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世袭狱卒
家住北京城宣武街西曲子胡同的叶小天是刑部大牢玄字一号监的一名狱卒,因乖觉伶俐,于万历八年初被司狱官刘大人提拔为玄字一号监的牢头儿。
叶小天的狱卒身份继承自他的老爹,老叶家是世袭的狱卒,这是洪武皇爷定下的规矩:子继父业,代代传承。
你要是当兵的,你儿子里头就必须得有一个当兵的,要是你家婆娘不争气没给你生个男丁,那就从你家亲戚里找一个。
实在不行,哪怕你从大街上拐一个来,反正得补上这个缺。
叶家的狱卒身份传到叶小天的父亲叶增福那辈儿时就一根独苗苗。
叶增福十五岁那年迎娶了十四岁的妻子窦氏,第二年就生下了儿子叶小安。
窦氏肤白貌美,温柔娇媚,叶增福旦旦挞伐,希望叶家人丁兴旺,奈何窦氏的肚皮却再也不见动静。
夫妻俩因此愁肠百转,窦氏听邻居说香山天齐庙香火旺盛,很是灵验。
为表诚意,窦氏孤身前往,从庙门开始一步一磕头,一直跪拜到大殿中。
虔诚上香后,奉上香火钱,已是太阳西斜,当天是赶不回去了。
因窦氏捐献的香火钱很丰厚,知客僧允她在庙里借助一宿,将她带到一间干净的禅房。
夜里,窦氏忽然惊醒,禅房内金光闪耀,护法天神韦陀驾临,与窦氏宽衣解带,共赴巫山云雨。
窦氏只道自己的虔诚感天动地,自然是满心欢喜。
缠绵之际,更觉天神不同于凡人,勇武威猛自不待言,便是那小巧功夫也有百般花样,比憨厚老实的丈夫简直是云泥之别。
一夜的快活难以描述,窦氏瘫软在榻上浑身酥软,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天神临走之际谆谆叮嘱,经此一夜珠胎暗结,日后生子定当贵不可言,一定要善加教养,培育成才。说罢,房内金光倏逝,天神踪迹皆无。
直到天光大亮,窦氏才起身梳洗打扮,回返家中。
果然,窦氏怀孕生子,起名叫叶小天,这个“天”字就是感激天神的意思。
叶增福的狱卒身份只能传给一个儿子,照理说应该传给老大叶小安。
只是他小时候受过惊吓,有一回他一掀被窝,正好瞧见一条从隔壁餐馆爬出来藏进他被窝的菜花蛇,从此变得特别怯懦老实。
叶增福考虑到天牢里人精扎堆儿,不太适合这个老实儿子,所以就把一生积蓄拿出来,给大儿子开了家粮油店,把天牢狱卒这份有前途的职业传给了他的次子叶小天。
当然,这个决定也是窦氏吹枕边风的结果,虽然两个儿子都是她亲生的,但叶小天是上天所赐,从小机灵乖巧,俊美非凡,窦氏极为偏爱,自然想给他谋一个好的出身。
虽然狱卒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那是吏,是吃财政饭的,按现在的说法属于国家公务员。
明朝重文轻商,狱卒是世袭的铁饭碗,虽然非官无品,但比小商小贩强过百倍。
刑部大牢,俗称天牢。
天牢分天地玄黄四监,玄字监看管的都是因为“孔方兄”才入狱的官,大多数都是肥得放屁油裤裆的主儿,因此玄字监在天牢里也是油水最多的一处地方。
不过,关押官员的地方可不比一般的监牢,今天还是阶下囚的人,很难说明天是否就能官复原职。
再者,就算入了狱,做官的人身份也不同于普通囚犯,要是谁想不开自尽了、自残了,狱卒们都要跟着倒霉。
可要一味纵容他们,让他们作威作福,甚至内外勾结、串通消息,做狱卒的还是要倒霉。
所以天牢狱卒最是难做,天牢的牢头儿更是难做,得有十分的手段,才能应付得了这群人精。
叶小天十六岁就接了老爹的差使,成为这玄字一号监的一名狱卒,仅仅三年功夫就当了牢头儿,他的手段可见一斑。
叶小天从三岁起就跟着老爹在牢里厮混,善于察言观色、讨巧使乖,给犯人们跑个腿儿、送个信儿、买点东西什么的,只要不违法,他都办得妥妥帖帖。
不光狱卒们喜欢他,犯人们也都拿他当个宝,叶小天在大牢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叶家穷,叶小天和哥哥自然读不起私塾,但叶小天却另辟蹊径。
牢里的犯人都是官场的老油条,个个才华出众,人生阅历丰富。
叶小天就哄着他们教他读书识字、讲古论今。
犯人们在牢里无所事事,每天除了看书也是百无聊赖,加上叶小天就像一个开心果,跟他相处愉悦畅快,自然愿意倾囊相授。
因此,叶小天不仅读遍四书五经,就连官场权术厚黑学、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规矩礼数,甚至文学、艺术、医术、占卜等也都有所涉猎。
这些犯官都写得一手好字,叶小天博采众长,他的字也非常漂亮。
叶小天闲暇时喜欢到天桥听书、看杂耍。
他还拜了一个打把势卖艺的师父学习武术,虽然师父就是跑江湖混饭吃的,武功不怎么高明,但叶小天却练就一副好身板。
虽然叶小天走不了仕途这条路,但他一身杂学兼具城府,也非常人可比。
叶小天十三岁那年开始遗精,从此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和向往。
狱卒和犯人们也都有恶趣味,便拿一些艳情小说和春宫画来逗他,看到叶小天面红耳赤的羞臊样子更是乐不可支。
叶小天八岁前都是跟母亲一个被窝,有时半夜醒来发现被窝空空,母亲钻到了旁边父亲的被窝里,两个人粗喘呻吟间杂着唧唧咕咕的水声,被窝耸动抖颤,他不明白父母在做什么,是在打架么?
很小的时候,他就哭闹着去分开他们,母亲总是无奈地回到他身边安慰他。
后来长大了些,他不再哭闹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翻个身弄出点动静,母亲就乖乖地从父亲被窝里逃回来了。
再大些,他就尽量装睡,偷偷观察父母的动静,好奇地猜测、想象着。
不过,叶小天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父母半夜办事的频率越来越低,从小时候的两三天一次,到后来的十天半个月也没一回。
叶家只有一间卧房,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父亲给他搭了一个小床,早早就跟父母分开睡了。
八岁那年,父亲把叶小天也赶到了那个小床上,哥儿俩虽然有点挤,也只能凑合了。
叶增福去牢里值夜的时候,叶小天总是会偷偷钻进母亲的被窝。
窦氏对叶小天溺爱异常,也就任他胡闹。
叶小安睡觉实,加上为人憨厚,从不向父亲告密,倒也相安无事。
叶小天遗精的事,窦氏是知道的,儿子喜欢裸睡,也不喜欢她在被窝里穿得太多,总是赖皮地脱得她只剩一条亵裤。
如果不是她极力坚持,她肯定会被这个坏小子脱得一丝不挂。
窦氏洗了床单,拆洗了被子,又给他做了一条睡裤,坚持让叶小天每晚穿上。
窦氏心里欣喜,儿子长大成人,离成家立业不远了。
家里正准备盖东厢房,大儿子叶小安十六岁了,早该谈婚论嫁了。
前几日刚谈妥一门亲事,女方是小户人家,家境殷实。
窦氏见过那个叫柳敏的姑娘,小家碧玉,知书达理,窦氏很满意。
两家商定,今年下聘,叶家盖好新房,明年成婚。
等大儿子成家后,就要考虑给小儿子说亲了。
窦氏百感交集,自己这个小儿子从牙牙学语这么快就要单立门户、离开自己身边了。
在叶小天属于另一个女人之前,窦氏打算好好珍惜母子在一起的时光。
晚上睡觉时,儿子偷偷钻进自己被窝时越来越不老实,不但要搂着自己睡,还总是揉搓她那对肥硕的大奶子,那双手也从后背往下滑去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这还罢了,儿子甚至还想偷袭她胯间的女人秘处,窦氏推挡之际心惊胆战。
有时清晨醒来,窦氏吃惊地发现儿子的阳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胯间顶耸,虽然隔着亵裤,但那炙热的温度和翘挺的硬度还是抵磨得她春水直流。
她慌得赶紧推开贴面相拥的儿子,耳热心跳之际不由得春心荡漾。
几次想严词拒绝儿子再钻自己的被窝,可窦氏也贪恋儿子温暖的怀抱,一直下不了决心。
丈夫还未到中年,对床笫之事已经淡漠了,夫妻俩一个月也不见得做一次。
窦氏正值虎狼之年,也是备受煎熬。
当时的民间风气已经十分开放,男人眠花宿柳,女人偷情养汉,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但母子乱伦却是大忌,窦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叶小安成婚后,每逢叶父值夜,卧房内只剩母子,也就少了许多顾忌。
一天清晨,窦氏醒来后坐起身子打算起床,看见窗外的阳光照在儿子的脸上熠熠生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窦氏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俯下了身子,面孔正对着叶小天的脸,目光迷离地凝视着自己爱若性命的儿子。
这是她的亲生骨肉,是她将来的依靠。她将他抚养长大,惦记着他的温饱冷暖,关切着他的喜怒哀乐,窦氏的内心几乎被儿子完全占据了。
叶小天似有所感,忽然间醒来,一睁眼便见到母亲的脸庞,他几乎无意识地一抬头。
母子两人的嘴唇便贴到了一起。
窦氏和叶小天四目相对,都是惊愕的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似乎都不愿意主动脱离彼此的接触……
慢慢的,叶小天将脑袋落回枕上,可是窦氏的头也跟随着往下垂,两人的嘴唇依旧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
两人惊愕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窦氏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缓缓移动,最终全身轻轻地趴伏在了儿子的身上。
叶小天的双手也几乎是在下意识的情况下,将母亲的身体搂抱在了胸前。
窦氏脸飞红霞,微微张开嘴唇,舌尖不自觉地伸了出来,轻轻触碰着儿子的嘴唇。
感觉到母亲的举动,叶小天也伸出了舌头。
舌尖接触的刹那,两人的身体急剧颤抖了起来。
阳光照进屋内变得一片朦胧,四周寂静无声,一种异样的气氛蔓延在母子之间,这种暧昧让人变得狂野了起来。
母子两人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对方口腔内,不顾一切地纠缠在一起,疯狂地缠绕。
口腔内极度的饥渴,使得两人忘情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
叶小天的呼吸变得浓重,窦氏更是动情地娇喘呻吟……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存在了,只有两张贪婪的嘴在不断地相互索取、拼命地给予。
声音持续了很久后,逐渐地平息了下来……接着则换成了浓重的呼吸和肢体的摩擦声“抱我……好儿子……”窦氏轻轻昵语。
叶小天将丰满滑腻的肉体紧紧搂在怀中,窦氏把头深深埋进了儿子的胸前。
“再抱紧一些……娘觉得有点冷……”说着,窦氏将腿也弯曲了起来,整个人都钻进了儿子的怀中。
叶小天的手从窦氏背后伸进亵裤,摸了几把圆滚滚的屁股蛋子,便探进臀沟里,手指径直往前,触到了一片肥软滑腻。
窦氏身子一僵,赶紧夹住双腿,不让儿子的手指在那里作怪。
“娘,求求你行行好,就让儿子摸一下吧。”叶小天不甘心,美味已到嘴边,他自然要趁热打铁。
儿子的央求让窦氏的心瞬间软化,习惯性的溺爱和纵容让她虽然嘴里说着:“别……”,但双腿却不自觉地松开了。
叶小天大喜,手指尽力往前伸,乱摸一气。忽然,手指陷进凹处,好奇地一捅,插进了肥腻滚烫的肉穴洞中。
“呀……”窦氏一声惊叫,浑身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叶小天好奇地抽插了几下,窦氏死死地抱紧了儿子,哀声求饶:“小天,别弄了,娘……娘受不了啦。”
见到母亲哀婉可怜,叶小天大为怜惜,只得不甘地撤回了手指。
窦氏见儿子如此听话,高兴的同时也有微微的失望,她在叶小天的唇上啄了一下,逐渐舒展了娇躯,全身紧贴在了儿子的身上。
叶小天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格外柔软丰腴,随着身体的亲密接触,他的下身也随之坚硬挺拔起来。
母亲显然也感觉到了儿子下身的变化,吃吃娇笑道:“你这个坏东西……”
说着,一只手便轻轻握住了儿子的阴茎,随后温柔地套弄了起来。
窦氏一边弄,一边在叶小天耳边呢喃道:“好儿子,你的本钱真大,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娘是没这个福气了,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家姑娘……”
叶小天情热难耐,调笑道:“娘若喜欢,自然要先孝敬您。”
窦氏不以为忤,遗憾道:“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娘再喜欢,也不能要啊……娘也想让你快活,可娘不能害了你啊。”
叶小天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死皮赖脸道:“娘,我知道你怕什么。可咱们关起门来在自家做的事,外人又不知道,你不用担心。”
“你以为娘不想么?可……真的不行啊!儿啊,娘知道你现在难受,只要你肯听娘的话,别乱来,娘有办法让你快活。”
“真的?”
“娘还能骗你不成?娘这辈子都忘不了怀上你的那一晚,虽然过去十几年了,但好像是才发生不久的事。娘那晚学会了好多本事,嘻嘻,可从来没让你爹享受过,今后就便宜你这个坏小子了。”
叶小天满怀期待,凑过去和母亲又亲了个嘴,双手按在了母亲的乳房上揉捏了两下,阳物在母亲的手掌中别别直跳。
窦氏“嘤咛”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娘,你弄得我真舒服……”
窦氏咬了咬下唇,腻声说道:“只要你不把这玩意插到娘肚子里来,其他的……娘都顾不得了。”
叶小天调笑道:“娘,可我现在真的很想插进去呢。”一边说,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母亲两腿之间,手指轻轻地拨弄着母亲的两片阴唇。
“别得寸进尺!你要是不听话,娘就不帮你弄了。”窦氏嘴上强硬,却没把儿子的手拿开,倒是更尽心地给儿子套弄着阳物。
叶小天的手指又捅进了母亲的淫穴之中,放肆地抽插着,他的欲望渐渐升高,一种奇异的快感传来,龟头射出了滚烫的处男阳精……
窦氏松了一口气,赶紧用布擦拭。
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正常关系,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从那以后,叶小天和母亲窦氏的关系也突飞猛进,时常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一天清晨,叶小天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扒掉了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大腿,钻到她的胯间细细观瞧着女性的秘处。
在儿子炙热的目光注视下,窦氏淫水泛滥,阴户奇痒难耐。
她想起那夜的旖旎,天神舔舐她的阴户带给她钻心蚀骨的快活滋味,不由自主地抬胯往儿子的脸上凑去。
叶小天正迷醉于母亲胯间热烘烘的骚香,见母亲主动迎凑,心有灵犀地张嘴吻住了母亲的阴唇,贪婪地嘬吸舔吮起来。
窦氏啊啊地浪叫,儿子无师自通的动作带给她的快活不亚于天神,她爱死这种滋味了,同时对儿子的爱也浓得化都化不开。
窦氏推倒儿子,俯到他的胯间,张嘴就把儿子的阳物吞入口中,卖力地吸含嘬舔。
接着,她掉转娇躯,跨到儿子脸上,屁股下沉,将淫水淋漓的阴户压在儿子嘴上厮磨。
叶小天被母亲这新奇的招数刺激得忘乎所以,张嘴含住母亲的阴户,舌尖探入淫洞四处撩拨,连嘬带吸。
母子俩忘却人伦大忌,只顾着眼前的享受。一时间,房内啧啧吸溜声不绝于耳。
叶小天感觉到了身体极度的兴奋,阴茎越来越涨硬,当他在母亲的嘴里喷射出滚烫的浓精时,只觉得自己飞上了云端,陶陶然不知所以。
窦氏被呛了一下,不期然便吞下了儿子的精液。
儿子发泄了欲望便老实了,可窦氏却有种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痛苦。她的手伸到胯间,狠命地揉搓着自己热辣辣的阴户。
叶小天见状,心疼地说道:“娘,还是我来吧。”
窦氏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大字型摊开躺在床上。
叶小天跪在母亲胯间,大拇指按揉着阴户上方的小豆豆,手指捅进淫穴,双管齐下地服侍母亲。
随着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到最后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拇指按揉的力度也不断加强,窦氏啊啊地放肆大叫着,身子一阵阵痉挛颤抖,淫水四处飞溅……
终于,窦氏攀上了快活的顶峰,眼睛一翻,娇躯轰然倒下,抽搐了几下便寂然不动。
这之后,两个人只要有机会就颠鸾倒凤,除了没让儿子的阳物插入自己的下阴,窦氏尽其所能给儿子快活。
睡觉一个被窝,洗澡时互相擦拭,就连小解后都用嘴给对方舔舐干净。
快活完搂着聊天,窦氏和儿子说着荤话,甚至听儿子讲一些艳情小说里的故事,两个人不是夫妻胜似夫妻。
叶小天年少爱冲动,几次要突破母亲的最后防线。
窦氏守得也很辛苦,几次意乱情迷之际意志都有些不坚定,感受到危险越来越近的她开始想办法要疏远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宝贝儿子了。
窦氏先是让丈夫尽可能少值夜,只要丈夫在身边,儿子自然就不敢乱来了。
可惜的是叶增福不但对夫妻之事淡漠,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了,窦氏年纪轻轻就尝到了守活寡的滋味。
而且叶父晚上睡觉时呼噜山响,把同处一室的窦氏和叶小天都吵得睡不好觉。
接着,窦氏托媒人给叶小天介绍亲事,儿子只要成了亲,有了新欢,自然就会放过她了。
虽然万般舍不得,但窦氏还是很尽心,毕竟儿子是天神的后代,娶妻自然要娶那种旺夫宜家的女子,而且必须是叶小天喜欢才行。
可惜母子俩的想法不同,叶小天对母亲找的那些银盆大脸粗腰肥屁股的女子不感兴趣,他想要的是那种惊艳的美女。
“这些我都不喜欢。”叶小天明确告诉母亲。
“傻孩子,娘也是女人,知道什么样的才是好老婆,你听娘的没错。”
“不,她们还没娘漂亮,要是让我找这样的老婆,我宁可跟娘过一辈子。”
窦氏哭笑不得,却也无计可施。
叶小天的亲事还没说成,叶小安那里又出状况了。
叶小安成亲一年多,妻子柳敏的肚子还没动静。窦氏找机会把儿媳单独叫到身边,细问究竟。
儿媳羞窘,在婆婆的逼问下,总算吭吭哧哧说明白了情由。
原来叶小安不通人事,成亲后和柳敏白天晚上都是相敬如宾,还没近过妻子的身。
柳敏出嫁之前得到母亲秘授机宜,知道女人婚后应尽的义务。
新婚时见丈夫没有动作,她一直暗暗等待。
可等了一年依然如故,柳敏顾不得女人家的脸面,也曾暗示、挑逗过丈夫,可叶小安那个榆木疙瘩始终不开窍。
柳敏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夫妻之事也知之不详,无计可施之际只能以泪洗面。
“这个傻儿子!”窦氏恨得咬牙切齿,转头又安慰儿媳,“都怪他不中用,委屈你了。”
柳敏泪水涟涟:“儿媳也非淫邪之人,本来这样也没什么。可如果无后,老了怎么办?”
“是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哪怕是生个丫头,招个上门女婿也算老来有靠。这样啊,我说说小安,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窦氏把大儿子叫到身边,细细盘问。叶小安不知所云,答非所问,气得窦氏七窍生烟。
“不行,这事我一定要办成,这关系到叶家的将来。”窦氏打定主意,晚上睡觉时来到东厢房,要当场指导儿子跟儿媳行房事。
柳敏惊呆了,没想到婆婆这么强悍,想反对的话就没敢说出口。
倒是窦氏看儿媳的表情就明白她心中的顾虑,俯到她耳边说道:“不是当妈的老不知羞,实在是这事关系重大,不这样怕办不成。你是女人,小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必有太多的避讳。你们按我说的行事,我一定能让他开窍。”
柳敏也明白欲成大事不拘小节,按婆婆吩咐躺在床上。窦氏让儿子去脱儿媳的衣服,然后窦氏亲手把叶小安也剥得一丝不挂。
看到儿媳玉体横陈在床上,一身白净的皮肉弹性十足,同是女人的窦氏都有些嫉妒。
自己虽然一向自负美貌,可毕竟三十多岁了,跟柳敏这种二八佳人相比,还是要逊色不少。
哼,老娘又不是没年轻过!
“小安,你趴到小敏的身上。”窦氏指挥着儿子。
叶小安倒是听话,乖乖地趴了上去。
柳敏羞臊得紧闭双眼,窦氏扒开她的大腿,用手握住大儿子的阳具。
入手的一刹那,窦氏蓦然发觉,叶小安趴在美貌的妻子身上,阳物居然还是软绵绵的。
窦氏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无奈地用手套弄着大儿子的阳物,手指撩拨着卵袋,还在他的屁眼那里按揉。
这些手段如果用在叶小天身上立竿见影,可叶小安却反应迟钝。
窦氏使尽浑身解数,甚至凑过去用唇舌辅以挑逗,大儿子的阳物总算是硬起来了。
别看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可阳物勃起后的大小粗细还不如叶小天。
窦氏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将大儿子的阳具对准儿媳的屄孔,命令叶小安:“插进去。”
叶小安被母亲弄得很舒服,此时听命行事,屁股前挺,阳物费力地插进狭窄紧涩的处女阴道内。
柳敏痛楚异常,紧蹙眉头。
窦氏凑过来对她耳语道:“你别紧张,女人都要过这一关,这还没破瓜你就这么难受可不行。”说着,窦氏也不指望傻儿子帮忙,她伸出一只手摸揉着儿媳的乳房,另只手伸到下面去按磨儿媳的阴蒂。
柳敏哪受过这种刺激,吚吚呜呜的呻吟,阴道内慢慢分泌出了淫水。
叶小安本来觉得阳物被磨得生疼,萌生了退意。
此时见道路顺畅了,就趁机挥军前进。
窦氏适时地在他屁股上一拍,叶小安的阳物冲破了柳敏的处女膜,长驱直入,直达深处。
柳敏一声惨叫,不由得紧紧抱住了身上的丈夫。
窦氏让大儿子先别动,她继续安慰着儿媳,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让她放松,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子。
待儿媳眉头舒展,窦氏指挥着大儿子开始抽插。没想到的是,没几下,叶小安就射精了。
柳敏松了一口气,窦氏让儿子拔出阳物,然后给他们擦拭一番,问他道:“刚才舒服吗?”
“嗯,舒服。”
“知道舒服就好。以后你听你老婆的,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窦氏又对柳敏说道,“娘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跟小安是两口子,以后你教他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嗯。”柳敏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有婆婆这次帮忙和以后的依仗,但愿夫妻生活能恢复正常。
以后自己也不能太矜持,夫妻的房事该主导就要主导。
叶小安白天在店里操持,他脑子慢,不是做生意的料,晚上回到家往往一身疲惫。
柳敏心疼丈夫,也不每天催交公粮,隔三差五地让叶小安播一次种。
半年过去,柳敏仍旧没有怀孕迹象。窦氏不由得着急起来,找了大夫给小两口看病,却也看不出什么。
粮油店生意惨淡,勉强维持,近日又有流窜的盗贼撬门进去偷窃。叶父吩咐叶小安夜里去店里看守,窦氏便不想儿媳独守空房,经常陪她。
婆媳俩感情倒是很好,枕间爱说些悄悄话。柳敏总怨自己命苦,找个窝囊男人,还生不出孩子,这日子过得一点希望都没有。
“娘,你说小安跟他弟弟是一母同胞,怎么相差这么多呢?小安要是有小天的一半好,我也烧高香了。”
“唉,咱们女人不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可为啥我的命就这么苦?别的我都能忍,可没有孩子,将来怎么办?要不是叶家对我这么好,我真想跟小安和离了改嫁。”
窦氏听了心惊,如果柳敏真的不想跟小安过了,以现在叶家的条件和小安这个样子,再想娶个媳妇可就难了。
窦氏眉头一皱,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如果真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不想抱养,也不想过继,不是亲生的孩子我不想要。”
“我说的这个办法比抱养和过继要简单、省事,也不用花钱,而且还是你亲生的孩子。咱们可以借种……”
“啊?娘,这怎么使得?你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我?”
“不陌生,我说的这个人是小天,小安的亲弟弟。娘知道你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借他的种也不算委屈你,而且还是叶家的血脉。”
柳敏其实是真的从内心里喜欢叶小天这个小叔子,多少次午夜梦回都哀怨命运不公,怎么不给她找这么一个俊秀聪明的男人当丈夫?
本以为自己平时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被婆婆看出了端倪,柳敏不由得羞臊难当。
窦氏轻笑一声:“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小敏,你告诉娘,愿意不?”
柳敏心里愿意,嘴上却说道:“娘的主意虽好,可万一让人察觉,多丢人哪。”
“我既然出了这个主意,自然会办得妥帖。你放心,这事只有咱们娘儿俩知晓,就是小天也得蒙在鼓里。”
“啊?”柳敏本以为能跟小叔子日久天长,哪怕做地下夫妻也算得遂心愿,没想到婆婆并不想成全她。
窦氏在儿媳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柳敏没想到婆婆仓促之间居然思虑周祥,暗暗佩服,羞红着脸应承了。
叶父去牢里值夜了,叶小安晚上也在店里守夜,家里只剩下婆媳俩和叶小天。
叶小天食髓知味,又来痴缠母亲,这次他憋了好久,母亲用手用嘴都没让他满足,最后关头几乎要霸王硬上弓强奸生母。
窦氏死死护住要害,哀求儿子:“小天,真的不行啊,就算咱俩不怕下地狱,可万一怀了孽种怎么办?到时候不怕你爹打死你!”
叶父虽然老实巴交,但叶小天还是有点怵他,闻言一愣,嘟囔道:“肉在嘴边不让吃,真是太折磨人了。我现在特别想,怎么办?”
窦氏神秘地一笑:“别急,好儿子,明天我就让你达成心愿。”
叶小天顿时来了兴趣:“娘,你有办法?”
“嗯,娘认识一个春闺寂寞的少妇,丈夫常年在外地经商,她想红杏出墙又怕败露。我打算明天夜里把她偷偷领来咱家,跟你成就好事……”
“你说的这个女人,漂亮吗?”
“当然漂亮啦。娘不让你去勾栏妓院,一是怕你乱花钱,二是怕你染上脏病。这个女人家境清白,什么也不图,只是希望能保密。所以,明天我把她领来,你只能在黑暗中行事,不能说话,更不能问她是谁。”
“这样啊,好吧。”叶小天想了想,自己是男人,就算当作是嫖那也是白嫖,反正不吃亏,就同意了。
次日晚饭后,叶增福和叶小安出门后,窦氏打发叶小天也出去了,让他夜深人静再回家。
叶小天在外面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回到家中,窦氏把他领到堂屋门外,悄声叮嘱:“进去莫声张,更不许点灯,美人已经在床上等你了,你只管行事就是。天亮前我来领美人离开,你不许阻拦。”
叶小天点头允诺,推开房门。
屋里漆黑一片,他摸到床边,轻轻坐下,伸手往里一摸,果然,被窝里有个女人,紧张地蜷缩成一团,还在瑟瑟发抖。
叶小天赶紧上床脱得精光,哧溜一声钻进了被窝。柳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叶小天一把搂进了怀里,她身上穿的亵衣也被叶小天几下剥脱干净。
叶小天将柳敏压在身下,亲嘴摸奶抠屄忙得不亦乐乎。
柳敏感觉到一种羞辱,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婊子让嫖客猥亵。
可同时又有一种兴奋的刺激,身上的男人强壮有力,肌肉鼓隆,阳刚气十足,比自己的正牌老公可强多了……被这样的男人玩弄,她心甘情愿。
叶小天捉着女人的手到他的胯间,柳敏摸到了一根粗硬滚烫的阳物,惊得差点喊出了声。
没想到小叔子小小年纪就拥有如此神器,跟自己老公天壤之别,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当叶小天分开她的大腿,握着如蟒蛇般的大屌抵住她的屄洞时,柳敏的阴户已经水漫金山了。阴茎顺利入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叶小天虽然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但他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材很好,皮肤细嫩光滑,阴户狭窄,抽插之间快美难言。
叶小天还是童子鸡,第一轮没坚持多久就畅快地射了精。
很快,叶小天再次雄起,第二轮坚持了半个时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叶小天再燃战火,足足弄了一个时辰才罢休。
柳敏被小叔子肏得高潮迭起,没想到男女间的乐事能畅美若斯。
可很快,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叶小天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大力翻耕她这块并未熟透的乐土,播下无数粒生命力旺盛的种子。
柳敏苦乐自知,面对小叔子持续不断的攻击,她有心求饶,却不敢开口说话。
最后,她呻吟浪叫得嗓子都嘶哑了,娇躯软瘫如泥,差点就昏死过去。
叶小天总算心满意足,搂着怀里的佳人沉沉睡去。
第2章 婆媳借种
鸡叫头遍,门板拍响,窦氏来叫儿媳离开。
柳敏惊醒,挣开叶小天的怀抱,坐起来默不作声地穿衣起床。叶小天在被窝里没动,眯着眼睛偷偷观瞧。
柳敏蹒跚地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
借着微弱的室外光线照进屋内的瞬间,叶小天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逝。
这一眼只看到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别说长相了,连身材都看不出来。
房门迅速关上了,叶小天哀叹一声,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柳敏从房里出来后,迈步就走,没想到一趔趄,几乎摔倒,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窦氏赶忙过去扶住她,柳敏岔开大腿,走路的姿势像个鸭子,咬牙坚持着走回了自己屋。
将儿媳扶到床上躺下,窦氏心中满是疑惑,柳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怎么春风一度后如此不堪?
她温柔地问道:“小敏,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柳敏眼睛微睁,羞臊难当地小声道:“下边疼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破了……”
窦氏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这事可不能大意,快让我看看。”
柳敏心里其实也很担忧,也就不拿腔作势,褪下裤子,岔开了大腿。
窦氏凑过去仔细观瞧,见儿媳胯间如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园,两片阴唇肿胀得肥厚高凸,红彤彤的如吹弹得破的透明鸡冠,阴缝儿豁然洞开成一个大大的圆孔儿,翕张之间流出浓白的精液淫水……
“哎呀呀,这个浑小子,怎么把我的好儿媳弄成这样?”窦氏惊叫出来,她真的没想到还没十六岁的小儿子第一次玩女人就这么猛,能把女人的淫穴操肿,这是多么强悍的一员猛将啊,不愧是天神留在人间的种!
窦氏试探地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儿媳的阴唇,柳敏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难怪儿媳刚才走路的时候把大腿分得那么开,昨夜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窦氏心疼不已,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儿媳的淫穴,给她清理洞口渗出的淫液浪汁。
柳敏没想到婆婆竟然屈尊降贵不嫌污秽地给自己舔屄,既感动又不好意思,忸怩道:“娘……别……那里脏……”
“娘不嫌。自己儿子造的孽,我这个当娘的来赎罪。”窦氏头也不抬,“小敏,你别多想,我听人说,唾沫能消肿止疼,娘给你舔,是给你治病。”
柳敏觉得婆婆温软湿滑的舌头舔得她很舒服,肿痛的感觉也渐渐减轻。
窦氏也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阴户,她当时出于怜惜儿媳的本意,没想到滋味其实也不错。
儿媳那里娇嫩香软,男女精液淫水掺和到一起骚香扑鼻,中人欲醉。
柳敏舒服地闭上眼睛,任婆婆施为。
窦氏不辞辛苦,舔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才抬起头,给儿媳提上裤子,叮咛道:“你好好歇息,今天就躺着吧,家里我来安排。那个臭小子我非狠狠骂他一顿不可,不过……”
窦氏顿了顿,凑到柳敏耳边说道:“这借种的事儿,一次可不保险,总得多来几次,直到怀孕了才能作罢。我会让小天以后对你温存些,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愿意跟他那样吗?”
柳敏俏脸红通通的,小声说道:“娘,你也不要过于责怪小叔,他还小不太懂这些。这件事儿媳觉得还是要善始善终才好……”
窦氏心里一宽,说道:“小敏你能深明大义,我很欣慰。这样,你先将养几天,等你身子恢复好了,我再安排。”
“嗯,我听娘的。”柳敏乖巧地点头答应。
窦氏回到堂屋,看叶小天已起床穿好了衣服,不由得对儿子好一通数落,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果把那个女人弄得心生惧意,以后别想再有这种好事。
叶小天诚心接受批评,虚心向母亲请教男女间做爱的技巧。窦氏也坦然传授,耐心讲解,甚至以身饲虎,亲身示范。
窦氏看着气喘吁吁在她身上忙活的儿子,腻声问道:“儿啊,你觉得昨晚的女人怎么样呀?”
叶小天一只手摸着母亲的奶子,另只手正揉磨母亲的阴蒂,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闻言抬头道:“这女人不错,玩得挺过瘾。”
“唉,儿呀,这女人不是窑子里的妓女,你花了钱怎么糟践都行。人家是良家妇女,要的是男欢女爱。你得怜惜人家,不能只顾自己高兴。”
“我明白了。娘,啥时候让她再来啊?”
“你这次玩得太狠了,估计要歇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啊?这么久啊,那我只能憋着?”
“你以为呢?女人都娇嫩着呢。”
过了两天,叶增福跟窦氏商量,打算让叶小天接班正式去牢里当狱卒。
“嗯,等小天十六岁就接班吧。你还不算老,虽然身体差点儿,就去给小安帮忙看店吧。”窦氏自有主意。
叶增福点头称是,他一向老实憨厚,家里大小事情向来都是窦氏说了算。
叶增福便跟天牢管事的人说了想让小儿子过些日子接班的事情,那边没意见。其实叶小天从小在牢里厮混,大家都喜欢他,早就盼着他入职了。
窦氏借口丈夫夜里打呼噜吵得人睡不好,而且大儿子一个人夜里看店也不放心,就让丈夫也去店里歇宿。叶增福不疑有他,自然唯妻命是从。
叶小天有了新欢,果然不再一门心思想突破生母的最后底线。
母子俩虽然每夜仍在一个被窝,亲嘴摸奶无所不为,但每次都是窦氏用手和嘴让他射精,然后叶小天再用手把母亲送上性高潮。
过了十几天,柳敏悄悄告诉婆婆,她已无恙。窦氏从儿媳的眼神里看出了隐含的热切期盼,心里暗笑,嘴上痛快答应:“我会尽快安排。”
当晚,窦氏告诉叶小天,让他晚饭后出门,夜深回家,会给儿子留门。她宿在儿媳房中,让儿子自己直接去堂屋,她就不再露面了。
叶小天早就等这一天了,乖乖听命行事。
夜深回家,推开院门然后闩好,径直去了堂屋。
开门后仍是漆黑一片,他摸到床上,被窝里早有一个脱光的女人等着他。
这次,叶小天不再像上次那样急色,按母亲所授技巧,慢工出细活,直到女人下边湿滑一片,主动将他拽到身上后分开大腿,这才将涨硬的大屌缓缓插入淫穴之中。
两个人第二次的配合多了几分默契,叶小天捺下性子、温存行事,柳敏铭感于心、曲意逢迎,和风细雨,喜降甘霖。
一个多时辰,叶小天才猛然冲刺,射出积攒多日的阳精。
短暂歇息后,战火重燃,叶小天仍以水磨功夫开局。
后来倒是柳敏按捺不住,娇躯扭动,双手兜住叶小天的屁股使力下压。
叶小天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快马加鞭,将女人送上了高潮。
两人相拥而眠,天亮前听到拍门暗号后,女人迅速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离开,叶小天只能看到娇俏的黑色身影倏然一闪便不见了。
窦氏陪儿媳回到东厢房,见柳敏眼角眉梢都带笑意,满脸的春意盎然,打趣道:“臭小子这次没难为你吧?”
“娘,你就别取笑儿媳了。”柳敏羞红着脸,声如蚊呐。
柳敏满脸的幸福,窦氏看得眼热心跳,对自己的儿媳心生羡慕。
窦氏回到堂屋后,叶小天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这女人到底家住哪儿呀?你送她离开这么快就回来了。”
窦氏吓了一跳,谎言终究是谎言,不可能没有破绽。
她故作镇静地说这女人就住在附近,所以她才有机会跟人家相识,这样的幽会才容易掩饰行踪。
窦氏怕儿子打破砂锅问到底,赶紧严厉警告儿子千万不要试图打听这个女人的身份住所,万一被人家察觉,这样的好事就不会再有了。
叶小天心中一凛,赶紧答应。他可不想因小失大,管那女人什么身份,反正他很快活。
这之后,隔三差五的,窦氏都会安排两人幽会。
叶小天跟柳敏叔嫂恋奸情热,好得蜜里调油,恨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但柳敏心里有鬼,叶小天也明知这是露水姻缘,但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自然异常珍惜。
两个多月后,叶小天正式入职,成为大明王朝天牢里的一名狱卒。
窦氏很奇怪,柳敏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每月的葵水都很准时。如果说大儿子没那个能力,不会小儿子也这样吧,那样叶家岂不是要绝后?
托媒人介绍的姑娘不计其数,可叶小天一个也看不上。
他现在有神秘女子可以泄欲,倒也不急着成亲。
加上刚入职,又年轻,值夜的活儿多安排给他,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三个男人经常在外过夜,婆媳俩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
窦氏经常打听叔嫂间幽会的细节,柳敏开始不肯说,架不住婆婆拐弯抹角地一再追问,想起自己的幸福毕竟掌握在婆婆手里,也就慢慢地说了一些。
窦氏听得心痒难搔,羡慕嫉妒恨充斥心中。
问起儿媳怎么一直不见有孕,柳敏也莫名其妙,照理说,这么久了,早该怀上了呀。
窦氏不死心,又教儿媳以后每次欢爱后一定要把屁股抬高,夹紧大腿,免得精液外流。柳敏自然惟命是从。
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长此以往,窦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了。
她便不再安排两人频繁幽会,而是拉长时间,每次都等叶小天央求好久才肯答应。
叶小天入职不久,天牢里关进一个曾官居吏部员外郎的秃头老者,此人名叫杨霖,作为一个管官的官,在任上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一朝事发成了阶下囚。
只因他背后还牵涉到一些大人物,因此关进来后也不曾提审,更不宣判。
杨霖人很和气,刚关进来时还很乐观,经常有门生故吏偷偷托人送些财物书籍。
杨霖嗜好看书,却非四书五经等正统书籍,而是一些野史、演义之类,尤其对一些艳情小说、道家养生房中术之类更是偏爱。
杨霖看过后就跟叶小天讨论,他的书也随便叶小天借阅。
后来市面上出现一本奇书《金瓶梅》,叶小天带来一册,杨霖一看如获至宝,出钱让叶小天买来一套,看得如醉如痴。
叶小天也喜欢看,跟杨霖这个忘年交讨论书中情节时各抒己见,很能消磨时光。
叶小天更是将书中的奇技淫巧在幽会那个女子时饶有兴趣地施展,增加了不少趣味。
叶小安和老爹一块操持的小店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一家五口的生活几乎全着落在叶小天身上。
其实狱卒的薪俸并不高,多亏了叶小天在牢里闪转腾挪接些私活挣些外快补贴家用。
叶小天对天牢的差事驾轻就熟,加上为人聪明圆滑,有好处大家分,对上司逢迎拍马讨得欢心,办差勤快又有主意,因此当差三年就被提拔成牢头。
他那憨厚朴实的老爹干了一辈子都没达到这高度,这小子却很快就做到了。
当了牢头,外快就多了,家里的生活条件也改善了。窦氏张罗着又盖起了西厢房,抓紧找媒人给小儿子介绍亲事。
那个杨霖,自从入狱后就没见过他的家人来探望过,时间长了,连旧识也都淡了,很少再有人给他送东西。
杨霖后来迷上了玄学,让叶小天给他搜集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杨霖每日精研周易、鬼谷子等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后来连西洋的占星术也钻研起来,每有心得,总想找人一试身手。
奈何狱卒和犯官们对他的胡言乱语一向不感兴趣,所以他唯一的试验品就成了叶小天,摸骨、卜卦、看相、批八字……全在叶小天身上试遍了。
这一天,破天荒的,杨霖被拉出去提审了。
回来后,杨霖两眼无神,静坐在铺上如泥胎木塑。
叶小天跟他处出了感情,看着于心不忍,自掏腰包买了些吃食还有一壶酒,进到牢里小心地劝慰。
好久,杨霖才回过了神,长叹一声,跟叶小天对坐饮酒,说出了原委。
这次提审让杨霖明白,上面大人物的博弈已经尘埃落定,他的死期不远了。
他这辈子高官得做骏马任骑,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这个结局也早在意料之中。
叶小天其实也有些迷信,这些卦术中,他觉得看相最靠谱。
看杨霖虽神色平静,但脸色惨淡,双眉紧锁,便想逗他开心,于是说道:“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管用。你善于看相算命,今天就给我好好算上一卦如何?”
杨霖果然大感兴趣,对着叶小天仔细端详半晌,抚掌叹道:“小兄弟,你骨骼清奇、发黑唇红、眼大眉秀,此乃大富之相啊……”
“哦?”叶小天抚了抚自己的眉,眉头随之一挑。
杨霖道:“额头主掌才智和运气,你额头高平饱满,所以有聪明才智,少年即可行大运。鼻子主掌财富和女人缘,你鼻子直挺丰厚,贯通额头,少年时即可财运亨通,桃花朵朵。”
“此言当真?”叶小天微笑起来。好话人人爱听,哪怕明知是假的,他摸了摸自己直挺的鼻梁,忽然觉得自己长得确实不赖。
杨霖正色道:“那是自然。其实……主掌桃花运的是眼睛,你的眼睛虽然不是桃花眼,却也相去不远了。至于鼻子么,昂藏雄伟、直挺丰厚,是与那话儿相通的,嘿嘿!有桃花运,也要有副好本钱才是,你说呢?”
“嗯,有道理,很有道理。”男人当然不能说自己不行,叶小天马上对杨霖的话表示赞同,不过看杨霖那半信半疑的样子,就差当场宽衣解带,作一番验证了。
杨霖捋着稀疏的胡子,悠然自得地继续说道:“你印堂阔满、色润有光,双眼有神、眼角上扬,这种面相的人做事很容易成功。另外,你耳廓优美,颜色润白,轮廓分明,且有厚厚的垂珠,这是大福之相。你唇红齿白、人中深阔,此乃宜夫旺子之相也……”
叶小天神色一僵,愕然道:“宜夫旺子之相?!”
杨霖赶紧改口道:“口误口误,若是女人生就此等面相那就是这样了。不过你是男人,此等面相嘛,则代表大富大贵。呵呵,小兄弟,你有福禄寿三星高照,一生都会顺遂如意啊。”
叶小天扑哧一声,好笑地摇着头道:“杨大人,你拍马屁也要拍得恰到好处才行啊。福禄寿三星高照?唉,福禄寿三星高照的狱卒,那也还是狱卒啊,我又能风光到哪儿去?”
杨霖头顶寥寥无几的头发猛地一振,怒发冲冠道:“放屁!什么大拍马屁,此皆你的面相所示。想我杨霖乃堂堂吏部员外郎,多少高官大员见了我都要卑躬屈膝恭维巴结,老夫需要对你一个小小狱卒拍马溜须么?”
叶小天揶揄道:“杨大人,你醒醒吧,你现在是一个阶下囚,好汉莫提当年勇啊!”
杨霖头顶几根竖起的白发陡然一垂,软软地贴在肉红色的头皮上,像斗败的螇蟀沮丧地垂下了它的须子,悻悻然道:“老夫如今虽是一个阶下囚,可老夫近两年精研占卜术,相术方面可绝无问题!”
叶小天笑道:“好,承你吉言,这一次小天就信了大人你。”
杨霖慨叹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毋庸讳言,你的面相是我看过的最有福气之人,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哪。”
说完,杨霖默然,忽然眼中神光闪现,一把抓住叶小天的手,沉声道:“小兄弟,老夫有一桩大事想要托付于你。”
叶小天皱了皱眉,缓缓说道:“杨大人,你我既不攀亲、也不带故,也谈不上有多大的交情。小天只是一个小小狱卒,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若能予你些方便自然不会拒绝,可出格儿的事我是不会干的!你可能不知道,打从元朝那会儿起,我们叶家就是刑部的狱卒,元朝亡了之后换了朱皇帝,我们叶家还是守天牢的狱卒,只要办差本份、不出岔子,我们叶家这碗公门饭就能一直吃下去!杨大人,我很看重这只饭碗的,虽然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眼中,它低贱无比。砸我饭碗的事儿,请你免开尊口!”
杨霖沙哑地笑了一声,道:“你不用怕,我还能让你劫狱不成?就算你肯,也没那个本事不是?我只是……想托你帮我带个话儿出去,只要你答应,老夫自有一桩大好处给你。”
叶小天根本没问有什么好处,毫不犹豫地便拒绝了这个诱惑,他摇摇头道:“杨大人,替犯官内外串通消息,一经抓获就是死罪,这条规矩您不会不知道吧?”
杨霖凄然道:“老夫如今分明是被人做了弃子,还能有谁可以串通呢?老夫只是想托你给我的家人捎句话,这……总不违反规矩吧?”
叶小天松了口气,脱口问道:“你说的大好处,是什么?”
杨霖呆了一呆,才道:“呃……五十两银子的酬劳,如何?”
“五十两?”叶小天双眼一亮,爽快地应道:“杨大人有什么遗言,现在可以说了!”
杨霖怔忡良久,缓缓说道:“老夫在位时,大权在握,仿佛那有求必应的观世音,但凡有人来求我,总能叫他满意而归,唯独不能向上天为自己求来一个儿子。老夫这一辈子就只生了一个女儿,她的母亲是老夫的妾室,素来不受夫人待见,老夫担心死后夫人肆无忌惮,会难为她们母女。”
叶小天疑惑地道:“那杨大人的意思是?”
杨霖哽咽地道:“我那女儿,乖巧伶俐,俊俏可爱。可恨老夫那时只顾恋栈权位,不曾多多承受膝下之欢,如今追悔莫及。老夫触犯国法纲纪,固然死有余辜,如今心头唯一牵挂的,就只有这个女儿了。”
他把目光缓缓定在叶小天身上,说道:“老夫想修书一封,请你转交老夫家里,让他们按照老夫的意思分割家产,给小女留一份嫁妆,保她一生衣食无忧。你可愿意?”
叶小天诧异地道:“这就是大人所说的大事?”
杨霖郑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老夫掌了一辈子权,贪了一辈子钱,死到临头才终于明白,对我来说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老夫心中最重要的事!”
叶小天慨然道:“使得!就不冲着五十两银子,这样的善举我也该去做的,当然,有钱更好,哈哈!只是……既然牵涉到分割家产,小子我红口白牙的,说出去怕也没人信,还需大人你留书一封作为证物,待我去取笔墨纸砚来。”
杨霖感激地道:“好!老夫家住湖广道靖州府,只要你替老夫把这封信送到,五十两银子的酬劳必一分不少!”
叶小天蓦然瞪起眼睛,惊讶地道:“湖广道靖州府?听你这话音儿,这个地方应该不在北京城吧?”
杨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靖州府就是靖州府,当然不在北京城,怎么?”
不在北京城,那究竟在什么地方?
长这么大,最远只到过通州的叶小天脑海中马上幻现出一片《山海经》里的莽荒世界景象,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那可不成,离了北京地界儿,我就找不到北了。”
杨霖截口道:“五百两!老夫给你五百两的酬劳,如何?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五百两……”叶小天怦然心动,可这种挣扎只持续了片刻,就坚决地摇了摇头。
要去湖广送信,湖广啊!
在这交通不便、通讯不便的年代,听着仿佛有天涯那么远……
“小天不成,杨大人您另请高明吧。”
杨霖道:“老夫还能请托何人?这偌大一个天牢里,有好人么?”
叶小天的脸色登时一僵。
杨霖喟然道:“牢里这些犯官,时常使些银钱让你们狱卒去买吃用。老夫冷眼旁观,旁的狱卒无不克扣,或以次充好或多贪银钱。只有你最重然诺,虽然贪利却不背信,所以也只有你老夫才能相信。”
叶小天摇头道:“大人抬举了,这趟门儿实在走得远了些。小天我就是家门口池塘里的一条小泥鳅,没见过什么风浪的,您这件事儿小子我实在办不了,告辞!”
叶小天拱一拱手,转身就走。杨霖在他身后高声叫道:“五百两,五百两啊,足以让你一生富贵了,难道你甘心做一辈子小小牢头儿?”
叶小天脚步一顿,迟疑片刻,还是决然离开了。
当晚,叶小天在被窝里和母亲聊天时说起今天的事情,把杨霖给他算命以及请托之事都跟母亲说了。
窦氏心中一动,儿子大了,有的事情可以告诉他了。于是,窦氏把她当年去天齐庙烧香半夜遇到天神赐子的事情告诉了儿子。
叶小天目瞪口呆:“这么说,我不是爹的儿子?”
“嗯,你是天神韦陀留在人间的后代。所以杨大人看相说得没错,你是大富大贵之命,绝不是一辈子当个狱卒这么简单。你这次去送信正好出去闯闯,也许这就是命运的转机。娘虽然舍不得你,但好男儿志在四方,娘也不想阻挡你的前程。”
“既然我不是凡人,那我这次出去一定能遇难成祥吉星高照啦?”
窦氏指了指叶小天挂在胸前的一个雕刻精美的木质小佛,说道:“这就是那夜天神韦陀留给你的圣物,我一直给你带在身上,它就是你的护身符。”
叶小天信心陡增,慨然道:“既如此,那我就走这一遭吧。”
窦氏点点头:“这件事关系重大,明天还是叫来你爹和你哥,把事说明白,你的差事也要安排稳妥。”
“这趟远门恐怕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打算把差事给了大哥。他那个店经营得也不咋样,让我爹看管就行,这样才能让家里的收入不受影响。”
“这样安排甚妥。明天你依旧去当值,向杨大人答应了此事。我来跟你爹和你大哥说,再给你准备行装。”
大清早,街头行人不多,运马桶的杂役、拉菜进城的菜农,稀稀落落的车子缓缓行走在北京街头……这种情景,叶小天每天都能见到,可今天看着却格外亲切,因为他知道,将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再看到这一切。
在他心中,湖广道靖州府,那真是天涯一般的存在啊!
叶小天到牢里,将笔墨纸砚送进杨霖的牢房,轻声道:“杨大人,那件事,我答应了!”
杨霖又惊又喜,用颤抖的老手打开盒子,铺平一张纸,拈起笔来蘸了蘸墨,挥毫疾书起来。
一封信几乎是行云流水一般写就,杨霖将那张遗书小心地吹干,认真叠起,对叶小天道:“寄信的详细地址已经写在封皮上,许给你的好处也写在信中。”
叶小天藏好杨霖的遗书,走出杨霖的牢房,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几个狱卒。
看牢门的老牛走到叶小天身边,这老牛五十出头,与叶小天他爹曾经做过多年的搭档。叶小天忙唤了一声:“牛伯。”
老牛点点头,谆谆教诲道:“小天呐,说起来呢,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啊,性子有点……驴了吧唧的。当然啦,你现在年岁渐长,很久不曾犯驴了。不过这出门在外,可不比咱这牢里头。你在外边要当心些,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有什么气儿不顺的事儿,也不能耍驴,啊?”
叶小天笑得像个腼腆的大姑娘,看不出一点驴的样子。
两个身材高大的狱卒一左一右搭住了叶小天的肩膀,牛头马面似的拥着他往外走。
其中一个狱卒道:“头儿,你要出远门儿倒没啥,咱们兄弟是不担心的。就凭你那心眼儿,你能忽悠得别人心甘情愿跳粪坑都觉得你是为他好,咋可能被人欺负了?”
另一个狱卒正色道:“头儿,你黑起来固然是真黑,可你好起来那也是真好。你为人仗义,有担当,咱们哥们儿打心眼里服你。你这一走,兄弟们都挺舍不得的,让咱们兄弟给你饯个行吧。”
叶小天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他站住脚步,转身朝向众人,拱手道:“各位兄弟,好意我心领了。饯行酒就不喝了,我等着喝兄弟们的接风酒。”
有那促狭的狱卒,顺手就把一根木棒塞到了叶小天手里。
叶小天诧然道:“这是?”
那狱卒笑道:“头儿,你要是在外边混不下去了,这根棍子可以用来讨饭打狗。”
众狱卒大笑起来,叶小天也不禁笑骂道:“滚你的蛋!我叶小天在天牢这小天下能混得风生水起,到了大天下一样能八面威风。等着吧,不得一场大富贵,我叶小天就不回来!”
“好!有志气!”
“头儿,我们就等你衣锦还乡啦!”
“头儿说的是,走到哪儿,咱玄字一号监的人也是能人!”
叶小天环视着每一张熟悉的面孔,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
凝视良久,叶小天霍然一转身,走出几步,微微一停,举手向身后的人们用力扬了扬,又攥成拳头当空一击,便大步离去。
窦氏在家里为儿子收拾行李,心里烦乱。
儿子这趟出远门,孤身一人,山高路远,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儿行千里母担忧,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
叶小天是天神通过自己留在人间的后代,此次远行吉凶未卜,如果遭遇不幸,天神的种苗岂不就此断绝?
柳敏那里不能生育,再去找一个女人为天神延续香火后代谈何容易,这可怎么办?
窦氏心中忽然闪现一个大胆甚至疯狂的念头,既然自己二十年前能通神,那今天就还由自己来完成这个神圣的使命吧!
叶小天不是凡种,她也不是为了贪恋男女之欢,而是为了完成神的使命,所以就算不上母子乱伦。
这个念头挥之不去,还越来越强烈,窦氏不停地说服自己,一种神圣崇高的使命感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
她先找到柳敏,和蔼地说道:“小敏啊,你跟小天这么久都没怀上,有什么打算啊?”
柳敏黯然:“恐怕也只能抱养一个了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孩子,太大了我可不要。”
窦氏一笑:“不如这样,我跟你公爹再生一个,生下来就给你养,对外就说是你自己亲生的,你觉得怎么样?”
柳敏吃惊地睁大了一双美眸:“这能行吗?娘你这么多年可都没生育了。”
“你不知道,生下小安后,我也是两年没怀上,后来我去天齐庙上香,回来就怀上了。这次我准备再上天齐庙烧香,再给你生一个。”
“那……公爹能同意?”
“他凭啥不同意?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叶家的香火!不过这件事还是要瞒过小安为好,你这几日把他叫回家中过夜,行那夫妻之事。等我怀上,你也假装怀孕,按月份把肚子扮起来。等到月份大了我就装病不见外人包括小安,生产的时候让你公爹去远处找一个产婆,不管生男生女都算是你的,咱娘儿俩一块儿带孩子。”
见婆婆计划周详,柳敏自无异议,这总比抱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要好得太多了。
窦氏又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丈夫。见妻子为了叶家香火殚精竭虑甘于牺牲,叶增福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满口答应尽力配合。
窦氏这才告诉叶小天:“你这次出门时间长,那个小娘子想在你走前再见你一面。”
“好啊,今晚怎么样?”叶小天求之不得。
窦氏应诺。
当晚,叶小天夜深回家,推开堂屋的门,摸到了床上。
被窝里的女人躺着不动,没像以前主动迎凑过来。
叶小天楞了一下,脱光了钻进被窝,发现女人竟然穿了亵裤,不由得好笑,随手给她脱了,爬到了她的身上。
叶小天忽然觉得怪怪的,女人好像突然胖了,皮肤也不如以前细滑紧绷有弹性,奶子忽然大了,却不像以前硬实挺翘,而是喧腾腾的。
难道母亲没跟自己商量就擅自换了女人?
窦氏从儿子进门就浑身紧张,叶小天趴到她身上后动作迟疑,她就知道露馅了。
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跟年青的儿媳肯定有所不同,儿子又不傻,怎么会感觉不出?
此时箭在弦上,也顾不得羞臊矜持了,窦氏分开大腿,盘在儿子腰间,伸手在叶小天腰间轻扭一把,催他赶紧行事。
叶小天心领神会,胀硬的大屌对准妇人的阴户抵磨几下找准位置便猛然插入,肥腻滚烫的软肉瞬间裹紧了鸡巴,舒服得他浑身一哆嗦。
窦氏低声闷叫,儿子的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
六年了,自己一直苦忍着,尤其是儿媳吃了儿子的童子鸡后,她更是备受煎熬。
今天终于跟儿子合体,了却多年的夙愿,那种突然释放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叶小天甫一插入就知道身下的女人与之前的神秘女子不是同一个人,阴道宽松深邃,淫水丰沛喷涌,屁股扭摆,娇躯如蛇。
不管这女人是谁,反正是送上门的肥肉,天予不取,必遭天谴。叶小天不再犹疑,马上开始尽情地抽送,大力挞伐起来。
身下的女人比他还激动,拼命地迎合,压抑着声音嗬嗬淫叫。
一场大战持续了一个时辰,叶小天总算射出了精液。
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叶小天将女人抱住亲嘴摸奶,忽然生出一种奇特的感觉,亲嘴的滋味和奶子的手感好熟悉啊……
女人的手伸到他的胯间,玩弄着他的阳物,手法娴熟,让他觉得很舒服。
叶小天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荒唐的结论,但他急忙赶走了这个疯狂的念头,怎么可能?
那可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啊,自己求之不得已有多年了,怎么可能今夜梦想成真?
嗯,这一定是跟母亲年龄身材相仿的其她妇人……不管那么多了,尽情享受就是!
既然认定对方是一个正处在虎狼之年的深闺怨妇,叶小天也不再客气,施展十八般武艺,尽情蹂躏着这个饥渴的妇人。
两个人贴身肉搏,你来我往,颠鸾倒凤,曲效于飞,一直酣战到叶小天再次射精。
窦氏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昏了头脑,直到窗外透过微弱的光线才猛然惊醒。她赶忙推开儿子,慌乱地穿上衣服,披上黑色斗篷,仓皇逃离。
叶小天也没多想,歇息了一会儿,看天色大亮,想起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就慢悠悠地起床了。
叶小天带着哥哥到司狱官的签押房里办理了交接,叶老爹去县衙巡检官那里为儿子申领路引。
其实在万历年间,对百姓的流动已经不像明初时那么严厉,只不过有路引在身,过关住店毕竟少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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