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金风,一个来自中国的留学生、继承古老扶桑流传缚绳奥义的绳师,投身于扶桑兴盛而庞大的色情产业之中,在他身边围绕的是一般人所艳羡的金钱、美女和权力,以及在陌生城市里,各式各样对爱情、欲望和快乐有所渴求的人们……绳师,于瑰丽繁复的绳结下,一窥人性弱点的匠师。在爱欲横流的东京,金风即将面对人生转变的起点……
第一集
第一章 花与蛇之道
身在异乡为异客,最难耐的只有一种东西,那便是寂寞。—— 金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日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扶桑东京都。
银座街头一家娱乐会所的门口拥堵一片,挤满了人,这是一般在中午十二点多不会发生的状况。
那么今天又是什么日子造成了这种状况的发生呢?
我想大家都应该认识一个叫红音萤的人吧。
扶桑色情产业的发达程度是令人咋舌的,一向来被人称为东方的色界好莱坞。在这里,你随时可能见到一些在大陆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的事情,喇叭店,手枪店,角色扮演俱乐部,泡泡浴会所,情色旅店,风俗介绍中心,这些店面几乎充斥了繁华都市的大街小巷。而我所提到的红音姐姐呢,就是「成人童话」大军中的一员,潮吹时代的领衔者,开放尺度的急先锋。
今天有很多人聚集在这里,正是因为红音姐姐要在这里举行她空前绝后持续七个小时的引退见面会。
尽管近两年来她都是以单体女优(AV界不属于特定片商的女优)的形式在发片,多数时间在经营她专属的夜店「艳舞show」,已经处于半引退的状态,但是无论在这个国家抑或是大陆的确还是有相当多的男生对她印象深刻。
至于为什么要办七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我看不单单光是引退仪式那么简单,红音姐姐恐怕还想要加把劲,为自己的夜店演出造势吧。果然挤到大厅里拿到时间表一看,下午四点以后竟然是夜店的促销活动和脱口秀表演!……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陪她耗在这里。鉴于下午还有一场摄影活动,我只好挤过无数拿着手机和dv进行即时录像的男同胞,来到了红音姐姐的麦克风底下。
「十分感谢大家……」
红音姐姐说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比一般的扶桑男子要高出太多,她低头发现了我这个梳着侧分头,颔下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那即便是浓妆也掩盖不了的憔悴的大眼睛忽然露出了笑意,朝着台下的我伸出了手来。
“金君!你也来捧场了!谢谢你。”
望着她那不知道抚摸过多少男性身体的小手,我略抬了抬眉毛,微笑着便握了上去:「希望这是你的另一个新的开始。」
“谢谢你,谢谢,以后也要来光顾我的演出哦。”
她是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儿,话说得自然,浑然没有注意到此刻正有数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嗨。”
我习惯呆在幕后,实在受不了一些猥琐男怀疑加审视的目光,嗨了一声算是应过她以后,抖了抖黑色的长风衣,迅速和一个个子只矮我半个头的女生挤出了人群。
我身高有一米八,这个女生即便是穿着高跟鞋,这在扶桑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八头身型女了。
我走得很快。身后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踢踏”声传来,那个高个子的女生已经追到了我的身后,用夹带着京都口音的独特曼妙的江户语调问我道:“金,接下来是去idealpocket的拍摄基地赴会了吗?”
女孩腋下夹着文件,修长的身躯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套装短裙,颈项的轮廓欣长优雅,这样的装扮与其冷艳的气质相得益彰,如同一只散发着粉色香味的黑天鹅。
我抬手看了看表,朝着她点头说:「现在是下午一点,我们赶到那里还要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走吧!」
女孩听我说,黑框眼镜下单眼皮、长睫毛的细长美眸中充满了笑意,轻咬着下嘴唇挽住我的胳膊,不一会儿便和我消失在了东京川流不息的人潮中。
这里似乎有一个问题。
引领「潮吹时代」的名优红音萤,为什么会认识我这样一个中国男人?
我究竟是什么人呢?
这一天下午三点一刻左右,我和我的助手渡边雅子,也就是那个穿着黑色套装和黑色高跟鞋的○L样八头身型女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一间不豪华的别墅卧室的角落里。
眼前的镁光灯不断闪烁,佈景就是这间卧室,双人床上面堆满了毛茸茸的靠垫,而两台摄影机对准的是原本卧室天花板上应该悬挂着大吊灯的位置。
吊灯不知道被卸下来丢在了什么地方,吊灯的基座上有一个奇怪,但看上去很牢固的器械牢牢地固定着,从那个器械里垂下的八根格外粗壮的特制麻绳,紧紧地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绑法缠绕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将她赤裸、不着寸缕的身子倒吊在半空里。
一头亚麻色的大波浪,大大的眼睛,微带婴儿肥的脸庞上有两个很漂亮的小酒窝。这个刚出道的新人除了身材比较不尽如人意一点之外,基本符合一个A级女优所应该具备的素质。
女孩被五花大绑固定在大床上空,胖嘟嘟的脸上竟然微微泛起了潮红的颜色,胸前两颗娇嫩的蓓蕾也傲人地挺立了出来,香汗滑过粉色的俏晕汇聚在早已发硬的乳首上,卧室中充满了愉悦而紧张的气息。
对於这些我早就见怪不怪了。无论多美妙的肉体,在摄影机镜头前,不过都是一些商业元素而已。但雅子似乎看得很愉悦,扯着我的袖子不住地问这问那,我只好不厌其烦地解释了起来…
「这种缚法一般你是看不到的,是我结合了龟甲和后高手小手缚自己摸索出来的一种缚法。你看,颈部的绳套以下,锁骨、乳沟中间,将胸房勒出,剑突和耻骨处都打有绳结,这样在空中轻微摆动的时候就很容易刺激到她的身体,而双手放在背后,两手掌托住手肘,贴紧小臂反绑起来,则牢牢压制住她因为身体反应而有的本能挣扎,产生一种反向激发的作用。这个缚法不但外型上不失美观,对於奴隶来说也是一种愉悦的享受呢。」
雅子那极具立体感的俏脸一红,朝我的耳后凑了过来,用她那温厚的甜音轻轻呵气道:「金君你是最厉害的!我真的会喜欢上你喔!」
我知道这小妮子最擅长的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话她从见了我之后说了不下一千来遍,也没见她投怀送抱。我於是轻笑了一声,继续观赏他们拍摄的过程。
扶桑的色情产业十分产业化和制度化,有板有眼,导演、摄影师、男主角和女主角各司其职,完全不会出现混乱的状况。一方面由於他们西化比较早也比较彻底,平成世代的女孩们贞操观念比较淡薄,可以把它当成一种正统的职业看待,而另一方面,我是不是可以说这个民族向来对什么事情都很严谨,所以才能获得惊人的成功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而一旁戴着黑色墨镜,看上去大概四十岁出头的导演吉田先生,见到自己的女主角居然被身上几条缚绳弄得兴奋了起来,走到我跟前咧着大嘴笑说:「金先生果然是青年俊彦,我很久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高明的绳师了!」
吉田说得没错,我是一个绳师。
绳师顾名思义,就是用绳子吃饭的人。怎么靠着一根绳子吃饭,这就听我道来吧。
早在扶桑的战国时期,绳师靠着以複杂和牢固的捆绑技巧看守重要的俘虏和犯人;在缚道的祖师爷文屋康秀独创了其祕笈︽平安三十六缚︾之后,缚绳又逐步演化成了一种庙堂之上的独特技艺。而到了新千年,绳师则在商业潮流中变质,转化成了一种为女性提供专业捆绑服务的职业。
扶桑的文化中偏爱花与蛇,所以同时具备这两者美感的绳缚艺术就得到了拥有社会主宰权的男性们广泛的认可和喜爱。经过千年的发展和衍化,绳缚艺术在上个世纪到达了巅峰时期,而由于它的繁琐,精巧,需要强大的耐心和高超的领悟创新能力,如今能够掌握绳艺奥义的绳师,就算是在扶桑也屈指可数了。
有人说绳艺是一种游戏,有人说是一种艺术一种追求。前者是玩玩寻求刺激;后者则追求施虐与受虐时内心那深深的感动与震撼。
怎么说呢,至少对于我而言,我是将它作为一门艺术来看待的。在扶桑,绳师具有很高的商业地位和社会地位,基本上属于“金领”一族,我由于一技在身,不用花很多的心力便可以得到相当丰厚的社会回报,我甚至有自己的经纪人和事务所,更甚还有一个美丽的助手……就是站在我身边的雅子“您过奖了!”
我很有礼貌地回答吉田导演。
吉田跟我短暂的会话之后,就转过臃肿的身躯朝阳台的方向招了招手。这时候阳台门一开,一个穿着兜裆裤的金发男子就走了进来。
我知道接下来就是那些一成不变的“套路”了。我不想看到这些东西,拉着雅子和他们的企划谈了几句,就匆匆地离开了这间艳色无边的别墅。
“您的专用器械,拍摄之后我们会给您送回去的。希望下次还能再和金先生合作。”
这是企划的老太婆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当然希望合作越多越好,抚摸美眉的身体,感受她们肌肤之下的驿动的同时又能捞外快,何乐而不为呢?
我喜欢黑色的东西,所以雅子被我强行规定每天都得黑色制服黑色丝袜来办公,而我的车也不例外,是一部黑色的别克。其实我并不在意开什么车,只不过这车在扶桑不多见,我故意用来气气那些猥琐的老男人的。雅子和我钻进了车门,很习惯性地就倚上了我的肩膀故意装作妩媚地说:“金,今天的业务结束了,你请我去喝咖啡好不好?”
“好,去哪?”
缚道是一种很需要专心致志的艺术,绳师自己必须有很健康和优秀的身体,不然那千百个绳结怎么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打得出来?在一段时间内的工作强度之大不下于体育竞技,我这时候感到有点疲倦,也不想多说什么,就简单地问道。
“我们去涉谷吧。”
雅子咬着下唇说。
“好。”
于是下午四点钟,我和雅子又出现在了涉谷一家咖啡馆里。
靠窗的位置。雅子坐在我的对面,今天的太阳很好,快要低斜的阳光照在雅子的黑框眼镜上,镜片后面长长的柳眼微微地眯着,令我觉得在这片繁华大都市里常常能够有空余的时间喝一杯咖啡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金。”
从她上班的第一天起我就让她这么叫我,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概出于国内的某些习惯吧,“现在红音小姐应该已经在表演了吧!”
雅子说完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我的拿铁已经端了上来,我轻轻地吹开浮沫抿了一口,微笑不答。
大和抚子的陪伴,地道的咖啡,每天的下午茶时间……
这大概就是我在扶桑安逸的生活吧。
雅子不是我招聘招来的,她是我在东大读硕士学位时候的同学。
东大是扶桑历史上的第一所大学,公认为扶桑的最高学府,最早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幕府时期的学问府。
我在北京的一所语言大学里学的是万恶的扶桑话,当初小不懂事,为了逃避高考所以搏了一搏提前招生,没想到还真被我碰上了。所以毕业了为了继续我想研究社会学的崇高远大目标,只能银牙一咬来到了这个东方最为繁华,但也却被人诟病最多的地方。
无心插柳这种事情并不多见,但我的的确确碰上了。当初毛都不懂的我竟然成为了一个在东京小有名气的绳师,其中的曲折,也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的尽的。
我就读东大的硕士课程是用英语授课,这虽然表面上方便了很多外国籍学生,但是扶桑人的英语可真难听,简直比印度人讲的还难以入耳。好在我怎么说也在国内耳濡目染了四年的扶桑鬼话,倒是比一般的外国学生更容易和本土的同学打成一片。
而扶桑不同於国内,国内基本上有点关系的人,就算你不会写字,也能混出个大学文凭来,在这里可就不一样了。
我工作上所接触到大部分女孩子都不会英文。我也曾经和她们聊过,因为扶桑高等学府的素质太高,成绩一般的话是没机会考进去。所以说,在扶桑读大学,尤其还是东大的硕士,光这点就显出雅子并不是一般的女生。
两年多前我在东大的枣红门前就开始注意这个小妮子了。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比身边的女孩都要高出太多,想不看一眼都不行;后来由於修的是同一门专业,一来她对中国的社会结构比较感兴趣,恰巧我又会扶桑话,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
还记得她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金君,你知道吗?听说相爱的两个人如果能同时进东大的话,他们就能获得幸褔的哟!」
该怎么说呢!
一直以来,她像是一个介於我女朋友和好朋友之问的人,也就是人们常挂在嘴上的「暧昧」吧。
我的内心深处虽然由於某种原因藏着一股邪气(这些事情说来话长啊)但是大部分时间都随意懒散得可以,属於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那种。对於雅子这样典型的东洋型女,有些东西根本没说破,也不想说破。可令我吃惊的是,她毕业以后竟然来到了我的身边。
如果我和她一起走在大街上,任谁都会以为她是我马子,因为我们之问有一种无形无质的默契存在。这种默契基於长年累月的瞭解和配合,就好像水和鱼一样搭调,谁叫我们当初总是一起做研究呢!虽然到现在仍旧是每天形影不离,可是雅子就是不准我碰她。她总是跟我说:「我的父母是很保守的人哦,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在正规的企划公司上班的话,会杀死我的!」
「那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这种问题我也问了绝对不下一百遍了,每当问起的时候,小妮子就会轻咬着远比一般东方女孩子厚得多的性感嘴唇,像是眼前出现了大堆的美食一样兴奋地告诉我:「我的金,这可是深入瞭解社会的好机会呀。」
我常常觉得无奈,要是我老爸知道我的职业,恐怕还不止杀了我那么简单呢。
「金,你在想什么?」
雅子依旧面对着快要落下的夕阳,瞇着眼睛笑望着我。
「呃,没有什么。在想你这个购物狂是不是又准备削我一笔了呢。」
我朝她眨了眨眼,“你爸妈应该以为你在外面有男朋友吧。”
雅子说:“是呀,时常那么晚回家,傻子才会看不出来。”
我有意开她的玩笑,“那么,你的那位男朋友,是谁呢?”
雅子的脸上一下就飞起了一道红晕,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的诱人:“金君……你知道的,我的父母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所以……”
“所以什么?”
我知道这小妮子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所以,金君就暂时当我的晚餐情人啦!”
我听说大多数扶桑女孩子的初夜是在国中时候便丧失了的。我不知道雅子是不是这样;但是她望着我笑的时候,单眼皮的长睫毛下闪烁的瞳光是纯净的,一种我喜欢看的纯净。
“晚餐情人?那不就是饭票么!”
我嘟哝了一句,并未没有被雅子听到。
付了帐出来,我们又逛了一圈涉谷的夜街。雅子照例又从我这里剥削了一件衣服回去(可能是气我总叫她穿着黑色的制服)之后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
身在异乡为异客,最难耐的只有一种东西,那便是寂寞。也许这也是我这几年来没有说破雅子和我之间关系的原因,否则我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会不会也和很多扶桑男人一样,在银座的夜店里欣赏红音姐姐的特技演出了。
回到了我的公寓,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我的工作行程大部分都是由经纪人出面接受预约和安排的,根本没我什么事,所以我到了公寓就打开了电脑,登陆了一个叫做“蛇之笈”的网站,那是一些扶桑当地的绳师进行交流和发表作品的平台。(我还是相当敬业的)顺便,我也挂上了MSN.我平时在网上就是隐身,我若是上线,五花八门的信息必然会像潮水一样涌来。所以现在大部分国内的朋友和同学都以为我是没有时间上网,这个号是“死”的。可是今天我一挂上去,windows底下就弹出了一个消息框来,那闪动的一行字竟然是:苏苏。
我北京的大学同学。她的真名叫做苏青吟,有个双胞胎妹妹。不过她妹妹就是个非主流的主儿,成绩实在太次,没考上我们学校,最后被她老爷子给送去英国了。
苏青吟这名字一听就觉着雅致吧,人也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古典美人胚子,就是不太会打扮自己。苏青吟毕业以后应该是去了外企,我和她并没有太多联系,谁想到今天一上线发给我信息的竟然是她。
我按出对话框,里面用小楷的字体打着这么一行字:“金风,你能回来吗?我们十一月底要开同学会了。”
我瞥了一眼消息来的时间,是下午,估计是苏苏上班的时候给我发的。我看了一下状态,她果然已经不在了。
于是我就就回讯问了她,请她定出详细的时间来以及会有哪些人去参加这次同学会,然后继续浏览器“蛇之语”这个网站来。
到了这里,我就不得不再仔细说一说我的职业和工作了。
绳艺不像围棋和空手道,有严格的分段考核标准,现在扶桑最着名的几位绳师都是靠自己一个绳结一个绳结打拼出来的……绳艺作为一门艺在新千年扶桑发达的成人影冲击之下已经改变了轨道,说的不好听一点,目前的绳师已经脱离了艺术家的范畴。出师之后,比起那些新进女优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得看着人家的脸色吃饭。
但是我的情况比较特殊。由於我不是扶桑人,而我的师傅又名气太大,他竟然肯收我做徒弟传授绳艺,光凭这两个噱头就捕风捉影地变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所以我在东大时就已经小有知名度,常常靠自己一双手在外面打些零工赚钱在这个不太好混的年头,绳师的收入来源基本上是靠内外两途:外一途就是举行绳艺的表演或者是演出之类的大型活动,这基本属于稳赚不赔的,但是大型活动不可能每天都有,所以我们绳师还得靠内一途来吃饭,也就是为扶桑一些大型的情趣俱乐部客串一下调教师,提供一些绳缚相关的“愉虐”服务。
扶桑有许多这样的俱乐部。一些大俱乐部里甚至都有坐镇的绳师,但我这种金牌级别的还是得靠预约才行。俱乐部的vip大多都是家境殷富的白领以上阶层,由于现实生活中压力太大得不到释放,心理产生了不自然的扭曲。所以,一种「愉虐」的新式行乐主义逐渐在小圈子里成型。
VIP业务的重头戏当然便是捆绑了。当然,这些都是要靠钱说话的,尤其是碰到一些又老又丑的妈妈级会员,就算是忍着呕吐的感觉,也得让她觉得「服务愉快」,这也算是对於我们赏遍群芳的一种惩罚吧。还有一个经济来源则是赚外快,比如今天下午跟某些av片商合作这一类的琐碎事情了。
大部分绳师也都是业余或者专业的摄影师,因为绳师的创作是活的,每完成一个作品总要想方设法把它记录下来,久而久之,就算是不喜欢摄影的也都无师自通了。作品完成后,大多数的绳师也都会将影片或者相片发布到网络上进行交流和展示,相片根据模特的要求选择露脸与否,一般模特本人都会带上一个类似万圣节舞会时候穿戴的假面。像这个“蛇之语”的网站就是一个作品发布平台,我在论坛里就有单独的一个板块,一向来都相当得火爆。
我抽了半根烟,才刚点开我的帖子看了几个回复,突然间一阵“爱情转移”的歌声飘过,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啊。我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随手抓起本本旁的手机一看,竟然是雅子给我打来的。
我迅速接了电话:“雅子,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金。”
雅子的声音似乎有些奇怪,“你明天的黑泽太太家的行程取消了……”
这属于很正常的事情,我真不知道雅子为什么讲话都吞吞吐吐的,于是对她笑道:“那好嘛,我又可以玩线上游戏了!”
“不是……厄。”
我似乎能感觉到电话那头雅子小脸蛋上滚烫的温度,只听她十分尴尬地说道,“但是文子小姐她,她……”
我也渐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雅子,到底文子怎么了,你快说啊。”
“她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可是,可是……她给我的新的日程表上,你明天要去到她家里……”
雅子说完“嘤”了一声,似乎很不好意思,我被她这一叫跟这个消息组成的混合冲击波打得一阵抽搐:“纳尼?”
“她……她。”
雅子的语调中明显充满了一股酸味,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这下我可头痛了,因为话里提到的松间文子不是别人,是我的经纪人!
我的经纪人松间文子,是个很有些魄力的女性。今年刚三十岁,单身。早年在大阪做过电器生意,后来看扶桑经济不太景气,毅然投身了当时能够赚取暴利的av界。不过她可不是自己下海拍片,而是当女优的经济人。
我刚出道的时候,一方面靠着我师傅留给我的人脉和人气,一方面还要多亏了她给我造势,才有了金小爷我今天的好日子。现在自从揽下了我这个大名在外的年轻绳师之后,她的业务越做越大,好几个当红的A级女优也被她招揽到了旗下。
可是她为什么……
我的行程上居然出现了她家的住址?
这个事态明显属于我无法欲知的范畴了,我一下子听傻了,也不知道跟雅子怎么说得好:难道文子小姐想要援交我?
我每个月赚的已经够好多人花销的了,援交我,犯不着啊!莫非她一直暗恋我……
雅子见我没回话,怏怏地说道:“金,就是这样,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直接挂掉电话,我不禁嘴角一抽,难道我和雅子维持了两年多的暧昧关系,在明天就要失去平衡了吗?
“算了,别他妈的当这是一回事了。”
我掐掉烟头自己跟自己说道。
我这人本来就有些剑走偏锋,不然断断不可能去跟一个扶桑的怪老头学什么绑女人的技艺,之后还敢以外国人的身份出师。刚才想打电话去文子小姐家问个清楚,但回头一想,既然她去通知的雅子而没有直接通知我,那我问了也是白问,索性不管了,明天去了再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祖宗说的绝对错不了。“你消费,我赚钱……管你是文子姐姐还是王母娘娘,老子钱照赚不误……”
想到这里,我中午赶场下午捆人本来就有点累了,困意也来了,洗了洗就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 绮丽!龟甲缚!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金风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高三竿了。
我不是个特别注意仪容仪表的人,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我的颔下留着小胡子,上唇的胡须也经常刮得不是很干净,加上我身高不错,而且一张脸也马马虎虎过得去,有时候乍一看去真的有些像日本偶像剧里的颓废型男。
不过今天是去见文子姐姐的日子,我还是特意的在镜子前花了一些时间,然后,开车赶往我在赤坂大厦的事务所。
说是我的事务所,其实只是松间文子经营的产业下的一部分而已。她的企划在赤坂大厦的二十二层,而我在那里拥有一间办公室和工作室,美其名曰,就是我的“艺人事务所”了,平时在那里坐镇的一般都是雅子。
我为什么不直接去文子姐姐的家里而是要先来事务所一趟,是因为我既然被“强制性”地接下了文子姐姐这一单“业务”总不能空着手去见她,不然就变成赤裸裸的援交了,我当然得回去那一些惯用的工具,顺便也看看雅子这小妮子今天见到我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我心里隐隐地希望她能够对这件事抱怨一下,甚至是生气也可以,因为这样至少证明,她还是在乎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把我当成单纯的“饭票”来玩玩的。
走近大厦,按下22F的电梯按钮,很快便平稳地升到了二十二层。我推门走近办公室,这时候雅子正在电脑桌前用修长的小臂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机械地玩着一只黑色水笔,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雅子,今天没事吧?”
我在心里坏笑,嘴上却一如平时的腔调。
雅子看到我在中午突然来了,似乎出乎她的意料,一只胳膊好悬没支住,小脸差点从自己的手心里滑了下去,“厄,没有什么事。”
我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好吧,那么我就出发去今天的客户家了哦。”
“恩,你去吧,金。”
雅子的声音,终於似乎有些颤抖。
“那么。”
我转过头来望着她问,“今天晚上,还要我来接你去吃饭吗?”
雅子忸怩了半天,心里宛若在挣扎着,最终还是做出她那习惯性的动作,咬着下嘴唇越来越轻地说道:“我希望你能来……”
听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至少在她心底里,应该不是很厌恶文子对我所做的这件事情,于是我推开工作室的门,进去拿我一些必须要带在身边的道具。
工作室的中心是拍摄场地,在靠窗的角落里的储物柜中有我需要的东西,储物柜的边上还摆着一个黑色的旅行箱。
我打开储物柜,略略思索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了一卷半径有三十公分的黑色的绳索和一张舞会用的假面来。假面的用处自然不用说了,而这种绳索的材料是特别的,专门为绳缚而设计,有了这样的麻绳再加上绳师独特的能够让人的身体平均承受重量的捆缚方法,绳索只会在皮肤上留下粉色的勒痕,有人认为这是非常美丽的图案。
而我取出黑色的麻绳,是考虑到文子姐姐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至少在我认识她之后的两年里)怕我拿太艳丽的颜色会让她反感。
取出主要的吃饭工具以后,望着储物柜里五花八门的一些“小玩具”我又陷入了犹豫,不知道文子到底要我为她做到什么程度?究竟是我所尊重的女性,她若是不开口,我绝对不会对她进行调教行为,但最后想了想带了有个准备也好,什么事没有个万一?如果文子本身就是愉爱好者呢……
于是我拿出了一个电动的棒棒和两个像蛋状一样的小玩意,跟绳索一起一股脑儿都丢进了黑色的旅行箱里。
到这里,又有一个业内的习惯要讲了。
一般作为为俱乐部“上门服务”的人员来讲,大多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因为尽量要隐藏自己和俱乐部会员的社会身份,所以大多数人上门的时候都是穿着风衣,带着苍蝇墨镜,提着旅行箱风尘仆仆地出发的,这样就算被邻居看到也会认为是远方的亲戚朋友过来串门,当然也有些是带着鸭舌帽抱着纸箱子装作送货或者修理工去的。一些需要“女王调教”服务的男性会员尤其注重这一点,因为他们往往都有着比较高的社会地位。
十一月东京的气温本来就有些渗人,我风衣一批,围巾一裹,再加上一副墨镜,任谁都看不出我是谁来。于是我跟雅子打了个招呼,就这么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大厦,启动了汽车。
文子家的路线我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她的楼下。来到三楼右手边的一扇保险门前,我不禁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按动了边上黑色的门铃。
门开的很快,于是我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就看到了文子姐姐那张略带着一丝慵懒气息,又好像永远带着一点倦意的瓜子脸。
今天她好像是刻意精心装扮过了,眼睛周围的部分都化了淡淡的妆,但是还是可以看到眼角一丝明显的鱼尾纹。
毕竟是三十岁的女人的啊。花儿凋零,容颜老去,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金君,你来了啊,进来坐先吧。”
文子一点都不显得忸怩,好像完全不知道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样,而是真的把握当成是来串门的亲戚了。
这就搞得我十分的不爽了。把行李箱倚在过道旁,在沙发上坐好之后,文子为我端来了一盅清酒,仍旧是非常娴静的家庭主妇的模样,我有些忍不住了,抢先朝着她问道:“文子姐姐,今天的行程表是你通知雅子的。没错吧?”
“恩,是这样。”
她的嘴角终于出现了一丝不自然,但是多年的女强人经历让她很好地掩饰住了内心的某些情绪,“早就听说金君的技艺,也在现场看过,但是由于我不懂,所以说不出什么名堂来。我听说它能够很好地释放内心的压力,所以……金君和我认识那么长时间,又不是外人,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来我家的。”
“是这样啊。”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要缓解压力,可不是文子想象的像在表演时候那样单纯的捆绑的!
“那么,姐姐你之前没有过虐待,或者调教这一类的经历咯?”
我继续问道。
“恩,都没有。”
我点了点头,装作很郑重其事的样子再度问道:“那么姐姐希望我怎么来帮你‘释放’,是在客厅,还是去卧室?你希望穿着内衣来进行,还是(眼角打量)……如果你不介意我触碰到你的某些部位的话?”
我以为文子只是看过公开的表演,认为进行绳缚的时候,对象都是穿着很少量的衣物的,她却笑了笑,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金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吗?”
当文子姐姐俯下身子,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漾起了一丝怪异的情绪。松间文子,这个平时在企划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女强人,正在我的面前不到十厘米处温柔地微笑着,她这样的笑容不由得催生了我的心底的某处邪火来。
“那好吧。”
我嘴角朝着右边一撇,笑着对文子姐姐说道。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平时没有人会去注意,比如说雅子想事情的时候就会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这些小动作往往能够很好地反映出一个人的心理活动来,我如果嘴角歪向右边笑的话,就代表我接下来肯定不干好事了!
我来到行李箱中翻出了绳索和面具,回头的时候,文子姐姐已经不在了。
她已经很乖地自己爬到了卧室的床上。
她的卧室不大,大概二十个平方左右,装点得倒是非常雅致,在这里一点也察觉不到她在工作时候体现出来的霸气,看来每个女人都有温柔如水的一面,只是看她想不想展现给你看罢了!
我颠了颠手里的绳子,望着此时已经有些不好意思的文子姐姐,继续歪笑说:“那么,姐姐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恩。”
文子监督拍摄的片子不少了,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俯下身子提住连衣裙下摆向上一掀,苗条有致的身材蓦然间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甩掉连衣裙后,姐姐好像看出了我这一刹那的错愕,对我破天荒地露出了本不该写在这个女强人清瘦瓜子脸上的腼腆表情:“金君,你和雅子总是一天到晚穿着黑色的衣服,我觉得你一定很喜欢黑色,是不是?”
文子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揣摩起我的喜好来了?
莫非她真的对我……
我强行压下了自己的妄念,因为我首先要完成的是我的职业任务;小偷都有小偷的道,更何况是我?
“姐姐,你真有心了。”
一边说,我一边侧目打量着文子的身材。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整天操劳的女人来说,她的身材可以说相当得好了,小腹一圈并没有多余的赘肉,甚至还能隐隐看出腹肌的轮廓来。身上的皮肤也是如此,毛孔很细,也很紧致,在午后从卧室窗帘透进来的稀薄的阳光里,似乎浸淫着牛奶般的光泽。
这时候文子见我不动,已经开始自己动手从背后解开文胸的纽扣了。我对女人的上围把握度相当敏感,文子属于典型的东方女性身材,她A罩的文胸后面雪藏着的她们,很有可能要比罩杯来得更小。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涨红了脸解下文胸后,她身材上的缺陷便让我一览无遗了。但是比较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比小沙包大不了多少的胸房上面,两颗蓓蕾就有些过分激凸了,一暴露在空气中便高高地昂起了脑袋。
“金君,下身可不可以……”
我的BOSS姐姐带着十足的羞意地低声说道,说实话,她今天真的颠覆了我心中以往的形象,我真不知道我以后在公共场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当然可以。”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想在第一次跟我玩的时候便放下那么大的尺度来,“那么我们开始吧,文子姐姐。”
鑑於她第一次接触绳艺,我决定今天要给文子做的一种捆绑方式叫做龟甲缚。世俗流传的龟甲缚又被成为「绳衣」,其名取自它比较强烈的拘束感,是一种基本的捆绑方式。而且龟甲缚十分美观,简单易学,一些喜欢玩情趣游戏的小夫妻都可能会玩上这么一手。
可是你要知道,我的缚道跟世俗流传的不一样,是从平安时期一直流传至今的扶桑古缚道!
古缚道一共有三十八式,其中被称为「天人缚」的十二式在上个世纪中叶就失传了,而时至今日,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余下的二十六式,这也正是为什么我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名声大噪的原因。
看到文子已经乖乖引颈就「缚」,我也不再客气,立刻扯出棉绳在她的肌肤上操作了起来。
绳师的好坏与否,关键看一双手。
首先,这双手必须要稳,捆缚的时候不能出错,每一个绳结下来都要一气呵成,这是出师的基本条件;再者,这双手必须要快,你完成得越快,便能够得到越多的讚誉和掌声。
第三点是最难做到的,就是这双手必须要柔和。绳艺独立於虐待和调教之外,凡是被绳师所捆绑的,我们都将她视作是自己的模特儿,除非是手底下的女人有特殊的需要,绳师都会尽量减少她所承受的痛楚。毕竟被绳子不小心扯到的话,还是是相当痛的……
在稳和快的基础上如果能够达到这一点的话,距离一个缚道高手的程度也就不远了!
我所施展古缚道中的龟甲缚,其难度就在於这件「绳衣」的密度上。一般的龟甲使用的是九尺长的绳子,而我用的却要达到十八尺,身体上的绳结和交错便也多出一倍,有一些关键的绳结也位置不同,完工后,看上去真的会像是一件用绳子编制出来、令人害羞和兴奋的衣服。
在文子的脖子上挂好绳子后,我的双手飞速地沿着她的颈部、锁骨、乳房下沿翻动,这时候需要全神贯注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双手上,如果有任一个交错的绳圈扯到了文子,以我手上的力道,她肯定会觉得很不好受。
时间的指针彷彿一下子被旖旎的香氛所阻滞。每到了这种时候,我似乎便能够清晰感觉到女人皮肤下面血液流动的温暖,以及它所蕴藏着的独特气息。从腋下到瘦背,再从瘦背到触感柔又紧緻的小腹,从小腹到大腿的根部,到那诱人而神祕的黑色溪谷……
当最后两个在阴核前端和菊花缝隙中的绳结完工后,文子姐姐似乎比我体力消耗的还要大,竟一下子翻倒在了床上。
只用了大约一刻钟。
我拗了拗指关节朝她看去,不知道是她太久没有接触到男人的原因,还是我的某些手法刺激到了她的敏感带,姐姐的脸上竟然潮红一片,透过紧束在胸前的麻绳,两个顽皮倔强的小糖果也翘起了老高,看上去就像两颗红彤彤的枣子。
「呵,金君,你好厉害……」
我本来的确想干坏事,可是看到文子竟然那么容易就被放倒,自己倒觉得有些没劲了,只觉得现在被牢牢囚禁在古意盎然绳衣里的女人,完全一点都不像当初跑到学校来说服我加入俱乐部活动的松问文子。
或许是我根本不瞭解她吧。
黑色的绳索正逐渐地嵌进文子姐姐的肌肤里,勾勒出粉色的诱人花纹。略带燥热的空气中(扶朵大多数公寓貍的卧室都是「暖房」,到了冬天,地板有取暖设备可以闻启,不像大陆北方使用暖气)文子胸前两颗糖果般的乳首毫不忸怩地挺立着,由於平坦的乳房被绳索牢牢束缚住,两个小顽皮给人的视觉刺激远比一般状态下要强烈。
摩挲着阴核外侧嫩肤和菊花芯处这两个隐密部位恰到好处绳结的作用下,一被我捆完便支持不住的文子,两条大腿逐渐夹紧,甚至於开始自己主动摩擦了起来。
「噢,金君……身体感觉好奇怪……后面那个绳结……好奇怪……」
老子不是圣人,连「正人」都算不上。面对眼前正一步一步向我解开心灵束缚的熟女姐姐,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腾」的一下鼓胀了起来。
但是,我好歹还能忍得住的。
一年多里常人无法想像的神祕诡异的绳艺传授,已经将我「忍」的那条神经磨练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传说古时候密宗的僧侣修行定力,会让一百零八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在修行者身边围成一圈跳艳舞诱惑他,我所进行的训练差不多也是这样,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晦低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图谱、古怪的老头、一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母女……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不为了别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之所以用这种变态非人的形式训练我,就是为了让我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走上淫虐女子的邪路……
而是成为一名真正的绳师。
想到这里,我使劲闭了闭眼睛,轻轻地问文子姐姐:「姐姐,你叫我来帮你做绳缚,是为了纾解压力的,对吧?那么我已经捆好了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因为毕竟是俱乐部的VIP服务,姐姐付钱我出力,这一切没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
「吃…… 我……」
文子像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目光若即若离游移在自己平平坦坦的乳房上。此时此刻,她从前在我心目中的样子已经完全崩塌,一个全新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寂寞白领大姐姐形象,悄无声息填满了我的心。
「遵命!」
我心里也乐了。大家都是单身的成年人,何况又是在扶桑这种地方,这样羞羞答答的还真是不多见。於是我一边嘴里说着调侃的话,一边俯下身子,小鬍子扎人的下巴缓缓向着她高高翘起的小糖果凑了上去。
「咦……唔!」
我的舌尖一碰到她,文子便像触电一样回报给我一声快乐的颤音,纤瘦的腰身「哗」地一下反方向朝着我的胸口紧紧地弓了起来。
「不会吧,这么大的反应?」
女人身上的敏感带各有不同,但是如文子姐姐这般对乳首反应如此强烈的女人,我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些古怪的念头不禁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嘿,如果开发一下她胸前的两点,说不定会是一条很好的母犬呢……真后悔没有拿乳首夹和吊坠来:…」
想归想,但我绝对不会对文子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凭藉我的手段和在绳师圈中的声望,对我来说找个女M就跟下楼买个便当那么简单,哪有必要调教自己的经纪人?
於是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听从姐姐的吩咐,攀住她的腰肢细细品嚐她胸前丰润甘甜的果实。那鲜艳而软中带硬的香滑小枣粒儿一触碰到我的舌尖,就好像迫不及待似的高昂起头颅,开始接受唾液的浸润了。
极佳的口感,如同一颗永远不会融化、带着姐姐身体芳香的QQ糖:…在我用唇裹住它不断地吮咂中,姐姐身体的反应也开始越来越激烈了。她不但开始有些口不择言,被我压在身下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一只手甚至抚弄起自己另一粒诱人的乳首:「金君,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了:…晤:…我不行了!」
说实话,我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只被我吃了这短短的两分钟不到,她居然在我的身下抽播颤抖了起来。
高潮?这样就泄了?
我的大手顺着文子的黑色蕾丝小裤裤探去,果然身下已经是氾滥一片,甚至连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伤痕里的绳结,也沾满了某种甜蜜的液体。
「……真是一具奇妙的身体啊。」
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赞叹」说。
文子姐姐搂住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来,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我不用再拿出那些五花八门的小玩意玩些小游戏(我从心底袒厌恶那些束西,我认为除了用於调教之外,那些束西根本就是破坏男性的尊严,只有扶桑的狠琐男才那么喜欢)另一方面,我也终於不用拿我的「傢伙」服侍文子姐姐了。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我知道一日一当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无可避免地发生化学变化。
这也许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了床就拍屁股走人,我做不到开了房间之后掏钱付帐(我一向只收钱)很庆幸,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感受着文子姐姐仍然剧烈的心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忘了一件事情……出门的时候照镜子的时间太长,竟然忘记带相机!
我习惯将作品发布到网上,由於我的手法跟别人很不一样,所以一向受到超多人的关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揣摩我的样式,但是这完全是徒劳无功的,那些人绝对无法看出我绳索穿插的顺序、致命绳结出现的部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经历过像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试练。
这些无法复刻的经验,是他们永远都无法经历的。
「算了,龟甲缚而已……再说纵然不露脸,文子姐姐的身体也别让别人随便看到。」
我暗自嘀咕着说,反正,面具算是白拿了。
而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发现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异,「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姐姐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和悸动混合的神采,似乎是一种突然间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没有推开过的门一样的目光。
这扇门里面有什么呢?
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文子姐姐用我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感受过的温婉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金君,你调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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