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和我二叔不样,我只是有一点爱好-——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少爷见了漂亮女人,脚跟都是软的。这话是我的跟班小四儿说的,当时我甩手给了他一嘴把,妈的,少爷是这样的人吗?再胡说,小心你的狗腿。小四儿捂着脸,就不说话了。
第一章 惩罚
你真不是个东西!
这话是我二叔说的,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刚从镇上的天香楼回来,一颗心还没有从温香软玉中回来。我对穿着团花洋绸,身板如同扁豆的二叔回了几句,我不是东西,真的不是东西,二叔你是东西,你说说你是什么东西。我二叔气的一边骂我,一边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脚,说你这小娘养的,你这小娘养。我笑嘻嘻的跑开了。我二叔气的抖着手指说我,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太不象话,我可是你叔,你亲叔。我一脚跨进大院,转身对他说:你是我亲爹也不成!他想管我,他还没有资格,他自已一身的坏毛病,他还想管我。以前要不是他不争气,我爷爷也不会死,要不是他在外胡作非为爷爷临死之前,也不会对我爹说,只要他活着一天,就绝不让我二叔再踏进陈家一步。我二叔他没脸说我,在我面前他更端不出长辈的架子。我的爷爷,就是被我二叔活活给气死的。相比我二叔我只是一碟小菜,我二叔爱的太多,吃喝嫖赌抽,没有他不沾手的。尤其是抽的历害,大烟瘾上来,他可是六亲不认,祖宗八代在他眼里也不是什么东西,看他现在身板都快抽成麻杆了,风一吹都能把他吹的东倒西歪。我想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大烟炮子,一枪给毙了。我二婶,一个漂亮的掐的出水的女人跟了这样一个窝囊的败家男人,用她的话说,那是睁着眼打灯笼找错了人。我和我二叔不样,我只是有一点爱好-——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少爷见了漂亮女人,脚跟都是软的。这话是我的跟班小四儿说的,当时我甩手给了他一嘴把,妈的,少爷是这样的人吗?再胡说,小心你的狗腿。小四儿捂着脸,就不说话了。
我是陈家湾大地主陈玉宝家的少爷---陈家明,而且是他四个女人给他生的唯一的一个带把的。因为这我的母亲--我爹的四姨太,总是在我的大姨娘、二姨娘、三姨娘面前格外荣耀。听我娘说,爹在没有娶她过门之前,村里那些个会生养的婆娘,总要取笑我那三个不争气的姨娘,在她们背后的闲言碎语,风里来风里去,无非是说我的三位姨娘都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没有为陈家诞下一滴阳性骨血。村前村后的汉子,背后也戳着我爹脊梁讥笑我爹——陈老爷,不行了,占了那么多的鸡窝却孵不出一只带鳮的鸟来。陈老爷在陈家湾的庞大的家业,恐怕要流落他人之手了。在无后的尴尬与家业旁落的双重压力下,我爹——陈老爷以奔六十的不老之身奋力挣扎,不甘绝后,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上天终是不负有心之人,幸勤的耕耘,结出了一颗苦果。我呱呱堕地之时,我爹陈老爷喜极而泣,抱着还在布包之内的我说:陈家有后了,陈家有后啦!他的声音,在陈家大院象长了翅膀的鸟儿,飞遍了陈家大院的每一个角落,又飞向陈家湾的村前村后去了。
听我娘说,在我过百日之喜时,我爹前所未有的慷慨,请来了远近闻名的刘家班,唱了三天三夜,又请了全村男女老少,摆了几百桌的酒席,连摆三日,那场面的阔气,惊的陈家湾的老少爷们儿说:上下百年,左右十里八乡,没见过这么阔气的主儿。由此可见我爹陈老爷在这十里八乡,也算得上一位前无古人的人物了。
我爹陈老爷是前无古人的人物,而我是他的骨血,这注定了我与众不同。
第一章 惩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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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陈老爷象许多有钱人一样,老婆多得几乎凑够了一把手。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在这四个女人之间,一碗水端平的。五个手指都有长短,更何况是四个女人哪。想想我都为我爹头大。
我的大姨娘也就我爹陈老爷的原配夫人,我爹的正宫娘娘。无情的岁月剥蚀了她的容颜,现在她老了,脸上起了无数的褶纹,手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点缀了许多褐色斑点。她一生最美好的韶华,都给了我爹陈老爷。像许多失去青春艳丽的正宫娘娘,她逐渐失去了我爹陈老爷的宠爱。更何况她没有为陈家生出一儿半女来。不会下蛋,而又失了颜色,在一个有钱人的家庭里,她又生性为人和善,不愿与人争长较短,自然而然她在陈家的地位也就一落再落,但她却从来不与人计较。她没有那些富家婆娘的怪脾气。她就像我们家周围的穷人家的婆娘一样,为人心实,因为这,她在陈家吃了不少明的暗的亏,我爹虽不喜欢她了,却也不讨厌她。因为她人老色衰,对陈老爷是没有了吸引力。但我和我的两个姐姐却喜欢大姨娘。因为她对我和我的两个姐姐特别痛爱。她喜欢我和我的两个姐姐,把我们总当成她自已的儿女。从来不对我们挑刺儿,因为她的脾气好,我和姐姐总好到她那里玩,儿时的快乐,多半是在她屋里渡过的。大姨娘人好心好什么都好,可就是命不好,这是听我娘和我姨娘说的。
大姨娘有个让我记忆深刻的爱好,在无人处她悄悄儿抱着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让我们喊她:娘。我和我的两个姐姐就不停嘴儿的喊娘。喊的大姨娘,笑着笑着就两眼挂了泪水。她一边擦一边不停的自言自语,你们要是我的儿子、女儿多好!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就有泪又要掉下来。我看不得别人流泪,一看见心里就酸的发慌。我觉得我太他妈的软弱,做不成大事,在她的屋子里,我总觉的有一种东西,压在我的心上。我懂事以后才明白,那是大姨娘伤心的泪。记事以来,我就很少一个人去她屋里。但她屋里有很多的造型美观的观世音菩萨,儿时让我着实让我和我的姐姐们着迷。听我娘说我大姨娘以前有个女儿,只是在六岁那年得了天花,夭折了,自她的女儿死后,我大姨娘就信了佛。我见过庙里的佛,她们一个个都面挂慈祥,我没想到大姨娘也成了家里的佛。你们见过流泪的佛吗?佛是与世无争的。
据我娘说,是我大姨娘的不生养,促使了我爹娶了我二姨娘。但我想那不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托词。我想多半是我爹陈老爷也是个食色之辈。要不他为何一娶再娶!
我的二姨娘是个小卖货铺子家的三女儿,人长的漂亮。就是现在我二姨娘,虽然经历了岁月的风吹雨打,却也是容艳不改,姿色动人,颇得我爹陈老爷的宠爱。她是田水井的凤凰,但她却嫁给了我爹,做了陈老爷的二姨太。她的娘家田水井就在陈家湾的西侧。她和我爹陈老爷的风流韵事,早在她十六岁的当儿,就在村前村后那些婆娘汉子的嘴角流淌。这就像西门大官人与潘金莲那婆娘故事的重演。但这里头却没有武大,也没有血性莽夫武二郞,所以我爹陈老爷也就注定成不了西门大官人。这里唯有一个纵容他们的王婆儿,也就是小卖货铺的老板娘。老板娘吃定了我爹陈老爷这棵歪脖摇钱树。在她的明里暗里的唆使下,她的女儿与色迷心窍的陈老爷上演了一出,风流佳话。
第一章 惩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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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那杂货店里的老板娘如同坐明了丈母娘,将风流之后的陈老爷,堵在了小杂货铺子里。陈老爷无奈之下,一坐轿子将这小婆娘抬进了陈家大院,小杂货铺的三女儿也就成了我的二姨娘。
小家小户的女儿,虽然漂亮,却也透了一肚儿的小家子的势力与算计!脾气大的如同一只跳蚤,稍有不如意便和陈老爷闹个没完没了,緾丝藤儿似的。气的我爹陈老爷逐渐冷落了她。
我的三姨娘从前唱戏班儿的主角,一手流水袖的功夫,舞的人眼花缭乱,一双媚人的丹凤眼,勾去了陈老爷的魂魄。那时听戏的老少爷们都给她起了个外号,赛西施。从不爱听戏的陈老爷,自从听了姨娘唱的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他的生活里就飞进来一只蝴蝶。也不知是谁勾搭了谁,是谁先对谁伸出了手指,一切就那么发生了。是他诱惑了她,还是她勾引了他。我想连他们自己恐怕也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总而言之是他的手解开了她的纽扣,是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腰……
那时我爷爷正被我二姨娘闹的脑子里没有一刻的清静,一听说我爹又要娶一个戏子,他的脸都黑了,抡起他的拐棍照他身上就是一下。我爹倒是像个爷们,他泪水横流说,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您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她怀着我们陈家的骨肉,远走他乡。您不是想抱孙子吗?说不准这个就是!我爷爷气得拐棍一扔,你们……你们咋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就这样我爹的三姨太悄然地抬进了陈家大院。
三姨娘不愧为是个见过世面的娘们,和二姨娘倒也相安无事,总是在背后鄙视她的小家子气,却不说穿她。二姨娘虽说也瞧不起一个唱戏的,一天天抛头露面,让人嘲笑,但也能容了她。世间的事总是这么奇怪,在我们认为是水火难溶、鼠猫难共的情况下,却往往达成了统一。两个彼此嗤之以鼻的婆娘,在同一座屋檐下成了姐妹。
三姨娘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女人,自然为人处世上,远非我二姨娘这个小货铺家的女儿所能比拟。所以陈家的各种权力大多在她手里。
我娘如不是因为生了我,她这么个穷家小户人家的姑娘,是很难与二位姨娘同起同坐的。她那些小户人家的见识,常常引来一阵儿的哄堂大笑。在这么一个勾心斗角的角斗场,她更不是两位姨娘的对手。但自从她生下了我,她才挺起了腰杆。
二姨娘和三姨娘生的都是丫头,用我娘的话说就是小丫头片子。两个小丫头片子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大姐对待我是极好的,疼我让我,从不和我争东抢西,只要是我喜欢的她从来都不伸手,谁也不想有个同自己抢风的姐姐,我想这定是我爹陈老爷的安排,我是他的心头的肉儿。
自然而然我也就成了她的小跟屁虫。在一个夏季的中午,那年我九岁的模样。我一个人鬼鬼祟祟,悄悄溜前墙跟儿去找我大姐雪燕,蹑手蹑脚到窗下听一听,扒窗户吓她一吓,没成想,我听见的,却是我二姨娘正在训斥她说,以后和小三子在一起,傻丫头你不要事事都让他三分,干吗你要受他欺负,干嘛你只吃剩下的,拾他用过的,难道你天生就是贱货?我悄悄扒上窗户,却见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点她的头,她总好这样教训她。雪燕姐低声哭泣着,后退着,躲闪着二姨娘随时点向她额头的手指。自那以后我看见我二姨娘那张狐脸,就觉的别扭。看清了二姨娘的嘴脸,我这小油瓶里也装了些油。和雪燕姐在一起时,就多了心,故意试她探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边在前边跑,边踩着路边的坑坑洼,脚下一滑,身子一闪,蹲在地上哼哼唧唧不起来了。雪燕姐赶忙跑过来,一边责骂我不小心,一边给我脱下鞋子,把我的脚放在她的膝上,用她的手给我轻轻的抚揉我的脚,她手里的温暖,如水一样一股股暖暖的流入我的心中。我就知道了我大姐还是我的大姐,无论我二姨娘说什么,她还是我的雪燕姐姐。雪燕姐如今也是大姑娘了,身段儿成熟的像颗桃子。
我二姐----雪冰,是我三姨娘的女儿,长的比我大姐漂亮。尤其她那双大大的眼睛,漆黑的瞳仁,一眨一眨,灵动而又活乏。皮肤白的瓷娃娃一般,让人心动。她一笑脸上呈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儿。我三姨娘平时是不照看她的,但在人前人后总是要抱上她,别人要抢过去抱上一阵,也不容易。就因为她人长的漂亮,我这根独苗,有时我在我爹面前也没有她得宠爱,因此我和她有些疏远。我娘私下总说那小丫头片子,瞧那模样儿,一定是从你三姨娘那儿得了遗传,将来长大了也也一定和你三娘一样—贱。听我娘说,我爹是听唱曲儿听混了头,才不顾我爷爷的坚决反对,把我三姨娘娶进家门的。为了这事我爷爷和我爹一直憋气,要不是我二叔不争气,是个不打折扣的败家子,说不定我爷爷会一辈子不理我爹。长大了的雪冰姐却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飘亮姑娘。丰满的胸脯,大眼睛,分明是一个大家闰秀。
我二叔,你说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叔叔哪!我爷爷他老人家生儿子生的真没有水平。我二叔败家的本事,借用我们陈家湾老少爷们的话说,三十六行行出状元,陈二宝是这个,他们伸出了姆指。状元郎哪!我爷爷要听了这话,不气得他老人家的骨灰从祖坟里爬出来才怪。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还能拘着他点,如今我爷爷他老人家一去,谁还管得了他啊!我爷爷见他不成器,就给他娶了我二婶,把他分了出去,本意是要他体会挣份家业的不易。可他倒好,将爷爷分给他的那份家业全给吃喝嫖赌了。我爷爷气的一卧不起,临死之前,还不要他进门。他见我二婶日子没法过,临死之前就把自己的院子和一些自己私藏的银钱,一脑儿交给了我二婶说:老二家的,你跟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屈了你,这是我给你留下的一份,你别让老二知道,啊!
我二婶是凤凰镇古玉斋老板石天桥的女儿。但嫁出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是自古的理儿,摊上了这么一位女婿,他老人家真是祖坟冒烟了。他又能怎样哪?只能暗地里哀叹摇头,叹女儿命苦,恨不得自己打自己几个嘴巴。
第一章 惩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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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最重要的人物,也就那位前无古人的陈老爷了,说起我爹他可是远近闻名的陈家湾的大地主,村里的土地,我家占去了陈家湾的一半,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好田地。现如今他又多了一个脸儿——凤凰镇副镇长。乡里那些土包,见了我爹,老远就点头哈腰地陈老爷长,陈老爷短地叫的欢实着实亲热。偶而我也会看到在他们叫他陈老爷时,我爹的脸虽然繃的如同一块铁板,但在他转过身时,他脸上人笑意却如同风过的湖水,荡起一圈圈的细纹。在我看来,他们这些穷光这样低声下气,不过是为了讨得我爹的欢心,捞到一些好处,几分好的田地,几把粮米。但我了解我爹的脾气,他一定会寸土不让,让他们满怀期望而来,失望败兴而归。即使有时他也会作出那么一点让步,并不他想发点善心,而是他是一个脑袋灵光的人,他可不愿为了一点猫腥,失去一块狗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会做出一点让步,为了让他的祖业象枝叶一样繁茂,象花儿一样开的长久。他从不是个只走一步路的人,要不他就不是陈家湾的陈老爷。他喜欢拍着我的脑袋说,儿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绝不能让步,更不能随意放手,否则到手的钱,就会象水一样从你手上流进别人的口袋。你轻易让步,轻易放手,就意味着你纂不住钱了,要败了,到你山穷水尽的时候,没人会伸手拉你一把,即使他们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亲人。他们见了你,一个个都会把你看成一条落了荒的狗,你就是再揺你的尾巴,他们也不会给你一点儿吃的。远的我不说,近的就是你二叔,你看看你爹的日月,再看看你二叔过的那光景。他得向你爹伸手,爹高兴就给他两个子儿,爹不高兴他一个子儿也别想从爹的手里抠走。儿子你给我记好了,我记的爹这句话,可我却没有把住我的手儿。钱从我手上滚来滚去,最终都滚入了别人的手里。我爹心痛的要流血,可家里就我这一根苗儿,我爹还指望我这根芽儿,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自然对我也多了份溺爱。再说了我家的这份家业除了我,他还能传给谁,我爹的钱早晚不就是我的吗?我爹现在已经是财大气粗了,我折腾那么一点,对他来说不过是大海里的一粒沙子。我爹陈老爷已经看不到眼里去了。其实我爹在我这个时候,他也和我一个样儿,这是我听我娘和我姨娘说的。不过那时我们家里还没有这么显山露水,而我二叔又是一个败家的武林高手,幸好我爷爷对他们兄弟留了一手。要不我们家早就在我没出生前,就花落了。我爹陈老爷就是在他成人之后,凭着我爷爷教的纂紧拳,握紧手,绝不轻言放手,才将我们陈家的祖业发扬的枝繁叶茂的。也正是凭着这一手,他才成了陈家湾不打折扣的大财主。人一有钱,就完全变了样儿,我爹会使钱,他把他那些放在家里的钱用在了修道上,有钱就有道,我爹修道修成了,从一方土财,得道成仙了,他蹦到了凤凰镇副镇长的位置上。
爹成了官家人,好象就不是陈家湾的土财主了!他连说话的腔调也变了,常耗在我三姨娘那儿跟她吊会嗓子。我二姐说:爹,你这是干什么呀?您不还是您吗?戴了一顶破帽儿,就不是您了?
我爹气笑道:你这个二丫头,牙尖嘴利,就不怕嫁不出去!
我二姐摇着我爹的胳膊道::嫁出了谁养我呀!呆在这里多好做个官家小姐,还有您肯养着我。不嫁了!
我刚进家门娘喊住了我,家明,又到哪儿撒野了,一天天不着个边儿。小四儿,少爷在外边又和谁耍去了?我给小四儿丢了个眼色,小四儿忙给我遮饰——少爷去东街找柳少爷了。柳少爷哪柳少爷?小四儿,仔细你的皮,有一句慌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我娘厉声说道。小四儿吓的面如土色,他是吃过亏的人。四奶奶柳少爷就是……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我娘可不想她的儿子拈花惹草。如果让她知道我去天香楼去找姑娘的事,她非和我闹个没完没了。我爹一个人,就让她伤透了脑筋,她一辈子都在和我那几个姨娘争丈夫,让她心酸的是我爹对她总是不冷不热,如果不是因为我娘生了我,她是无法和我那几个姨娘一争高下的,这一点她一直是心知肚明。因为我那几个姨娘一直没能为老陈家延续香火,在无后的困扰之下,我爹才接我娘入了我们陈家的门,这是我娘心中的伤疤。因此每次走出家门我都要和我的跟班-——小四儿做好对策,以防被我娘发现。时间长了,纸里终是包不住火。肯定是那个一直让我爹头痛不已的二叔,在我娘面前挑拨了我的是非。我说怎么昨天小四儿一直给我啰嗦,在天香楼里,他看到一个人,只不过因为天香楼的过道里灯光昏暗,他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只看到一个模糊但却熟悉的背影。我瞟了瞟娘的脸,娘的脸已经布满阴云,但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是陈家的少爷,我是我们陈家唯一的少爷?
第一章 惩罚5
我爹陈老爷从不认为嫖女人是一种错,他常说女人只不过是副骨牌,玩会儿,过把手瘾也就算了,但动不的真,一副牌你不能打到天黑,不是。我爹说的话没有错,但他在遇见我三姨娘后,他就动了真,打牌打的不过瘾,还把牌带回了家。否则他也不会惹的我爷爷大发雷霆,他自已打了自已的嘴。我和我爹不一样,我可没有当过真,不过偶而和那些小丫头玩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家有的是钱,这钱将来还不都留给我的,我只不过是提前支出了那么一点儿。可我娘不乐意,她老说我是个败家子。真是门户人家的见识,花几个钱就是败家子!在她眼里我是个不打折扣的败家子儿,一天天无所事事,就知道花钱、花钱。我爹倒没说过我什么,有时听到我娘训斥我,他还护着我,说男孩子年轻时还不是都这样。
我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过来了吗?那时候你的爷爷也常说我是个败家子。可我败家了吗?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日子,瞧瞧周围方圆百里,还有哪一个比我陈大宝日子过的滋润,我从来就不是败家子。在我成年之后,我从你爷爷那里学到了一些治家之道,经营之道,它使我懂得了怎么才能让我手里的钱,生出更多的钱。这在我真正长大之前,我从没有想过钱不能花。我是这样,我相信我的儿子也一定能从我的身上得到启示。你们这些女人没有眼光,就知道抠嗦手中现有的几个钱,哪懂的我们男人想的是什么?妇人之见,愚人之见!我爹说这话的时候,头高高昂起,肚子向前腆着,脸上闪烁着神奇的光彩。我娘说不过我爹,只好说我不和你说,我和我儿子说。我娘一直把望着我能出人投地,光宗耀祖。可我做的事儿,没有一件儿出彩,倒没少给她惹事生非,她对我很失望。
昨天我去天香楼找当红妓女的事,一定是让她知道了首尾,我二叔除了会寻机会踢我一脚之外,他对这个家什么都不感兴趣了,除了钱。我们家里的每个人都离他远远的,他是条落荒的狗。就是他告了我,咬了我,这是我受到我娘的责骂之后,从我娘身边的丫鬟---绿玉那儿得知的。
在我娘面前,虽然我没有什么好怕的,可我仍然不希望我身边有个探子,把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告诉我爹娘。我嘻皮笑脸地问娘:今天您怎么了?打牌打输了?瞧您脸色一定是打牌,打的输了个光,要不干吗拉那么长的脸?钱总有输赢不是,您又何必放在心里。要不主儿子我给您两个。
我娘气得脸儿都快绿了
告诉少爷我,谁惹您老人家生气了?我还没有贴到娘的身边.娘忽然抢上前来,揪住了我的耳朵。兔崽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你娘都放不到你眼里去了?少在这里给我上眼药,娘心里明着哪?昨天晚上去哪鬼混了?哎哟、哎……哟。放手,快放手,我装腔做势。我点着脚跟,跟着我娘向堂屋里走去。眼瞅小四儿,可哪里还有他踪影。他一定是看我娘来真的了,吓破了胆。这小子现在就跟兔子一样,一闪既逝,这会恐怕就是猎狗也休想找到他。我知道他是吃过我娘的亏的人,我不怪他,可这小子连招乎也不打一声,就脚底抹油跑的无影无踪了,实在是卑鄙的小人行径,至少你也要帮少爷我搬个救兵。四下无援,没的选择,干脆给娘来个煮熟的鸭子不怕烫,我不认帐,娘拿我也没辙。谁叫我是她的儿子了哪!给我跪下,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嘟嘟囔囔着,您这是怎么了娘?您一不高兴,您就叫我这做儿子的跪着?您一不高兴您就骂我?我还是不您的亲生儿子?我话还没有说完,我娘就气的坐不住了,娘站起来指着我说,家明那你给我说说你昨晚上去哪儿了?一晚上没有回家!娘也不想管着你,拘着你,可你不能越来越不象话!你玩蟋蟀,斗鸟儿,娘不管你,你喝酒发疯娘也不管你,娘都随了你,可你什么地方你都敢去,娘却不能依你。那天香楼是你去的地方吗?你才多大?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不要你去那儿,不要你去那儿,你就是不听,全当耳旁风。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听着娘的数落,看她眼也红了,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人在我面前流泪。我的腿在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在娘面前反正我已经跪习惯了,再跪一次也没什么。你这个没记性的东西,娘伸手给了我一个嘴把。我娘打了我,我捂着脸,向她吼道我去哪儿了?我去哪儿了,我去哪儿了?我哪儿也没去。你还嘴硬,你自已去哪,你心里最清楚,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才罢手,啊?娘的湿润了,嘴角哆嗦。我看不得她流泪。我……我……我没去,没去。我争辩着,可我的嘴怎么也张不开了,我争辩的声音也变的如同蜂鳴,微弱不堪,直到我自己也听不见了。以后你去哪儿我都不管你,可你要是再敢进那种肮脏的地方,我就死在你面前。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爹满面春风走了进来。都是你这个宝贝儿子气的,你说他小小年纪,不思上进上进,就知道往那些女人堆里钻,你说他能钻出什么好来,真是气死我了,都是你教的,娘横了爹一眼。别胡说八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是不是你最清楚!起来,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是我们陈家的少爷,别总是低眉顺眼的,我就看不得人家象条狗一样,夹着尾巴。错了也要站着认错,别他妈的跪着,跪着我看见了也会踢你一脚。还有你这个婆娘,别叫他跪着,你可以打他,也可以骂他,但你别叫他跪着。家明,我知道你在外面混的荒唐,可你不能一直荒唐下去,人谁也不能荒唐一辈子。你现在年轻,荒唐也不算多大的错儿。可你以后也不能总是这样荒唐了,也该做些正经事了。我随声应附着,见爹和娘有事要说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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