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强奸未遂
深秋的夜晚,冷风微拂,在北方一个小市区黑暗无灯的街道上,一个窈窕靓丽的身影穿着一件旧式的长款风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着一辆破旧的女式坤车在疲惫地走着,虽然略显憔悴,但修长的身段,齐整的披肩长发,慢而优雅的脚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内在气质。
刚下夜班的钱玉梅真感到特别疲惫,厂子不景气,工资早都开不出来,加班任务却重了,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点才下班。
今天因为停电,竟然早放了一个小时。倒霉的是自行车的轮胎又紮了,只好推着回家。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家离厂区偏远,一个同行做伴的工友也没有,父亲卧病在床,母亲身体也不好,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钱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在灯的不远处,有一台老式的轿车,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见到钱玉梅过来,竟然从黑暗中站了出来。
钱玉梅看见几个鬼影不仅吓了一跳,忙站住脚步,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是副厂长的儿子王亚雷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她。
钱玉梅看到是他却放下心来,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副厂长的爹在厂里横行霸道,还爱玩小姑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工友都被他们连骗带吓的给糟蹋了,女人爱面子怕丢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都忍了,後来大家给他起个外号叫王衙内,跟水浒里的高衙内是一路货色。
但他对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绍人要跟自己处对象,自己这种人当然不能跟一个流氓处朋友,不仅是行为不端,还是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站直了都够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经拒绝他了。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缠烂打的。以前也经常开着一个八手的老毛子破伏尔加在厂区门口等自己,都让自己巧妙的躲过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半夜来骚扰自己了。
钱玉梅扫了一眼几个人,都是厂区的小流氓,因为都相识,却不害怕。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衙内,然後转头就走,却有两个王衙内的朋友涎皮赖脸地抓住钱玉梅的自行车把。
钱玉梅脸一冷,盯着他们怒问道:「你们要做什麽?」
王衙内在後面观察半天了,下夜班的钱玉梅没穿工装,而是换了一身干净时尚的衣服,玉面冷颜,披肩长发,好似还化过淡妆,更显靓丽过人。
见钱玉梅发怒,忙喷着酒气过来,也嬉皮赖脸地问道:「玉梅妹妹,你知道我早都喜欢你了,就是想处个对象,咱们要是处上对象,我就让我爹把你从车间调出来,当个出纳、仓库管理员都行,要不进厂部?一定不让你在车间加夜班,看这小手冻的,哥哥都心疼了。」
王衙内说完竟然趁着醉意去摸钱玉梅把着车把的小手,钱玉梅急忙一甩手,怒说道:「我不稀罕。」说完一抖车把,又怒道:「闪开。」
两人抓车把的人却没放手,而是一阵坏笑。
王衙内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道:「呀嗬?给脸还不要脸了?要不是看着你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了,还处他妈的什麽对象?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给句痛快话吧?」
钱玉梅更气,梗着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亚雷,你还好意思提我爸,你也佩。」
王衙内顿时脸红,原来王衙内当初进厂就是钱玉梅的爸爸带的学徒工,因为这家夥不务正业,不学技术,造成了一次安全事故,将钱玉梅的爸爸造成重伤,因为王衙内有个高级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内顶了缸,虽然弄了个工伤,还是受了处分。而王衙内也不好意思在车间呆下去,调到其它部门当个小管理去了。
现在钱玉梅旧话重提当然没面子,却是恼羞成怒,借着洒劲儿说道:「怎麽地?这事儿算个啥啊?不就是多给几个钱吗?跟咱们的事没关系,今天,小爷我鸡巴刺挠,就想找个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了,咱们找个地玩玩吧?」
钱玉梅一听却真吓一跳,自己跟王衙内很熟悉,原来还是师兄师妹相称,知道他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本来量他不敢,但现在他喝了酒,又有了这些狐朋狗友做帮衬,什麽坏事干不出来啊?心内惊慌,却故做镇静,冷脸说道:「王亚雷,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
「告我?小爷我在厂里玩的娘们多了,哪个敢告我?你试试?」王衙内色厉内荏地说。
旁边的朋友却等不及了,坏笑着说道:「完他妈的犊子,你跟这娘们费什麽话啊?哪个妞不是操舒服了就老实了,这次我们帮你,一定让你先过瘾,哥们,上。」说完三个家夥同时扑向钱玉梅,看来平时这事没少干,配合的非常好,一个抓手,一个抱腰,一个抱腿。
钱玉梅还没等反应过,竟然被三个人横抱了起来,松了自行车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蹬着腿挣紮,急忙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才喊了一声,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只能「唔唔」无法叫唤。
三个人几步就把钱玉梅抱到伏尔加的车边,打开车门就强塞了进去,钱玉梅在车里又喊,没两声,又被冲进车内的三人捂了嘴按在後座上。
三个人此刻也不惜香怜玉,不顾钱玉梅的挣紮,上下其手,六只有力的脏手只几把就把钱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车外,也无暇细看,猴急地扒下钱玉梅的纯棉白色内裤,卷了一个布团,直接硬塞到她的嘴里,再不用捂着她的嘴了,另两人又扒了袜子胸罩,钱玉梅顿时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几只手不分轻重在雪白的皮肤上下乱摸,钱玉梅被按在後座上虽然尽力挣紮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王衙内此时却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看着车里,自己对钱玉梅的感觉与其它人不一样,自己就是因为钱玉梅长的漂亮有气质,还能勤俭持家才主动要求去车间拜她爸当师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处朋友,最好弄到家里当老婆,没想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处下口,人家竟然没看上自己。
今天喝点小酒跟朋友吹牛逼,来会钱玉梅竟然出现这种本不想发生的情况?自己本来还想好好地处一处,来个浪漫的小情调呢?怎麽就变成了强奸了呢?看来弄不好还得轮奸。
三个流氓乱摸着钱玉梅光滑细腻的白皙玉体,又亲又摸,在重点隐私部位各下着坏手,摸了半天才想起王衙内的事来,看着王衙内在车外发呆,隔着车玻璃叫道:「王哥,傻看什麽呢?上啊,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先来了啊?这肉皮子可真嫩啊?这奶子多有弹性?哈哈……」说完就听到车里巴掌拍打皮肤的声音,「叭叭」地作响,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里。
王衙内这才反应过神来,事已至此,不能吃亏,也急忙钻进车里,伏尔加的後座宽大,一个流氓出来到了前座看热闹,另两个流氓把钱玉梅挤在中间,在钱玉梅的两边各把着她的一只手和掰着她的两条玉腿给王衙内看。
钱玉梅秀发散乱,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夹紧的大腿努力了几下却无力地被掰开,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却无耻地露着,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王衙内已经爬到自己两腿中间,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嘴里有内裤,味道更是恶心,现在除了「唔唔」的声音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里滚落了出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就要这麽完了,还是这麽一个流氓甚至是几个流氓,从此後自己将是一个脏女人,就会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样,要不是离开这个厂子就得继续受这帮流氓的继续玩弄,即使被他们玩够了以後也只能苟活在世间,甚至不会再嫁给一个好男人,忍气吞声的过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这麽完了。
钱玉梅放弃挣紮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想了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麽时候见你这麽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眯眯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饱满丰韵雪白无瑕,借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上面乌黑靓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脏手去钱玉梅的双乳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麽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了?」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的作响。
王衙内一楞,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什麽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麽有名的厂花呢?
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了一样拼命地挣紮了一下身子,但最後的挣紮也耗尽了最後的力气,只几下就又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麽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你们看好吧。」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而出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把玩,还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後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什麽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後这脚就是我的了。」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根本就没什麽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乳房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糊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麽身上竟然像要着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没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後悔为什麽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像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乳房和皮肤渐红,阴道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阴部,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麽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阴水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肮脏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借机在钱玉梅的阴唇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我还以为是什麽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阴部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於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阴水,车里都能闻到钱玉梅阴部分泌的何尔蒙味道,像发情素一样刺激着几个流氓。
後座的两个流氓已经忍受不住刺激,一个叼着一个乳头在吮吸,四只手在能摸到的所有皮肤上乱摸,而啃脚丫子的那个更加卖力,甚至用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反复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後跟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沈沦,拼尽全身最後的力气挣紮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麽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挣紮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准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梅拼死挣紮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
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说完掐住鸡巴准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准了阴道口,终於将鸡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准了正地主,刚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後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後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夥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後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冲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挤在後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麽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为什麽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後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麽的?都什麽关系?」
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麽关系,啊,不,有,有关系,我们在处对象。」
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麽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
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边说边去看王衙内。
王衙内刚才其实是吓懵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进过宫的人物,细看两个警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片的?但哪个片的警察也没什麽不了起,进去之後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了。但老爸这一关更难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他自己也气个半死,关系也越处越僵,没老妈保着早完蛋了,今天再犯这事,以後真不管我了怎麽办?
王衙内脑袋一热,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出来,我要是跑了老爸也抓不着我的把柄,剩下的让这几个家夥顶缸去吧。
王衙内大脑穿刺,把心一横,扫了一眼黑暗的远处,起身就往马路的对面跑。
两个警察一楞,没想到这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穿衣服的家夥竟然敢逃跑,很虽然这个家夥是个主犯,当警察的面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
老警察暂时没什麽反应,而年轻的警察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站住,掏出了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後的地上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楞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打的是地面,怎麽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哀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好办啊?
半个小时後,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强奸,但是未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後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後的日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处女,这确实是一起强奸未遂案。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後有人竟然免於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後改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後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获,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人就结婚了,婚後生了一个儿子。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代表着一个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悦,而接下来如泣似哭的声音证明一个女人已经被操出了高潮。
随着一声像狗熊发情似的吼叫,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终於倒在了一个白皙女人的身上,又喘了几口粗气翻倒在床上,却没力气再动了。
赤身裸体躺在床边大张着双腿的钱玉梅缓缓地放下了已经酸麻的双腿,虽然腰痛无力还是往上拱了拱身子,让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浊的精液带着腥骚的味道从已经被操肿的粉嫩阴道里流了出来,淌在了蓝白格的棉布床单上。
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阴唇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後像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乳房揉摸着色说道:「妹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麽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麽一栋破房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麽得劲儿,不,比当年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乳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从此後,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我出去念中专,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後,怎麽样?他死了吧?以後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靠我爹,我老婆那骚货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面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怎麽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後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後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麽能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钱的,以後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沈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後不能在我家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麽区别呢,只是还碍於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把这个照片带着,操你的时候必须摆上,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阴部简单擦了几下,然後将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鸡巴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抽插,只几下,这个狗鸡巴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乳房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後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後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鸡巴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阴道的深处,感受着一个发情的女人阴道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尤物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骚,怎麽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鸡巴,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天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後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起下岗,但时运不济,老公仙去家资荡尽,自己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再出去打长工,平时看病已经开始借钱了,儿子考上大学更是借钱无门,本想卖这个房子,但这是老公唯一的遗产,只好出去借钱,而如今有钱的人哪有一个好人,阴差阳错又落入王衙内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来到家里是不怀好心,但事以至此,为了儿子,贞操能值多少钱呢?老天保佑就让这个禽兽操个够吧,以後可别再来找我了,这王八蛋竟然这麽坏?能坚持这麽长时间?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钱都不用还了,活该。
但钱玉梅的希望落空了,仅仅过了三天,王衙内就又来了,而且这次没空手来,自己拎上来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看,竟然是一个录像机和一个大包,再打开,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和狐狸尾巴等一些东西,竟然还有带毛的皮手铐。
钱玉梅看到这些东西再看着一脸坏笑的王衙内,无奈地坐到了地上,而王衙内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小叠钱放在旁边,钱玉梅只能闭上了眼睛,转瞬,自己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啪唧一声,情趣手铐扔到了面前,王衙内坏笑着说道:「宝贝,戴上,咱们好好玩玩。」
当钱玉梅无奈地戴上情趣手铐的时候,却又看王衙内拿起一个带着肛塞的狐狸尾巴,钱玉梅楞了半天,知道是什麽东西之後直接摊在了王衙内的怀里,然後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此後,王衙内成了钱玉梅家里的长客,儿子在外读大学,家里就成了王衙内的淫乐窝。
王衙内曾受公派出国参观学习,毛也没学着,却学会了外国的叫床大法还带回了录像机录像带等洋玩意,在钱玉梅的家里或者弄到他的公寓里照着外国人的花式肆意取乐,为了控制钱玉梅提高兴致,还经常给她服用有毒的药物而导致她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长,钱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儿子知道了,一下子弄僵了母子的关系,钱玉梅为了亲情断然与王衙内断绝了关系,自己一个人打零工活着,加上平时王衙内曾经给过的几笔钱,倒也衣食无忧,只是没什麽大的富贵。
而王衙内身边的美女也越来越多,钱玉梅毕竟是年老面黄,精神上也有点不太正常,当然是远离为妙,对老情人早已经不感兴趣了,玩够了也就摆手了。
第2章、一梦缘起
「小易,……,」
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温情呼唤,刘易猛然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快速扫视了一圈。遗憾的是母亲已经不在身边,只有放在书架上黑白遗像里的美丽眼睛,深情而又慈祥地望着他。
刘易回了一会儿神,刚才做了几个梦,竟然都是父亲母亲的旧事,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父亲救过母亲自己是知道的,但细节谁也不说,只有母亲一直说是她救的父亲,後来母亲的丑事自己也有耳闻,一直是以为母亲对不起父亲,导致了母子关系的冷淡,但这些梦好似解释了母亲与父亲当年的一切,难道是自己错怪母亲了?难道一个女了为了儿子真的做了这麽大的牺牲?还是这个世道太丑恶,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呢?
刘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泪水其实早都流干了,母亲在的时候没感觉到什麽亲情,而母亲不在了却是这麽的痛苦。
刘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
醒来後的刘易没有起身,反而用手摸了一下头下的瓷枕,一个绘着云雷纹像古董似的黝黑瓷枕还在脖子底下,因为枕的时间过长,已经温热,仿佛像母亲的双手留给他最後的余温。
刘易回味之後挣紮着坐起身,下床到窗台前打开了窗子,一股新鲜的空气扑了进来,隐约能听到外面花树上鸟叫的声音。
刘易呆看着蔚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片刻像个傻瓜似的自言自语道:「老天,旧的已经结束,给我一个新的开始吧。」
刘易随即又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问自己,:「以後,我要怎麽办?」母亲是脑溢血突发,走的太匆忙,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句话,以後的日子到底要怎办呢?
还没有想明白的刘易却觉得胃部直往上返酸水,最後一顿饭是什麽时候吃的?吃的是什麽?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无论以後的日子怎麽办也得吃饭,否则饿死了就没有什麽人生可以永远去陪伴母亲了。
刘易转身把黝黑的瓷枕又放到了书架上,转身快速收拾好床铺,擡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石英钟,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去外面的仓卖店买点吃的了。
刘易在母亲的遗像前抓起了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看着像片里母亲慈祥而又美丽的眼睛,咬了咬牙,说道:「妈,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说完眼圈却又红了,翻转了照片,转身到卫生间洗漱。然後在门厅的在衣架上挑了半天,才选了一件还算是比较干净的深蓝格衬衫和一条厚料的水洗裤,闻闻好似还没什麽怪味,便穿在身上。
对着门後的穿衣镜照了照,奇怪的是自己平日是从不照镜子的,只记得母亲每次出门前都左照右照的,今日是怎麽了?
刘易饥饿难忍,不想再臭美,穿上鞋快速出门,但从顶层的六楼走到一楼竟然用了三四分钟。终於知道了什麽叫孤苦无依、饥饿难忍的感觉了,感觉到两腿无力像灌铅一样地沈重,心无所依、眼神恍惚累得浑身冒汗。
出了楼道,下午的阳光强烈刺眼,眯逢着眼一步三摇有气无力的走到小区大门前。未等出大门,旁边有一个清脆温和的女声说道:「是刘易同学吧?」
刘易不仅吓了一跳,觉得这一句话穿心入骨,马上就精神了。忙转脸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站在水泥大门柱的阴影里,柳叶长眉,葱鼻高挺,红唇丰润,眼神明亮,一双大睡凤眼忽闪一下好像在放电,令人心神俱迷。
刘易楞了一下神,第一感觉就是高,这个少女穿一件米黄色的不过膝掐腰短裙,乌黑靓丽的秀发紮着一个马尾辫,脚上穿着平底细带白色小凉鞋,宽肩长颈,蛮腰长腿,身高大约有一米七十多,几乎与自己平视。
而刘易的第二个感觉就是白,玉面皓臂,肤脂如膏,这麽毒的太阳下怎麽就没晒黑呢?
第三个感觉就是同学,一种後大学时代的气质仍在这张天真又似无邪的俏脸上闪现,却仍然比同龄的人成熟许多。
刘易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饿狼看到了美丽的猎物,呆呆地看了半天,也许自己张大着嘴流出了口水,却不知道了。
少女手里拎着一个资料夹,看着刘易的呆样婉然一笑,下意识地将资料夹抱在胸前又继续说道:「真的是刘易同学,我一看走路的状态就知道是你。」
刘易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什麽状态,却被这纯真甜蜜一笑又迷惑了心神,双眼又痴呆了一下,干咽了一口吐沫才傻傻地问道:「请问,有,有,有什麽事吗?」
这个小区里的女生也不少,但这个漂亮清纯的美大个是真的没见过,这一笑,太迷人了。
「啊,是这样的,我是新来的社区管理员,叫董洁,管理你们这个社区的人口,来了已经好几天了,正在做调查,这个小区只有你家是单人单户,我对你的情况也了解一些。你现在能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吗?」
「哦,是这样。那,那,那好吧。」刘易磕巴着还没有说完,董洁就又甜甜一笑转身向办公室走去。而刘易瞬间没了饥饿感,只盯着董洁的窈窕身段、雪白大腿,像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屁股後面,心里却在猜想,这麽大个的美女找自己干什麽呢?
社区的办公室是一栋三间平顶的砖房,就在大门的正对面,挡着小区的正路特别别扭,也不知道当年是怎麽设计的?
俩人一前一後地进到办公室,门没锁,屋里也没人,只有几张老旧的办公桌椅,墙上是乱七八糟牌匾、制度和奖状,刘易早已经熟悉也无心再看。
「坐吧,要不要喝点水,天气挺热的。」董洁在办公桌上放下资料夹热情地说道。
「哦,不,不,不了。」刘易虽然说着,却在接待椅子上坐下,一个装满大半杯温水的双喜字玻璃杯已经递到了面前,真的无法拒绝。
刘易觉得刚才有些失礼,不敢再看董洁,只扫了一眼拿杯的纤纤玉手,就伸手接过。
董洁回身坐在破旧的办公桌後面却凝神注视了刘易半天。
刘易虽然低着头,但仍能感觉到董洁在观察他,被看得心里发毛,觉得董洁的眼神能穿透一切、直指心菲,好像做贼一样,吓得眼神不自然地左躲右闪,紧张的不住的喝水,觉得温水下肚,胃里舒服了许多,也有了些精神,不经意的还甩了一下快要赶粘的头发。
董洁注视了半天才一笑问道:「我听说你也是大学毕业生,还是学历史的?」
「哦,是,是,是。历史……,历史学。」刘易感觉自己怎麽像囚犯呢?
「我也是大学毕业的,学行政管理的,家在外县,毕业後一时找不着工作,前几天去人才市场知道招社区管理员,便来试试,虽然工资不高,但条件还可以。我听说你毕业一年多了,怎麽不找个工作呢?」董洁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干脆。
刘易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
董洁转了一下心思,又说道:「我也知道你家的事情,二老毕竟已经去世那麽些日子了,听说你家里也不富裕,还是先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吧,吃饭天最大嘛。」
「我,我,我也找过,但是都没有合适的。」刘易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像蚊子。
「嗯,这样吧,我今天去了咱们小区物业管理处,我听说他们那里招保洁员,一栋楼每月二百块,现在有六七栋楼没人包呢,你要是感兴趣呢?就包个三四栋试试。那个活不算太累,就是每天要早起,在七点前要把楼道和楼外甬道扫干尽,咱们小区虽然人多,这个活却没人愿意干,外来的人员又不放心。我看你正闲着没什麽事,不如先接下来干着,白天没事的时候你再去找工作,两不耽误,怎麽样?」董洁说完又咯咯娇笑了两声,像响铃一样清脆入耳。
我去扫楼道?我一个大学毕业生找不着工作去扫楼道?与那些在外面的环卫工人有什麽区别?如果这样还读什麽大学啊?直接初中毕业就能干了,小学学历也行,文盲更好。
刘易心中接连的翻个,不干,我就是吃不上饭也不干。遗憾的是刘易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
董洁早都算定了是这个结果,看着他的脸色又说道:「干保洁也没什麽低气的,一样都是为了赚钱吗?赚到钱才是真男人,管那麽多做什麽?不瞒你说,我也想包几栋楼,一个人干不过来,如果你也参加,正好咱们两个就能把剩下的楼全包下来,万一谁有个事什麽的还有个照应,怎麽样,合作不?」
「你,你,你也干?」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磕磕巴巴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我一个人现在单身,每天除了来上班,其它的时间也没什麽事做,正好做完这个可以直接上班,还能多一份收入,一举两得。」
刘易没想到这个貌美如花,衣装时尚,举止大方得体,热情洋溢的大学毕业生一点也不在意工作的层次。
在董洁美丽热情的大眼睛里刘易似乎发现了一些东西,到底是什麽一时也说不清?是自信,是大胆还是那种抛开世俗眼光的想法?
刘易感觉她像一个人,一个大学时期的一个邻系的系花,就是这样的大方热情与充满活力。自己虽然暗恋了几年,但也只能是暗恋,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过,後来听说去了南方,又有谣传说她被一个大老板包了,刘易对她最後的希望就是这一切都是谣传,谣传……
但校花已经远去,更热情的美女又来到面前,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到了绝路上了,干还是不干呢?
董洁看着刘易转着眼珠不说话,心知他已经活心,仍在犹豫,便直接落井下石说道:「这个事呢就这麽定了,我一会就去物业办跟他们的黄经理说,然後看有没有合同什麽的,明天咱们就开始,干活的衣服就不用我说了吧?」
刘易又擡眼看着董洁,觉得董洁像一个人,谁?妈。妈只管生活吃喝,没能力再管他的工作,而今天竟然又遇到了一个妈,管工作的妈。
「那,那,那好吧。」刘易又磕巴道,今天是怎麽了?我平时说话不磕巴啊?
「那好,一言为定。刘易同学,晚上等我通知,如果联系好了,明天就能上班。」说着,董洁起身走到刘易面前伸出热情的小手。
刘易也木然地起身伸手握手,一股温暖、滑腻又略带着湿润的小手在刘易的手里重重的握了几下。刘易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指直入心脾,在这个闷热的下午让自己更热。
「一言为定?嗯?」董洁俏皮地看着刘易不答话又追问了一句。
「一言为定。」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略带些兴奋地答道,虽然对工作内容不太满意,但在美女的面前多少有了点精神。
两人还在握手,却听「砰」的一声,不仅都吓了一跳。
俩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声,刘易的手还在握着董洁的手没有松开,居委会的刘大妈就走了进来。
「哟,这是演哪出呢?」这个阴阳怪气胖的乎的大嗓门是小区的副主任。
刘易早都认识她,还跟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一起的工友,下岗後找关系才来的这里。此刻孤男寡女的手还握在一起,怕引起误会像电打的似的急忙缩回手。
董洁却没在意,大方地接道:「哦,刘姨,我给刘易同学找了个工作,我看咱们小区几栋楼道的卫生没人包,我就和刘易同学一起包下来了。刘姨你说行吧?」
「行,行,有什麽不行的,在家呆着谁给你钱啊?」
刘大妈虽然妖道地笑说着,眼里却闪过一道蔑视的眼光,象刀子一样在刘易的心上剜了一刀,这刀光又深深的刺痛了刘易那已经要吃不上饭的虚荣心。
刘易只得又低下头,口里说:「我,我,我先走了。」转身就像一个斗败的公鸡一样仓惶逃离了战场。
待到刘易出门了,刘大妈才转过身来对董洁道:「小黄姑娘啊,你新来这里情况不熟悉,有些人你得小心点啊,刚才那个刘易,大家都说他有精神病,深更半夜的经常一个人在外溜达。我们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小偷呢,後来他妈妈说他找不着工作,在家憋的,这人一憋啊,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董洁笑道:「刘姨,我看他挺正常的,就是没事干,懒散惯了,有事干就好了。」
「哎呦,黄姑娘,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人,现世的活菩萨,但你还太年轻,还是要多长点心眼。单说这个刘易啊,毕业都一年多了,也不去找工作什麽都不干,以前他妈活着的时候呢还有口饭吃,他经常一个人穿得板板整整的像个推销经理似的去大街旁边傻坐,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似的也不知道寻思啥呢?现在妈也没了,再不找活干,我看就得饿死在家里了。」
董洁忽闪了一下眼睛,问道:「他爸以前不是警察吗?一点积蓄没有?」
刘大妈答道:「嗐,他爸都死十几年了,那时的警察有个啥啊?就剩下那一栋破楼。他爸活着的时候我也熟悉,也是个大高个白脸膛长得相当帅的,跟他妈也般配。为人也不错,热心肠很正派,就是脾气不太好,一个到晚拉着个脸没有乐模样,还经常喝大酒,得肝癌死了。可惜他妈那个人儿了,年轻的时候那可是我们厂有名的厂花,多少厂长主任都流哈喇子,下岗的时候那主任都放出话来了,就等着上门送礼呢,就是不送卖个脸蛋都能留下。但这一家子人都这脾气,死犟。後来给她介绍多少个独头有钱的,她都不干,一个人穷嗖地拉扯着儿子长大,结果还是个完蛋货,狗屁不懂,他妈出殡都是我们忙前跑後张罗的,他随他爸长得帅气,那有啥用啊?也不当饭吃。」
董洁听完笑道:「他怎麽也是个大学毕业生,不会吃不上饭的。」
刘大妈又说道:「大学毕业生有啥不了起,现在多了去了,就这种完蛋货,顺垄沟都捡不到豆包。」说完觉得不妥,董洁也是一个大学生,也是找不到工作来这里帮忙的,忙又说道:「小黄姑娘,我看你人不错,长得这麽漂亮大个,有对象没?我给你介绍一个,就是咱们小区的,六栋二单元那个开小轿车的,有钱,相当有钱,一定能让你吃香喝辣白白胖胖的。」说完像鸭子一样嘎嘎大笑了几声。
董洁脑子里一闪念,记得好像是一个胖的乎的家夥,跟刘大妈好似有亲戚关系,经常打招呼,长的有点老,好像快四十岁了,开一个八手的破捷达,听说是倒卖服装的,整天戴个蛤蟆镜,但看到自己的时候却摘下来,色眼眯眯的,觉得有点恶心,也不好勃她的面子,便笑说道:「刘主任,人家刚毕业,工作还没着落呢?等到稳定下来我再找吧。先谢谢你了。」
刘大妈却看不出眉眼高低,又说道:「这女人啊,还是早点找好,一旦年龄大了就不好找了,现在这有钱人啊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弄到手像宝似的供着,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有钱花,你再考虑考虑啊。」
董洁无奈只好直说道:「刘主任,我真的不想找,等我有了一定再说吧。」
刘大妈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高兴,知道董洁这个模样的一定眼界高,长相过不去的一定不在眼里,白了一眼董洁又说道:「这女人啊,可别心高,差不多就行了,男人只要有钱比啥都强,要不养不起家,老婆孩子都跟着遭罪,女人嫁人图啥呢?」
董洁对嘴大舌长的刘大妈也是没办法,只能呵呵了几声无话可说了。
刘大妈见董洁不搭拢,知道她这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还在憧憬才子佳人般的爱情,无法再劝,在办公桌里拿了一个塑编篮子,打声招呼出去买菜了。
而董洁却转身透过後窗看了刘易的六楼一眼,忽闪了一下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嘴角诡笑了一下,小混蛋,你刚才差点没把我吃了,这男人要是好色,就好办了,何况是你这种底层的小乐色。
第二天清晨,刘易在床上却做了春梦,晨博的鸡巴把被子支的像小帐篷一样高,迷迷糊糊的好像走进了一个山洞,一个妖娆的古装美女主动的投怀送抱,自己看四处无人,不仅色心暴起,抱住了美女乱摸,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麽做才好?只觉得摸着美女的衣服像毛皮一样揉软滑手。
恍惚间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为什麽没了,而美女也赤身裸体,却看不清长相,只感觉到两只硕大的雪白乳房在面前晃动,转瞬之间一只乳头就塞入自己的口中,自己本能的吸吮,却听美女妖声说道:「轻一点,有点疼了。」
自己不仅放松了嘴巴,但还是在闭着眼睛吸着,仿佛有一股甘甜的东西又滑又润的,觉得含在嘴巴里的奶头有大拇指那麽大,越吸越想吸,却又觉得硕大的乳房乎在脸上有点上不来气,刚想要挣紮又觉得一个温暖滑润的东西套在了自己已经胀大的鸡巴上,还一下下的往里吸着。
自己却越来越害怕,刚要推开,就听大门有「砰,砰,砰」的响声,一个激淩从梦中醒来,竟然是真的有人在敲家门。
刘易缓了一下,周开被子看晨博的鸡巴已经吓软了,呼了一口气,穿个大裤衩子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开门一看,竟然是董洁。
见董洁穿了一套蓝色卡其布的工作服,戴了个红色的太阳帽,脚穿了一双蓝色的运动球鞋。
董洁见刘易开门大声说:「懒猪,起床干活了。」
刘易睡眼朦胧地说道:「昨天你没来,我还以为这事黄了呢?」下意识地弯了腰,隐藏着刚刚软了的鸡巴。
董洁却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心神一荡,一笑说道:「昨天事多,找物业办的黄经理说完已经很晚了,就没来打搅你,现在说也不晚。」说着擡脚要进门。
刘易连忙拦阻说:「我这家还没收拾呢,太乱了,你别进来了。」
董洁却不管他,没等刘易说完,一把推开他走进房间,看垃圾满地,杯盘罗列,笑着说道:「这可真是个猪窝,这样吧,你快去洗脸穿衣服,我帮你收拾一下。」说完就弯腰拾地上的垃圾。
刘易站在旁边尴尬地说道「黄,黄,黄小姐,这多不好。」
董洁突然起身拉长了脸,说道:「你管谁叫小姐呢?」
刘易又磕巴道:「我,我,我……」
董洁却又一笑,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快去收拾吧。」说完不理他又弯腰捡东西,刘易急忙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只听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锅碗瓢盆相撞之声。
等到刘易穿好了衣服出来之後,董洁已经将厨房收拾完毕,正将垃圾装在一个方便袋子里,刘易忙上去帮忙。
董洁收拾完说道:「好了,简单帮你收拾一下,碗盘就等你回来自己刷吧,咱们还是先干活吧。」说完就出门。
刘易急忙拎着垃圾袋跟着下楼,董洁早已经将扫帚、挫子等工具放在一楼门边,先分给了刘易一份说:「今天咱们先简单的清扫一遍,然後看哪栋楼最脏,需要清洗,心里有个数,晚上再找时间擦地。总共有七栋楼,你四我三,你是八、九、十、十一栋,我是十二、十三、十四栋,记住,千万在七点前扫完,否则让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们是磨洋工呢。好了,干活吧,再说就是废话了。」
刘易一句话都没说,刚要转身走,董洁却又叫住了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递给刘易说:「戴上吧,楼道里有灰。」说完就转身走了。
刘易急忙戴上口罩心里高兴,有这个东西基本上没人能认出我来了。然後拎着工具去找楼干活,这扫楼梯的活并不累,只是这爬上爬下的到是将刘易累出了一身汗,头一天干活当然要卖点力气,刘易一气扫完,正好七点。
刘易将最後的垃圾倒在垃圾箱里,董洁也全扫完来倒垃圾。
董洁见了刘易,摘下口罩夸道:「还是男孩子有力气,四栋楼这麽快就扫完了,我还想去帮你呢。」
刘易忙说:「那谢谢了,我还行。」说完,两人对笑。
董洁又说:「活干完了,我们去吃口饭,先跟我到办公室洗洗手。」
刘易下意识地先摸了下兜,然後说:「我先回楼去取点钱。」
董洁笑说:「不用了,这次我请你,下次你再请。走吧,别耽误时间。」
刘易只得跟着董洁来到社区办公室,此时距离上班时间还早,社区的几个大妈都没来,董洁脱去上衣挂在墙上,对刘易说:「你先洗脸和手吧。」看了刘易一眼又说:「再把头洗洗。」说完给刘易倒了热水,然後去桌子後面换裤子,刘易吓得急忙转身弯腰洗脸。
洗完後董洁已经站在刘易旁边递过来一条手巾,说:「别人手巾是公用的,跟抹布一样脏,你先用我的吧。」
刘易满头是水,眯缝着眼睛说说:「那怎麽好意思呢?」
董洁说:「客气什麽?」说着把手巾塞到刘易手里,自己又换了一盆水,放在面盆架上洗脸。
刘易已经擦干了手脸,转头看董洁下身穿了一条不过膝盖的乳白色短纱裙,赤脚穿了一双半高跟的白色镶钻细带皮凉鞋,上身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纱衣,里面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蕾边胸罩,虽然箍的很紧,但仍然像小兔子一样随着董洁洗脸的动作前後涌动。
刘易色眼一扫就一下子呆住了。董洁弯腰撅着溜圆的屁股,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甚是勾人,足弓高起,脚指甲修剪整齐没有涂指甲油能看出指甲完整,五个脚指长短有序,足跟粉嫩,足踝纤秀与美腿完美的搭配,真是一双好腿脚。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有了反应,那货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在裤子里支了个大大的帐篷。
「傻子,看什麽呢?还不快把手巾拿来。」随着董洁的叫声,刘易一下子从呆傻之中反应过来,忙弯腰伏身尴尬的把手巾给董洁递过去,急忙转过头却满脸通红。
董洁早知道他在身後偷看,眼角已经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偷笑却不在乎,擦干净了手脸,转到办公桌後将白色短衫穿上,到镜子前将盘着的长发披散下来,对着镜子向後认真的梳了几下,却没紮马尾辫,只在肩膀後披散着。又在办公桌里拎出一个浅棕色的漆皮小包挂在肩上,一个端庄的白领丽人顿时出现了。
董洁转头见刘易又已经直眼,心里偷乐却嫣然一笑说道:「走吧,吃饭去。」
刘易又看了几眼说道:「你……」
董洁笑着说:「怎麽?看姐姐不化妆是不?姐姐我清水芙蓉,素面红颜,不浪费那化妆品。」说完咯咯娇笑。
两人出门,刘易那货刚软,只在董洁身後问道:「你什麽时候成了我姐姐了?你哪有我大啊?」
董洁边走边反问道:「是麽?我没有你大麽?」
刘易又说:「我是去年毕业的,你是今年毕业的,你怎麽就比我大了啊?」
「毕业晚就一定比你小吗?这麽说吧,我是属猪的,你呢?」说完秀目斜看着刘易。
刘易嚅了半天道:「我是属鼠的。」
「你看是吧,比我小一岁,快走吧,别废话了,再晚连粥都没有了。」说完快步向小区门外的一家早餐店走去,刘易也只得紧跟。
进了店,几张小餐桌上已经有十多个人在哪里吃饭,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男人走了过来,说:「呀,黄大社长啊,到我这小店来吃早餐。欢迎欢迎。」
「什麽黄大社长,我就是个小办事员,快给我来两个包子一碗小米粥。」董洁又转身对刘易说道:「你要点什麽?」
刘易说:「随便,我饭量小。」
董洁对老板说道:「那就六个肉馅包子,二碗粥吧」
饭店老板还想嬉皮笑脸地再说点废话,却突然看见刘易在董洁身後那死鱼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忙把话咽了回去,只说道:「好的,马上就来。」转身去取包子了。
二个人找了一个靠边的闲桌对坐。董洁从餐巾盒里取了一叠面巾纸,分给刘易几张,又从筷筒里拿了两双方便筷,撕去包装纸,递给刘易一双。
刘易跟董洁在一起,多少有些痴呆,董洁却笑着说:「你简直就是个小少爷,连筷子也不拿。」一句话说得刘易面目飞红,这筷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董洁又笑说:「快拿着吧。」正说着,包子和两碗粥一起上来,放在桌子中间,店老板又在桌子上放下两个吃包子用的小碟,一碟蒜泥。
董洁刚要去桌子旁边取酱醋壶,刘易忙伸手取过,先给董洁的碟子倒了点醋,又添了点酱油,然後拿过蒜泥碟子说道:「姐姐要蒜泥不?」
董洁笑说:「嗯,学乖了,蛮聪明的吗?不过蒜就不要了。」
刘易只好讪讪地将蒜碟放下,董洁忙说:「其实我很喜欢吃蒜的,只是怕在工作的时候影响了别人。你白天在家吃点也没什麽关系?」刘易勉强笑了笑,用筷子夹了一点放在自己的碟子里。
二人低头吃饭,董洁只吃了两个包子就不吃了,给刘易留了四个包子,刘易吃了两个看盘子里还有两个包子,就说:「姐姐,你再吃一个吧。」
董洁说道:「我就这饭量,吃不下了。」
刘易也说:「我也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董洁说道:「那就打包吧。」
刘易刚要放下筷子董洁却说道:「算了,打包回去都凉了,也不好吃啊,你都吃了吧,一个大男人吃这几个不算什麽。」说着用自己的筷子将剩余的两个包子夹到刘易的碟子里,刘易还要推辞,董洁举着筷子瞪着眼睛对刘易说道:「不嫌你姐吧?」
刘易忙说:「不嫌。」
「那就快吃啊。」
刘易急忙低头像狗抢食一般将碟子里的包子吃了。
董洁侧眼看着刘易的吃相诡笑了一下,起身去结账了。董洁结账完毕,二人出门走回小区,在小区的门口,董洁说:「今天你干了那麽多活,早点回去休息吧,再想想哪几栋楼脏,晚上打点水好好擦擦,明天容易打扫,效率能更快一点,去吧。」
董洁说完转身回社区办公室去了,刘易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只得自己回楼休息,说是不累,一躺在床上顿时觉得骨软筋麻,也没什麽可干的,心里想着董洁的大腿白足抱着枕头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遗憾的是一个春梦都没有。
刘易的中饭和晚饭都一个内容,闷了一锅大米饭,中午就着咸菜吃了一碗,下午没事看了一会电视,看着看着又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把中午的剩饭又炒了一碗,晚饭午饭不同的是多了一点葱花和一点点豆油。
晚上,六点刚过一点,刘易正在沙上上看着电视放懒,突然听到楼下有个女人的声音大喊自己的名字,忙趴窗户一看,见董洁穿戴整齐拿着水桶拖布在楼下站着,看见刘易露出个小脑袋,忙挥了挥了手。
刘易心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喊什麽啊?还怕别人不知道啊?」忙答应着不叠地穿衣下楼。
董洁已经等半天了,见刘易气喘吁吁地下来说道:「今天晚上擦楼梯,这个水桶太沈,我拿不动,咱们两个一起擦吧?」
刘易简直是求之不得,忙答道:「行,行,没问题。」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左右张望,董洁看他的样子想笑,还是忍住了。
十点,两个人才把七栋楼的下三层楼梯擦完,来来回回换了大约有几十桶水,最後拎不动了,就直接顺着楼梯住下倒,反正在夏天,晚上又没有多少人,风干的也快。
两个人干完把工具拿回办公室,天已经大黑,两人在屋内弄了两杯白开水,搬出一个长条凳子,坐在上面喘粗气。
幸好有月亮,又有些微风一个蚊子也没有。二人坐了好一会,才气息均匀,董洁先问道:「怎麽样?这工作累吧?钱不好赚吧?」
刘易有气无力地答道:「嗯,现在哪有好干的工作啊,就是普通工作也不好找,别说什麽累不累了。」
董洁笑了一下说道:「你天天在家呆着也呆着,怎麽不想想找工作呢?」
刘易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是不想找,那各地的人才市场也去过多少回,一直没有适合我这专业的,後来找烦了也就算了。」
董洁笑说:「那你自己认为你能干什麽啊?」
刘易想了一下说道:「干什麽?这专业什麽也干不了?连盗墓都不够资格,没体力。」
董洁咯咯一笑说道:「真有好墓也论不到你,早让那些专家打着研究的名义挖空了,挖祖坟都是他们胎带来的本事,留下的都是挖不了的。」
刘易又叹了一口气,什麽也没说。董洁停了半晌又说道:「老弟想没想过当官?」
刘易摇了摇头说:「我家祖坟没冒烟,没那官气。」
董洁又一笑说:「大半夜的别再说什麽墓啊坟的,怪吓人的。跟你说正经的,现在体制改革了有公务员考试,就从大学毕业生里面招人进机关,除了一些特定岗位,是不需要专业的,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刘易说道:「我也知道,但听说这里面猫腻挺多,没有背景的考不上的。」
董洁又说:「啥背景不背景的,我的许多同学都备战要考呢,那有背景的毕竟是少数人,还能都是背後有人的?不试试怎麽知道?你天天在家呆着,正好学习,别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乱事,还没你这条件呢?」
董洁见刘易不吱声,又接着说道:「我也要备战考一次,咱们两个一起考,一起学,怎麽样?」
刘易疑惑地说道:「你在社区干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还考公务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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