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境秘踪》作者:宗家老七-免费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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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惊悚恐怖、浪漫、探险
一个奇怪的失窃案,一个奇怪的恐龙蛋化石,主人公稀里糊涂的和他们一起走上探寻之路,从中原腹地到荒漠戈壁,从神秘海岛到神圣雪山,他们不停的追踪、探寻,探寻一个惊世骇俗,也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秘密—龙族。他们的追寻中,神秘古老的中国家庭、西方神秘力量组织、探险家、疯子、各国特务机关渐渐浮出水面。
在追寻中,七五八大洪水、澎湖古城、印第安文明,蚩尤的传说、昆仑山的秘密、苏美尔人的传说、神秘的伊甸园、埃及的神话被龙族一个个串联起来。
在追寻中,他们不但要和各种奇异生物、自然环境做斗争,还要克服人性的贪婪和愚昧。在诱惑、恐惧面前,有人选择了背叛和出卖,有人选择了坚守和牺牲。

引子

炎热的夏天午后,我和小伙伴们正在村前的河里洗澡,那时的河水还很清,那时的天还很蓝。我们那里是偏僻的山村,农村的孩子家家都有好几个,远不比城里的金贵,还是粗放式的散养。没有电视,没有电影,当然也没有作业。放假了,就是玩,自由自在的玩,打架、洗澡、捉鱼、抓蛇、掏鸟窝,尽情地展现自己的疯狂和野性。最野的男孩子,就是最受尊重的男孩子,而闯了祸,最多就是挨一顿打,而大部分时间父母是不会有时间理会你,他们更看重的是地里的庄稼和今年的收成。

我就是当时村里最野的孩子之一。那天,天气热的让人发狂,我们洗澡、捉鱼玩的正不亦乐乎时。远处传来一个老妇人恶毒的咒骂,我们抬起头,是村里的一位长辈。我们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个姓,张。我们的宗姓是外来的,也是小姓,但是辈份却是不乱的。这位老妇人就是村里张家长房的一位老人,我们都喊她四婶。她平常就神神叨叨的,爱装神扮鬼的,是附近乡村里有名的神婆。

她骂的是她的婆婆,论辈份我该喊她叫做三奶。三奶据说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嫁到张家不久,丈夫就死了。她没有再嫁,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让后来儿子娶妻生子。谁知道随着老人年纪增加,渐渐做不动农活,儿媳妇开始变了脸色,对她一点也不孝顺,不仅经常不让老人吃饭,而且动辄就打骂。而他的儿子就装聋作哑。村里的老人谁劝谁说媳妇就骂,而且以请神,请大仙来威胁。

那天,不知为什么,儿媳妇又骂了起来,而且把老人的铺盖都扔了出去。

三奶一个人搬到河边一座废弃的窑洞,当那恶毒的妇人骂累了,走了后。我们清楚的听到窑洞里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痛哭,那哭声不是让人感到悲伤,而是感到阵阵寒意。我们几个胆子比较大的同学就从河边往破窑洞走过去,然后的一幕我一辈子也难以忘怀。老人仰起头望着天,似乎在控述着什么,她整个人就象疯了一样,站在窑洞的顶端,披头散发,她的身上缠绕着一条五彩大蛇,她一手指着苍天,不住的咒骂,只是听不懂她咒骂的内容。

那条大蛇随着她的语调似乎在翩翩起舞。她每咒骂一句,身上便迸开一个血口,那蛇似乎十分喜欢血的味道,不住地吐出红信子舐添,并且色彩越来越鲜艳,身体越来越粗,而天空越来越暗,竟然开始起风了。

我们那时也顾不上装英雄了,不知是谁先掉头就走,其余的一个个象受惊兔子一样,拼命的向村庄跑去,山村的孩子从小就在鬼故事中长大的,那时的我们,都以为遇到了妖怪。

天越来越暗,风越来越大。我们几个连滚带爬的跑回到村里。我回到家时已经天色如墨,大雨滂沱。父亲披了一张破雨衣正准备往外走。母亲连忙拦住他,问他干什么去。原来父亲担心三奶,要去破窑洞把她接过来。

这时外面开始电闪雷鸣,我赶忙把我当时看到的情景向父亲说了一遍。父亲是村里的文化人,当过兵,念过书,是当时大队支书兼革委会主任,有着非常高的威信。他那里肯信我的胡言乱语,听到半截,便不耐烦,说了句胡扯喊了两个民兵便走进了雨里。看见父亲出去,在堂屋的爷爷连忙过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我母亲便让我把话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谁知道爷爷的脸当时就白了,听村里老人说过爷爷年轻时候走南闯北,曾经做过一些轰轰烈烈的事,只是他从来不和别人提起,只是偶尔喝醉了,会一个人站在村口的大树下唱戏,而且南腔北调,一唱就一宿。他见多识广,因此对任何事都能坦然自若。村里家家都练拳,可是爷爷从不练习,但很多老人却说,爷爷的拳术是最厉害的。

爷爷的紧张也让母亲担心起来。而爷爷喊了我的几个叔伯,要出去寻找。

他们还没出去,我父亲他们三个就神情沮丧的回来了,原来他们跑到窑洞什么也没有找到,一个民兵说是不是老人自己看情况不好回家去了,所以大家就回来了。

那一晚上,雨特别的大,风特别的大,闪电划破天空,一个接一个,仿佛永不停歇,刺的人两眼生疼,而雷声也特别的响,仿佛就在耳边,人说话都听不清。

爷爷的脸更白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我很好奇,一个人扒着窗户往外看,在不断的闪电之中,我仿佛看见一个庞大的黑影横亘在空中,在不断的盘旋,变化莫测。我直钩钩地看住它,它似乎也在看住我。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村里的每个人都在传着一个消息,四婶两口子死了,被雷劈死了。

我瞒着大人悄悄地溜了过去。四婶家在村南头,她家的院子有两个民兵把守,要等派出所的人来验。四婶有两个女儿,都嫁到邻村,已经派人去通知书了。我看见父亲脸色铁青地站在哪里。门口围满了人。院子里的碾盘上用床单子盖着,我钻了过去,父亲正在怒斥村里的几位长辈,父亲虽然刚直,但脾气并不大,从来不板着脸训人,尤其对长辈。那天,他青筋暴露,整个人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焦躁:“什么天打五雷轰?什么龙罚不孝顺子?这是自然现象,你们懂不懂?这是科学常识,是正电荷和负电荷相碰的结果。”父亲那一代人的文化并不深,自己也很难解释清楚雷电产生和雷电击死人的原理,因此显得有此恼羞成怒。“雷电打死人很正常的,大家不要宣扬封建迷信,这世界上不存在龙。”

见他们说的热闹,我趁人不注意,悄悄钻了过去。院子里,屋子里一切虽然破旧但都完好,一阵风吹过,床单露出了一部分,露出了一条大腿,我很害怕,但是为了将来向小伙伴们吹嘘自己的野,胆大。我仍然看了过去。腿是裸露的,没有穿衣服,但身上的皮肤却象退下的蛇皮,有住鱼鳞般的层次。而整个碾盘象被重物击过一样布满了裂纹。

我还想看下去,却被父亲一把抓住,提了出去,屁股上还挨了一脚。

我在大人们的哄笑中跑了出去,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便沿着路跑回家去吃饭。

但拐了弯,却看见爷爷和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穿着非常可笑的衣服,象戏台上的演员,有的还拿住戏台上的刀枪,背着大葫芦。要知道那时特殊时期刚过,这些东西都很少见,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看见他们正往村外走去。不知是自己真的胆大包天,还是虚荣心在做怪,我竟然悄悄跟了出去。

他们直奔窑洞,到了窑洞口,他们分四个角站定,从葫芦里到出白色的粉末散了起来,我钻在地里,正看的津津有味,却发现爷爷向我藏身的地方望了过来,他满脸怒色。俗话说隔辈亲,爷爷对我宠爱有加,是我的护身大树,当我父母因我的顽皮或是其它要处罚我时,他总是及时出现。

但今天爷爷却是真的发火了,他的胡子似乎要飞起来,整个脸都扭在了一起。我当时真的感到害怕了,爷爷大声的让我走,而和他一起的一个老人却说:既然来了,就是缘份,就让他看吧。这位老人我们都喊他五爷,他既不姓张,也不和我们同姓,而是姓鲁。村里的辈份怎么喊,可以写一部书,常使人莫明其妙,而我们只是按照大人的要求去称呼。

五爷的话很有效,爷爷叹了一口气,让我躲在远处。

爷爷他们开始唱起歌来,歌声凄凉而悲怆。歌声中,整个窑洞开始摇动起来,歌声越来越快,窑洞也晃动的越来越厉害。象是有一个庞然大物要破土而出。

五爷手中的一根短叉脱手而出,随着一声巨响,一条大蛇从窑洞的地下钻了出来,色彩斑斓。除了个头大许多,和我见过和三奶在一起的那条蛇几乎一模一样。那条大蛇对他们几个有些惧怕,只是盘在一起,做出防守的状态,并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三角形的脑袋,小而圆的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人们。

山村里的小孩子都知道,三角形的脑袋的蛇基本都是毒蛇,但毒蛇的个头通常都比较小,很少有大蛇而有毒的。

四位老人并没有进攻,只是静静的站住,只听爷爷大声喊:“三嫂子,你出来见个面,你怎么还豢养这种血龙,你忘了我们当年的毒誓吗,你用血祭的方法取人性命,是悖于天理的。”

喊了几身,并没有人回答。当时太阳刚刚升起来,天气慢慢的开始热了起来。见喊了几声还没有答应,一位老人似乎有些忍不住了,试探性地往前挪了一下。毒蛇的脑袋呼地扭了过去,一股淡淡的粉红色的雾喷了出来,老人往前慢,往后却退有很快,跳出了毒雾的攻击范围。

就这样,不时有人往前试探挑逗,其他人则看见形势不对就攻击毒蛇。如此做了十来个会合,那大蛇喷出的雾气越来越淡薄。那大蛇似乎也知道形势越来越不利,突然向爷爷冲了过去,在爷爷退却的时候,却突然扭过头来,向鲁五爷冲去,鲁五爷向左一纵,却没料那蛇还有后招,碗口粗的蛇身横扫了过去,勾住了鲁五爷的一条腿,整个蛇身一扭,缠了起来。那蛇皮又厚又滑,鲁五爷手里的小叉子连刺,虽然能刺破蛇皮,但似乎并不起太大作用。那蛇凶性大发,越缠越紧,竟然舍弃爷爷三人不顾,回头去咬鲁五爷。

爷爷一声大喝,身如洪钟,整个人跃了起来,手中的刀砍在蛇头上,刀锋嵌入蛇头,但并没有剁为两半。另两位长者也冲了过去,又砍又躲,那蛇不管不顾,只是紧紧缠住五爷。一人一蛇在地上不住的翻滚。

地上撒满了白色的粉末,蛇血一碰见粉末,竟然发出滋滋的响声,血象沸腾了一样,蛇皮蛇肉开始脱落。趁这机会,爷爷他们拉出五爷,五爷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大蛇不住的抽打地面,翻滚,发出象婴儿一样的啼哭声。它越翻滚,沾上的粉末越多,整个身体腐烂的越快。不一会,就只剩下一付白骨了。

我在远处,早已经吓的两腿发软,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爷爷他们三人走进了窑洞,而鲁五爷才从地上勉强站了起来,身上满是鲜血,只是不知是他的还是大蛇的。他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一些,我说什么也不敢过去,生怕窑洞时再钻出一条大蛇来。

过来好半响,爷爷他们才走出来,另一两个老人把蛇骨收拾起来,扔进了窑洞。而爷爷拉着我走了过去。我听见爷爷和五爷低声说:三嫂已经死了,应该是她用血饲养血龙,结果年纪大了,没控制好,被血龙反噬,吸干了自己的血。

后来,公安局来验尸,听说四婶夫妇一个是中毒死的,一个是被重物击中而死的。至于凶手就一直没有找到。再后来我听父母说,四婶的丈夫并不是三奶亲生的。后来,我曾经向爷爷描述我当晚曾经看见龙的事。爷爷没有嘲笑我。只是摸着我的脑袋告诉我:“孩子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龙,就是有也不可能让我们这些凡人看见真身。”

第一卷 世纪洪水
第一章 禹王唤龙鼎

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我一个人漫步在山林间,任由阳光通过树林斑驳的洒在我身上。我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只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走着。

前面林间似乎有人在欢笑,笑的那么洒脱,笑的那么甜蜜,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林子中间的一块空地,绿草如毡,一个美丽的少女正在那里放声欢笑,她手里捧着一本书。是书吸引了她,还是生活真的如此美好,值得人们欢笑。我踌躇不前,怕打扰了少女。

少女转过身来,她是如此的美丽,又是如此的熟悉。你曾经那么决绝的离我远去,从此杳无音信;你也曾和我一起欢笑,品尝平凡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快乐。可是,当一切归于平静时,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好象并没有认出我,他的笑是如此纯洁,如此美好。我忘记了烦恼,忘记了万物,只是希望时间停止,生命永桓,她就这样笑下去,我就这样看下去。那怕我的心如针扎般痛,那怕我的泪模糊了天地万物。

亲爱的,你是在等我吗,手拿着花伞,在细雨迷蒙的山间小径,倾听郁金香怒放的呼吸;

亲爱的,请你停一下脚步,你已经走的太快,山林遮蔽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前方的路通向哪里;

亲爱的,请你点一盏烛光,这世界太黑,幻影淹没了千山万水的秀丽,我不知道停留在哪里;

亲爱的,我知道我是在梦中,可是我不愿醒来,醒来后害怕再也不能记起你的样子。

我正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我本能的扭转头,一块雾气笼罩了整个山林,雾气越来越大,慢慢地笼罩着她的全身。我努力奔跑,却始终跑不到她的跟前,我伸出手,如此的近又是如此的遥远,她渐渐的消散在雾中,和浓雾融化在一起。

我愤怒,我茫然,但却找不到方向,我想呐喊,想痛哭,却喊不出声,哭不出来。突然从浓雾中,伸出一支大手,向我抓来,我躲避,我翻滚,但那只巨手却牢牢的抓住我不放。

我整个身体瞬间被汗浸透,喘不过气来。

“醒醒。”有人急切地摇晃我,我艰难地睁开眼向四周看了看,那里有什么浓雾,也没有美女。看见的是一张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脸。

我叹了口气:“张猛,我刚梦到美女,衣服脱了一半,你小子把我叫醒了。”张猛和我一样,研究生毕业后被聘到这家古城市立博物馆的做技术人员,不同的是我是生物部的,他是展览馆的。

张猛歪了歪嘴:“你梦见美女,你梦见女鬼了吧?什么样的美女还能让人吓一身汗。”

我抬头看看墙上挂的时钟,刚四点多,此时的展览馆内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张猛伸手拉了我下,把一包烟塞进我手里:“哥们今天没什么事,替我盯着点,我先走一回。”

我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馆里的几位大姐大嫂刚给这小子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人正处在干柴烈火的阶段,粘乎的狠。今天是周五,这小子估计要赶过去表现,让我替他一会。

反正我又无处可去,周五对单身的人来说是相当郁闷的。由于市里高速公路建设现场发现了一座大型古墓,馆里的主要领导带领主力尽出野外,馆里留守的多是非专业人员。而我是因为刚参加了市政府的新闻培训班回来,才没有编入野外勘探。

由于市立博物馆的成立时间远晚于本市的省立和其它几个专项博物馆,虽然面积、设备先进,但囿于体制,缺乏时间积累,馆内的藏品多数是近几年收集的,业内人士看上眼的精品、珍品并不多。有几个有模有样的也多是修复的,或是仿制品。加上远离城区,因此经营惨淡,鲜有光顾者。

今天,也是同样,宽阔的展览厅里只有几个人,还没有保安和工作人员多,而工作人员也是聚集在一起闲聊,研究吃穿住行等与业务毫不相干的东西。

我打了呵欠,从这头走到那头,人渐渐散去。许多工作人员再例行做最后的清理。这时青铜厅的小刘正抱着膀子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焦急。“怎么了?”我走了过去,小刘冲我呶呶嘴,伸手向馆里指了指。青铜厅,有一个老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模糊的印象里,刚才他就在这里。

小刘低声说:“这老头看了下午,你说奇怪不,还就看这一个。”老人背对着我们,穿着一件丝绸做的衣服。他看的是一个鼎,是一个青铜汉鼎。青铜器始于夏,盛于商、周,至秦汉渐渐衰落,鼎本来是古代烹煮用的器物,一般三足两耳,后禹铸九鼎,遂成国之重器,或置于宗庙作铭功记绩的礼器。统治者亦用作烹人的刑具鼎鼎。但汉时铁具盛行,青铜器已走向没落。此青铜汉鼎出土于市郊某汉墓,按汉制墓葬规格,此墓规格不高,应该是普通富裕家庭,虽没被盗,但器物极少,只有此鼎较大,但也存在破损来得的现象,只是由于本馆缺乏青铜器,才把它展出,是青铜厅少有的真品。

我曾经仔细看过这个青铜汉鼎,也查过相关资料,请教馆里的一些专家,知道此鼎的名字叫龙形兽面纹鼎属于问卜的工具,是一种民间用品并非国之重器,做工也算不上精美。因此,和那些精美的复制品、修复品比起来,非常不起眼。

我走了过去,很有礼貌:“老师傅,这里最后一班公交6点就停了,到时你怎么回去。”委婉的提醒他我们要下班了。老人回过头来,鹤发童颜,笑容可掬,一派仙风道骨,让人顿生好感。他冲我笑了笑:“年轻人,你知道此鼎的来历吗?”我便把我所知的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他。

老人微笑不语,慢慢地踱出大厅,我连忙示意小刘检查清理,陪老人走了出去。

我有些惴惴不安:“我说错了什么,请你老人家指教。”老人笑了笑,走向停车场,从一辆奔驰旅行车里下来一位妙龄女郎,伸手打开了车门。老人钻进车里,刚钻了一半,象是想起了什么是的,扭过头来看看我:“年轻人,告诉你,那叫禹王唤龙鼎。”然后有点象自言自语地说道:“可惜只是后人仿的。”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曾经听一位老研究员私下说过,禹王唤龙鼎是传说中最著名的上古三鼎之一,上古三鼎到目前为止,只是传说,而没有真物,很多研究者认为是前人杜撰。难道历史上真有禹王唤龙鼎。

我摇了摇脑袋,进博物馆以来,捐献传世国宝的、号称能有通灵之术的人络绎不绝,但大多是沽名钓誉之徒,或是故弄玄虚,或是骗取财物,禹王唤龙鼎只是传说,既便是有,这个老人又怎么能断定这个龙形兽纹汉鼎就是后人仿做的禹王唤龙鼎。

第二章 师兄急急如律令

北海的石油期货价格已经涨到67美元一桶,国内加油站的93号气油也已经4元多快一年了,这大概是没钱买车人的最大好处,那就是不用担心油涨价。今天是星期六,没什么事,一觉睡到九点,醒来后就稀里湖涂的跑到市图书馆,根本没有看宣传栏里贴的什么就钻进去听了一堂讲座,不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知识,只是想增加自己遇见美女的概率,进里面才发现和我抱着同一个目的人绝不是少数,当然失望的也绝不是我一个人。仔细一想,自己也确实愚蠢的可以,如果真是美女,周末也一定被人陪着逛商店,逛公园,没什么事会来听这个见鬼的讲座,环境和空气质量显然不太适宜培养感情,当然也不能说一个美女也没有,我前排就有一个,只是年龄太小,是个中学生,我应该不能等那么久。

反正也没什么事,先选个位置坐下再说。演讲的是一个中年人,秃秃的脑门,让人一看就是一种有大知识,大智慧的人,为什么每一个有知识的人都要秃脑门?难道真的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如此看来,我还是少读点书的好。

这时主持人对他做了介绍,他是能源部新能源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我心中暗暗叫苦,不会是给我讲煤炭,石油将要枯竭,人类要好好爱护家园,不浪费人类世界的一滴油,一度电等等吧。天哪,还不如让我们居委会的王大妈来讲,他也许更能通俗易懂。

公平的说,这位首席专家的水平还是要比王大妈高出很多,最起码我没有睡着,还有耐心把他听下去,他说的竟然是新能源,既我们将来要使用的新能源,除了原子能,太阳能之外,他着重讲的是磁能和新核能,所谓的新核能就是除了裂变和聚变以外的第三态,既任何原子都能拿来做燃料的一种原子能的利用知识。

以我贫瘠的物理知识,磁能我还能听懂那么两三点,但是新核能的相关知识我就听的模模糊糊,不知所以。看着周围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听的聚精会神,让我下决心出门就到新华书店去买一本有关新能源的书来扫盲。

听完讲座后,其它的听众团团围住演讲者,以我的新能源知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真知灼见与其交流。况且我的肚子已提醒我该吃早饭或叫着午饭也行的时候了。

在我掏出硬币,准备以正,反面决定是往东或者是往西的时候。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我暗暗祈祷,一定是那位善良的人请我吃饭,退而求其次,让我陪客也行,只要不让我掏钱就行。

打电话的是我的师兄。他叫朱天伦,河北人。读研究生时和我在一个宿舍楼,是同一个导师,比我要早一些,我刚来时他还在学校里做助教。后来一联系,我和他夫人竟然还是老乡,同属一个专区,虽然我们专区有十三个县,专区内的老乡总数比欧洲许多国家人口还多的多。但我们就是老乡,哈哈,老乡。

俗语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旺旺,我和师兄迅速熟悉,关系迅速拉近,两眼泪旺旺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因此找到了一个免费吃饭的地方到是铁的事实,为自己的肠胃提供了一定的补给。虽然我那位亲爱的老乡,也就是嫂夫人做的饭菜的水平实在是一般,我一直怀疑我的师兄怎么还能吃的肥头大耳的,当然比学校的伙食和方便面来说,味道还是很好的。所以我很真诚的对老乡菜技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结果是我被更多次邀请去家里品尝她的新手艺。

师兄的另一个头衔就是我的领导,市立博物馆副馆长。后来师兄离开学校去来到市立博物馆,我们见面的机会才少一些,我的体重也因此有可能有一定程度的下降。他很快便在国内外的一些学术期刊上发表了一些很有份量的论文。一时成为国际上一颗颗闪闪升起的新星,甚至被一些人认为是古生物学、博物学的不世之才,当然也是导师教训我们这些不成才弟子举例最多的一个人。后来我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来到他的手下栖身。

也许是我接电话的速度稍为慢了一下。那头师兄的气已经有些喘不匀了:“你小子干什么,半天不接电话。”难道人名气大了,脾气也见涨。我记忆中的师兄可很少发火,一副老好好的样子。我呢喃着还没想好解释的话语。那头师兄已经是急不可耐了:“我什么我,你快来。”

我陪着小心问:“快来,我去哪大哥。”那面师兄这才想起我不会文王八卦,声音婉转了许多:“市公安局治安处。”我一下子愣住了,也理解师兄为什么这么急了。师兄好歹也算个名人了,怎么会进了局子里。

治安科,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映是师兄太不小心了,嫂子长的是有一点对不起观众,可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这可是大白天。在这时候想起我,让我有些许感动。于是我小心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他们没打你吧,罚多少,我去想办法,这事我会对嫂子保密的。”电话那头的师兄愣了一下。旋既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小子想什么啊,我是来办事的,别啰嗦了,快滚过来。”

我虽然不是滚过去的,却真的很快。门口的警察显然是接到了通知,把我领了进去。并没有去治安处,而是一个会议室。会议室内里有十几个人,只有三个人没穿警服。

我进去时,师兄几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见我进来,大家都停了一下。师兄一把抓着我,我感觉到他手心里全是汗,而且在轻轻的颤抖。

师兄对众人说:“这是我师弟,是我们博物馆生物部主任。”大家站了起来,我敢保证他们谁也没有搞清博物馆生物部到底是做什么的,也搞不清我这个生物部主任到底是那一级的官员,事实上博物馆根本没有生物部一说,生物部是库房管理办下的一个组,全组连兵带将只有我一人,但是有一个主任在身上,大家都对我进行了礼节性的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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