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情有独钟 重生 穿书 轻松 高岭之花 追爱火葬场
池瑜穿书了,成为了最喜欢的纸片人祁泠的妻子,她下定决心不再让祁泠成为原书男女主的爱情牺牲者。
结果这位gb题材出名的高岭之花太难撩了。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颗心还跟石头一样,她算是捂不热了,索性一死了之,顺便送他个临终大礼包,扔下一句“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滚远点儿”。
所以在她又重生后,她身体力行的努力做一个守信的人。
避开和祁泠相遇的所有机会,甚至兢兢业业的藏起自己的信息素,生怕被祁家发现百分百的匹配度又被抓去结婚。
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情潮期一觉醒来,祁泠就睡在她的身旁啊?
大美人的睫毛微颤,只不过眼尾潮红成一片,唇角也是洇红,纤细柔韧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
昨夜的记忆闪回,祁泠眼中极力压抑着沉重的悲伤与痛苦,再被她拒绝后,低声道:“求求你,池瑜,让我帮你。”
第1章 祁泠
昨夜温度骤然降低,一场小雨硬是夹杂了零星雪点儿,挟着寒风打着旋儿的落。
林岚捧着精致小巧的便当盒,眼瞅着教学楼正前方镶嵌的钟表越来越逼近六点,他越发显得手足无措。
已经想不起是第几次整理衬衫衣角,形形色色的人经过他身边,又小心的打量。
几声压抑不住的惊呼脱口而出,“林家小少爷,这是要告白?”
“不知道谁有这样的好福气!”
漂亮的omega身形纤细,踮起脚尖眼睛亮亮的等着走过来的人,单手背在身后,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池瑜捧着书从教学楼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小omega一路小跑到她跟前,少年身上的白衬衫如五月初阳,干净热烈。
甜甜圈的气味香甜可口,池瑜上了一整天的课,饥肠辘辘,对于送到嘴边的美食,她向来是来者不拒。
冷风着实是冻得人打颤,她接过甜甜圈,无视了少年刻意露出的白皙锁骨,不解风情般替他系紧领口,含糊道:“冷不冷,穿这么少。”
极其短暂的肌肤接触,却足以让面前的少年烧红了脸。
林岚面前的alpha身材高挑,纯黑色连帽卫衣,下搭一件棉质纯白休闲裤,脚上一双廉价的杂牌运动鞋。
随手扎起的马尾并不牢靠,有几缕发丝顺着起风的方向微微飘扬起,肆意明媚张扬的英气,直直的撞进他的眼里,惹的他心跳过速,口干舌燥。
池瑜咬的那一口很大,腮帮子鼓起来,她正想问林岚怎么等在这里,余光一瞥,正好瞅见他藏在背后的玫瑰花。
再一看少年红红的脸,福至心灵,“林岚,你……咳咳咳”
她被那一口甜甜圈噎住,原地跺脚,手忙脚乱间将咬了一口的甜甜圈放回到便当盒,放了又觉得更不合适。
她恍然理解少年的心思,但…她已经结婚了啊。
尽管那只是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尽管那人根本不在意,下意识摸上左手无名指,空空如也。
因为对方不愿意公开,所以连戒指都不能戴在手上。
眼看着林岚要将那捧玫瑰亮出来,她急中生智,拽过一旁经过的章鸣,“章鸣,教授说的那个试镜你还记得地址吗?我……忘记了……”
章鸣挑眉,一双野狼般锐利的眼眸在两人周边打转,一眼明白过来,斜睨道:“请老子吃饭,不然不说。”
“行行行,”池瑜顺势勾住章鸣,直推着这家伙的肩膀往前走,“你去哪里吃,先说好,不许点太贵的。”
“林岚,我有急事,先走啦,拜拜!”她大声道,走出几步开外,挥手告别。
隔着人群,池瑜选择性眼瞎装作看不见omega脸上的失落。
等走到拐角处,池瑜颇为嫌弃的拍掉章鸣放在她腰上的手,“去去去,手往哪里放呢!”
“都是alpha,就你这么多事,”章鸣吐槽着,一头刺刺的短发茬青灰不黑,轻佻地把被拍红的手往她跟前凑,“都还没抱上呢!”
池瑜咬牙,虽说她穿书过来已经有段时间了,但她原本的世界只有男女两种性别,哪像现在ABO才是第一性征。
就连她的大她都适应了好一会儿。
章鸣“啧”了一声,脸上带着戏谑,“怎么,看不出来林岚对你有意思啊,跑什么跑。”
“废话,就是看出来才跑呢,”池瑜心有余悸,她嘟囔着,“不跑真做不成朋友了。”
“某人要伤心喽”,章鸣哼着调子,俨然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突然贴近,一张过分立挺深邃的脸突然放大,“不过,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啊。”
池瑜顿住,脑子中瞬间出现这样的一张脸,唇红鼻挺,雪肤墨发,丹青水墨入画人,浓墨淡彩在一个人身上融合到极致。
“我靠,你突然靠近干什么!”池瑜吓了一跳,退后几步。
“都说了我们都是alpha了,你总这么应激做什么”,章鸣舒展身体,伸了一个大大懒腰,心下叹气,他和林岚又有什么两样呢。
眼看着池瑜已经跨好包,他大步跟上,“又去打工啊,这次去哪里,奶茶店?餐厅?还是夜店?”
说到后面,他声音沉了沉,想到先前池瑜在夜店打工差点被人灌了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说了,没钱可以找我借,搞得这么辛苦干什么。”
女alpha步伐很快,马尾荡起的弧度俏丽生动,反驳道,“借了你的钱不还得还。”
她转过身,扬声道:“走啦,之后真的请你吃饭。”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几乎耀眼得章鸣张不开眼。
……
雪花飘飘扬扬,淬了冰的寒,在线性流畅轻矫的车身留下一道细微的水渍,又很快消失不见。
A大贵族子弟不少,豪车更是常见,但今日这辆豪车却引起不少人的驻足。
祁家独有的红金家徽在这样的天气下仍然熠熠生辉,身穿不见一丝褶皱服帖西装的管家腰杆笔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撑着一柄伞骨精巧的黑伞。
“祁家啊,光那把伞就价值连城”,有人捂住嘴小声的跟身边的人科普。
在这个世界里,旧时的帝国君主专制虽已被君主立宪所消磨,但贵族阶级背后所展现文化符号以及世代所积攒的大量财富与资源,仍旧让人崇拜不已。
而祁家,是贵族核心圈里说一不二的存在,必要时刻,甚至可以影响内阁首辅的政权。
众人压低声音惊叹道,“简直是贵族中的贵族!”
管家目不斜视,面容严谨端肃,通身的气派叫人不敢靠近。
路人目光梭巡在一处,想看着究竟在等待什么样的大人物。
路旁尽头拐角处,女性alpha埋着头大步往这边走,手里提着个精致的小盒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黑色斜挎包,正小心翼翼的往包里放。
一眼看上去绝对足够普通的女大学生模样,被那把价值不菲的黑伞罩住后,处处皆是格格不入的不匹配。
直到少女上车前,不经意的侧头回眸,一张英气明艳的脸在雪意茫茫间不断被放大清晰。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池瑜上车第一件事,就把暖气关了。冷空气在车内空间中流转,少女拍了拍包里遇热怕化的的东西,少女一双眼睛亮得过分。
她小声嘟囔,“怎么这么贵呀,顶我一个月在奶茶店累死累活了,万恶的有钱人!”
赵管家哑然失笑,他对这位新加入的小主人倒是喜欢的打紧。
身上没有那些alpha的霸道自私圈地狗一般的恶习不说,性子也是可爱直白的打紧,只是……
“祁泠……在家吗?”小主人语气有些轻,难得有些支吾,撑着下巴侧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光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的轮廓,无端的有些落寞。
赵管家自然是知道这些落寞的来源,于是,他语气温和地说:“在呢,少爷刚回来,您回来的正是时候。”
意料中的,少女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眸更加生动起来,指腹几次抚摸包里那块贵得要命的小蛋糕。
祁家是当之无愧的名门望族,老宅庄重如城堡,处处带着老钱的低调奢华,而前段时间,祁家这代独子的婚礼更是盛大如国宴,洋桔梗遍布整个庄园。
雪势越来越大,洋桔梗被打的无精打采,池瑜小心的绕过这些花。
她脸上带着一层轻薄的红意,想到那个人,心脏怦然,不可控。
她起初步伐很大,赵管家险些跟不上,后来越靠近入门的几级长阶,步伐反而慢了下来,想要靠近触碰,又紧张的想要逃离。
月色渐升,柔和的光线随着硕大的落地窗洒入,赵管家帮她推开门,低声询问了她晚餐用食,便施然离开。
柔软的羊毛地毯像是能把人陷进去,从池瑜的脚边一直延伸到沙发。
一截纤细清瘦的手臂从沙发上垂落,腕骨明晰,手腕上戴着一串青色翡翠珠子,因为重力,垂落到手背,将落不落,看的人将心动魄。
青色的血管顺着手背蜿蜒,衬着细腻润泽的肤,胜过了那水头极好的翡翠不知道多少倍。
池瑜放轻脚步,慢慢靠近他,男人的头埋在抱枕之下,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殷色的唇,墨色的发。
“祁泠”
池瑜默念着这个名字。
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就让她心脏加速,看到他本人,更是让她心脏生出微窒感,她不得不深呼吸缓解。
她穿书过来已有三年之久,漫长的按照剧情所演绎的故事里,她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被驱使的npc,唯有想到这个名字时,才让她感觉到她是一个的活人。
——不是这本滥俗小说中用几百字东拼西凑的工具,而是在另一个世界有自己独立思考的活人。
祁泠,这个一度让她控制不住落泪心疼,无数次想要提笔二创,却又唯恐唐突了他的纸片人角色。
看完这本小说之后好久,她都为祁泠这个角色意难平,神秘高贵的出身,不得善终的结局,几次入梦,她都恨不得成为书中的角色来好好的温暖他。
所以在她真的穿书了,面对这样荒唐的事,她竟然也生出几分“正好、真好“的荒唐情绪。
尤其是她穿成了祁泠那个在书中一笔带过的早死前妻。
虽然身份有点尴尬,但至少现在是合法的。
丝丝缕缕的酒气萦绕在鼻尖,男人不适的皱眉,指腹按在上腹,原本舒展的身体慢慢蜷缩起。
要不说这本小说滥俗嘛,基本上给文中的所有男性角色都按上了一个霸道总裁百分百得的胃病。
池瑜在心中吐槽,快速翻出手机,找到了赵管家的微信,请他帮忙熬一碗糯粥,再拿一片胃药来。
她慢慢靠近,侧身小心翼翼的坐在还很有余量的沙发上,祁泠睡得很不安稳,酒气洇红了他的眼尾,一抹淡淡的红色挂在脸上,是与他平日里不同的秾艳。
池瑜和他结婚已经两周,但能这么近距离看他,还是头一次,她克制住自己的邪念,将自己本就发烫的手心搓了又搓,才试探着想要放在男人的上腹,帮他揉一揉。
至少让他在药来之前好受一点。
omega的身体纤细柔软,祁泠作为顶级omega,自然各方面出类拔萃,但他身量较一般omega要高一些,隔着衣衫,她的手轻轻贴上的位置,可以隐约感受到一层薄肌。
男人的身体柔韧到过分,她身体里alpha的恶劣基因在叫嚣,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把这一截细腰揽进怀里。
她深深浅浅的按着,看着男人紧皱的眉放松了几分,才算是松了口气。
为了扼制控制不住的念头,她只好转移注力,想到什么时间请章鸣吃饭,得尽快了,不然他会一直说,也怪烦的。
又想到林岚的事,要怎么不伤害omega脆弱的心灵,委婉的拒绝。
头疼啊头疼啊……
想来想去,脑子里冒出的还是祁泠那张出挑到极致的脸。
平心而论,林岚也很漂亮,但和……祁泠相比,又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池瑜本是不相信原作者那些矫揉造作,占据文章大篇幅的外貌描写,但真的见了人,才能理解,多么精妙的文字都不足以描绘出他分毫。
祁泠的美,是冷的,是疏离的,是有攻击性的,是让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的。
池瑜忍不住侧头去看,新雪般的肌肤上,长而疏的睫毛如鸦羽一般簌簌颤动。
蓦地,一道清湛又疏离的视线对上她。
下一刻,手腕猛地一疼。
第2章 信息素的控制
“嘶,疼疼疼”
池瑜是完全的不耐痛体质,当即痛呼出声。
alpha与omega力量悬殊,她自然是可以抽回自己的手,但又担心贸然抽回手伤了他。
她小声解释,嘟嘟囔囔,“揉一揉会好一点……我才上手的……”
对上那个人冷若冰霜的眼眸,她还要说的话只能咽下去。
想到结婚前夕的约法三章,她果断的闭了嘴。
祁泠状态很不好,他将手臂抬起压在额角,额上泛着一层细腻的冷汗,清醒与恍惚的交界中,握在掌心的手腕温暖柔软,让他忍不住想要贴上自己发冷疼痛的腹部。
这样软弱依赖的念头一涌上心头,自我厌弃的感觉就被放大到极致,漂亮的唇瓣中吐出的话便带了十成的恶意,“离我远一点。”
与话音同时落地的,还有他像病毒一样甩出去的手。
撞击声在耳边响起,他听到了一声闷哼。
旋即又如同,小幼兽般的断断续续哼唧了几声。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了几分,抬眼去看的时候,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硕大的落地窗将寂静的夜映照的一清二楚,院中的苍天树木在黑夜犹如鬼魅,就连那一轮弯月晕出的光辉也是如冰的寒,如水的冷。
由腹部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疼痛传至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再次蜷缩起身体,手臂环抱起,是自我保护的姿势,本以为触碰、拥抱起来的是自己冰凉的身体,但抱了满怀的却是一条厚实柔软的小毯子。
广袤无垠,极致的纯粹与清新的味道涌入鼻端,如同深海一般无底线的温柔纵容,轻而易举的抚平了他不安的情绪。
再一次昏睡过去之前,他的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怀里毯子的一角,隐隐约约地想,和原来手心里的肌肤一样软。
只不过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甚至都没有被他的大脑记录下来。
……
晨光熹微,风卷起白色落地窗帘一角,浅淡阳光盈满整个室内。
赵管家将现磨好的咖啡小心的放到祁泠的手边,咖啡的醇厚香气萦绕开,长达两米的餐桌上,精心布置了上好的瓷器与花艺。
但放眼望去,除了这杯咖啡以外,祁泠身前再无其他吃食。
倦色染上眉梢,纤细苍白的指尖几次揉上眉心,眼尾仍然透着一分宿醉带来的薄红,饶是这般,他依旧清隽漂亮的如同一颗剔透无暇的美玉。
赵管家在餐桌的另一边摆着餐食,与这边的冷淡单一不同,另一边摆满了各种吃食,油条、包子、瘦肉粥,再加两个鸡蛋,营养均衡且接地气。
只不过这些餐食的主人迟迟没有现身。
祁泠目光落在对面空下来的座椅上,一束光直挺挺的落在那处,越发将周遭衬得阴暗潮湿。
倏然,一道人影闯入,那束光线投射在她身上,好似连发丝都发着光。
来人头顶上一缕头发不规则的翘起,祁泠的目光上移,落到上面,看它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的动着,颇有几分难言的可爱。
池瑜睡过了头,一睁开眼天光大亮,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她着急忙慌的跑出来,直直的与祁泠的目光撞在一起。
虽然惊讶于美人早上仍旧美的惊心动魄,但昨夜的交往实在是不忍直视。
于是,她很快的躲闪开,抱着自己的帆布挎包闷着头就直冲冲的往外走。
简直是个缩头乌龟,她在心里吐槽自己。
“池小姐,您稍等一下。”
赵管家唤住了她,她颇有些尴尬的扭头,慢腾腾的抬手“嗨”了一声。
对面端坐的美人自是不会回应她,还好赵管家接过了话茬。
“您别急,坐下吃一些,让司机送您去学校。”
池瑜敏锐的察觉到赵管家这句话中藏着的隐患。
约法三章第二条,他们夫妻关系相处的任何内容,不能跟第三人说起。
当时看到这一条时,池瑜就福至心灵,立马反应明白过来。
这不就是祁泠不许她以祁家人身份自居的意思嘛,她可太懂了,那些虐心虐身的霸总文学里,都是这么写的。
司机一旦送她去学校,祁家带着家族徽章的豪车刚一出现在校门口,立马校园论坛就能大爆炸。
贵族豪门的秘辛八卦一直都是大众“翘首以盼”的,媒体们像闻着味赶过来的疯狗,一顿狂轰乱炸。
为了不给祁泠添麻烦,她还是很有自觉的。
于是,她十分自觉摆手,快速拒绝了管家的邀请。
管家不好再劝,撑起牛皮纸袋,替她装了几样早餐,“好吧,如果时间实在来不及,您可以带到学校去吃。”
管家带着白手套的手挡在侧脸处,愉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老师背过去写粉笔字的时候,塞一口。”
要不要这么懂啊,赵管家。
池瑜悄悄竖了一个大拇指,比了个“OK”的手势。
她伸手指尖接过牛皮纸袋,清晰明亮的光线打在她的手背上,让池瑜手背上的那一大块淤青无所遁形。
白皙的肌肤之上,那一大块青紫,实在是刺眼的打紧。
祁泠长睫下敛,昨晚的记忆恍惚又遥远,女人的一声闷哼又重新回荡在耳边。
……
孟家大小姐的生日宴办的很隆重,头条热搜从昨夜挂到今天,仍然坠了一个大大的“爆”字。
点进热搜中,除却孟圆听的高清精修图以外,一张男人的侧脸短暂的出现过一瞬,掀起的轩然大波直接导致网络瘫痪。
亲历者现在回忆起来仍感心惊动魄。
那是一张不甚清楚的照片。
光影细腻的勾勒出男人精致的轮廓,因着私人聚会的缘故,他少见的穿了舒服的常服,发丝随意蓬软,垂顺的搭在额角,高挺的鼻梁,瘦削的下巴,在暗蓝色的背景下,漂亮的像个bjd娃娃。
只可惜,这张照片在网络上从出现到消失,仅仅用了短短的五分钟。
像祁家这样的家族,从来都不需要出面以维持公共形象。
是以,祁家掌权人的长相一直众说纷纭,却从未暴露在大众视线内。
但祁泠出席孟圆听生日宴会这件事,仍然在整个贵族圈子掀起了轩然大波。
孟家商户起家,祖辈自发家起就热衷于混迹贵族圈层,期间也一直寻找贵族后裔联姻,但到底少了纯正的血脉根基,始终游离于边缘地带。
直到孟家大小姐孟圆听攀上了祁家这根大树,一举成为贵族圈层讨论的中心人物。
流言甚嚣尘上,大家统一认同的版本为:
孟圆听年少时曾救过祁泠,少年时的救命之恩在时间的浸润下慢慢变成了爱情,要不是因为信息素实在是匹配度低,早就成就一段佳话。
每到这种时候,池瑜也会被提上一嘴。
那池家的私生女也着实是好命,偏偏就她和祁泠的匹配度到达100%,泼天的富贵砸下来。
边说还边要咋舌,一边鄙夷一边羡慕,神情丑陋可怖。
半晌还要再酸上一句,要不是有这个信息素,池家都不会认。
如果交谈的一众人中有Omega,还要补上一句,“就算是祁泠,照样也摆脱不了信息素的控制,嫁给这样一号人。”
这样的交谈基本上出现在近期每场宴席之上,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不过这些话再难听,大家也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的,不敢被当事人所知晓。
但这次就正正好好,被祁泠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孟家大小姐电影学院毕业,如今也是风头无两的大明星,这场生日宴会除却孟家往来的生意伙伴以外,还有很多圈内的制作人、投资商、艺人。
人员颇为复杂,有不少底层爬上来的腌臜户,酒精一上头,说什么话都不顾及。
“说到底还是beta好,不用每月发。情,像只牲口一样对着alpha摇尾乞怜,等着人家cao。”
“祁泠长得再好,出身再好,还不是一样!”
“真想不到他这样的人,在那个私生女身、下是什么样子。”
马上就有人大笑着接上,“还能是什么样子,欲求不满的张。开大腿呗!”
讥笑声之大,惹的周围人频频四顾。
而就在一架碧玉双面小插屏背后,祁泠指尖酒液呈现出一种琥珀色的粘稠,他敛眸,清冷面容与整个宴会厅格格不入。
身侧的保镖闻言要动手,被祁泠抬手制止,翡翠手串顺着清瘦的腕骨下滑,消失在衣袖之中,只露出一点透青色。
烈酒下肚,他反而感觉神思更加清楚,五感也更加灵敏。
以至于那些人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他竟也听的一清二楚。
看起来谈他还不过瘾,开始聊起了他的母亲。
“说起来,祁家那位自杀的夫人,不也是被发情期折磨的不行了,从五十楼一跃而下。”
“那么优雅漂亮的人,跳下去,也得摔成肉饼吧,真是可惜了了。”
紧跟着几声揶揄啧啧声,其中的色情淫、荡肖想不言而喻。
晶莹的杯壁贴着祁泠的唇,酒液抿入口腔,唇色越发瑰丽,他轻轻笑了一声,很淡,很冷,启唇:“轰出去吧。”
孟圆听赶过来的时候,那群人已经被打理干净。
祁泠背对着她站着,下颚扬起,一滴溢出的酒液顺着优越的脖颈线条没入衣领,抬眼望向她时,目光里的冷,仍旧让她打了一颤。
以祁家的能力,那群人自是会堕入泥潭,再不可翻身了。
长长鱼尾裙拖委在地面,女人长长的波浪发披散开来,浓烈张扬如繁华着锦,但此刻红唇却嗫嚅着,透着几分无措,“对不起,祁泠。”
她自是知道祁泠最介意什么,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人敢堂而皇之说出来。
她愤恨的咬牙,这些人,胆子太大了!
祁泠看到她过来,将酒杯放下,长腿细腰的男人缓步靠近,摊开的掌心里赫然放着一个精致的绸缎包装的雕花木盒。
“礼物。”
碎玉击石的声音,声调平缓,情绪很淡。
“咔哒”木盒被打开,一枚红玉髓项链安静的躺在里面,贵气优雅,定然是有价无市的物件。
很衬她。
祁泠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
“祁泠,你这几天……,孟圆听本来还想说什么,抬眼时,祁泠已经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席。
她暗暗咬住下唇,心中暗自担心。
……
气温攀升,刮来的风有些燥。
昨夜少爷不高兴的原因显而易见,赵管家透过后视镜几经打量,见祁泠脸色稍霁,才开口,“少爷,昨天晚上您吩咐调查的事有了结果。”
赵管家有些犹豫,握着方向盘的手生了汗,想到昨日的调查结果,犹豫几许,还是张了嘴,“昨天流出去的那张照片,跟孟小姐有关。”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好久,久到赵管家坐立难安试图找补时,才终于听到了一丝动静。
先是布料磨蹭的声音,紧接着,赵管家从后视镜看到了祁泠原本端坐的姿势发生了变化。
长腿交叠在一起,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压在手背,清湛的目光落在窗外,像是被什么吸引过去了目光。
“嗯,我知道。”
是在回应赵管家的话,是一种了然并且不放在心上的语调。
赵管家随着他的目光斜眼看去。
入目的是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白色运动装的少女,帆布挎包斜挎在背后,风肆意的扬起少女的发丝,连早上翘起的发丝都一并吹动。
少女明媚的眼,扬起的笑,让人挪不开眼,好像周身的不适都好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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