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悍师:从教太子逆袭开始》连载 (1-206章) 作者:作家狼族王子

《贞观悍师:从教太子逆袭开始》连载 (1-206章) 作者:作家狼族王子

简介:历史/穿越/军事/权谋/热血/逆袭/爽文/群像/
李逸尘穿越大唐,成为太子李承乾的伴读。
本以为抱上了未来皇帝的大腿,却惊恐发现——一年后,太子谋造反,自己人头落地!
眼前的李承乾,叛逆、乖张、自卑,在作死的路上狂奔,满朝文武都认定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废储。
而他的皇帝老爹,看他的眼神也愈发冰冷。
时间只剩最后一年!
规劝?讨好?求饶?统统无用!
既然温良恭俭让换不来生机,那就教太子一点“大逆不道”的东西!
“殿下可知,陛下杀兄囚父,却要你仁孝?自己可曾做到‘始于事亲,终于事君’?”
“玄武门前,他可比你‘叛逆’多了。”
“他说你荒唐?——谁纳弟媳?”
“殿下,你越是完美,他越是不安。”
一手救赎叛逆太子,一脚踩踏帝王心!
在这贞观盛世,教出一个合格的储君,杀出一条活路!

第1章 空有怒火,却烧错了地方。

大唐。
贞观十六年。
东宫偏殿,空气凝滞。
头发花白的太子左庶子张玄素胸口剧烈起伏。
他的手指颤抖,指着坐在上首的年轻人。
「老臣……老臣无法再教导太子!老臣这就去面见陛下!」
张玄素转身,脚步踉跄地冲出殿门。
殿内一片死寂。
宦官和宫女低着头,身体缩紧,仿佛试图消失。
李承干坐在锦垫上,嘴角下撇,眼睛里燃着一团火。
他的右脚鞋袜松散,脚踝明显肿胀,但他坐得笔直,脸上覆盖寒霜。
两个年轻的伴读跪坐在下首,额头触碰地面。
「殿下息怒。」一个伴读的声音发闷。
「张师年老迂腐,殿下不必挂怀。」另一个伴读的声音颤抖。
李承干哼了一声,手指敲击案几,发出沉闷的响声。
「息怒?孤有何怒?」他的声音冰冷,「孤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这老匹夫便受不住了。」
他突然暴起,抓起案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滚!都给我滚出去!全都滚!」
宦官宫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大殿。
两个伴读也吓得脸色发白,赶紧退了出去。
殿内瞬间空荡。
李承干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他环视空荡荡的大殿,目光却突然定格——
在殿柱旁的阴影里,还跪坐着一人。
那人姿态沉静,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
「谁?」李承干厉声喝道,「为何不滚?」
那人缓缓擡起头,露出一张年轻却异常平静的脸。
「臣,李逸尘。」
李逸尘的声音平稳,在这空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是他穿越而来的第三天。
他的身份是太子伴读,一个微不足道的官职,但他的命运已经绑定在眼前这个暴躁的年轻人身上。
他记忆翻滚——
贞观十六年,太子李承干,足疾,性格乖张,宠幸俳优,亲近突厥习俗,与汉王李元昌、侯君集等人密谋。
贞观十七年,谋反事泄,废为庶人,流放黔州。
所有亲近者……皆斩。
他的死亡通知书已经预先签署。
时间:明年。
执行人:李世民。
三天来,他观察,他焦虑,他试图寻找生机。
逃跑?不可能。
规劝?前面几个规劝的人已经被太子踢过。
进言?他地位低微,话语毫无重量。
他看着张玄素离去的方向,那是告状的路,那是加速死亡的路。
这个逆反的青年,这个未来的囚徒,这是他唯一的抓手。
前世的他曾经是一名教师,见过各种问题学生。
叛逆的、挑衅的、自暴自弃的。
李承干属于最极端的那种——被父亲否定,被身体残疾困扰,被储君身份重压。
他用叛逆包裹恐惧,用愤怒掩饰绝望。
普通的规劝只能是燃料,只会助长他的逆反火焰。
必须反着来,必须比他更极端,必须比他更疯狂,更直接。
矛头要指向那个最至高无上的人,才能产生极致的破坏力和吸引力。
李逸尘深吸一口气,看向李承干。
「殿下。」李逸尘开口,他的声音平静。
李承干斜眼看他,目光充满不耐。
「怎幺?你想来个以死相逼是吗?」
李逸尘没有回答。
他反而缓缓站了起来,这个动作在礼仪森严的东宫,极其突兀。
李承干的眉头瞬间拧紧,「放肆!谁让你起来的!」
李逸尘非但没有跪下,反而向前走了两步,停在李承干案前数步远的地方。
他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臣笑殿下,空有怒火,却烧错了地方。」
李逸尘的声音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穿透力。
「殿下刚才和张玄素争论的,不过是些书本上的皮毛。殿下为何不问他一些……他绝对不敢回答,但天下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李承干被他的举动和话语弄得一怔,一时忘了斥责。
「……什幺问题?」
「殿下就该问他!」李逸尘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炬,直视李承干。
「问他:《论语》里说『子为父隐,父为子隐』,对不对?」
「这有什幺不敢答?当然对!」李承干下意识道。
「好!」李逸尘猛地一击掌,声音响亮。
「那殿下就该立刻追问!既然如此,当年玄武门之事,陛下杀了兄弟,逼了父亲,这算不算『子为父隐』?算不算『父为子隐』?」
「他张玄素天天教您忠孝仁义,您就问他,陛下做的这事,到底是忠是孝?是仁是义?让他当着您的面,给玄武门这件事定个性!」
李承干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天灵盖,整个人僵在那里,瞳孔放大到极致。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这问题……这问题太毒了!
太狠了!
太……无法无天了!
直接把他父皇一生最大的痛处和禁忌,用圣人的话架在火上烤!
张玄素怎幺答?
无论怎幺答,都是死路!
「你……你……」李承干指着李逸尘,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呼吸急促,脸上却不受控制地涌起极度兴奋的潮红。
「你疯了!你这是诛心之论!」
「殿下!」李逸尘毫不退缩,反而又逼近一步,语气更加激烈。
「再问他!《孝经》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陛下当年身先士卒,冲锋陷阵,身上伤痕累累,这算不算『毁伤』?算不算不孝?他张玄素若是忠臣,为何不当年死谏陛下,让陛下爱惜身体,远离战阵?他如今倒有脸来用孝道要求殿下?他的忠和孝,是不是只看人下菜碟?」
「还有!」李逸尘根本不给李承干思考的时间,语速飞快,字字如刀。
「陛下常教导百官『以古为鉴,可知兴替』,并令编撰《贞观政要》,记录君臣问对,彰显从谏如流之风。那殿下就该立刻追问张玄素!」
他微微前倾。
「殿下就问,那《贞观政要》里记载的,虚心纳谏、闻过则喜的陛下,和如今龙椅上这位,渐恶直言、甚至听闻魏征奏事时常怒形于色的陛下,究竟是不是同一位天子?」
「若是同一位陛下,为何《政要》所载的圣君之风,与如今殿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陛下言行,竟似有不同?这难道是着《政要》的史官词藻浮夸,美化了过往?还是说……陛下虽口中仍倡『纳谏』,但其心其行,实则已变?」
「殿下!您就让张玄素当着您的面,解释清楚这个疑惑!」
「让他说,是《贞观政要》这本陛下钦定、天下学子诵读的治国之要记错了,还是他张玄素和满朝文武的眼睛看错了,又或者……真的是陛下自己变了?让他选!看他敢怎幺答!」

第2章 天家无父子

疯了!
彻头彻尾的疯了!
李承干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倒流,浑身战栗。
这些问题,每一个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直接捅向龙椅上的父皇的心,而且用的是父皇自己推崇的圣人之言作为柄!
这已经不是辩论,这是刨根!
是要把那看似光辉伟岸的根基下的泥土全都翻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种大逆不道的疯狂,这种赤裸裸的挑衅,却像是滔天洪水,灌入李承干干渴而叛逆的心田。
他太需要这种力量了!
这种敢于质疑一切,甚至质疑最高权威的力量!
「哈哈哈!好!问得好!孤倒是想看看那老匹夫的嘴脸!」
李承干猛地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用力拍着案几。
「就该这幺问他!让他哑口无言!让他浑身发抖!让他知道孤不是好惹的!哈哈哈!」
他笑得喘不过气,眼睛通红地盯着李逸尘,像看一个稀世珍宝。
「你好大的胆子!所有人都滚了,你为何不滚?还敢说这些?」
李逸尘嘿嘿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近乎癫狂的坦然。
「臣的话,才说了一半。」
「一半?」李承干的兴趣达到了顶峰。
「还有更诛心的?快说!」
李逸尘凑近,声音压得更低,却更清晰。
「殿下,若陛下因张玄素告状而斥责您。您不必害怕。您就跪下,不是认错,而是请教!以储君的身份去请教!」
「请教?请教什幺?」
「您就说近日读《尚书》《论语》,心中困惑至极!昔日舜帝之父瞽叟欲杀舜,舜虽孝,却选择逃避保全性命,这是否说明,孝道之上,尚有保全自身以图将来之大义?」
「若当年废太子李建成与齐王并非欲害陛下,而是陛下误会了呢?陛下是否也该如舜帝一般,先行避让,以全孝悌之名?」
「若陛下当时选择避让,今日之大唐,会是何等光景?请陛下为您解惑!」
李承干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汗毛倒竖。
这……这简直是把父皇架在道德的火山口上烤!
用父皇自己的行为,去反问他行为的合理性!
用圣人关于「孝」的最高标准,去质疑他皇位来源的合法性!
这已经不是求教,这是拿刀子在捅心窝子!
还逼着父皇自己解释为什幺挨捅得不冤!
「你……你这是要让孤去死……」
李承干的声音都变了调,但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却出卖了他的极度兴奋。
「不!殿下!」李逸尘目光灼灼。
「陛下若回答您,无论答案为何,都意味着他认可了这种质疑的合理性!他日后还如何用同样的标准来毫无瑕疵地要求您?」
「他若斥责您,便是斥责了他自己行为的逻辑!他若解答您,便是亲手撕开了那层绝对正确的光环!从此,您在他面前,便不再是只能被动接受训斥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平等探讨这些终极问题的储君!」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李承干死死盯着李逸尘。
他被这疯狂到极致的计划彻底震撼了。
这不再是简单的胡闹,这是一场针对最高权威的「诛心之论」!
用对方制定的规则,去轰炸对方的堡垒!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宦官急促的声音。
「殿下!陛下召见!请殿下即刻前往两仪殿!」
张玄素的状,告到了。
李承干脸上的狂喜瞬间收敛,被一丝本能畏惧取代,但他看向李逸尘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
他挣扎着站起来,李逸尘上前搀扶。
李承干抓着李逸尘的胳膊,低声道:「若父皇不吃这一套呢?」
李逸尘目光沉静,唇角却勾起一抹近乎悲凉的弧度。
「殿下,若陛下震怒,您便垂下头,恭敬地听。他说什幺,您便应什幺,但心里要记住——这不是父子训话,而是君臣奏对。」
「天家无父子,这朝堂本就是不见血的战场。他要的是太子,不是一个儿子。您跪的不是父亲,是皇帝。」
他稍稍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
「您不必争辩,不必反驳。只需在他训斥的间隙,用一种极为诚恳、甚至带着一丝迷茫的语气,轻声说上一句,说自己愚钝,只是常读史书,见贤君临事,往往从容不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敢问陛下,若殿下日后遇此境地,是该效仿舜帝之孝,还是该秉持陛下之决断?您……只是想求一个不易之道。』」
「就这幺问。不问对错,只求解惑。将您的问题包装成一种对圣王之道过于执拗、甚至显得有些愚蠢的探求。」
「陛下若解答,便是默认了您有思考这些问题的资格;陛下若更怒……」
李逸尘轻轻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那便证明,他不需要一个会思考的储君,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儿子。」
「殿下,您要让他做选择,而不是您被动地承受所有结果。这不是顶撞,这是策略。」
「还有就是殿下必须要求陛下称呼您为太子,不要用别的称呼,就算叫逆子也不行!」
李逸尘的话很坚决。
李承干瞳孔收缩,呼吸急促。
这极度癫狂的计划,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魅力。
「好!好!」他连说两个好字,「李逸尘,你留在这里。等孤回来。」
李承干的眼中有了一丝决绝。
「是,殿下。」
李承干一瘸一拐地走向殿门。
李逸尘站在原地。
听着脚步声远去。
殿内重归寂静。
他缓缓直起身,后背冰凉。
他跪坐回席上,手指微颤。
赌注已经压下,这一次,矛头直指李世民。
接下来,只有等待。
两仪殿内,空气沉重。
李世民坐在御案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直视殿门。
张玄素站在下方,身体伏得很低。
一阵脚步声传来,李承干走进大殿。
他的右脚移动不便,速度很慢。
他走到御案前跪下,额头接触地面。
「儿臣参见父皇。」李承干的声音从地面传来。
李世民没有立刻说话,他的手指敲击着御案,声音一下一下,敲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擡起头来。」李世民的声音平稳,没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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