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校对全本 作者:一尘沙-免费小说下载

《阴阳鬼探》校对全本 作者:一尘沙-免费小说下载

简介:灵异悬疑/恐怖/道士/单元剧/
卢龙,一个私家侦探,在一个离奇的扒皮案中,发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于是卢龙带着助手,寻找凶手。
终于,解开了一个阴阳两界买卖灵魂的神秘案件,也从此展开了卢龙和恶魔的争斗。

第一卷 奇案,五种死法
引子

夜,漆黑的夜。天空中阴云密布。月亮和星星被厚厚的乌云遮挡住。露不出一丝的光亮。
光溜溜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怒号的夜风,卷起地上的尘沙。街头的路灯,在夜风中央晃着,一会而照亮这边,一会儿照亮那边。却让照不到的地方显得更加阴暗。
一片梧桐的枯叶在夜风中被扬起,一下子贴在了街灯上,在上面大大的叶片啪啪的拍打着灯罩。四周更加黑暗。摇动的灯头发出吱吱的声音,随着夜风传出老远。土墙上伏着的老猫,两只脚爪死死的抓住了土墙,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抠在墙土中,生怕自己掉下来。在风中无力的呜咽着,可是凄惨的声音,被一阵阵的狂风掩盖了。
这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街道的一头。摇摇晃晃的向街道的深处走去。口中还哼着什么小曲。脚步是花点,轻飘飘的。好像这狂风随时都会把他吹走。
终于那片拍打着灯罩的梧桐叶子被吹飞了。路灯恢复了刚才的亮度。昏黄的灯光洒在那人的脸上。出现了一张面目可憎的脸。翻天的鼻子,一口黑黄的苞米牙。两片轻薄的嘴唇。一双小眼半睁半闭。满是麻子的脸蛋上有着一抹红晕,显然是喝了很多的酒。一直走到了路灯的下面。对着路灯杆,解开裤子,哗哗的水声,混进了风声中。
直到水声停止,抖了抖。短着舌头自语道:“顶风抽烟,随风撒尿。嘿嘿,真他妈有道理。”可是他根本就是在顶风撒尿,裤子和鞋子已经湿了一大片。这人浑然不知,继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向街里面走去。
那人走过了不久,一道模糊黑影也从路灯下面飞过。可是在路灯下却没有留下影子。那道黑影飞快的闪过,却让这咋暖还寒的春夜里,多了一份阴森。一声惨叫声划破了黑夜。很快又淹没在风声的呼啸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深夜依旧是深夜,熟睡依旧在熟睡。
天亮渐渐亮了,风也停了下来,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正所谓“春雨贵如油”雨粉洋洋洒洒,把昨晚上掀起的尘埃又打落回地面上。到处是点点的黄斑。一声惊叫划破了清晨的寂静。人们涌到了小巷内的一个大杂院子里。只见一个人挂在大院的门梁上。身上的衣服放在了一边。和衣服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张完整的人皮。而挂在门梁上的是一个扒了皮的人。在飞扬的雨粉中,血还在滴答滴答的向下流着。鲜嫩的肌肉里面的血管看的清清楚楚。皮肉连接处,没有一点的刀痕,似乎那层皮就像那放在地上的衣服,是自己从那人的身上脱下来的。地上的那张人皮,展开着平铺在地上,在血水中宛如一个画着人脸的气球。竟然可以依稀看到那人原来的模样。
看人热闹的人们,没有几个可以直面这样的场面,纷纷吐了出来。一时间,干呕之声不绝于耳。直到警视厅的人到来,才处理了这一切。
警察厅中的会议室,烟雾缭绕。留着小胡子的厅长大发雷霆:“你们说,这是第几个了。说!打民国以来。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一群饭桶。饭桶!”
下面坐着的几个人外带着帽子,低着头土云吐雾,却都不语。小胡子厅长骂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边一个小个子,讪笑着给厅长的茶杯加满了水,谄媚的说道:“厅长,您息怒。喝杯水。这是慢慢来。不过才死了五个小民吗。您看您。消消气。嘿嘿。消消气。”小胡子厅长白了那小个子一眼,一摆手。继续说道:“你们看看,五个人,一个是被切成了五块。一个是被开膛破肚。还有一个被人砍了脑袋。还有一个五脏六腑都碎成了碎肉,现在又多了一个扒皮的。据说这皮扒得完整极了。啊!一点刀痕都没有,就像脱掉的一样。”
一个脸上长着大痦子的人抬起了头,撇着嘴说道:“那是啊,厅长,你是没看见。我早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皮剥的,真是他妈的完整。整个人皮泡在水里面,就好像那家伙活了一样。挂着的尸体,就和猪肉半子一样。”
看着大痦子口若悬河的样子,小胡子厅长一拍桌子:“你他妈给我闭嘴!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还嫌我不够恶心吗?我告诉你们我限你们五天之内把凶手给我找到,我不我活剥了你们的皮。都给我滚!”
大痦子闭上了嘴巴,又想说什么,可是看到了小胡子厅长那可以杀人的眼神。摇了摇头对着几个人一挥手,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小胡子厅长一个人在会议室生闷气。
大痦子领着几个警察走了出去。对几个人说道:“哥几个,这他妈可怎么办?这家伙也太他妈专业了。这个杀人法,就算我们能找到,也他妈抓不到啊?”
一个戴着眼镜的家伙说道:“可不是吗?这厅长又逼得紧。我们可怎么办?”
大痦子想了想,低声说道:“实在不行,我们也只能应付交差了。”
几个人看了看大痦子,低声问道:“怎么应付交差。”
大痦子嘿嘿一笑:“这里怎么说,走吧。我们去喝点,再说这件事。”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跟着大痦子走了出去。
酒馆中,几个人已经是迷迷糊糊。大痦子抓起一粒花生米塞进口中。口齿不清的说道:“老子这里倒是有个办法,不过不知道行不行。”
眼镜片推了推眼镜:“你小子一项花招最多。有什么办法你不妨说说看。我们现在都这个份上了,你还要藏拙?”
一个斜眼的端起酒杯,一口喝掉了。却被一边的胖子打了一下:“妈的,又是你,我说我的就怎么老没呢。你也他妈自己有酒干什么老喝我的。”
斜眼瞪着他的斜眼看了看,才发现自己那杯酒根本没有动过。又一口喝了自己的酒,说道:“快说吧,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以你老兄马首是瞻就是了。”
胖子也不管自己的酒了,点着头说道:“就是快说吧,已经火上房了。再过五天,我看厅长就得把我们弄死。”
大痦子眯着醉眼,压低了声音:“你们想想,能干的这么利索的自然是专业的。”
几个人没明白。大痦子继续说道:“专业的,就是专业干这些的,比如说,杀猪的?”
斜眼一拍桌子:“对了,我们就去查查那些杀猪的。”
大痦子低声骂道:“你查个屁。我们哪有时间查。”
斜眼没明白:“那不查怎么办?”
胖子给了斜眼一个脑勺:“你闭嘴。让他说完。”
大痦子继续压低声音说道:“就在早上发生案子的那个胡同里。有一个外乡过来的杀猪的黄二。这小子在这里无亲无故,又住在那个胡同里。还是个杀猪的。嘿嘿……”
眼镜片推着眼镜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把他……”
大痦子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们严刑拷问,只要他招了,我们就可以交差了。”
斜眼皱了皱眉头:“我们这么干是不是……”
大痦子哼了一声:“妈的,我们都火上房了,还什么是不是的。再说你也不是没干过这事。”
斜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是这可是人命关天。我们这样做到底行不行啊?”
大痦子骂道:“你他妈你有人性,那你去把凶手抓出来吧。”
斜眼没了囊气,嘿嘿的笑了笑:“也只能这样,我同意。你们怎么说?”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这样应付交差了。
杀猪的黄二在此地孑然一身,平时也是沉默寡言。可是样子长得很是凶恶。要不是因为分量十足,那些人都不敢去他那里买肉。
听说黄二被警察抓了,说他就是那凶手。街巷见都开始议论纷纷。人们想起黄二的那张脸,都感到他一定是凶手。可是进了监狱的黄二倒是硬气的紧。不管几个人如何严刑拷问,就是一句话也不说。更不在什么口供上画押。一时间几个人也拿他没有办法。眼看着几天下来,黄二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可是就是不招,几个当差的也是心中焦急。十五天就过了三十回堂。第十六天早早的大痦子和斜眼就到了牢房。想在再拉着黄二过堂,可是一到监门前往里一看。两个人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黄二站在牢房中间。瞪着眼睛,伸着舌头。头上穿着一个木棍,由左太阳穴刺进,又有右太阳穴穿出。可是棍子的两端都没有一点的血迹。那样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两人大惊赶紧闯进房中。只见黄二对面的墙上竟然用血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看着黄二瞪着的眼睛,两个人心惊不已,赶紧把其他的人都找了过来。眼镜看了看说道:“也好,死了也挺好。只是这家伙是怎么死的?这里不可能有别的人进来。要说是自杀,这种死法也不可能是自杀的啊!”
几个人研究了好一阵也研究不出来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上报,说是黄二畏罪自杀。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虽然黄二的事情是结束了,可是杀人的事件并没有结束。这件事情过了不久,大痦子就死在了家中。头被砍掉了。又过了一阵子,眼睛片死在姘头的家中,被开膛破肚。胖子死在了警察局的值班室,被砍成了五块。斜眼被挂在城门上,身上的皮都被剥掉了,放在一边,那手法异常的完美。最后,连小胡子厅长也死在家中,五脏六腑都碎成一块块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之后,街头巷尾的传言更多了。说什么的都有,有说黄二根本就不是杀人的人,那真正的杀手,来显露本领了。也有说那几个人都是被黄二的鬼魂杀死的。说黄二是地狱的刑君转世,来清理这里的坏人的。一时间人人自危,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成为民国的一个无头公案。

第一章 惊现惨案

“卢龙!卢龙!”外面传来叫声。我把眼睛离开手上的书。向外面看去。随着叫声,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跑了进来。
我笑了笑:“大孟,你就不能沉稳一点。乱叫什么啊?”
这个人叫做孟庆波,长得又高又大胖胖呼呼,我们都叫他大孟,他是我的同学。现在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探员。
大孟跑到我的身边,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烟,拿出一支塞进嘴里,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孟,笑而不语。大孟吐出了烟雾,一时间房间中弥漫着烟草的香气。大孟的情绪也似乎平静了不少。
我站了起来,对大孟说道:“你这么急匆匆的跑来,不是就为了蹭我这一根烟的吧?”
大孟又狠狠地吸了一口,说道:“当然不是,不过你的烟真好抽。你说说,我也是查案子,你也查案子,为什么你就能抽这么好的烟?”
我摇了摇头:“你还有没有点出息。我们做的事情又不一样,你那叫为人民服务。自然不能要求的那么多。我这叫个体经济,自负盈亏。当然要以经济利益为主。”
大孟嘿嘿的笑:“你少给我扣帽子了。这盒没收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拿去吧。不然你还得惦记着。”
大孟笑嘻嘻的把烟揣进了口袋里。看着我手上的书问道:“你怎么老看这本《民国案件实录》?”
我把书放到了桌子上:“喜欢呗!你少打岔,还没说你急急忙忙到这里干什么呢?”
大孟笑了笑:“对了我都忘了。我们接了一个奇怪的案子。特意来找你聊聊。”
我一听是案件,来了兴趣,催促这大孟:“哦?有案子。快说说,快说说!”
大孟又吸了一口烟,想了想,似乎在整理一下思绪,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街道报案。城东清水胡同的一个四合院里,出了一个案子。一个独居的鳏夫的屋子里面传来血腥的味道,邻居感到不对劲,敲门也不开。怕是煤气中毒,就把门撞开了。你猜怎么着?”
我白了大孟一眼:“废话,我又不是神仙。我哪知道怎么样了?别卖关子,快点说。”
大孟熄灭了烟头,说道:“里面的人吊在屋子的房梁上,地上满是鲜血。最可怕的是那人的整张人皮都被拔掉了。和衣服一起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没有皮的身体,挂在哪里,摇摇晃晃的,没有一点刀的痕迹。就好像那人死之前的自己脱了皮,然后在哪里上吊的。”
我一听,就是一愣。真的有这样的事情。这不和我刚才看到的《民国案件实录》上的案件一样的吗?看我在发呆,大孟以为这案子把我给震了。继续说道:“当时那屋子里面全是血腥味啊!两个刚调过来的女同志,直接就吐出来了。怎么止也止不住。中午饭都没吃。哎!卢龙,卢龙!”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大孟:“啊!怎么了?”
大孟有点不高兴:“我和你说案子呢?你发什么呆啊?”
我坐回了我的班台上。拿出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却没有点上。问大孟到:“现场情况怎么样?”
大孟说道:“那个人叫做黄晓斌。一个人居住。无亲无故。房子是四合院的厢房,只有一个窗户,一个门。门窗之前都是从里面插上的。这也是最让人奇怪的事情。不可能有人进去杀了人,再把门窗关上的。可是这个人又很明显不是自杀。因为没有人可以自己给自己扒皮。你说呢?”
我想了半晌,问道:“有现场的照片吗?”
大孟点了点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沓子照片。放在我的面前。我一张一张的仔细看起来。
不得不承认,那些照片极度的血腥。我也觉得那两个刚刚调来的女孩子很可怜。这样的照片我看着都会觉得不舒服。虽然刚才就在看这样的一个案件。可是脑中想象的情景,远远赶不上照片上的情景震撼。那被剥了皮的尸体怪在那里,肌肉的线条,血管,脂肪,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正如大孟所说,一点刀的痕迹都看不出来。我可以肯定剥这张人皮,绝对没有刀,倒是更像生生拽下来的。
再看看床上人皮的照片,更加诡异。我从来没有想过,只看人皮也可以看出人的模样。头发,眉毛,都完好的在皮上。眼睛的地方黑洞洞的,睫毛也在眼皮上。似乎很深邃,可是看着看着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再往下翻,是现场的情况的一些照片。门是被邻居踢破的。里面是那种铁棍儿的插销。虽然简单,可是很管用,而且也几乎不可能从外面插上。门上是几块玻璃。里面挡着帘子,这样外面就看不到里面了。我也注意的看了那些玻璃,玻璃完好,是从里面,顶死,打腻子的,腻子已经干裂,显然不是刚刚抹上的。窗户的情况也差不多,那插销也从里面插上的。根本不可能在外面打开或者插上。屋顶上也没有破损现象。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密室杀人事件”
大孟看我看的认真,也不说话,在一边门头抽着烟,直到看到我的头抬了起来。才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我摇了摇头:“这是人命案子,是你们刑警队的事情。我可没这两下子,说实话,你要不在这,我看着照片就吐出来了。”
大孟哼了一声:“你少来。还给点意见吗。我们开了一上午的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个黄晓斌的社会关系很简单。也没有什么钱。更没有丢什么东西。我们实在找不他他被杀的原因。你到帮我想想。”
我把照片放到了桌子上,苦笑一声:“大哥,我只是个私家侦探。找找人,捉捉奸,寻个东西什么的我在行,这可是刑事案件。你也来问我?”
大孟哼了一声:“我们都是学刑侦的。你的成绩是最好的。就算你不愿意当警察,我们也是同学,是哥们吧,你帮我想想不行吗?”
我摇了摇头,我当然对于这些很清楚。可是作为警察,办案子是讲动机的。一般性质的杀人案只有几种,要不就是为了钱,要不就是为了情,又或是激情杀人,再或是精神病杀人,再有就是恐怖袭击了。显然这个案子都不是这些情况。我一时间也没有头绪,心中却隐隐感到,这个案子和我在看的《民国案件实录》中的案子有些关系。可是两个相隔几十年的案子又会有什么样的联系呢?我也拿不准,自然也不能乱说。
大孟看我在摇头,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我有了什么线索。拍了拍我的肩膀:“哎!你的思路开阔,帮我想想。”
我抬头看了看大孟:“哥们,我找你的没有头绪。你让我想一想吧。不过这案子看起来简单,用你们常用的方法可能不管用。”
大孟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们一般常用的方法也就是那么几种,一个是查社会关系,一个是查最近的惯犯。都是大海捞针的办法,不过都很有效。你说得对,显然在这个案子用不上这些,所以我就来问问你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大孟是个相当执着的人。我敷衍根本就没有用。我只好说到:“不管怎么样,你也得要我想一想啊!神探狄仁杰破个案子也得两集,三集的,更何况是我呢。”
大孟听我这么说笑了:“你小子答应帮忙就好,态度决定一切。你这个态度,就很好。我已经下班了,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喝点酒,也可以边喝边研究。”
我耸了耸肩膀,便是无所谓。
这时候,传来了门铃声。我站了起来。向大门走去。走了一半,我又停住了,对大孟说道:“可能是生意,你把制服脱了,别吓着我的客人。”
大孟点了点,赶紧把制服脱了。坐到了一边。我走到门前,打开了大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站在了门前,穿着深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带着紫色的领带,头发很整齐,一丝不乱的背在头上。脚上的皮鞋亮的有点晃眼。
我对他笑了笑:“您好!”
他也对我礼貌的笑了笑:“您也好!请问你是私家侦探卢龙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对,我就是。您请进。”
我把老人让了进来,我坐回到了班台后面的大班椅上,请老人在我对面坐下。老人客气的点了点头,同时看到了一边的大孟,对我说道:“你这里有客人?”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事,他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您有什么事尽管说,不要客气。”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哦,这样。我叫齐中伟。我有一个案子想委托您。”
我点了点头:“什么案子呢?你可不可以简单地说一下?”
齐中伟点了点头:“我想找一个人。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女儿。”

第二章 百万支票

我看着齐中伟,伸了伸手示意他继续说。齐中伟说道:“我的女儿在二十年前丢失在这个城市了。那时候她只有四岁。这些年我一直在查找,可是始终没有找到,现在我的了绝症。我没有继承人,我希望你帮我找到女儿,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留给他。”
我又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位老人。看他的着装,和气质。应该是一个相当成功的人士。我有点不明白,像他这样有着财力和人力的人为什么要通过我来找她的女儿。可是我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你能不能说说当时的情况?”
齐中伟点了点头,说道:“二十年前,那时候我的老婆去世了。我带着我的小女儿到了这个城市。在长途汽车站,我告诉我的女人让他等着我,我去上了厕所。可是我回来之后,我的女儿就不见了。我的女儿的名字叫齐晓敏。那时候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褂子,梳着羊角小辫子,一双大眼睛很是可爱。皮肤白白的,小嘴红红的,可爱极了……”
齐中伟沉浸在了回忆中,两只眼睛闪着光芒。可是他说的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的帮助。不过我没有打断他,让他慢慢的回忆。
终于齐中伟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那一幕老是在我的眼前晃动,这二十年来,我虽然一直忙着自己的事业,可是从来没有停止过找她,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我点了点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的帮助你的。你还有什么线索?”
齐中伟说道:“对了我女儿的肩膀上有四个痣成一个正方形。”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有她小时候的照片吗?”
老人点了点头:“有啊,只有一张。”
说着颤抖着掏出了一个钱夹,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发黄的照片。递给了我。我接过照片,看了看。照片的年头太长了,可能齐老先生也经常拿出来摩挲。所以上面的人物已经看得不是很清楚了。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来,上面的小姑娘很可爱。
老人说道:“这张照片就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我点了点头:“您放心吧。我一定尽力帮你找到女儿。”
老人点了点头,脸上绽开了笑容。再伸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支票本。写了个数,放到我的桌子上说道:“这是定金和行动费。找到之后有重谢。”
我没有看支票,只是对老人点了点头。老人站起身,向外面走去。我一直送到了外面。我说道:“齐老先生,我怎么联系您呢?还有,您为什么找到我呢?”
老人笑了笑:“我联系你吧,我会经常来找你的。至于为什么找你,我恐怕只能找你。”
我有点不明白,还想再问问,可是老人已经走了。
回到我的房间里,大孟笑嘻嘻的坐在我的位置上:“怎么样?哥们是福星吧。我一来你就有客人上门了。”
我苦笑了一下:“你觉得这老爷子委托我这事靠谱吗?就这点线索,你们能找到吗?已经二十年了,那姑娘还能一直在那里等着啊?”
大孟哼了一声:“那你还答应。还收人家钱。”
我笑了笑:“你看那老爷子,也不像差钱的人。给他点希望吗?再说我也会尽力去查找的,收点行动费也不算过分。”
大孟笑了笑拿起了桌子上的支票,一看竟然发出了一声惊叫。我站在大孟的对面没好气的说道:“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你就不能稳当一点。”
这时候大孟已经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稳当,你看了也稳当不了。这可是一百万的支票。”
我笑了笑:“别玩了。是不是写错了。”
大孟把支票塞到我的手里:“写错?数字能写错,这文字也能写错?”
我拿起支票看了看,上面些事真真切切的写着“壹佰万”我也有点蒙,这是个什么案子,这样就得了一百万。可是我都不知道那老人的联系方式。这有点太奇怪了。
大孟摇了摇头:“这私家侦探还真是好赚,我是不是应该辞职给你混啊?”
我也摇了摇头:“这事情有点奇怪。也需要想一想。”
天黑没有黑透。我和大孟坐在一个街头的大排档上。两个脚下踩着啤酒箱子,正大嚼着羊肉串。大孟一边吃,一边抱怨着:“你说你,都拿了一百万了,也不说请我吃个海鲜什么的?”
我皱了皱眉头,指了指桌子上的麻辣烫说道:“这里面不是有海带吗?你要是没吃够,我再给你要点烤蚬子。”
大孟哼了一声:“你就抠吧。”
我放下了羊肉串对大孟说道:“你小子要搞清楚,是你来求我的,原本就应该你请我,拿了我一盒烟,还在这里说我。再说那一百万。能动吗?不明不白的。”
大孟嘿嘿的笑道:“你看你,说说就急了。这个挺好,比吃海鲜过瘾。嘿嘿,哎!你有没有点灵感?”
我白了大孟一眼:“原本是有点的,可是现在被你气没了。”
大孟陪着笑脸,端着酒瓶子:“来,走一个。多喝点,就有灵感了。”
我们一起仰脖,干了瓶中的酒。
我们一直喝到了半夜。两个人都有点多了。大孟依旧没有放弃,搂着我的肩膀:“哥们,我一直觉得你小子的脑袋最好使,你一定要帮我想想。”
我的舌头都短了,拍了拍大孟的脸:“你甭给我带高帽,我可以告诉你,接下来还有案子,一个比一个惨,那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恶心。有断头的,有开膛的,有分尸的,还有五脏六腑都碎了的。”
大孟推开我:“有胡说八道。不和你扯了。我走了,你别忘了帮我想想啊!”
看着大孟上了出租车,一溜烟的不见了。我也摇晃着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也就是我的家。倒在床上,闷头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爬起来。还是头昏眼花,口干舌燥。踉跄的走到冰箱边上,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汽水。灌下去了,才觉得好一点。
可是昨晚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走到办公室里,又拿起那张支票上下的看了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既然找不到那老人,我还是决定先把钱存上再说。
出了门,找了一个小饭店,随便吃了一口。到了银行存上了支票,又来到了长途汽车站。这个汽车站已经存在了三十多年了。虽然经过翻新,可是地址大致没有变过。一个二十年前丢失的小姑娘。我现在来到这里找,基本和大海里捞针的成功概率是一样的。我也没报什么希望。只是也没什么事,就来这里看看。
我走到了长途汽车站边上的一个小卖部。又感到口渴了,进去买了一瓶汽水。看店的是一个老大妈,看样子也有个六十来岁。我和他聊了起来:“大妈,你这买卖可不错啊!着人流,这地脚。你这地方地花多少钱啊?”
大妈也很健谈,笑了笑:“花什么钱。这里就是我的。”
我一愣:“你不是吧。您怎么会把这里买下来?”
大妈笑了笑:“买什么买啊,我原来的房子就在这里,那时候这里就是长途客车站,我就在这里开小店。动迁了我没要钱,要了这个房子。”
我问道:“呦!那你可是这里的老人儿了?”
大妈一抿嘴:“那是,我这辈子都在这里啊!”
我又问道:“二十年前,这里有个人丢了个小女孩,你知道吗?”
大妈笑了笑:“这里可是我们这城市最乱的地方。要说丢小孩的,可是的是,一个礼拜怎么也得丢了一个两个的。都二十年了,我上哪记去。不过我知道二十年前有个拐子,老在这里偷小孩。他偷的孩子我还见过。不过听说后来被抓了,进去了。”
我一听,赶紧掏出了齐中伟给我的照片。递给大妈:“大妈,你看看,你见过这个小女孩吗?”
大妈莫名其妙的接过照片,眯着眼睛看了好一阵,抬头看看我:“别说,看着还真有点眼熟。好像那个拐子真的抓过这样一个小姑娘。不过我也记不清楚了。”
我很高兴,没想到只是随便来看看,竟然真的有线索。我说道:“那你知道这个拐子现在在那里吗?”
大妈摇了摇头:“进去之后再没见过他。”
我不死心,又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您知道吗?”
大妈想了想:“我记得好像姓黄,大伙都叫他‘黄拐子’,叫什么名字,我就想不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那您知道他多大年龄吗?”
大妈说道:“现在也有个五十来岁吧?”
我点了点头,谢过大妈。走了。
回到办公室,我很高兴。没想这样就线索了。我只要找到在监狱工作的同学帮忙查一下,应该不难找到这个人。我拿起电话,刚要打。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是大孟的,只好先接他的电话:“喂,大孟哥,你饶了我吧。我还没时间帮你想你的案子呢。我……”大孟却打断了我的话:“你说对了,又出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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