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大盗》精校全本 作者:不详-免费小说下载

京中有女贼,专门夜袭各高门大户的年轻公子。此贼善用奇香,使人四肢酸麻动弹不得,再行淫事;且她身形如幻,手法如电,受害者都是处子,因而往往还没觉出酥爽来,便迸出白浆子,被那恶盗收走了,她也不多停留,飞身离开,月光之下,空余春帐里一根白惨惨鸡儿。如果屪子洗得不干净,她就不会下手,只是把受害者里裤扒了,让他们光着下身冻一夜,以示惩戒一般。其行令人发指,其恶罄竹难书。受灾的家庭如有阴云笼罩,各位破瓜的如玉公子拖着残躯,或倚门或凭栏,只是咽泪:她怎么知道我那个大。
是了,她下手还有一条件:只有阳物大的公子会惨遭劫色。一时间城内广泛燃烧起一种虚假的不安。明明说着害怕,举止动作却似大门开敞,眼神火热像是迎客,扇面上只差写着“女贼速来”。受到洗劫一番便是验明正身。
此事也飘入禁宫。二皇子正与人弹棋,拿玉戒指金耳坠作棋子。听得这种放诞的市井故事,二皇子冷笑道:“是时候推行德育了。”
秋隆感动不已,说:“殿下对市井戏言不以为意,反而心向美教化,移风俗。殿下英明。”
燕偈拂了一下手巾,眼睛盯着棋盘缓缓道:“早该明教化了:天家龙根才是最大的,难道这些人不懂吗。”
秋隆本是跪坐着,听君一席话便直起上身,把棋盘掀翻了。
“干什么这么大火气。男人不就在乎这点家伙什。”燕偈笼着手,让两个奉茶的人进来,收拾满地首饰。
秋隆碍于下人在旁,不敢多说。他带过燕偈的皇弟,其人也是一个喜欢嘴里胡吣的。他年纪不比这些个皇家二叁四五号大多少,职位不高,粮米微少,但心已经累得多少像个丞相。
“你说那个贼会到宫里来吗。”燕偈开始吃果碟。长了一副断情绝爱的冷峻样子,吃喝玩乐一点不落下。
秋隆见人都退出去了,终于可以来点谏臣的绝活:痛骂上司。他说:“恁爹的,狗长犄角净整洋事。”
燕偈把果碟放下。他抬眼问:“不说别的,你觉得我大哥会被劫色吗。”
秋隆白眼:“大公子还在西北扎营呢,除非那贼人会飞。”
“唉……时荣啊,本王准备舍身饲虎。”燕偈落落大方站起来,下地穿鞋,“以万金之躯引诱那女贼入瓮,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也算功德一件。这就着人传出消息去吧,说二皇子阳具甚伟,世所罕见。”
秋隆说:“这是我从小没学点武,不然早就把你鸡蛋黄子打出来。”
燕偈取了披风来,宫中气候比市廛寒冷许多。他淡淡说:“难道你不想抓着那贼,为我驻守京师的功绩再记上一笔?”
秋隆说:“关我屁事。横竖丢的不是我的脸。天阴了,微臣告退。”他也穿好鞋,小跑着走了,赶紧离这神经病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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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燕修还在西北领兵。但一语成谶的是,他确实被劫色了,还早在京中各案之前,说不定是头号受害者。
燕修躺在营帐之中,如何也想不通那贼人是怎么在深夜布守严密的情况下,如入无人之境,直取他的帅帐,一把攥起他的阳物。他军中严禁饮酒,那夜他却昏沉不已,事后想来,或许是中了迷香。那贼手法极快,两手交握,紧匝匝地上下榨取他的精液。见燕修经久不射,她奇了一声,欺身坐上去,双手按住他胸口,白馥馥软靡靡肉阜贴住他阳具,如磨杵般前后催动起来。那小淫豆胀开,摩擦他柱身上的暴凸青筋,不一会儿蜜水便沥沥不止,染湿他紧绷的下腹肌肉。燕修气急,努力睁开眼看去,只见模糊光影中,是一戴面纱的女贼。
“你……是……”他好武,纵马持戟捉对厮打,几个回合下来大气都不喘,如今是气息不稳,面色潮红,毫无招架之力。
小贼只管继续磨枪,而后甚至笑嘻嘻地着力坐在他圆鼓沉甸的囊袋上,玉臀揉动,激得他尿口抽搐,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一好似富商开仓放粮,漫天的白米面。小贼得意轻笑,从腰带上取下一个小瓶,从他湿濛濛的尿口上刮了一指头精水下来,抖进瓶中。
她翻身离开,临走前拍了拍他软下阵来的大勾八,低头对着勾八细声细气道:“有缘再会。”说罢,她小屁股还满是淫水,亮晶晶的,便出手以掌风削灭了他帐中烛火,再不见踪影。
燕修自那之后再也没睡个囫囵觉。他面容憔悴,神情彷徨,骑马的时候颠着颠着都会硬。他的心病不能解,直到京中传信来:采精大盗开始鱼肉其他公子了。
燕修看罢信,咽一口吐沫,怔怔说:“即刻回师。”
二皇子听闻兄长请命回朝的消息,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带着些新鲜果蔬前去皇帝老子清修的地方,远远把贡物放下,并不急着要听宣。他见湖心亭隐约有两个人影对坐,便派人去打听:“今天陛下召来说话的是谁。”
左右不时便来回报:“是良公。”
良公名政,字今应。年轻时就做过都天令,掌管的事体五花八门,包括刑狱,祭祀以及城内治安,甚至求雨不成功也要赖在他身上。幸而与皇帝有旧,在壮年就早早领了个奉车都尉,在家安坐受礼,不思朝中事了。
今天叫这号人物来也不知什么意思。燕偈还在思忖,又不多时,父皇身边一个近臣,亦是他燕偈的族兄,领着良政走到园门口来。
燕偈一一见礼,却听他族兄宣道:“陛下命皇子偈总领调查恶贼伤人一事,良公曾掌平决讼狱,可从旁协助。”
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燕偈欣然谢恩。至于良政其人,文职出身却高大健硕,立眉直鼻,生就一张杀伐气过重的脸,行走在宫中经常被人以为是要去刺杀狗皇帝的义士。而且性格过于刚直:说白了就是老给人甩脸子看。
燕偈倒不介意和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长辈合作,因为他料定了,良政根本就不会参与。
良政领旨后,转过身来对燕偈淡淡客套道:“陛下并未明说细情,只提到有一贼接连作案。敢问殿下,那贼偷的都是什么东西?”
燕偈面色如常,答道:“男人的贞操。”
良政一滞:“……。”
燕偈温和道:“良公,此案受害者皆是阳物丰伟之人,故我以为,要想生擒此贼,关键在以一巨物者作饵,四周刀兵埋伏。”
良政脸都快绿了。燕偈淡笑,估摸着把他恶心得差不多了,便拱手告辞:“兹事体大,良公可回府上细细琢磨。”
可不曾想,还没走出几步,良政就喝道:“慢着。”
燕偈和侍从回头看去,只见良政巍然矗立在湖光山色之中,表情似乎有些视死如归。他沉重说道:
“臣那个很大。愿意以身作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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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为了谁去当这个大屌诱饵几乎要打破了头。燕偈死都想不到居然半路杀出一个和自己一样不要脸的竞争对手。良政恳切道:“我大,我来吧。”
燕偈真诚道:“良公,论年纪确实是您大,但是那贼只看阳物大小啊。”
良政凛然道:“臣正是那个意思。臣,真的很大。”
两人都有侍从在旁,竟面不改色地进行了长达一盏茶的诡异又毫无廉耻的对话。即便是燕偈这种天生缺德的奇人也感到一丝尴尬。
沉默片刻,燕偈想起毕竟是自己主理此案,便拍板道:“还是本王来吧。本王听说她只要处子。”
良政恍然开悟:“是臣冒昧了,竟不知有这样的细节。”
“无妨,是我疏忽,没有向良公介绍。”燕偈一抹额头,请良政一同上车,“如此这般,还请良公多多照拂。”
在调阅多个案宗之后,燕偈决定将自己的受害地点放在禁宫西南角,那里有一临街阁楼,开窗甚至能听见闹市里的人声,再将守卫弄得疏散些,就是轻功不甚高明的贼人也能轻松登堂入室。
入夜,燕偈散发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在下腹,眼睛盯着虚空。他特意提前洗了个大澡。加了很多花瓣。
消息传出去:二皇子白天游园乏了,今晚洗了澡,在阁楼睡下。门没锁,窗也没锁,都没锁,都没锁。
良政还担心这招太明显了,贼人会畏缩不来。但燕偈以为越是技艺超群的人,越是喜欢挑战。既然要追求刺激,那不如进行到底咯。
他躺在昏暗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方案。房间里没有埋伏别人,也算是他对贼人的一片诚意。
一片沉寂。正是沉寂才奇怪。燕偈还在咂摸着到底女贼会怎么进房,一只手已经如电掣般伸入他的被窝。
又是沉默。
那女贼缓缓说:“你为什么不穿裤子。”
燕偈此时才发觉,自己确实已经中了迷香。她的手段不可谓不准狠快。他努力支撑着解释道:“天……热……”
小贼点头,将被子掀开,用力撸了两下。他恨,自己竟然没有点些烛火来照明,也方便她做些更过分的坏事。
可是小贼职业素养很高,手势娴熟,劲道适中,还凑过去轻轻嗅了嗅,确认是一根鲜嫩爽口,没毛没病的鸡儿。她对着龟头绕着圈轻轻吹热气,燕偈一个激灵,实在是遇上了高手。
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守身如玉嫩鸡子而已,之前什么低手高手,都没经历过,不晓得情之所至能来得这么铺天盖地排山倒海。
燕偈大脑晕热。临门一脚前他喘息着问:“大……吗……”
女贼叹了一口气,取出火折子来。他虽不能动,见到火光,胯部还是冷不丁抽了一下,生怕被火燎到。
她开始给他讲一套自己从实践中得来的鸡经。她说,“阳物者,以长度,粗细,色泽,形状,时长等为准,共分九个品第。大小其实只是其中一项标准。”
她将火折子又举近了些,上上下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你么,中上之品。不过你年纪还小,将来也许有的长呢,不要气馁。”说罢,她宽慰他似的,用掌心盖住他龟头揉了揉,一边又捏捏他早就绷紧提起的阴囊。
二皇子在“你是中上而已”的评语当中悲伤又愤懑地射了。
射完之后他眼角有倔强的泪光,而女贼已经例行公事地把他的初精收走了。他发泄过后好像嘴皮子恢复了利索和刻薄,说:“本王贵为皇子,而且……长得不赖吧……难道,这不能算加分点吗。”
女贼摇头:“我坚持上品有寒门,下品有世族。就算你是玉皇大帝也不行。脸,我没注意到。”她体贴他年纪小,脸皮薄,收拾完还帮他把被子盖上了:“下回,穿条裤子吧。”
“可是,鸡巴长在人身上啊!”他急得咳嗽。
女贼冷冷道:“对不起,我只认鸡巴,不认人。”说罢,火光切灭,连翻窗的声响都没有,她就消失了。
守卫来拍门的时候燕偈已经坐在床上目光阴狠地思考人生。他沙着声音对外头说:“来人,给本王煲碗十全大补人参汤。”
二皇子头天眼珠子冒火说想舍己为人与那女贼一较高低,第二天就美美喝十六味大补汤了,这种失身于贼的速度放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的。秋隆一开始听说良政和二皇子抢着做饵,只是冷笑说:“没想到这种丢人现眼的买卖还争着做。抢孝帽子呢?”
直到二皇子深夜裹着锦被端着汤碗坐轿回府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
秋隆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吧。”他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之后只能说些阴阳怪气片汤话,来防止自己因脑溢血而猝死。他赶到二皇子宫中,见燕偈没什么精气神,自己与自己弹棋子打发时间。
秋隆没见过他蔫成这样,不由沉痛地问:“你后悔了吗。”
燕偈说:“后悔了。”
秋隆点头,换个角度想,一次受伤或许能使这不着调的皇子老成持重起来。他过去,坐在他对面,谆谆教导般:“你后悔什么了。”
燕偈说:“后悔没问问她,到底达到什么标准才算上上之品。”
秋隆有些糊涂。但他毕竟是教育世家出身的,在劝学上灵光得很,立即宽慰道:“殿下,评说君王,没有上品与下品。所谓君者盂也,盂方而水方,为君者贵以身化。”
又是玉戒指掉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燕偈怜悯地看了一眼秋隆,然后开口狠狠地打击了他的心灵:“我说的是,对那个东西的评判标准。”
秋隆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个人被阉了之后还能不能当皇帝。
叁皇子燕伉上门的时候,秋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持果碟里的瓷柄小银果叉与二皇子搏斗。燕偈人是不着调,但是剑术高超,抽出随身短剑来与自己的幕僚嘁里咔嚓逗乐了几个来回。
燕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就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二哥,攻他下叁路!”
秋隆舞了两下就累了。他非常绝望:大公子他无缘辅佐,摊上的两个备选种子里,一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一个是想十出是十出的神经病。当然他不知道大公子也一早就被女贼夺走了男贞。不然他真的会直接嘎过去。
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眼神放空道:“那殿下之后打算怎么做,那贼人不是还没有捉到吗。”
燕偈没说出口:自己本来的计划就并非是强取豪夺,而是用自己的下面震惊并感化女贼,让她流泪长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今夜功德圆满,从此不犯色戒。”然后将她收为己用,往后在夺嫡大战里,必要时刻派出去做些打探情报杀人灭口的小活(他其实真的打算做皇帝),这都是用人之道。
没想到似乎献鸡不成蚀把米。燕偈遭遇了富贵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失意,心中酸涩。
他沉吟,片刻后回答秋隆道:“我先前的方法有误,让先生担心了。”
秋隆没想到他这么客气,诧异道:“殿下……”
“不应该冒冒失失上来就与她揭了底。经过昨夜的教训,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此贼对阳物的详细要求,如长度粗细色泽等。”燕偈郑重道,“等到时机成熟,再布下一局,定叫她无法走脱,有来无回。”
秋隆再怎么缺少关键信息也悟出了二皇子是想以屌服人。他目光飘远,呷了一口茶,并不想过多评论。
反倒是燕伉来劲了。他好奇道:“那女贼可是真的那么厉害?听说她施毒,使暗器与轻功都是上乘水准。”叁皇子书读得不多,只是心往江湖,对这种来去无踪,不求财只求色的神秘人物更是感兴趣。
燕偈点头:“确实。说起来真是个危险人物,她若是存了一分杀心,本王只怕早就交待了。”
秋隆暗道:确实,还是光着屪子死的。
“二哥,我想与她比试一番!”燕伉听到可能会出人命更加激动了,说罢他就要出门:“来人,快传出消息去,就说叁皇子阳具粗长,世所难寻,愿与女侠会于月下紫禁之巅,一决胜负。”
秋隆深吸一口气,开始劝慰自己:学武从现在开始并不晚,指不定明天就发现自己是个能杀光天下贱人的武学奇才。
女贼或是女侠本人此时正抓着笔在撰写自己的经验之作,书名还未定下。她不善作花鸟题咏,字也扭扭爬爬,但所写所记,都是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她咬着笔杆,苦恼道:“中原文字真难写。”纸面上好多都是错字,别字和她没辙了自己画的示意图。
她身下的男人说:“在下不才,可以帮忙。”
她把纸张摊在男人的胸肌上写大字,墨砚都是从他房中取的现成的。小贼基本上没有白日宣淫的经历,今天是吃饭时一眼瞄到了好货,又见这公子孤身一人住在客店,所以大胆作案了。
她点头:“好,你准备怎么教我?你身上的药劲,我也是一时不能解的。”
公子温和说道:“不要紧。小姐告诉我要写些什么,我记诵下来,一会儿帮小姐写下就是。”
美色当前,她并不多想。她喜道:“多谢公子。”
公子说:“不客气。小姐可否告知芳名?在下姓韦,名参。”她记住了:阳具丰伟的伟(去掉人字旁),参你一本的参。
韦参公子耐心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她虽不忍心欺骗一个好人,还是忖了忖,说道:“公子可以叫我小粮。弹尽粮绝的粮。”
韦参春风般的笑容没有一丝僵硬。尽管他真的快要粮尽援绝。直到现在,他的阳具还被压在她软热的小肉户底下,囊袋胀硬,无法自拔。她那只小瓶子已经取了他两次精,再装大概要漫出来了。
小粮将纸笔拿开,帮他按摩身体,说:“这样麻劲会化开得快一些。”她揉了揉他十分可观的胸肌,便感觉小屄坐着的那根活物迅速充血昂挺了起来,不由感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
韦参只是微笑,看着女贼开始戳玩他的乳头,竟也面不改色。他生着棕发与孔雀石般明绿的眼睛,许是有些粟特人的血统。
她低头,小心翼翼地坐低压紧他的阳物,又如往常一样蹭动起来。她俯身时,嫩白的鸽乳便在衣襟里柔柔晃动,乳间似乎垂有一玉坠,刻着个小动物的模样。
近日来小粮忙着收精,虽然武艺高强,作案时也时刻提防着些,所以竟很少自己享受地泄身。这次遇到个沉默可亲任人宰割的公子,当然是恣情一番。韦参却长久地盯着她的玉坠。他身体知觉稍微恢复了些,又感到小粮双腿夹紧,小肉户如挑破花苞般春水潺潺而出,便趁势从衣襟中托出她小乳,含住乳尖吃吮。那只红绳牵着的小玉坠便温热地贴住他脸颊。
小粮见他如此善解人意却又刻意的举止,便眯眼笑道:“好人,这样爱吃,不如再吃些甜水。”她将自己乳尖救出,又放开他饱受挤碾的阳具,抬起小屁股,膝行几步,便将个馥热湿软的小肉阜,与他兜脸坐下。还不等韦参反应,小粮便一手揉揉小淫豆,一手绕着床架上的纱幔,穴眼儿翕动,她细哼着将蜜水尽数泄在他口中。
韦参说不出话。喉咙里咕噜了两声。小粮满意地点点头,抬身穿衣。她动作迅敏,还替他把床重新铺好,纸墨笔砚收起。只是他那根梅开叁度的大勾八只能自行解决了。小粮笑着,持笔在他下腹写了个歪扭的“大”字,看着他受刺激抖出的晶莹前液,道:“下次再与公子讨教写字。后会有期。”
韦参韦公子,嘴里含着怪怪的液体,躺在床上,勾八高高翘着,腹肌上写了个很大的大字,只是忧伤地发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自言自语道:“小……粮……真的忘了我吗……”
大概良政也想清楚了,听二皇子瞎指挥,抓贼的工作是得不到实质性进展的。于是他老老实实找受害者谈话取证,以期至少拿到一张女贼的画像。然而此贼极狡诈,作案时虽然兴起了什么都能脱,就是蒙着脸。又是深夜,又是中了迷香,又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多数人都无法说出贼人的形貌特征。良政近日牺牲极大,重拾旧业,把在家吃空饷养花种菜精进厨艺的快乐时光都花在了走访上,除了被哭了一胸口的眼泪鼻涕,竟然一无所获。
最终他还是来在二皇子座前。毕竟这人好像心理和身体素质都不错(被硬上弓之后还能吵着要喝补汤),且思维清奇(事后说女贼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没有审美),说不定能给出什么线索。
燕偈正边吃果子边翻书:“良公来了,请坐。”
良政礼道:“殿下,身体好些了吗?”
二皇子忠诚的幕僚秋隆在一旁站着。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叁皇子那里此时正在满皇宫乱窜练铁人叁项,王府的武库都快被翻遍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硬说没有一样趁手的。就是为了和那女贼决斗。秋隆想着就心梗:人臣的命运就是这样,一辈子总要遇到几个人渣主子,当初就不该出仕。他抬手擦了一下眼角莫须有的泪,闹贼这事促起了他去官的心思。他决定了,等抓到那恶贼他就称病回老家,往后接替他爹乡耆的位置。
那厢燕偈微笑道:“好许多了,多谢良公挂念。”
良政见他还有心思看书,精神显然恢复了,便将自己来意说明。燕偈沉吟片刻,答道:“我从她口吻中推测,她年纪应比我大些,但她蒙着面纱,实难看清长相。不过……她提起过对品鉴阳具的心得,条分缕析,言之有物,倒像个世家女子。”
秋隆默然:你们世家的人会出来偷人的精液吗。
良政思忖片刻后道:“殿下意思是,应从城中世家大户查起吗。”
燕偈摆了摆手中的书本:“这也只是我的猜测。骤然去查访人家,倘若传出闲言碎语来,岂不是污人清白。”他拉紧披肩的外衣,一闪神突然念起:“说起世家大户,韦家为什么没有来报案?我记得与我同辈的两位公子都尚未娶亲。”
言外之意就是连男人都觉得韦家那两个人可能挺大的。
秋隆进京前对可能攀得上的贵人都调研了一遍,韦家向来叁河境内都是闻名的。所说的两位公子,一名韦参,一名韦勘,都是风流俊逸的人物。即使如燕偈所形容的,那女贼不看脸(原话是:“她亏大了!”),见了这两位人物,怎么都该亲身一试。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受害了,却隐而不报。
良政也想到了这一点,却陡地目光凌然:“有理……若如此,该去问问。别是藏匿了女贼,或与那女贼有旧。”
燕偈一听,心里不知为何竟不安起来。他吃了一口梨,忖道:万一其中一个姓韦的,或者两个姓韦的,和那女贼发展成了恋爱关系,那他招募女贼为己效力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这两人各有心事。只有秋隆拥有比较正常的思维:就不能是人家遇到这样的祸事,万箭穿心还缓不过来,不肯报官吗。
韦参微笑点头:“是,我是与小粮小姐春宵一度了。”
燕偈的果叉落在盘子里。他第一次听到主动性这么强的口供。
他说:“韦公子,你确定吗。”他开始猜测韦参是受了莫大刺激,开始以谎话给自己镇痛。
韦参还是微笑,名门出身的公子果然表情控制能力极强,每一丝面部肌肉都透露出得体。他说:“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一点。”
燕偈松了一口气,准备拍他肩膀:“没关系,本王被她那个之后,也久久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只有中上水平)
韦参危坐不动,以和女贼差不多的手速电光一闪地拍走了燕偈的手。燕偈愣愣研究为什么自己的手会痛的时候,韦参继续春风一笑:“我与小粮行事是在白天,不是晚上。”
这让燕偈更加震惊了。女贼这一反常行为更加强了他的怀疑:女贼啊女贼,没有沦陷于本王的强烈攻势(还没有正式开始),竟然先和别的男人白日宣淫,情好日密。等下,韦参这厮好像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
燕偈有些失落,但还是记录下他的供词:“她的名字是小良?温良恭俭让的良吗?”
韦参摇头:“不,是弹尽粮绝的粮。”他在自己的掌心写了一遍,目光温柔:“下次一定要教她写字。”
燕偈已经惊讶不动了,心想:你们俩到底熟到了什么程度……他只能叹气,撑着额头低眼看看纸面,检查是否有什么疏漏,却在一念之间又想起了那个让他极为在意的问题:“韦公子,本王还有一个问题。”
“殿下请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她,有没有,给你评级。”燕偈眼神炯炯盯着他,“比如下下,中中,上上,之类的。”
韦参安静片刻,然后微笑呷了一口茶:“有。在下不才,忝列上上之品。”
燕偈:“……。”他需要再喝一碗救心汤。
其实韦参并非真的得到了小粮的上品认证。他只是事后整理小粮留下的胡乱涂抹的稿纸,从一堆扭扭爬的象形文字里顽强地还原出了她的九品鸡经。虽然上上之品的标准还是空缺的,但能捅别人一刀,何乐而不为呢。
韦参调整为同情的目光:“那么殿下……”
燕偈不愧是自封的国之栋梁,很快又鲤鱼打挺,言笑晏晏:“她与本王尽欢一夜,留宿至天明才依依不忍无奈离开。她亲自说见得本王那物,但觉自己红光满面,不由流下泪来,口称:‘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
韦参攥紧拳头,还是笑道:“是吗?天下真有这样的巧事,小粮对我,也是这样说的。”
燕偈爽朗地同笑:“是吗?真的好巧,怎么会这样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手里已经快把笔折断了:这窃弄威福的无耻小人,以后本王上位了第一个抄你们家。
再说回叁皇子那厢,身边仆从都被他远远甩开,他从小时候爬树开始练起的轻功终于有了成效。他忙活了一整天,从头到脚出了叁趟汗,此时全身披挂,背着拿着夹着勾着十八般兵器,寂寞地坐在自己的王府屋顶上看着夕阳逐渐西下。他还是少年,就怕有人轻易地破坏他的信任,不来赴约。
离天彻底黑下去还有两刻。他决定赶往大殿的屋脊。那里的屋脊比较宽,坐着等人不硌屁股。
他从房上慢慢爬下去,这种情景可不能让女贼看到,不然太跌份了。他甫一落地,众人欢呼,随即他说:“牵马来,我去宫里。”又引起了一阵惨叫。
无论如何,叁皇子的心意无法改变。即使这种脚踩紫禁之巅与一个小贼比试的怪事,按宗法应该把他剐一千次再下油锅炸。但皇帝本人还在精舍清修,乐得见山门外乱纷纷,要是只打落几块琉璃瓦,起不了什么风浪。只要大哥还没到京,燕伉就能再追求一次自己的侠客梦。
燕伉骑马狂奔时,只觉街道格外空荡。马蹄声与风声中他听不清其他人声,直到后背传来一个女人声音:“公子载我一程。”
放在平时,燕伉早就鬼叫一声自己滚下马去了。他虽有勇武之名,又偏信鬼神。此时他咽了口吐沫:“女侠,幸会。”若果是人而不是一缕幽魂,京中能有这样轻功的,除了她应没有别人了。
小粮站在他空出的鞍桥上,如在平地。她低头看了燕伉一眼,才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今夜的肉搏对象。不穿衣服的那种。
小粮也礼貌说:“殿下,幸会。”她用指尖去试他背着的长刀,锋利异常:“这些都是用来对付我的?”
燕伉脸红了。刀兵相逼始终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何况带着这么多兵器更露了他的怯。他说:“不是,是让你随便挑一件来和我比试的!”
小粮讶然说:“为什么拿这些比试。”她能理解皇亲贵胄有些怪癖,但玩这些有点超出她的想象。
“空手,空手也行。”燕伉一咬牙。
小粮平和道:“我一直都是空手。殿下放心,不会疼的。”她安抚地按按他的肩膀。她都觉得自己近日耐心许多,净是在安慰处男别怕。
燕伉只是脖子一凉,毛骨悚然。
最后还是小粮帮燕伉把身上的兵器和战甲卸了,然后揪着他的脖领飞上了皇宫大殿的正脊。她帮他站稳,便后退两步,在月光下微微笑道:“殿下,想先来什么。”事实上,第一次不用施放迷香,她也有点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燕伉只觉得高处不胜寒,风大得很。但她站在风中,面纱飞动,双眼只是笑意,更加高深莫测了。
他捏拳,努力岔开步子,摆出搏斗的架势,颤声说:“来吧!”
小粮点头,抬起业务纯熟的双手,微笑道:“好。”
秋隆收到叁皇子带着百十斤的武器从家里跑了的消息(也不知道为什么马能跑得动),立即二话不说拉上还在酝酿抄家计划的二皇子赶往大殿。
燕偈也意识到弟弟比自己更能做出一些完全不在谱上的惊天大事。他沉重道:“时荣,拜托你了。”
秋隆一惊。听这语气,他以为燕偈要自裁,以身殉国。他不由问:“殿下,所托何事啊?”
燕偈说:“麻烦你让我踩一脚,我好爬上去。”他们一起看着到正脊起码八丈高的大殿。
最后他们只能用喊话的方式让那两个人觉悟,例如不要抵抗啦,抗拒从严啦,我要加薪啦,之类的。燕偈喊着喊着,突然发现自己凌空飞起。他偏过头一看,秋隆也一脸惊愕地起飞了。
小粮带他们在屋脊上排排站好。她客气道:“你们在下面说的什么,我听不清。”
燕伉亲眼看着女侠一手一个把二哥和先生揪上来,心里早就服了。他叹道:“我愿赌服输。”
小粮茫然:“我没和你赌什么。”她正准备脱燕伉的裤子,却注意到另外两人在下面又喊又跳的,好奇使然,就把他们带上来问问清楚。
燕偈沉着走出一步。清辉之下,他好歹有了份贵公子的冷峻感。他道:“小粮,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粮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请讲。”
燕偈继续走近:“你——”他目光如冰,娴熟弓马的手伸向她,“你是不是跟韦——”
小粮没听到完整的问句。因为二皇子走过来的时候脚一滑身子一歪失去重心跌下了八丈高的大殿。
叁皇子反应迅速,大哭着也跟着扑了下去。
秋隆眼前一片纷乱。越是这种时候,他打小就能同时处理多项事务的大脑越是运转飞速。他火速地,起草了一篇二皇子大丧祭文。
他睁开眼的时候,又是几乎同样的场景。
小粮坐在他床沿,手伸入被窝里搔搔他的下腹。她笑着说:“殿下似乎长大了些。”她这次取下了面纱,但燕偈初醒,仍然看不清她的脸。
他执着道:“你和姓韦的……”
“嘘。”她微笑着握紧他的勾八,“先与小粮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再说。”
燕偈惊了,他挣扎不动,只能看着她欺身而来。她掀起被子,拿出形状怪异的小弯刀挑开他贴身的衣服,再翻身坐在他胯上。小粮长发披散,凑近他的面孔,笑眼弯弯道:“殿下,又要失身于贼了。”
燕偈局促道:“失了第一回当然会有第二回,这并不要紧……只是你,你不是只采处男吗?”
小粮听得,用手指徐情蜜意在他胸口写了个“大”字,语气柔和道:“采遍群芳,只觉得这里最好。从此以后,只愿意伴在殿下身边,为殿下效劳。”
“真的?”燕偈惊喜,忘记了她还坐在自己将来的龙根上。
小粮羞美地点点头,略挽起下身的蝉纱,白润饱满的牝户在薄纱下隐现。她纤指分拨开涨红的花唇,露出最尖嫩的肉心,贴着他阳具上下缓动,果如双唇紧抿着柱身。燕偈打了个激灵。他用自己有限的房中知识提醒她:“如果真要交合,是会怀孕的。”
“是吗?”坏女人一手撑着他的腹肌,一手在身后握着他阳具,对准小穴眼儿,故意在门口湿泞泞地划圈。她歪过头笑,“小粮就是想怀上宝宝,不好吗?”
“你想和我……成亲。”燕偈只觉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与她小穴抵着的那一片,热,痒,都被无限地放大。他恍惚抬手,抚摸她柔软的小腹,知道那里是她的胞宫,一副能杀人能活人的血挂钟。
“不错。今天正值陛下还有你长兄幼弟都在场,正往你房中来了,何不向他们宣布这一喜讯呢?”
这疯女人!燕偈但觉头脑一空。她说罢,竟满满地将他的阳具坐入她蜜壶中。她一边提臀又用力落下,水汪淫声不绝于耳,小乳随驭马般的动作颠颤不止。她眯眼笑:“听,他们都来了,殿下,快说吧?听说殿下善射,若是当众射着了小粮的靶心,那才叫双喜临门呢。“
燕偈哽咽说:“善射只是说我会射箭……我……”
她陡然穴肉收紧,而他耳中嗡鸣,不曾想,竟咳出一口血来。
燕偈说,“呸。”他赶紧接过清水,漱了几口吐进洗手盆里,才让嘴里的药苦味淡了些。
被窝里还是湿的。他紧抓着被沿,不愿让人来动他的被窝。刚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怪梦,像进了太虚幻境,净是那女贼要和他干这个做那个。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问题是他只想狠狠利用她而不是狠狠肏她啊(虽然梦里他被骑乘了一百次)。
他还在思索如何解梦,门外竟然真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大哥燕修。
燕修一进门就说:“二弟,怎能这样糊涂!”
秋隆不知道为什么也跟在一边,还帮腔:“是啊,是啊。”
燕修就座,叹息道:“为兄也能理解你,毕竟我被那贼人所强后,也是整日茶饭不思,精神恍惚。但寻短见是万万不可的。”
秋隆:“……殿下何出此言啊。”
燕修抬头:“你不知道么?我回来就是找那贼人算账。我差点被她那样,然后那样,最后那样了。”
二皇子不再忠诚的仆人秋隆嗓子里格勒一声,被人抬下去抢救了。
燕偈咳嗽几声,解释道:“大哥,我只是为了劝老叁别与那女贼纠缠,这才失足跌落,并非是想不开。”
“那就好,那就好……”
燕偈趁两人之间沉默的空档消化了一下大哥也被采了的惨痛事实。姓韦的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女贼对大哥的印象如何。还有,评出的品级如何。
“想来真是恐怖。偈,当时那女贼差点与我交合。”燕修自己开启了话匣,用扇骨轻敲自己嘴唇,若有所思,“你呢,那贼该不会变本加厉残害了你?”
燕偈:“……这倒没有。”他心中倒是想: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比我更上一层楼了。归根结底,一定还是那女贼空有淫欲,没有审美。
小粮没由来打了个喷嚏。
燕伉连忙给她捂被子:“女侠,不要紧吧。”
她摆摆手表示没事。春天真正到了,小冻猫子全都出来叫春,连空气里甜润的花粉味都重了很多。
为了救两个活宝,把她手臂弄脱臼了。虽然不是大事,但整条手臂各处关节都疼,最近几天是采不了精的。好好的暖融融的春天,如果这样荒废,实在不甘心。
早知道叁皇子头比铁还硬就不该再去拉他。跌下来全跟没事人似的,还鞍前马后地给她上药熬粥。
燕伉忧心忡忡道:“女侠,手还疼吗。”大白天仔细一看,他倒和姓韦的公子有两分相似:头发并不乌黑,丝丝透着些棕黄色。小粮见这小黄毛快哭了,用能动的那只手点点他额头:“不要紧的。就是这两天要在殿下这里打扰了。”
燕伉擦擦眼角:“怎么能叫麻烦,女侠有什么事,但叫我去做就是了。”他吞咽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凑近些:“那个事我也能做。”
小粮:“……哪个事?”
“就是,那个,女侠平时在做的事。”燕伉戳戳手指,低头道:“为报恩,伉愿意献初精,给女侠滋补身体。”
小粮哽住了。她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在西北骑的是大皇子,前几天又撸了老二,再到今天老叁又殷勤献身。该说是兄弟的共性吗,好像他们都有些贪欲不足。俗话说,也就是馋。
她面不改色说:“我惯用的手现在不得力,所以……”
“所以我可以自己来。”燕伉泪朦胧道:“此恩不报便不是我了。”
说罢他便宽衣解带,并捧来一个长颈玉瓶,比她采精的小瓶子大几倍。小粮茫然:这人难道要射一壶给我。
“女侠……”
“叫姐姐也可以的,不必这样客气。”她揉开始发痛的额头。
“姐姐,可以说一些很色情的话吗,这样我好硬起来……”燕伉恳切道。
小粮面无表情。她酝酿了很久,说:“能不能换个报恩方式。”
燕伉大点头:“姐姐请讲。”
小粮抬起腿,平静道:“给我吃屄。”
偌大王爷府,听茶的烧水的看炉子的扫落叶的,全部寂静无声,不敢靠近小院。叁皇子练武的枪架上突然落了一只白色的小雀,啄着枪头上反射的亮点。
小粮侧躺着,撑脸道:“先把头发解散了。”
燕伉不解,手笨地拆下自己的玉冠。她牵一缕他的头发过来:“我以前见惯了散发的男人,初到这里,一个个都把头发盘起来,我看着还不适应。”
这样一说,燕伉明白了些。他坐上床去,拉下帐幔,犹豫问道:“然后呢?”
小粮抬颌,指点道:“我手疼,你把被子掀开呀。”她换了干净里衣,只是没有穿好,动挪一下腰间的系带便松活了,玉乳仅仅半掩。燕伉只是坐在她身边发呆,半刻才问:“姐姐里面不穿小衣吗?”
小粮打呵欠:“从来不穿。我说了,到这里,我有许多不熟悉的地方。”她低头看看下身的花中裤,皱皱鼻子:“帮我脱了。”
天地良心,燕伉从来没伺候过人。他解了半天系带,讪讪地为她褪下中裤。小粮双腿还是活动自如,高兴地一抬腿把裤子踢飞。燕伉低头,不敢观阴。小粮又拉拉他头发:“怎么了,这下还要教?小穴没吃过,糖球总吃过的。照着爱吃的东西咂味就是了。”
燕伉心里打鼓,偷偷看一眼雪丘上的小肉缝,整个人就被魇住了,两颊烧,烧得耳朵嗡响。他捏着手坐着不敢作声,把小粮看得几乎乐死。侠肝义胆叁皇子不知道迈入江湖第一步,就是从这小丘上用舌头走过去。她手绕着他长发一扯,双腿一圈,把他别在怀里。燕伉抵着她胸乳,鼻尖冰凉,像冬天熬冻的小狗。小粮说话,他枕在她心口,浑身便丝丝痒痒地震颤。小粮继续教:“从乳儿往下亲,走过小肚子,去到下面,就用舌头舔开小缝,再简单不过了。殿下聪明,十八般兵器都精通,舌头勾勾的事又怎么会不懂呢?”
话说得没错,但谁没事学这个呢。燕伉本来以为一泡初精也就足以报恩,对自己也是乐事,没想到女侠出难题。他不肯辜负小粮一片教诲之心,目光带雾,老老实实帮她拉开衣襟,湿答答吃吃左乳,吮吮右乳。小粮见他像完成课业一样依照步骤,小心翼翼,她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他双手撑在她身两侧,唇吻行叩礼一样,一步是一个轻轻的啜声,走到下腹,小粮也痒得一颤,抬身轻哼道:“殿下很有天赋。”
燕伉快滴泪了:怎么不说我练武有天赋。忽然一念至心,他想:这该不会是女侠给我的考验吧?听说有些功夫是需要阴阳交会才能学会的(从偷偷看的闲书上学的)。女侠!原来只是要传功给伉啊!好人一生平安!
想到此处,燕伉来劲了,擦了把两眼里包含的失意泪,感激地看了一眼小粮:谢谢女侠给我的认可。小粮微蹙眉,只是疑惑:夸他伺候得好,这也有什么好高兴的吗?
燕伉把外袍彻底甩脱了,加着披头散发,看起来有几分走火入魔的邪异。他凑近小肉丘,抬眼问道:“舔开小缝吃糖球是吧?”
小粮说:“是……吧。”她想:总结得倒不错。这样的老实孩子还会黑化吗,难道会咬我一口?要咬疼了我,就一刀把他肩膀钉在床板上。
燕伉得到指令,立即开始拨弄中缝的小花唇。如花瓣沾到露水,被舌尖一润,花唇也会略微更饱绽些。两唇原本阖闭,接着逐渐放松,如密门悄悄打开一线,让出更深一层的嫩瓣。燕伉全以舌头描摹钻研,默默记住女阴的构造。这样的精巧机关,怎样的禁画也是画不清楚的,不过他怕以后若在御苑里见到几盆重瓣牡丹,就会想到今天的小粮女侠的小香穴。他舌尖继续往里游钻,感到有道汩汩的暗河在推他出去。他疑惑地先抽离出来,抬头小心问道:“糖球在哪里?”
小粮正在徜徉着享受,疏懒地眯眯眼睛,纤指缓缓探到自己下身,点点自己早就昂起的的小淫豆,指腹连缀起细微的银丝。她说:“小粮最喜欢这里,近来一直没有贴心的人好好吃它,很没意思。”燕伉精神一振,更加认为女侠是指定自己为独一无二的衣钵传人。他愈发细心地噙住那小球,发觉温度竟然烫人,吃着也新奇,舌尖若绕着小球稍一打转,小粮就细细喘一声,小腿压他的背。他上下往复舔刷,小球也被上下摇动,涨得愈软愈热。小粮又抓他头发,断断续续教道:“这……这个略吃两口,就是不得了的……”
不得了是怎么得了。燕伉赶紧又舔两口,满口的温度与小穴交融一体,水声黏连。小粮闭着眼睛:“不许停,我好了自会让你……”燕伉明白了,上上下下可以,左左右右应该也可以,悟道如此之快,就是做她的大弟子也是绰绰有余。聪明叁皇子舌尖一通乱拨画圈,小粮心跳彻底被打断,蓦然便被顶上了高潮。她软哼着抬起下身,双腿一下一下夹紧,阴阜随着欢喜的阵浪一顶一顶,撞着他的嘴唇。
这叫什么。这叫乱拳打死老师傅。燕伉激动不已,没注意到自己满脸满颌都是怪怪的液体。
此刻大皇子二皇子各有心思。
燕修掐着扇骨:她会不会是妖女?不然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做怪梦,每早遗精,带去的裤子都快洗出洞了。
燕偈抓着被子:我的裤子怎么还没有干。做梦的时候到底射了几次啊!
兄弟不连心,但是生理状况似乎冥冥之中有种诡异的联系。他们对视一眼。
“偈,那贼现在何处。”燕修收扇。
燕偈叹气:“我也不清楚。她一身武艺奇诡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神鬼难测。”
“也是,她那邪功实在少见。”燕修皱眉,“如果没有他心也就罢了,就怕她犯案是带着什么意图。”
如果有杀心,她手起刀落,燕偈等受害者个个人鸡分离也是可能的。燕偈想着,被窝更加冰冷。他牙齿打架说:“尚且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叫做小粮,老鼠偷粮吃的粮。”
“哦?从哪里知道的?”
“韦参韦公子说的。她犯案时一不小心对他露底了。”燕偈提起韦参,还是语气不善。
没想到燕修听到韦参大名,脸色一沉。看来韦大公子虽然举止行为如春风拂面,还是不知怎么的惹到了他们燕氏兄弟。
“那贼……小粮,名字倒是人畜无害。她还去找韦公子了。”燕修冷声。
“听韦参声气,他们关系近得不像初次相见。”燕偈试探着说道,“所以我以为,他们或许早就认识。”
“那就好办许多了。他父亲,我记得似乎在羌地驻扎过很长一段时间,韦参也是在那里长大。“燕修对他们家底细倒是更清楚,站起身踱步,“先不必继续打扰韦公子了,只从韦公任上的事查起。”
燕修走了几步,又折返:“偈,你有没有想过此女可堪大用?”
燕偈被敲醒般,浑身悚然一惊:“什么……这样的狂贼,有什么用处。”
“照我想的话——不怕你笑。”燕修耸肩笑道,“如果证实了她不过是个爱男色的馋嘴小贼,我倒想把她收拢过来。”
燕偈稳住,笑问:“她只是馋男人,收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燕修仿佛自己讲了句没有意思的玩笑话,自嘲道,“有什么用呢。”
毕竟是强悍刚硬的打工人才,大学士的预备军,秋隆经受沉重打击,还只是呕了点酸水出来,很快返醒。大公子既已无望,不如早些计划去官的事。
燕修回京的消息终于传开,叁皇子听闻,赶紧喜滋滋从自己府里奔过来。秋隆恹恹地把衣裳整理好,带着副病容陪叁皇子一起进门,看兄弟叁人欢聚一堂。
他没注意到在大门外,叁皇子头顶就有道诡魅的黑影窜上高檐,倏然不见。
叁个为同一贼人所强的皇子,见到彼此神色都还不错,又各自打算盘。大皇子在军营里被劫色,被女贼坐着阳根取乐;二皇子以身犯险,贞丧高楼,还被“中上”的品级羞辱得心窝疼;叁皇子还没跟两位兄长声张,但已被诓骗着乖乖吃了一肚子小贼的淫水,用细盐刷了两道牙才来会面。
秋隆不知道他们各自受害的细节,也不愿知道。他垂袖站着,听叁位殿下谈西北风光,马市行情,蔬果时鲜,还有采精风波。
燕修关切道:“叁弟,你有没有被她伤着?”
燕伉讪讪笑,他也不善于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他咽口水,嘴里喉咙里还是小粮女侠的味道。
越是不肯说,越是让人怀疑。作为那一夜决战紫禁之巅的主要受害者,燕偈看出叁弟的局促,引导地问道:“那晚之后,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燕伉开始数自己腰间玉穗子上有几根线。他小声:“总之女侠是救了我和二哥的。胳膊都脱臼了。”
燕偈沉默了一会儿,和大哥又对视一眼。燕偈沉痛说:“她现在是不是在你家。”
这都能猜出来啊!燕伉磕磕巴巴辩解:“为,为了报恩…只是让她待了一夜…”
“我觉得现在,此时此刻,她应该还在你那儿。”燕修也冷冷插了一句。
叁皇子汗如雨下。他开始给玉穗流苏打绺子。
秋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是时候再次展示谏臣本色。他向前一步,朗声道:“叁位殿下,此贼不抓,日后必为大患啊!”
燕偈在床上眯眼看看他,道:“讲讲为什么。”
秋隆的真心,一半是真觉得此贼邪异,抓起来当然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一半是想赶紧抓着人,他好早点找由头开溜。秋隆做僚机许久,总有些使命精神,不等到这绳结平展,他走了心里也不舒坦。
既然二皇子问了,那道理当然要从开天辟地讲到本朝之世。大皇子虽然也读了书,但是对典籍故事的接受程度明显没有二皇子高。燕修听他讲完四个骈句之后,霍然起身,沉声:“叁弟,带路吧。少带些人马,别惊动了那贼。”
燕伉虽然乖乖走在前面,嘴里还是嘟囔了一句:“是女侠。”说完就被大哥敲了脑壳。
秋隆看着大皇子沉着冷静的背影,不由心里暗叹:多好的人才,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福气。站错了阵营就是一辈子的烙印。他回头,小心瞧瞧正宗主子二皇子的脸色。
燕偈靠着床头休息,摆手道:“时荣,你也累了,回厢房休息吧。”
秋隆看一看他闭着眼的侧脸,虽然平静,竟比大皇子更透出些杀伐果断的意味。秋隆口称告退,心里还是不安起来。大皇子是正常天才正常路数,和这位不着调的疯王斗,究竟谁能赢,真是没有定数的。
当然秋隆不知道,二皇子支自己走不是因为恨他偷偷向着自己大哥,而是为了收拾他遗了精的被褥裤子。
秋隆回房,给自己从壶中倒了一杯已冷的浓茶。浓茶味道酽厚,他喝了能苦得暂时不想朝中事。
他一口喝净,大叹道:“这淫妇为何做出这样败坏道德的贼事,真是寡廉鲜耻。”
他身后有人笑:“因为淫妇喜欢。”
秋隆麻了。生理和心理的麻。接着不出叁秒,他就开始浑身燥热。他攥紧双手,含怒道:“你给我下了什么毒!为何全身发热,四肢酸软…”他转念一惊:“难道说是,淫毒,不交合就会死…你这,好毒的淫妇!”
小粮一只手打呵欠:“想什么呢,只是普通的致命毒药而已。”
秋隆有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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