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出场人物介绍:张木白,1967年3月15日出生,吉林长春人,长春一中英语老师(学校是瞎编的),1995年入职,文中“我”的妈妈。
陈子业,1990年6月7日出生,张木白的独生子,文中的“我”。
育畜高中校规: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如见他人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
第二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不得使自己的身体受到致残或更严重的伤害。
第三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2005年9月我叫陈子业,陈叔宝的陈,刘子业的子业,今年15岁,开学刚好高一。
学校叫长春一中,是按区域分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学校,更令人沮丧的是,我的妈妈还在里面教书。
我的妈妈叫张木白,在我们学校教英语。
妈妈可漂亮了,160厘米的个子,淡扫蛾眉,眼如银杏,口如樱桃,尤其是一身雪白的皮肤,比欧洲人还有夸张。
白璧微瑕的是,妈妈是高度近视加散光,常年带着一副厚厚的眼睛,出于美观,这几年的镜框是越来越大,美丽的眼睛才得以完全露出来。
妈妈性格温柔,对人客气,但是自尊心强,要面子,能自己解决的事情从来不求别人,所带的班级成绩也永远是全校第一名。
可是我从来不想做什么好学生,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和人打架,有时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因为这事家里陪了不少钱。但奇怪的是,我的成绩一直都不错,有时还能考个年级第一第二的,也许是我天赋异禀吧。
刚上高中一个月,我就和几个朋友结成了死党。他们是膀大腰圆,一身横肉的卢宇;身材精瘦,脾气暴躁的王放和他的异卵双胞胎弟弟王平。
我们四个都是游手好闲之徒,军训之后便同出同入。
一天放学,我们四个在街上闲逛,看到距我们学校几百米远的育人高中的学生也是刚放学。那可是我们市最好的高中,别人都是按区域分,他们是全省考试。
不光是这样,他们还明目张胆地招有钱人子弟,分数不够不要紧,一年50万学费,能拿得起就行。
卢宇愤愤地说:“这帮有钱的孙子,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油光粉面的,看着真他妈的恶心。”
“是啊是啊,跟一群傻逼似的。”王放附和道。
“我敢打赌,他们每个人兜里都有至少100块钱。”我双手揣兜,痞里痞气地说。
王平突然冒出一句:“要不我们劫一个看看?”
王平这小子,脾气没有他哥大,但心思却更坏。
“行,说定了,谁不干谁孙子!”我的兴奋点被挑了起来。
他们三个一拍即合。
我们盯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很容易下手的小孩。
说是小孩,其实跟我们一边大,只是个子矮矮的,只有1米5的样子,背着厚厚的背包,带着厚厚的眼镜,一看就是学习学傻了的那种。
我们跟踪了10分钟,终于见他转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我们深呼吸一口,一拥而上,四人把他围在了中间。
卢宇把一身横肉一颤,先开口道:“小子,有钱吗,借我们点。”
那小子先是一愣,抬手怯怯地看着我们,说:“没……没有。”
我这才发现,那小子别看一股书呆子气,长得倒是挺清秀,浓眉大眼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别紧张,多点少点无所谓,意思意思就行。”
他一耸肩,弱弱地说:“我真的没有……”说罢,双手把兜向外一掏,空空如也。
“妈的,你要是有钱也就罢了,没钱上什么育人中学。”卢宇说罢,上前推了他一把。
那小子往后一趔趄,王平见机伸脚一拌,“扑通”一声,那小子仰面摔了个跤。
“哈哈哈哈!”我们笑做一团,“育人高中的人都这么弱吗?”
只见那小子浑身一震,挣扎着要爬起来:“平白无故受此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放见状上去就是一脚,把他又一次踢翻在地:“操,还他妈是可忍孰不可忍,还挺有文化!”
那小子真的急了,一把抓住了王放的脚,大叫道:“我跟你们拼了!”
以1对4,他哪里有还手的余地,卢宇上去就是一脚,王平也跟着踢。他们三个你一脚我一脚,把那小子踢得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我觉得有点过分了,说实话,我虽然喜欢挑事,但这是恃强凌弱的勾搭我并不欣赏。
“算了算了,别踢了,他一个书呆子,饶了他吧。”我劝解道。
显然,我的劝解是有用的,他们三个停止了暴力。
当时周星驰的《功夫》刚上映,里面有小孩霸凌人时往人身上尿尿的一幕。
王平突然来了灵感似的说:“妈的,不踢了可以,我们一人往他头上尿一泡尿,就饶了这个逼。”
说罢掏出了还没长毛的鸡巴,一泡黄黄的尿涓涓流出,淋在了那小子头上。
卢宇和王放看着好玩,也跟着尿了一泡。那小子全程抱着头,没说一句话。
“子业,你不尿吗?”王放问我。
我不忍心霸凌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便说道:“不了不了,我尿不出来。”
我们四个才就此罢手,留下那个小子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接下来的几天,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了我头上。
先是第二天傍晚,妈妈兴奋地跟我说:“子业,我被调到育人高中了,是他们的传奇女校长秦岚亲自点的将,一定是看到我教的班级连续三界年级第一!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还在长春一中这里教书,晚上到育人做入职培训,他们希望我入职就能上岗!”
我暗自里也是高兴的,因为少了妈妈,在学校再也没人管我了。
妈妈培训的第一天晚上10点才回来。
“老婆,怎么样?”爸爸问道。爸爸是个低级公务员,在政府做一些文案工作。
妈妈似乎完全没有了前一天的兴奋,感觉很不想说话似的:“哦,还行,有点累,我想早点休息。”
“嗯嗯,好老婆,辛苦了。”爸爸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妈妈则是无动于衷。
过了半小时,妈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走进了我的房间。而我当时则是在偷偷地看小说。
我感觉收起小说,对妈妈说:“妈,你收拾完了?”
妈妈似乎没听到,嘴里嘀咕了些什么,然后吞吞吐吐,似乎有点害怕地问:“子业,你前天是不是打人了?”
我每次惹祸被发现后,妈妈都是严厉地批评我一顿,有时还打我几下,虽然不能使我疼痛,但能让我感觉到她的愤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个语气。
“嗯……”我试图遮掩,“是有这么回事,但我没动手,是卢宇他们……”
妈妈听到这里,竟好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没持续多久便吐了一口气,语气很轻,有点像自言自语地说:“行,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说罢,妈妈竟掉头走出了我的房间。我还暗自侥幸没有遭到妈妈的训斥。
第三天傍晚,爸爸因为涉嫌贪污被双规,我之后再也没见过他。只知道后经调查,爸爸不光巨额贪污,还涉嫌强奸和涉黑,直接被判了无期。我记得当天晚上,妈妈还是十点回的家,只是眼镜下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双眼。当天夜里,妈妈决定离婚。我们的家庭破碎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相安无事,只是妈妈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而且精神状态也都不太好。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连我都是萎靡不振的,何况是日夜操劳的妈妈。
看来我需要多关心一下妈妈。
“妈,你还好吗?这几天累吗?”
“哦,什么?啊,你问我累不累啊!”妈妈有点魂不守舍,“这几天是够忙的,白天在长春一中教书,晚上还得去育人接受培训,下周五还有仪式,再加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妈妈长出了一口气。
“仪式?什么仪式,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我有点奇怪,妈妈为什么会没头没尾的提起一个仪式。
“啊!我有说吗?这……唉,也没什么,就是育人中学例行公事的那种入职仪式。”妈妈咽了一口吐沫,感觉有点尴尬的样子。
“嗯,那是够累的。”我丝毫没有起疑,转身就要离开。
“哦,对了子业。”妈妈叫住了我。
“什么事,妈妈?”我好奇地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好像突然有点害羞似的问:“育人学校那边让我调查一下,自己的儿子最喜欢什么动物。子业,你最喜欢哪种动物?是猫?狗?还是老虎犀牛什么的?”
“这是哪门子调查,当老师还有这步骤?”我不解地问。
“可能是什么心理测试吧,我也不知道。”妈妈的莫名其妙地脸红了起来。
“猪吧,拿玩意傻乎乎的,挺有意思。”我想起了前几年热播的电视剧《春光灿烂猪八戒》。
妈妈似乎有点吃惊,还有点不情愿地说:“啊?你确定吗?猪那么脏,猫猫狗狗的多可爱啊。”
“怎么吗妈妈,你是让我改变答案吗?”知道这两天妈妈心情不好,我觉得做个体贴的儿子。
“不……不用,我没有这个权力,就猪吧。”妈妈吞吞吐吐地说。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一脑子疑惑地离开了妈妈房间。
接下来的一天是周六,妈妈需要去育人中学加班加点地培训,便早早地出去了。我自己吃了早饭,一如既往地偷偷地打开了妈妈房间的电脑,准备登陆我当时最爱的《梦幻西游》。
电脑界面打开是,桌面上的一个标题是《资料》的Word文档吸引了我。妈妈是虽然是老师,但是对电脑一窍不通,这在2005年也是正常的事,毕竟38岁的人了,学起计算机是有点吃力。
难道计算机培训也是入职育人高中的要求?
我好奇地点开了那个文档,里面写满了一页:“猪的习性:1、排泄行为:猪在进食后5分钟排泄1到2次,多为先排尿,后排粪。2、生活行为:猪对吃喝的记忆力强,对与吃喝有关的时间、声音、气味、食槽方位等很容易建立起条件反射。3、白色的猪有:哈白猪,湖北白猪,三江白猪……”
接下来是一些其他的关于猪的介绍,都比较正常。
文档的最下,突显几行红色的大字:“猪,吃不择食,卧不择埠,目不能视天,行如病夫。其性淫,其肉寒,其貌至丑陋,一切动物莫劣于此,人若食之恐染其性!”
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特意标出。
但是想来也正常,毕竟妈妈昨天刚问了我的喜好,接下来就做了调查,可能是学校那边需要吧,我把自己引导上了正常的逻辑,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合理的。
妈妈下午4点就回家了,看起来依然很累,但依然给我准备了饭菜,我们两人像往常一样用餐。
五点左右,我们吃过了晚饭。
17点05分,妈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跟我说:“子业,你洗下碗,妈妈要去下厕所。”
我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心里不由得浮想起早上看的猪的习性:猪在进食后5分钟排泄1到2次。
我心中暗暗一笑,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联想能力。
厕所中很快就响起了妈妈的尿声。母子之间朝夕相处,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洗完了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半小时,才意识到妈妈还在厕所。
“妈!你还好吧。”我无不关心地问。
“嗯,还好,有点便秘。”妈妈在厕所里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理会。
又过了半个小时,只听“哗啦啦”地冲水声,妈妈走了出来长叹一声:“终于拉出来了。”
我有些疑惑,妈妈是文明人,颇有小资情趣,很少说有关屎尿的话。但这话似乎又没什么问题,坐了这么久,任谁都会有点抱怨。
“妈,你不像是便秘,倒像是本来没有屎,硬要往外挤一样。”我不知为什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妈妈似乎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喉咙中发出“呃”的一声,但转而又恢复了镇静,对我说:“真恶心,这么脏的事情也开玩笑。”
晚上,我们洗漱过后,妈妈又来到我的房间,我当时在假装写作业,实际是在看大众软件。见妈妈进来,我赶紧把大众软件塞进书桌,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
妈妈似乎并不在意似的,随意地坐在了我的床上,然后聊天似的说:“今天下午我看到你大伯家的小孩了,才4岁,可爱极了。”
我并不关心小孩子,只是嗯了一声。
妈妈似乎不在意,接着说:“就是太不听话,你大伯经常打他屁股。”
我心不在焉地说:“哦,小孩嘛,正常。”
妈妈又说:“诶,子业,你说对不听话的小孩,是打屁股好,还是该打手心,或者是口头教育一下就行?”
我被妈妈有点问烦了,由于想赶紧把妈妈支走然后继续看杂志,我胡乱地说:“打屁股,往死里打。”
“啊!”妈妈突然叫了出来,像是很惊讶一样。
我赶紧问道:“怎么了妈妈?哪里不舒服?”
只见妈妈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也就是说你同意打屁股喽?”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妈妈何以对此事这么认真,于是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说:“嗯,是啊。”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你继续学习吧。”便走出了我的房间。
熄灯之后,也不知道几点,突然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啪!”地一声,十分响亮,像是有人使劲地拍了一下手。
我惊醒,本能地喊了声:“妈!怎么了?”
“没事,子业,蚊帐里进了一个蚊子,我在打蚊子,你睡吧!”妈妈大声说道。
紧接着,连续几声“啪啪啪啪!”从妈妈房间传来,没声都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一样的拍手。
“妈!你没事吧?”我隐隐地觉得有点奇怪。
“没事,打死了,我要睡觉了。”妈妈喊了过来。
周日,妈妈一早就出去了,晚上6点才回来,疲惫不堪。而我则是约了卢宇,王放和王平去了一天的网吧,“妈,你这工作也太忙了,这周上了七天班,那个育人高中也太过分了。”
我感觉妈妈压力有点大,想替妈妈抱怨两句。
“诶,是啊。这一周真是够累的。”妈妈叹了一口气。
妈妈7点钟左右开始洗衣服,当时家里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都是手洗。
又因为这一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积攒了好些脏衣服。
妈妈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对我说:“子业,你的脏衣服丢在哪了,给我顺带洗了吧。”
我没有太理会,指了下旁边那堆小山。
妈妈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脱下的衣服要规整的放好,你这样邋遢可不行啊。”
我“嗯”了一声,心想又是老生常谈。
周一早起,我发现妈妈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袜子内裤,而不是洗过的旧的。
“妈,这袜子和内裤……是新的吗?”我随意地问。
“嗯,旧的还没晾干。”妈妈回答说。
“这么热的天,一晚上还晾不干衣服?”其实我从没洗过衣服,也不太知道。
“嗯……晚上还是挺凉的。”妈妈似乎很随意地回答。
说着说着,我好想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于是我用力嗅了一下,确实有味道。
我对妈妈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好像还是……从你那边飘来的,就是……你头那里。”
妈妈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并把自己的座位向远离我的方向挪了点,然后说:“你这是狗鼻子吧,还骚味。你看看我背后就是厕所,八成是你又尿外面了,还好意思说!”
我一伸舌头,不敢作声了。吃完早饭,和妈妈一起去学校了。
俗话说的好,该来的终究会来,我的人生就在那天揭开了新的一页。
我上午上物理课的时候睡着了,被老师马海英批评了一顿,还罚站了一节课。
物理老师马海英,40多岁精瘦的女人,1米55的个子,容貌还算漂亮,大眼睛尖下颏,眉清目秀,就是皮肤较黑,同学们私下里都叫她“黑马”。
马海英老师语速很快,看着就是那种很能干的人,平心而论,她的水平确实很高,只要是她教过的班级,物理成绩一定是第一的,只是最近脾气异常暴躁,动不动把我们很批一顿。
“陈子业,我放学要找你妈张老师谈谈,你最近太不像话了,一上我的课就睡觉。你下课跟你妈说一声。”马海英漂亮的尖下颏起得都在颤抖。
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照办喽。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下课后我去英语办公室找我妈,竟然被告知妈妈今天请假了。
妈妈明明是跟我一起来的学校,我们还是在二楼才分开的,她怎么可能请假。
但当时我还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妈妈,只得等到放学再说了。
我心中挂念着妈妈,挨到放学,连卢宇约我去网吧我都没答应,直接就奔往家中。
可是,我跑了才没两步,居然看到了“妈妈”。
那是在离学校不到1000米的步行街,我看到前面有个女人,穿着和妈妈一样的衣服,背影和身材都像极了妈妈,就连雪白的皮肤都一模一样。
只是头型不一样,妈妈是散开的长发,这女人却扎了个双马尾,。
而且虽然是背影,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没戴眼镜;而妈妈是八百度近视加散光,又适应不了隐形眼镜,这样出门几乎就是瞎子。
我心中万分疑惑,不由得快走了两步,走到了她的前面,那女人丝毫没有察觉。
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就是妈妈!
而妈妈却完全没有发现我,事实上以她的近视度数,除非人在眼前,不然她几乎发现不了任何人。
我刚想叫住妈妈,问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妈妈一转身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小房子里。
我赶紧跟进两步,也走了进去。见妈妈已经进入了一个电梯,转而进入了地下3层。
在我印象中,这个房子已经荒废许久了,更别说地下3层,肯定早已什么都没有了,完全猜不透妈妈的目的。
但事已至此,我当然也要跟下去看个究竟。
“叮!地下三层。”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我见到一片红色,鲜红如血,散发着炽热的气味。
无数红色照亮了一个长长的走廊,一眼看不到头,两边排满了门,每个门上还写了一些字,就像一个宾馆的走廊。
其实,更早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人,他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那天被我们四个打劫并往头上尿尿的那个育人高中的学生!
“久等了子业兄,欢迎来到育畜高中。”
二
新出场人物介绍:李若水,1990年9月11日出生,育人高中学生,育畜高中校长。
那育人高中的学生也就一米五的身高,带着眼睛,一副书呆子样,但一开口,竟有一种不容反驳的威严.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若水,是育畜高中的校长,也是这里的负责人。没想到子业兄能跟着木白找到这里,在下实在是佩服。”
我哪里听得懂什么育畜高中,什么校长的,只听到了木白——张木白,那是我妈妈,这小子一定知道我妈妈。
我不由分说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我妈被你绑到哪了?说!李若水是吧,我告诉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就来找我,不要牵扯我妈!”
“诶呀,子业兄,你这是什么话?那天我被他们三个流氓围攻,只有你帮我说了几句好话。而且他们三人往我身上撒尿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你的反感,要是没有你,我可就不止受这么点轻伤了。你对我有恩,我怎么会找你报仇呢?”李若水说完,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伤口,那是被王平一脚踢出来的。
我不是傻子,我妈消失在这里我还是知道的,哪里会被他三言两语蒙骗,于是对他厉声喝道:“少废话,把我妈交出来什么都好说!”
“子业啊,你冷静一下。”李若水慢慢悠悠地说,“你想啊,你妈要是被我绑架了,我为什么还敢手无寸铁地见你,我不怕你把我打死吗?你一米八的个子,又是打架高手,我可受不了你的拳打脚踢。”
我暗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李若水见我在思考,拉着我的手说道:“来来来,子业,既然来了,我带你看些东西。”
他说着话,拉着我走进了红色走廊的第一间屋子。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只见那房间的像是一个会议厅,布置简单,只有几个沙发,对面一个投影屏。
“来来,请坐。”李若水将我引向其中一个沙发,“子业,既来之则安之,你先别急着问,我慢慢地给你讲。”
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因为这种境遇对我来说过于诡异,我隐隐地觉得,与其我没头没脑的逼问他,还不如让他自己讲讲,我也好理顺思路,于是便不做声。
只见李若水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投影按了几下,屏幕上显示出了几行字:“育畜高中校规:
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如见他人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
第二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不得使自己的身体受到致残或更严重的伤害。
第三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李若水清了清嗓子说:“说实话,我并没有料到你会来,至少没有百分之百料到。我是看了监控才知道你跟踪了白木,就是你的母亲的,所以在特意在门口迎接你。哦,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
李若水见我想说话,及时打断了我,说:“子业,屏幕上是这里的规矩,我制定的,现在请你仔细看一下。”
我大概读了那三条校规,感觉不知所云,便说:“我不明白。”
李若水一笑,问:“子业,你今年15岁,知不知道男女之事?”
我感觉受到了羞辱,赶紧说:“当然知道,我……我12岁时就看过A片了!”
确实,我手淫已经有三年了。
李若水说:“那就好,其实呢,我这里也在做差不多的事情,只不过复杂得多,并且需要更多一点想象力而已,有机会我会给你详细地解释。总之,这种事情当然要保密了,为了自保起见,我制定了几个规定,我管他叫「三校规」,也就是屏幕上的这些。凡是在我组织内的人,从我开始,必须遵守这些规定。”
“什么!你让我妈做色情的事!”我似乎听懂了李若水的隐喻,不由得怒火中烧,正欲暴起。
“冷静!”李若水的声音突然提高,双目暴睁地瞪着我。
我像是被当头棒喝似的停了下来,是啊,这里的情况过于复杂,我们的信息完全不对等,说实话,李若水有多少帮手我都不知道,也许这里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我怎么能这么轻举妄动!我动作缓和了下来,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掌握了足够都的信息再做下一步的行动,这里也许很危险,一定要保持冷静。
李若水见我缓和,似乎很开心地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有脑子的人,子业,幻灯片还有几页,遥控器给你,你自己看。”
说罢,他把遥控器交给了我。
我下意识地把幻灯片拨到了第二页,我震惊了,画面的内容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只见画面上是一个极美的裸女,烈焰红唇,极尽妩媚,还好,那不是我妈妈,只是,那女人的面貌有种说不出的眼熟,难道我在哪见过这个人?
那美女赤身裸体,想狗一样地爬在地上,跟A片里的场景差不多,奶子浑圆,屁股高跷,一切都很好。只是……只是……这女人没有腿!膝盖以下什么都没有!
只见图片下方写着:“此畜违反因违反校规,被截去双腿,余生囚禁在育畜学校,永不见天日。”
我张大了嘴看着李若水,反应了好久才问出:“这,这是真的?”
李若水了叹一口气说道:“唉,子业兄,不瞒你说,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从建校以来,这是还是唯一一起。别看「三校规」简单,但是我推理了多年的结果,从逻辑上讲,如果任何一条被违反,我就万劫不复了。”
“所以一旦违反就要这样!”我略微颤抖地问。
“是的。”李若水无比坚定的回答,“子业兄,请往下看。”
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按了下一页按钮。
只见下一页是一张写了字的纸的照片,我读完之后,感到一阵头昏目眩:
“本人张木白,1967年3月15日出生,英语老师,自愿接受最严格的「三校规」培训和测试。
根据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如见他人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本人将在家接受上级的任务并不向儿子有意或者无意地泄露任何信息。
根据第三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本人承认李若水是本人的上级,本人自愿接受上级的命令。”
我再一次告诉自己要冷静并压制着怒气问李若水:“这是怎么回事,我妈妈为什么要听你的?”
“哦,是这样,我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你妈调到了育人高中,又用了一天的时间把你爸送进了监狱,当我准备再用一天让你受点苦头的时候,你妈妈是个聪明人,她想通了。”
“但是我现在离你不足两米,我现在要是动手,足够杀死你。”我开始心虚了,故意说一些狠话。
李若水似乎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淡淡地跟我说:“我第一天给她布置的任务是调查你喜欢什么动物,然后让她在家模仿一天。她说你喜欢猪,于是她在厕所模仿猪的作息排泄,在自己屋子模仿猪不穿衣服爬了一晚上,并且还学猪叫。”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那天吃完饭在厕所坐了半个小时,称自己便秘,李若水说的是真的!但是妈妈不可能学猪叫啊,妈妈是自尊心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受这种屈辱,不,我内心狂叫着,难道妈妈真的这么下贱,不可能!
李若水接着说:“第二天我让她问你小孩子不听话怎么办,你说应该打屁股,于是她在半夜狂打自己的屁股,还谎称打蚊子。”
是真的,这个不可能错的,我听到了!我心中已经崩溃了,甚至突然开始好奇第三天妈妈做了什么。
李若水紧接着说:“第三天,我让她把你换下的脏内裤带在头上睡了一晚上。”
明白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妈妈的头上好像有异味似的,看来妈妈已经彻底屈服了!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加快,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样。
李若水说:“只是,你妈妈现在真的危险了,子业。”
“什么?”我问。
李若水叹了口气,显得很悲伤:“由于你妈妈的不谨慎,我们被你发现了,她已经严重地违反了「第一校规」。唉,我只是让她白天请个假到这里接受训练,没想到出去一趟竟然被你跟踪了。我也只能按规定惩罚她了。”
“啊!”我想起了幻灯片里那个被砍了腿的女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若水接着说:“也许,只是也许,你可以救她一命。”
“怎么救!”通过以上的经历,我不由自主地走入了李若水的节奏中。
“我不能说,你只能自己悟。我只可以告诉你,「三校规」是永远不能违反的。”李若水淡淡地一笑,“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想通了,周五晚上我在这里等你。若是周五你没来,或者带着错误的答案,你就永远见不到张木白了。”
李若水接着说:“哦对,你妈妈不知道你来了这里的,她已经完成了今天的训练,现在应该回家了,反正已经被你发现了,她这几天的任务可以提前告诉你,比之前有趣的多,无视还是欣赏,或者是捉弄,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他往我手里塞了个纸条。
我展开一看,心中一阵翻涌,只见里面写了几行字,是妈妈这些天的任务,其中第一行写着:“周一,不许清洗,剃光自己的阴毛,并且送给儿子。”
变态!我在一抬头,李若水已经不见了,冲出房间,面对我的是一条红色的走廊。我本可以走遍每个屋子去找他,但却完全没有信心,在这里,他似乎可以主宰一切。
我转头进了通往地面的电梯,也许,我可以想出拯救妈妈的方法。
回到家里,妈妈像是没事人一样对我说:“子业,今天回家有点晚了。”
看了美丽憔悴的妈妈,我心中还有一丝庆幸:也许,妈妈不会按李若水说的做,也许一切都是假的。
晚上吃了饭,一切正常。晚上十点钟,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妈妈走了进来。
她坐在了我的床边,谈了口气,然后幽怨地说:“子业,妈妈是不是老了?”
我看着妈妈的样子,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无比的心疼,然后摸着妈妈的手说:“妈,你没老,你漂亮极了。”
妈妈依然有点伤感,说:“今天早上妈妈梳头,掉了好多头发。”
头发……毛发……阴毛!妈妈要执行任务了!我一下子想通了,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
妈妈看到我不对劲有点慌了神,对我说:“子业,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了稳心绪说:“没,没事,妈,你接着说。”心中竟突然有点好奇妈妈要怎么遮掩自己的丑行。
妈妈说:“我发现自己掉头发后,也是一时伤感,但随即觉得自己应该乐观一些,即使是脱落的头发,何尝不能再利用呢?于是便收集了一些落发,用它们编成了一个小手环,想送给儿子共勉,你愿意要吗?”
说罢,妈妈从张开手心,露出一个用毛发盘起的黑色手环,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下体,但通过这个手环能推测出妈妈的阴毛相当浓密。
这一刻,我对妈妈的尊重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我心中暗想:好个妈妈,竟然真的这么肮脏的东西送给我,毛还挺多的,真是……真是贱!幸好我提前知道了,不然还真的以为这是你的好心。看我好好捉弄一下你!
我摇了摇头说:“妈,我不要,我从来不带手环啊。”
妈妈一惊,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拒绝。只见妈妈的似乎慌张了起来,连说话都有点结巴:“这,这可是妈妈的一番好意啊。”
我既然已经决定要捉弄妈妈,当然不会就此结束,说:“收下可以,但妈妈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妈妈毫不犹豫地问。
我心思突然坏了起来:“妈,这个手环是毛发做的,你送给我,就像燕子给自己的孩子做窝一样。它们都是用嘴叼的,妈妈能不能也学学,用嘴叼着给我。”
“这……”妈妈迟疑了片刻,毕竟是没有洗过的阴毛,“当然可以,妈妈今天也做回鸟儿,为儿子做窝!”
说罢,只见妈妈把自己阴毛编成的手环叼在了嘴里,然后整个脸凑到我的面前,然后冲我一笑,脸上没有任何不愉快。
我惊讶于妈妈的顺从,虽然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骚味,但见妈妈这么配合,我便用手接下,说了声:“谢谢妈了。”
妈妈走了后,我思绪万千,说实话,主要是兴奋,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这么捉弄妈妈,唉,要是我是李若水就好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止住了自己的思绪,随即而来的是更深刻痛苦,妈妈看来是彻底堕落了。而我要是想不出救妈妈的方法,随即而来的会是更大的灾难。
接下来,一股巨大的好奇心促使我打开了写着妈妈任务的那张纸条,我要提前知道妈妈所有的任务,只见上面写着:“周二和周三,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许擦屁股,也不许对屁股有任何的清洗。周四,用双手扒开屁股,主动让儿子看到屁眼,但不许有任何色情成分。”
操!变态,我心中暗想。
接着,我替妈妈思考了一下,两天不擦屁股虽然恶心,但只要不大便就行了,所以接下来两天妈妈一定会避免大便,进而会不吃饭。如果想捉弄一下妈妈的话……有办法了!
但让妈妈主动给我看屁眼却不暴露自己,这可就有点难度了。
我越用力地思考,就发现这事越好玩,尤其是想到自己怎么捉弄妈妈,太有意思了,到后来鸡巴竟然涨的老高,便意淫着妈妈撸了一管。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负罪感。
妈妈早上果然没吃饭就上班了。我心中疑惑她到底是上班还是去了李若水那里。
晚上回家之前,我特意去超市买了几条士力架巧克力。
妈妈比我晚回,她刚进家门,我便主动对她说:“妈,我在外面吃过了,你不用给我做饭了。”
妈妈听了仿佛如释重负似的,但又不敢表现出来,说:“告诉你不要在外面随便吃东西了,不干净。唉,算了,我也不吃了,懒得做了,正好减肥。”
妈妈暗自高兴之时,却不知道自己正中下怀。
我对妈妈说:“妈,我晚上买了一条士力架,我吃了一半,还剩半个,这东西可顶饿了,半根就顶一顿饭呢,你要不要来点。”
妈妈一天没吃饭已经饿极了,看到士力架自然心中一阵翻滚,想到这玩意不占地方,不至于让自己上厕所,就欣然答应了。
岂不知,我在这半根士力架里早就放了泻药。
晚上八点,妈妈开始皱眉了,紧接着就听她肚子一阵翻滚,面露痛苦。
我假装关心地问:“妈,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想上厕所。”
妈妈捂着肚子,难受地说:“不可能啊,我……我……”
我知道妈妈想说她都没吃饭怎么可能想上厕所,心中暗笑,继续对妈妈说:“妈,去趟厕所,拉出来就好了啊。”
妈妈呜呜地说:“不,不用,我没事……”
我不说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妈妈,我知道她早晚撑不住的。
果然,五分钟之后,只见妈妈捂着肚子跑到了厕所,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妈妈一泻千里了。
妈妈在厕所里喊:“子业,妈妈得等一阵,你先进屋睡觉吧。”
我知道妈妈是不能擦屁股,怕我闻出来,所以不想靠近我。我说道:“妈,这才八点,哪有这么早睡觉的啊。我在这里等你,看看你还好不好。”
妈妈又跟我争了几句,见我不进屋,只得作罢。
妈妈这一坐就是半个小时。终于,我听到了冲马桶的声音,见妈妈红着脸走了出来。
妈妈离我远远地说:“子业,妈妈不太舒服,先进屋了睡觉了,你晚上就别打扰妈妈了。”说罢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我既然知道实情,哪里肯作罢,等妈妈进屋之后十分钟后便走了进去。
只闻得屋中淡淡的臭气,还不是特别恶心,只见妈妈已经躺在床上盖了被子。
我走近妈妈,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
妈妈见我进来,雪白的脸庞羞得通红,赶紧说道:“什么臭味,你鼻子比狗还灵,快给我出去!”
我接着说出了一个超级聪明的谎言:“妈,我刚才想上厕所发现没有纸,去外面拿的纸才上的。你刚才蹲了那么久,拿什么擦的屁股?”
其实厕所是一直有纸的,但既然妈妈没擦屁股,就不需要纸,就可能没注意到。即使她确定厕所有纸,这个问题也足以让她慌神的了。
妈妈果然慌了,怔了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十秒钟才断断续续地说:“啊,真的吗?我……我看没有纸,就用水洗的啊。”
我见妈妈中计,心中暗喜,接着说:“可是,我看盆是干的啊,淋浴也没打开,妈妈你是怎么洗的?”
妈妈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有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
接着,只见妈妈的嘴角开始抽搐,脸上皮肤也跟着颤抖,美丽的眼睛在大框眼镜下闪闪发光,显出一脸委屈的表情,突然,妈妈放声大哭:“子业,妈妈是个变态啊……妈妈拉屎不擦屁股……呜呜呜……”妈妈边哭,边把脑袋埋到了被子里,然后不停地锤着床。
我万万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容易地承认了,还以为妈妈会辩解几句,看来妈妈的压力真的很大。但即使这样,妈妈依然守住了“三校规”,没有暴露自己。
我只得忍着臭味走近妈妈,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头,说:“妈,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可能有点行为反常,我能理解。”
妈妈极度羞愧,依然埋着头,呜呜地说:“子业,你不用再说了,妈妈是个大变态,妈妈对不起你,我没资格再做你妈妈了,呜呜呜……妈妈现在屁眼儿还有屎呢……”
我心中竟有了一些愧疚,毕竟妈妈是被我捉弄成这样的,于是说:“妈,别说了,即使这样,你也是我妈妈。妈,现在厕所有纸了,要不你去擦了吧。”
我一边安慰妈妈,一边看看妈妈会不会遵守“第三校规”,即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妈妈抬起了头,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思考了一阵,然后痛苦地说:“呜呜呜,不,妈妈喜欢屁眼上有屎的感觉……妈妈觉得那样……那样会让我充满活力。”看来妈妈为了遵守“校规”,完全不惜作践自己的尊严了。
既然这样,我何妨再加把火:“妈,你这个习惯……开始多久了?”
妈妈止住了哭声,沉吟片刻说:“妈妈最近……最近压力大你是知道的,这个,这个习惯已经有一周了……”
我明知这是个谎言却不能拆穿,故意装着惊讶地说:“妈,你这一周都没擦屁股!”
“是啊……妈妈一周上厕所都没擦屁股。”妈妈说。
“那我怎么没有闻到味道啊?”我想看妈妈怎么圆谎。
“啊,是这样的,妈妈以前的,以前的屎干,没怎么沾到屁眼儿,所以没什么味道,这次……这次拉稀了,溅得满屁股都是,所以你就闻到了。”妈妈的脸红的像着火了一样。
我强忍着笑,打算最后羞辱妈妈一次:“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擦屁股啊?”
妈妈这次似乎完全没有迟疑:“后天!妈妈决定后天擦屁股,彻底戒掉这个恶习,擦完让儿子亲自检查一下好不好?”
靠!我恍然大悟,妈妈原来还是在算计我,原来是一场欲擒故纵的好戏,是为了完成周四给我看屁眼儿的任务,刚刚故意做的局。张木白啊,张木白,有你的!我后天要是看了你的屁眼儿算我输,看我不玩死你!
我看妈妈哭得差不多了,觉得兴致刚好,再下去也没什么花样了,便摸了摸妈妈的额头说:“再说吧,妈,睡吧,我不怪你。”
周三一天妈妈喷了香水,盖住了屎味,相安无事,只是母子俩见面分外的尴尬,我们俩几乎没怎么说话。
周四,晚上八点钟,妈妈洗完了澡,穿着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娇羞地对我说:“子业,妈妈已经决心改掉那恶心的恶习,刚刚洗了屁股,你想不想检查一下?”我知道,妈妈特意用的“检查”这两个字来勾起我的兴趣,但又不算色情。
“不要,妈妈。毕竟我们还是母子,我会感觉不舒服。”我今晚决心用我最大的努力捉弄妈妈。
妈妈说:“前天不是说好的嘛,今天我痛改前非,子业,给妈妈个机会,做妈妈的见证人吧。这又不是什么有逆伦理的事情,听妈妈的话,这是你孝顺啊。”
我摇摇头说:“妈,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妈妈似乎有点急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今天的任务,妈妈说:“子业,我告诉你,你小时候妈妈给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你记得吗?怎么现在看下妈妈的就不行?天下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吗?”
我心中暗笑,这都哪跟哪啊,但却装着很严肃地说:“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妈妈一脸很着急的样子。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你拉屎不擦屁股的样子!不然我不会相信有人会这么恶心。”我大叫道。
“啊!”妈妈惊讶地叫了起来,“你个变态!”
“受你的遗传!”我大叫着跑到了客厅里,“你要是出来时候屁眼儿上没有屎,我就永远不会看!”
我假装生气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妈妈的行动,我就不信她敢不完成任务。
果然,过了十分钟,只见妈妈穿着睡衣睡裤从我的房间走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臭味,妈妈果然拉了。
只见妈妈一脸冷酷,像是刚打完了一场战争,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怎么样,满意了吗,可以看了吗?”
我毫不示弱,挺直了腰板问:“你的屎拉在了哪里?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了才会看。”
“在你的屋子里,我拉在了一张纸上。”妈妈似乎气势弱了一点点。
我问:“擦屁股了吗?”
妈妈:“没有。”
我:“原地踏步五分钟。”
妈妈:“什么?”
我:“我眼神不好,要让你的屎均匀地分散在你的屁股上才看得清。”
妈妈哽咽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只见妈妈迈开了步子,竟然真的原地踏步了五分钟,而我则是尽情享受这支配的快感。
我说:“好了,脱裤子吧。”
妈妈仿佛接到了圣旨一样,赶紧脱下了裤子,转过身去,弯下腰,撅起雪白的屁股,然后双手掰开屁股蛋,露出沾着屎的屁眼。经过了五分钟的原地踏步,金黄的屎已经均匀地分布在了妈妈的屁眼周围。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一阵干呕,果然还是受不了。
“行了行了,快去把你屁股擦了。擦干净再给我看看。”我对妈妈说。
妈妈果然听话地去厕所,不仅擦干了屁股,还用香皂洗了一下,然后提上裤子走到我面前,一脱裤子又露出了屁眼,说:“子业,现在检查一下吧,妈妈有没有擦干净。”
妈妈的裤子脱得恰到好处,只露出了粉红但略微发黑的屁眼,阴户则完全隐藏了起来。
事到如此,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秘密,一股热血上涌,大脑再也不受理智控制,一把抓住妈妈的裤子,“刷”地向下一拉,妈妈整个下半身在我眼前暴露无遗。
“啊!”妈妈尖叫,“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妈妈!”妈妈急忙转过身来,提上裤子,对我怒目而视。
我满脸狰狞地说:“妈,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得先告诉我,你的阴毛呢!”
“我……我……我天生白虎!”妈妈不敢相信自己能对我说出这种话。
“还骗人!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了!「育畜高中」!「三校规」!你他妈就是李若水的狗,就是他的猪!”我咆哮道。
妈妈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像是被石化了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眼镜快掉下来都没去扶,然后她怔怔地说:“你,子业,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我他妈跟踪你下去了!李若水全跟我说了!”我像疯了一样,继续大叫。
“这么说,我已经违反了「第一校规」,我死定了!”妈妈像瘫痪了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这时终于想起了李若水说只有我能救妈妈的话,也冷静了下来,喃喃地说:“是啊是啊,李若水是说过你违反了「第一校规」,只有我能救你,可这么多天,我毫无头绪啊。”
妈妈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你能救我……可明天就是我的入校仪式了啊……来不及了啊!”
我说:“如见他人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李若水自己定的规矩,他也要遵守的对吧,他见你违反了第一校规,他是要纠正的对吧。”
妈妈喃喃地说:“是啊,他是一定要阻止的……”
我说:“可是这几天他什么都没做啊,难道是……”
突然,我想被雷劈了一样,痴痴地说:“「三校规」……我他妈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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