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科幻 时空穿梭
你被幽灵船带到了异世界。
你忐忑不安。
你耳边响起呓语,伴随古怪的bgm,你痛苦地唱跳rap。
你捡到一盏神灯,在许下愿望后,它表示自己只是盏灯。
你穷困潦倒,以人格起誓跟恶魔做了交易,最后恶魔被你卖了。
你走在路上,遇到重金求子的落魄公主,本着助人为乐原则的你当街大叫一声“妈~”
深夜 ,你一页页翻着手里的《一万零一夜》,兴奋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黑天鹅
第1章 航海日志
扉页:
“我叫凃夫,当你翻开这本日记簿的时候,恐怕我已经死了。
所以我在死前写下这些话,作为曾经活过的证据。”
“事情要从不久前一次抽奖说起,国际上某个基金会在全球发起的挑战,谁是今年最幸运的人。
在那之前我从未想过,像我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人,居然能抽中价值百万美元的头等奖,不限制消费乘坐最顶级的国际豪华游轮环游世界八十天。
讲真的,上次这么走运还是在上次,我跑赢几亿个倒霉蛋兄弟的时候。
半个月后,当我真正站在面前这艘名为‘圣玛丽亚号’的巨大游轮前,我沉思许久,空荡荡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白嫖使人快乐。
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
然而那时的我压根没想到,这次白嫖之旅竟会是一次比泰坦尼克号恐怖得多的绝命旅程……”
正文。
“2023年9月23日,星期六,晴。
严格意义来说,这是一篇航海日志,因为像我这样的正经人从不写日记。
秋分时节。‘圣玛丽亚号’航线路程自东向西,横跨亚、欧、非、北美四大洲,致敬八十天内完成环游世界的壮举。”
“9月26日,阴,东南风。
航速20海里,不久后船只将会穿越马六甲。今天我见到了‘圣玛丽亚号’的船长亚瑟,他告诉我不要相信海上的任何传说,传闻中的黄金、宝藏都是骗人的。
淦,我不信,虽然还没完本,但One plece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我是船上唯一的华人,他喜欢谈论东方的话题,于是我们很快便成了要好的朋友。
亚瑟船长是个热情的老派英国绅士,不过他那口浓浓英伦腔说起中文实在是糟糕。
老是把我叫成“Butcher(屠夫)”。
哦,我的上帝!瞧瞧这该死的翻译腔,跟住我隔壁玛丽奶奶煮的咖啡一样糟,要是下次再让我听见这种称呼,我很难保证不用马丁靴狠狠地踢他屁股。”
“9月27日,星期三,小雨。
厨舱的厨师长哈里邀请我品尝他们的晚餐,这是我出生以来品尝过最美味多汁的烤肉,我微笑着如实回答,哈里厨师也满意的收起了厨刀。
呵,暴躁的土耳其人。”
“9月30日,晴,西北风。
听大副说,今早十点,圣玛丽亚号接收到一条来自海上的奇怪信号,是公海救援船队的无线电,奇怪的是我们并未听说附近有失事船只。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件事,因为今晚船上有个舞会,根据我多年看楼下广场舞的经验,我总结出欧美舞者的大腿最是白璧无瑕,拉丁舞者的腿珠圆玉润,非裔的舞者曲线分明,最妙还当属东方舞者独具韵味的柔和之美,赏舞当真妙不可言。”
“10月1日。星期天。普天同庆,赏舞。”
“10月4日。赏舞。”
“10月5日。赏舞。”
“10月6日。凃夫啊凃夫!你怎能如此堕落!沉溺于美色不可自拔,圣人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10月7日,赏舞。
安娜、玛莎、阿曼达……我来了,嘿嘿嘿。”
……
“10月21日,星期六,多云。厨师长哈里偷偷告诉我,储备舱的存粮居然全部变质,必须在下一站前得到补充。
然而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接着奏乐接着舞。”
“10月25日,不幸的事发生了,现在按照原计划我们应该登陆补充给养,但船上的Gps导航系统居然失效了,圣玛丽亚号已经偏离了原始航线,船只将迷失在大洋上。”
“10月27日,星期四,暴雨。一场史无前例的海洋风暴彻底打乱了圣玛丽亚号的航行计划,从前天开始,我就没在公海上见过其他船只,船上的电子设备也失去信号,引擎机件出现严重故障。
更糟糕的是,圣玛丽亚号现在无法联系上任何船只,目前只能选择漂流,这意味着,我们彻底与外界失联。”
“10月30日,我们仍无法联系上外界。
近来船上的气氛很古怪,大家都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中,储备舱变质的食物已经被安保人员洗劫一空。
水手们开始捕捞垂钓,我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哪怕小有收获,但对于千余号人的供养无疑是杯水车薪。”
“11月6日,饮用水可以接雨水饮用,但船舱的粮食已经彻底见底,可怕的饥饿和死神将慢慢到来。”
“11月19日,第一个死者出现了,是船上二副,由于精神失常自杀。据说他这半辈子都在海上度过,经过全体人员商议,我们为他选择了最体面的海葬。”
“11月21日,我听见船舱传来小规模械斗,似乎是为了几斗米。暴躁的厨师长哈里持刀准备制止,却意外死于水手们围殴下。
殷红色的血流满了整块甲板,也刺激了船上的‘鲨鱼’,让更多人参与进这场分食中。”
“11月23日。船长失踪了,监控也莫名其妙坏掉。不知是谁传出‘公海上杀人不犯法’的说法,事态已经无可避免的走向了失控。”
“11月25日。我发现一些船员们在玩一种奇怪的游戏。
他们每天从写有船上成员姓名的纸团中随机抽取一个,而被抽取到的人,通常都会在夜间失踪。”
“11月30日。又失踪了一些人,我靠着钓鱼和捕捉海鸟勉强度日,当数量很少的人长时期待在与世隔绝的环境里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我们就像独狼,各自规划出一片领地。
时间长了以后,彼此之间不存在任何交流,那些活着的船员视网膜上通红一片,流着口水。
我偷藏了一把刀,只要别人一靠近就会很紧张。经常整夜睡不着,害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12月1日,周四。为了争夺一条鱼,机关长敲碎了一名水手的头颅,而后又被同伴捅死,剩下的人冷眼看着,无人制止。在此之前,大家都只是普通人。
同夜,我闻到了厨房炖肉的气味,现在哪还有肉。那一整晚躺在床上我横竖睡不着,仔细想了半夜,才从血迹斑斑的字典里,翻出两个歪扭的字——‘吃人’。
从游轮失控的那一刻起,船上就剩下两种人,吃人的和被吃的。”
“12月5日,星期一,从昨天开始,我注意到有水手看我的眼神很怪,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什么,似乎想害我。
我提前在管道里躲了一整天,靠着管子里肥大的老鼠充饥。
当天晚上,客舱走廊传来一阵诡异的磨刀声,紧接水手们的脚步纷勇而至,一下便撞烂了舱门,没看见我人后,随即传来几声破口大骂。
后半夜,船上喇叭的歌声音量很大,掩盖住了几声惨叫,不知是谁又遭毒手。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几时!
……
12月15日,圣玛利亚号俨然成了地狱。
船上堆满了白骨,水手们争相倒下,患上败血病的人,牙缝里渗透着鲜红的血,像地狱的恶鬼。
天空的秃鹫雕琢船上的腐肉,甲板上还涂有一些死者用血写的遗书,各种语言文字书写着同一句话,
“想回家”。
12月20日,几天前开始,圣玛利亚号再无半点动静,我潜伏在排水管道里抓老鼠,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黑暗,我眼前尽是黑暗。
这是一片看不见底的黑暗森林,我们是带枪的猎人也是待宰的猎物,若是发出一丁点动静,都会被野兽给吃掉。
在这里人吃老鼠,老鼠吃人,人吃人……
12月25日,星期天,中雨。天无绝人之路,我听见了蒸汽动力的呼啸,海面上现身的是一艘巨大的国际游轮。
光,照进了黑暗。
紧接着,甲板上久违的传来了零星脚步,有东西在甲板活动。远看像恶鬼,近看原来都是人呐。
我跟幸存的船员手牵着手,齐齐挥动手臂,制造更大动静。
在甲板上用仅剩的体能,对着海平面上那艘巨大的轮渡,撕心裂肺的呼喊、求救,一连串动作终于引起了对面船员发注意。
他们转过头来,看向我们,大家泣不成声,痛哭流涕感慨这如噩梦一般的日子终于到头,就在我们所有人都以为得救时。谁知,对面的船员集体扭过头去。
在我们期待中,那艘印有联合国标志的游轮与我们背道而驰,缓缓远去……”
……
“12月31日,周六。
锈迹斑斑到已经腐朽的船身,只剩下堆积如山的白骨。
船上大抵是没什么能吃的了,于是在最后一次火拼后只剩下我一个幸存者。
这时,失灵已久的无线电忽然接收到一条信号。
‘各单位注意,疑似发现三年前失踪船只圣玛丽亚号。’
这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升起。
这是一艘失事已久的幽灵船。
所有人早就已经死了。
我呆呆地坐在船长室捧着笔记本意识到这件事时,远方无边无际的黑云开始逼近。
一个时辰后,风暴将吞没一切……”
第2章 蓝月亮
晕厥、晃动、呼吸不畅,脑子浑浑噩噩……
凃夫感到遍体发凉,双耳、鼻腔、喉咙更是被一股冰冷堵塞。
宛若溺水一般,身体不断下沉,跌落,在深不见底的冰冷海水里求救,任凭如何挣扎,这片汪洋永远如死一般寂静。
支离的记忆碎片交叉,巨轮遍地都是阴森恐怖的景象。
穿着水手服的骷髅站在围栏驻足远望,拿着厨刀的厨师长哈里脑袋变成章鱼吸盘肆意蠕动,容颜娇媚的舞者浑身长满尸斑露出恐怖笑容,被吃得只剩半截骨头的宠物狗的另外半截身体仍在活动……最后在交响乐团一首诡异的交响演奏里,
“圣玛丽亚号”飘呀飘呀飘到了天上。
满是光怪陆离的记忆中,凃夫耳边尽是奇怪的呢喃低语。
不知过了多久,下坠身体终于落到底,随着“咚”的一声,黑暗中散碎的记忆不断重叠。
头等奖……圣玛丽亚号……海上大逃杀……幽灵船……以及无数白花花晃动的大腿等重要信息在脑海依次浮现。
那地狱一般的海难生活恍若昨日。
刚刚在那场恐怖噩梦中船员居然都变成怪物,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喘着粗重的呼吸突然惊醒,不知不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所浸湿。
“这是哪?”
凃夫努力睁开眼皮,望向所处环境,模糊的视线开始对焦。
不大的房间里,悬臂式煤气灯连接铜管吊在天花板上,微弱的光芒让这间屋子里的全貌呈现在凃夫眼皮子底下。
这是一间蒸汽朋克气息十足的小房间,墙上悬挂木屋状的钟盘,几块重叠的齿轮咬合交错。
桌旁由铁管焊接的loft置物架呈梯状上升。
就连旁侧床架一样都是钢铁与铜管的硬核拼接。
与圣玛丽亚号上现代化十足的船舱相比,完全是两间不同的卧室。
这间陌生小屋的空间管理做得极好,将简洁、古典、硬核的风格发挥到极致。
“首先排除做梦的可能。”凃夫轻揉眼睛,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脸上通红的掌印浮现。
很疼。
不是梦。
“我居然还活着。”
凃夫眼皮直跳,快步走向墙角吊挂的一副镶边黄铜镜。
铜镜映射出的是一张陌生帅气的东方面孔。
镜中人是个眉清目秀、面貌端正的翩翩美少年,黑头发、白衬衫,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是棱角分明的硬朗五官,只是眉间似乎藏着一股难言的忧郁。
双眸对视的一瞬间,黄铜镜里外似乎有两个人的身影重叠,两份记忆也逐渐趋于一致。
这个叫为凃夫·卡佩的同名少年,出生在拜亚王国奥斯威州下属的利茨市,一个紧靠拜亚北部波利亚海的滨海城市。
惊魂暂定的凃夫顺手擦掉额头的密集小汗珠,背上的汗水也已经发凉。
低头后目光顺向桌面,最显眼的莫过于一张木制相框,镶嵌其中的张失去色泽的黑白相片。
“这是?”
凃夫端起相框仔细端详片刻,照片中是一家三口,一对儒雅随和的男女恩爱地站在他身后。
不出意外,这两位多半是原主的父母。
抬头的片刻,凃夫头脑感到微微胀痛,突兀的记忆片段涌如潮水,在脑海里如同放映室的影像快速过了一遍。
他出生在一个典型知识分子家庭,父母是利茨大学的历史教授,也是国际上闻名的考古学家,一生都致力于追逐真理的道路。
可惜两人多年前在一次跟随国际考察团探寻古迹后下落不明。
据外界猜测,这支考察团成员恐怕已经全部遇难。
这一出可谓开局归西去,深藏功与名。
险些又造就一个孤儿院传说。
幸好两人提前留了一手,临走前把小凃夫托付给一对叫温斯特的挚友夫妻照顾,哪想后来成了“托孤利茨城”。
“果然,穿越者父母都是高危行业。”
凃夫对这个新身份感到十分好奇,众所周知开局父母祭天的人身份通常不一般。
回过神后他下意识迈步走出去,抬头便看见二楼靠南的最大的一间主卧,那是温斯特夫妇居住的房间。
原主自幼就是养父伊森叔叔和安菲尔婶婶带大,寄人篱下后因为性格老实,表现勤快,颇受养父母信任。
尽管温斯特一家因为财政问题开始走下坡路,却还是让他接受正式教育,就读于本地的一所综合院校。
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滴!
当小木屋钟盘的时分秒三针同时指向顶端数字Ⅻ。
午夜十二点,网抑云时间到。
齿轮转动,小木门开启。
一只机械布谷鸟应声而出,晃动翅膀和尾翼,使得内置风琴管发声。
布谷布谷~
这个产自拜亚王国黑森林地区的小玩意,每隔几个整点钟盘上方的布谷鸟都会定点报时。
这是寄宿家庭里养父母的女儿苏菲·温斯特送给他的小礼物。
尽管布谷钟有时不够准确,木屋里那只丑鸟会间歇性嚎上两嗓子。
每到这时,只需要用最传统、朴素的方法,用手拍两下或者踹上一脚,往往便能解决问题。
大约是为了照顾原主敏感的内心,那位傲娇的小姐总会用各种借口把这些东西赠予自己。
“我才不是看你可怜才给你的。”、“你就说要不要吧!”、“不收下我干脆就喂狗了。”、“你要是敢弄丢我给你的东西,我一定把你连同你肮脏的行李一块扔出去,我发誓。”、“除了这张天生好看的脸,你这个人简直一无是处。”
……
“人在异界,刚下轮渡,没有熟人,挺着急的。”
凃夫看着布谷钟在心中默默吐槽。
在屋子里闲逛时,凃夫莫名感到身上一股燥热,船上那段地狱一般的生活让他根本无暇顾及自我卫生。
本能趋势着他走进二楼盥洗室,内部景象落入眼帘。
几根输水铜管连接直落式坐便器,不远处安置了一个乳白色的陶瓷浴缸,上面还焊接疑似早期花洒的金属器物。
“滋滋……”
轻扭开关,清水由管道中流动而出,凃夫也褪去被汗液黏湿的衣物舒服的躺在浴缸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咦?”
接着,凃夫看向墙壁上那扇玻璃花窗,悬挂天空的月亮引起了他的注意。
为了更好的观测,凃夫顺手关闭了旁边的煤气灯按钮,让室内完全陷入黑暗,随之,一抹幽蓝之影顿时从从天上洒落,透过窗户倒映进了盥洗室。
正是午夜时分,天空静悄悄挂起一轮淡淡幽冥蓝月。
显然。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异地思乡典故不适用于此地。
“蓝月亮?”
凃夫从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当每次抬头看月亮时,月光落在身上都会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抬头看去,与千里之外那轮散发幽光的蓝月隔空相望。
这一瞬,凃夫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总觉得,蓝月亮背后仿佛藏着一双双眼睛在注视他,使人浑身都感到不自在。
不过印象中,从他出生之始天色的月亮就一直是这样的色泽。
似乎在大家的认知中,月亮本该就是蓝色的。
仰头遥望许久,直到脖子酸了,短暂失神后的凃夫恍然一惊,抬手关闭花窗,直到幽冥月光彻底退出盥洗室,他心底才生出几分安宁。
从原主的认知中,他知道这个世界是信仰神的,人们认为世间万物皆被神灵掌管,各司其职,在一些古籍记载中人类一些奇怪的、无知的举动可能会招到神罚。
既然这个世界连神灵都有,那岂不是说……
“叮?”
凃夫眼珠转动,试着呼喊了一声,
“宿主呼叫系统,宿主呼叫系统,系统听到请回答。”
众所周知,穿越和系统更配哦。
可惜系统没有回应。
“系统爸爸?上帝老爷?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大慈大悲的真主安拉?无所不能的福生玄黄天尊?还有那全知全能之神犹格·索托斯。
我在此念诵诸位的名,救救你们可怜的信徒吧。”
凃夫满怀诚意,求遍漫天神佛把他送回去。
可惜漫天神佛并没有理会,甚至转身离去前,朝他吐了口唾沫。
“难道是我的祈祷仪式不正确?”
作为一名博学的网络键盘学家,号称什么都懂一点却什么都不深入的凃夫,正在努力回忆起一些歪门邪道的召唤仪式。
只是,下一秒走廊里传来几声急迫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计划,凃夫甚至还来不及喊“使不得”,厕门便被人直接推开。
“咔嚓。”
灯亮了。
盥洗室一览无余。
当苏菲·温斯特小姐站在自家盥洗室门口前,看到的是这样的一番奇妙景象。
身无寸缕的凃夫半跪在浴缸,诚恳的对着天空的蓝月亮做出祈祷姿态,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表情甚是庄严。
随后。
视觉对上焦的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沉默,
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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