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行医录》1-33完本作者:亚子daze-免费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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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青楼
【第一卷:潜蛟跃影】

古今风流,尽在杭州。
作为江南地区最繁华的城市,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高楼林立,游人如织。远离北方战乱,偏安一隅之地。
杭州西湖,十里荷花,一栋锦天绣地的豪华阁楼立于断桥旁,贝阙珠宫,雕梁画栋,羌管弄晴,菱歌泛夜,说不清的风雅风流。
这是杭州城方圆千里,最大的勾栏妓院——风月楼。
风月楼直指苍天,可地下却另有洞天。
「巡…巡哥哥,我的屁股好疼!」
银铃般清脆的声音期期艾艾道,声音来源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冰肌玉骨,皓齿星眉,一双欺霜赛雪的巧手捂着屁股,宛若天成的俏脸却疼得扭曲,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痛苦神色。
巡花柳闻言抬头看一眼少女,柔声道:「月奴,你怎么了?哪里疼?」
月萤栀身上并未穿外衣,只披着件薄薄的青衫遮挡住胸口,她转过身,楚腰扭动,尽显娇俏,露出雪白的圆臀,玲珑有致。
那如蜜桃般光润的雪臀上,却赫然有几道红印,似是鞭抽留下的。
巡花柳面容不改,伸手在红痕上轻轻微抚,「是这里疼?」
月萤栀摇头道:「不…不是啦!那里面!」
「哦!」巡花柳明白过来,他和月萤栀相知相熟多年,他便立刻知晓了今日月萤栀经历的事情。
他掰开雪臀,露出隐藏在腿缝中的私处,两眼美穴如雪山繁樱乍然绽放。
可那菊肛,却遍布血痕,凝固的血液盖住褶皱,轻轻拨开一看,只见肛窦已被撕裂,血肉模糊,其中似乎混杂着污浊的白色液体。
「你今天接了几人?」
「三…三个人…同时的…」月萤栀弱弱道,尽显可怜模样。
「三个人都走后庭?」巡花柳闻言略有皱眉,「我会和水月楼主说一声的,不会再让你同时接三个人了。」
月萤栀含泪的眸子流露出感激神色,抿嘴微笑,笑容绮丽,秋波似水,眼眸闪闪发亮,如同天上明星,纯洁闪耀。
「巡哥哥,你真好,我屁股好疼,你能帮我…」
「当然可以的。」
巡花柳赶忙答应道,他是风月楼唯一的医师,在此从妓的女子不论大病小病都可向他求治,医者仁心,总是有求必应,深受妓娼的敬爱与尊崇。
他指指一旁的木架,「屁股撅起趴在上面。」
「嗯嗯!」月莹栀面不红耳不赤,乖乖点头,应着他的要求趴在木架上,圆臀高高翘起,两腿张开,私处一览无遗。
妓女的羞耻心本就淡薄。
巡花柳用木桶接了盆水,轻轻拨开沾血的菊肛,左手捏起浸水的丝巾仔细擦拭,将白色污浊与凝固的血块清洁干净。
肛洞内红里透粉,丝巾一触碰到菊花的褶皱,便紧紧收缩,欲要咬住巾角。
「放松放松,你不要夹紧,屁股张开点。」
「不!不好意思!」
月萤栀努力将菊花张开,忍住丝巾的瘙痒,但还是略微有些乱颤。
不多时,淤血和残精都清理干净,肛洞内红通通一片,巡花柳将菊洞撑开向里窥视,仔细检查伤口,肛窦内的括约肌有几处被撕裂。
「忍住痒哦。」
他暗提一口气,九玄阴气凝聚在食指指间,片刻后缓缓捅入菊肛中。
他能成为杭州第一春楼的唯一医师,自然是有些本事。
他所修习的九玄功,便是为此而生。九玄阴气不仅能愈合因性交而产生的伤口,还能让松弛的肛肉变得更加紧实。
菊花被三人轮流奸过,有些松垮垮,手指很轻易便能滑入。九玄阴气从指尖流入肛肉中,露红的伤口缓缓愈合,松软的菊门也渐渐收紧,咬住进入秘处的手指。
巡花柳身为医师,知晓女人的身体结构,专门挑着不让月萤栀感到疼痛的方式插进肛门。
温柔的插入,却给这位肛裂的少女带来了莫大的快感,手指又长又硬,动作轻柔舒缓,阴气流过之处酥酥麻麻,搔搔痒痒,她舒服地柔柔喘息,柳腰微微翘动。
整只手指没入菊肛中,松弛的肛肉也紧缩夹住手指。
「嗯啊——」
月萤栀终于忍受不住,娇喘出声,光洁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巡花柳的手臂。
「巡哥哥!这——受不了的啦!」
阴气由手指缓缓流向菊肛深处,最后走到腹部丹田处化为一股清凉的内力,流转月萤栀全身,如沐春风。
「嗯…啊…」
月萤栀在手指和阴气的刺激下娇躯颤晃连连,淫叫不止,小穴里溢出了淫靡的液体。
巡花柳笑道:「月奴,你现在这么淫荡了?」
「还…还不是巡哥哥弄的…那么舒服!」
不一下,因肛交而留下的伤痕已然痊愈。巡花柳拔手出洞,刚一离开,菊穴口便紧紧咬合,将粉红肛窦隐藏在褶皱中,只剩下一朵绚丽怒放的粉红花朵。
紧致的程度似乎比未破肛时更盛。
「等一下,还没好。」
巡花柳拿出药架上的一罐药瓶,拧开药盖,传出一阵香甜的味道。他捏了些琥珀色的黏稠药膏涂抹在菊花上,手指又捅进紧致的肛窦里反复抽插,将药膏均匀带入菊穴中。
「这是焚情膏,下次你在肛交时就没那么疼了。」
「啊…嗯…」
趴在木架上的丽人却恍若未闻,月萤栀的心思全在菊门处,她轻轻咬着朱唇,眉眼秋波婉转,娇吟不止,身体随着巡花柳的抽插而摇晃,感受着从菊花上传来的快感。
巡花柳嘴角忍不住面露微笑,看着少女淫荡的模样。
一炷香后,月萤栀重将轻衫披上,面露潮红,她刚刚居然在巡花柳为她愈肛时……发情。
虽然没什么丢人的,这里毕竟是青楼,自己是纯纯正正的放浪小妓,但…还是有些脸红。
「谢…谢谢巡哥哥…」
「小事。」
月萤栀压下羞涩,娇媚地作揖行礼,「巡哥哥,我下午还要接客,要先行告退了。」
「嗯,慢走。」
目送她离去后,巡花柳的注意力转移到他本来在做的事情上,波澜不惊。
像月萤栀因为肛破而找他治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风月楼里极为正常。
…………
巡花柳是天元宗培育的医学人材,学医时误入歧途,一心钻研堕胎、催淫、催眠等下流医术,配得一手好媚药。
宗门此番于杭州开设妓院敛财,便派遣他来此行医,也算是人才善用。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
巡花柳长居于风月楼地下一层,炼制丹药,研究医术,为楼内的小妓们治病疗伤。
还差一点……研究良久的抑孕气锁便大功告成。
一旦开发成功,便不需要让小妓们服用伤害身体的避孕药丸。
正在收官的紧要关头,他正小心翼翼的拿起金色小针扎向平躺在木架上的赤裸女子。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人声响起。
「巡大夫,楼主请你下楼。」
巡花柳无奈停下手头动作,皱眉道:「叫我去做什么?」
说话的那人是一紫衣少女,面上遮着黑纱,不知面容如何,但身姿窈窕,楚腰妙曼,紫衣紧紧包裹住修长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只露出些许。
「那个…霓漫雪…的事情。」
紫衣少女无奈道,面纱被轻轻吹起一角,似是在叹气,露出俏丽的容颜一角。
巡花柳将玄黄金针小心收于针盒中,取出薄毯盖住抬在木架上一动不动的女子,薄毯之下,引出纤细的身躯。
「我知道了。」
巡花柳收拾片刻,跟着少女走至地下二层,视野豁然开朗。
风月楼的地下一层是巡花柳的药房医室,横纵十丈有余。而二层却少说有百丈宽,石柱林立,皆有四人合抱之粗,这是地基所在。
灯火昏暗,道路曲折,巡花柳和紫衣少女却毫无停顿,飞快走向那间禁室。
两人来到禁室门前,虽是门,但却只有一片完整平坦的石壁。
紫衣少女伸手在石壁上轻放,调动内力注入石壁中,片刻后石壁动荡,响起“咔”的一声,凭空出现一个四四方方洞口。
巡花柳走进石洞里,一改之前的昏暗,这里亮如白昼,灯火通明。
石洞不大,横竖五丈左右。许多刑器、淫具罗列在壁上,令人触目惊心。
「是小巡来了吗?」
婉转的女声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位美妇,样貌约莫二三十岁,风姿绰约,秋波婉转,娇笑着看向密室的入口。
她身着无袖黑衫,衣衫上有金龙盘旋图案,华丽富贵。洁白如雪的玉臂裸露,抱于胸前。紫衫罗裙极短,不及膝弯,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叉而立。
「巡花柳参见水月楼主。」
巡花柳恭敬行礼,面前这女人,便是他的顶头主子,天元宗水堂香主,风月楼的老鸨,同时也是月萤栀的生母。
「楼主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霓姑娘…要被我玩死了呢。」
水月楼主笑着指向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女人卧倒在行刑床上,浴血的背影妙曼,楚腰纤细,但圆臀间血流不止,气息奄奄,眼看就要断气了。
巡花柳走近刑床,扒开她的修长双腿,只见阴部花房肉壁小穴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显然是经受了淫刑拷打。
「霓姑娘…这是何苦呢?」巡花柳叹气道。
霓漫雪闻音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巡花柳,面上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
「别救我——杀了我——」
巡花柳摇摇头,「我知道你很想死,也确实马上就要死了。但没关系的,医者仁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
霓漫雪眼睛泛出泪水,怒吼道:「你个畜生王八蛋!你有什么资格自称为医!」
巡花柳微微笑笑,伸手点住霓漫雪的哑穴,「不要怕,都交给我吧。」
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只透明药瓶,里面放着几根状如阳具的物体,细细长长。
一只手压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固定住沾血的圆臀,用膝盖顶开想要闭合的两腿。霓漫雪眼睛泪水不住下流,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水月楼主娇笑道:「小巡,你解开哑穴,我想听听霓姑娘要说什么。」
「啊…好吧…」巡花柳有些无奈重新解开哑穴,「楼主,你真是无聊啊。」
霓漫雪已泪流满面,小声悲切道:「求你了…不要救我…让我去死吧。」
巡花柳摇摇头道:「霓姑娘,你要是不想再受苦,就全盘托出吧。」
霓漫雪又紧紧把嘴巴闭上,只是哭泣,不再言语。
巡花柳打开药盖,将细长阳根壮药物取出一根,这是锁阴丹,他研究医术多年的心血之一。对治疗阴道损坏、脱阴有奇效,炼制十分不易,但药效极其惊人。
他的手微盖在阴穴上,九玄阴气运转,从花口流至花房,暂时止住流血,将伤口愈合。又将一根锁阴丹慢慢插入穴口中,锁阴丹虽细但极长,足足顶到子宫口。
锁阴丹一接触肉壁,药效立显。被蹂躏折磨的小穴上浮现一丝艳红,松弛的两穴渐渐收紧。
蝴蝶花瓣经过摧残,本已残破不堪,但经锁阴丹和九玄阴气一番治愈,受损的部位逐渐复原,残花又再度盛开,甚至比以往更要艳丽。
看着锁阴丹正在重构阴门美穴,巡花柳满意点点头。他取出三枚细小金针,用指尖捏着,刺入秘处的会阴、下阴别、下级三穴,霓漫雪的身体顿时一颤,三管齐下,愈合速度加快。
…………
半个时辰后,便已治疗完成,霓漫雪下身的阴穴完整如新,红润动人。
巡花柳也松了一口气,片刻后脸上出现一丝寒霜,「霓女侠,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夜袭风月楼?你们想要什么?」
霓漫雪张张嘴,没有回答,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她的心如同落入谷底一般。
又要遭受一次风月楼淫刑审问、屈辱折磨了。
「我们和琼华派无冤无仇,为何你们要突然发难?」
巡花柳仍在发问,霓漫雪似乎下定决心不再发一语,痛苦地闭上眼睛。
水月楼主哼了一声,「小巡,别在审了,霓姑娘口风可紧了。」
「不审了?」
楼主叹气一声,「我各种法子都试过了,霓姑娘除了骂人之外一个字都没说。」
「那楼主…你想怎么对付她?」
「你把她的功力吸完,再让她到浊厢接客。」
「咦?浊厢?」
「做成壁尻,告知天下,霓姑娘已成淫奴咯。」水月楼主面不改色,笑嘻嘻地说出极为凶狠的话语。
所谓壁尻,就是将身体嵌入墙中,只露出屁股任人奸淫的酷刑。
巡花柳心下愕然,告知天下?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再说什么。
浊厢是风月楼最卑劣下贱的妓厢,这里的妓女没有任何身为人的尊严。
风月楼共十一城,地上九层,地下两层。
第一层最为宽广,设饭食厅堂,配有戏舞歌台,歌妓舞妓成群,但此层并不接客。
第二层至顶层,才是妓娼接客所在,从上至下依次分为纯厢、贵厢、清厢、和厢、媚厢、淫厢、滥厢、浊厢,将妓女分类安置,整出个高低贵贱。
水月楼主说让自己吸取霓漫雪的功力,巡花柳愕然之后便是暗暗窃喜。
吸一人功力足以能抵半年的苦修,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事不宜迟,他立刻脱下长裤,露出那根恐怖的阳根。
胯下的阳根长八寸,宽两寸,散发出暗淡的金属光泽,是世上万里无一的至阳巨根。更令人恐惧的地方在于——巨大的阳根上布满暴起的青筋,宛若巨龙的龙鳞。
「这么着急吗,这就脱裤子了。」楼主笑吟吟打趣道。
「我时间不多,谢过楼主了。」
巡花柳暗运玄功,漆黑如铁的根身立刻充血挺直,颜色由暗转红,似被烈焰烧红的精铁。
他手深入霓漫雪阴部揉搓,经他救治后的小穴粉红精致,宛若处子一般。
穴内似乎也恢复如处子般紧致,硬长的手指伸进小穴,干燥的壁肉紧紧吸吮着指根。
简单玩弄了一下小穴后,他不顾小穴是否湿润,两只拇指掰开花肉,将紫红龟头顶在穴洞上,抬腰挺枪入洞。
前戏调情根本没必要,能让霓漫雪多感受一些痛楚最好。
粗壮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狭小的穴洞中,随后布满暴起青筋的龙根一并惯入,整根阳具彻底塞进花房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石室,凄厉惨烈,霓漫雪下体巨痛,不禁失声尖叫。
巡花柳如若未闻,面不改色,动作不停,粗暴至极,晃动腰部疯狂抽插精致红润的小穴。
他没有一丝丝怜香惜玉,横冲直撞。
根身上的青筋龙鳞刮在温软的穴肉上,传来一阵滚烫的刺痛,毫无反抗之力的羔羊泪水淌流不止。
巡花柳挺动腰身,将通红旋转的阳根猛然拔出又狠狠惯入。
霓漫雪被巡花柳一通暴奸半个时辰,巨大的痛苦充斥全身。双眼翻白,几欲晕厥。
忽然阳根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快,她不禁浑身颤抖,腹部痉挛。本是寻欢作乐的男女交合,此刻却是单方面的折磨虐待。
巡花柳一阵激烈抽送后,终于停止不动,深入小穴吻着宫心的阳龟头跳动几下,将一道滚烫阳精灌入子宫中。
霓漫雪张着嘴低声喘气,精致的容颜因痛苦而扭曲,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还没得松口气,突然感到深入自己体内的龟头上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
并无惊讶,她知道巡花柳在施展采补之术。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将成全他人,悲伤之感再次涌现,泪水又夺眶而出。
身体的力气逐渐消失,丹田好像被剖开个口子,刻苦修炼多年的真气一泻千里,从子宫流向阴道,最终汇入那粗壮龟头的马眼中。
采补之后,她的修为将会尽废,未来不知道还会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霓漫雪的心在滴血,在内心的痛苦和身体的折磨双重打击下,终于昏死不省人事。
…………
第二日,风月楼浊厢多了一位特殊的妓女。
她的上半身被嵌入墙板中无法看见,只露出雪白的圆臀和柳腰,修长细致的双腿被绑在墙上,固定在身体两边,摆出任人淫玩的羞人模样,阴部粉红的两眼美穴一展无遗,令人垂涎欲滴。
霓漫雪被做成壁尻了,成为一只单纯供人享乐亵玩的泄欲淫器。
雪白圆臀旁边,放着一口半人高的石缸,石缸是做什么的呢?
只见隔开霓漫雪上身和下身的木墙上,贴着一张白纸。
白纸黑字,寥寥几语,尽显她的卑贱。
正是:琼华派贱人霓漫雪,一文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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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亚子daze,感谢各位看官阅读,祝各位身体健康、诸事顺利。
这篇文章致敬两本对我影响很大很深的书,它们是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和紫狂的《朱颜血·紫玫》。
《射雕》给予了我武侠梦,在痛苦压抑的生活中为我带来一丝快乐。
《紫玫》是残虐黑暗系天花板,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看完结局时我差点两眼一黑当场昏厥。
非常推荐大家看看。

第二章:西湖

四月十二,清晨。
时间还很早,但风月楼已是人声沸腾。
霓漫雪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眼前是无尽的黑暗,耳边是喧嚣的人声。
隐隐约约能感觉出,腰身被一块木板卡住,将上身和下身隔开。
下身足踝、膝弯被绳带缚住,摆成了两腿大开的姿势。
自己显然是被做成了供人泄完的性器,想起昨日水月楼主说的话…
这就是壁尻吗?
霓漫雪的双手冰冷,身体冰冷,心也冰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忽然一声“叮铃”声回荡,像是铜钱被扔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刹那间喧嚣吵闹声大盛,无数污言秽语清晰地流入她的耳中。
「操她!老哥操她!」
「卧槽,好逼!」
「快操!打响第一炮!」
一人挺着雄伟的阳根,哈哈大笑,走到雪白粉臀前,双手捏住微微颤动的花瓣,使劲揉搓。
艳美的小穴中顿时涌出淫汁来,粗糙硬长的手指顺着淫液滑入深穴,抚摸温腻的壁肉,挑逗敏感的花心。
快意袭来,霓漫雪浑身一抖,小穴更湿了。
她湿润的眸子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巡花柳给她下了焚情媚药。
…………
风月楼浊厢,人声鼎沸。
「楼主,这样真的好吗?」巡花柳看着霓漫雪接客的模样,突然问道。
她被做成了壁尻,上身嵌入墙中,只露出屁股和双腿供人淫玩。
在那雪白圆臀前,排了一列长长的队伍,服饰各异,各族皆有,他们都等着品尝霓漫雪的小穴。
队列中几人正言谈甚欢,一汉子淫笑道:「这么好看的屄一文一操?还有这好事?」
旁边一人兴奋地盯着雪白浑圆的粉臀,腿缝间那抹粉红诱人无比,他舔舔嘴唇道:「听说还是琼华派的女弟子,出自名门的婊子,屄操起来会不会舒服一点?」
暗处巡花柳望此景,担忧道:「楼主,你真的要和琼华派结梁子吗?」
水月楼主望他一眼,奇怪道:「不然呢?你有其他法子吗?」
巡花柳思索半晌,摇摇头。琼华派是现在唯一的线索,几日前风月楼遭某伙人夜袭,夺走半月辛苦经营的钱财,可谓损失惨重。
唯一活捉的贼人便是这霓漫雪,其余贼子都逃得无影无踪。
…………
又是一声“叮挡”,铜币叩击在石缸上,回荡着清脆的碰撞声。
霓漫雪记不清,进入自己身体的阳根有多少根了。
花瓣被粗糙大手随意拨弄几下,小穴不受控制地流下淫水,粗壮的阳根在穴口轻轻摩擦,就着淫液捅入窄穴中,花肉紧紧包住肉棒,吞吐着侵犯自己的阳根。阳根兴奋地不停跳动,在小穴内猛烈抽送,操得霓漫雪淫汁飞溅。
片刻之后,插速一缓,阳根拔出小穴,伸向小穴之下的菊花。霓漫雪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被人肆意淫奸屁眼。
阳具顶在菊蕾上,摩擦着娇嫩的褶皱,在菊穴略微张开时,阳根猛烈向前一顶,硬生生插入紧致花心中,肛窦蠕动,阵阵紧缩,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侵入后庭的阳根。
「啊~」
霓漫雪忍不住低声娇喘,焚情媚药奇烈无比,全身炽热,性欲高涨,身体泛起一层艳红。粉穴酥麻,淫水横流,被这一插之下舒服地失声叫出,但她又马上将嘴捂住。
含泪的双眼绝望又悲切,武功被废,任人淫奸,这样的折磨还有多久?
…………
「卧@槽!这屄踏马紧的一批。」
终于轮到先前那帮交谈的汉子了,当先一人才将阳根塞入小穴,立刻产生一股射意。
小穴内温润又湿腻,穴壁紧紧挤压着阳根,温柔地吮吸。
比他这辈子操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舒服。
红艳的两朵蝴蝶花瓣盛开,入手温热柔软。
在阴蒂上揉揉捏捏,花瓣顿时一颤,挤压阳根的嫩肉夹得更紧了。
「卧槽,极品啊!名器啊!」汉子兴奋叫喊道。
「有那么牛逼吗?」身旁一人奇异道。
「你等会儿插一下就懂了,卧槽,我他妈好像要射了。」
…………
竟然无人能在霓漫雪的双穴中,抽插超过百下。
水月楼主不禁赞叹道:「你的锁阴丹还真是神奇。」
巡花柳嘴角拂过一丝微笑,片刻后消失无踪,显得心事重重。
「楼主,你觉得夜袭的贼人,真的仅仅是夺些财物吗?」
「嗯?」水月楼主看向他,面带不解神色,「你细说。」
巡花柳深吸口气,坚定道:「虽然他们确实盗走些财物,但我总觉得另有所谋。」
「怎么说?」
他沉声道:「因为有五人直奔地下二层,显然是有备而来。证据就是路过我的药房没有多看一眼。」
「你是说,他们真正的目标在地下?」
巡花柳肯定地点点头。
水月楼主仔细回忆,地下放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被人如此觊觎……没有啊!
「但地下…啥都没有啊。」
巡花柳眼眸中流露一丝怪异,试探着道:「据属下所知,地下有间藏宝室…」
水月楼主不禁失声笑出,「确实是有一间,但绝对不可能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嗯?为什么?」
「我带你去看看吧。」
…………
风月楼地下二层,空气冷澈,寒意袭人。
巡花柳随水月楼主来到藏宝室,不由得面露震惊之色。
摇曳的灯火,照亮这间石室。
藏宝室不大不小,里面空空荡荡。
「如你所见,风月楼穷得啥也没有。」水月楼主苦涩道。
「楼主,你逗我吗,风月楼终日客似云来日进万金…」
为何这么穷?话还没说完,一只纤纤素手已捂住他的嘴。
「因为要还债,」
楼主精致的容颜浮现纠结神色,半晌才道:
「前任宗主经营不善,负债累累,现任宗主举全宗之力才开了两家青楼,债务仅仅偿还四分之一。」
巡花柳更加诧异,脸色聚变。
「楼主…你…没骗我吧?」
「没有,这是宗门机密,不许和别人说!」
…………
琼华派霓漫雪于杭州风月楼从妓的消息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一上午便传遍中原武林。
虽然霓漫雪不太出名,知道她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但琼华派名震天下,门下高手如云。
如此大派,养育的女弟子竟然到青楼从妓,一时间人人谈论。
流言传至琼华派,众人皆是面上无光,有些年龄尚小者甚至勃然大怒。
「真是岂有此理…」
少女气愤道,握住剑柄的手微微颤抖。
琼华派沐晴雪,新一代弟子的翘首,容姿秀美,气若幽兰,能操琴弄玉,耍剑舞刀,行侠仗义,冰清玉洁,此番听闻同门师姐从妓,不由得怒火中烧。
「奇耻大辱!她竟然从妓…」沐晴雪的声音微微颤抖。
「沐师姐,冷静一些。」温柔声音传来,是一位书生打扮的少年。
少年面如温玉,风雅随和,容颜平静恬淡,看似诺澜不惊。
「霓师姐这不要脸的,师门脸都给她丢尽了!」沐晴雪恨愤道。
书生少年叹口气,无奈道:「诶,师姐你看开点,霓师姐一定…也有她的苦衷。」
「林苏师弟,和我去风月楼问个清楚。」
…………
与此同时,西湖刚至正午,暖阳当空。
「李燕,我真应该拿两份工钱。」
午休饭时,巡花柳难道有闲暇,邀好友李燕至西湖旁饮酒闲聊,一吐心中怨气。
微风拂过,荷叶随风摇,湖面辽阔宽无垠。烟雨江南,良辰衬好景,游者流连而忘返。
李燕冷淡道:「你现在工钱是多少?」
「一点点,二十五贯。」
「你知道我多少工钱吗?」
「多少啊?」巡花柳摸摸头。
「十五贯,呵呵呵,堂堂风月楼大主厨的工钱才十五贯,还不够去贵厢嫖一次。」
他兀自冷笑,看来他也对微薄的工钱十分不满。
李燕,风月楼的主厨,天元宗火行堂堂主的次子,善烹饪,厨艺高超,刀法通神。
宗此番开设青楼敛财,派遣他担任食厅总厨,管千人餐饮,职责重大。
「你一个配媚药的,比我工钱多了足足十贯,知足吧。」
巡花柳不甘道:「可是我身兼多职啊。」
「谁不是呢。」李燕不屑。
巡花柳闷口酒,郁闷道:「前几天楼里进贼,现在又惹上琼华派,楼主全部让我来处理,我好累啊!」
「贼人大部分是风离师姐和楼主打跑的,你哪儿累了?」
巡花柳权当没听见,接着倒苦水:
「你不懂,她还毫无羞愧地说:此楼危急存亡之秋,拒绝给我涨工钱。你看我行医配药,审问俘虏,充当打手,炼制丹药,这都打几份工了?」
李燕哭笑不得,「那是楼主器重你,忍忍吧,大家都一样。」
「器重是一回事,我累死累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风月楼才刚刚开业,以后就没那么累了。」
巡花柳叹道:「但愿如此吧。」
「话说,你最近怎么看起来有些虚,晚上没睡好?」
「我最近有些纵欲过度,肾虚…」
李燕闻言一愣,随即大笑。
「哈哈哈自己抓点药补补啊。」
巡花柳仰头倒灌,将最后一滴浊酒喝尽,无奈道:「楼主总拿我泄欲,补不回来啊。」
…………
霓漫雪的下身已经被侵犯得麻木,两只美穴都已被凌辱得红肿不堪,惯满白色的精液。
又一声“叮当”声回荡,一根阳具塞入小穴,抽送起来。
半日时间,她挨了数不尽的操,听了数不尽的言语侮辱,泄身多达五六次。
这样的折磨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操自己一次,没想到只要一文钱。
好贱的屄呢。
…………
短暂休息过后,巡花柳上浊厢扫了一眼壁尻,队列还是很长,但人数已比上午少了很多。
他满意点点头,走回药房继续完善抑孕气锁,现在到了收官关头,工作比以往轻松很多。
一个时辰后…
「小森,起来吧。」巡花柳将玄黄金针仔细收起,钻研多日的抑孕气锁,终于大功告成。
以后便能用此气锁代替抑孕药物,当麻烦的是要给楼里千余妓娼上锁,又是个繁重的工作。
小森坐起身,面容清秀娇弱,云鬓散乱,乌亮青丝落在香肩,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身姿纤细,楚楚动人。
她一手轻轻掩住酥胸,一手去拿叠整齐在一旁的衣物,裸露出来的肌肤似水般光润,但精致的脸蛋上,那对眸子却冰冷至极。
巡花柳眼神柔和,等着她默默穿上衣物,才轻声问道:
「要吃饭吗?」
小森点点头,一言不发。
有种微妙的苦涩窜上巡花柳心头…和这孩子的隔阂…要何时才能消失?
…………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没有阳根来侵犯自己了。
在漆黑的空间里,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只有源源不断的阳具和精液,来填满自己的小穴。
霓漫雪被淫奸一整天,秘处酸麻胀痛,浑身无劲。
忽然间腰身一松,卡住柳腰的木板从中间打开,刺眼白光照进狭小的黑室,霓漫雪不由半闭明眸。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出现在眼前,风度翩翩,相貌堂堂,目光锐利如鹰,剑眉星目薄唇,俨然是个潇洒少年。
看到这人,霓漫雪心中一跳。
巡花柳冷言道:「霓姑娘,到饭点了,想吃些什么?」
她没有回话,紧闭住双眼,手指微颤。
巡花柳冷哼一声,望向一旁石缸,漠然道:「姑娘真是努力,初次工作,便接了不少客人,这石缸都积半缸铜板了呢。」
霓漫雪紧闭的双眼中又流下泪来,身子……脏透了。
「我楼有幸得姑娘,真是蓬荜生辉,托姑娘的福,今日客人络绎不绝呢。」
霓漫雪双手捂脸,呜咽起来,
「姑娘,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吗?」
巡花柳冷冷盯着她,目光寒如冰。
在阵阵抽搐声中,一个字清晰传入他耳中——
「滚…」
巡花柳咂舌一声,冷酷的面容上出现一丝怒火。
「小森。」
小森从他身后闪身出现,型如鬼魅,她端出一份饭菜,稳稳放在霓漫雪脚边。
「看着她吃完,再让她洗净身子,带至西房。」
「我知道了。」
小森点点头,仍面无表情。
巡花柳余光扫向霓漫雪,淡淡道:「你要是不吃,我就往你嘴里灌三斤猪粪。」
他丢下句狠话,便扬长而去,留下颤抖流泪的霓漫雪,和身姿纤细的少女。
…………
黄昏已至,残阳如血。
西湖湖面泛起淡淡的薄雾,荷叶染上余晖,随风摇曳。
但在那片细波粼粼的水面,翠绿荷叶之上立着一道白色身影。湖面如镜,映出如雪的白衣,宛若仙子凌波般优美。
白衣女子玉容恬淡自若,长剑竖在身后,如静止一般,忽然她白皙双耳微动,脑袋移向某处。
不多时,一个人影从远处踏叶而来,立在女子对面的荷叶上。
来人正是巡花柳,他手握一把折扇,扇子上双龙盘旋,十分雅致风流。
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的美丽身姿,甚是养眼,巡花柳忍不住称赞道:「风离师姐好强的定力啊。」
风离神色不变,淡淡道:「巡师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巡花柳扬扬手中折扇,「前几天楼里进贼,乱战一场,我发现……我的武功有些拉胯。」
「所以呢?」
「所以,我想让风师姐指点我一下。」
「你为什么不找李燕?」
巡花柳眼神微移,有些尴尬,「打不过…你也知道,他练的是八极惊雷刀,走一刀流,和他对打于我无用。」
「这样啊。」
风离拢拢秀发,樱唇微扬,背手握住长剑。
「那你出招吧。」
巡花柳恭敬作一揖,暗中蓄力,待气势攀至巅峰时方才开口,「师姐,得罪了。」
音落,旋即出手,折扇径直击出,点向风离香肩处的穴道。
此扇名为御龙,扇骨钢铸,收时如刀展时如盾,砍、劈、削、架、挡、刺样样俱全,妙用无穷。
风离手挽长剑,流霜般挥洒出夺目清晖,荡开来势汹汹的一击。
巡花柳折扇攻势一斜,心中暗惊,但不惊不慌,握住扇柄顺势挥下,斩出半轮残月击向风离。
风离长剑轻轻一点,又荡开折扇,身下荷叶不摇不晃。
巡花柳暗暗心折,风师姐的武功真的好强。她本是天元宗土堂堂主的千金,虽为女流,却练就一身好剑术,巾帼不让须眉,此番宗门建楼,派遣她担任守门总卫。
风月楼遭夜袭的那夜,她刚好在休假,第二日听闻消息后倍受打击,躲在这里好几日了。
剑扇相击,巡花柳倒退三步,荷叶湿滑,差些就落入水中,他连忙施展轻功后跃,稳稳落在离一丈外的翠荷上。
风离冷淡道:「别逃开,想练武功就不要怕死。」
「啊?哦!」巡花柳靴尖在叶片上一踏,又飞身向前扑向风离,御龙扇张开,玄铁打造的扇面散发出迫人寒光。
风离点点头,长剑出手,轻巧灵动,飘逸凌厉。
她只使出半分力,便足以与巡花柳拆招对练,便有意手下留情,指出巡花柳的不足之处。
风月楼上,水月楼主和紫衣少女远远眺望湖面上的激斗。
「诶,小巡气血不足,出招都是软绵无力,他是不是肾虚啊?」楼主幸灾乐祸道。
紫衣少女忍不住笑道:「楼主,他肾虚不虚…你应该是知道的。」
水月楼主眨眨眼,也笑道:「话说小婷,要不你也去和小巡对练一下?」
孙玉婷黑纱遮面,看不清表情,她略微迟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要,我讨厌他。」
水月楼主面上浮现一抹狐疑,她想了想后试探道:「那李燕呢?」
「李燕…可以…」
「诶?」
「我说的是…和他对练。」黑色面纱之下的俏颜,似乎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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