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奸情撞破又遭奸
皇宫,凤仪殿。
“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台阶下伏拜着一绿衫宫装女子,不住的嗑头。
台上端坐着一盛装华丽少妇,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朱唇,凤冠霞帔,雍荣华贵,容貌极美,但此时却是面若寒霜,她正是当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宫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清楚,你自己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偷本宫的饰物了,以前本宫也没怎么惩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敛,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把皇上赐与本宫的戒指都偷了,你说,你该当何罪!”
那叫小茹的宫女,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不住请求饶命,额头上也嗑出了少些血渍。
章慧之见此情状,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十多年,不觉心软了下来,语气缓了缓:“这样吧,念在你跟随了本宫多年,本宫也不追究了,你出宫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小茹含泪抬头望着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没一个亲人了,我出了宫可可不也是一个死,肯请娘娘收回成命,再饶奴婢一次吧,”说着又不住嗑头。
“你这贱婢,娘娘已饶了你的死罪,你还在唠唠什么,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宫吗!”说话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女,小青。
小茹止住哭声,两眼汪汪望着皇后,见她仍是冷若冰霜,知她心意已决,只得又拜了两拜,含泪退出殿外。
皇后见小茹出去后,绷紧地脸这才舒展开,转身对小青说道:“本宫累了,扶本宫上床休息一下吧”。
小青见状,忙上前搀住皇后右手,笑道:“是的,娘娘,明日还要到皇恩寺清修了”。
皇后脸上一红,左手修长的中指轻轻弹了一下小青的脸,笑道:“就你这小妮子心多”。二人便嘻嘻笑着进入后面寝室。
次日,寅时。
皇后携小青和几个护卫太监一齐到了皇觉寺,见过方丈后,皇后与小青随即进入为她们独用的香房,进房时,小青对在门口守护的太监吩咐道:“娘娘要在里面清修几天,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知道吗。”
“喏,”几个太监恭敬的站在门口,不敢多说,小青随即把大门关上,并在里面把门锁住。
“请娘娘进去清修吧,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娘娘请安心!”小青轻声说道,脸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缓步走到床前,只见她往床脚轻轻一拉,忽的一下,木床居然住外移动了三尺来宽,墙下露出一个黑呦呦的大洞,皇后点着灯,面带微红,缓步向洞内走去。
这是怎么个回事?
原来,当今皇后章慧之,出生于剑北豪族章氏,于二十年前嫁与当时的太子,现今的皇帝士隆,年号顺佑,后为顺佑帝生下两子一女,大儿子为当今太子士旋、今年十八岁,女儿十七岁、封为庆乐公主,小儿子士凯十五岁、封为岭南王,因年纪还小,并未到封地,一直还住在京城。这顺佑帝为太平天子,刚登基时还有一翻雄心,只不过了几年便对朝政没了兴趣,不过也是奇怪,他对女色也不怎么热衷,除开皇后章慧之外,还有三个妃子,分别是丽妃、有一个儿子士胜、今年十七岁被封为宁北王,已到了自己的封地宁远城,主要是负责镇守北方,防止北方的游牧民族然胡人的进犯,全妃有一个儿子士利,今年十四岁,被封为临东王,也还留在京城,简妃有一个女儿十六岁、封为庆欢公主。而这顺佑帝近十年更是对悟道成仙有了极大的热情,为了自己的修炼,已有多年没碰过皇后和各位嫔妃了,而身为皇后的章慧之如今才三十六岁,正值虎狼之年,皇帝许久没碰他,岁月难熬,哪知,于去年依据皇家旧规,一年一度在皇家寺院“皇觉寺”里清修礼佛时,遇见了一年青俊美的和尚“广能”,一时不能自制,两人逐有了奸情。这皇后以清修为由,经常隔两个月到皇觉寺里自己的专房,与情郞通奸,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环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风,皇后与广能在密室里颠鸾倒凤,已经有一年多的时光了。
章慧之一进入密室,广能在里面早已等候多时,见皇后一进来,猛的一把抱住她的细腰,轻声在耳旁说话:“娘娘才来,想死小的了。”
章慧之娇笑一声,轻轻推了一把广能,但哪能推得动,闻着广能浓烈的男人气息,全身酥软,身子全倚到了广能宽阔的胸上,口中吐气如兰,:“看你急的。”
广能软玉在怀,望着胸前的绝色美女,哪还忍得住,先接过皇后手中的油灯,轻轻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横抱起来,向着对面的大床走去。
章慧之半眯着双眼,娇滴滴的说道:“你这和尚,全无一点修行人的模样,原来是个混入佛门的色鬼。”
广能把皇后轻放到床上,嘻嘻笑着:“我是个佛门色鬼,那你就是个皇家淫后,”说着隔着丝衣抚摸皇后那一对挺拨的酥胸,这皇后虽然生育了三个孩子,但都没有哺乳过,故一对乳房坚硬高耸。
章慧之被他摸得气喘连连,面若桃花,广能见了,更是心跳加速,轻轻解开皇后的衣裙,不一会,皇后便玉体横陈,一对美乳上各有一个鲜红的花蕾,含苞待放,广能一口含住左边一个,舌头轻舔,右手盖在另一乳房上轻轻转动,左手摸索至下身丛林之中,在那条已泛出丝丝涓流的峡谷中探索。
章慧之两眼蒙胧,柔软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嘴里轻叫道:“好舒服,快来啊,我想要了。”
广能见皇后发令了,哪敢不从,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下身的阳具,对着皇后那条肉缝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娇喘道。
广能也不说话,用心抽插起来,时左时右,时上时下,九浅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痴如醉,淫声不断。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点……再深点……好人……啊……啊…
…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宫不行了……啊啊……“随着一声长叫,章慧之瘫在床上,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打在广能的阴茎上,广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声,精液一泻如注,软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幽幽醒来,广能亲了亲皇后的脸,笑道:“娘娘刚才真浪,小僧就是马上去见了佛祖,也是无憾了。”章慧之朱唇轻启,微微笑道:“本宫还没尽兴了,启能容你就去见佛祖。”广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从,小僧现在再来为娘娘伺侯。”说罢,又一翻身,压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声惊呼,又只听到交股之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二人在密室里大战了两天,期间,是小青送来饭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乐,对小青的进出也是毫不再意。
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只当是小青又下来送饭食,并未转头,广能也只是埋头大力抽插。却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们真是快活无比啊!”,这音色洪亮,却不是小青的声音,皇后与广能不禁一惊,都侧头望去,见到那人模样,顿时呆住了。
只见此人如临风之树,丰资英伟,耸壑昂霄,头带紫云冠,身着淡黄长袍,棱角分明却略显稚气的脸正似怒非怒的望着他两,他正是当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为岭南王的士凯,也是正在床上云雨作乐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儿子。
广能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记了抽插,结结巴巴的对着士凯说道:“三,三王……王爷……”,边说着就要去拿床边的衣物,欲站起身来。
说拿迟快,士凯“嘿嘿”冷笑一声,一健步冲到广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广能击到了墙边,头重重撞在墙上,广能一阵眩目,瘫坐在地,士凯并没停住,快速冲到面前,又是一记重拳,击在广能的头上,只听到“呯”的一声,广能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来,这士家皇朝,对武学比较重视,个个皇子都要练一点功夫,而这个岭南王虽然年纪不大,但对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广能一则惊惶失措,二则顾忌对方的身份不敢还手,所以轻意被士凯打倒在地。
士凯见广能倒地后,也没有继续,而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脸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来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变故,一时懵了,一瞬间见广能被士凯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声来。这时见士凯瞪着她一步一步走来,这才惊醒,慌忙坐起,忽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手忙脚乱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谁的衣服全都抓起,挡在身前,双腿则盘在床上,缩着身子,见士凯还没有停步的迹象,惊声尖叫道:“别——过来!!”。
士凯听到母后的叫声后,真的停了下来,但也未说话,只是沉沉地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见士凯停住了脚步,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清了一下嗓子,把声音缓了下来,说道:“皇儿,你先出去!”。
可士凯却好象没听到母后的话一般,冷面横眉,一动不动地站着。
章慧之见状,心中又急又怒,大声喝道:“凯儿,听到本宫的话没有,还不快出去!”
“住口!”士凯忽然大吼一声,章慧之吓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没拿住,丝质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个酥胸,章慧之脸一热,忙又扯上遮住那差点泄露的春光。
士凯阴沉着脸,望着这个高贵的女人,厉声喝道:“你喊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还有脸,还有资格喝叱我吗!”
章慧之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如此说过话,不由心惊,小声说道:“是母后不对,皇儿,你先出去吧,个中原由等下母后再与你解释!”
士凯望着皇后,轻轻冷笑一声,又提起脚,慢步向床边走去,“母后,还有什么解释不解释的,捉奸捉双,你要解释就在这说也可以”。
见母后面色通红,沉吟不语,士凯接着说道:“母后,你这么做对得起父皇吗,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说会怎样?”说这话时,声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听到这话,脑子里轰轰乱响,急着道:“皇儿,千万别告诉你父皇,千万别说。”说话时都没注意士凯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见士凯伸出一手到自己脸前,这才发觉,惊叫道:“你怎么过来了,快……快走开,”边说边用自己右手去挡住,哪知手这么一松,遮挡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许,一时间手足无措,羞得满脸通红。
士凯轻声笑了笑,手也没继续,但是侧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吓得皇后又是一阵惊呼。
“母后不要太慌张,儿臣是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父皇的。”
“好,好,只要你不说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赏赐你些金银,把你王宫重新装饰一遍。皇儿,你,你还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着想摆脱现在这种状况。
“母后别这么急嘛,孩儿还没把话说完了。”士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章慧之紧张地望着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只要母后允许儿臣也要那个秃驴那样,让你快乐,儿臣保证什么都不会说。”说着,士凯又伸手向着皇后的发髻摸去。
章慧之一听,大惊失色,怒火中烧,想都没想,厉声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胆!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快给本宫滚出去。”说着重重的把士凯的手打开。
这皇后,本来是母仪天下,六宫之主,自来仪态威严,平时包括太子在内的几个皇子都是很怕他,特别是对士凯,平时几乎没什么笑脸,只是今日因为情况不同,这才软语对士凯说话,但刚才听到士凯的话语后,心中大怒,平日里皇后的威严又不由自主的展示出来。
士凯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红的手,脸色一黑,忽然手撑一翻,“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脸上,皇后娇嫩的脸上迅速显出五根通红的手指印,他望着不禁用手护着脸的皇后,厉声喝道:“是谁在放肆!”
章慧之抚着火辣辣的脸,遮挡的衣服滑落许多都未发觉,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脸庞,又感到了非常的陌生,心中产生起从未有过的恐惧,嚅嚅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士凯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说道,双手一扯,皇后身前本来那少得可怜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洁白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亲生小儿子面前。士凯两眼放光,一把扑在皇后的软玉之上,在皇后“不要”的惊叫声中,把这个极美又极尊贵的少妇压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脚一齐用力,想把身上这个男人推下去,但平日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哪个这个力气,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气,而身上这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只得口中大骂着:“走开,你这个畜生,魔鬼,滚开!”
士凯见身下的母后已挣扎无力,则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在那对玉乳上抚摸,笑道:“刚才母后同那个秃驴还没尽兴完,难受得很吧,那就让让孩儿来继续吧!”
章慧之全身无力,胸前一阵阵酥麻传入脑中,想抵抗却又不能动弹,心中一酸,两行清泪就流了出来。
士凯见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逐更放开手脚,用嘴轻吻皇后的脸,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动,并缓缓向下,触到那浓密齐整的黑森林处,用手指轻轻捊起一两根阴毛,再慢慢的轻触那已闭合的深深峡谷。
章慧之最隐闭羞耻的部位被自己的儿子摸到,心下一阵惶恐,双腿用力夹紧,全身不停扭动,叫道:“别,别摸那,你快把手拿开!”
士凯感受被软嫩结实的大腿夹紧手指的滋味,也并不着急,淫淫地笑着:“母后的大腿好嫩啊,原来母后是想让孩儿感触您的大腿?”
章慧之又急又羞,仍用力夹紧大腿,想这样阻止士凯的侵犯。
士凯把另一只手放下,两手用力一扳,章慧之的双腿被大大的拉开,肥美的大阴唇一下展示无遗,里面微微的红肉看得士凯直吞口水,士凯急忙身子上前,半跪着,用自己双腿抵住不让母后大腿合拢,同时用手准备去褪下自己的裤子。
章慧之趁着士凯双手离开这一瞬间,聚集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一收腿,对着士凯胸口用力一蹬。
士凯本以为母后力气全无,这下全然没一点防备,被母后蹬得一个倒栽葱,滚落到床下。
章慧之见成功了,赶忙爬起,胡乱抓了件衣服挡在胸前,急急地住密室门口跑去。
士凯在倒地过程中见母后逃跑,忍着胸口的闷痛,搀着床檐直起身来,大喘几口气,看着母后的背影,不觉下身的鸡巴翘得快与肚皮相平了,原来这皇后跑时,只用薄衣挡住自己的身前,整个后面无寸缕丝,而她的那双屁股是又大又白,特别是比一般女人更加向上挺翘,跑动时,两个臀肉微微摇动,中间的阴穴也展示清楚,并也随着一张一合。
士凯看着这个诱惑,大脑已是极度充血,但他也不急着追上,只是深吸几口,跟在后面慢慢走去。
章慧之心想:“快点,我要跑快点,只要跑出去了,事情就有转机了。”,可是,很快,充满希望的心情似被一盆冷水浇灭,因为用力开密室的门,却毫无反应,急得章慧之用力拍门大喊道:“小青,小青,快点开门!”
还在急切的时候,士凯已走到了她身后,嘴角微微冷笑,看着母后那披散至腰的秀发,还要下面那诱人的美臀,士凯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下。
章慧之惊得又是一声大叫,本能得跳开,转身向另一边跑去,其实这一跑更是无路可逃,四周都是严实的墙壁,但人在急切之中已是慌不择路了。
章慧之跑到一墙角,见无路可走,又欲转身,却见士凯冷笑着走来,一时腿软,倚靠着墙角蹲下,这一次,可是真的恐惧至极,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颤声叫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士凯笑道:“好的,母后,”真的站住不动,顺手把身上衣裤一脱,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张牙舞爪的蹦了出来,士凯还得意洋洋的扭动两下,笑道:“怎么样,母后,孩儿的这个宝贝比那个秃驴的更加粗大吧。”
章慧之见士凯的阳具展出,慌忙把眼睛闭上,又听着士凯的污言秽语,心中羞愤至极,嚅嚅道:“别,快,快把你那东西收起来!”
士凯又向自己母后走去,笑道:“母后干吗闭上眼睛啊,孩儿这宝贝还是母后你生出来的,再看看又何妨啊。”
章慧之如今是六神无主,只是用口称“不要”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而不知这样更是激起士凯的淫欲,而这时,士凯已走到了她的身前。
士凯见卷缩着发抖的母后,心下一定,半蹲下,用手一抄,把母后柔软光嫩的身子横抱在怀,章慧之大骇,身子拼命扭动,但早已力气透支的她如何挣脱得了。
士凯抱着母后来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扔,章慧之软软的倒在床上,虽然全身没一点力气了,但仍在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希望士凯能突然的良心发现,凄惨的叫着:“不要,凯儿,放过母后吧,求求你了,千万别范错了,现在还来得急,事后母后保证不会追究你的。”
可惜,皇后凄悲的哭喊没有唤来士凯的良知,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望,这一次,他没有让母后再有逃脱的机会,扮开母后白嫩的大腿,挺着自己的大鸡巴用力插入了那桃园仙洞。
“不——”,章慧之一声悲鸣,两行眼泪喷涌而出,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还是发生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正在不断耕芸自己的亲生小儿子放声怒骂:“你这个孽子,连亲生母亲都敢强奸,你会遭雷劈的,”士凯也不理会,只顾着自己一边抽插,而章慧之而一直骂声不绝,士凯心中也不觉又是有气,手抓着母亲的玉乳也不再是轻抚,而是用力搓揉,下面更是加力的撞击,动作粗鲁了许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与皇帝交欢时,也是按礼交合,顺佑帝对她也是温柔体贴,而与广能和尚偷情时,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愿做,对她是百依百顺,而如今士凯对她的这般粗鲁却是从未遇到过。
章慧之见木已成舟,强忍着阴道里的冲击,心里默念着:“我要忍住,虽然我现在已失身给这个畜生,但我一定不能屈服。”
本来皇后与广能正在云雨正欢,虽被士凯中途打断,但阴道还很是湿润,士凯的鸡巴又大于广能许多,所以阴茎与阴道壁紧紧磨擦,皇后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一阵阵传入脑中。
士凯见母后咬紧嘴唇,俏脸扭曲,知道她是压抑中的情欲,便又淫笑道:“母后的小穴可真紧啊,是父皇操你操得太少了啊,还是这个秃驴的东西太小了啊,母后,说啊,哈哈!”
章慧之只是闭眼流泪,不住的摇头。
士凯又道:“母后的小穴这么小,当初孩儿是从你这出来的吗?母后,我位三个孩儿到底是不是你生出来的啊,要么是您的小穴的弹性相当好啊,是吗,哎呀,母后,你里面好湿啊,怎么,你被你亲生儿子操得出水了啊!”
章慧之脸上发热,轻声哭泣道:“别说了,凯儿,求你了,别再说了,呜呜。”
士凯心想:“我再来吓吓母后,不怕她以后不从。”遂咳嗽一声,语气严厉的说道:“待我把今日之事告知父皇,不知他知道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章慧之忽听这么一说,心下登时惶恐之至,脱口而出道:“别,千万别……让你父皇知道。”
士凯淫笑道:“想不让父皇知道,你开口求我啊。”
章慧之几欲开口,但又生生的把话嗯回了肚里,哭泣道:“不,不,别这样,我不说,我不……”,
士凯见着母后梨花带雨的面容,花枝乱颤的娇躯,内心的情欲已到了极点,再也难以忍住,连忙加快速度抽插,喘息声也厚重了许多。
章慧之知道士凯就要射精了,心中恐惧异常,忙哭泣着呼喊着:“别,快拨出来,别射到里面,”一边用手无力的推着士凯,但毫无作用,“别,啊——不!”,
士凯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全数射在母后的阴道里,流向深处的子宫,同时全身力量一泄,整个人全压在母后娇软的身子上,大口喘气道:“好舒服,母后。”
“呜——”,章慧之顿时号啕大哭,哭骂道:“你这个畜生,我造了什么孽,居然被自己儿子强奸了,呜——”。
士凯休息一下,觉得精力有所恢复,看着母后的惨容,伸出舌头舔干她面上的泪珠,柔声说道:“别哭了,母后,你本来自己要有需求,与其找一个和尚解决,让我这个儿子帮你不是更好,”
章慧之仍是不停哭泣,这时感到阴道内士凯已软的阳具忽的又硬起来,惊道:“啊,别,不……”,
士凯“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母后的小穴真骚,孩儿的鸡巴又给你泡硬了,”同时又抽插起来,边笑道:“哎呀,母后,你的水好多啊,母后你刚才不是不想要吗,怎么流这么多水啊,难道是口是心非?”。
章慧之只是默默流泪,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了,过了一段时间,士凯又一次在自己母后体内爆发,浓浓的精液从章慧之阴穴口流出,流得床上一大片。
过了好一会儿,士凯又一次恢复精力,他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和尚广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过一丝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来,只见密室里除开自己,已没有他人,再一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刚才,怀疑是不是做了一个恶梦,想坐起身来,又觉得自己一身酸痛,浑身无力,口又干渴,便大声对着门口喊到:“小青,小青。”
谁知,叫了几声,小青一直未出现,也没有见她进来。章慧之用尽力气爬起,坐在床沿,又大声叫了一声:“小青,快来扶本宫!”
这时门边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但却不是小青的声音:“小青是不会来了,让奴婢来伺侯皇后娘娘吧!”说着,一绿衫少女面带微笑,轻盈的走进了密室。
章慧之一见,尖声惊叫道:“怎么是你!”说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醉龙身旁戏淫凤
原来那皇后醒来一直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虽然全身酥痛,但内心中还是把那当成一场梦,可眼前走进来的人却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环小青,而是几天前被她赶出宫的小茹,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罢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儿子强奸是真真实实发生了。
小茹见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离床几步之处,做了一个万福,对皇后说道:“奴婢小茹,参见皇后娘娘!”
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小青了?”
小茹闪过一丝微笑,说道:“娘娘就不要挂念小青了,从今天开始,就是由茹来伺侯娘娘了。”
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来,呵道:“大胆,你出去,快把小青叫过来。”
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说道:“娘娘不要动怒,恐伤了贵体,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爷交差啊。”
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个王爷?”
小茹“扑哧”一声,轻笑道:“娘娘好健忘啊,当然是昨晚尽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岭南王爷啊。”
章慧之心中大乱,花蓉失色,结结巴巴说道:“这……这……”
小茹见状,继续用着淡淡口吻说道:“没错,奴婢就是岭南王爷派来的,至于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没有死,只是王爷觉得她服侍得娘娘还不够周全,带她到王府接受王爷的训练去了。还有那个小和尚吗……”
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广能,欲开口发问,可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么开得了口。
小茹顿了顿,见皇后满脸期盼,又不好意思发问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涌上心头,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总是对我等威严训斥,何尝见到过她这等情形。”想到这里,又把语气放冷一丝,说道:“娘娘看来还是旧情难忘啊,还是王爷宽宏大量,饶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带到王府惩戒去了。”
章慧之被小茹说得满脸通红,其实心下也明白,什么饶了死罪,只是带了一个罪证,好以后来要胁自己,但又想到广能暂时能活命,也不知因高兴还是忧虑,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后是什么情况,之后再说吧。
想到这里,章慧之脸色一正,对小茹说道:“既然这样,小茹你过来,扶本宫起来,摆驾回宫。”
小茹暗暗钦佩,心想:“不愧是当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变,还能如此不动声色,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岭南王的手段了。”心里这么想,但神色如一,道了声“是”,快步走到皇后身边扶住了她。
经过一翻休整和车马行走,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宫,进入凤仪殿后,章慧之叫退余人,单独留下小茹在寝宫。
章慧之坐在窗边的榻椅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拉着小茹的手说道:“小茹,以前本宫赶你出宫也不是本宫所想,只是宫中规矩使然,以后本宫会补偿你的。”原来这皇后在回宫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岭南王用来监视控制自己的,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争取到自己这边来,以后再来想办法摆脱自己的那个孽子。
小茹何尝不知皇后的用意,并未显出欢喜之色,而是轻轻把手挣开,冷冷地说道:“娘娘是万金之躯,不要让奴婢脏了您的手。”
章慧之甚是难尴,本欲动怒,但又和言悦色的说道:“这是说哪里话,不要这么见外了,以后本宫就把你当妹妹看待!”
小茹望着这个以前只敢仰视的女人,已全无当初的惧意,“娘娘说这话可折杀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说话了,小茹也不瞒着娘娘,你在皇觉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诉三王爷的。”
章慧之又惊又怒道:“你怎么知道?”
小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知道娘娘的事吗,你以为只有小青这贱婢知道吗,有句话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说罢,离开皇后径直走了出去。
此后,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边,两人并未说话,皇后也一直对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无可奈何。
几天之后用过晚膳,皇后一人坐在宫内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来,对皇后奏道:“娘娘,三王爷请求进宫面见娘娘。”
章慧之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自上次对话之后,一直没有自己小儿子的消息,心中虽然一直郁结难平,但好歹相安无事,今日一听,顿时叫道:“不见!”
小茹冷冷地看着皇后,停了一会也未说话,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为意外,但毕竟松了口气,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样来报,章慧之态度依旧。
第三天。
这次小茹并没象前两日一样出去,皇后一看急了,冲着喝道:“你怎么还没出去回复!”
小茹顿了顿,说道:“奴婢本来这话不该说,但是今日不得不说,王爷说了,若是娘娘今日还是不见他的话,王爷明日就带着一个和尚去见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着办吧。”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乱,暗自思量:“就算让他进来,在皇宫内他也应该不敢怎样,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脚,但并未回头,皇后轻声说道:“叫他进来吧。”小茹则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时,岭南王、也是她的亲生小儿子士凯走了进来,伏地拜道:“儿臣拜见母后!”
可是过了好半天,士凯也未见皇后叫他起来,逐抬起头,只见他母后坐在床边,脸色凄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凄美的模样,士凯不觉心中一荡,便站起身来,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凯笑道:“母后也够狠心的,儿臣这几日求见,母后都拒之门外,今日好不容易见着,母后也不搭理儿臣一下。”边说着边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来是心乱如麻,见士凯进来后也是又恨又怕,这时发觉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又要对她对手对脚,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对着他斥道:“孽种,走开,这里可是皇宫,你可别乱来啊,而且无论如何,你以后休想碰本宫一下。”
士凯对母后的这种态度大为吃惊,没想到她态度尽如此强硬,只听得皇后继续说道:“本宫已经对不起你父皇了,今后本宫决计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诉他现在就去吧!”
士凯见母后气花枝乱颤的样子,笑着站起来,说道:“母后也不要这么动怒,惹是那事让父皇知道了,母后是决计活不成了。”
“本宫是活不成了,本宫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为本宫的儿子难道会有好结果吗?”
士凯见皇后说到这份上,收敛笑容,说道:“对,父皇肯定不会饶了你,但是一定会对我怎样吗,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最后也只不过是得不到他的宠爱罢了,但我还是他的亲生儿子,想必他也不会废了我的王位,不过他怎样对待你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吧,因为父皇是不会容忍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的儿子继承皇位的,另外,丽妃的儿子和全妃的儿子对着皇位可是虎视眈眈啊,而我呢,本来就对皇位没有想法,如果母后果真是这么想的,那孩儿这就去办,”说着,便走开两步望着皇后。
皇后听完这席话后,心头一震,是啊,若自己来个鱼死网破的话,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辛劳,最后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而且如今皇上身子并不太好,若太子顺利接位的话,到时自己以皇太后之尊也是可以轻易摆脱这个孽子的纠缠的,虽这样想,但仍觉得心有不甘,颤颤的对着士凯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见母后态度软和了下来,士凯知道自己的说辞有效了,逐面带笑容,走到皇后面前,双手抱住她那柔弱无骨的细腰,吐着热气的嘴唇凑到母后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儿只是想好好疼爱母后,让母后得到快乐。”
章慧之用手搬开士凯的双手,但声音还是软了不少,挣扎着离士凯两步之远,两眼泛光,哀求道:“凯儿,先前我们犯了大错了,千万别再犯了,好吗,你想要女人,母后帮你全国选妃,选出个天下第一美女给你好吗?”
士凯“嘿嘿”笑道:“别的女人再漂亮也怎么比得上母后啊,我只要母后做我的幕府之宾就心满意足了,”一边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边扭动躲闪,一边口呼不要,来回几次,士凯心里动怒,猛地用力按住母后,伸手用力拨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着泪却又不敢大声呼喊,只有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一时间士凯也无可奈何。
士凯见着母后这个模样,眼珠一转,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来,掀起长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内裤。
章慧之这下猝不急防,里面的内裤一下被士凯扒掉了,惊叫一声,士凯拿着到手的内裤,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后,你的骚屄散发的味道还真香啊,要不,你也闻闻,”说着把内裤塞到母后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开,哭泣道:“拿开,别这样,凯儿,求你别这样对待母后,这里可是皇宫啊,”
士凯哈哈笑着,忽的一下飞快把自己衣物脱得精光,下面的阳具怒冲而上,章慧之吓得不住退缩,惊叫不已。
正此时,忽听见外面宫女的声音,“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正是小茹的声音。
这一下,可惊得屋内的母子两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快到门口时,“吱”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头带金冠,身着衮龙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当今皇帝,士隆顺佑帝。
章慧之赶紧侧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听到皇帝叫了声“平身”后,走到顺佑帝身旁,强装笑颜说道:“皇上今晚怎么到臣妾这来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
顺佑帝说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爱妃这来,刚刚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着好久没来了,就特过来见见爱妃!”
要是平日里,章慧之碰到这等情况,是高兴都来不及,可是今晚却大为不同,自己现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体,若是让皇上看出哪里不对,那个不得了,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孽子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是士凯走了出来。
章慧之心里怦怦直跳,转过身来,见士凯已穿戴整齐,再侧眼往床上扫去,也见上面被缕整洁,看不出一丝破绽。原来,士凯见事态紧急,赶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与皇后的内衣全都埋在床被里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来拜见皇帝。
顺佑帝见士凯从里面出来,大为惊奇,问道:“皇儿怎么也在这?”
只因为皇后以前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这来,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说道:“我最近听人说,凯儿这段时间很是用功,长进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进宫问问他。”
顺佑帝听后大喜,笑道:“是吗,来,都坐下,让朕也来考考皇儿”。
无奈,母子二人都随皇帝坐在中间圆桌旁的圆凳上。
士凯恭敬的对顺佑帝说道:“其实儿臣也没长进多少,都是这段时间母后对儿臣关爱有加,让儿臣受益非浅!”说着,面朝着皇后说道:“是吧,母后——”
章慧之脸上一热,不敢正眼看他,低头轻轻说了声:“是的。”
士凯暗暗得意,接着说:“儿臣以前顽劣,以后还是要收心学习,好报答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
顺佑帝听后大为高兴,笑着对皇后说道:“爱妃啊,你以前总说凯儿不懂事,你看他,现在真的长大了啊,呵!”
章慧之只是陪笑着称是,却不敢多说话。
顺佑帝也并未察觉到皇后的不同,面对着士凯说道:“皇儿,你以后可要常来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吗?”
士凯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一定会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这几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问问母后。”
顺佑帝大为惊奇,面对皇后问道:“哦,是吗?”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凯,只见他正上扬嘴角,窃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说道:“皇上,你也考考我们这个皇儿吧。”
顺佑帝笑道:“好啊,我唸一诗,先说上半部分,看皇儿能知下半否。”说完吟道:“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妆,更比夜叉凶壮。”
本来这是一首修道的诗,一般人哪知道,顺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为难一下士凯,哪知这个士凯,知道皇帝的喜爱,对别的诗书没什么兴趣,但对青词道诗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来:
“只有一个原本,再无微利添囊。好将资本谨收藏,坚守休教放荡。”
皇帝皇后二人都大为吃惊,顺佑帝更是高兴异常,冲着外面宫女吩咐道:“来人,拿酒来,”。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美酒,只坐着皇帝三人。
士凯拿着酒壶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侧边,为皇后满上酒,身体却故意贴住皇后,皇后感受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过分躲避,只得说道:“好了,皇儿,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
士凯笑着说是,从皇后身后走后,却趁机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赶紧把酒渴下以掩饰,好在皇帝并未发觉异常。
可能是顺佑帝今日比较高兴,皇后母子两又不断的劝酒,没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
章慧之见皇帝睡着了,轻轻叫了两声,见皇帝还未醒,便欲开口叫宫女扶他回宫,刚开口还未出声,士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站起来走到了皇后的身后。
章慧之心中一惊,内心隐隐知道士凯想干什么,却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反抗。
士凯趴在皇后的后背上,阴茎硬硬的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但也感觉到有无边的快感,士凯脸挨着皇后的脸,轻声说道:“母后别出声,咱两刚才还未完成的事来把他完成吧。”说罢把把皇后抱离椅,让上半身也趴在桌上,双腿挺直,屁股翘起,士凯顺势把肉棒滑入那两瓣肥美的美肉之中,还隔着衣物,但也感受着那柔软的快乐。
章慧之被亲身儿子摆成这个姿势,羞愤异常,加上刚才喝了那点酒,满脸通红,全身扭动着挣扎轻声叫着:“不要,不要,皇儿不要这样,要是你父皇醒了,那我们都死定了。”
士凯看着母后娇羞无比的模样,淫心大起,哪还顾得了这么多,用手一下把她后面的裙摆翻了上来,皇后那一双又白又大又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士凯也不脱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里甘心双被自己儿子这样强奸,用力挺身,挣扎着想摆脱,同时用手挡在自己屁股处,想挡住士凯肉棒的进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凯那用粗又热的大肉棒。
士凯虽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着母后小巧滑嫩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边轻声说道:“原来母后是想先用手来玩玩孩儿的这宝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双手握着儿子的阴茎又不敢放松,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儿,放过母后好吗,千万别再范错了,”
士凯见母后两眼泪光连连,说不出的娇羞,看不尽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荡不已,一对魔爪从母后笔直的玉肩直入,拧住高耸的双峰,用力的拨弄起来。
章慧之这下可以上下为难,若松开手,儿子的鸡巴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来,若是不松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泪花花直流,但又不敢发出声来。
章慧之本来光着身子同皇帝说了许久的话,其实内心是又羞愧又难受,如今被自己儿子这么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开始细细流出。
士凯也感受到了母后的身体变化,淫笑道:“母后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怎么馋得直流口水啊,还是让孩儿来喂饱你吧。”说着抽回一只手,用力去搬开母后的小手。
这样一来,章慧之也被动着用力,使得人有点站立不稳,弄得桌子跟着晃动了两下,只见皇帝手突然动了两下,吓得两人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望着皇帝,见他只亨了两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章慧之转过头,一脸哀怨的望着士凯,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和请求的神色,看得士凯心神荡漾,但也不敢用刚才那样的大动作,母子二人进行着无声的抗挣。
正这时,只见皇帝噜噜两声:“酒,爱妃,加酒。”并且手也开始动了几下,士凯见状,赶紧把离开章慧之,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后面的裙摆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于皇后现在是光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则身了一蹲,掀开桌布钻进了桌子里。
恰好,皇帝这时也直起身来,不好意思的对着皇后说道:“朕睡了很久了吗?”章慧之见皇帝虽醒,但仍现眼矇茏的样子,强装容颜道:“陛下没睡多久,因为臣妾好久没见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没扰醒陛下了,还望陛下恕罪。”
顺佑帝听后,很是感动,对章慧之说道:“爱妃真是难为你了,朕这几年确实亏欠你啊,来,爱妃继续陪朕喝酒。”说着又拿起酒壶到酒,忽然发现士凯没在边上,问道:“咦,皇儿呢?”
皇后心惊,赶紧说道:“皇儿刚见陛下睡了,不敢打扰,现已离宫回王府了,还请陛下莫怪。”
士凯这时正躲在桌子里,暗自发笑,但也不敢乱动,只听得外面有声音,“怎么会了,来,朕敬爱妃一杯。”“不敢,陛下。”
透过外面的微光,士凯看到母后赤裸的双脚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只脚指轻添起来。
章慧之毫无准备,不由惊叫一声,皇帝甚是奇怪,忙问道:“爱妃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才看见一只老鼠经过。”
“爱妃真是胆小,有朕在,爱妃什么都不要怕。”
士凯在桌下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胆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着脚指往上亲去,皇后是又难受又紧张,脸上香汗淋淋,把两边的鬓角都打湿了,身子也轻轻晃动,皇帝虽然醉意较深,但也觉得皇后有点不对劲,问道:“爱妃,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说完站起去触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况万不可让皇帝发现,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壶又给皇帝倒了一杯酒,口里连说:“没什么,陛下,再喝一杯吧。”
顺佑帝本来就醉了,听这么一说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士凯趁皇后起身这一下,猛的一下钻进了皇后的裙里,并把凳子往桌子边移了少许。
皇后感觉正面的动作,吓得不轻,又不能显现出来,只得顺着凳子贴紧桌子而坐,但是因为贴得太紧,而且裙里还有一个人,只得把双腿打开,这样才能坐稳。
士凯这下在皇后的裙里,可是春光无限,虽然看得不是太清,但还是看到母亲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双腿间那敞开大门透露出的弱红色。如此春光,士凯怎么停得住,马上伸长脖子,一口亲到了母后的阴唇之上,舌头伸出,就如同阴茎一样在里面抽插。
他在里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章慧之想合拢腿却又不能合上,嘴里想发声又不敢,只得用牙齿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过猛,都渗出了血迹。皇后见这总不是办法,见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没有倒下而已,赶忙大声叫道:“小茹,快进来扶皇上回无极宫休息。”
小茹带着两个太监从外面进来,见皇后此情形,脸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顾不得这么多,只盼小茹快点带走皇帝。小茹让两个太监扶着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宫门,自己冲着皇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眼,便关上了门。
皇后见门关上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而下面的士凯却并没打住,对着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后再也控制不住了,声撕力竭的大叫一声,压制已久的情欲如决堤之水,淫水呼啸而出,全打在自己亲生儿子的脸上,再也没有力气,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气。
士凯这才从裙里站了出来,此时他满脸潮湿,淫秽的气氛顿时漫布整个屋子。他看着母后楚楚动人的样子,也不管她现在怎样,一把把她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章慧之此时已是全身无力,虽然心中有万般的不情愿,但也只能任由亲生儿子剥去仅有的外裙。
士凯迅速脱光自己,压在母后的身上,搬开腿,阳具对着阴道凶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着儿子的力量,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才能让自己好过点,士凯听着这动听的乐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过一会儿,章慧之全身抖动,又一波高潮袭来,“啊——”的一声长叫,又一次泄了身。
而士凯还没有一点泄精的迹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来,对着士凯告饶道:“皇儿,先停一下好吗,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儿停停好吗,啊……啊……,我实在是不行了,再动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凯见母后秀发凌乱,梨花带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死了,”逐把阴茎抽了出来,说道:“母后刚才还拼命不让我插,想不到孩儿还没插你几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后,原来你也是口是心非啊!”
章慧之满脸羞红,不敢看也不敢说。
士凯淫笑着说道:“我还没尽兴,母后你说怎么办?”
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忙爬起来,说道:“母后用别的方法帮你吧。”
士凯正等是这句话,忙坐在床沿边,把腿分开,指着自己的阳具说,“用你的嘴来!”
章慧之一听,泪珠在眼睛里打转,本能的想拒绝,但一看到士凯坚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儿子脚下,向他胯下亲去。
士凯被自己母后亲得兴奋不已,看着母亲跪在自己身旁,想着她平常在众人面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说道:“是谁才有资格在爱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
章慧之一听,也明白其义,为了让他早点完事,只得汪汪双眼望着儿子说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么样啊。”说着又含住龟头,呑吐起来。
士凯听到这言语,阴茎又涨大了许多,说道:“爱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后会重重有赏,”章慧之一边点头,一边继续呑吐,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士凯在这声音和画面的双重夹击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阳精喷射在皇后口里。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阴茎,不料士凯早有准备,双手按住母后的头,让她不能后退半寸,全部射完后才缓缓松开双手,看着母后羞愤的脸色,淡淡地说道:“不准吐出来,给朕全部咽下。”
章慧之双眼湿润,挣扎不脱,只能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里,之后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凯得到了非常大的满足,站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还在哭泣的皇后说道:“今后母后还要象今天这样,儿臣先行告退了。”
从这起,一连几天,士凯都会以看望母后为由到皇宫里,对皇后大肆奸淫。皇后虽然每次都奋力反抗,但总是不能逃脱,最后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剥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横流,只有在他走后才轻声哭泣。
可过了五天后,士凯却没有再来凤仪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庆幸又有一点点失望。这天傍晚,正在糊思乱想之际,只听到“啪”的一声,原来是小茹把一个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见皇后如此愤怒也是一惊,回道:“娘娘没人帮你消火,可不要把火洒到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宫这样说话,别以为有三王爷为你撑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奴才,我还是你的主子!”
小茹见状也有点害怕,不敢多说,赶紧退了下去。
章慧之见她出去,也没怎样,只是坐着暗自生气,心下想着:“如此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我该怎么办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儿,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没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凭他的性子,知道了后会害了他的前程的,那还有谁能救我呢?”
章慧之趴着沉思了良久,忽然一个人影映入了脑中,“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关键时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想到这里,章慧之端坐身体,叫声:“小茹,把酒拿来”。
不一会,小茹望着正自斟酒的皇后,有点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满两杯酒后,拾起一杯,递与小茹道:“小茹,刚才我火气是大了些,来,喝了这杯,算我给你道个谦”。
小茹紧张的接过酒杯,说道:“娘娘,奴婢不敢担,不过奴婢实在不会饮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说道:“别再说了,本宫同你一起喝”,说着自己一饮而尽,小茹不敢不从,也跟着喝了。
各自饮了几杯后,小茹再也挡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里还不住唠唠着:“酒,酒,好酒,娘娘,再来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沉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径直走到衣柜前,脱下身上的衣裙,从里面换上一件宫女的外衣,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俏俏一个人走出凤仪宫。
章慧之躲过巡视的宫女和太监,来到御花园偏处的一座假山正中,来到一块大石旁,把手伸进触摸一个开头,“吱”的一声,前面出现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原来这个密洞是当年开国太祖皇帝建皇宫时密建的,历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晓,做为万不得已时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这次想独自秘密出宫,就想到了从此处出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章慧之从皇宫后的宝山一个隐密出口出来,一个人趁着夜色敢忙加快脚步往城东走去。
不一会,章慧之来到一座宽阔的大宅门前,大门上方两个通红的大灯笼,映出宽大牌匾上的两个大字“常府”,见大门紧闭,略微思绪了一下,悄悄绕过街角,来到常府的后门,走近门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举起手就欲敲门。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一块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传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转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听使唤,全身一软,委顿在地,两眼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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