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NTR/绿奴/绿母/黑/
第一章
那是一个湿冷多雾的清晨,天色灰蒙蒙的,像一块脏兮兮的抹布罩在头顶。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的石板路被露水浸得湿滑,每迈出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摔个四仰八叉。我刚从学校补完数学课回来,脑子里还塞满了老师讲的那些枯燥公式,什么二次函数、对数运算,搅得我头昏脑涨。正当我低头踢着一颗小石子解闷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尖锐得像是有人用指甲划过黑板。我猛地抬头一看,一辆失控的货车正从街角歪歪斜斜地冲过来,车头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一头咆哮的怪兽。
我本能地想躲,可脚底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那辆货车就带着一股腥臭的柴油味朝我碾了过来。我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像被巨锤砸中,骨头仿佛瞬间碎成了渣。紧接着眼前一黑,意识就像被潮水卷走,彻底沉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得刺眼的病床上,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医疗器械轻微的“滴滴”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却又带着点莫名的安心。床边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呢大衣,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像是刚烫过不久。一双杏眼微微泛红,眼角带着细密的纹路,似乎刚哭过。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庞透着几分疲惫,却掩不住成熟女性的妩媚气质。她的胸脯在毛衣的包裹下高高隆起,腰肢纤细,腿上裹着黑色丝袜,脚踩一双低跟皮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知性与性感并存的独特魅力。
她是我的妈妈,林婉清,市一中教语文的高级教师,今年刚满四十。她不仅是学校里的明星老师,还被学生们私下称为“文学院女神”。虽说这称号听起来有点夸张,可她的气质和身材确实无可挑剔,连我这个儿子偶尔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小然,你醒了!”妈妈见我睁眼,急忙俯身过来,声音里满是关切。她靠得太近,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毛衣微微下滑,我不经意间瞥见她胸前那抹白皙的弧线,深邃的沟壑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我赶紧移开视线,脸上有些发烫,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在这时候还胡思乱想。
“妈,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刚一动,下半身就像一块死木头,完全不听使唤。我心里一沉,隐隐觉得不对劲。
妈妈轻轻按住我的肩膀,柔声道:“别乱动,小然。你那天在路边摔了一跤,被货车撞了腿,昏迷了两天。医生说……”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医生说你伤得不轻,但性命无忧,只是……”
“只是什么?”我盯着她,眼里满是急切。她的欲言又止让我心跳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镜片后的眼神冷淡而职业,手里拿着一叠检查报告。他朝妈妈点了点头,声音平板地说:“林老师,我们出去谈谈。”
妈妈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起身跟了出去。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被紧身裤包裹的浑圆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摇曳,丝袜映衬下的大腿修长而饱满,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的诱惑。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脑子里却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门外的声音虽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病房隔音不算好,妈妈和医生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飘进耳朵。
“林老师,您儿子的情况有些复杂。”医生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念稿子,“他的腿部骨折已经处理好,但这次事故伤到了脊椎神经,尤其是下半身的某些功能,可能……可能永久受损。”
“永久受损?”妈妈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您的意思是,他以后都不能……”
“是的,他的性功能可能无法恢复。”医生顿了顿,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我们尽力保住了他的生命,但脊椎神经的损伤目前无药可医。当然,从心理层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具体要看后续观察。”
妈妈沉默了许久,我几乎能想象她站在门外低头咬唇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谢谢医生,我明白了。只要小然活着就好。”
听到这里,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不能恢复性功能?也就是说,我从此成了废人?我才17岁啊!青春才刚开始,就要面对这样的打击?我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发白,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喘不过气来。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同学们的笑声、街头情侣的亲昵,还有那些深夜偷偷看的片子……这一切对我来说,竟然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黑,我又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医院住了三个月。货车司机是个老实人,主动承担了所有医疗费,还赔了80万给我家。妈妈说这是“意外之财”,让我别多想,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三个月后,我的腿伤好了大半,能拄着拐杖走路,可下半身依旧毫无知觉。医生说得没错,我试过无数次,无论是看片还是自己动手,都没有任何反应。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彻底变成了一个“无能之人”。
出院那天,天空阴沉沉的,妈妈推着轮椅带我回家。她一路上都在安慰我,说什么“身体健康最重要”“以后还有很多路可以走”,可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盯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像塞满了棉花,沉甸甸的,却又空荡荡的。回到家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盯着天花板发呆,连窗帘都不愿拉开。
生活看似恢复了平静。我叫周然,今年高二,在妈妈任教的市一中读书。父亲周明远是个工程师,常年在外地跑项目,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有时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妈妈林婉清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不仅要教书,还要照顾我这个“残废”。她从没在我面前抱怨过,每天依旧精心打扮,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去学校,回来后还要做饭洗衣。可我知道,她心里比谁都难受。每次她偷偷抹泪的样子,我都装作没看见,因为我怕一开口,自己也会崩溃。
回到学校后,我变得沉默寡言。同学们不知道我的具体病情,只以为我腿脚不便,对我多了几分同情。可每当听到男生们聚在一起讨论女生身材,或是吹嘘自己的“战绩”,我心里就像被刀子剜了一块,疼得喘不过气。他们聊得眉飞色舞,我却只能低头假装看书,手里的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毫无意义的线条。我开始疏远同学,甚至连名字都记不全,班上那几十张脸对我来说就像陌生的路人。
妈妈在学校教我的语文课,她看得出我的变化,却无能为力。她常在课后把我叫到办公室,柔声说:“小然,别把自己关起来,妈妈会一直陪着你。”她穿着米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裙,端庄又不失风情,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可她的安慰反倒让我更自卑——我一个大男人,却要靠妈妈怜悯过活,这算什么?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生怕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失望。
这天放学,天色已暗,教学楼里的人渐渐散去。我拄着拐杖,照例走向妈妈的办公室等她一起回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低语声,夹杂着妈妈清脆的嗓音和一个粗犷的男声。我放轻脚步,探头一看,妈妈正坐在办公桌前,旁边站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生,手里拿着一本语文课本,嘴里嚷嚷着什么。
这家伙叫张浩,是我们班的体育生,个头足足1米96,肩膀宽得像堵墙,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连校服都撑得紧绷绷的。他肤色晒得黝黑,五官硬朗,脸上总是挂着一抹肆无忌惮的笑。这家伙仗着家里有点钱,又是校篮球队的主力,整天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架势,性格外向到近乎嚣张,胆子大得没边,连老师都敢调侃两句。听说他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却靠着体育特长挤进了市一中,平日里最爱吹牛撩妹,班里不少女生都被他那副猛男气势迷得晕乎乎的。
此刻,张浩站在妈妈身旁,庞大的身躯几乎把她整个人罩住。他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拿着课本,嘴里嚷道:“林老师,这古文我实在看不懂,您给我讲讲呗!”那语气半是撒娇半是挑衅,眼睛却根本没在课本上,而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妈妈的全身。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米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裙,衬衫被她丰满的胸部撑得紧绷绷的,纽扣间隐隐透出一丝缝隙,西装裙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曲线,腿上的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低头翻着课本,吐气如兰,浑然不觉张浩的目光正像饿狼一样在她身上游走。他一会儿盯着她白皙的脖颈,目光顺着锁骨滑到胸前,一会儿偷瞄她被衬衫包裹的隆起,甚至还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毫不掩饰地咽了口唾沫。
我站在门口,攥紧拐杖,心里一阵火大。这家伙色胆包天,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量我妈!我正要进去打断,妈妈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张浩,你站远点,别靠这么近。认真听我说。”
张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完全没当回事,反而往前凑了凑,粗声粗气地说:“林老师,我就站这儿听,您讲得清楚我才能懂嘛!”他那壮硕的身子一压下来,肩膀几乎碰到妈妈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挑衅,眼神却更放肆了,毫不避讳地盯着她胸前那对隆起,手指还在课本上不安分地敲着。
妈妈哼了一声,显然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那你站好,我再讲一遍。”她纤细的手指在课本上划过,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动作优雅得像在弹钢琴。张浩嘿嘿一笑,装模作样地挺直了腰,可那双贼眼还是时不时地往妈妈身上瞟,甚至还故意晃了晃肩膀,像是炫耀他那身腱子肉。
我冷眼看着,心里既愤怒又复杂。这家伙比我高了整整一头,壮得像头牛,站在妈妈身边就像一座山压着她。那种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可与此同时,我却感到下体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是一股细流从深处涌出,又迅速消散。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什么情况?我试着回忆刚才的画面,张浩那色眯眯的眼神,妈妈浑然不觉的模样……那股暖意又隐约浮现,像是被什么点燃了。
“林老师,您这身打扮真好看,平时都看不出来您这么有料!”张浩突然冒出一句,声音洪亮得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他咧着嘴笑,毫不掩饰地盯着妈妈的胸部,手还假装不经意地往她椅子边上靠了靠,离她的大腿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妈妈脸色一沉,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张浩,注意你的言辞!再胡说八道就给我出去!”她声音虽严厉,可那张俏脸却因为生气而染上一抹红晕,反而更显风情。
张浩哈哈一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哎哟,林老师,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夸您呢!您这身材,啧啧,比电影明星还带劲!”他一边说一边挺了挺胸,那壮硕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语气嚣张得像是故意挑衅。
我再也忍不住了,拄着拐杖推开门走了进去,尽量让语气平静:“林老师,放学了吧?我来找您一起回家。”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温柔地笑了笑:“小然,再等几分钟,我给张浩讲完这道题就走。”她转头看向张浩,语气冷淡:“你要是再不认真听,就自己回去琢磨吧。”
张浩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爽,嘴里却嬉皮笑脸地说:“哟,周然,你来得正好啊!我正跟你妈请教呢,别急着抢人嘛!”他那粗犷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壮硕的身子往后一靠,椅子吱吱作响,像是随时要散架。
我没理他,只是站在门口盯着他。他的手还撑在妈妈的椅子上,离她的大腿近得几乎要碰到。我的心跳加快了,那股暖意又一次在下体游走,这次比之前更清晰,甚至带着一丝酥麻。我咬紧牙关,手心渗出冷汗,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是因为张浩那色胆包天的样子,还是因为……妈妈?我不敢往下想,可那股暖意却像一团火,在我心底越烧越旺。
第二章
回到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街灯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勾勒出妈妈忙碌的身影。她脱下外套,换上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下面还是那条黑色西装裙,丝袜包裹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在厨房里热着昨天的剩菜,锅铲敲击铁锅的叮当声此起彼伏,像是某种奇怪的旋律。我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脑子里还是刚才在办公室的那一幕——张浩那壮硕的身影几乎贴着妈妈,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还有那股莫名其妙的暖意在我下体涌动的感觉。
“小然,饭好了,快来吃吧。”妈妈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走出来,脸上带着一抹疲惫的笑。她把碗放在茶几上,又转身去拿筷子和一盘炒青菜。我看着她弯腰时裙子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丝袜的边缘若隐若现,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既熟悉又陌生。
“哦,来了。”我应了一声,拄着拐杖挪到茶几旁坐下,低头扒了几口饭,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妈妈坐在我对面,优雅地夹着菜,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关切。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腿还疼吗?”她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还行吧,不疼了。”我敷衍地回了一句,筷子在碗里拨弄着米粒,脑子里却全是张浩那张嚣张的脸。他那粗犷的嗓门还在耳边回荡:“林老师,您这身材,比电影明星还带劲!”我咬紧牙关,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筷子。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放下筷子,柔声道:“小然,怎么了?有心事就跟妈妈说,别憋着。”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张俏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五官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眼角的细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我张了张嘴,想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能说什么呢?说我看到张浩对你色眯眯的样子,居然觉得下体有反应?这太荒唐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没什么,就是累了。”我低头躲开她的目光,胡乱扒了一口饭。
妈妈叹了口气,没再追问。她起身收拾碗筷,背对我说:“那你早点休息,别熬太晚。明天周末,要不要妈妈带你出去走走?”
“再说吧。”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拄着拐杖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偶尔的车鸣声像针一样刺进耳朵。刚才那股暖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浩那高大的身影。他站在妈妈身旁,1米96的个头像座铁塔,壮硕的肩膀几乎要把校服撑爆,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他那双贼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妈妈的胸脯,嘴角挂着嚣张的笑,像是猎人盯着猎物。我想象着他靠得更近,粗大的手掌差点碰到妈妈的大腿,甚至故意用那洪亮的嗓门调戏她:“林老师,您晚上一个人寂寞不?”
“操!”我猛地睁开眼,一拳砸在床头,心跳得像擂鼓。那股暖意又来了,这次更明显,像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窜,甚至让我感觉到一丝久违的胀痛。我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那话儿还是软塌塌的,可刚才的反应却是实实在在的。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医生不是说我没救了吗?怎么现在又有了感觉?难道是因为……张浩?
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念头,可那画面却像生了根,挥之不去。我又想起他那句“比电影明星还带劲”,还有妈妈皱眉瞪他的模样。那一刻,她虽然生气,却因为脸颊泛红而显得格外动人。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可下体的暖意却像嘲笑我似的,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不行,我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从床头柜上抓过手机,打开浏览器,手指颤抖着输入:“车祸神经损伤恢复”。屏幕跳出一堆专业术语,什么“脊椎神经再生”“康复训练”,看得我头晕眼花,却没一个提到我这种情况。我皱着眉,又改了搜索词:“看到妈妈被别人调戏有反应”。
这一搜,页面瞬间变了模样。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绿妈情结揭秘”“那些不为人知的心理癖好”“母子禁忌的边缘”。我咽了口唾沫,点开一篇帖子,里面写着:“绿妈情节是一种心理变态,指男性通过想象或目睹妈妈与他人发生亲密行为来获得性快感,通常与童年经历或心理创伤有关……”我越看越心惊,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划,帖子里的描述像一把刀,狠狠插进我的心窝。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我有这种毛病?可我小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经历啊,除了这次车祸……我又想起医生那句模棱两可的话:“从心理层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难道他指的是这个?我越想越乱,干脆扔下手机,双手捂住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那股暖意却像个不速之客,怎么也赶不走。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试试看。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回忆今天的事。张浩那壮硕的身影再次浮现,他站在妈妈身旁,粗大的手撑在桌上,肩膀几乎贴着她的胳膊。他咧着嘴笑,露出白牙,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这身材真带劲,平时都看不出来啊!”我想象着他靠得更近,肌肉鼓鼓的手臂故意蹭过妈妈的肩膀,甚至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低语:“老师,您晚上一个人寂寞不?”
“啊!”我猛地睁开眼,下体那股暖意瞬间变成了明显的胀痛,甚至有点硬起来的趋势。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那话儿虽然还是半软不硬,可比之前几个月任何时候都要有生气。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这……这居然是真的?我真的有这种毛病?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着了魔,整天观察张浩。他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庞大的身躯把课桌挤得吱吱响,课上不是睡觉就是跟旁边几个狐朋狗友吹牛。可一到妈妈的语文课,他就像打了鸡血,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妈妈。妈妈还是那身职业装,米色衬衫配黑色西装裙,端庄又不失风情。她在黑板前讲课,背过身写字时,裙子包裹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随着粉笔的移动微微摇晃。张浩的目光就像钩子,牢牢钉在她身上,嘴角还挂着那抹嚣张的笑。
我坐在后排,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既愤怒又期待。愤怒是因为他那色胆包天的样子,期待却是因为……那股暖意。每当他盯着妈妈咽口水,或是故意大声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我下体就会有反应。虽然短暂,却让我既害怕又兴奋。
这天放学,张浩又去了妈妈的办公室。我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到门口时,果然听见里面传来他的大嗓门:“林老师,这首诗我还是不懂,您再给我讲讲呗!”我探头一看,他这次没站着,而是搬了张椅子,直接坐到妈妈旁边。那1米96的壮汉挤在小椅子上,像头熊硬塞进笼子,胳膊肘撑在桌上,离妈妈不到半尺。
妈妈皱着眉,低头翻书,说:“张浩,你要是真想学,就好好听,别老问些没用的。”她语气严厉,可张浩却不以为意,咧嘴笑道:“林老师,我这不是笨嘛,您多担待点!”他一边说,一边身子往前倾,壮硕的胸肌隔着校服都能看出轮廓,肩膀几乎要碰到妈妈的胳膊。
我站在门口,攥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他再靠得近点,甚至大胆到伸手碰妈妈一下,会怎么样?妈妈会不会生气地推开他,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可下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甚至让我有些站不稳。
“张浩,你坐远点!”妈妈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愠怒。她往旁边挪了挪椅子,可办公桌空间有限,她那浑圆的臀部还是离张浩的手不到十厘米。
张浩嘿嘿一笑,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哎哟,林老师,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想听得清楚点!”他嘴上服软,身子却没动,粗大的手掌还撑在桌上,指尖几乎要碰到妈妈的裙边。他那双贼眼眯着,毫不掩饰地盯着妈妈的胸脯,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看着这一幕,心跳快得像擂鼓。那股暖意变成了清晰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微微抬头的趋势。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简直胆大包天,可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我到底是怎么了?
“林老师,您这衬衫真好看,衬得您跟画里的人似的!”张浩又冒出一句,嗓门大得像是故意让我听见。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挺了挺胸,那壮硕的身躯往前一压,椅子吱吱作响。
妈妈脸色一沉,啪地合上书,冷声道:“张浩,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出去!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她站起身,裙摆微微晃动,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语气严厉得像在课堂上训人。
张浩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行行行,林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嘛!您别生气,气坏了我可赔不起!”他站起来,那1米96的个头比妈妈高了整整一头,壮硕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他拍了拍胸脯,咧嘴道:“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请教您!”说完,他还故意朝我这边瞥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挑衅。
妈妈没理他,低头收拾桌子。我走了进去,尽量让声音平静:“妈,走吧。”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嗯,走吧。”她拎起包,朝门口走去,我跟在后面,看着她摇曳的身影,心里却像塞满了乱麻。那股暖意还在下体徘徊,像个挥之不去的幽灵。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张浩那嚣张的笑脸和妈妈生气的模样。我试着再次回忆,想象他更大胆一点,甚至伸手去碰妈妈的肩膀,或者故意用他那粗壮的手臂蹭她的胸脯。那一刻,下体猛地一跳,胀痛感前所未有地强烈。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那话儿居然有了明显的硬度,虽然还不够完全勃起,可这已经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真的有这种毛病……绿妈情节。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张浩太嚣张,还是因为妈妈太吸引人?我不敢往下想,可那股兴奋却像毒药,慢慢渗进我的骨头里。
第二天是周末,妈妈果然带我出去散心。我们去了市郊的一个公园,她穿着一件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脚上换了双平底鞋,少了点职业装的端庄,多了几分随性。她推着我的轮椅,沿湖边慢慢走着,微风吹过,她的长发飘起来,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小然,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她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我,眼神温柔却带着探究。
我心跳一滞,赶紧摇头:“没……没什么,就是腿有点不舒服。”
她叹了口气,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膝盖:“还疼吗?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我躲开她的目光,盯着湖面上的涟漪,心里却在想:如果我告诉她真相,她会怎么看我?会觉得我恶心吗?还是会为了我……
“林老师!”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一看,张浩那壮硕的身影正大步走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肌肉线条在紧身衣下格外明显,1米96的个头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他咧着嘴笑,挥手喊道:“这么巧啊,林老师,您也来公园?”
妈妈站起身,皱眉道:“张浩?你怎么在这儿?”
“嘿嘿,我家就住附近,出来跑步呗!”张浩走到我们面前,停下脚步,壮硕的身躯挡住了一半阳光。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咧嘴道:“周然,你也在这儿啊!腿怎么样了?”
“还行。”我冷冷地回了一句,攥着轮椅扶手的手微微发紧。
他没在意我的态度,转头看向妈妈,眼睛一亮:“林老师,您今天这身裙子真好看,比平时还漂亮!这要是上课穿,估计全班男生都得看傻了!”他嗓门洪亮,语气里满是挑衅,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妈妈的胸脯和腰肢。
妈妈脸色一沉,冷声道:“张浩,注意你的言辞!这儿不是学校,别没大没小的。”
张浩哈哈一笑,举起双手:“哎哟,林老师,我这不是夸您嘛!您别生气,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他一边说,一边往前凑了凑,壮硕的身子离妈妈不到一米,眼神里闪着毫不掩饰的色意。他故意挺了挺胸,肌肉鼓鼓的胸肌在运动服下若隐若现,像是炫耀自己的雄性资本。
我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这一幕,心跳快得像擂鼓。那股暖意又来了,比昨天还要强烈,甚至让我有些坐不住。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他再大胆点,直接伸手去碰妈妈,或者趁机抱她一下,会怎么样?妈妈会不会推开他,还是……
“小然,我们走吧。”妈妈突然转头对我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她推着轮椅转身要走,张浩却厚着脸皮跟上来,大声道:“林老师,别急着走啊!我跑完步请你们喝奶茶怎么样?就当赔罪!”
“不用了。”妈妈头也不回,冷冷地丢下三个字,推着我加快了脚步。
张浩站在原地,咧嘴笑着,冲我们喊:“那下周见啊,林老师!我还得请教您呢!”他的嗓门震得湖边的鸟都飞了起来。
一路上,妈妈都没说话,我也没敢开口。那股暖意在我下体游荡,像一团火,越烧越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脑子里却全是张浩那壮硕的身影和嚣张的笑脸。我知道,我完了。我真的有这种毛病,而且越来越深。
回到家后,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打开电脑,继续搜索“绿妈情节”。帖子里的内容让我心惊肉跳,有人说这是心理疾病,有人说这是天性,还有人分享了自己的经历。我越看越乱,最后点开一个论坛,看到一个帖子:“我发现只有看到妈跟别人暧昧,我才有反应,后来试着让她跟邻居多接触,居然真的治好了我的阳痿……”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治好阳痿?这可能吗?我又想起医生那句“心理层面还有一线希望”,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办法?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我让张浩跟妈妈多接触,会不会……
不行,这太荒唐了!我猛地合上电脑,双手捂住脸,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股暖意却像嘲笑我似的,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周一的语文课,张浩果然又开始了他的表演。妈妈在讲台上讲解古诗,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灰色包臀裙,衬衫的纽扣被她丰满的胸部撑得有些紧,隐隐透出一抹诱惑。裙子勾勒出她浑圆的臀部,丝袜包裹的双腿修长而性感。她背对我们写板书时,张浩的目光像狼一样,死死盯着她摇晃的臀部,甚至还舔了舔嘴唇,低声对旁边的哥们嘀咕:“我靠,林老师这屁股,真他妈带劲!”
我坐在后排,听得一清二楚。那股暖意瞬间涌上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低头看书,可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他们的对话。
“浩哥,你真敢想啊!这可是老师!”旁边的瘦猴小声笑道。
“老师怎么了?老师也是女人!”张浩嗤笑一声,声音压得低却不避人,“你看她那身材,哪个男人不想上手?我要是能摸一把,死都值了!”
“吹吧你,敢想不敢干!”瘦猴挤眉弄眼地怼他。
“谁说我不敢?”张浩拍了拍胸脯,壮硕的身躯一震,课桌吱吱作响,“等着瞧吧,老子迟早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我攥着笔的手微微发抖,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股暖意变成了清晰的胀痛,甚至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我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妈妈,她还在专心讲课,浑然不觉身后的龌龊对话。可我却无法平静,脑子里全是张浩那嚣张的样子,甚至开始想象他真的动手会是什么样。
下课后,张浩果然又去了妈妈的办公室。我故意拖到最后,拄着拐杖慢慢走过去。到门口时,他正站在妈妈桌前,壮硕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半张桌子。他手里拿着一本作业本,大声道:“林老师,我的作文您还没改呢,快帮我看看吧!”
妈妈皱着眉,接过本子翻开:“张浩,你这作文乱七八糟,连中心思想都没有,怎么改?”
“嘿嘿,那不是有您嘛!”张浩咧嘴一笑,身子往前一倾,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离妈妈的手只有几厘米,“林老师,您教教我呗!我笨,您多费点心!”
妈妈冷哼一声:“想让我教你,先把态度端正了!”她抬头瞪了他一眼,可张浩却丝毫不怵,反而凑得更近,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您一笑多好看,比那些明星都漂亮!”
“你少来这套!”妈妈啪地合上本子,站起身,“没正经就出去,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张浩哈哈一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1米96的个头把办公室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他拍了拍胸脯,咧嘴道:“行,林老师,我听您的!那我明天再来,您可别赶我啊!”他转身要走,却故意慢吞吞地经过妈妈身边,壮硕的肩膀擦过她的胳膊,动作轻微却明显。
妈妈皱眉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张浩,注意点分寸!”
“哎哟,我这不是不小心嘛!”张浩回头挤了个笑,眼神里满是挑衅。他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办公室里一股淡淡的汗味。
我站在门口,心跳快得像擂鼓。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微微硬起来的趋势。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臂擦过妈妈的肩膀,她皱眉退后的模样,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我咬紧牙关,走进去,低声道:“妈,走吧。”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嗯,走吧。”她收拾好东西,跟我一起离开,可我却满脑子都是张浩的影子。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决定试试看——如果这是真的,如果张浩跟妈妈的接触能让我恢复,我得做个实验。我闭上眼,强迫自己想象更进一步的画面:张浩站在妈妈身后,壮硕的身躯贴着她的背,粗大的手掌大胆地搭上她的肩膀,甚至顺着胳膊滑到她的腰。他那洪亮的嗓门在她耳边低语:“林老师,您这么漂亮,晚上一个人不寂寞吗?”
“啊!”我猛地睁开眼,下体一阵强烈的胀痛,那话儿居然硬了大半。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虽然还没完全勃起,可这已经是车祸以来最明显的一次。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这……这真的有效?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制造机会。周三放学,我故意在妈妈办公室门口磨蹭,等着张浩出现。果然,他又来了,这次手里拿着一张试卷,大声道:“林老师,这题我不会,您给我讲讲呗!”
妈妈皱着眉,接过试卷:“张浩,你上课不听,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
“嘿嘿,林老师,我这不是靠您嘛!”张浩咧嘴一笑,直接搬了张椅子坐到她旁边,壮硕的身躯挤得桌子一晃。他身子往前倾,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指尖离妈妈的手不到两厘米,“您讲得清楚,我才能懂啊!”
妈妈冷哼一声:“坐好,别靠这么近!”她往旁边挪了挪,可张浩却厚着脸皮又凑过去,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我这人笨,您多担待点!”
我站在门口,攥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他再大胆点,直接伸手去碰妈妈的手,甚至假装不小心蹭到她的胸,会怎么样?妈妈会不会生气地甩开他,还是……
“张浩,你再不正经就出去!”妈妈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愠怒。她站起身,裙摆晃动,露出丝袜包裹的小腿。
张浩哈哈一笑,举起双手:“哎哟,林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嘛!您别生气,我这就坐好!”他嘴上服软,身子却没动,壮硕的肩膀离妈妈的胳膊只有几厘米,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看着这一幕,心跳快得像擂鼓。那股暖意变成了清晰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硬起来的趋势。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简直色胆包天,可我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我咬紧牙关,走进去,低声道:“妈,走吧。”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嗯,走吧。”她收拾好东西,跟我一起离开,可我却满脑子都是张浩那嚣张的笑脸和壮硕的身影。
周四,我又试了一次。这次我故意在妈妈下班前给他发了条匿名消息:“林老师今天穿得特别好看,你不去办公室看看?”我用的是学校论坛的匿名账号,张浩这种家伙肯定会上钩。果然,放学后他又去了办公室,我躲在门外的走廊偷看。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紧身上衣和黑色长裤,上衣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裤子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张浩一进门就吹了声口哨,大声道:“林老师,您今天这身太漂亮了!红色的,看着就带劲!”
妈妈皱眉抬头,冷声道:“张浩,你又来干什么?”
“嘿嘿,我有道题不会呗!”张浩咧嘴一笑,直接坐到她旁边,壮硕的身躯挤得椅子吱吱作响。他拿出一张皱巴巴的试卷,往前一倾,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指尖离妈妈的手不到一厘米,“林老师,您帮我讲讲呗!我笨,您多费心!”
妈妈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想学,就好好听课,别老跑这儿来!”她往旁边挪了挪,可张浩却厚着脸皮又凑过去,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您一笑多好看,比那些明星都带劲!”
“张浩!”妈妈猛地站起身,啪地拍了下桌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你家长来!”
张浩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哎哟,林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嘛!您别生气,我这就正经!”他站起来,壮硕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拍了拍胸脯,“那我明天再来,您可别赶我啊!”他转身要走,却故意慢吞吞地经过妈妈身边,粗壮的手臂擦过她的肩膀,动作轻微却明显。
妈妈皱眉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张浩,注意点分寸!”
“哎哟,我这不是不小心嘛!”张浩回头挤了个笑,眼神里满是挑衅。他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走廊,心跳快得像擂鼓。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硬起来的趋势。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臂擦过妈妈的肩膀,她皱眉退后的模样,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冒出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如果我再推一把,让他更大胆点,会怎么样?
周五,我决定试最后一次。这次我直接在放学后找到张浩,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妈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真想学语文,去办公室哄哄她吧。她最喜欢学生主动问问题。”
张浩一听,眼睛一亮,咧嘴道:“哟,周然,你小子还会帮我说话?行,我去瞧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粗大的手掌差点把我拍倒,然后大步朝办公室走去。
我拄着拐杖跟在后面,到门口时,他已经坐在妈妈旁边,手里拿着一本课本,大声道:“林老师,我今天特意来请教您的!您别生气,我保证认真听!”
妈妈皱着眉,低头翻书:“张浩,你要是再胡闹,就别来了!”她语气严厉,可张浩却不以为意,咧嘴笑道:“林老师,我这不是想进步嘛!您多担待点!”他一边说,一边身子往前倾,壮硕的胸肌隔着校服都能看出轮廓,粗大的手掌撑在桌上,指尖离妈妈的手不到一厘米。
我站在门口,攥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那股暖意又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咬紧牙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他再大胆点,直接伸手去碰妈妈的手,甚至假装不小心蹭到她的胸,会怎么样?妈妈会不会生气地甩开他,还是……
“张浩,你坐远点!”妈妈突然抬头,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愠怒。她往旁边挪了挪,可张浩却厚着脸皮又凑过去,洪亮的嗓门震得我耳朵发麻:“林老师,您别老生气嘛!我这人笨,您多担待点!”
“张浩!”妈妈猛地站起身,啪地拍了下桌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你家长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曲线,西裤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张浩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哎哟,林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嘛!您别生气,我这就正经!”他站起来,壮硕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拍了拍胸脯,“那我明天再来,您可别赶我啊!”他转身要走,却故意慢吞吞地经过妈妈身边,粗壮的手臂擦过她的肩膀,甚至还假装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前一扑,粗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妈妈的胳膊上。
“张浩!”妈妈猛地推开他,脸色涨红,“你干什么?出去!”她声音里满是愤怒,推他的动作却因为力气不够,反而让张浩壮硕的身躯只是微微一晃。
“哎哟,林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张浩举起双手,咧嘴笑道,“我这脚滑了,您别生气啊!”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这边挤了个眼,眼神里满是挑衅,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那股暖意变成了强烈的胀痛,我甚至能感觉到下体完全硬起来的趋势。我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张浩那粗壮的手掌按在妈妈的胳膊上,她推他时涨红的脸,还有他那嚣张的笑脸。我咬紧牙关,走进去,低声道:“妈,走吧。”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嗯,走吧。”她收拾好东西,跟我一起离开,可我却满脑子都是张浩的影子。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彻底陷进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https://pan.baidu.com/s/1499jQm64TyMOgdVc5IMtlw?pwd=yq75
为促进文化交流,本站整理收录的小说资源均源自网络公开信息,并遵循以下原则:
1、公益共享:本站为非盈利性文学索引平台,不提供任何形式的收费性质的阅读与下载服务;
2、版权归属:所有作品著作权及衍生权利均归属原作者/版权方,本站不主张任何内容所有权;
3、侵权响应:如权利人认为本站展示内容侵害其合法权益,请把该作品相关材料私信至站主或者发件到邮箱。经过核实后,本站将会在48小时内永久下架相关作品。邮箱tegw202@gmail.com
4、用户义务:任何个人或组织不得利用本站资源进行商业牟利、盗版传播等违法行为。
5、我们始终尊重原创精神,倡导用户通过正版渠道支持创作者。如对版权声明存疑,请联系我们进一步说明。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