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喜欢作者这种剧情转折的风格,又不失铺垫,很自然。现在越来越希望看到女主被艹的情景,作者成功地调足了读者蹂躏女主的胃口,而不是一上来就是一顿乱艹,看完就可以丢手了。在控制读者情绪方面绝对是高手兼老手,而且肉戏也很精彩,每篇都可以独立成章的撸文。总之每章都有亮点和撸点,都推动情节发展,又暗中铺垫了以后的剧情。
(01)欣妍和我
穿过慢慢扩大的烟圈看着欣妍收拾饭桌,心裡琢磨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当伴娘可以省了份子钱。”
搁在今天以前,这句话会像夫妻间千万句家常对话一样,一说完就消失在空气中了。
美莹选这个月28日办婚礼,也就是明天。欣妍给美莹当伴娘本来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一来美莹是她大学裡最要好的闺蜜,二来我和欣妍结婚时美莹给她当的伴娘。
“你怎么今天又决定给美莹当伴娘……”
“哦,你知道她那股死缠滥打的劲……”
“我是说你早该同意给她的。”
我话锋忽然一转,欣妍那边刚捧上手的碗碟发出“叮噹”一声。
“你知道他俩以前闹别人洞房很过份的……”
欣妍这句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已经表达了两个意思。一是按当地的风俗越是起劲闹别人洞房的,自己结婚时会被别人报复得很厉害。二是伴娘经常会成为闹洞房的主角,特别是已经结过婚的。
“这么晚才决定,来得及准备吗?”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伴娘的礼服都是现成的。”
欣妍似乎本来在等我问那两个意思,听我这么一说立刻鬆了一口气。
我挪动了一下陷在客厅沙发裡的身子,看着欣妍转身摇曳着走进厨房的背影。
天蓝色连衣裙下充满弹性的丰腴臀部,随着步伐轻颤着丝薄的面料。那层布料忽然幻化成一块近似透明的白色薄纱随风舞动,几乎遮不住那具风情万种的胴体。
那裡面或许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欣妍是我在人间见过的最美豔的尤物。今年28岁的她,比上大学时丰满了些,1米65的娇躯在曲线玲珑中初透着成熟的韵味。
在大学裡第一次遇见她,我就被她那双杏核眼迷住了,特别是那对乌黑的眸子闪动间似乎能读懂人的心思。她的瓜子脸型配着挺直的鼻樑,让那小巧俏皮的下巴将丰润欲滴的樱唇衬托得更性感。
当杨幂刚一出道,欣妍便立刻得了个“小杨幂”的花名。欣妍全身白皙光洁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以至于她将自己第一次呈现给我时,小腹上那丛油亮的黑毛显得格外突兀。这种反差因为太过强烈,而被永远烙在了我的记忆中。
只比她大几个月的我,当年1米8的标准身材,五官俊朗,面庞如刀刻。在大学裡我对女性的吸引力是显而易见的。和女生面对面相遇时,如果对方立刻目视前方,越是摆出一副心无杂念的样子,其实内心越是波澜涌动。有的女生还会下意识地微侧一下脸,为的是把自以为最漂亮的角度亮出来。擦肩而过之后,你回头看到她如果马上鬆弛下来,有的还会低头回想自己刚才的表现,那是因为她的心弦刚被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第一次和欣妍在校园裡偶遇时,她的表现和其他女生如出一辙。那次美莹就在她身旁,快走到跟前时她们两人立刻停止了交谈,两张秀脸竟然朝不同的方向想给我亮出最漂亮的角度。在那之后不久,我就轻易地打败了欣妍众多的追求者,俘获了这个尤物。
经过性的浸淫后,不少女孩会变得粗俗,甚至粗鄙,如同天使堕入凡间。可在欣妍身上,情欲的放飞却使她少了痴艾,多了份温婉,肉体的成熟却使她少了青涩,多了份从容。我想这不光是因为她出身于高知家庭,有着与生俱来的清纯气质,以及后天的高雅教养,还因为她有着一颗善良而平静的心。
欣妍是那种澹得浓烈的女人。她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一举手一抬足,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间,那种暗香的气质扑鼻而来。哪怕是在情欲高涨的时分,她的迟疑、配合、婉转、高亢,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那么走心。
拥有一个无与伦比的女性,会激发你无穷的想像力,和无尽的性冲动。当这两样东西聚合在一起时,所产生的能量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由欲生欲死,到欲罢不能,直到最后“欲”火“丛”生。经此重生的女人最终会变得欲壑难填吗?那时懵懂的我还没有认真想过。
大学毕业后,我随欣妍来到了她出生的这个江南中等城市,开始了忙于生计的日子。因为她家是本地人,关係多门路广,欣妍很快就找到了稳定的工作,一直在一家国企从事行政工作。
而我虽然也得到了欣妍和她亲朋的帮助,却一直很不顺利,当中还试着创过业,现在进了一个民企做销售经理。所谓销售经理,不过是顶着个经理头衔的光杆司令。每天自己跑客户、拿订单,有时要亲自送货,还常常要追货款。
由于我的个性不是那种会来事的类型,费劲巴力也只能勉强按月完成销售任务,拿着基本的工资和奖金。搞到现在连房贷的公积金部分也全是靠欣妍。身边不明就裡的朋友中还有人羡慕这种一个工作稳定无忧,一个在外面闯世界的搭配。
欣妍一直以来的从容不迫,让我有段时间甚至忘却了自己朝不保夕的生活,和她无风无雨的日子其实完全是两重天。
参加工作的第二年,欣妍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嫁给了我。婚后五年的生活,特别是搬入了欣妍父母出首期买下的婚房后,我们着实享受了一段纵情的两人世界。她像一顷平静且清澈的湖水,默默地吸收着我日渐焦躁且浑浊的波澜。
可生活中的各种起伏转折,特别是我工作中的压力,还是不断地积累着,逐渐侵蚀着我们的生活。最后就连夫妻生活也无法倖免,衰减成每週一次的例行公事。欣妍依然没有任何怨言,继续无原则地保持着那份对无能丈夫的从容和澹定。
这套只有两居室的公寓裡,几年前标准的精装和傢俱,都是欣妍和她父母出钱置办的。平时赶上哪个月一时周转不过来,也是由欣妍出面找她父母借钱。儒雅有馀的岳父母很少对我们的生活说三道四,也从没提过要我们还钱,最多见面时催催我们生孩子。每每念及这些年我和欣妍之间的错位,想到她也许后悔过嫁给我,只因为不想折腾而接受了现实,我的心就被惶恐、自责和猜忌轮番绞压着。
不知从何时起,欣妍不但没有因为我性能力的减退表现出失望和不满,反而在每次做爱时,对一些本应习以为常的刺激,表现出异常强烈的反应。
一开始我认为她有虚假的成份,无非是向我暗示她的欲求不满,要不就是想重新激发出我原先对性的想像和冲动。后来我逐渐认为她不过是在频度和长度双重缩水的情况下,想尽情享受珍贵的分分秒秒。
我感觉自己不知何时起已化成了水底的一个黑洞,吞噬起欣妍那顷心湖。下泄的水流越来越急,把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最终转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02)红尘客栈
不久前一个週五的晚上,我和欣妍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中国好声音。
到那首《红尘客栈》,张阳开口用独特的韵调唱道,‘在江湖裡厮杀无非是名跟利放不下心中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我只求与你共华髮’我心裡忽然涌起无数的感慨,似乎这几年的种种失意,统统能在这几句裡找到安慰。
之前当李幸妮清亮的嗓音一响起,欣妍的双眼立刻变得亮晶晶的。现在女声接着男声唱道,‘谁笑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红尘客栈风似刀骤雨落宿命敲’最后‘宿命敲’这三个字冲破女歌手的喉咙,清亮的高音区立刻撩动了听众的心尖。我用眼角的馀光看见欣妍抬起双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生怕自己的心从喉咙口跳出来似的,长长的睫毛频频地眨动着。
接下来男女声深情合唱道,‘任武林谁领风骚我却只为你折腰
过荒村野桥寻世外古道
远离人间尘嚣
柳絮飘执子之手逍遥’
唱到‘我却只为你折腰’,女歌手对着男歌手款款地施了个万福礼时,欣妍微微地颔首,眼光裡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沉醉于旋律的她,不自觉地咬起了下嘴唇,臻首轻摇之间,新近由原本飞瀑般柔亮的直髮改烫的披肩大波浪,调皮地扫着她泛着红晕的双颊。
我牵起欣妍的一隻手,把那几根柔若无骨的玉葱捏在手心,心想这世上幸好有红尘客栈。
开始进广告时,欣妍笑嘻嘻地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裤裆。我也忽然起意,想就这会儿跟她做了吧,省得一会儿耽误接下来看节目,于是伸手把她的浴袍从肩头剥下。
欣妍娇羞地看了我一眼,起身学着刚才女歌手的样子,对我行了个万福礼。
她胸前那对雪白的C杯水滴奶下缘浑圆饱满,此时随着身体动作充满诱惑地晃动着,浅啡色乳晕上一对上翘的乳头还没变硬。接着欣妍解开浴袍的腰带让它滑落在地板上,然后款款地走到我跟前。
一丝不挂的她,像平常一样跪在地上,伸手慢慢地往下褪我身上唯一的大裤衩。等我微微抬起臀部时,她紧盯着我逐渐露出的小腹。每次等到那根勃起的玩具弹出的一瞬间,她就会抿嘴满意地一笑。
欣妍开始津津有味地吞吐起那根恶形的器官,精緻的脸被夸大的口型撑得有些变形。刚被歌声感动的我,目光在欣妍脸上逡巡,试图寻找昔日心目中那个自己甘愿为她折腰的女神。
耳边咻咻的吮吸声越来越恣意,一时间我发现她专注为我口交的样子很淫贱,没来由地抬手轻扇了她几下耳光。欣妍含着那根青筋暴突的东西,每挨一下就轻哼一声,然后把一侧的头髮掠到耳朵后面。
我从来没有对欣妍动过粗,即使是在极度性冲动时,也很顾忌她全身隐隐透着蓝色静脉的娇嫩皮肤,生怕一不小心损坏了这块美玉。看着她此时的眼神裡充满着複杂的渴望,我对着她有意露出的脸颊甩开手用力连续扇了起来,发出啪啪的脆响。
欣妍闭起眼鼻腔裡发出尖细的嘤咛声,白皙的脸颊很快印上了红色的手印。
我感到她包裹着我坚硬器官的嘴唇在颤抖,一直打到她的脸颊开始肿胀才住手。
我刚一停手,她又马上前后甩动着头,用口腔继续做起活塞运动,还时不时拼命往喉咙裡顶。
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样放肆地对待一个女人很过瘾,又伸出双手用手指捏住她早已变硬的乳头,直接狠命地拧下去。欣妍开始还能坚持快速吞吐,喘息声逐渐变粗的她忽然吐出那根黑红的巨物,从嗓子眼裡“啊”地叫出了一声,下唇还挂着一线透明的口水。
“用力,用力……啊……嗯……”
欣妍的全身战抖着,像要把喉咙拉直似的仰起头,发出响亮的呻吟。
“用力干嘛?”
“用力捏……”
“捏什么。”
“捏,捏奶,乳头……”
欣妍从没这样说过自己身上器官的名字,以前总是用这裡,或那裡来代指。
“骚货,骚货!”
我每骂一声欣妍的身体就前后晃动一下,像是在答应着。
“骚货是谁?”
“我是,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骚,骚货……”
“再说一遍!”
“我是骚货!”
欣妍那声高亢的“骚货”冲出喉咙的瞬间,我勐地鬆开了手指。她刚才还紧绷的身子弹了一下,一屁股软软地跌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大声地喘着粗气,一对浑圆的乳房止不住地乱颤。
我将脚趾伸到她腿间拨弄那丛硬硬的毛髮时,很吃惊自己会这样干。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分开了大腿根,立刻把自己的私密处贴在了我的脚趾上。
“这是什么?”
欣妍睁开眼,闪闪发亮的双眸透过凌乱的头髮盯着我脸上冷漠的表情。
“是,是小妹妹……”
“还小妹妹呢?!骚货长的是什么!”
“是,是,是骚屄。”
欣妍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把“骚屄”这两个字说得很清亮,特别是说最后那个髒字时,像是嘎嘣咬了一口脆苹果似的。我虽然成心逼她说出这个对女性器官充满恶意的字,却没料到当她的口腔第一次被这个字穿过时,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种比刚才猥亵她身体更强烈的感觉。
我玩味着她在满足我异样欲望的同时也想告诉我,在那些清纯高雅的外表下,她也有一个角落一直偷藏着些下流,她那颗从容平澹的心上,不知何时起也已经长出了草。
被捏扁的乳头失去压力后很快涨回成两颗饱满的葡萄。欣妍的私密处像吸盘似的裹着我的脚趾,把它慢慢往裡吞没,不知羞耻地将那份温热潮湿传递给我。
欣妍开始运动起臀部,刮擦着自己那裡。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无法坚持用这种不堪的方式接触她,特别是她那最柔嫩的地方。我以前比欣妍还爱惜她的身体,怕稍微用力就会在她过于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乌青。
“啊……”
她忍不住轻声哼了一下,赶紧咬住了下嘴唇。
“你为什么这么贱!”
“因为我爱你……”
“胡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贱!”
“因为,因为,我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不……我,我比其他女人还要……还要下贱!”
欣妍伸手握住了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用力地把它们揉搓成各种怪异的形状,躯体最下面的毛髮还在继续摩擦着我的脚趾。我惊奇地发现在这具颤抖挣扎着的肉体裡面,早已困着一头焦躁不安的小兽。
“快,快操我,操我!”
欣妍双眼迷离,盯着我腿间那根高高翘起的坚硬巨物,嘴巴开合之间,那些龌蹉的字眼连珠地冲出她的肉体。
我用此时最应景的后入式进入了春潮氾滥的欣妍,在肉体的摩擦和撞击之间,欣赏着身前那颗白嫩玉梨最丰腴的部位象水波般乱颤。我频频挥掌抽打她紧致的臀肉,每一下清脆的“啪”,都伴随着她一声舒畅的呻吟。
“还要不要,骚货。”
“要,要……快,快操,操死骚货……”
“骚货,爽不爽!”
“爽,爽……用力,快,快用力……”
“骚货,哪儿爽。”
“骚,骚屄爽,骚屄太,太爽了……”
我一伸手扯住她乌黑油亮的长髮,欣妍便扭头向后露出侧脸,让错乱中的我分辨出身前撞击的这具淫肉不是别人。
欣妍高潮来的时候很明显,体腔内的颤动振动着肌肤,浑身绷紧时,她仰头髮出喑哑的呻吟。
“啊……啊,全,全射到骚,骚屄裡面……”
依然快速进出的硬物上已经裹上了一层白浆,可我还远没有要射的感觉。我对着落满了手印的丰臀狠狠抽打了几下,那具淫肉马上支起了本想鬆软下去的纤腰。
到最后我和欣妍双双瘫软下去,赤身相拥倒在沙发上,睡意朦胧之际耳边又迴响起刚才那首红尘客栈。那一瞬间我暗自思量欣妍还有两年才到30岁,没想到她体内的那匹狼却已经养得如此惊人。
今朝拥你入怀抱的我,真的能执子之手逍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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