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章:序
六出纷飞,为大地铺上纯白,又是一年寒冬。
少年站在山顶上,手持长剑,登山远望。
“这雪好大……今年冬天,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在这寒冬中长眠……”
少年轻叹一声,手指拂过手中长剑,剑身映照出他清秀的面庞,看模样,也不过就十七八岁。
可令人在意的是,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头发中却是夹杂着不少银丝,看着当真是有些怪异。
“泽儿,今日可有感悟?”
从少年身后突然传来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回首望去,女子身着白裙,似乎与这白雪不分彼此。
从她身上察觉不到任何气息,仿佛就是再普通不过的路人。
可从她身上又传来一股玄妙的感觉,似乎她已经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
少年将剑收起,挂在腰间,俯身作揖。
“弟子拜见师父,今日并无感悟。”
“是嘛?我看你刚刚看着雪山出神,还以为你心有所悟呢。”
女子微微勾勒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她很美,精致的容颜自不必谈,哪怕是宽松的白裙,也能看出裙下勾人的姣好曲线。
左眼角下侧的一颗美人痣,更为她精致的面庞增添了不少生气,好让人知道,眼前的这位女子,并非天上的谪仙,而是同你我一样,是世间凡人。
淡雅,和煦,冷漠,恐怕任何第一次见到女子的人,心底都会升起这几个词。
她就如同一朵开在高山上的雪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被称为泽儿的少年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师父,叹了口气。
“只是在感慨,这番寒冬,不知百姓们要如何度过。”
女子点了点头。
“泽儿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是凡人之命,自有天定,世间轮回,苦矣,修道长生,苦矣。”
“众生皆苦,泽儿若是想要渡天下人,怕是有些难。”
少年笑了笑,笑容如同冬日的暖阳般和煦。
“有感而发,再说,若是不能渡天下人,还为何要修道证长生呢。”
少年这番话,女子并未驳斥,只是她玉手翻转,漫天飞雪于她手中凝结成剑。
“那师父今日就来考考,泽儿如今有没有渡天下人的本事。”
“铮!!”
长剑出鞘,发出清脆的剑鸣。
“请师父赐教!”
少年拔出长剑,然而还未等他行礼,女子莲步轻点,已经到他身前。
“铛!!”
女子不过随手一剑,少年抬剑挡住,便已经红了脸。
先前那份儒雅随意荡然无存。
“师父!你……”
女子却并未多说,双剑轻触即分。
抬手一撩,带起漫天风雪。
“叮!铛!叮!铛!”
女子不过一剑出手,少年却不断抬剑格挡,剑身也传来了清脆的鸣响,好似空中有看不见的事物正在对少年发起进攻。
“若是只有这几分本事,明年开春,你还是别下山了。”
一听这话,少年有些急了。
“师父,这可是宗门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我才是宗主,改一条门规还不是我说了算?”
女子脸上挂上了几分笑意,似乎是很欣赏少年吃瘪的模样。
“要是想下山,就拿出点东西让师父看看,天剑阁的本事,你都学去了几成。”
少年听完,将左手放在剑身上。
“得罪了,师父!”
他一抹剑身,剑上竟是染上了淡淡的蓝色灵气!
“嚯!”
这一次少年主动出击,剑尖直指女子咽喉。
“呵。”
女子只是笑了一下,并未多说什么。
“铛!”
不出意外,少年这一剑被女子用剑轻拨便偏移了方向。
然而,现在却轮到少年中门大开,女子拨开剑尖之后,反手便刺向了少年咽喉,还要比他更快上几分。
少年左脚发力,猛踏地面,顺势侧身,改刺为撩。
这一剑若是砍实了,女子胸口的丰满,恐怕会被削去大半。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嗔怪,似乎是在责怪徒弟下手有些不光彩。
手腕一动,白剑下压,挡住了少年这一剑。
少年顺势借力,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拉开了距离又重新站起身子。
“噗……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么用剑的。”
女子眼中升起一抹笑意,她可不记得自己教过徒弟要在地上驴打滚。
“招式不重要,师父,当心了!”
少年并未被师父的嘲笑影响到心智,他挽了个剑花,随后直接朝着师父撩劈,就如同师父那一剑一样。
剑身上的灵气被少年一剑撩出,形成一道剑气,直冲女子。
“这还差不多。”
女子点了点头,同样是一剑挥出,两道剑气在空中相抵,带起阵阵飞雪。
“嘿!哈!嘿!”
少年又是接连三剑,三道剑气飞出,女子莲步轻点,将剑气尽数化解,再一次来到了少年身前。
“起!”
少年左手再抹剑身!
这一次,剑身上的灵气化做了五道剑影,如同孔雀开屏般悬浮在少年身后。
“疾!”
“嗖嗖嗖!”
伴随着少年左手的法决,剑影顿时朝着女子刺去。
“不错,这还有几分样子。”
女子信手拈来,单手持剑,不断格挡着剑影的攻击。
清脆的叮当声不绝于耳,一席白衣的女子闲庭信步,优雅应付着五道剑影从各个角度发起的刁钻攻击。
“嘿!!师父当心了!!!”
少年持剑杀去,也加入了战局。
“呵,已经能分神操纵剑影了吗,有长进,但还不够!”
少年刺向师父的剑不出意外被拦下,而与此同时,五道剑影从女子身后袭来。
“铛!”
女子挡下少年一剑之后,莲足轻点在少年腹部。
“唔!”
穿着白色布鞋的秀脚看似轻飘飘,实际上却将少年推出了数十米。
然而身后的剑影已经杀到,女子不慌不忙,单足着地,腰身后仰,转眼将五道剑影尽数击飞。
少年呆呆的看着师父,优雅从容,每一招一式都显得游刃有余。
叮!叮!
女子将剑影击溃之后,莲步再点雪地,竟是踏雪无痕,转瞬就来到了少年面前。
少年将剑收回剑鞘,弯腰行了一礼。
“徒儿认输。”
“嗯。”
女子轻声应了一声,低头看向少年。
“有几分长进,但是也有不足。”
“请师父指教。”
“先是刺剑,剑出无悔,你的刺剑太慢了,不够火候。”
“是……”
“还有就是那个驴打滚,虽然实用,但却是江湖武者的路数,你非武修,对于此招把控的时机不够,因此还是少用。”
“嗯。”
“最后就是剑影,能分神操纵剑影相较之前确实是进步许多,但是你的剑中没有意。”
“没有意?”
“剑意也分多种,王道剑,讲究一往无前,借用天地万物为剑,霸道剑,讲究唯我独尊,剑压万物,诡道剑,讲究剑出无形,化虚为实,可你的剑中,却悟不出道。”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倒也不必不好意思,我看得出来,你是在模仿我的剑意。”
“是,师父明察。”
“我的剑意你学不去,每个人对于剑的理解都不同,强学只会弄得似是而非,也正好,你下山,也该悟自己的剑道了。”
“我的剑道……等等!下山!师父你同意了!?”
女子笑了笑,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徒弟的脑袋。
“同意了,你这把剑也跟不上你了,回头,你也应该到天剑冢里,挑一把自己的剑了”
“是,多谢师父。”
少年咧嘴笑了笑,显然是十分高兴。
不过女子并未收手,而是伸出了另一只手,捧住了少年的面颊。
“好了,师父该教你的,都教过了,泽儿,你要怎么奖励师父呢…”
上一秒还如雪莲搬淡雅的女子,此刻脸上却已经泛起了红晕,捧着少年的面庞,有些眼神迷离。
少年看向师父的面庞,面颊也带上了些许潮红。
“在……在这里嘛师父,要是有弟子……”
“唔,那我们回房吧,刚好师父有东西要给你。”
“嗯……”
……
少年跟着师父进了房间,这是宗主住处,一般弟子根本到不了这里,能到宗主住处的,只有三人,他,师父,和师姐。
而师姐最近正在闭关,因此除了他和师父之外,再无他人。
房间内基本上没什么装饰,就如同师父本人一样素雅。
床,书桌,书架,衣柜,一盆兰花,几乎就是房间内的所有物件了。
少年一眼就看到了在书桌旁安静躺在剑架上的佩剑。
天下第一剑-寒魄。
师父同他说过,在天剑冢中,比寒魄要好的剑,至少还有十几把,可如今天下都承认的第一剑,只有寒魄。
只因为,这是天剑宗宗主,剑仙子的佩剑。
提起天剑宗,世人总说是八大宗第一宗门,超然凡尘,不问世俗。
提起天剑宗的弟子,世人总说他们侠义心肠,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法力高强,真仙人也。
提起剑仙子,人们的赞美更是不绝于口,什么如同高山雪莲一般清冷淡雅,先斩妖魔,后斩淫教,不但为天下最强,其品行更是值得其他修行者尊敬。
可要问到剑仙子叫什么。
大多数人都有些茫然。
毕竟,距离剑仙子下山,红尘历练,已经过去了整整三百年,人们早就遗忘了她的名字。
人们只知道大名鼎鼎的天剑宗宗主,陆地人仙,剑道冠绝天下。
却不知她姓什名谁
少年却清楚。
她叫程玉洁。
从见到师父的第一天,少年就在代表掌门信物的腰牌上,看到程玉洁三个字。
少年记住了师父的名字,他发誓,要用一生来报答师父的救命之恩。
只是没曾想……
少年眼中带着些许回忆,似乎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情。
但很快又被眼前的风景给吸引住了。
天剑宗的宗主,人们口中如雪莲般清高的剑仙子。
此刻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上身,站在少年面前。
她将白衣和肚兜叠放整齐,把掌门腰牌,和布鞋放在一起。
只穿着一双过膝的白色罗袜,跪在了自己徒弟身前。
“泽儿…”
剑仙子从自己的纤手上取下了一枚黑色的储物戒指,双手捧着,放在自己胸前。
少年将戒指取过,戴在自己手上。
“唔…泽儿…”
剑仙子低头,把脸埋入了少年的胯下。
“嗯…泽儿的味道…”
她熟练的用红唇,将少年的裤子脱下。
性具已经高昂,看上去颇有几分狰狞,剑仙子将秀鼻凑近了些,贪婪的吮吸少年下体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
少年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根绳索。
这是师父在他突破灵体境时送给他的礼物,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此物名为捆仙索。”
“什么叫捆仙索?”
“就是,像师父这样厉害的人,只要被捆住了也逃不了的绳索。”
“这么厉害的法宝,送给我吗师父!?”
“嗯。”
剑仙子双手后背,她与徒弟对这捆仙索都再熟悉不过了。
少年熟练的将捆仙索套在师父的玉颈之上,随后向下,从胸前双乳绕了一圈之后,来到了后背。
将师父的双手与美背缚在一起,随后再向下。
接下来的地方,跪着就不好绑了。
少年一把将师父抱起,小心翼翼放到了床上,似乎就像是在摆放什么名贵瓷器一般,生怕把师父弄疼了。
“嗯…”
剑仙子自觉的将大腿分开,任由徒弟动手。
少年将师父的大腿弯起,小腿和大腿被一圈一圈缚住,直至整个脚掌都完全贴合在大腿下侧如玉脂般白嫩的腿肉中。
剑仙子双腿被缚之后,阴户大开,自己的私处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徒弟的视线中,这让她的下体,分泌出了些许淫液。
“唔…泽儿…”
剑仙子的私处,徒弟近乎每日都会观摩,可不管看了多久,还是让少年心生赞叹,师父的私处,当真是绝美。
淫穴如同粉嫩的贝肉般,微微张开,似乎是在邀请,又似乎是在诱惑。
菊穴则如同雪中的傲梅一般绽放。
剑仙子早已辟谷多年,平日里几乎是五谷不食,菊穴更是格外紧致。
两瓣贝肉顶端,一个小小的突起,则是不甘贝肉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剑仙子的淫豆,在少年的注视中,此刻正在慢慢涨大。
少年侧过身子,将师父搂在怀中。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体的景色。
少年伸出手,轻轻挑抹那颗充血涨大的淫豆。
“哦…泽儿…”
剑仙子脸色瞬间染上了潮红,她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被搂在少年怀中,眼睁睁的看着徒弟玩弄自己的私处。
光是被徒弟搂在怀中疼爱,就已经给她莫大的快感了。
此刻身为人仙的她,却无法使用法力,只能被少年肆意玩弄。
这种巨大落差带来的快感,让她近乎沉沦。
“唔…泽儿…不要…饶了师父…”
剑仙子出声哀求,少年却明白,这其实是师父的邀请,更过分的事情少年都在师父的引导下做过,更别说这种程度的爱抚了。
少年心念一动,从储物戒指中飞出一个金色的圆环。
他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师父的淫豆。
“嗯…”
剑仙子娇喘一声,纤腰也跟着抖了抖。
少年控制着金色的圆环在空中转动,越转越小,到最后,圆环变得只如同小指尾端大小。
圆环缓慢的朝着剑仙子的下体飘去,而后者只能被少年搂在怀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淫豆根部,被套上了一个小金环。
“唔!!!!哦!!!!”
少年猛然将圆环收紧,不但浑身上下被束缚,无法使用灵力,就连私处也被徒弟带上了金环,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徒弟玩弄躯体。
这种错逆感,瞬间让剑仙子到达了高潮。
少年没去看师父私处喷出的淫水,反而是轻吻了师父如天鹅般雪白的脖颈。
“嗯……泽儿…好主人,别……别再逗师父了。”
剑仙子气喘嘘嘘,少年温柔将她放下,平躺在床上。
自己则是坐在她头前,这样巨大的龙根,全部压在了师父平时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上。
“唔…”
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鼻而来,剑仙子对自己徒弟的味道已经十分熟悉了。
少年将脚放在了剑仙子后背下,将她顶起,这样也方便师父能够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
对于徒弟这不经意间露出的温柔,剑仙子莞尔一笑,她的回报,就是更尽心的侍奉徒弟。
少年再次从戒指中摸出了一条金链。
让人在意的是,这条金链的两头上,都各自有一个圆环,圆环下坠着颗铃铛,不经意摇晃,铃铛就会发出叮当脆响。
“唔…”
这对金链,看形状也知道是戴在哪里的饰品。
算上剑仙子现在阴蒂上带的金环,这种饰品,这只戒指里还有很多很多。
少年双手轻抚师父的玉乳,因为被捆仙索缠住了乳根,所以原本就硕大的双乳更显壮观。
乳头也早已挺翘,少年用手指轻轻拨弄,胯下的剑仙子身躯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唔…嗯…哧…”
剑仙子尽心的服侍,温柔吞吐着口中的阳根,动作并不算快,却能让徒弟感受到她的臣服与温顺。
少年心中默念法决,金环同样自动缩小,紧紧勒住了剑仙子的乳头根部。
“哦……”
剑仙子此刻被徒弟的肉棒堵住红唇,说不出话来,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
少年托着剑仙子的后脑,将脚从她背下抽走,让她平躺在床上。
自己则是跪在了师父上方,开始亲吻剑仙子的小腹。
在剑仙子肚脐下方,有个令人在意的痕迹,那是一个看上有些淫糜的图案。
金色的纹路将女性最重要的器官勾勒的玲离尽致,而在其上,仿佛盘旋着一条五爪金龙。
龙爪分开,两爪在末端似乎爪住了卵巢。
而龙首下探,龙口分开,似乎是咬住了什么东西。
这个图案看上去复杂,淫糜,又带着些威严,还隐隐暗含着天道气息。
少年自然是知晓,这个图案,名为仙奴印。
这是专门针对女修的恶毒法咒,但已经失传多年了,数千年来甚至都没人听说过这东西。
也只有许多传承古老的门派,对着东西有所记载。
传闻中,此法可御女仙,凡令主之命,女仙不得不从。
记载中的女仙,可不是实力强大的修行者,而是真真正正的仙人。
更为逆天之处在于,哪怕是刚入门的灵气境,只要你是仙奴印的令主,那么实力强大的女仙也依旧要听命与你。
也正因此,一旦此法现世,必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不少失传的上古法门中的一种。
若不是这仙奴印,师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可若不是这仙奴印,自己应该也得不到师父。
少年看着师父小腹处的仙奴印,有些恍惚。
他自然是憧憬师父的,剑仙子威名冠绝天下,无论是人间皇帝,亦或是其他门派的宗主,师父到哪都是被奉为座上宾,以礼相待,实力更是无人能及。
能得到这样万人仰慕的师父,少年的心中会不开心么?
自然是开心的,对于美人的追求几乎是刻在男性身体里的本能。
能一亲师父的芳泽,能肆意把玩师父这具完美的躯体,对于少年来说已经是莫大幸运。
可他真的开心么?
自己的救命恩人沦落至此,自己当年发誓,要用一生来报答恩人,就是这样报答的嘛?
少年不清楚,他当年所做,不过是希望师父能够不被这东西毁了剑心,可没曾想……
少年看着师父小腹处的仙奴印,俯首亲在了奴印的龙首上。
“唔…”
似乎是能感受到少年亲吻的位置,剑仙子腰身动了动,似乎是收到了刺激。
少年将师父肥美的臀瓣捧起,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颗已经被金环束缚住,完全充血的淫豆。
“哦……嗯………”
剑仙子敏感处遭到袭击,下意识的挺起了腰身。
可被捆仙索束缚,又被徒弟压在身上,如何能动弹。
只能被徒弟压在身下,舔弄着女儿家最羞人的地方。
泽儿…不要……那样温柔的舔师父……师父……受不起你那样的服侍……哦……
然而被徒弟的肉棒堵住,剑仙子的心里话都化为了娇媚的喘息与呜咽。
“嗯!!!哦!!!!”
突然,剑仙子的浑身开始颤抖,少年知道,师父这是要高潮了。
他张口,将师父的私处含入口中,舌头还不忘舔弄剑仙子的阴蒂。
剑仙子猛然顶起腰腹,淫水从嫩穴中喷涌而出,而少年则一点都没有嫌弃师父,将师父的淫水全部都喝了下去。
剑仙子已入人仙境,身上所蕴含的灵气之浓郁,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不要说剑仙子高潮喷出的潮水了,就是她的口涎也带着灵气,对于凡人来说甚至是大补之物。
短暂的喷潮之后,剑仙子的腰身无力垂下,肥臀砸向床铺。
少年早就伸手垫在了师父的肥臀之下,入手只感觉手中带起阵阵臀浪,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唔…”
见师父逐渐回过神,少年心念一动,捆仙索自动散开,被他收入戒指中。
而他也抬起腰,只听见‘啵’的一声,肉棒从剑仙子口中拔出。
少年转过身子,看着师父身上的勒痕,有些不舍。
剑仙子浑身上下都如同羊脂般白嫩柔滑,虽然知道师父已经是人仙境,只要神魂不灭,哪怕只剩个手指头都能重塑肉身。
可要他对师父这具完美无瑕的躯体下些重手,他还真舍不得。
剑仙子伸出手,轻抚爱徒的面庞。
“好泽儿,别馋师父了,师父想要了,把你的大肉棒,插进师父的淫穴里吧。”
少年将剑仙子搂在怀中,低头吻了她眉心灵台处。
随后将身子压在了师父身上,肉棒近乎是没有收到任何阻碍,直接塞进了剑仙子的嫩穴中。
“呜…哦……”
下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一下子就让剑仙子扬起了脖颈,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
少年再次从戒指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项圈,戴在了师父的玉颈上。
“嗯……”
原本外泄的气息再一次被压制住,这个项圈就是专门用来封印女修体内的灵力。
一旦被戴上项圈,不但体内的灵力会被尽数封印,而且自己也无法解开,只能由他人之手解除。
这也是剑仙子专门为自己炼制的法宝。
她毕竟是人仙境,如果不加任何限制,可能高潮的时候,下意识的身体反应,都会伤害到爱徒。
而在替师父戴上项圈之后,少年便搂着师父如若无骨的柳腰,开始晃动腰肢。
“哦……嗯……”
剑仙子高亢的浪叫声响起,每一次冲撞,都直冲花心,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小腹处的仙奴印,龙首也开始亮起,似乎整条金龙都活过来了一般。
仙奴印的霸道就体现在,无论女性的修为如何,是刚踏入修行的灵气境,或是无所不能的天仙,只要被种上仙奴印,女性的私处就会被仙奴印所改造。
不但会对令主所带来的快感进行增幅,更是连卵巢,子宫,都被令主牢牢控制。
心念一动,不仅能瞬间封印女修的灵力,更是能让被中下奴印者的卵巢,子宫产生反应,能让女修开始强制排卵,发情。
只要眉头微微一皱,就能让被种下奴印的女修感受到体内的卵巢子宫如同万蚁噬咬之痛。
那种滋味,只要是体验过的女修,无不跪地求饶。
而少年自然不会用那种恶毒的手段对付师父。
只见奴印微微亮起,剑仙子只觉得似乎有双大手,在小腹部轻轻揉捏。
“呜……哦……”
伴随着爱徒缓慢坚实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会直入花心,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层叠交错。
“嗯!!!泽儿……师父……又要……哦哦哦!!!!”
面对少年的温柔鞭挞,剑仙子还没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又再一次被徒弟送上了极乐巅峰。
看着自己身下平时高傲清冷的师父,露出这种浪荡痴迷的表情,少年的心中也有些按耐不住。
素来清冷的师父,每每在他面前被玩弄到高潮,都会拨弄少年的心弦。
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做不好,可沉沦在这种欲望中的,又何止师父一人呢。
黎泽啊黎泽,你怎能如此……
少年心中暗叹,他对师父的感情十分复杂。
既带着感恩,又带着愧疚,既迷恋师父的肉体,又害怕伤害到师父的感情。
思来想去,似乎,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请师父答应。”
“嗯……什么?”
剑仙子转过头来,看着爱徒,眼神还带着几分迷离。
第01章
“皇后殿下!!这边!!”
被唤作皇后的美妇人,抱着一个小男孩,跟在众人身后。
“娘,我们要去哪啊?”
怀中的男孩抬起头,有些不解的看向母亲。
美妇摸了摸男孩的头。
“咱们回宫,回你父皇的身边去。”
男孩安静的缩在母亲怀中,只是看着周围的人们有些胆怯。
美妇将男孩放下,看着前来接应她的人。
将军骑在白马上,原本洁白的盔甲上沾满了鲜血,盔甲上的蛟纹栩栩如生。
蛟在龙之下,能配得上蛟纹的,便只有开国将领,而眼前这位,正是黎国巾帼不让须眉的传奇将军,李青璇,李将军。
而她这一身蛟甲,正是传承自李家先祖,开国将军李顺。
每一任李家家主,都会穿着这身蛟甲,上阵杀敌,庇佑黎国。
传到她这里,已经是第四代了。
李青璇将头盔摘下,她面容姣好,满脸英气,只是时间,已经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
皇后注意到她的眼角已经有些皱纹,乌黑的长发中也掺杂着些许银白。
“皇后殿下!末将来迟!请恕罪!”
“青璇将军,快快请起!”
皇后走上前去,一把单膝跪地的李青璇托起。
“将军,前线战事如何了。”
听到这问题,李青璇不由得眼神暗淡。
“回皇后殿下,蚩国此次出兵毫无预兆,边防溃败极快,而且隐隐有修士出手协助,陛下正在前线收拢部队,准备反攻。”
“夫君御驾亲征了!!!”
听到李青璇的话,皇后只觉得有些腿软。
局势要有多恶劣,才能让一国之主都御驾亲征?
“皇后殿下!”
李青璇眼见美妇就要晕倒,连忙将她扶住。
“皇后殿下!我们已经向天剑阁,灵兽门求助,陛下身边更是有着灵兽宗宗主!不用担心陛下安危,还是皇后殿下与四皇子殿下的安危要紧!”
“是……是了……”
听到李将军的话,皇后的眼中这才多了些许神采。
“此处不宜久留,蚩国有小股精锐正在逼近,请皇后殿下带上四皇子速速与我离开。”
“好,那就有劳将军了……”
纪年340年,黎国的秦皇后正带着四岁的四皇子黎泽于山庄内避暑,却迎来噩耗,与黎国东方接壤的蚩国,向黎国边境发起了有蓄谋的进攻。
在蚩国一众修士的带领下,更是有大批蚩国部队化整为零,进入黎国境内劫掠。
黎国皇帝黎民得知消息后御驾亲征,并派出护国巾帼将军李青璇,带领李家军接皇后回宫。
然,在回宫半途,遭遇修士带领的蚩国精锐突袭,李青璇拼死血战,保皇后无恙,四皇子则被蚩国掳走,下落不明……
纪年343年,黎国境内,安平镇。
“喂!臭小子!站住!!”
一名大汉怒气冲冲,追逐着一个约莫六七岁的男孩,手上还挥舞着擀面杖,在闹市中惹人注目。
“哈啊…哈…”
男孩紧紧搂着怀里的馒头,快速在人群中穿梭,相较于大汉笨重的体型,少年则显得十分灵巧。
“哎呀!!”
“你……看路啊!”
“别跑!”
“哎呦!”
男孩钻进了人群之中,让大汉追着有些麻烦。
他块头敦实,而那小鬼头瘦骨嶙峋的,实在滑溜,追击无果,大汉也被迫放弃。
毕竟他不能追得太远,要是摊子没人看出了什么事,那损失才叫大呢。
“晦气!”
大汉看着男孩远去的背影,怒叹一声,向地面跺了一脚,转身朝着追来的方向回去。
男孩又拐过了几个街角之后,来到了一处小巷中。
小巷内污水横流,青苔丛生,寻常人家根本不愿进来多看一眼。
而男孩则是顶着臭气,面不改色,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没过多久,另一名女孩也走了进来,她的怀中,也抱着两个馒头。
“泽哥,你没事吧,那大家伙没把你怎么样吧?”
女孩看到男孩,先是出声关心。
“嗨,我能有什么事,那张虎腰大膀圆,屁股都快跟他脑袋一般大了,还能跑的过我?”
男孩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快吃吧,丫头,吃饱了,咱们该回家了。”
“嗯!”
小女孩梳着两个羊角辫,看上去颇为可爱。
男孩从怀中拿出一个馒头,逃跑时他都不忘紧紧护着,因此馒头倒没受什么损失,还冒着热气。
只是男孩身上有些灰头土脸,一身麻布衣,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小叫花子。
不过男孩显然不在意这些,将馒头掰成两半,小口小口送进嘴里。
“泽哥,我拿了两个,我吃一个就够了,这个也给你吧。”
小女孩看着泽哥瘦骨嶙峋的样子,心中颇有些不忍,伸手递给男孩一个馒头。
“嗨,没事,你吃,你正在长身体呢,哥不饿。”
被唤作泽哥的男孩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两人显得十分亲昵。
“哦。”
女孩也十分乖巧,见泽哥不愿意,也不固执。
这个小叫花不是别人,正是黎国的四皇子黎泽。
距离他当年被蚩国掳走已经过了足足三年。
当年蚩国入境的修士,趁李将军不注意,将他掳走,李将军安排人手护送皇后回宫,苦追八百里。
可对方毕竟是个修士,最终还是让她得逞。
不过那个修士倒是也没如何为难自己,将自己交给了蚩国军队,就想借此抽身。
没曾想黎皇得到消息,请灵兽门出手,同样派出修士带领精锐,打入黎国,营救四皇子。
阴差阳错之下,黎泽倒是从蚩国手中逃了出来。
年幼的他不知自己已经错过了营救,只是在蚩国境内一路打听,一路流浪。
跟着流民,迷迷糊糊的就回到了黎国境内。
而他身上的锦衣,佩玉,早在蚩国时,就已经被人抢走了。
无数次险象环生,几乎是靠着运气,才勉强活了下来。
每天饥一顿,饱一顿,风餐露宿。
原本白净的肌肤,也已经被太阳晒得有些黝黑。
他不是没有向黎国的士兵们求助过。
可黎国张贴的四皇子画像,虽然是栩栩如生,可毕竟是三年前他的模样。
现在他就如同叫花子一般,黎国的士兵大多是以为他是个行骗小乞丐,让他离远些。
就算偶尔碰到两个心善的,可拿出画像一对比,却也发现两人并无相像之处,哪怕是按律上报,多半也是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就连黎泽自己也放弃了,他开始习惯做个小叫花子。
以前他从小到大都是皇子,衣食无忧,吃饱穿暖。
可现在当了叫花子,才看见底层民众之苦。
他已经不知看见多少流落街头的儿童,多少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老幼。
这一路走来,皆是触目惊心。
他想帮助这些流民,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已经是自身难保,又如何度人?
有一日他饿的实在肚疼,迫于生存,只得去偷了人家店铺的馒头。
被人抓住,打的死去活来,可那张炊饼,却是他从小到大吃过最香的饼。
毕竟只是一张炊饼,店铺主人也不好真下重手,万一打死打残,可是要出大事的。
就这样,黎泽在那一天起,成了一个正真的叫花子。
可他毕竟天性纯良,最多也只是偷偷别人店家的食物。
因此,虽然失手就要遭到一顿毒打,可似乎总有上天照顾,他流落三年,依旧是完好无损。
黎泽回过神来,将没吃完的馒头塞在怀里,牵着小女孩的手,离开了这个污臭不堪的小巷。
他领着小女孩走到了一处石桥上,两人就蹲在这里乞讨。
街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
可愿意施舍的却是少之又少。
偶尔有人丢上一两文钱,黎泽也不说什么,跪着给人磕两个头。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羞耻,毕竟,这世道,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与此同时……
黎国边境,黎国皇帝坐在主账内,看着地图沉默不语。
在灵兽宗与天剑阁弟子的带领下,蚩国打入黎国的小股部队大多都被驱逐了出去,有消息传闻称,进入黎国的修士,大多都是星河观弟子,并且专挑修士下手,一时间星河观在黎国内的名声一落千丈。
黎国皇帝叹了一口气,看向身旁的佳人。
“宗主,国内乱象已经平定,请宗主助我,向蚩国发起反攻。”
“自然,星河观欺人太甚,我定要朝那道姑讨个公道。”
“还是多谢宗主此番仗义出手了。”
“无妨,黎皇不要忘记当日承诺即可。”
“自然不敢忘。”
“报!!”
“进!”
信使入账,朝着黎皇递上一份情报。
“启禀陛下!蚩国大军正在边境集结!”
“!!”
黎皇脸色凝重,看来,对方是打算殊死一搏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灵兽门宗主。
“宗主阁下,对方的修士……”
“无妨,你只管正常用兵,对方的修士自有灵兽门弟子处理。”
“有宗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传令下去!全军集结!势要将蚩国军队,全歼于我黎国境外!”
“是!”
……
黎皇的命令很快就被传达下去,灵兽门宗主从账内离去,她还有些准备要做。
账内所有将领到齐,当然,自然也少不了李青璇。
李青璇依旧是穿着那身雪白的盔甲,但此刻,已经跪在了黎皇跟前。
“陛下!罪将斗胆,务必请陛下准我为先锋!”
“李爱卿!这是何苦!”
黎皇叹息一口气,四皇子被虏之后,李青璇就只称呼自己为罪将,甚至当年,若不是秦皇后拦着,李青璇当即便要自裁谢罪。
“陛下!罪将当不起这声爱卿!李某愧对家父!愧对陛下!别无所求!只求陛下能恩准罪将,杀敌报国!以示我李家忠心!”
“好!准!爱卿,你执意为先锋,朕也不多言,此战之后,功过相抵,四皇子一事,今后勿要再提!”
“陛下!”
李青璇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皇帝。
“陛下!四皇子可是皇后……”
“仙家已经说过,吾儿福源深厚,就连她也无法测算皇子天机,吾儿是有大机缘之人,断不会夭折于此,此事休要再提。”
“是……”
李青璇将头低了下去,此事四皇子一事,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这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
黎皇亲自将她扶起,拍了拍李青璇的肩膀。
“爱卿!你是李家之后,李家之忠,黎国百姓皆知,此事错不在你,莫要再自责了。”
“罪将多谢圣上龙恩,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黎皇目光扫过账内的将士们,深吸一口气。
“诸位将士,请借我一臂之力!今日与诸位在此共抗外敌,请诸位,与我齐心,御敌于国门外!”
“愿为陛下效死!!!”
半个时辰后……
黎国将士已经在边境集结,他们的对手也同样结阵前压。
战争,一触即发。
黎皇拔出腰间的天子剑,无需多言。
“众将士听令!!杀敌!!!”
“杀!杀!杀!”
“轰!轰!”
战鼓敲响,李青璇一身白铠,帅袍随风猎猎作响,一马当先,直冲敌阵。
“喝啊!!”
她骑在白马上,长枪横扫,便有一名蚩国士兵倒下,如同魔神降世,在万军丛中如无人之境。
远处,一名身穿着黑袍的女子悬浮在蚩军空中,远远看向李青璇。
“人间罕见的武修,能把长枪用得这般出神入化,可惜……终究是要化作一捧黄土……”
她面带黑色纱,看不清面庞,黑袍上也隐隐有星光闪烁,整个人看上去都有几分虚幻。
黑袍女子不过看了李青璇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她看向黎军阵中,一名白衣女子,正御风而来,不是灵兽门宗主又是何人?
“迟夜!今日你我一决胜负!”
灵兽门宗主道出了眼前黑袍女子的姓名,后者不过淡淡一笑。
“怎么?你要拦我?”
“不错。”
“呵呵,那就手下见真章!”
迟夜大手一挥,漫天星光散发着璀璨光芒,随后无数星光化作流星,直冲灵兽门宗主而去。
灵兽门宗主白衣飘飘,在胸前连掐法决。
一道巨大的龙头虚影在她背后升腾而起,将星光尽数吞如口中。
“呵,樊晨,十几年不见,手段倒是多了几分。”
“别小瞧我!”
灵兽门宗主手上法决再变,吞噬了星光的龙首虚影张开大口,朝着迟夜喷出了金色的烈焰。
“卜天卦!起!”
迟夜大手一挥,飞出一个八卦牌,挡在她身前。
金色烈焰来势汹汹,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炽热滚烫,在迟夜脚下的蚩国士兵收到高温影响,身上的盔甲都红了起来。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而在百米高空之中,金色烈焰灼烧八卦牌许久,却都没见迟夜面色有半分变化。
“啧。”
樊晨咂了咂嘴,心中倒也没有什么波澜。
卜天卦这件神器在星河观手中多年,传闻是当年星河观先祖飞升之时,卜算天机所用之物。
因此每一任星河观的宗主,都会持有此卦,一来是卜算天机,二来是此卦防御力超绝,有传言称,卦起,卜算天地,除仙,无人可破。
樊晨收回了金焰,长时间释放对她而言也是不小的消耗。
迟夜低头看了一下,蚩国军队死伤惨重。
还没有正面对上,仅仅是被余温所灼烧,就让蚩国损失了三千兵马。
这还不算,按理来说修士不得随意杀生,有犯天合,如果业障缠身,轻则修行受阻,重则为天地所不容,渡劫会变得异常艰难。
甚至更有甚者,则是会被九霄神雷直接磨灭神魄,从此消散于世间。
但樊晨为灵兽门宗主,为黎国护国之教,因此,为国退敌,不仅不伤业障,甚至对她修行有利。
而迟夜则不能如此赤裸裸的对黎国军队出手。
“这里不方便,可敢随我去高空一战?”
“有何不敢!”
两人身影瞬间消失,转头就出现在万里高米之上,隐没于云层之中。
“杀!!!”
相较于蚩国,黎国将士的士气要明显高了一截,战场上到处都是砍杀声,混乱不堪。
在穹顶之上,迟夜与樊晨也在交手。
迟夜且战且退,樊晨步步紧逼。
“凝!”
樊晨葱指在胸前捏了个法决,身后一条金龙的虚影浮现。
“裂!!!”
伴随着樊晨手指点向迟夜,金龙伸出了利爪,直接朝着迟夜拍去。
“雕虫小技!”
迟夜一甩黑袍,从袖中抽出一把通体雪白的拂尘,其上还隐隐有星辰闪烁。
“拂星尘都掏出来了,要动真格了?”
樊晨一眼就认出了这把拂尘,毕竟这是与卜天卦其名的星河宗代表法器,每任宗主都会随身携带。
“席!!!”
迟夜一甩拂尘,一道星芒闪过,直接将金龙拍碎,威力不减半分,直冲樊晨。
“休伤我主!”
面对迟夜的攻势,樊晨还未做出反应,天边却响起一声嘹亮的龙吟,随后一条透体雪白的蛟龙从天而降。
龙尾一甩,就将星芒拍碎。
随后环绕在樊晨周身,将她护在身内。
“瑶儿!你怎么来了!找到了吗?”
灵兽门灵兽门,以御兽为道所创的宗门,她这个宗主又岂会没有自己的灵兽?
樊晨有些诧异,来者正她的本命灵兽,碧眼浪白蛟。
“没找到,那小家伙浑身上下一点龙气都不散发,奇了怪了,他真是皇子吗?”
“别乱说,罢了,没找到就没找到吧,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大黎不灭,龙气自会护他无恙。”
两人的对话并未遮遮掩掩,星河观以推衍天机闻名世间,黎国四皇子下落不明一事,想来迟夜早就知晓。
“呵,我说你那条小蛟龙去哪了,磨磨蹭蹭的,怎么现在才来。”
“少啰嗦,还没分出胜负呢,瑶儿,助我一臂之力!”
“好!”
清脆的龙吟声再度响起,迟夜脸色有些凝重。
灵兽门下,有灵兽和没有灵兽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只碧眼浪白蛟,正是樊晨的本命灵兽,一人一蛟,衣食住行全都在一起,同修行,共生死,情同手足。
面对境界与她相同的灵兽门宗主和她的灵兽,迟夜可不敢有半分大意。
……
“李家军!!!随我冲阵!!!”
“杀!!!”
李青璇的战甲上已经染上了不少血色,长枪上的红缨也已经全部都粘黏在一起。
可她依旧不知疲倦,依旧在敌阵中冲杀。
有如此猛将,再加上黎皇御驾亲征,蚩国的军队可谓是节节败退。
“对方开始收缩防线了!!”
“他们怕了!!!”
李青璇久经沙场,一眼就知道,对方这是要后撤了。
“骑兵营!!列阵!!随我冲杀敌军!!”
伴随着李青璇的嘶吼,黎国的骑兵已经蓄势待发。
“快撤!!快撤!!”
“逃!!逃啊!!!”
“是骑兵!!对方还有骑兵!!!”
在李青璇与黎国将领的攻势下,蚩国的军队很快便发生了溃逃。
而一旦溃逃开始,就意味着兵败如山倒。
战场上的形式很快就影响到了樊晨。
她与黎国国运关系密切,战场上拿到了优势,顿时便感觉在黎国的天地内,灵气恢复都快上了几分。
迟夜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能同时应付樊晨与白蛟已经实属不易,全靠着宗门法宝这才平分秋色。
现在天平明显已经向樊晨倾斜,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迟夜一扫拂尘,逼退了白蛟的进攻,将拂尘搭在洁白的皓腕上,看着樊晨。
“看来凡人之争已分胜负,也好,我该走了。”
“打不过了就想跑!?”
白蛟口吐人言,张牙舞爪。
樊晨则是皱起了眉头。
“你引动两国大战,就如此草草收场?你所欲为何?”
“呵,我星河宗素来衍算天机,当下世间当有此劫罢了。”
“胡说八道,你卜算天机,岂会让你引动凡人干戈,天道断不会如此。”
“信不信随你,本座没时间与你多做纠缠。”
“别走!”
樊晨还想留人,可迟夜的身法已经趋于虚幻,消散与天地间。
“啧,让这死婆娘跑了”
白蛟似乎是有些不甘,啐了一口,摇身一变,就化作了人型。
其肤雪白,眉宇间还带着一抹英气,碧绿的双眼让人不敢直视,似乎多看一眼连灵魂都要被吞噬。
金色的眼影与额头两边的龙角,彰显着她独有的尊贵。
不过身上倒是一身白袍,与樊晨站在一起到显得像是姐妹花一般。
仔细看来,两人的脸形五官,亦有不少相似之处。
樊晨摇了摇头。
“罢了,跑就让她跑了吧,真想要留住她,光靠我们两个做不到的。”
樊晨看着下方黎国已经开始着手收拾残局,转头看向自己的灵兽。
“四皇子真的找不到了?”
“找不到,大海捞针,蚩国都被我翻了个底朝天了,最奇怪的是那小家伙身上龙气似乎完全被遮盖了,连我都嗅不出来,这不合理。”
“龙脉呢?龙脉有异象嘛?”
“没有,这小家伙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遮蔽气息的宝贝?”
“一个七岁的小男孩,身上能有什么宝贝?有宝贝怕不是早就被人抢了去。”
樊晨叹了口气。
“罢了,找不到就算了,那小家伙吉人自有天相。有龙气庇佑,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但愿咯。”
瑶儿再度化成白蛟的形态,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
“有黎国龙气的辅助,我感觉突破有望。”
“好,那你先去修行吧,我随后就来。”
白蛟摆了摆龙尾,消失在天边。
自己的伙伴突破有望,樊晨也十分高兴,瑶儿如今距离化龙,就差最后一步了,要是真能成功,瑶儿就会成为目前存于世上的唯一真龙了。
樊晨长吁了一口气,黎国赢了,她总算能安心修行了。
对于她而言,站台黎国,不光是瑶儿,也是为了自己。
瑶儿修行需要龙气辅助,而想要获得一国龙气认可,没有什么比被皇室供奉来得更快了。
她修行的功夫,与瑶儿的境界息息相关,瑶儿越强,她也愈强。
不然以她的性子,是不会把灵兽门都压上的。
好在是赢了,只要赢了,什么都好说。
……
三天后。
黎泽把小丫头带在身边,走上街头。
昨天传来消息,黎国大胜蚩国,因此有富商施粥,他带着小丫头去了,两人一人一碗,把原本风干有些硬巴巴的馒头掰开,就着白粥吃下,也算糊弄了一天。
今天他带着小丫头,走到了三天前那个馒头铺。
“嗯?”
卖馒头的大汉名叫张虎,这安平镇,就数他家这馒头做的最好最实在。
一文钱,就能买到一块白花花,香喷喷的馒头。
张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叫花子,还没出声训斥,就看到小男孩脏兮兮的小手中,攥着几枚铜钱。
“买馒头。”
“……”
看着小家伙手中的还带着污渍的铜钱,张虎不由得想起,前两天陪自家夫人逛街的时候,看到这两个小家伙跪在桥上,对着来往的人流乞讨。
“喏,拿着吧。”
张虎收了小叫花手里的五文钱,给他包了满满当当十个馒头。
“大叔你……”
“去去去,别耽误我做生意,快走。”
张虎摆了摆手,没说话,满脸的嫌弃。
黎泽把馒头塞到小丫头怀里,当即就在街上跪下,给张虎磕了三个头。
“多谢大叔,这钱,我黎泽以后一定会还的。”
张虎侧过身子,没收他这一礼,嘴上还带着些许嫌弃。
“赶紧走赶紧走,脏兮兮的,站在我摊子跟前都碍眼。”
“是,是,马上就走。”
黎泽牵起小丫头的手,开心笑了笑。
有了这十个馒头,接下来三天都不用饿肚子了。
小丫头看着黎泽开心,也跟着开心。
不管在哪里,只要有黎泽哥哥在,她都不用害怕。
天色渐晚,黎泽带着她回到了桥洞下。
这是他发现的好地方,附近又没什么乞丐,每天起来,还方便能直接上桥乞讨,比之前待的那个臭巷子要强多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已经入冬许久了,天气一直在降温,这桥洞晚上两边通风,还是有些冷的。
该给小丫头找点衣服了……不然冻坏了可怎么办。
黎泽心中暗自想到。
可老天总不会如他所愿,当头夜里,鹅毛大雪便开始从天而降。
小丫头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黎泽一摸额头,已经是滚烫。
“黎泽……哥哥……我好冷……”
黎泽将小丫头搂在怀里,她的手脚就如同冰块一般刺骨。
“别怕,丫头,别怕,哥哥带你去找大夫。”
“嗯……”
黎泽用捡来的被子把小丫头裹得严严实实,背着她就朝外面走去。
雪下的很大,没隔一会,街上就已经有积雪了。
黎泽敲开了镇上最有名气大夫的家门。
而开门的家仆一看,是两个小叫花子,当场就把门重新关上了。
黎泽只得背着小丫头,前往下一家。
接连被两三家拒绝,黎泽也有些吃不消了。
天寒地冻,再加上他原本就孱弱的身体,背着小丫头已经走了三四里。
眼见着积雪愈来愈厚,若是再不能找到大夫,小丫头可能真要出事了。
“丫头,丫头,你能听到哥哥说话嘛?”
“唔……哥哥……我冷……”
“别怕……丫头……哥哥在呢……”
黎泽紧了紧背上的丫头,心中一阵叹息。
“好一对苦情的兄妹啊,倒是没想到,路过这里还能找到个好苗子。”
“什么人?”
黎泽警惕的看向声音朝向。
都已经过了子时了,还能有人在大街上游荡?
他最怕的就是遇到人贩子,丫头还在发烧,要是被拐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呵呵,小家伙,你背上那个小丫头,情况可不太妙呀,倒不如,我带她去看病?”
月光朦胧,大雪纷飞,而古街的尽头站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
妖娆的紫色,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玲离尽致,面容也是十分精致,整个人带着几分妩媚,带着几分邪气。
黎泽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美色而丢失警惕,相反,他双手后背,紧紧护住丫头。
这天寒地冻的,又是深夜,对方穿得这么暴露,在街上闲逛,能是什么好人?
“那就不必了,我妹妹我自然会带她看病,不劳阁下费心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紫衣女子嘴角一勾,微微一笑,转眼就到了小男孩身前。
“唔!!”
黎泽瞬间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丫头抱走。
“放下!!你别碰她!!!”
“哦?这丫头我喜欢的紧,难不成看着她跟你这小乞丐冻死在这街头?”
紫衣女子轻蔑一笑,随后似是感应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暗自嘀咕了一句。
“这疯女人,追的真紧。”
“你放下!!把丫头还给我!!丫头!!!”
紫衣女子分神之际,却没想黎泽不知如何挣脱了舒服,就朝着她冲来。
“滚!不知死活的东西!”
“噗!!”
紫衣女子一脚踢出,直接将黎泽踹出四五米开外,随后身形远去,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在了镇子里。
“丫……丫头……”
黎泽口吐鲜血,挣扎着想要起身,可面前哪还有人影。
要……死在这里了嘛……
父皇,母后……孩儿不孝……
黎泽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想起那一天,被母后抱着回宫,那是他最后一次,见自己母后了。
黎泽嘴角溢出鲜血,眼见胸口的起伏已经逐渐微弱。
不知何时,他的身边来了一位手持长剑的女子。
容颜精致,面色清冷,一席白衣,仿佛与世不容。
虽然白衣也将她姣好的身材衬托,但任凭谁第一眼,都不会觉得眼前的这位女子,像是凡人。
她就好似一柄利剑,光是站在那里,就会让人下意识忽视她的容颜,畏惧她身上散发的气势。
她看向紫衣女子逃走的方向,将长剑收回剑鞘中。
低头将黎泽抱起。
“救……丫头……”
黎泽最后一眼,只看到了对方腰间的玉牌,上面写着三个字,程玉洁。
随后便昏迷了过去。
白衣女子将黎泽抱在怀中,纤手轻抚他的胸口,原本被紫衣女子踢中的内伤,尽数被缓解。
可紫衣女子的灵气还在黎泽体内肆虐。
她只能将灵气投入黎泽体内,这才保住他的性命。
“嗯?”
程玉洁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大荒龙脉?”
似乎是不太确定自己的判断,她再次用灵气探入黎泽体内。
“确实……错不了,是大荒龙脉……”
程玉洁将黎泽搂在怀中,身影转瞬消失在镇内。
积血慢慢覆盖了黎泽走过的脚印,和他吐出的血迹,似乎这里,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
对于安平镇的人们来说,这又是宁静祥和的一天,至于消失了两个小叫花,这种事情,怕是没有人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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