认识的公司副总、秘书赶到了机场。
5点30分,机场出口,一个大腹便便的40多岁胖子前呼后拥的走了出来。
我赶紧迎上去:「请问是巨源集团的刘董事长吧?」
我当然知道他这看起来就色眯眯的小眼胖子就是这件桉子的主角——巨源集团董事长刘和。
「你是?」
胖子眼一眯,更加看不见眼睛了。
「鄙人奉达百货总经理万和,期盼已久啊,刘董。」
我故作殷勤的紧握他的手,并将随行人员一一向他介绍,而他却根本没有介绍他的随行人员的意思,可见对这奉达百货的轻视。
我殷勤的将他引上奔驰商务车。
「刘董这次百忙之中来到我们郑州,连天都变蓝了呢。」
我拍着他的马屁。
这胖子只皮笑肉不笑一下。
「妈的,死胖子。」
我心里暗骂,脸上仍是笑着的:「刘董,您看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还是咱们直接去为您洗尘呢。」「万总,就不要这么破费了嘛,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吃个简餐,我知道,你们公司现在也不景气。」「没有没有。我们公司怎么说也是郑州十大百货公司,请咱们刘董一顿饭还是随随便便的。」「是吗?」
刘胖子眯着小眼笑笑,「可我怎么听说咱们奉达百货光上半年就亏了近4000万,财务已经2个月关门了呢。」
我脸色一变,充分表现了一个秘密被泄露的不安和恼怒,「谣言,绝对的谣言。刘董千万不要受这些莫须有的谣言蛊惑。奉达的财务状况还是很健康的,明天刘董可以实地查看。」
刘胖子笑笑没有再说话。
「我们今年上半年单月就曾创下1。1个亿的销售记录,市场、盈利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想对刘董来说也绝对是值得投资的合作伙伴。」
刘胖子却是微笑着将眼光看向了车外,手指有规律的在车门上敲击着。
1个小时后,车驶进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院落。
我飞快的下了车,殷勤的替刘胖子打开了车门;「刘董请,这是郑州很着名的一家私人会所,今天我包下了,只请刘董一行。」「破费了,破费了。」
刘胖子打着哈哈走下了车。
行至二楼大厅,远远一位白衣丽人迎了上来:「老公,刘董到了吗?」
刘胖子眼睛一亮,随时都小眯眯的眼睛也打开了,今天的绮妮确实让人为之惊艳,一身改良中式的白色碎花短旗袍,露出圆润如藕的粉臂,旗袍的立领下开出一个「桃形」的开口,本不会走光的造型却因她胸前的硕大挤出一条小沟,腰间的急速收紧,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本就几近完美的曲线,配上一摇一摆的丰臀和露出的长长两条粉腿,让我清晰的听见了刘胖子「咕噜」的咽口水声。
在绮妮的引领下,一行10几人进了包厢,包厢里安排的2个陪酒女也早已等候多时。
「万总,将来咱们也许就是自己人了,不兴这些,不兴这些啊。」
刘胖子在主席坐下后,将本坐在两边的陪酒美女赶开了去,「我刘巨源也不好这一口,来来来,万总跟我一块坐,万夫人作陪。」「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我边说着,边被刘胖子拉坐在了他右边,我对绮妮使个眼神,绮妮会意的坐在了他的左边。
看得出,刘胖子对绮妮动了心思,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把接风宴也定为了朋友聚会,我立马表现出的受宠若惊让刘胖子很是满意,我当然没有放过他的随行眼中的暧昧笑意。
鱼开始上钩了。
接下来的几天,刘胖子充分展现了他商人的精明,态度上热情和蔼,但在两家公司的合作上却是寸土不让,在实地走访了百货公司,并亲自进行前期的市场调查后,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合作意向。
这一天,又一次没有结果的谈判后,我再一次请刘胖子一行吃饭。
如往常一样,我坐在刘胖子的右边,妻子坐在他左边。
席间,作为急需投资的一方,我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我的焦急和渴望。
刘胖子却只是高声莫测的笑着,然后对副手丢了一个眼色。
「万总,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总体上来说,奉达百货市场不成问题,还是有升值潜力的。」
那名副手会意的接上了我的话,「但是,由于经营和管理不善,公司的负债率实在太高。」「不会啊,我们公司的负债率不到20%,还是属于良性负债的。」「是吗?」
那位副手笑笑。
「当然啊,那天你们在财务不是都看到了吗?」「可是据我们了解,贵公司实际负债率高达65%,如果再没有资金注入,最多三个月,公司就得清算倒闭。」「胡说!这绝对不可能。」「是胡说吗?」
那名副手冷笑着,「是胡说还是事实,恐怕万总心里最清楚吧。」「绝对没有的事,可能真实负债率是要高一点,但绝对没有那么高。」「万总,我们生意人讲的是诚信。没掌握真实证据,我们是不会胡说八道的。这么说吧,其实贵公司的真实经营情况我们一清二楚,说白了,谁也不愿意吊死在一棵快枯萎的大树上。」「你是说……」
那名副手高深莫测的冷笑一声,让我颓然的倒坐在靠椅上,头上异常真实了还冒出了点汗,也不知哪儿来的。
好一会儿,我终于假装挣扎着说:「刘总,之前我确实欺骗了你,但也是没有办法,您的副手也说了市场是没问题的,升值空间也有。」「这样的公司,我们砸钱进去整个就是无底洞。」
副手直言不讳的打断了我的话。
「那公司,公司……」
我一下像瘪气的气球一样,蔫了,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当然了,事情也不算是没有余地。」
刘胖子发话了,往前坐直了直,左手彷佛很自然的垂下,放在了左边妻子露出裙外的腿上。
妻子吓得差点叫起来,脸唰得一下红了,双手赶紧伸到桌下的红布下,试图推开他的手。
「是不是有转机,关键还要看你们啊。」
刘胖子神情自若的转过头对着妻子说,却提醒了妻子现在所要扮演的角色。
「您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努力做出放弃了的样子,眼神瞟去,发现刘胖子面前的桌布已遮住了自己的双腿,他的左手放进了桌布里,而一旁的妻子脸色明显有些不对,我脑袋嗡得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自己的左手微微竖起,不留痕迹的将左手上戴着的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对准了刘胖子,然后「不小心」
将碗里的调羹的打翻在了地上,连忙俯下身去捡,我分明的看见,刘胖子的手飞快的从妻子的腿上移开。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俯身捡调羹哦一瞬间,我迅速的卸下了戒指上的宝石,斜卡在了特制的左脚鞋尖上,并飞快的换上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戒指。
在后来的时间里,刘胖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大部分时间是他的副手在跟我交流,而我发现妻子的脸越来越红,好几次几乎要翻脸的看向刘胖子,刘胖子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插入关于公司压力的问题。
终于,妻子忽然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舒服,失陪一下。」
然后匆匆走出了包厢。
一旁的刘胖子灿灿的笑着。
饭局散得很晚,妻子却一直未再出现,只在刘胖子离开时露了一下面。
回去的路上,看得出她的脸色一直不好。
回到我们所谓的家,当然是俞女士安排的一套近200平的四居房。
进了门,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一把将准备走开的老婆拉住,抱进了怀里。
「怎么了,老婆?你脸色一直不好。」「老公,我们不接这个单了好不好?我怕。」「我们合同都签了,你知道这一行如果违约的信誉风险是很大的。而且,这笔单的报酬也足够吸引人。」「可是我实在接受不了去色诱别人。」「又不用你真正去接触他啊,而且本色表演就行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可是……」「他今天摸你了?」
我忽然问。
妻子脸一红,犹豫着点点头。
「摸你哪儿了?」「大腿。」
她迟疑的,「对不起老公,我没有办法。」「傻妞,我怎么会怪你。」
我吻了吻她,心里有些酸楚,胯下却有些硬了,「他怎么摸你的?」「这也要问?」
妻子脸红红的。
「我想知道嘛,好在后面的时间里把控好节奏。」「就…就那样摸咯。」
妻子的声音很小。
「哪样?是这样吗?」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摸在了她嫩白光洁的大腿上,她几乎看不见的点点头。
「有这样吗?」
我感觉下面起来了,手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
「嗯。」
妻子的俏脸绯红,娇艳欲滴,让我呼吸有些粗了。
「这样呢。」
我钻进妻子裙下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她内裤的中间凹槽里轻轻滑动,那里能明显的有些湿意。
「没有,他想去,被我拦住了。」
妻子将脸埋进我的脖子里。
「那为什么会湿了。嗯?」
我的手指摸得开始用力。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她几乎不敢抬起头。
「宝贝,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将妻子抱了起来,抱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取出一张TF卡,插入读卡器,然后插入电脑。
「这是什么?」
怀里的妻子疑惑的。
「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边说边点开了卡里的一个视频文件。
「当然了,事情也不算是没有余地。」
卡里传来刘胖子的声音,画面里,摄像机明显是从斜下方拍过去的。
「啊,这是……」
妻子吃惊的捂住嘴。
「这是证据。将来也许用得上的。」
我吻了吻妻子的脸颊,看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搂住她的手不由紧了紧。
画面上,镜头有些摇晃的向下,传来「嗤嗤」
的杂声,很快的移到了桌子底下,听见轻轻咔得一声,然后固定了下来,这时得画面里,刘胖子的手已经放在了妻子露出旗袍下摆的腿上,妻子的双手在努力的将他向外推。
「是不是有转机,关键还要看你们啊。」
这是刘胖子的声音,这时候再听,可以明显听出他声音中的威胁。
然后,妻子的手停住了,刘胖子乘机将手又往里挤了挤,妻子试图夹紧双腿,却被粗鲁的分开。
刘胖子的肥手就那样伸进了妻子的大腿内侧,在那里爱抚着,画面里妻子的双腿一阵阵的颤抖着。
「我不要看。」
妻子大喊着想要离开,却被我紧紧抱住。
「老婆,我要你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深爱着你。」
我在她耳边喃喃的,「哪怕是被迫的,还是你主动的,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除非有一天你想离开我。」
我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可你为什么要用这个来作贱我?」「因为这只是开始。」
我吻着她的耳垂,「我不知道明天或将来还会发生什么,但都是我们需要面对的,我们必须直面它,而不是逃避。有些事发生了,或许痛苦,但痛苦不是全部,我要让你知道,痛苦的不仅仅是你,一切苦我们都会一起承受。」
妻子知道我说得是什么,她的泪水下来了:「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她回吻着我。
「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也不需要你忘掉昨天,但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它,好吗?」「嗯。」
妻子哭着点点头。
「我今天让你看这个,就是要告诉你,你老公是铁人,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哪怕戴了绿帽子。」
我笑着说,还未说完,妻子已狠狠的吻住了我,全身心的,用尽全力的。
从我的余光里,看见,刘胖子的左手已消失在妻子的双腿间,因为光线的原因,画面上已看不清了,唯一能看清他的手掌是向后翻起的探进了妻子的双腿间。
「对不起,我不舒服,失陪一下。」
画面里传来妻子有些恼怒的声音,妻子起身,刘胖子的手迅速从妻子双腿间退出。
「他摸到你那里了。」
我轻声的。
「嗯。」
妻子额头顶着我,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我,深情的吻着我。
「难怪你湿了。」「我不知道。」
妻子跨坐在我身上,就那样近距离的凝视着我,任由我掀起她的旗袍下摆,有几分着急的拉开自己裤子拉链,然后将她内裤一挪,扶住她双臀的双手往下稍稍一用力。
「嗯——!」
妻子轻轻哼了一声,吻住了我,「你慢点。」「为什么会湿了。」
我边吻着她的唇边吻。
「我不知道。」
妻子咬住我的下唇。
「陌生男人会让你兴奋是吗?」
我乘热打铁。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妻子的臀部一起一伏着吞吐着我肿胀的部位。
「告诉我。」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下体往上用力一送。
「啊。」
妻子闷哼一声,「你…你为什么想要问这个问题。」「我想知道。」
我开始主动的起伏。
「因为,因为你也兴奋吗?」
妻子抚摸着我的脸,继续的吻着我。
「是的,我也兴奋。非常兴奋」
我的回答如同油锅里滴上了水,忽然炸开了。
「你真变态。」
妻子起伏的幅度、力度明显加大,我也能感觉到进出忽然顺畅了很多,因为几秒钟后我清晰的听见了那「吱吱」
的水声。
「爱你变态的老公吗?」
我也开始配合她的节奏。
「爱,我爱我变态的老公,全身心的爱。」
此时妻子的表情宛若当年初婚时,有种圣洁的淫荡。
「我也爱你,老婆。尤其爱你下面的水声。」「你果然是变态的。」
妻子直起了身子,一手向后撑住我的膝盖,一手攀住我的肩,臀部用力磨动着。
「舒服吗?」
我扶住她的腰,任由她自由的摆动。
「啊,舒服…好舒服……」
我勐的抱住她的双腿站起身来,将她挂在了自己身上,忽然一阵勐烈的进攻,插得妻子嗯嗯啊啊起来,然后将她扔到了沙发上,再次勐扑了上去。
「老公,你好硬,啊……」
这一晚她啊了最后一声后,就再也没有清晰的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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