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卖艺
正是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白衣白马在林荫小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后背携着宝剑,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过了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郎见镇上人多,怕冲撞了行人,便下马牵着缰绳,在街上缓步而行。来到一处商铺门口,向闲人打听路程,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白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栈打尖入宿。正往前走着,却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白衣女郎此番初涉江湖,见到热闹,也有些新鲜好奇。但路口瞧热闹得人甚多,视线被阻,她心念一动,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望去,此时她远高过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原来里头是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黑衫,身姿柔软,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得观众不断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行,但软不到她们这般程度,一时也瞧得入神。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索钱。白衣女郎在人群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
黑衫姑娘见竟有人远远投来银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忽听身后伙伴一声惊呼,转身看去,却是四个泼皮,一人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人握住双腕,第三人却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第四个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着。红衣女郎被他们这么一捉弄,顿时只能保持着后仰倒极点的姿势,任凭那泼皮调戏,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黑衣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一边躲闪,一边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也被那伙泼皮摸了几下。旁边诸多观众,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热闹,并无一人上前相帮。更有人趁着他们闹腾,乘机捡了钱袋溜走,刚想跑路,忽觉手上一轻,钱袋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夺去。
白衣女郎早在马上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将钱袋夺回,又纵上前去,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另两个正在和黑衫艺人嬉戏的泼皮,见白衣女郎来搅好事,「咦」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向她逼去。
白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练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门所学,与两个泼皮斗在一处。三人在街头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楼上的两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其中一人轻声道:「白师妹,这白衣小妹明明武功比这两个泼皮要高,不知为何却纠缠了这么许久。」
那姓白的美少年轻声道:「以宫主的眼力,这两个泼皮自然是浑身破绽。我瞧这姑娘虽是身怀武艺,但却不怎么会打架。」那宫主道:「有劳师妹去帮一下忙。」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两个泼皮正缠斗得暗自叫苦,几番遇险,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数逼退了白衣女郎,忽然二人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们搅得烦恼,忽见对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脚拨弄二汉,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却也不知是谁。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两个泼皮挣扎着起来扶住这两个被铜钱打晕的同伴,也往巷子里遁去。红裙和黑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白衣女侠见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黑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白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文家姐妹收拾了东西,想支钱谢她,上官燕哪里肯收,姐妹俩见她衣饰精美,气度优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这点谢礼,便收起荷包,又极力相邀请她一顿晚膳。上官燕初涉俗世,也拗不过她们,又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去了一间饭庄。
上官燕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番打斗,腹中确实饥饿,姐妹俩见她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问道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便道:「不瞒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诬陷,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寻机携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时,府里有位女教习会瑜伽之术,能使身子健韧,我们自小也练习。只因身无长技,只好将这此术拿出来献丑,可算是辱没先人了。」
上官燕从小衣食无忧,听她们故事,却触动了另一番心境,长叹一声,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别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大半碎银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兰发现了碎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此时天已入暮,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这些银钱安顿妹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第01章 同宿
上官燕给文家姐妹留下银钱后,自顾寻了间精洁的客栈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女侠虽不识她,也回了礼,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
上官燕忙道:「夫人缪赞了。」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人。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致的面容。那贵妇见她肤若凝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不知不觉,一盏茶喝尽,女侠但觉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告辞回屋。
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燕晕晕糊糊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便沉沉昏睡过去。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扒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分别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嫂拍着她丰满的屁股笑道:「你这天仙般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嘴里。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弟。柳家姐弟三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柳府秘传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十分厉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无比,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快感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上的玩物。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落得个掳进柳府里受辱的下场。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进货,返回江州途中,俩个兄弟携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天姿国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搅了好事。柳嫂当时远远瞧见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训,那想到了夜里,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束缚妥当后,柳嫂便出去寻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却不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哪位白衣女侠,不由得又惊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赞柳嫂的手段。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这小妞好大的奶子。」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虽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两个泼皮。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帕子,只能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青听她动静,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妓女一般。」
柳烟笑道:「她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遍了,此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阴蒂。
上官燕屁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柳烟看的乐道:「还真够骚劲!」说着话,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淫笑道:「如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折磨得上官燕连声「呜呜」娇喘,娇躯绷紧,紧锁秀眉,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姑娘后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蹂躏起来。缩阴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晕头转向。勉强拚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淫动着的两人,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
老大道:「姐姐来了。」
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
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面色艳红。
老二回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淫妇,竟来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说罢揪住乳头来回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弟听她声音,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柳嫂放下了篮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尝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棒手脚一起招呼。体内的淫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潮了数回。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松,被三人搂抱抚摸着睡觉。柳嫂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泄了一回。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弟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洗漱妥当,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帕子蒙住一双美目,装进一口垫了被缛的大木箱中。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俩个仆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上官燕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柳家两个仆人也加入肉战。如此夜夜春宵,走了数日,已经快到江州。女侠想寻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第02章 宫主
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弟却口称乏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转甚么脑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耍乐销魂。便依了他们,寻到一家客栈。
进了店门,正和小二罗唣,却瞥见两位身着男装的绝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膳。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难,此时竟又遇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得其中一个。
柳嫂心中转动着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那两位青衣男装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们三主两仆,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致,盖上还绘着一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二女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看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门的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出来。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关上门后其中一位道:「白师妹,你可瞧出毛病?」
姓白的姑娘点头道:「待我去探探。」
宫主道:「师妹可要小心。」
白姑娘道:「多谢宫主关心。」
宫主道:「莫再叫我宫主啦,这般称呼,师姐妹都生分了。」
白姑娘轻轻笑道:「那就多谢师姐啦。」说完便开门出去。
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隐约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中一个仆人出去雇了车单独赶路。
又等了一会儿,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着,心想,这却又是什么动静?翻身轻轻落下,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样极为标致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白衣女侠。此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个人又占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胸脯不断起伏着,呼吸有些急促。
宫主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
白姑娘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主说了。宫主听她回报,又惊又怒,问道:「师妹如何不救她?」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闹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
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呼的,都是方才的画面。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仆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上来,拦住三人。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
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速速下马受缚。」
柳氏兄弟听她雌音袅袅,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一边伸手去抓她。
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柳氏兄弟虽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这么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机较快,见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三人便拨马分路逃窜。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瞧,见到那口木箱正在车内,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蒙住,手脚用白丝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
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主知她受了许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脊背安慰。
上官燕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裸体,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寻附近一所庄院卖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尽缘由,白玉如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尽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
叶宫主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二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别,拔马西行。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便问起缘由。
柳青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回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将那美人都一并救走了。」
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
柳青道:「是俩个青衣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来啦。」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尽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语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散心。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紫云宫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离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处乃是南北水旱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叶玉嫣途经此处,也是年轻人心性,进来瞧个热闹。她虽是一派掌宫,终也还是个姑娘,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时间。待出店时,已是夕阳西垂,便索性在城西挑了家客栈打尖。
柳嫂在茶馆里等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燕子坞,不由得大喜。原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叶玉嫣住进店里,待用完晚膳,掌柜的便亲自前来伺候,对她笑道:「这位小姐,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虱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去那间秽室,敢请恕罪。」
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她也看过,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虱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里可还有干净屋子?」
掌柜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致安静。她虽是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我怕住不起。」
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怠慢之罪。」
叶玉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的,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若非是换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时,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扳动机关,床板下支撑铁杆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皮兜子,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
晓是叶玉嫣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觉得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正自慌乱,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地下囚室。叶宫主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先遮住了自己私处,再向来人看去,不由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中年婆子,带了几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主被罗网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
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了得,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
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叶宫主娇躯上招呼,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拚力忍受。柳婆见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长棍在她光溜雪白的屁股下猛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半个石辰,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宫主没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才放低绳索,将叶玉嫣从绳网里解出来。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
柳婆嘱咐道:「这只小母狗厉害得紧,可要小心伺候!」
看着被绳捆索绑,皮铐加身的叶玉嫣,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是个好玩物。」
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
婆子揪起她的头发,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没受过调教的母狗,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
宫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母狗!」
柳嫂调笑着,揪住叶玉嫣的头发,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胸口胡乱的揣摸起来。
叶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么?……唔……住手!唔……快住手!」
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发,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的乳头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泛着诱人的光泽。
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个天生当玩物的料。」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抖动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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