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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引魂幡又能添两道大魂了”
尖锐刺耳的笑声如同夜枭鸣叫,令人毛骨悚然。我一个激灵,瞬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啥情况!?
就在这时,一声骄纵的娇斥传来:“臭虫子,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
我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凌空而立。
那是一位身着焰红衣裙的少女,虽然非紧身劲装,但是因为腰间系着一条金红相间的锦带,显得一对酥胸挺拔而饱满。下裙长及脚踝,却并非平常的束脚长裙,而是剪裁独特的分叉裙,裙摆的两侧开衩高至大腿根部,时而露出一抹雪白如玉的肌肤,又迅速被轻盈的裙摆掩盖,留下无限遐想。尤其是当她莲步轻抬起之际,那裙摆犹如水波般卷起,露出一段纤细小腿,白皙堪比初雪,滑腻宛若莲藕。
裙摆的边缘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和凤羽图案,莲步踏出,金线在月光下闪烁出淡淡的光芒,仿佛翩翩起舞的凤鸟在空中展翅。少女秀足则穿着一双朱红的薄底软靴,看样子由柔软鹿皮一体制成,细腻如绸缎,落地了无声息,靴口处一圈金色的绒毛将她的脚踝包裹得紧紧的,透着一股王宫贵族的矜贵与典雅。
少女乌黑长发随风飞扬,仅在头顶用一根赤红丝带随性束起,如画眉眼中透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锐利,微微嘟起上翘的唇形,彷佛带着淡淡的讥讽。长剑在她套着几圈殷红细绳的手腕中轻轻一抖,一道凌厉剑芒划破夜空,直逼那黑衣人胸膛。
黑衣人怪笑一声,身形一闪,险险避开,随即反身扑向那俏丽身影,手中引魂幡卷起道道阴风,直袭而去。
“哼,本小姐的人,谁也别想动!”红衣女子咬牙娇喝,一手提剑,脚尖轻点地面,宛若火凤凰般翻腾而起。
啥?她的人?不对,她刚刚是指我吗?!
朱衣少女剑光凌空劈下,红影交错,剑芒凌厉如寒冰,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愣在原地。这可不就是古装武侠大女主的既视感吗?我这是亲眼目睹了小说里的一幕“美救英雄”?不过,等等,谁是英雄?我吗?我怎么看都像是打酱油的啊!
“你们要打架,我这个外人就先撤了!”我在心里疯狂吐槽,但腿却完全不听使唤软绵绵的迈不动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黑衣人似早有准备,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身形闪烁之间如一缕黑烟,不出几步忽然鬼魅般出现在少女身后,我来不及提醒,但见他手中寒光一闪,数枚暗器悄无声息地飞向少女下三路要害。
“呸!无耻小人!”少女一声娇斥,身形疾转,袖口抖动间一道赤色剑芒如旋风般将暗器尽数打落。她脚下一滑,险些跌倒,显然变招不及有些狼狈,但眼中却寒芒闪烁,冷笑道:“本小姐刚刚只是热身,接下来,让你知道什么叫作自不量力!”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某个武侠大片的拍摄现场——一边是风姿绰约的红衣少女,一边是诡异狰狞的黑衣怪人。而我呢?低头看看自己,身穿紧束灰袍、脚蹬布鞋、手里竟然握着一柄半截断剑,这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成了武侠片的临时演员了?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破败的寺庙残垣断壁间满是尸骨横陈,猩红的鲜血在地面上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屠杀。
“哎呀你大爷呀,小批崽子,你给我干哪儿来了?这还是国内吗?啊?”
我控制不住爆了句粗口。
“tm刚刚还在家里吹着空调,吃着西瓜,扣着脚丫逛P站,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给传送到这么个血腥恐怖的地方来了?啊?还有面前一男一女什么来头啊?
怎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有没有110?有没有警察?有没有吃瓜群众来管一管啊?”
我眨了眨眼正要起身一探究竟,却听一声清冷如寒冰的娇喝从天而降:“雪儿,退下!”
我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如雪的成熟妇人如同流星般从天而降。
她身姿丰腴修长,如缎般光滑的长发用一根精致白玉簪子斜插着高高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她额前和耳边,柔和了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高贵,仿佛月下仙子下凡尘。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宛若凌霜的冬梅,寒意逼人,高挺的鼻梁下,一双淡红樱唇如雪中点缀的寒梅,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出尘脱俗,仿佛世间尘埃难以沾染。
她上身一袭窄袖雪白长袍,衣料细腻柔滑,仿佛一抚就能滑出指尖。高耸衣领,将那修长优美的脖颈衬托得如白天鹅般优雅。微微收束的袖口,露出纤细如白玉的手腕,腕上还带着一圈细致的银线镶边,隐隐泛着月光般的柔光,仿佛夜空中最微弱的星辰。长袍之上绣有淡银色的梅花纹样,花瓣精细而逼真,仿佛只要风儿轻拂,那些梅花便会随风散落,增添一抹幽香。
腰间则系着一条素白丝带,缀着几颗晶莹白玉珠,美妇轻轻一动,玉珠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泉击声。盈盈一握的腰身本就顺滑至极,一缕丝带将她的腰肢勾勒得纤细柔韧,如同一只优雅的仙鹤。丝带的两端自然垂下,随风轻扬,在身后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仿佛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仙气。下身是一条长至脚踝的雪花长裙,裙摆的边缘微微卷起,绣有大片寒梅图案,枝干盘曲,梅花绽放,花瓣精致如真,仿佛那梅花从她的裙摆上盛开,又将随着她的步伐洒满大地。裙摆下隐约露出一双裹着银白绸袜的纤细脚踝,肌肤如玉,光滑而细腻,宛若那被霜雪浸染的柔嫩梅枝。
足上穿着一双霜白云纹软靴,靴口微微卷起,露出内里的一层柔软白狐毛,仿佛连这冷冽的夜风也无法吹透她的温柔,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整个人如仙子般的出尘姿态。每当她迈出一步,靴子便轻轻踏在地面上,没有激起半分声响,仿佛她的脚步轻盈到可以不惊扰这世间的尘埃。
“师……师娘!”焰裳少女见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却强作镇定道:“这等小角色,雪儿一个人就能应付……”
“我让你退下!”那美妇人一开口便寒气逼人,目光如剑扫过火衣少女。
少女一愣,随即咬着嘴唇,不甘地跺了跺脚:“哼!本……本小姐知道了!”
她嘴上不服气,却仍乖乖退到一旁,而那雪衣仙子目光如炬,直视黑衣人:“魔教余孽,居然敢在我清华山作乱。今日,不留活口!”
黑衣人浑身一震,面色大变,双手一扬,引魂幡骤然扬起,无数阴魂仿佛受惊般嘶吼着从幡中涌出,铺天盖地地朝女子涌去。
“区区小术,也敢班门弄斧。”她冷哼一声,长剑轻轻一挥,竟然不见任何剑光,但那些阴魂在她剑气笼罩之下,竟如雪遇骄阳,纷纷化作青烟消散。黑衣人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你……你是……清华庄的掌门人—鹤澜曲?”
鹤澜曲!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心中狂跳不止。这不就是我追了无数章节的武侠小说里的清华山庄掌门人吗?那个以一己之力震慑武林群雄、被誉为“鹤剑仙”的绝世高手?等等?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穿越到小说里了???
“哼,你等虫豸竟然也知道我的威名,也好,就让你死个明白!”
好家伙,这台词我都能背出来了。虽然她是我心中高冷无敌的绝世高手,但眼下这情况,哪怕是“偶像见面”,我也只想抱头鼠窜:我就是个废柴,放过我好吗!
黑衣人脸上浮现出一丝焦躁,嘴里却念念有词:“桀桀桀,不错不错,想不到今夜竟能遇上两位美人儿,只可惜……”黑衣人贼眼一转,忽地反身掏出一团灰,猛然向空中一撒,寺庙内瞬间烟尘弥漫,呛人的辛辣气味直扑面而来。我本能地捂住口鼻,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傻小子躲也不躲,看我先取你小命,壮我魂幡!”
我慌乱地后退几步,却被脚下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坐在地,此时眼前就像糊了层马赛克,忽地只见一个满脸脓疮、狰狞丑陋的面孔猛然逼近,左手一把利刃冒着浊气直冲我胸口。
“哇!你不要过来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的剑光从我身后斩来,寒气扑面。黑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他肩头一松,左臂瞬间被剑光齐齐斩断,血如泉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另一道剑光又从他的右侧划过,右臂同样应声而落!
“雕虫小技!”
那黑衣人痛呼一声,失去双臂的他如同折翼的鸟儿一般,重重摔在地上,剧痛中满脸扭曲,眼中却依旧透着不甘和怨毒。
我艰难地回头望去,只见这位清华山的掌门人鹤澜曲飘然落地,身形依旧那么挺拔如松,如墨长发高束过顶,眉宇间流露出一股肃穆威严的气息。她的目光淡然地扫过我,仿佛刚才的生死搏杀不过是寻常小事。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宛如冬日初雪般清冷,却又让人感到一丝温暖:“风儿,没事吧?”
我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这眼前的女子,竟然真的是鹤澜曲,那位在小说中出场寥寥几次却惊才绝艳的天下十大美人之首,剑法玄通,清华山庄的开宗掌门,江湖男儿无不倾倒的绝世仙子!我竟然穿越为她的弟子?不对,她叫我风儿,那我莫非就是小说里只被人提过一次的韶风?同时也是这位美人唯二的亲骨肉,她的首席传人“亲生儿子”!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你这呆子,真是丢我们清华山庄的脸!”红裙少女韶雪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我身旁,她双手抱胸,鼻尖微微上扬,眉眼间满是鄙夷与不屑,“刚才你要是被这魔教余孽得手,岂不是丢尽了我清华宗门百余年的威风?”
我忍不住腹诽:好家伙,小说里就属你个雌小鬼妹妹脾气最臭,现在面对面感受一番,果然更是毫不客气啊!而且我又不是故意这么怂,刚穿越过来就碰上这种鬼地方,谁受得了?可在这蛮不讲理的大小姐面前,我也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就在这时,鹤澜曲的目光突然一凝,望向那躺在地上挣扎的黑衣人:“不对,有诈……雪儿,风儿,小心!”
韶雪闻言,立刻脚尖一点地飞身而退,与此同时,那黑衣人猛然扬起头来,眼中迸射出一股疯狂的恨意。
“桀桀……你们两个臭婊子以为这样就能杀我?桀桀……一起死吧!”黑衣人的声音变得极其扭曲,听得我心头直发寒。这家伙死到临头还嘴硬?果然是小说里的反派模板啊!我心里不禁吐槽,但转瞬间,却看到他身体开始剧烈痉挛,皮肤仿佛被火灼烧一般迅速溃烂腐败,不消片刻,竟然变成了一具干瘪的骷髅!
见鬼了!我浑身汗毛倒竖,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只在恐怖片里见过,哪里想过会亲眼目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归于尽”?这是要自爆的节奏吗?
忽地,这干尸仰头猛地喷出一道血箭,在空中炸开,如同漫天花雨,五彩斑斓,顷刻间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甜腻又刺鼻的恶臭。
“卧槽!”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向后倒退。这尸毒跟酸菜缸子炸了一样也太恶心了!一旦沾染上人,怕不是要瞬间爆成一团脓血?
“闭气!”鹤澜曲疾呼一声,随即身形一动,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剑幕,将毒雾逼退几分。韶雪也迅速运功抵御,但却早已吸入了不少毒气,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眼前开始发黑,四肢几乎无力地要瘫倒在地。
我本能地捂住口鼻,眼睁睁看着那血雾迅速弥漫开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腐蚀得扭曲了。我一边咳嗽一边后退,心中叫骂不止:这都什么鬼地方,好好的武林高手这么拼命吗?也不留条后路?诶?我明明也吸进了不少毒气,怎么……感觉越吸越精神?
“风儿!雪儿,快走!”鹤澜曲声手中长剑挥舞如虹,剑影在毒雾中穿梭,将四周密布的毒气尽数劈开,但她的身形却也隐隐有些晃动,显然正在竭力抵抗毒雾的侵袭。可那毒雾无孔不入,她脚步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倒,我赶忙上前扶住师娘。再看一旁的红装少女,她的脸色白得像失去了血色的梅花,浑身冷汗涔涔,像一朵被风雨打落的红梅,摇摇欲坠。
我焦急地蹲下身,托住她的腰。
“怎么样,还能走吗?”
“本小姐……没事。”韶雪小脸煞白,咬牙切齿,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却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小手却如铁钳般紧紧攥住我的手臂,几乎要将我的衣袖撕裂:“倒是你……你这拖油瓶,赶紧给本小姐振作点!别再拖累我们了!”她嘴上还在逞强,我却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中苦笑一声:这小师妹真是嘴硬心软,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还不肯让人担心。
“好好好,你才是最厉害的。”我嘴上敷衍道,心里却是一阵无语:老天爷,我就一普通人,凭什么要来拯救这些武功盖世的武林高手?这难道是小说里的“主角光环”生效了?
韶雪一手拽着我腰间,脚步踉跄,身子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然而,我的身子却轻飘飘得愈发有力,脚尖一点,竟然带着她跃出数丈之外。
“雪儿,快!运功封住胸口气海,千万不能让毒素入心!”师娘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焦急,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一切:“风……风儿……你没事?”
我见她们二人都被毒雾折磨得痛苦不堪,自己却毫发无损,心中满是疑惑。我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禁嘀咕:这啥情况呀?难不成现代疫苗还能防古代的尸毒?或者……我这穿越附赠了什么金手指?百毒不侵?超级体质?喂?那有没有系统?有的话赶紧出来护驾!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时,师娘的纤手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眼神中透出一丝惊异和决然:“风儿,快带我们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毒气蔓延太快,必须尽快离开,否则……我们都会没命!”
“好!”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答应下来,赶紧架起她们两人,跌跌撞撞地朝寺庙外奔去。
夜风冰凉,带着几分山间特有的清新气息,我扶着两人踉跄地跑出寺庙。刚踏出门槛,那种沉闷的窒息感瞬间消失了许多。放眼望去,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小溪在月光下泛着银辉,隐约看见溪流旁有一个巨石错落的山洞。我心里一松,赶紧一左一右驾着二人连拉带拽到溪流边,在洞内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将她们放下。
清冷的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水声潺潺,将她们安置在溪边一块巨石旁,我急忙捧起清凉的溪水,想为她们解毒。韶雪躺在草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越来越微弱,双目紧闭,浑身汗如雨下。师娘则勉强靠着石壁,艰难地调息,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嘴唇微微翕动:“风……风儿……并无大碍……吗?”
我急忙点点头,嘴巴一张,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呃……我没事,您别担心……娘,别说话了,好好休息。”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叫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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