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歪道系统》第01_39卷 已完本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免费小说下载

“分享方式均为网盘链接,请大家多多支持先转存,再进行下载,这是我继续前进下去的动力!
此链接用于免费分享,仅供网友学习和参考,有能力者请支持原版作者。底部附有下载链接,本站统一解压密码为:tfylion.top(注意!!!压缩文件不要在网盘内解压,压缩的方式均为分卷压缩,保证所有分卷在同一文件夹内,只需解压”part1″分卷即可!单独解压或者解压其他卷无效!)如有疑惑,请点击跳转链接→解压缩操作步骤视频

全本 #后宫 #猎艳 #母女花 #剧情 #系统 #河图

无绿 #萝莉 #熟女 #调教 #制服 #棺材里的笑声

简介:
“极阳体质,符合寄主条件,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今日任务,要求宿主天亮之前宣泄色欲。”
“完成任务,正式进入灵气初期,拥有系统生成的最强修炼法门。”
“任务失败,则重度阳痿,一生不举。”
【叮!禽兽系统绑定成功!】
【“叮!主线任务:一家之人;作为一个上门女婿,应该反客为主让岳母一家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
恍惚间,电脑介面悬空出现在许斌面前,多个支线任务摆放着,丰腴性感美岳母,高挑妖娆大姨子,童颜巨乳小姨子,还有多个隐藏的支线任务看不到。

第一卷
第01章 拥挤的欲望

炎炎夏日,颠簸的中巴车没有空调,闷热得让人几乎晕掉,最惨的是车上的人不算多,但各类农产品堆得满满当当,有一些瓜果蔬菜就算了,居然还有活鸡活鸭和不停叫唤的猪崽。

车厢里什么气味都有,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加上路途的颠簸让张文斌脑子快爆炸了。

“小伙子,你脚往里缩,别踩死了我家的鸭崽。”

旁边突然有个女人说话着实把张文斌吓了一跳,自己怕打扰缩在中巴车的最角落,旁边是成袋的土豆堆积如山,刚才没看着有人啊,下意识地一抬脚,几只毛茸茸的小鸭崽欢腾地跑了过去。

循声望去,旁边不知道啥时候坐了一个中年女人,准确点来说应该是个中年美妇才对,一头长长的黑发盘起来很是端庄,瓜子脸,如月般的眉毛应该没任何的修饰,却天然又浓密十分的好看。

眼睛很大似乎含着笑一样,鼻子和红润的小嘴看着都很普通,但组合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属于传统型那种贤妻良母的感觉,身上穿一套碎花布的衣服,很宽松但隐隐可见胸前的曲线很是惊人,高高的耸起宛如两个山包一般,明明是农妇,可皮肤却很白皙,不像一般印象中那样的扭捏。

基本看不到的司机吼了一声:“兰嫂子,你就使劲地往里挤,一会还有人要运点东西,前头恐怕连落脚的地都没有。”

“好!”美妇人答应了一声,嗓子清脆悦耳,宛如山里的百灵一样。

她艰难地四下一看,咬了咬牙说:“小兄弟,你能往里坐一下,腾一点地方给我坐嘛。”

“好!”

张文斌赶紧往里挪了一下,名叫兰嫂子的妇人感激的一笑,大概是累了没成多想就坐了下来,车里实在太挤了,这一坐两人几乎就挨到了一块。

空气十分的闷热,她这一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隐隐闻见了一阵属于女人的香味,不是化妆品和香水,张文斌下意识地回头,开始偷偷地打量着身旁这个美妇人。

天气炎热的关系,她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湿淋淋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一对比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美感,五官不算惊艳但透着一股温柔的美,最重要的是从侧面看过去,胸前的曲线绝对称得上是巍峨,穿这样的衣服都傲然惊人,让人很想窥探一下她到底是什么尺寸。

“小伙子,看啥呢。”兰嫂察觉到了旁边的视线,咯咯地笑了一声。

张文斌一看她似乎不排斥,嘿嘿地笑了起来:“没什么,看姐姐您长得好看啊,我刚才听司机叫你兰嫂子,可看您这么年轻漂亮不像小媳妇倒像是大姑娘。”

“城里来的油嘴滑舌,难怪都会骗小姑娘。”

兰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的白了一眼说:“我哪是什么姐姐啊,我女儿都快和我一般高了。”

“说姐姐都怕你生气,其实应该管你叫妹妹的。”

俩人挤在一块,一路上实在无聊,张文斌是睡意全无,使尽浑身解数将旁边的美妇人逗得咯咯直笑,她还有几分腼腆话不多,全程都是张文斌在掌握主动,而好处就是每次她一笑胸前都会巨大幅度的晃荡,已经让张文斌开始怀疑里边没穿奶罩了。

中巴车在蜿蜒的山路停了下来,司机喊了一声:“往里再挤一下,有东西要上车给挪地方。”

张文斌忍不住抱怨道:“这哪还有地方了。”

车上其实就张文斌和这位兰嫂俩活人,其他的全是货物,这话在喊给谁听不言而喻。

看不见前边什么情况,但开始有人往车上搬东西,被这一挤堆积如山的土豆都快倒下来了,张文斌也没办法赶紧起身帮忙整理了一下,要不被这土豆活埋而死就太憋屈了。

“没办法,回村就这一趟车,大家的东西都指望他拉呢。”

“这是人货混载,已经是严重的违规了。”

“有得坐车就不错了,前两天赶集大家都买了东西,开摩托车不好拉就得等着他拉回村。”

兰嫂说着话,也赶紧弯下腰来将小鸭崽的竹笼往里弄,要不按照这么个挤法这些鸭崽一会儿就得被压扁了。

张文斌费力地把东西整理好,这会可以说最后排的这一个座位彻底被货物包围,明明有两个人但能坐的地方就只剩这么一点了。

喘了口大气,低头一看张文斌的眼睛都直了。

兰嫂子低头整理着东西,领口敞开着隐隐可见她穿着一件袄旧的肉色奶罩,包裹之下是一对浑圆白皙的大奶子,乳沟无比地深邃让人怀疑一头埋进去会窒息而死。

更有冲击的是伴随着她的动作,大奶子开始晃荡起来,让人不禁向往那应该如海绵一般柔软的弹性。

“兰嫂子,小哥你们委屈一下,东西实在太多了。”

司机喊了一声,中巴车再次摇晃着发动起来,缓缓地开上了蜿蜒的盘山公路。

兰嫂子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张文斌的视线,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领口,狠狠地白了一眼嗔道:“小娃儿乱看啥呢,没吃过奶嘛。”

张文斌嘿嘿一笑,赶紧把货物收拾好,确保不会坍塌想坐下来时发现俩人被挤得只剩一个座位了。

兰嫂子一坐就剩那么一点地方,她估计也有点不好意思,主动地挪了一下咬着银牙道:“你坐吧,挤一挤应该坐得下,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村里,站着的话能把你晃得发晕。”

“好!”张文斌立刻坐了下来,这一下和她几乎是挨到了一块,隔着衣服可以感受到美妇人灼热的体温,和一阵难以言喻的香味。

“姐姐,这样挤实在太难受了,要不我们调整一下姿势。”

张文斌为难地说着,因为这样挤着坐不只自己的腿扭曲得发酸,美妇人的姿势也特别的别扭,坐一会儿就受不了要是坐一个小时的话恐怕浑身都得抽筋。

张文斌难受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一动手肘就顶到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触电般的感觉让兰嫂浑身一颤,脸上瞬间有一层迷人的红润,低声说:“就这么点地方,还能杂坐啊。”

这会她也很后悔,其实山里人都习惯开摩托车,或是骑自行车来回村里和集市,这辆中巴一直是拉东西的还少有人坐。

这次车坏了,没办法只能上来挤一挤没想到还有人坐,好在是个不认识的,要是熟人的话就太尴尬了,回去不知道的传成啥样的风言风语。

看着美妇人红脸的模样,一个贤妻良母般的女人在你面前扭捏着,这会让人控制不住的产生一种背德的邪恶快感。

张文斌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说:“前后左右都没地方挪了,那只能往上边想办法,要不您坐我腿上吧,这样我们俩都舒服一点。”

兰嫂一听脸更红了,慌忙道:“瞎说啥,我坐你腿上那还像什么话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看着她,说:“姐姐,我这是为了咱俩好啊,再说了你说女儿都那么大了有什么好计较的,难不成您是有啥想法。”

被这一挑衅,兰嫂妩媚地白了一眼,道:“我一个寡妇,坐你这半大小子的身上像什么话。”

张文斌一动感觉腰有点酸,咬了咬牙说:“那我坐你腿上会把你压坏的,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样挤不是个事,等到的时候咱俩浑身都散架了。”

兰嫂还有点犹豫,张文斌这会也不多想了,猛的伸出手就环住了她的腰。

兰嫂吓了一跳不过没叫出声,张文斌直接把她一抱就让她结实的坐在自己腿上,双腿有了伸展的空间瞬间感觉舒服多了。

“哎,那你坐好,别乱动!”兰嫂感觉心跳一阵加速,已经坐上了她也没再反对,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隐隐可见她的脸上红润得吓人。

美妇人的屁股也是肉肉的,软软的就像水球一样,即便是隔着衣服都可以感受到那一阵火热的丰腴,张文斌是舒服的浑身一颤。

这会双手还环在她的腰上,感受着这稍微有点肉感的小蛮腰,张文斌瞬间是口干舌燥。

身后男人的身体很健壮,看着瘦瘦高高但肌肉的那种硬度特有男人味,这让久旱的兰嫂感觉到心头一阵火热,呼吸都控制不住的有点紊乱。

这时车子晃了一下,张文斌下意识地抱紧了她的腰,美妇人丰腴的身体就往自己身上靠来。

没有刻意的猥亵,柔软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中间,已经隐隐勃起的大鸡巴受这刺激彻底苏醒,如是铁棒一样顶在了美妇人屁屁中间最柔软的地带。

被这一顶,秦兰是下意识的嘤了一声,身体前倾双手赶紧扶住了前排的座椅,急得都要哭了:“你别乱动啊。”

“车在晃,我也没办法啊。”

张文斌无辜地说着,见她要站起来,双手还是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将她肉实的丰臀挤压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那一阵略有潮气的湿热。

“你,你放开我!”秦兰咬起了银牙,轻喘道:“我站着就行了。”

“站着太累了,还是坐着吧!”

张文斌这会已经硬得发疼了,当然不肯:“兰姐姐,你还是别说话了,万一司机听到的话就不好了,你们是乡里乡亲对吧,万一他出去乱说怎么办。”

寡妇门前一向是非多,乡下人风言风言很厉害。

这一说秦兰退缩了,挣扎的动作也停下了,张文斌顿时得意地一笑,知道乡下女人面子薄,而且怀里这个寡妇一看就是那种温顺的类型,果然最怕这个。

“那你,别乱动了好不好。”秦兰说话都发颤了:“咱们就是没办法对付着坐到一块,你老实一点。”

“放心,我很老实的。”

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将她的腰抱得更紧了,将她的屁股使劲地往下压,大鸡巴顶在她的臀中间尽情地享受着那一份柔软。

“呜…”秦兰哼了一声,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发热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太久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了,一种尘封多年的东西似乎在瞬间被解放一样,让身体如是有火在烧一样难安。

这么大反应…难道这寡妇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这一想张文斌是心里火热,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地撩起了宽敞的花衣服,猛地一钻就摸到了她此刻满是香汗的皮肤上。

“你的手,快拿出来啊!”秦兰低声地说着,急得都要哭了。

拥挤的环境下明明只有两人在,车一开噪声特别的大,但她怕司机听见还是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求救。

这是纯粹的试探,如果她很坚决地拒绝,或者说反抗的话张文斌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不过这个俏寡妇却害怕被人知道,连挣扎都不敢,说话都不敢大喘气,这一下就给了张文斌无比的底气。

手开始在她腰上摸了起来,腰上微微有肉但这是丰满的肉感不是赘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丰腴手感摸起来十分的美妙。

“姐姐,你身上真香啊…”

张文斌慢慢地靠近,嘴隔着衣服在她后背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一下让秦兰如遭雷击。

秦兰面色发烫,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太过分,再这样我要喊了。”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说:“那你喊吧,能和你这样漂亮的姐姐亲热一下,就算被抓去枪毙我都认了。”

“你…”秦兰一时语塞,她自然不敢喊。

张文斌已经吃定她了,陶醉的闻着俏寡妇身上那阵迷人的肉香,双手也不再满足于抚摸她的小腹,而是开始往上摸去。

“不行,不能…”秦兰急了,赶紧抓住衣服里的那双贼手,再慢一点它们就成功攀登高峰。

“姐姐,这里没人看得见,你就不要动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让我摸的话我会干更过分的事。”

张文斌嘿嘿一笑,猛的往上顶了一下,大鸡巴隔着衣服磨蹭起了那柔软无比的地带。

这一顶不只能感受到大鸡巴如铁般的坚硬,如性交般的抽插动作充满了冲击力,一向就让秦兰感觉脑子一恍惚控制不住要叫出声来。

“不,不要…”秦兰惊了,一手赶紧捂住了嘴,要不巨大的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她浑身一软,张文斌的双手得到了解放,顺势就往上攀爬,隔着奶罩一把抓住了她高孪的山峰。

“你,放手,放手啊!”秦兰眼里已经有泪花再打转了,不敢叫喊也不知道怎么挣扎。

两人挤在一起,周边都是堆积如山的东西,她甚至连逃跑的空间都没有。

“漂亮姐姐,你别害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张文斌的呼吸都粗重了,挺着下身一边研磨着,一边将她老旧宽松的奶罩用力地往上推。

“不要再动了,我是个寡妇啊,你这么好的一个的伙子咋能欺负我。”

秦兰急得都要哭了,微微的挣扎着可惜她一动,丰润的屁股磨蹭着只会带给张文斌更多的快感,同时带给她自己的刺激更大,让本就绵软的身体更加的无力。

“姐姐,我这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

见她使劲地挣扎着,张文斌猛的靠上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含弄舔吸起来,这让秦兰瞬间身体发软挣扎的动作变小。

“老实点别动,要不我撕了你的奶罩,一会回村你的奶子晃来荡去的看你怎么办。”

乡下妇女的碎花衣很薄,稍微出汗都贴到身上有点透视,真把奶罩给撕了的话真空上阵那是给人看笑话,更何况她胸这么大怎么样都遮不住。

秦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张文斌心里暗笑果然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见她不敢反抗了张文斌是兴奋无比,猛地用力一推,在秦兰有点吃疼的哼声中把奶罩推了上去。

双手猛的一抓,一手握不住的丰满奶子几乎溢了出来,使劲地一揉那柔软无比的感觉特别的爽手。

秦兰这次双手捂住了嘴,脸上全是惊恐和哀求。

“姐姐你别怕,这一路上没别人,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你不同意的话我绝不会操你,怎么样。”

张文斌在她耳边说着,嘴巴始终含着她发烫发红的小耳朵,男人灼热的气息让秦兰眼含迷离,下意识地摇头又点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怯弱的表现,张文斌得意的一笑,双手不停地揉弄着两个巨大的奶子,挺着下身在她屁股上磨蹭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着她娇嫩的小嫩屄。

即便隔着布料,这样的冲击也太大了,俏寡妇久旷的身体哪招架得住,她使劲地捂着嘴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哼声。

张文斌也是有点红了眼,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手感,想把她扳过来好好欣赏一下这两个奶量惊人的奶子。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喊了一声:“小伙子,兰嫂,马上进村了,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车吧。”

这一声如是惊雷,吓得秦兰猛的一激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张文斌站了起来。

这次看到她的正脸了,秀发凌乱满面的红润,似嗔似怒得白了张文斌一眼却又心虚地低下了头,慌忙地整理起了被推得皱乱的奶罩。

张文斌不甘心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只恨这路途太短要是再来半小时的话绝对把这俏寡妇给办了。

贼心不死,大鸡巴硬得生疼,张文斌咬着牙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说:“好姐姐,我还想去找你。”

秦兰一把推开了张文斌,面色愤然又含羞地说:“你别乱来,这都进了村你再不老实,我就喊人把你打死。”

“姐姐,可你也很舒服,对吧。”张文斌不甘心地说着,双手隔着布料在她的小嫩屄上摸了起来,隐隐感觉这地带的布料都有点潮湿了。

被这一摸,秦兰浑身发颤使劲地拍打着张文斌的手,面色涨红的说:“去你的,我是热的出汗,小屁孩子懂啥叫舒服。”

两人挤在一起,短短半个小时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这会她扭捏不堪。

因为不只外裤有点湿,连内裤都差不多湿透了,秦兰没想到这个小混蛋那么色胆子那么大,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在车上就敢对她用强的。

秦兰心里突然有点哀怨,刚才很害怕和紧张,但男人粗糙的手握住奶子肆意的揉捏,下边又拱个不停带来了强烈无比的冲击。

这让久旷的身体感觉特别的舒服,再多一会,哪怕再那么一秒可能自己就能得到高潮的美妙了。

想到这,秦兰下意识地看着张文斌的裤裆。

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尺寸很大似是钢铁般硬,这样一根大家伙真插进去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来了,不至于卡的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那个滋味…这个念头突然把秦兰自己吓了一跳,心里暗骂难道自己是个荡妇,明明是被欺负了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时中巴车已经停了下来,秦兰有点慌乱的别过头去,说道:“你快滚吧,不要让我看见你。”

“好姐姐,我们会再见的。”

张文斌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见她浑身一颤没有拒绝心里痒得要死,奈何地方已经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干什么,只能忍住了这股冲动。

货物堆积如山,张文斌直接跳窗下了车,背着行囊有点不舍地看着车上的俏寡妇。

一个精壮的老大爷迎了上来,笑说:“你就是文斌吧,怎么坐这载货的车来了,还碰见了你嫂子啊。”

“我嫂子?”张文斌有点吃惊,回头看着车上一脸瞠目结舌的俏寡妇。

老村长笑呵呵地说:“你们同宗族的堂哥张文强的媳妇,可惜了文强走得比较早,没想到你们还碰上了真是巧啊。”

俏寡妇,还是沾亲带故的嫂子…

心里邪念顿时作祟,张文斌回头笑着:“嫂子,那我忙完了就去你家拜访一下。”

“好好!”众目睽睽之下,秦兰有点慌张地答应了,此时的她心虚无比感觉拒绝的话似乎会露馅。

在别人看来张文斌长得算是帅气,笑得很阳光又人畜无害,但在秦兰眼里这笑容邪恶而又下流,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扒个精光一样,让她又羞又气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村长在前头带着路,说:“先把东西都收拾了吧。”

村口有一座破庙,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反正村里老人说打记事起就有,不过谁都说不清里边供奉的到底是谁,所以就统称地伯公庙。

说是庙,就一个单间面积不足3平房,屋顶的瓦片碎了大半,供桌都断了腿不知道修了多少次,破败得像个废墟一样。

“这已经是个危房了,拆了就没打算重建,你上个香以后就把你干爹请走吧。”

张文斌拿出一炷香烧了起来,插在供炉上以后三跪九叩,心里纳闷要不是为了一千块钱的补贴,老子怎么会跑回来拜这连是谁都不知道的干爹。

乡下封建迷信有古怪的传统,比如孩子哭夜或是生病之类的都会拜个干爹,什么路口的石头,村里的大树,什么样离奇的事都有。

张文斌小时候高烧不退把父母急坏了,四处求医无果就带回村找瞎子看,瞎子说了张文斌八字极阳,鬼月出生还属阳气特别邪门,通俗点来说就是八字硬得有点吓人。

在他的指点下,张文斌拜了村口这野庙里的地伯公当干爹,拜完烧就退了特别神奇。

张文斌在市里出生,回乡下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也就认识这个经常去市里的老村长,回村正是因为接到他的电话说老野庙要拆了。

有1000块钱的补贴,要不张文斌也懒得回来。

拜完了,张文斌就进了庙,小心翼翼地想抱起那块黑疙瘩一样神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的关系已经风化腐朽,手一碰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地。

老村长交代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诡异。

青天白日,老野庙突然冒起了一阵寒气,如是寒冬三九一般阴森入骨。

风化的神像冒出了一阵黑雾,黑色的雾气仿佛有生命一样,就像在猎食的毒蛇看到了喜爱的猎物,疯狂地钻到了昏迷的张文斌体内。

随着黑雾逐渐地散发,神像逐渐不见了,供桌上只剩下一只带着些许蜡黄的戒指。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极阳体质,符合寄主条件,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漆黑的小庙内,昏厥的张文斌发出了一阵惨叫,可这时候小庙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外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第02章 古老的系统

再次醒来,张文斌吓得面无人色,脸色是一片苍白。

小野庙坍塌不见了,一地的碎瓦裂砖,就连供桌都变得支离破碎,桌上的神像也不翼而飞了。

稍微一动,身体传来一阵酸痛,仿佛全身的骨头碎掉以后再组合一样,有一种特不自然的陌生感。

“什么味?”

伸手摸了一下,脸上一层黝黑的黏稠,仔细一看浑身上下都覆盖了一层一样的东西,黏稠还散发着异味是特别的恶心。

张文斌挣扎着坐了起来,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

自己明明就躺在小野庙里,为什么庙坍塌了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自己为什么摸到神像就晕倒了,身上这一层黏稠黝黑的东西又是什么?

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月光,深夜的山里风吹得如是鬼哮,一阵凉意袭来让张文斌不禁打了个哆嗦。

赶紧跑出了小野庙,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麻,赶紧回过身跪了下来,一边拜着野庙一边念念有词地说:“干爹我知道您显灵了,可你要害人的话害别人啊,我是您的干儿子是自己人啊,您可千万别吓我。”

这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建起来的野庙,供奉的是谁也没人知道,历来来没多少香火已经荒废了,附近村里人都说这里不灵验又邪门,但到底邪在哪又没人说得清。

“干儿子…干爹,这是你们人类的人伦关系之一吧。”

脑海里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张文斌吓得面色惨白,赶紧磕起了头说:“没错啊干爹,我就是你的儿子,你忘了小时候我还专门来拜过你。”

“我记得很是清楚,纯阳八字极是难求,十多年前你还太小了受不了系统的附身,而现在你的身躯已经足够强健了。”

“系统??”

张文斌愣住了,原本是吓人的鬼怪之说,怎么突然冒出系统这样违合的名词。

“歪门邪道系统!”

脑海里的声音很肯定地说:“现在你已和我合而为一了,想知道一切的话就闭上眼睛。”

张文斌赶紧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情况下盘腿而坐,心一静脑海里突然涌入了特别多的东西,一下就神台清明理解了歪门邪道系统的存在。

道门至统,龙虎山有天师,武当山有真人,仙门洞府修行者皆有道长坐镇,这些得道高人皆要清心寡欲斩去心魔,久而久之心魔汇集天地逐渐成形就变成了这个系统。

除此之外,当高人替天行道,被斩杀的邪门歪道不甘地愤恨一并被吸收,不只如此他们的一身绝奇,那些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奇宝物也一并聚拢于此。

这些东西游离天地,会聚集在这全是因为手上的这一枚戒指。

“这戒指,就是你的本体?”张文斌诧异无比,不知道戒指是什么时候戴在手上的。

上手一摸感觉很是古怪,似乎这戒指不受自己的体温影响一样,冰凉无比摸着还有点刺骨,而且不管从重量还是手感来说,不像是玉石或是什么翡翠一类的。

“不,现在你才是我的本体,拥有极阳八字的人,才有资格让这戒指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冰冷的声音响起,手上的戒指突然扭曲一般晃荡着,渐渐地融入自己的身体消失不见。

张文斌是惊恐无比:“这,这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

“上古之物,按理说不该出现在凡间,传说是洪慌时期用巫族大胜时斩下一只天妖头颅,用其骨炼制而成的法宝,至阴至邪,才能吞噬那些邪魔外道死后的一切。”

“恶念汇集,法宝却被封印于此,不过已经形成了自我意识,就是我。”

张文斌听得头都有点晕了,摇晃着站起来说:“我搞不懂那么多,我就想知道对我有什么影响。”

“得到系统,你已经进入修道的凝气期了,洗髓过气,脱胎换骨,很多修道之人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只有极阳命格的肉体凡胎,才能承受住这至阴至邪之物。”

系统冷冰冰地说:“作为我的主人,你可以获得邪门歪道留下的法术,上古天妖部分力量,助你成为人中龙凤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你若是完不成任务安抚不住系统里的一众恶魂,那反噬你也会承受不了。”

“反噬,完不成会怎么样?”张文斌是吓了一跳。

“视情况而定,最严重是爆体而亡,魂飞魄散。”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欲哭无泪地说:“轻呢?”

“轻则,全身瘫痪,或者就此阳痿难有男人之风,又或是一辈子都承受病痛的折磨。”

妈的这还叫轻,这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吧,比他妈魂飞魄散严重多了。

就在张文斌心里暗暗诅咒的时候,系统冷冰冰地说:“我刚苏醒,神力有限马上就要休眠了,系统即将给你发布第一个任务,完成的话你就能正式进入灵气期。”

另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今日宿主动了色念,色欲缠身,任务要求天亮之前宣泄掉这股色欲。”

“完成任务,正式进入灵气初期,拥有系统生成的最强修炼法门,可吸纳天地之灵气。”

“任务失败,则重度阳痿,一生不举。”

“操,这么恶毒??”张文斌恶骂了一声。

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淫字,这时候系统冰冷的声音微弱的响起:“提醒宿主一下,淫欲不一定要交欢,你现在是纯阳命格又是稚子之体,神完元足在没找到适合的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

“什么鼎炉适合??”

“八字奇阴之女子,常年邪秽缠身半死不活,三魂七魄已去一半,乃是至阳之人最好的鼎炉。”

“切记,不可轻易破身,尤其不可破身于非完壁之女子,否则神走元泄,难承上古天妖的神力。”

系统说完就消失了,张文斌愣了一下,突然感觉身上有火在烧一样,浑身是燥热不堪。

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山村里的人睡得普遍比较早,这会小村里黑黑的一片只有偶尔的几盏灯火,还有偶尔的狗吠和鸟叫声。

身上黏稠的一片实在难受,张文斌一看四下没人,就摸着黑下了河开始清洗身上的脏物,只是衣服一脱张文斌自己都吓了一跳。

难怪觉得衣服很紧不合身,原本排骨般瘦弱的身体,此时布满了均匀的肌肉,就连胸肌都有,鼓鼓的一大块看着就特别的吓人。

最主要的是原本还算茂盛的阴毛一根都没了,光秃秃的一片成了传说中的青龙,更为关键的是张文斌的大鸡巴原本就是正常人的尺寸。

勃起的时候也就十厘米出头,粗细也是中规中矩,可现在的大鸡巴简直是庞然大物,还没硬起来就十厘米出头,简直是牲口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黑叔叔。

“操,怎么回事,这就是脱胎换骨的效果!”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感觉已经适应了身体的变化,这会身体有着几乎用不完的力量,有些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

如果这时候有镜子,张文斌就能知道容貌也发生变化了。

原本只是普通人的长相,略微的骨骼变化以后可以说眉清目秀,不是什么花美男但却有一种阳刚无比的帅气。

还好背包里有换洗的衣服,将散发着恶臭的旧衣一丢,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短裤短袖以后,张文斌开始犯起了难。

脑海里有个淫字,时刻在提醒着这是一个淫欲的任务,刚才在水里张文斌已经试着撸着管,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可发现这是无效的。

这也就意味着要完成任务,得找一个女人,并且最好在不性交的情况下射精。

这他妈,深更半夜在这山村里去哪找啊,天亮之前还必须完成。

无头苍蝇般的张文斌只能选择进了村,不过不就人不多的村里到处是漆黑的一片,路上基本上就看不见人。

按照这情况盘算,别说找个女人了,就是找个车回城找个半套桑拿发泄出来都做不到。

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条土狗突然在黑暗里叫了一声,咬着牙露出了凶相,这是乡下土狗的本能,对于外来人的警惕性特别的强。

“妈的,臭狗叫什么叫。”

张文斌本就烦躁不堪,也知道乡下土狗的习性,要是这一叫满村的狗跟着叫的话就麻烦了。

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时神奇的事发生了,这条看着又凶又壮的土狗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关系它的眼里居然出现了类似于恐惧一样的感觉。

紧接着它害怕得呜了一声,突然吓得尿甩了一地,匍匐在地上头都歪了,也不知道吓死了还是吓晕了。

“这么吊??”

张文斌都楞了,很清楚是身上上古天妖的血脉作祟,可问题是不就一小块颅骨嘛,竟然有这样可怕的效果。

山里的夜风声呼啸,但张文斌敏锐地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下意识地就朝着那个声音走了过去。

小巷里,两个喝多的醉汉互相搀扶着,一个老实的家伙说:“狗哥,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这大半夜的找秦寡妇干什么,万一闹出动静的话太难看了,嫂子也不会放过你。”

被称为狗哥的家伙五大三粗,明显喝得有点醉了,说话都大着舌头含糊不清,骂道:“你知道个屁,妈的秦兰那个臭寡妇不识抬举,带着个拖油瓶过的上顿没下顿的,我看上她那是看得起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她办了。”

在乡下一向人性本恶,说乡下人淳朴那纯是没生活过,笑人无恨人有那是常态,踢寡妇门吃绝户之类的更是见怪不怪的事。

老实人犹豫了一下:“不好吧狗哥,这都几点了,闹出了动静的话就不好。”

“你他妈懂个屁,那寡妇奶那么大肯定也骚,这些年在村里就立贞节牌坊,妈的要不是找不到好机会我早就把她给上了,她奶奶的。”

“你没胆子就滚,还什么克夫呢,老子要操她又不是当她老公,你给我滚远点老子吃肉也不给你汤喝,日个逼都没胆子。”

阿狗一推,老实瘦小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怯怯地说:“狗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一溜烟地跑了,阿狗呸了一声道:“什么玩意,一点胆子都没有,克夫的扫把星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日了她又不娶她不就行。”

躲在暗处的张文斌一听,突然觉得这个阿狗是个人才啊,他说的完全有道理。

克夫在乡下确实是很难听很邪门地说道,但老子只要日了她,不娶她不就不受影响嘛。

就像九品芝麻官里豹子头说过的那样,老子玩完了她不给钱,那就不算卖啊,毫无违和。

错愕的功夫,叫阿狗的地痞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张文斌赶紧收敛着心神跟了上去。

他知道秦兰的住处,想起那一手都掌握不起来的大奶子张文斌心里就一阵火热,可又有着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担忧,万一深更半夜闹出动静的话确实很难。

他顶多被赶走被抓,要是自己天亮之前完不成任务就阳痿了,秦兰是很合适的对象,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叫阿狗的家伙。

操…看着人高马大的,就算喝醉了也不好解决。

张文斌看着隐隐头疼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响起了系统冰冷的声音:“系统常年收集各种奇门绝技,有宗师级的邪门歪道数千恶魂,你可以用满足恶魂遗憾的方式兑换相应的绝技。”

“满足恶魂的遗憾?”张文斌一时反应不过来。

“人若横死,必有不满之念,这一念即便魂飞魄散也是为执念游荡于天地之间为地府所不收,你愿意满足的话就可以得到他的绝学,还是经过系统合成以后凌驾于宗师之上,凡俗巅峰的绝技。”

“再一次提醒,愿意吗?”

“愿意!”张文斌没过多的犹豫,比起阳痿的后果,还有什么比之更恐怖的。

“宿主得到集擒拿手,擒龙功,鹰爪手大成集合着绝技《分筋错骨手》,相应付出代价,满足食之欲念。”

狗屁的食之欲念是什么张文斌也管不着了,这会阿狗已经摇晃着走到了路尾。

这里的篱笆墙是树枝围起来的,比起村里看起来都算寒酸的红砖围墙,这一间破旧的屋子充满了古风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破败得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阿狗嘿嘿地一笑,看着几块木板拼起来的所谓大门,这人高马大的家伙用蛮力一推直接将门给推开了。

“奇怪了,狗不叫唤?”

他疑惑了一声,却没察觉到一个黑影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小小的院落,在张文斌冰冷的注视下,秦兰家那条瘦小的柴犬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院内的小平房破败不堪,即便是在农村也感觉寒酸无比,甚至让人怀疑这是没人居住的废墟。

阿狗走到了房门前一推,门里已经被拴上了他顿时有点不满,一边敲这着门一边吼道:“秦寡妇,赶紧给老子开门。”

见里边没反应,阿狗嘿嘿地一笑,说:“装死是吧,我知道你今天回来了,你要是不开门的话老子今天就扯开了嗓子喊,告诉村里的人老子不是第一天来,老子已经把你日过了。”

“等你女儿回家的时候,我他妈还来,还要当着她的面日你…”

一直没反应的破屋内,秦兰的声音害怕又愤怒:“阿狗你别瞎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嘿嘿,关系马上就有了,你开不开门,不开的话我就踹门了。”

张文斌悄悄地跳下了围墙,屏住了呼吸一点点地靠近,尽管脑子里已经多了《分筋错骨手》的知识,不过感觉上很生疏所以也不敢大意。

“妈的,不开门是吧贱人,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别想跑。”

阿狗是恼羞成怒,在他抬起脚准备踹门的时候,张文斌已经鬼魅般的站在他的身后,右手猛的伸出捏住了他的后颈。

“谁!”阿狗惊讶的反应过来,不等他喊叫出声张文斌的左手顺势捂住了他的嘴。

手上一发力,人高马大的阿狗两眼一翻白,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秦兰穿着衣服躲在门后,手里拿着擀面杖直勾勾地盯着房门,听见这异常的响动赶紧问了声:“是谁。”

不过没人回应他,连阿狗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屋外,张文斌看着软倒在地的阿狗一身都是冷汗,刚才的一瞬间脑子自然而然的闪现出了很多种一击就能把他毙命的手段。

千钧一发之际,张文斌强忍着杀意将他弄晕过去,现在一想自己应该是受到了系统或者说那些恶魂的影响,将杀人视为了稀松平常之事。

秦兰听不见声音,犹豫了一下蹑手蹑脚的朝房门靠去,通过门板的缝隙想看一个究竟。

谁知这时一根树枝从门缝塞了进来,都没等她反应过来很快就挑开了门拴,本就不坚固的房门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往里走,秦兰咬着银牙举起了擀面杖猛地砸了下来,带着哭腔喊道:“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我和你拼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下了狠心,擀面杖朝着脑袋就砸下来,砸个结实的话恐怕不死都得脑震荡。

张文斌一把将擀面杖抓住,笑嘻嘻地说:“嫂子,先把门关上。”

说着话,张文斌拖着软绵绵的阿狗进了屋,秦兰也认出了这是在车上欺负自己的那个所谓小叔子,瞠目结舌了一阵后下意识地就把门给拴上了。

等门拴好才意识到不对劲,回过头一脸惶恐地问:“你,你来这干什么。”

这个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窗户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旧的物件找不出一个像样的,进了屋就是一张不大的炕。

张文斌把阿狗随手丢在了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了开光按了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来。

突然的光亮会让人不适,秦兰下意识地护住了眼睛。

她穿了一条碎花短裤,上身只穿着一件很旧的白色背心,手这一抬即便背心很宽松还是带起了一阵让人触目惊心的晃动。

明显她在睡梦中被吵醒没戴奶罩,让人遐想连连的大奶子此时荡漾起来,让人不禁想窥探那巨大无比的尺寸。

张文斌咽了一下口水,笑吟吟道:“我的好嫂子,我们真是有缘啊。”

白色的背心比较透,隐隐已经看见了奶头的凸点,小小的一颗却又特别的明显,秦兰察觉到了男人猥琐的视线,赶紧捂住了奶子有些羞怕地问:“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的话,你不就被这家伙给欺负了嘛。”

张文斌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秀气的美少妇,不性交却要射出来的办法太多了,仅是她胸前的磅礴大鸡巴就足够了。

看着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兰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恨色,但又惊慌地说:“他,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晕过去而已。”张文斌笑道:“你放心,毫发无伤。”

“只晕了啊!”秦兰眼里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里的恨色,加上现在的失望,张文斌都敏锐地尽收眼底。

秦兰看样子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死了老公没多久的俏寡妇,用强的手段并非不行,但如果能亲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邪念在心里作祟,张文斌慢慢地走了过去,秦兰警惕地举起了擀面杖只是没等她说那些没用的狠话就感觉眼前一花。

就如在车上时一样,张文斌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闻着俏寡妇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地抓住了她握着擀面杖的手,用诱导的语气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嫂子,我也是坏人,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不会欺负你的。”

“你,你已经在欺负我了!”那熟悉的硬物在屁股上磨蹭着,秦兰的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不,这是喜欢,这个阿狗才是在欺负你。”

张文斌搂着她慢慢地往前拱,顶着秦兰身体发软,情不自禁地跟着张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吗?”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声线就在耳边,但仿佛是直入心灵,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音一样。

这一句话戳中了她的心坎,张文斌这会开始亲吻她的脖子了,或许是有了中巴车上那羞耻的经历,秦兰浑身一软之余竟然没反抗。

她的眼眶有泪水打转着,咬着银牙握着擀面杖的手都在瑟瑟发抖:“恨,我做梦都巴不得他死。”

“为什么那么恨呢?”张文斌伸出舌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开始舔了起来,左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背心里,轻轻地抚着她小腹上软软的肉。

这声音充满了魔性,似乎是在拷问灵魂,加上这亲密的动作让人害羞之余又会产生一种放松可信任的感觉,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秦兰的眼泪流了下来,所有的心酸一下涌上了头。

“这个缺德杀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时候,守灵时他喝醉了就来捣乱。”

“他还拿个假的欠条,说我家欠他钱上门来抢我们的东西,说不够还就拿地去抵债,叫了一堆人霸占了我我们的口粮地。”

“他说我不乖乖让他睡的话就不让她们母女俩好过,我家地里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给打死了,鱼塘里的鱼也被他给毒死了。”

“他逼得我们在村里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负我,还想欺负我女儿…”

“我家原来那条狗,就是被他杀了,还端着锅到我家吃给我们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还把死狗的狗头丢我女儿面前吓她,这个王八蛋什么缺德事都干尽了,把他千刀万剐都难泄我心头之恨。”

丈夫尸骨未寒,这个无赖就开始踢寡妇门想吃绝户了,欺负她是远嫁而来没人帮忙,逼得母女俩没办法在村里活下去。

秦兰说着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整个身躯都在发抖,握着擀面杖的手甚至在瑟瑟发颤,在张文斌的诱导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

这时,张文斌的左手已经在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左边奶子,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软,手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特别的惊人。

情绪激动的秦兰没有阻止,她虽然流着泪但眼里满满的却都是恨,甚至可以感觉她咬牙咬得几乎要出血了。

张文斌享受的揉着她的大奶子,舔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嫂子你受委屈了,这王八蛋现在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这一下下去的话什么仇都报了。”

秦兰的呼吸开始急促,张文斌也很兴奋地含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擀面杖对准他的脑袋,和西瓜开瓢一样地砸下去,他就会死…”

“他的血,会从七孔里喷出来…你再用力一点,他的脑浆会碎一地,就和豆腐一样稀烂。”

或许是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更加的亢奋,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变大了,兴奋地揉搓着她的大奶子。

男人恶魔般的耳语,让秦兰如着了魔一样甚至脑子里全是阿狗死掉的画面,着迷得连哭都忘了满是血丝的眼里全是兴奋和激动。

奶子上的一疼,让秦兰瞬间清醒过来,浑身瞬间满是冷汗,手一软擀面杖就掉下了地。

张文斌这时已经双手齐出,钻到了她薄薄的背心里,各握住一颗饱满的大奶子兴奋地揉了起来,舔着她的耳朵说:“嫂子,不用怕,杀人是很容易的事,想想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他是死有余辜。”

秦兰身体发软,几乎站不住地靠在张文斌的身上,声音带着哭腔说:“不行…我不,我不能杀人,杀人要坐牢…我还得养我女儿。”

“不杀他,就任由他这样欺负吗?”

张文斌的眼睛发红,硬得已经有点发疼了,大鸡巴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慢慢地磨蹭,粗喘着说:“嫂子,我可以帮你报这个仇。”

“想想他怎么欺负你,怎么欺负你女儿的…”

这样的话魔性十足,这个传统善良的农妇心里邪恶的一面被彻底地唤醒,恨意涌上头逐渐代替了逆来顺受的怯弱。

“你,你真能帮我!!”秦兰的话开始发颤了,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搓着奶子,带来一阵火热的刺激已经让久旷的身体有点受不住。

“我会帮你杀了他,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陈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秦兰有点反应过来矜持的要挣扎,但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羞涩惊慌的美妇人。

“你,你别这样…你没听村长说我是你本家的嫂子,我还是一个寡妇,我男人死了才半年。”

秦兰慌得语无伦次了,却不知道她的话反而让张文斌更兴奋,一个娇俏传统的小寡妇,居然还有嫂子这样的身份简直是加分项。

再加之她刚才哭了,这会脸上还有泪痕,这种亵渎未亡人的刺激能极大地满足男人心理上的邪念。

“哈哈,那你该知道好玩不过嫂子这句话。”

张文斌亢奋无比,猛地抓住了她的小背心一撕,有些粗暴地将这薄薄的旧衣物撕成了两半,觊觎已久的一对大奶子瞬间的弹跳而出。

UC网盘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48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您留下宝贵的见解!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快捷回复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