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前传》连载 作者:业途灵-免费小说下载

序章、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

这一日泰山脚下一队镖队正押着一支镖经过,镖旗上绣着“龙威镖局”四个大字,龙威镖局乃是京城四大镖局之一,总镖头叶长风今年四十多岁一手天龙神剑决在江湖上也算颇有威名,这次他护送一支一百万两的镖运送往山东,途经泰山之地亦显的甚是小心。
泰山自古有“泰山安,四海皆安”之说,但近年来一股势力庞大的盗匪在此占山为王,号称泰山十八把刀,主要是有十八名首领,其中尤以总刀把子段天刀一手“追魂天刀”在武林中罕逢敌手,凡是经过此处的客商镖队都得看他们的心情,他们心情好给个百八十两银子放你过去,他们心情不好就杀人夺镖因此叶长风护送这趟镖途经此地也是战战兢兢唯恐让这帮瘟神盯上。
身旁一条壮汉笑道:“总镖头,你莫非担心泰山上那帮土匪?他们算什么东西?咱们好歹可是龙威镖局啊!什么阵仗没见过?”此人乃是长风的副手郑雄彪一手家传铁环刀法凌厉异常。
“唉,齐兄弟,我这一出门眼皮就穷跳,就怕出事啊,泰山上那帮盗匪绝非等闲之辈,十年前我父叶万豪的一位师弟陈风威就曾折在那段天刀手中,在他手中甚至没过十招就惨死,我爹本想找段天刀为他报仇可偏生在半路上不幸染疾病唯有回家,结果不到半月就过世了,我娘劝我不要再牵涉上一代的恩怨了,我的武功又远不及我爹,听说陈师叔的武功和爹其实也相差不远,若是真……”
话音未落,突然山间响起一枚响箭周围喊杀震天,数百人从山道两侧杀出将龙威镖局诸人尽数围住。
长风暗暗叫苦,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事到如今唯有抽出长剑大声喝道:“各位英雄好汉且住,在下乃是龙威镖局的叶长风,请各位买我一个面子,这里有纹银三百两,就请各位好汉拿去当茶钱吧。”
雄彪气愤不过,说道:“总镖头,三百两银子啊,就给这帮家伙?这也太亏了吧?”
镖队前的众匪从两边一分自当中走出十八条大汉,为首一人满脸都是胡子身高八尺有余手持一柄长柄开山大刀,光看份量就得有五六十斤,双臂的肌肉宛若铁铸一般,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内功深湛之辈,来者正是“泰山十八把刀”中的老大段天刀。
段天刀轻蔑的看了看叶长风冷笑道:“你就是那个什么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叶长风吧?十年前老子宰过一个叫陈风威的废物听说是你的师叔?你爹好像还想找我报仇结果却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挂了?是不是啊?”身后的群匪一阵大笑。
雄彪大怒抽刀在手要上去跟他们拼命,长风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兄弟,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事实上已方镖队总共就五十来人,而对方有三百多人又占据了地形优势配有不少弓箭,若是上方的弓箭手一起放箭,他们这五十来人很快就会变成刺猥。
“段大当家的,陈师叔死于阁下刀下乃是上一代的事了,在下无意找大当家寻仇,只求大当家能放我们镖队过去……这是一点小意思……”长风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从马鞍后取出一个包裹让一个趟子手上前递给一名匪卒。
那匪卒将包裹打开只见里面果然是三百两白花花的纹银,他将银子双手呈给段天刀,段天刀看了一眼冷笑道:“才这点钱,你打发要饭的?看不起段某是不是?”
说罢以手将包裹中的纹银抱出用力一捏再一转随手朝山壁上一抛。
只听“咔……”的一声巨响,那堆银子竟被嵌在了山壁之中,长风定睛观看那堆银子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银块,段天刀的内力如此了得竟在转眼之间已经将几十锭银子溶成了一块银块,这份内力长风自忖是远远不如。
“好了……痛快点,看在你还算恭敬的份上,你把镖留下就走吧,我今天就只要这趟镖不要你们的狗命了……”段天刀一脸不屑道。
“大当家,你让我们把镖留下岂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我们镖局的牌子都要砸了,我还有脸回去见镖主吗?”长风急道。
“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行点好心在这里留下你们的头,这样也省的你没脸回去见镖主了。”段天刀狞笑道,旁边的泰山群匪将手中刀晃着狞笑着围上来。
“姓段的,有种跟老子单挑,仗着人多算什么好汉?”雄彪拔刀上前挑战。
“哦……你是谁啊?报上名来……”段天刀斜眼看着他道。
“老子是龙威镖局的郑雄彪,今日跟你在这里一决生死……”雄彪挥舞九环刀亮了个招术“白鹤亮翅”。
“哼,你配和我交手吗?十四弟……去会会他。”段天刀一声令下,十八把刀中的十四弟一个精瘦的汉子手持双刀上场道:“姓齐的,记住了要你命的是我双燕刀马成,泰山十八把刀排行十四,来世再来找我报仇吧。”
“呸……明年的今天是你的死忌才对……”雄彪挥九环刀和马成战在一处,二人皆是用刀高手,一个招猛力沉一个身手灵活,转眼间过了四十多招,雄彪已经渐感不敌,对方的双刀极为灵活围着他游走无定,他的九环刀威力虽猛但连对方的衣角都沾不到,越打额上汗越多。
马成则是一脸得意的冷笑口中嘲讽道:“你口气挺大的可惜本事却太差了,就你这两下子来世还是做个庄稼汉吧,否则来找你马爷报仇还是死路一条啊。”
长风心知雄彪不是对方的对手,对方只是个十四弟就已经让雄彪难以抵挡,自己也只比雄彪稍高一筹,又如何敌的过他们?可是势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路可走呢?看段天刀定睛观看雄彪和马成动手此时对自己并无防备,若是拼死一击能杀了他的话,或许能让对方一下子乱了阵脚。
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搭在剑柄上将功力运聚到十成,猛然间长剑出鞘一式“天外神龙”人剑合一直刺向段天刀,这一式乃是“天龙神剑决”中最厉害的一式,此时长风施展也可谓孤注一掷了。
说时迟那时快,段天刀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开山刀猛的一刀斩出,大刀和剑尖相触只出听“叮……”的一声响,长风只感胸口像是被巨锤打中了一样喉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倒飞撞在马车上又弹回在地上,手中的长剑竟在瞬间被震成十几截,可见双方的内力相差实在太远了。
那边厢雄彪终究抵挡不住马成被他一脚踢倒在地,对方认穴奇准一脚踢在他麻穴上顿时浑身动弹不得,口中仍旧大骂:“直娘贼,给老子个痛快吧。”
“哈哈哈……大哥这家伙挺有意思,浑身上下就这张嘴厉害,不如小弟把他带上山去一刀刀把他活剐了,看这小子的嘴还硬不硬?”马成狞笑着双刀划动,他为人甚是凶残最喜折磨对手。
“好啊……随你高兴了,弓箭手,放箭……”段天刀一声令下,正躺在地上的长风不禁一闭眼,完了,想不到自己到头来竟是这般下场!
段天刀下令片刻后山崖上竟无一人放箭,他不禁楞住了,抬头怒喝道:“都聋了吗?我让你们放箭……”
“他们不会放箭了……段当家的……在下有礼了……”只见空中飘下一人白衣胜雪一脸正气,年纪还不过三十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凝重沉稳,他的轻功竟已经达到了能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实在是天下无双。
“你……你是……”段天刀一见来人竟惊的倒退了数步双手持刀,众匪不知这青年是什么人竟能令战无不胜的大当家如此失态,而被镖师扶起的长风一看此人不禁大喜心道这下我们可有救了。
段天刀暗忖他武功虽高但已方毕竟人多势众要是群殴的话也未必一定会输,想到这里胆气又壮,大声道:“想不到方大侠居然到此,今日莫非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青年双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和拙荆今日来泰山另有他事,只是希望大当年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过龙威镖局这趟镖。”
“这个……”段天刀不禁心中犹豫,对方明显还是颇给自己面子的,龙威镖局这趟镖镖银虽然丰厚但也不是非要吃掉不可,毕竟和对方发生冲突对自己没有任何益处。
那马成却是不知天高地厚大骂道:“操你娘,什么狗东西,敢跟我大哥讨价还价。”说罢双刀一分直朝那青年杀去。
“十四弟,不要……”段天刀大惊刚要阻止马成,却见马成身子一僵直向后跌去。
“十四弟……”
“他怎么了……”
“快看看……”
众当家的纷纷围上前只见马成双手紧握双刀可身子却僵直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几个当家的连试了几种手法都无法解穴。
“长空神指……是方夫人出的手吗?”段天刀话音未落,一个女子已经飘然落下。
众人一见只见她一身白结余披风下是紫绫对衿衫,下衬玉色挑线裙,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绣鞋衬着素白罗袜,细眉凤目,琼鼻丹唇,圣洁中又带着几分妩媚,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乃是一身少妇的打扮,这绝色美妇一出现只把一众盗匪看的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剥个精光然后霸王硬上弓将她干个死去活来。
那绝色美妇看众匪眼中流露出的色欲不禁心中暗怒,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朝着那青少嫣然一笑道:“夫君,不知这些朋友要你划什么道出来啊?”
三当家刘飞龙最是贪淫好色,一见这美妇就已经是神魂颠倒了,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抽出柳叶刀淫笑道:“这位小娘子,跟咱们走吧,咱山上有金山银山你,要什么有什么?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老子床上功夫保证扶侍的你欲仙欲死啊……”
说罢如发狂般朝那少妇扑去。
美妇凤目一瞪娇躯一晃,刘飞龙甚至没看清对方怎么动手的脸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
“啪……啪……啪……啪……”刘飞龙惨叫一声飞退,嘴一张十几颗牙齿已经落地满口是血。
其他当家的大怒,纷纷抽刀围上去要动手,段天刀大喝道:“住手……”
众匪唯有听令罢手。
段天刀朗声道:“方大侠,不是在下不给你面子,只是我若轻易放这趟镖过去如何跟众兄弟交代的过去?这样吧,你我刀剑一会,你若胜过我,我就放他们过去。”
青年笑道:“大当年,这样吧,你只管出刀若能将我逼退一步,我就认输不再管此事。”
“什么?”段天刀怒极反笑,他虽料想自己未必能胜对方但不能逼退对方一步?这小子也太狂了。
“方大侠,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段天刀心中暗喜,你如此托大可就便宜了我啦……这下我可能在江湖上大大的扬名了!他将开山刀挥动起来虎虎作响光是刀风就把一丈多外的众匪逼的连连后退,他的“追魂天刀”施展出来当真是一招猛过一招连绵不绝威力无涯。
“接招……”段天刀将六十多斤开山刀高举过头迎头一刀“刀斩泰山”,光是刀气就把地面都撕开一道裂缝,那青年竟不亮腰间长剑,而是伸出一指迎向刀锋。
妈的……这家伙真是找死了,段天刀简直不敢想像这疯子竟敢用一根手指来接他的开山刀,这一刀下去保证将他一分为二。
奇怪的是开山刀落下时突然感到有一股强大的罡气挡在了他的身前,开山刀顶在对方指前竟无法寸进。
怎么可能?段天刀不信邪,挥刀再斩结果还是一样,一根手指就轻松挡住了他的刀锋,连他都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无论他如何变幻招式对方只是用一根手指就把他的攻势完全封住,他斩的越猛耗力就越大,当真是汗出如浆,斩到后来他实在吃不消了唯有退后几步大口喘着气,而那青年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连一步也未退。
“方……方大侠……已经……几……几招了?”段天刀以开山刀柱地一边喘息一边问道。
青年微笑道:“大当家,你刚才已经攻了我四百五十七招了。”
“什么……”段天刀顿时呆住了,他回首问其他当家道:“刚才我真出了那么多招了?”却见其他连同早被点穴的马成十七名当家全都原地不动的站着手中各执兵器。
“这是怎么回事?”段天刀呆呆的问道。
旁边的喽罗支支唔唔道:“大当家,刚才您跟那位爷交手攻了几百招都没法让他后退一步,各位大家怕您吃亏所以一起拔刀想帮你,结果……”他一指青年身旁的美艳少妇。
“那位……那位仙子结果身子晃了几晃就把众当家全部点了穴了……”他话音未落,那少妇已经笑道:“大当家,你的兄弟对你确是情深义重,只是他们坏了江湖规矩,我只能出手点住他们,请放心,他们还有上面那些弓箭手被我用的指力点中过上三个时辰穴道自解。”
段天刀心知自己和对方武功相差太远,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忙道:“方夫人多谢你未伤我兄弟,我的兄弟不懂规矩还望你们见谅,来人啊……把道让出来,让他们过去。”
一众盗匪见大当年发话了唯有让出路来,众镖师扶起内伤不轻的长风和雄彪上马和那对夫妇行出十几里地外,长风朝青年抱拳道:“方大侠,刚才蒙你拔刀相助,他日展某必当后报……我……我……”口角却不断淌血,显然刚才被段天刀震的内伤颇重。
青年将手掌放在长风背后运起内力,只一柱香的功夫长风口一张体内的淤血尽数吐出伤患尽去,而雄彪亦早被那少妇解开了穴道在一旁急切的观望。
青年笑道:“展总镖头,方某只是路过此地,见他们欺人太甚才出手相救,青山不改……你我后会有期。”说罢拉着少妇的玉手身子一弹已经如行走平地般直登泰山石壁而上。
雄彪看着这一对神仙般的人物不禁呆了,半晌才问长风道:“总镖头,他们是谁啊?”
长风叹道:“贤弟你居然不知他们?那青年就是当年破武林败类武当大风道人和华危楼,为救武林正道高手飞越百丈山谷力斗群魔的方歌吟方大侠,那女子就是他的夫人长空帮帮主夏书云千金夏晚衣啊……”
“什么?原来是他们?”雄彪不禁呆了,原本以为自己的武功不错可在泰山群匪一个十四当家手中就栽了跟头,总镖头甚至一招内败在段天刀手中,而段天刀和一众当年居然在方氏夫妇面前不堪一击,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段天刀沮丧的命众匪把被点了穴道的众当家抬回去,看着手中开山刀刀锋,惊见刀锋上竟出现无数个缺口,那是刀锋和方歌吟手指对拼造成的缺口,而这口刀可是用北海寒铁铸造的宝刀斩铁如泥,想不到今日竟被对方一根手指给废了,而刀柄更是已经变的歪歪扭扭显然是被对方的内力所震,对方如此惊世功力居然没有伤到自己,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妈的……方歌吟夏晚衣,你们害老子放弃了一百万两的银子又让我和我兄弟当众出丑,这笔帐早晚会跟你们算的……”段天刀愤恨道。
他带着一众兄弟回到山寨的聚义厅中等到三个时辰过后被点穴的当家等人均恢复了自由,一个个破口大骂。
“妈的……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大哥,这口气我们可咽不下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
“非宰了这对狗男女不可……”
“够了。”段天刀一摆手道:“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硬拼肯定是不行的,方歌吟武功盖世,十年前大风道长集齐黑道高手欲称霸武林最终却被他所败落崖惨死,他的一身武功集正邪两家之大成,既通晓天羽二十四奇式长空神指萧秋水的天下四大奇式又精通劫余岛邪招以及血河派神功,刚才他用一指挡我的开山刀想必就是天下四大奇式中的‘海天一线’,听闻此招一出可挡尽天下一切武学招术堪称天下第一守式,此人虽和萧秋水并无师徒关系但他的朋友方振眉却是萧秋水的高徒,再加上他老婆夏晚衣是长空帮夏书云的爱女,我们要是跟他们为敌也等于是和整个长空帮为敌,那可是天下第一帮啊!凭我们这么个山寨几千人能跟他们十几万人相对抗吗?”
段天刀此言一出众当家都默不作声了,良久掉了十几掉牙说话漏风的刘飞龙道:“大……大弟,那……那我们……怎么……报……”
此时外面脚步声响,一个四十来步的长须中年汉子走入聚义厅中,众人一看原来是寨中的军师金松金师爷,此人一手暗器据说源自唐门叛徒童本本,童本本在十年前追随大风道长结果亦告战死,金松那时只算一个小人物结果在正道追杀下脱身投靠了泰山群匪,只因他足智多谋深得段天刀的信任。
金松一脸堆笑走进来道:“众当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
“金兄弟,你有所不知,刚才我们本来打算劫下龙威镖局的一支镖,可谁想到……”当下段天刀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金松听完了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方歌吟这小子啊?这些年这小子可是越来越猖狂了,这么直接插手咱们山寨的生意不是断我们的财路吗?”
“是啊……”马成亦怒道:“金师爷,您一向最有办法了,您帮我们想想,用什么办法能干掉这对狗男女……不管花上多少年,我们非出这口恶气不可。”
“办法么也不是没有,所谓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咱们跟他们斗智不斗力,必能收拾这对狗男女。”金松一脸自信道。
方氏夫妇将龙威镖局镖队送上官道后便上泰山,泰山山势连绵,泰山十八把刀也只是占据一小块地段的山匪,两夫妻向泰山北方左行数十里找到一处小镇,名为卧龙镇,此镇虽处泰山群匪势力范围之内却平日里并不受袭扰,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泰山群匪倒也是严守这门行规。
方氏夫妇来到镇内一座小宅前停下轻敲院门,不一刻院门打开了,开门者是一位面色发黄的青年约莫三十来岁,他一见二人不禁又惊又喜:“方大侠,方夫人,真是稀客啊,怎么你们会有空来我这里?快请进快请进……”
方歌吟笑道:“周大夫真是客气了。”
这青年乃是当世一位名医,名为周济世,乃是医道世家堪称妙手回春,数年前因不肯替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损医治他因刺杀诸葛先生失败而断掉的手指被六分半堂追杀,眼看就要惨死刀下幸得方歌吟相救打退了六分半堂的高手,周济世对他感恩不尽,方歌吟又利用长空帮的关系将他送至泰山卧龙镇隐居后后结识镇中一名村姑绣蓉,相恋成亲生了一个女儿。
数年来倒也无事,周济世改名换姓在此做些小本生意,虽然不能再医治病人但能和一家人和和美美过一辈子也算不枉此生了。
此时从房中跳出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姑娘竖着冲天辫长着一脸甜美可爱的小圆脸笑首对他们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叫薇儿。”房内跟出一个打扮朴素的少妇正是绣蓉抱起那小姑娘道:“周薇,不得无礼,这两位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快给恩人叩头……”说罢便要跪倒。
“嫂子,别这样。”晚衣忙上前将她搀起道:“这就是你们的女儿周薇吧?
真是好可爱,我要是能有那么一个……“话说到这晚衣顿时神色黯然。
“好……大家到里面说吧……你们还没吃过饭吧……蓉儿……快做几个你拿手的小菜好好招待方大侠方夫人……”周济世忙将众人迎入屋中,嘱咐妻子马上做饭。
香喷喷的饭菜不一刻就端上桌子,方氏夫妇尝着碗中的菜肴不禁连连赞叹。
“嫂子的饭菜做的真是太好了,比我真是强太多了,我这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都是人家扶侍我,结果跟嫁给他后做出的菜他咽都咽不下去,做了十年才算是有了点进步……”晚衣红着脸道。
“方夫人,您说的是那里话,方大侠娶了你这么贤慧的妻子才真是他的福气啊……那像我粗手大脚的连个孩子都不好……”绣蓉点了点周薇的小脑袋道,周薇则调皮的朝她伸伸舌头。
看着周氏夫妇和女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晚衣不禁暗中叹了口气。
“方大侠,方夫人,当年陈某这条命都是你们救的,这次你们来此只要有什么需要尽管提,陈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周济世正色道。
方氏夫妇对望了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尴尬,绣蓉亦道:“二位请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济世帮忙啊?莫非有人得病需要他医治?”
周济世来此数年不直不敢开医堂治病怕名声一响就引起六分半堂的注意,若是有人需要他医治那可是再好不过了,他急道:“二位,你们是需要在下医治什么人吗?”
方歌吟叹了口气道:“周兄,请跟我出来一趟,我有些话不方便在嫂子面前说……”
周济世不解的跟着他出去,走到辟静处,方歌吟突然朝他拱手道:“周兄,有一件事情方某需要拜托你,只是这事说出来甚是难以启齿。”
周济世大惊道:“方大侠,你可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你倒是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啊?”
“这……唉……我……我与晚衣已经成婚十年,但……但是她……她至今未有……未有所出……她甚是焦急……想找你看一下我和她是否有隐疾,若是……若是有能否医治……”方歌吟吞吞吐吐的说道。
周济世顿时明白,方氏夫妇成婚多年一直未生下一男半女,所谓不孝有三无后是大,想是晚衣急着想要找出原因所以才找上自己,只是要察验势必要女子脱下裙裤让他检验两腿间的阴部,这对于晚衣自然是极为难堪之事,而且还要顾忌到绣蓉是否愿意让丈夫检验女子的下身。
“方大侠,你要是信的过我,就让我为方夫人检验,我妻子是明事理的人,等我检验出结果后若有诊治之法自会尽力而为然后我自会拔刀自尽绝不辱没方夫人的清白……”周济世道。
“周兄万万不可……”方歌吟急道:“你若如此我宁可不要你检验,你乃是正人君子又是医者,若是因为对方是女子病在要紧之处你帮她治了就去自杀?那天下的大夫还能剩几个?周兄不要因为我曾救过你就觉得替我夫人检验诊治就是对不起我们,你就当我们是一般的病患不就成了?”
周济世仍旧甚是犹豫,毕竟夏晚衣乃是武林中仙子般的人物,方歌吟又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他。
二人走进室内,只见夏晚衣正搂着周薇和她玩闹显然甚是喜欢她,绣蓉在一边含笑看着。
周济世刚想开口,绣蓉却先道:“济世,别说了,方夫人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快替他们诊治吧,医者父母心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生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周济世方知原来夏晚衣已经将原委告诉了妻子一时间脸上发烫,见妻子如此体谅自己亦颇感欣慰。
当下周济世带方歌吟先入内室检验,晚衣和绣蓉则等在外面,过了三柱香的时间,周济世带着方歌吟走了出来道:“方夫人,方大侠已经检验好了,嗯……你……嗯……”
晚衣心在轮到自己了,看二人神情丈夫应该是没有问题,莫非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心跳加快,深吸了一口气轻移莲步,低着头跟着周济世走进了内室合上了门。
晚衣见室内有一张桌子四把竹椅还有就是一张大床,旁边放着一个药箱,周济世朝床上指了指然后支支吾吾道:“方……方夫人……你把……把你下……下面解开……呃……躺那里……”一时间竟说不下去了。
晚衣自然知道他要自己脱掉裙子和长裤躺在床上让他检验下身,她努力镇定心神转过身,手指微微发颤,开始解腰间的裙带,她这细长如玉的手指半天前轻易就点住了泰山十七名当年令他们动弹不得,可如今要解开裙带却是花了好长时间。
随着裙带解开玉色挑线裙轻轻滑落在地,她坐在床头伸手除掉双足上的描凤绣鞋撸掉白色的罗袜露出一双纤美秀足,足趾晶莹粉嫩白里透红足弓甚高足踝则异常纤细,周济世看的不禁一呆忙把头转过去。
晚衣将紫色的长裤拉至膝盖以下,此时她胯间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亵裤了,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也已经暴露出来,她的脸已经热的像火烧一般,看着下身最后一件遮盖之物发呆,自己的隐密私处除了丈夫之外可再无第二个男子看过啊,真是想不到竟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到这关系到为方家传宗接代的要紧事她把牙一咬肯一闭将亵裤的扣子解开亦抛在地上。
“周……周大夫……我……我好了……”晚衣闭上双目双手紧追床单将双腿叉开身子仰躺在床内任周济世检验下体。
周济世转身只见眼前香艳的景色实在是令他欲火沸腾,尽管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恐怕世上再正气的正人君子看到这一幕都不会不动心,下身的裤裆只感一阵鼓胀他忙蹲下身掩饰怕被晚衣发现,其实晚衣此时紧闭双眼那里知道他下身的变化?
周济世低头望去,眼前是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像青蛙翻起肚皮后叉开双腿,双腿竟无一丝赘肉,肌肤依旧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犹胜二八少女,一双秀美纤巧玉足大约四寸显然未裹足隐带着慑人的足香,小腹平坦下面则是浑圆肥大的屁股,腿间则是一丛茂盛的黑丛修的甚是整齐围着一团肥肥鼓鼓的粉红色的阴阜,宛若一个可爱玉蚌,蚌尖上是一颗比指甲还要小的蚌珠。
这等香艳诱人的景像,令他竟产生了一种解开裤子,拔出肉棍,狠狠插进去搅的她欲仙欲死的疯狂冲动。
周济世闭上双眼暗骂:“周济世,你简直是个畜生!这可是你的大恩人的妻子,你怎么能起色心啊?对她怀有这等色心真该死该死!”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再睁开双眼柔声道:“方夫人,你忍着些,我……我必须让你……让你……泄……泄身……检验你……你的阴精……”
“嗯……”晚衣满脸羞红眼睛闭的紧紧的,只盼陈大夫能快点帮她检验完,这样裸着下身实在是太羞人了。
周济世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金针,轻轻地挑了一下晚衣大腿间阴阜上的蚌珠,“呜……”蚌珠稍一受刺激,晚衣的玉体就开始抽搐,双手紧抓床单,一双玉腿开始蹬直,足尖更是绷的紧紧的,足趾顶住床沿两侧,小腹向上顶起充分展现出她柔韧的肢体,一股白浊的阴精已经从蜜壶口涌出滴下。
周济世忙用小盆接下,然后道:“方夫人,我……我要看一下你……你的阴道壁……”说罢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然再伸入两根三根将晚衣蜜壶口撑开内然后拿过蜡烛细细观看。
只见阴道壁呈鲜红色手指摸上去甚滑,壁肉内已经粘了一些淫水,看色泽非常健康,用手指感受阴道壁的蠕动也是很有力收缩性极强。
“方夫人……你……你和方大侠一个月……行几次房?”周济世一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一边轻声道。
“嗯……嗯……啊……一个月……哦……大概……六……七次……啊……”
受周济世手指翻搅阴道壁的刺激晚衣已经显的性欲高涨耳根都涨红了,脑袋开始不断摇动着,连头上的朝阳五凤挂珠钗都被晃的掉了下来,两腿直蹬的床沿“格格……”直响。
“嗯……方夫人请恕周某无礼,我要试一下……嗯……你泄身的功能是否正常……一次能……能泄多少……”
周济世克制着心头的畸念将二指夹住晚衣腿间那珍贵可爱的蚌珠微微用力一扭……
“啊……啊……不行……好热……要……要去……了……”
晚衣玉体一阵痉挛,两腿绷直足尖将床头木板都板出两个小洞,玉蚌一阵颤动鼓的溜圆,只感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忙惊呼一声,周济世早有防备,将小盆举起,一股炙热的阴精自蜜壶中如喷泉般喷泄而出直落入盆中竟把他震的后退了数步。
“啊……唔……好爽……哈……哈……哈……”
泄身过后的晚衣玉面绯红浑身瘫软在床上,两腿间依旧有部分淫水滴落在床单上,绷紧的足尖也放松开来,浑身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这种泄身后的快感冲斥着全身就像飘上了云雾之中。
“方……方夫人……”周济世上前一看,只见晚衣张着小口竟激动的昏睡过去了,他一时间心中天人交战,这世上最诱人的玉体横在自己眼前了,他该么办呢?
周济世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低下头伸出舌长在晚衣滴在床单上的阴精上轻轻舔了一口,只感入口粘稠味美甘甜,自言自语道:“嗯……应该很正常啊……”
接着又摸了摸晚衣的一只玉足只感入手绵柔,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足底的各处穴道把玩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自言自语道:“莫非是骨盆有旧伤?”
周济世走了两步踩到了地上晚衣的长裙,他捡起放在鼻下一闻,只感味气扑鼻,他呼吸开始变粗,将亵裤打开放在灯下观瞧,只见亵裤内侧一块地方有几步精斑凝结之物,凑上鼻一闻还带着股尿骚味。
他心神激荡,忍不住抓住自己的肉棍用力摩擦着,想像着方夫人这绝色美人正跟自己疯狂交欢的景像,只感肉棍一胀,他解开裤子将白浊的男精射在了她的亵裤里侧,又捡起她小巧的绣鞋放在鼻下一闻,一股年青女子的足香混合着汗臭味冲入鼻中令他兴奋异常,鞋底版留着清晰的足底轮廓,他忍不住将肉棍上残余的男精尽数擦在她的鞋底后将它们尽数放回床下。
周济世呆望着晚衣半晌才回过神将盛着她的阴精的盆子放在桌上取出药粉混合着用筷子调匀了检验,良乐他皱着眉头回头,此时晚衣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想到刚才泄身时的羞耻行为忙将裤子和裙子拉起至腰上穿上鞋袜,含羞低头默然无语心神不宁并未发觉自己的亵裤和鞋里已经被周济世喷了男精。
周济世咽了咽口水道:“方夫人,恕在下得罪要按一下你小腹下侧。”
“嗯……”晚衣应了一声将身体躺平,周济世将手指按在她的丹田上时竟被震的弹起,他不禁一惊,方夫人还不到三十岁一身内力竟已达绝顶高手境界,她的内力恐怕已有方大侠的五成左右了。
“方夫人?你是不是练过血河派的内功啊?”周济世问道。
“不错,夫君他曾传给我部分内力,我修练血河神功也有八年了,这些年我内力突飞猛进,夫君说我的功力已经不在当年的大魔头华危楼之下。”晚衣道。
“哦……是这样……”周济世将手指向下移按住一处暗暗运力向下一按。
“哦……好疼……”晚衣突然感到一种剧痛自下腹部传来捂住疼处呻吟着。
“真是这里疼?”周济世关切的问道?
“是……就是这里……陈大夫,怎么了?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吗?”晚衣忍疼急问道。
周济世皱了皱眉头道:“方夫人,你小时候……嗯,是否曾……曾伤及下身骨盆之处?”
晚衣细细想了想道:“不错,我在十二岁那年曾经骑马奔驰游玩之即马突然滑倒,我那时一只脚夹在马蹬里拔不出来结果……结果那里重撞在地面一块石头上。”
那时她还小不懂得伤在胯间是很严重的,只知道那里疼的厉害却羞于告诉别人,结果回了长空帮总坛后只是涂了些伤药。过了几天不怎么疼了就不再当回事了。
“唉……夫人幼时伤及骨盆又未医治,如今竟造成了不孕之症啊……”周济世叹道。
“什么?我我竟是不孕之身?天哪?我……我这还有脸做人吗?”晚衣双手掩面放声痛哭,门外的方歌吟闻声忙敲门问道:“周大夫,我夫人怎么了?”
周济世开门将原委说了一遍,方歌吟也大感沮丧,但看晚衣哭的眼目红肿一旁的绣蓉是紧所着她柔声劝慰。
“方郎,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是休了我另娶吧……”晚衣哀声道。
“晚衣,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方歌吟一身的妻子只有你,你这不是要我当个无情无义之人?此事休要再提?就算我无后也绝不能让你受委屈,当年之事是你年幼时造成的怎能怪你……”方歌吟急道。
“济世啊,不知你还有什么补救之法吗?”绣蓉问道。
周济世来回踱步良久点了点头道:“有一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但我不能肯定它一定有效……”
晚衣此时就如已经快溺水而亡的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急道:“周大夫快说吧,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试试……”
周济世从床底取出一个锦盒,将盒盖打开,晚衣上前一看不禁满脸通红道:“这……这是什么……”
只见盒中赫然放着的竟是一枚一尺多长的白玉阳具,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周济世道:“此物名为白玉龙头,乃是天外陨石中所含一块奇玉所雕而成,当年曾为隋帝的一件淫具,隋帝之妻患不育之症多年,后隋帝便以此淫具插入她下身玩弄,结果十年后皇后竟意外的产子,此物与一般白玉不同遍体生温,将它插入下身直达子宫之处产生的温热可逐渐化解子宫不育之症,只是此物也因人而异,确有不孕之妇因它产子也有终其一生也未能产子者,此物需每日每隔三个时辰就插入体内令自身泄身……泄身,后我父不知从那里得来放在家中却也并无什么用处,若是方大侠方夫人不嫌此物肮脏的话在下就将此物送予你们。”
晚衣听完方知此物竟有此奇效,当下也管不得丢不丢人忙收下千恩万谢,方歌吟只感此物实属荒唐,一件淫具竟能让不孕的妇人生孩子?但晚衣此时已经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件淫具上,他又岂能毁了她的希望?
方氏夫妇在周家过了一夜,晚上只闻得周济世和绣蓉在隔壁房间中纵情交欢之声实在让他们甚是尴尬,可人家本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们怎好意思在别人的房间里面行房?
次日一早,方氏夫妇带上白玉龙头告别周氏夫妇和小周薇而去,望着远去的两夫妇背影周济世不禁叹了口气,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的男精能够沾上夏晚衣的阴部和玉足足底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昨日他在自己妻子体内尽情驰骋时其实是完全把她想像成了晚衣,可惜一觉醒来梦还是得醒的,只是想到晚衣每日都需用他的“白玉龙头”插入体内自慰淫叫不休就让他又颇为心痒自得,他可并没骗过他们,这东西确实有过能令不孕妇人产子的传说,当然这只是传说,有没有这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还是继续当他的生意人吧……
他摇了摇头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而绣蓉则转至后院,从鸽棚里拿出一只鸽子,她本以养鸽为生家中养了不少鸽子,她从袖中取出一块布条缠在鸽子腿上将它抛向空中,鸽子带着布条直向远方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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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你说我注定无后?”
方歌吟呆楞的看着眼前的肥胖老人,他们两夫妇自离开泰山后听闻普陀山送子娘娘生日到了很多妇人都去登山求子,晚衣忍不住又拉上他登山求子,在山上呆了十几天可求的签尽是下下签实在令二人沮丧难当,下山之时又碰上了江湖上这几年颇有名望的麻衣神相谢麻衣,谢麻衣为二人看相后竟称方歌吟注定无后,实在是让晚衣脸色变的相当难看,难道自己用上“白玉龙头”都注定不能为方家传宗接代?
“方施主,所谓天意难测啊……看你的面相确实注定无后,但看尊夫人的面相嘛,她面带福相理应有后才是……这冥冥中自有定义,老夫测算也未必难算中十分,在下偶尔窥得一些天机,不知二位是否愿意知晓呢?”谢麻衣似乎卖起了关子。
“大师,请如实相告,我们想知道……”晚衣急道。
“嗯……”谢林衣闭目半晌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下数字后,道:“二位请好自为之。”说罢飘然而去,方氏夫妇拿起纸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留下几个字:“向西,一字曰砍。”只看的他们一着雾水,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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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人第一次尝试原创一部小说,这只能算是个开头,等我完成了《剑恨情迷续》第一部的写作然后会集中精力来完成这部小说,方应看是温瑞安说英雄系列小说中的精典反派,一生阴狠低调武功卓绝心智极高,但是为何一代大侠方歌吟会收这么大魔头老龙婆之子当义子并传他绝世武功呢?在这里我将设下一个相当大的局,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揭露。
在《天下无敌》一书中提及的方歌吟之妻夏晚衣突然无故脱鞋跳崖自尽之迷一直未解,而我将以我的理解来杜撰一个绝世枭雄方应看成长的前传,当中一些无关紧要的配角我还借鉴了《剑恨》《双姝劫》中长风雄彪周济世之名,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和批评。

(一)汉奸与大侠

绍兴元年,金国灭北宋之后并未就此止步,而是集中更庞大的兵力,大举南侵,由全面进攻改为重点进攻,把主要的军事力量集中在陕西一线,准备从秦陇攻入四川,控制长江上流,然后顺江东下,形成一个大迂回的战略包围圈,置南宋于死地。
这一战略就是要在东南取守势,在西北取攻势。金军在这一战略决策的指导下,在陕西方发动大规模的进攻。
川陕是南宋的战略要地,南宋于建炎三年授命张浚担任川陕宣抚处置使,以抵御金军在川陕的战略进攻。
建炎四年九月(金天会八年),宋、金在富平交战(富平之战),宋军数倍于敌的兵力由于指挥不力、将领临阵脱逃等原因而全线溃退。
宋军退到兴州(今陕西略阳)、和尚原(今陕西宝鸡西南)、大散关(今陕西大散关)及阶州(今甘肃武都)、成州(今甘肃成县)等地,重行设防以阻金军。
富平之战失利后,和尚原成为金军入川的主要障碍。和尚原是从渭水流域越秦岭进入汉中地区的重要关口之一,在大散关之东,地势险要,属川陕之首要门户,位于宝鸡西南20公里,其地势之险要与大散关不相上下。
和尚原对仙人关来说,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关隘,它与仙人关共分蜀之险要,势必固守。
“和尚原最为要冲,自原以南,则入川路散;失此原,是无蜀也。”
这时,吴玠、吴璘奉张浚之命,收集几千散兵,担任保卫和尚原的任务。
有人劝吴移屯汉中,保住入蜀之关口,吴认为:“我保此,敌决不敢越我而进!坚壁临之,彼惧吾蹑其后,是所以保蜀也。”
金军为了打通进入汉中的门户,决定进攻和尚原。
五月,金军将帅没立率部出凤翔(辖境相当今陕西宝鸡、岐山、凤翔、麟游扶风等地),乌鲁、折合从阶州、成州出大散关,屯兵北上,进攻吴玠军,两路金军企图在和尚原会师。
吴玠命令诸将列成阵势,利用有利地形,轮番向先到达的乌鲁、折合率领的金军攻击。金军欲战不能,欲退无路。
和尚原一带尽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军的骑兵全都失去了威力,只好弃骑步战。
宋军在吴玠的统领下与金军展开了生死搏斗,大败金军。
退到黄牛一带的金军,立足未稳,又恰遇上大风雨,金军士气不振,无力发起进攻,只得狼狈逃窜。同时,没立所率金军在箭筈关方向发动的进攻,亦为吴玠部将杨政所击退,从而打破了没立与乌鲁、折合两军会师和尚原的计划。
此战的胜利,大大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金军初战和尚原失败,使金帝大为恼怒,“谋必取玠”。于是金军元帅兀术亲自出马,纠集各地兵力十余万,架设浮桥,跨过渭水,从宝鸡结连珠营,垒石为城,与吴玠所部宋军夹涧对峙,准备与宋军决战。
其时,吴玠积极调整宋军部署,并注意侦察兀术金军的一举一动。
其时金兵气势如虹,更得中原武林一干败类之助,这其中更以“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为首。
此人原本为侯爷方歌吟义子,却卑鄙无耻恩将仇报,杀义父夺义母,奸淫武林女侠无数,甚至经其虐奸凌辱后竟还有部分女侠竟自甘堕落,甘心淫奴为其所用,他二十多年来收集武林中的各种奇门武功内功心法无数,武功之高已经到了难以想像的境界。
更得北宋徽宗赵佶的信任,为当朝权相蔡京手下的第一高手,为其诛杀异已残杀正道中人。
而他更惯于见风使舵,在金兵大举入侵、赵佶退位、蔡京失势之即,站到了新帝赵桓阵营,辅佐他擒杀蔡京童贯等六贼。一时间,方应看几乎成为了忍辱负重、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然而很快这个大英雄就露出了他狰狞面目,利用赵桓对他的信任,进馋言将精通兵法的种师道李纲等将才尽数罢免,赵桓这个所谓的“中兴明君”很快就纵情酒色,跟本不理政事。
金兵去而复返,如摧枯拉朽般攻破北宋看似坚固的防线,直打到汴梁城下,其时汴梁城高兵多,若是坚守,亦可等到各地勤王之师解围,却不料方应看迷惑赵桓,骗其听信了江湖败类郭京的鬼话,声称会以“六丁六甲”请神兵下凡杀退金兵,结果郭京等人假意出城迎敌,实则利用城门打开的时机放金兵入城,令宋军不战而降。
“金风细雨楼”、“六分半堂”在危急之时放弃昔日仇怨,联合诸葛先生、四大名捕等爱国武林志士,在城中与金兵展开巷战,但终究无力回天,大半死于屠刀之下。“金风细雨楼”楼主戚少商、王小石、诸葛先生、四大名捕皆生死不明,“六分半堂”总堂主雷纯亦被方应看生擒,“六分半堂”落入方的情妇雷媚之手,有骨气的几乎都血战而亡。
金人废除了二帝,且将城内九十二个府库内的财物席卷一空,更把钦宗父子连同后妃、宗室、朝官三千多人俘虏北去。
北宋王朝就此覆灭,史称“靖康之变”。
方应看以同胞的鲜血为自己铺路,成为了金国血剑侯,更被金帝策封为中原武林盟主,统率愿意降金的武林败类集团,威风可谓一时无两,其义子方念祖年仅十三岁,却是心狠手辣。从小师从任劳任怨,学得一手酷刑逼供的本事,落在他手中的武林正道中人若来不及自尽的,几乎没一个能不说真话的,武林中人闻其名如见鬼。
北方武林义军首领“九大关刀”龙放啸和他周旋了三年,终被叛徒出卖,中了他的诡计,龙放啸虽斩杀了“朝天一棍”米公公,但最终亦死于方应看的血河神剑之下。据说死时浑身肌骨爆裂,那口大关刀更被震成了麻花,没人知道方应看是用什么方法杀死他的。
但就算是方歌吟盛年之时的血河神功亦不可能如此厉害,能在十招内杀死龙放啸,方应看的武功天下第一似乎已是板上钉钉了。
金兵大举南侵,方应看又率一众武林败类为异族效力,刺杀南宋爱国将领忠臣,打击丁助宋军的武林爱国志士。
而其时南宋最有势力的帮会当属长空帮,长空帮因势力主要集中于江南,故北方沦陷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长空帮帮主甘约儿年少时获奇遇,得一代大侠萧秋水传下绝世武功秘笈《忘情天书》,武功已修至出神入化的境界,其时更与唐家大小姐唐月亮共闯江湖,堪称一对金童玉女,然而最终甘却迎娶了跟自己青梅竹马的杨婉儿,当时杨已经怀胎四月。
据坊间传言是甘一时酒后乱性跟她欢好,结果令她怀孕,甘心有愧疚,遂决定迎娶杨为妻。
唐月亮大怒,率唐门高手怒闯二人的婚宴,砸烂酒席并重伤了杨婉儿,逼的甘与其动手,结果二人交手数千招,甘终险胜唐半式,唐与甘割袍断情,发誓从此不共戴天,甘虽想尽办法获取各种灵药为杨续命,但杨却终挺受不住在六个月后产下一子取名“泰安”就香消玉陨了。
甘虽得子却又丧妻,实在是悲痛难当,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泰安出生后就天生体弱多病,终日要靠吃药才能勉强一天天活下去,如今虽已八岁,却仍旧行不得路,只能坐在轮椅上。
甘约儿虽屡受挫折,但依旧百折不挠。在他的经营下,长空帮由原本的衰落又重新恢复了生气,在北方沦陷的情况下,甘带领南方武林正道中人助宋军力抗金军入侵,逐渐已经成为了南方武林领袖,此次亦相助吴氏兄弟,带领数千长空帮精锐死守仙人关,成为了金兀术的眼中钉。
金帐之中,一身金甲的金兀术正定睛观看着仙人关的地形图,此处确是易守难攻,金军的骑兵在此地完全施展不开,他们横扫北方的铁骑还是首次碰上如此恶劣险要的地形,尽管吴氏兄弟手上的宋军数量远远少于他们,但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而且据说这次有相当数量的川民亦自发为宋军运送粮草,形势实在是不容乐观。
两年前,他以十万金军直捣南宋核心,攻破临安,把个赵构追杀上千里,把他逼的驾船入海,结果兀术又率军驾船追出三百里,当真是跨江河,越天险,破关隘,捣城池,搜山川,入大海,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时间之短,战线之长,地域之广,都出人意料,金人称之为“搜山检海”捉赵构。此役大大振奋金国朝野,使兀术一战成名。
后来的金朝皇帝完颜亮作诗一首:“屯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以诗扬其豪气。
在兀术退兵北归的途中,在长江边上的镇江遭到了南宋名将韩世忠的顽强阻击,十万大军被韩世忠的八千人围困在黄天荡四十八日才得脱身。
这让他首次了解了自己纵横天下的金军并不是真的天下无敌,一旦被地形所困,一样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今年五月,他败在吴氏兄弟手中,就是因为金军铁骑在山地无法施展,事隔六个月,仍旧令他心有余悸,这仙人关的地形可比和尚原,吴氏兄弟确是宋军中除韩世忠外少见的劲敌,川军艰忍耐战再加上在保卫家园的心态下,要比之前碰上的宋军斗志强盛百倍,再加上还有长空帮等武林中人相助……
“有请方侯爷……”兀术终于忍不住了。上次被困黄天荡,若不是方应看出手相救,他和十万大军险些就全军覆没了。以前他相当鄙薄此人的为人,但如今对他却是越来越敬畏,看来想要攻下南宋,确实要大力依靠这些“汉奸”相助。
金军小校桑可一路小跑跑到方侯爷的帐前,那帐子甚大足有十几丈宽,帐内正发出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呻吟之声,帐外站着数人。
为首的是一个青衣独臂文士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以及一个三十多岁的俊秀书生,那独臂文士如果不是个塌鼻梁的话倒可算一表人才,一双眼睛闪现着邪性,正是方侯爷的左傍右臂顾惜朝。
而少年长的粉琢可爱,一张小脸始终露着天真的笑容,但桑可却清楚这个一脸天真可爱的小家伙杀人折磨人的手段绝对是嗜血成性之徒都为之战栗不已,他正是方侯爷的义子小侯爷方念祖。
而那个俊秀书生当真是比女人还要秀气,但眉宇间却又透着五分英气五分煞气,她当然不是男人,她就是如今六分半堂的总堂主雷媚,她背叛过很多主子但却从未背叛过方应看,或许因为方应看永远都是胜利者吧?
“哦……哦……哦……啊……哦……”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女子的声音则显的尖利哀婉,当真是每叫一声都让桑可的骨头麻一下,裤裆很快已经绷的紧紧的,他当然不是个处男,在他肉棍之下破身的宋朝处子至少有四十多个,他真的是很享受那些宋朝贞洁的处子在他肉棍插入体内被破身时的痛苦流泪尖叫的神情,这让他感到格外的兴奋和刺激。
当然干的尽性之后他不会杀她们的,他桑可是金军中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他很憎恶自己同僚将女人奸完之后就一刀杀了,尽管他也不能带她们回去,金国的一位贵族小姐对他青眼有加,他可不能为了些低贱的宋朝女子得罪了她,毁了自己将来的功名啊。
所以他很仁慈的割掉她们的一个乳房,然后让她们在被割下的乳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做纪念,至于被割了乳房的女子是否能活下去,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口袋,那里面有五个还新鲜的收藏品,他真的喜欢用手抚摸它们的感觉,尽管那已经是经过加工后的纪念品了。
“啊……啊……你这……畜……哦……哦……啊……”那女子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桑可想起自己曾在方侯爷带着他座下高手和家眷入帐前看到过一次,那个叫晚衣的女子,那穿着一身宫装金饰却一脸哀怨的凤目愁眉女子,真是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抱过来剥光衣裙好好疼爱一番。
难以想像这样充满魅力的美艳妇人竟已年近五十了,听说她还是方侯爷的义母呢,哈哈,其实这也没什么,他们女真人只要是喜欢的就抢过来,管她是谁!
还有几个女子,也个个是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除了那个晚衣,还有一个姓白的女子,对方侯爷都可谓唯命是从的淫奴,据说这些还只是他征服的女子中最重视、对他最重要的一批,还有大批他的战利品留在了京城之中,一个人有生能享受这般齐人之福,当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啊……啊……”随着女子淫叫声一阵拉长,桑可明白她已经达到了高潮,随后帐中充只能低闻男女交欢后疲惫的喘息声。
“方侯爷,四王子有请您共商大事……”桑可大声道,他也是男人,清楚男人最恨在交欢时被人打扰。
帐中传出一个年青男子懒洋洋的声音:“好,容我更衣……”
片刻后,一个锦衣青年腰挂长剑已经走了出来,这人样子十分俊朗,浓眉星目,脸若冠玉,神态间自有一种贵气,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出帐时他挑起帐帘朝里面笑笑,转头对念祖道:“孩儿,找你娘来照顾一下大娘,她这几天挺累的,给她享些药膳尝尝,别把身子弄垮掉了。”
方念祖朝着父亲笑道:“爹爹放心,我娘心善,最喜照顾大娘了……”
方应看点了点头以示赞许,然后带着顾惜朝和雷媚以及一众心腹起身直赴兀术的中军大帐,此时一番攻陷仙人关斩杀甘约儿的妙计已经在他刚才跟自己女人交欢中全部计划完成了。
一柱香的工夫,方念祖带着一个白衣女子徐步走来,那白衣女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当真生的貌若桃梨,一身雪白罗裙给人一种端庄贤淑的清丽之气。
方念祖挑起帐帘,那女子忙跟进,一看只见一具白晰的玉体正趴在一张大床上,帐中充斥着一股子腥臊味,还带着股子尿臭,女子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素巾,帮床上的裸女擦拭着汗水,轻声呼道:“姐姐,你还好吧?”
“嗯……呜……好爽……呜……”
似乎仍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裸女口中不住呜咽着,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白衣女子费足了力气才将她翻过身,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沾的湿透粘在脸上,但光是从她露出的琼鼻朱唇和下巴就可判断她是个绝色美女,一双宛若玉碗般的硕乳摇摇晃动着竟挤出一汪乳白色的奶水,乳上还留有不少手印和牙印。
小腹微微鼓起也不知是因为生过孩子终究不复年青,还是因为刚才方应看在里面注入了太多的男精?修长美丽至极的玉腿曲线更是诱人至极,一双玉足细腻洁白宛若天成,每次看到都让念祖有种忍不住上前将它放在口中啃嚼放在手中把玩的冲动,但他唯有勉力克制住心中的欲念,他还没胆子敢干爹的女人!
白衣女子分开裸女的双腿,只见腿间一片狼籍,尽是粘滑的淫水和渗出的男精,一部分已经凝固在乌黑的阴毛上,化为一片白浊,玉蚌红肿不堪。最令人称奇的是原本只有婴儿小指肚大小的蚌珠,竟通体红亮宛若大拇指一般了。
“哈哈……爹用了什么法子,把这贱人那玩意弄的那么大……”念祖不禁嘻笑道。
“够了……念祖……”白衣女子见他出言放肆,且双眼淫光四射在裸女身上不断打量着,忙抓起一条毯子盖在裸女身上道:“你别太过份了,你还嫌她被糟蹋的不够惨吗?”
“嘿,她惨……那她还不如死了的好,结果她却还帮我生下个弟弟更得爹的宠爱了,她现在就跟个废物没什么两样,天知道爹还留着她干嘛,她的内力早就被爹吸光了,居然还没变成个人老珠黄的老太婆?娘……你比她年青的多,爹对你也宠的很,我虽非爹亲生,但爹待我跟亲生儿子也实在没什么两样,这次爹助四王子攻下四川直捣临安的话,他说什么也该被皇上封王了吧?我这个小侯爷到时可就是小王爷了,到时候我这个世子也是当仁不让,那几个贱货生给爹生的孩子都还小,哪比的上我已经为爹鞍前马后立下如此多的汗马功劳?听说四王子还请来了西域神鹰金燕相助!嘿,还是要让他知道,要得汉人的天下靠的还是咱们汉人。“念祖踌躇满志道。
“念祖啊,你……你就忘了你是个宋人了吗?方应看当汉奸你也要跟着他当汉奸?你知道不知道你亲爹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你这么做他九泉之下如何能够瞑目?你帮着那些禽兽不如的金人屠杀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就没有不安过吗?”
白衣女子忍不住斥责儿子。
“不安?当然没有……我亲爹?顶天立地的英雄?得了吧?他在外面睡了别人的妻子被戮穿就跟那婊子一起抹了脖子殉情,真是他妈的没用的孬种……玩女人嘛……大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怎么了?爹玩过的女人都数不清了,江湖中人其实还不羡慕死?
敢干不敢当!他死了倒也容易,还要留下你我让江湖中人指指点点,要不是爹收留了你我,我那有今天啊?爹当汉奸?你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些金人个个禽兽不如,他若不当汉奸,那你还不跟宋朝昏君的老婆女儿那般下场,一个个被拉到军营里当军妓被活活奸死,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对爹总是那么反感,他还是当你是个宝,那个雷纯自命清高想扮清纯,结果被爹彻底整傻了,难道你想让他这么对你你才觉得好过?你那么三贞九烈,当年干嘛又要带着我跟了你所鄙视的汉奸?“念祖怒道。
“你……你……当年我是被他所骗……而且……而且他还曾拿你威胁我……
我……我……“白衣女子气的一手捂胸眼中含泪。
念祖见娘亲动怒也不好再顶撞马上陪笑道:“好了好了,娘啊……你比这老太婆年青的多,你应该多帮帮孩儿啊,这个……”
他从腰间取出一双镶满名贵宝石的锦靴道:“这是我不久前刚弄到的,你穿上给爹看了他今夜肯定会来临幸你的,孩儿助爹娘今晚玩的开心……”说罢朝娘吐吐舌头一转身跑出帐外。
白衣女子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价值万金的锦靴,不由抱住裸女哭道:“姐姐……我们真是命苦啊……都是我当年有眼无珠害的念祖变成这个样子啊……”
裸女只是口中哼哼着:“别……别再……别……”
白衣女子运功于掌上,贴住裸女湿滑的下腹部,只感对方丹田内空空如也,心中不禁凄然,一代女侠毕身的绝世内力就被这恶魔以卑鄙的采补之术吸的一干二净,可怜她如今竟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几次想要自尽都失败,但她内功底子尽失,被淫辱多年,居然仍未脱阴而亡,是这恶魔想要折磨她一世,还是对她仍有几分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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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关中军大帐中,吴玠吴璘正和军中重要将领把酒言欢,毫无大战即将来临的紧张感。
“哈哈……大家尽情喝个痛快……明日金狗来了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年近四十眼窝深陷满身酒气的吴玠端起酒杯狂饮,身旁他兄弟吴璘则是大口吃肉。
除了一帮顶盔贯甲的宋军将领之外,帐中仍坐着一个年青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但眉宇紧皱,充满了种苍桑感,脸上留有一道长长刀痕,自颅头划过鼻梁,一直到嘴唇上,可见当年受伤之重,头发则现灰白之色。
“好啊……今日我老吴很开心,所以要在大家上战场前送大家每个一件礼物……”吴玠放下酒杯笑道,众将领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来啊……”吴玠双掌一拍,门外鱼贯而入二十多位身着薄纱裙的女子,隔着薄薄的衣裙甚至可隐隐看清里面的玉体,虽谈不上绝色却也是美艳绝仑。
“这些姑娘是方圆百里最美艳的名妓,自愿来我们这里劳军,大家还楞着干什么呀,挑自己喜欢的带进自的帐子里去好好享受这一夜吧……”吴玠淫笑道。
“多谢将军……”众将领享用军中的军妓已久,早已闷的慌想换换口味,难得吴大将军如此体谅下属,当下个个如色鬼投胎,抱起各自中意的美女直冲出帐外,一时间尽是淫声浪语。
吴玠抱过一个美女又抓了一个,将她往那青年桌前一推笑道:“甘帮主,你带长空帮还有那些义军相助本将军守关,在下甚是感激,你为国为民不要金银,那就让这她陪你过一夜吧,薇儿……好好侍候甘帮主。”
这青年正是长空帮帮主南宋义军首领甘约儿。
此次他率数千义军来助吴氏兄弟防守仙人关,但却见吴氏兄弟在大战前却如此纵情酒色,不禁暗自叹息,却也不好出言劝导,毕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
军人本就粗野的很,吴氏兄弟作战虽然英勇,但却也是出了名的酒色之徒,尤其是吴在家中光是妻妾就过百,有时一时性起,还会把自己的妾室当成礼物送给朋友。
对于屡战屡败的宋军来说,吴氏兄弟能够在和尚原大败金军主帅兀术,实在给充满绝望的南宋带来了一丝希望,和张俊之流外战无能、扰民有余的流氓兵相比,吴家军仍旧算是敢打敢拼,对这些人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了。
看着眼前一脸欢笑约莫二十多岁的美貌女子,甘约儿叹了口气道:“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
“民女姓周名薇,泰山人氏。”那女子浅笑道:“大爷,你不喜欢我吗?”
“你年纪轻轻何必要做这营生呢?”甘约儿充满同情道。
周薇黯然道:“我爹娘都已不在了,丈夫儿子都让金兵给杀了,如今我这世上一个亲人都没了,连朝中的公主娘娘都沦为了蛮族的军妓,我这身子与其让蛮兵恶徒糟蹋,还不如献给救国救民的大英雄……”
“说的好!薇儿,你今晚就好好侍候甘帮主就寝,明日重重有赏……”吴玠一边亲吻着怀中的美女一边大声道。
“吴将军,多谢您的美意了,甘某今晚还有事,请恕在下告退了……”说罢一拱手出了大帐。
“唉……真是,男人不玩女人还算男人嘛,枉我一番好意……”吴玠一脸不悦道。
“算了吧,大哥,甘帮主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老婆死了八年他都不肯续弦,人家不愿意咱也不能逼他呀……他不要薇儿我今晚就以一敌二……”吴璘说罢一把抓过周薇,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甘约儿走出大帐,外面他的心腹孙豹马上迎上道:“帮主,这些女人的背景我都已经查过了,都没有问题,应该不会有金军的奸细混进来。”
“嗯……现在一切都要小心,周围供吴家军饮用的水源都查清楚了吗?”
“帮主放心吧,所有可用的水源都由吴家军以及帮中精锐弟子把守,老字号温家的温吐丝亲自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方应看手下那帮狗贼要是敢来下毒保证要他们有来无回。”孙豹充满自信道。
“唐门门主那边有回应了吗?”甘约儿缓了缓道。
“这……”孙豹脸色一阵尴尬道:“她……她……她……”
“但说无妨……”甘约儿道。
“这……这泼妇……她甚至不看您给他写的信,直接就撕了,然后说,若要唐门相助,除非……除非您杀了泰安少爷,然后把他的肉一块块吞下去,把他的骨头烧成灰全部咽下去,她才肯相助我们抗金……这泼妇简直疯了……”孙豹咬牙骂道。
“够了……不要再说了……帮我把方应看所有和他有关的卷宗都拿来,我要好好再看一遍……”甘约儿厉声道。
孙豹转身而去,甘约儿仰天望着夜空中一轮圆圆的明月良久,似乎化为一张他一直思念着的一个人的脸。
“月亮……月亮……若非我负了你,你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啊……“甘约儿长叹道走入自己的帐中。
帐中书案上孙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与方应看有关的卷宗,他低声道:“帮主,您要从那里开始看呢?”
甘约儿稍一沉吟道:“就从最早开始……”
“最早?可那份卷宗您已经看过几十遍了呀……就是方氏夫妇与那畜生如何相逢的……”孙豹纳闷道。
“我还要再看一遍,此人大奸大恶,他身上还有太多迷没有解开,卷宗上所记载的也未必都清楚,我还要对照的再看一遍,他所学的武功太多也太杂,我若不彻底了解他的底细,就没有把握能胜他。”甘约儿道。
“是!”孙豹将一份卷宗从当中翻出递给甘约儿,甘约儿翻开后定睛仔细观看着,一边皱着眉头说出了三个字:“老龙婆……”
**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宰了这杀千刀的女魔头……”
“别伤了她胸口挂的孩子……”
一连串的喊声在森林中回荡着。
一个铁塔般的彪悍身形在森林中奔驰着,胸口竟还挂着一个只有六七岁年纪大小的孩子,那个彪悍身形转过了身在月光下看清了这竟是个铁塔般的女人。
“嘿嘿……狗贼,有本事就来杀老娘啊……老娘在这里等着你们……”那女人发出比男人还要粗壮的吼叫声只把胸前挂着的孩子吓的直哭。
“操……”那女人竟从背后抽出一把合扇板门刀,在他眼前晃动着狞笑道:“砍儿,你可是老龙头和我老龙婆的儿子,你爹被这帮狗贼害死了,你也该尽一个儿子的责任为父抱仇……娘现在需要你来给娘当肉盾挡刀,你也算是尽些孝心,娘心里可是快活的很啊……”
老龙婆大嘴一张臭气冲天口水垂下来一大串,把个孩子吓的几乎要晕过去。
此时几十条人影已经包围上来,为首是一个五十多岁老者,手持一柄短枪沉声道:“老龙婆,你害死王家数十条人命,连婴儿也不放过,当真是狼心狗肺,你把胸前的孩子放下,不要拿他给你当挡箭牌……”
“呸……你们联合王家杀害我夫老龙头还恶人先告状,你们这帮狗贼的孩子长大了也是个祸害,索性把他们全部宰光也算是造福武林……哈哈哈……”
老龙婆张开大嘴颠狂般笑道。
“你这疯婆,你丈夫横行甘陕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王猛王兄弟早年对你丈夫有救命之恩,他去找你丈夫劝他收敛竟被他下令乱刀砍死还喂了狗,这才激起了公愤围杀了你丈夫,我们放过你们母子,谁知你竟恩将仇报害死王兄一家,你简直就是头禽兽……”老者气的浑身发抖道。
“呸……人在江湖谁没杀过人,姓王的算是个什么东西……敢管我老公就是该死……你们这帮假仁假义的畜生,装模做样放过我们母子,定会找机会再杀我们斩草除根,老娘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再挣一个……”
老龙婆蛮横霸道至极,大刀过处劲风四起,实难想像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蛮力,能使动一柄数十斤重的大刀。
众人武功亦不弱,奈何老龙婆胸前挂着自己的孩子,他们出刀难免可能会伤到孩子,顾忌之下反而被老龙婆连连得手,砍死砍伤五六个。
“疯婆你把孩子放下,我们不会伤害无辜的……有种拿孩子当挡箭牌……”
老者怒道。
“老鬼,这是我自己的儿子,他活着就是要杀光你们的……如今他没本事杀人,给老娘当块盾牌也是应该的,记住……我的儿子叫方应砍……你们就算朝他砍上千刀万刀,砍成肉泥老娘眉头也不皱一下……”
老龙婆越发疯狂,左冲右杀,浑然不顾胸前孩子的哭闹。
“可恶……”老者武功甚高,乘她大刀抡空露出一个破绽,一枪刺出,正中她挂住孩子的绳子,用力一挑,孩子顿时从她胸口落下,老者变招奇快,用枪杆将孩子挑住,拉回抱住道:“孩子,别怕……”
“呀……”老龙婆竟完全不理会儿子的死活,一刀朝他背后砍来,老者大惊忙将孩子推开到一边,横枪格住她这一刀。
“叮”的一声响,刀枪相交火花四溅,老者被震的后退数步骂道:“疯婆,你要杀了自己儿子吗?”
“废话,与其被你们杀了,不如让他死在我的手中……”老龙婆势若疯虎刀刀夺命,众人见她没了孩子当挡箭牌,恨她狠毒亦围上来刀枪齐出将她困住。
那孩子受了极度的惊吓,脱困后没头没脑的向林中狂奔而去……
“张千,你带几个兄弟把那孩子找回来,别伤到他……”
张千应道:“陈前辈,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滥杀无辜的……”
说罢带着几个人向孩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好啊……你们这些伪君子终于要斩草除根了……今日我老龙婆就跟你们同归于尽……”老龙婆双眼赤红大刀狂舞,但没了胸前的孩子当挡箭牌很快身上就连连挂彩。
老者道:“够了,你别再胡闹了!”
老龙婆猛的把胸衣一扯,露出两个硕大的奶子,老者忙一闭眼大刀已经迎头斩下,他反应极快,右手短枪刺出,将老龙婆一枪钉个对穿,直插入树干之中。
“啊……啊……”老龙婆肩膀被钉穿惨叫狂吼连连,老者喝道:“等一下,大家别动手,等方大侠来了由他处置她。”众人遂围着老龙婆怒目而视,老龙婆虽然体壮如牛但被这一枪扎在她重要神经线上,竟手上无力拔出短枪。
过了一个多时辰,一对青年男女足不沾地已经飘然而入,老者把手一拱道:“方大侠,方夫人,老龙婆我们已经抓住了,您有命令说不要伤她们性命,陈某只是制住了她,那孩子逃入林中去了。”
方歌吟点了点头道:“老龙婆害死了如此多的人命,她确是该死,但那孩子实在无辜,你们切莫伤他性命。”
老者道:“方大侠请放心,我已经命我的手下不得伤害那个孩子,这恶婆若死了那孩子怎么办?”
夏晚衣道:“那孩子听说叫方应砍?”
“不错,这名子真怪,那有叫自己儿子应砍的?简直就是个疯妇……”老者道。
晚衣上前对丈夫道:“夫君,不如我们收这孩子为义子导他向善,那日叶大师不是说一字曰砍吗?或许说的就是他呢?”
方歌吟沉吟片刻点了点道:“好吧……”他转身把手一招隔空拔出老龙婆肩上的短枪道:“你若能洗心革面……”
“哈哈哈……”老龙婆仰天狂笑道:“我儿将来必会为我和我夫君报仇,杀尽仇人……”说罢一刀直贯入自己心窝之中,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晚衣转身不忍再看,方歌吟无奈运起内力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我方歌吟今日收老龙婆之子方应砍为义子,必导他向善。还望各位武林同道给在下一个面子,不要伤害这孩子……”他的血河神功运起顿时声振十几里外。
方应砍拼命左出森林前面是一条水流甚急的河流,他呆呆的看着河流口中喃喃道:“我不要报仇……我不要报仇……”
“小子……别跑……”突然背后出现几个黑衣人手持钢刀直朝他扑来。
“啊……不要……”方应砍哀叫一声脚一滑一头栽入水中。
“该死……”为首的黑衣人骂道:“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小子非死不可,若他不死的话这个计划可就有漏洞了……”
*****
从序章开始,第一章却是已经进了二十多年后的大黑暗时期,曾经文化科技达到顶峰的宋王朝迎来的灭顶之灾,半边国土沦陷,山河破碎小人得志。
而前传则是以甘约儿探查方应看卷宗为视角来叙述的,从方氏夫妇收方应看为义子以及长空帮大劫谈亭会连环案、金印寺血案、六分半堂决战金风细雨楼之间与方应看的关联,同时也述及方应看甘约儿杨婉儿唐月亮这些人的恩怨情仇,甘约儿也可被视另一个主角。
南宋名将吴玠是抗金英雄同时也是个大色鬼,家中妻妾成群,外面的女人更是多的数之不尽,他欣赏岳飞抗金视为知已,结果第一份见面礼就是给岳飞送去一大车子美女,吓的岳飞忙把她们全部退回,毕竟能像岳飞那样清廉且一生只娶一妻的朝庭大员实在是少之又少,而吴玠最终未死在和金军交锋的战场上而是用了过量的春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实在是令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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