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悬疑 探险
那时候改革开放才不久,改革的春风还没有吹进村子,偏僻落后,还没有出去打工这个说法。神秘的陵墓便有了这样的故事…..
☆、吓死胆大的(1)
恰逢今日农历七月十五,我所生长的村子地处偏僻,迷信思想颇为严重。这日,家家必上祖坟,烧黄纸,祭拜一二,纵是寻不着祖坟的人家,也要在自家门前,画圈烧纸,然后念叨一番。
我曾经问过父母,为何烧纸还要念咒,难道这就像科普书上说的,存钱需要密码?当然,那年不过十一二岁,总喜欢看一些爷爷从镇上带回家的科普书,也总喜欢用上边的科学,胡乱的给小伙伴解释。
那时,他们特崇拜我,总喜欢跟我瞎混。
后来,父母告诉我,是为那些找不着家的亲人叫魂,好来取钱花。那时,我总羡慕那些孤魂野鬼,能有大把的钱财挥霍,不像我们这些倒霉的小孩,买块糖吃,都要和家里磨叽半天,有时,碰到父母心情不好,还跑不了一顿揍。
今天又逢七一五,今夜又是闹鬼节。我伏案窗前,陷入了沉思。
我的村子,地处偏远山区,地势崎岖,山林沟壑,算是一出世外之地,离最近的红河镇也要步行两天,其间跋山涉水,辛苦种种,不言细说。
村子叫大丰村,据我估计是老祖宗对村子的寄托,才起名大丰。
早年间,七八岁,我们一群捣蛋包便已将村子跑遍,直至十一二岁,才做出些掉皮的事。所谓掉皮,我理解为,贪玩被父母抽掉皮的情况。
那年,改革开放已有好些年头,可是改革的春风刮不进来,以至于小村子还保留着原始的一些生活习性,这揍小孩便算常事。不像现在,碰一下,就是‘亲,乖,肉’的。
村里同龄人不少,村子不大,都玩的一起去。
在我们的伙伴中,被揍最多的要数梁子,梁子他爸那火爆脾气,全村出名。
而常和我们玩耍的还有狗蛋,阳仔,小芳,娇娇,长生。狗蛋大号李爽,阳仔和他本家,大号李阳,小芳娇娇则是和我们处的最好的女孩子,小芳叫徐桂芳,而娇娇压根不知道叫什么,那时也没考虑这么多,总觉得在一起玩的开心就好,大伙都彼此叫小号,而他们则喊我‘胜哥’,我本名叫白胜,这白姓在大丰村只此我一家。或许我们是外来户,但何时迁移至此,就无从查证了。
十一二岁,正值玩耍的年纪,或许我祖上代代是教师的缘故,我们白家在此地地位颇高,以至于我当时的身份在同龄中,是最能发话的,要知道得罪我,就等于得罪他们的老师——我爹。亦或者他们为自己的后代考虑,我以后可能教他们的儿女,那各种报复……
不过,他们的心思估计没这么深邃。
十二岁那年,我们几个都上了四年级,或许有点晚,那时农村都这样。
暑假,漫长的两个多月,对我们无疑是一种摧残,因为村中再无新鲜事、新鲜地,共我们娱乐了。
午后,阳光毒辣辣的烘烤着大地,村头庄稼都蔫巴了。炎炎酷暑,大人们总有睡午觉的习惯,而对于我们来说,睡午觉是最痛苦的,我们情愿被毒晒。
☆、吓死胆大的(2)
于是,我们几个总是趁着父母午睡,偷偷跑出来。
村东头的槐树下,是我们几个的碰头地,那地方视野开阔,可以看见西边漫天野胡地,可以看见野胡地外连绵不觉的山峰,郁郁葱葱,薄雾缠绕,还可以看见东边不远处的小沟壑,我们几个时常抓几只癞蛤蟆扒皮钓虾。
这日,我又趁着父母不备,溜出了家门,家院菜棚旁栓了一条黄草狗,精瘦的,可能与我较熟悉,每次见我溜出来,都不发一声,但条件是它必须跟着,否则它会翻脸不认人。
远远的只见老愧树下,梁子、狗蛋,阳仔都聚在下边了,瞧那动作,估计又在扒癞蛤蟆的皮。
我带着大黄上前,“这么早都到了啊。”大黄便是那只黄草狗,我们都这么称呼。
梁子一脚踩着癞蛤蟆身子,双手撕着皮说:“胜哥今天来晚了啊,皮都快剥完了。”
狗蛋在一旁打下手,他胆子小,不敢下手剥皮。阳仔插话道:“小湖里的龙虾要被钓光了,最近还有村民下药药虾。”
“一定是喜子和他爸干的,这两个狗东西都不是好人。”我骂道,喜子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却是村里唯一一个不和我们玩的得去的人,而喜子他爸曾经像我父母揭发我在麦田地烤红薯的事,害我被一顿揍,于是我从此对他家怀恨在心,村里凡是有丁点破事我都说是他们。
阳仔道:“甭管谁了,总钓虾老没劲,都吃腻了。”
“没错,我一看到扒了皮的癞蛤蟆就想吐,别说它钓上来的龙虾了。”胆小的狗蛋道。
我身后的大黄嗅着腥味在我们几人身边乱转,估计连它也闻够了死蛤蟆味了。
“要不我们搞点别的吃?”梁子胆大,一手提起了剥光的蛤蟆,望着我们。
“吃它?”
“搞什么?”
我和狗蛋几乎同时说话,然后盯着梁子手里的‘□□’蛤蟆,胃中一阵翻滚。
梁子猛一用劲,将蛤蟆甩进了二十米开外的小湖里,只见湖面蹦起一朵小花,便没影了。
“还没系绳呢。”狗蛋急喊道。
“我说咱们搞点别的,要它干嘛。”梁子道。
我们几个再次盯着他看,默不出声。
梁子叫我们没话说,小声道:“不如我们去西北边的山林里搞些野鸡野鸭吃吃。”
梁子的声音很小,因为那个地方我们从没有去过,不是我们不想去,是父母不让,从小他们便给我们灌输了不可去西北山林内的思想,就像现在不听话得孩子会被大灰狼抓去,对我们来说,‘大灰狼’就在里边。
从这棵老槐树望西北方,是漫天的野胡,长满杂草,半人高。野胡和山林交界处是村内的坟地,村里死人全埋那儿,我们曾经到过野胡和坟地的交界处,后来吓得跑了回来,就在也没进去过。
“去那里?你不想活了?”狗蛋道。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况且我们白天进山林怕鸟蛋。”梁子道,说的有些急,声音大了,说完立马捂嘴四下望去,这要是被父母知道,难免一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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