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似幻人生》叙述的是陶龙旷古绝今的超级乱伦故事。说它旷古绝今,并不是讲陶龙的後宫女人的数量多麽庞大,事实上,至2007年10月中旬,陶龙的女人只有不到四十个。旷古绝今表现在:陶龙将他上三代、下四代(第四代在陶龙此次带陶强他们到桃源给陶云拜寿时出世)的女人悉数收入後宫,形成八世同堂、空前绝後的乱伦家族。
陶龙的女人可以分为三类:
1,陶龙自己的女儿。自1977年他的母亲给他生下第一个女儿到现在,陶乐居中的王婷、陶芬、陶芳,以及桃源中的女人为他生共了20多个女儿。
2,陶强(即陶文、陶大壮)的女儿。除了王婷是陶龙的合法妻子,早就是陶龙的女人以外,陶强的其他女儿即将成为陶龙的女人。
3,陶金的女儿。1976年陶霜(即刘娟)与亲生儿子陶龙有了合体之缘;1979年,陶霜的母亲陶雨、外婆陶云成为陶龙的女人;2007年,陶雪(即杨楠)成为陶龙的女人。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说,她们四人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似幻人生》写到12章的时候,笔者感觉有必要对陶强的女儿们的来历先作个介绍,因此萌发了暂停《似幻人生》的写作、先写前传的念头。而写陶强,又必须先写陶金,只有这样,整个故事才脉络清晰,读者看起来也就不会有诸多疑问了。
思考一段时间後,决定将《似幻人生》分为四个部分:即《前传(一)》、《前传(二)》、《正传(上)》、《正传(下)》。
《前传(一)陶金篇》的主人公是陶金。他的故事是桃源中的老祖宗、也就是前传(一)中的陶云,在陶龙1979年第一次来到桃源後,介绍给陶龙的。她讲述时用的是民国纪年,笔者整理时统一改为公元纪年。
此篇已经完成,现将合集发出来。
《前传(二)陶强篇》的主人公是陶强。他的故事是他来到陶乐居後的自述,笔者进行了整理。该书即将动笔,在此,需要说明两点:
一是陶强的故事有一部分与原《似幻人生》中的内容重复。
二是《陶强篇》拟在徵文区发文。
正传的男主角是陶龙,上部《陶乐居》,下部《桃花源》。
人物关系表
陶金,生於1902年6月19日,卒於1949年7月29日,陶玉的哥哥。
陶玉,生於1904年4月30日,卒於1949年7月29日,陶金的妹妹。
陶云,生於1918年10月14日,陶金与陶玉的女儿。
陶雨,生於1932年3月22日,陶金与陶云的女儿。
陶雪(杨楠),生於1945年12月20日,陶金与陶雨的大女儿。
陶文(陶强),生於1948年2月20日,陶金与陶雨的儿子。
陶武,生於1949年4月27日,陶金与陶云的儿子。
陶霜(刘娟),生於1949年5月5日,陶金与陶雨的小女儿。
陶强,即陶文,曾用名陶大壮、陶卫东,1948年2月20日生,陶金与陶雨的儿子,陶龙的父亲、舅舅、岳父。
刘娟,即陶霜,曾用名陶娟,1949年5月5日生,陶金与陶雨的小女儿,陶强的原配,陶龙的母亲、姑姑。
杨楠,即陶雪,1945年12月20日生,陶金与陶雨的大女儿,陶龙的姑姑、姨妈、岳母。
王娉,1964年10月22日生,陶强与杨楠的大女儿,陶强的合法妻子,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表妹。
王婷,1966年9月17日生,陶强与杨楠的二女儿,陶龙的合法妻子、同父异母的妹妹、表妹。
王姝,1978年10月8日生,陶强与王娉的大女儿,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
陶娜,1991年11月26日生,陶强与王娉的二女儿,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
陶娇,1993年12月4日生,陶强与王姝的大女儿,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
陶妍,1995年5月27日生,陶强与王姝的二女儿,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
陶婕,1995年9月5日生,陶强与王娉的三女儿,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
杨妤,1995年9月30日生,陶强与杨楠的三女儿,陶龙同父异母的妹妹、表妹。
(1)定居陶村
1915年深秋的一个上午,13岁的陶金与11岁的陶玉兄妹俩跟随母亲背井离乡,踏上了迁徙之路。
陶金的家乡在北方某城市。两个多月前,陶金的父亲死於战乱。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处於社会底层的穷苦民众,吃不饱、穿不暖,更严重的是他们的人身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陶父多年来一直靠拉人力车养家餬口,他死後,家里就像塌了天。陶母变卖了所有家产苦苦度日,但依然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迫不得已,陶母带着陶金兄妹向南方逃难了。
沿途乞讨多日,他们来到了南林县。目睹了县城的乱局之後,陶母得出一个结论:城市不论大小,都有安全隐患,相对来说还是乡下好些,那里虽然生活可能苦点,但只要勤劳,生存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於是,几天後,陶母带着陶金兄妹离开县城,向西迁移。往西走了三十公里的大路,到了一个分叉口。大路在此拐弯向南,通往西面的是羊肠山道。陶母想,交通不便的地方安全系数肯定要高些,所以决定走小路,打算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後定居下来。
真是祸不单行,11月2日上午,当他们走到距离陶村大约两三公里的地方时,陶母不慎摔下小路右侧的河滩。河滩离路面只有一米多,按理说是不至於丢掉性命的,但陶母却真的长眠於此了。
原来,这一路上虽然时不时地能乞讨到一些食物,但陶母把绝大多数都给了陶金兄妹,自己只吃一点点,并说她是大人,经得起饿。可怜天下父母心!长时间没吃饱,甚至经常挨饿,陶母走路都没有力气,一块不大的石头就让她栽了下去。
见母亲摔下河滩,陶金急忙跳了下去,然後把蹲在路边伸出双手的陶玉抱下河滩。河滩无水,只有石头,估计是从小路左侧的高山上滚落下来的。陶母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陶金兄妹合力抬起母亲的上身,让她坐着。两人蓦然发现,一块石头被鲜血染红了,上面还有一团白白的东西,而这块石头正是母亲刚才的临时枕头!
再看母亲脑後有一个大洞,红白之物还在向外流淌,陶金明白了:母亲是头朝下摔进沟里的,脑袋正好撞在了这块该死的石头上!陶金忍不住哭了,陶玉也跟着大哭。
仅仅哭了一分钟,陶金就想:要尽快给母亲止血。很快,他脱下破旧的衣服,将母亲的头包紮起来。
此时,处於弥留之际的陶母醒了过来。自知所剩时间不多的她示意他们不要哭了,然後断断续续说了一番话。归纳起来有三点:
一,陶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族,不论男女,长大後下身都没有阴毛,是地地道道的青龙白虎。为了血统的纯正,祖上规定,绝不允许族人与外人通婚。(笔者在此有必要说明一下,陶强与陶龙并不知道祖宗的规定,他们都只与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发生关系纯属巧合,正应了那句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她与陶金的父亲是亲姐弟,她17岁生的陶金,19岁时生下陶玉。
三,叮嘱陶金陶玉兄妹,长大後两人就结婚,生儿育女。并让他们告诫子孙,世世代代族内通婚,万万不可与外人成亲。
听母亲这麽说,陶金问道:「娘,多少岁才是长大了,可以结婚了呢?」
陶母每说一句话都要花很大的力气,正在喘气,还没有回答陶金的问题时,陶玉又问:「娘,什麽是结婚,怎样才算结婚了呢?」
良久,陶母才告诉他们:至少要等到陶玉满13岁,那时她应该有了月事,可以算是长大了。至於结婚,就是两个人组成一个家,生活在一起。(笔者注:那时的女孩普遍都是13、14岁才来月经,现在的女孩生活条件好,初潮的年龄11岁左右。)
陶玉还是没有弄明白,又问:「娘,如果你不在了,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个人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那是不是算结婚了?」
尽管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但陶母还是非常耐心地解释:「结婚,…是要肏屄的。…你们现在还小,…一定要等到陶玉…满13岁以後,…才能开始肏屄,…那时才算是结婚了。还有,…第一次肏屄,…玉儿下面会很疼,…还会流血,…隔两天就没事了。」
这时,陶金兄妹想起平时经常听到的粗话「肏你娘屄」,虽然这是骂人的话,但听完娘的解释後才知道,肏屄是很正常的事,结婚与肏屄是密不可分的。
奄奄一息的陶母觉得有必要向兄妹俩交待一下婚後的注意事项,所以用尽最後的一点力气说道:「金儿、玉儿,…你们结婚後,一定要记住,…在玉儿来月事的那几天、…怀上孩子以後、…生下小孩的头几个月,…都不能肏屄。…你们要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说完,陶母头一歪,寻找陶父去了。
陶金兄妹抱着母亲,哭喊着,拚命摇晃她的身体,希望她能醒过来。但人死哪能复生。直至陶母的身体僵硬、全身冰凉,他们才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陶金认真看了下四周,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葬母亲。河滩的右边是七八米宽的小河,陶金後来知道它叫白水河。涨水季节这河滩肯定是要被淹的,显然不适合做墓地。看样子只能在小路左边的山上寻块空地,将母亲埋在那里了。
爬上小路後,陶金想了想,一路上左边似乎都是陡峭的山崖,於是顺着山路向西找,终於选定了一个地方。距离出事地点不到一里,山路的拐弯处,有一块空地,比较适合做墓地。
返回出事地点,陶金与妹妹费力地将母亲的遗体弄上来,抬到了那块空地上。考虑到没有挖掘工具,陶金决定让妹妹守着母亲,他则去寻找锄头或铁锹之类的农具。
陶金快速向西奔去,一口气跑了三四里,视野突然开阔起来。原来左边的山脉在此拐弯,向南延伸数公里後又转而向西,与西面的大山汇合,从而形成了一个大约20多平方公里的小平原。小平原的西北角不规则地分布着数十栋房屋,其它地方都是农田或菜地。
没想到这麽快就找到了一个村庄,陶金的心情异常激动。他发现不远处的地里有几个村民在劳作,就飞快的跑了过去。
此时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正在地里锄草的村民发现一个男孩跑过来,起初不以为意。但当他哭着跪在田埂上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个男孩肯定遇上了什麽麻烦,向他们求助来了,於是纷纷放下手中的农活,来到了陶金的身边。
很快,村民们就从陶金的口中知道了陶母惨死、等待安葬的事情。其中一个三十来岁叫陶雄的村民说,绝对不能将陶母直接埋在地下。买不起棺材,那就用木板做一口简易的棺材,这事由他去办。并让其他人先跟陶金去墓地,挖好坑後等他。
不到两个小时,坟坑挖好了,陶雄用几块木板做成的棺材也抬来了。村民们拉开一直在陶母屍体上哭泣的陶金兄妹,把陶母的遗体装进了棺材。陶金兄妹又趴在棺材上哭,声音都哑了。在村民们极力劝说下,兄妹俩才呆立一旁,任由他们将棺材放进坑中。几个村民迅速填土、拍实,一个圆锥形的坟墓出现在人们面前。陶金兄妹不由自主地扑了上去,沙哑的哭声听得众人心里酸酸的。
陶村人是善良的,极富同情心,他们希望陶金兄妹能够尽快安顿下来,好好地活下去。
陶雄问道:「陶金,你对今後有什麽打算?」
陶金边哭边说:「我们现在无依无靠,不知道到哪里去,不知道哪里才是我们兄妹的家。」
陶雄说:「我们这个村子叫陶村,我叫陶雄。大家都姓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哩。明天上午,我就去找族长,将你们的情况告诉他,希望族长能同意你们两个在我们陶村安家落户。况且你娘的坟墓在这里,扫墓也方便。」
听完後,陶金拉着陶玉,「扑通」一声跪下,同时给众村民磕头,感谢村民伸出援手,安葬母亲,并真心实意地收留他们兄妹俩。
陶雄将金玉兄妹搀扶起来後,对他们说:「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在我家住下。你们与我家仁儿和燕子差不多大,肯定玩得来。」
随後,陶金、陶玉跟着陶雄来到了他家。
陶雄家有八口人:年过半百的父母、陶雄夫妇和四个小孩。老大是男孩,叫陶仁,比陶金大一岁。老二是女孩,小名叫燕子,与陶玉同年。老三也是女孩,叫玲子,8岁。最小的是男孩,4岁,叫陶义。
晚饭是一大锅红薯稀饭。陶雄知道金玉兄妹这天滴米未进,就让他们先吃。实际上,陶金兄妹头天也只吃了一点点。实在饿极了的他们,众目睽睽之下,很快就将陶雄一家人的晚餐吃掉了一半。
陶雄的婆姨见此情景,眼圈一红,眼泪不禁流了下来:这对兄妹太可怜了!然後起身走进厨房,又去煮红薯稀饭了。
第二天,吃过早餐,陶雄就带着陶金、陶玉出了门。找到昨天那几个村民後,就一起到了族长陶天佑家。陶雄先介绍了陶金兄妹的遭遇,族长深表同情,同意让陶金兄妹留在陶村。经过协商,达成如下协议:
一,以最快的速度在村子西边的山脚下,给陶金兄妹做一栋简易的房子,建筑材料、家俱、炊具等生活必需品由族长和众村民无偿提供。
二,族长租给陶金三亩水田,头两年不交租,1918年开始交租。
三,白水河的北面,老虎山下,有一块一亩多的荒地,给陶金做菜地。
四,陶母坟墓所在的竹林山上约20亩竹林租给陶金,头五年免费使用。1921年1月,再由族长和陶金签订正式契约。
尔後,陶金、陶玉兄妹分别给陶天佑和众村民磕头,口中不停地说「谢谢!」
此後几天,通过与村民的交谈及自己的观察,陶金弄清楚了陶村的基本情况。
陶村四面环山,是南林县西部的一个小村庄,向东可直达县城,只是山路不好走,这点陶金深有体会。西面,翻过两个山头是原始森林,据说没有人进入过,因为那里经常有猛兽出没。
南面,翻过一座大山,是大王庄、小王庄、陈村。这三个村子的南边,还有上张村、下张村、李家庄、朱家洼等几个村子。再向南就是邻县的地盘了。
村北就是白水河,一座由四根圆木拼成的木桥连接两岸,河对岸是一大片大小不等的菜地。菜地的北面是南林县境内最长、也是最高的山脉-青山。翻过青山,有梁家峪、刘家庄等六七个村庄。
陶村有山有水,自然条件得天独厚。全村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人口。族长陶天佑靠着祖宗的巧取豪夺,成为村里唯一的地主,村里所有的水田、山林都是他家的私有财产。当然,这里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因此陶天佑的佃户们基本上都能维持温饱。
经过陶雄等村民十多天的紧张施工,1915年11月16日上午,陶金兄妹的房子落成了。这是个土砖土瓦的建筑。大门朝南,进门是堂屋,左边是厨房和杂物间,右边是两间卧房。出後门是三间低矮的房子,右边的是厕所,左边两间可以作为猪舍。
陶天佑派家人送来了两张床、一张方桌、四把椅子、一个大衣柜、一麻袋半新的四季衣服、炊具及床上用品,外加一挂鞭炮。陶雄等二十多个村民送来了几把小凳子,一张小桌子,锄头、镰刀等农具,大米、面粉等粮食。
点燃鞭炮之後,陶金、陶玉兄妹向众乡邻磕了头。然後走进新房,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此後,陶金拚命地劳作、陶玉勤俭持家,再加上好心乡邻的无私帮助,金玉兄妹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但两年多以後发生了一件事,村民们鄙视他们,疏远他们,金玉兄妹彻底孤立了。
(2)金玉良缘
整个陶村最关心陶金兄妹的人是他们叫大伯、大妈的陶雄和他的婆姨张淑珍。陶金对农活一窍不通,由於陶雄耐心地指教,不到半年,水田、菜地的农活,陶金基本上掌握了要领。家里弄了什麽好吃的,张淑珍总会让陶仁送给陶金家里一些。
与陶村大多数穷苦人家一样,农闲时节,陶雄都要到南林县城打短工,靠出卖劳动力挣点辛苦钱,以补贴家用,陶仁满14岁以後,也跟着父亲外出卖苦力。陶金家是很缺钱的,於是,1916年开始,陶雄每次外出都带上陶金。
陶金不在家的时候,在张淑珍的坚持下,陶玉就吃住在她家。陶玉白天与燕子、玲子、陶义玩耍,晚上则与燕子、玲子姐妹挤在一床,日子过得很逍遥。
转眼到了1917年4月29日下午,陶雄帮陶金插完早稻秧苗之後说:「陶金,我们明天上午去县城吧。有几个人前天插完秧,昨天就出发了。」
陶金说:「好的,我今天晚上准备一下,明天去。」
真可谓是天有不测风云,连续多日的晴好天气,到29日晚上忽然变了,下起大雨来。至30日早上,雨势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上午9点左右,戴着斗笠的陶仁来到陶金家,将他父亲的意思转告陶金:下雨天走山路很危险,雨停以後再上路。没坐多久,陶仁就回家去了。
无所事事的陶金兄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闲聊。
陶金突然像想起什麽,问陶玉:「妹,今天是4月30日,是你13岁生日。」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嘿嘿,还好我记起来了。要不,我会後悔一辈子的。」
「哥,你那麽辛苦,记不清我的生日也正常,为什麽会後悔呢?」
「妹,你还记得娘临终前对我们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
「娘说,等你满了13岁,我们就可以结婚,可以肏屄了。今天是你13岁生日,而且天公作美。我们在家肏屄,这麽大的雨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事的。妹,我们现在就结婚,你说行吗?」
陶玉面带羞涩地说:「哥,我听你的。」
陶金说:「妹,我们家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们担负着延续家族血脉的重任。别人结婚都要请亲朋好友,要办酒席,要布置洞房。可是我们的婚事不能公开,这些我都不能给你。你会怪我吗?」
「哥,身外之物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妹,你真好。有你这样一个婆姨,我这一生肯定很幸福。今後,我一定会努力赚钱养家,尽量不让你吃苦。并且保证一辈子都听你的话,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陶玉说:「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洗个澡,等会儿我给你打好水,你也去洗一下。」
陶金想懒一下:「我昨天从田里回来,很认真地洗了澡。上午没有做事,现在还是乾净的,我看洗澡就免了吧。」
陶玉故作生气状:「自己刚刚说的就忘记了?打算不听我的话了?」
陶金赶紧投降:「我洗,我洗。我的好婆姨,我是给你开个玩笑,我怎麽可能不听你的话呢?」
陶玉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说完进了厨房(为了取水、倒水方便,澡盆放在厨房)。
良久,只穿了胸衣和短裤的陶玉出来了:「哥,水准备好了,要洗乾净哦。」
15岁的陶金洗澡时不由自主地憧憬起即将成为现实的、向往了一年多的夫妻生活来。自从到了陶村,成为一个真正的农民後,在田间地头、外出打短工休息时,经常能听到一些有关肏屄的趣事。晚上独处时,鸡巴总是翘得老高。有时也想到妹妹房间,与妹妹同床,尝尝肏屄的销魂滋味,但一想到母亲的话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妹妹已经做好了准备,叫他怎麽能不激动呢。
很快,仅穿短裤的陶金来到了陶玉的房间。栓上房门後,他疾步来到坐在床沿的陶玉面前,四目相视,满眼尽是柔情。
作为哥哥,陶金在此刻之前还没有认真审视过陶玉的娇颜,只知道她是他15年来见过的最美的异性。现在,陶金第一次用男人的眼光仔细端详着陶玉。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传递着浓浓的爱意。精致的鼻子可爱极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捏一下。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似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诱惑男人去亲它。红扑扑的瓜子脸没有一点瑕疵,陶金想,就是西施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再看身材,可能因为年龄尚小的缘故,似乎瘦小了些。陶金暗暗决定,今後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妹妹增加营养,不然的话,瘦弱的身体怎麽生孩子呢?
天仙似的妹妹坐在自己面前,陶金肥大的短裤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帐篷。只见过幼男小鸡鸡的陶玉,目光此时恰好看到陶金的裤裆处,好奇心陡起,她想,反正即将与哥哥结成夫妻,就大胆地问:「哥,你下面是怎麽回事,我可以看看吗?」
一年来,陶金曾多次想看看妹妹胸前的小突起物是个什麽样子,想看看她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屄是个什麽样子,却因担心自己忍不住冲动强肏了她,从而违背了娘亲的遗言,所以一直未能如愿。正在想用什麽方法让有点害羞的妹妹脱下胸衣和短裤的陶金,闻听妹妹的话不由得大喜:待妹妹看了我的鸡巴,让妹妹脱光也就顺理成章了。
陶金对陶玉说:「妹妹,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婆姨,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身子是我的,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看看我的下面,实际上从现在起,它也属於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说完,陶金就脱下了短裤。
看着那根大约五六寸长、硬邦邦的、其下还有肉袋的东西,陶玉惊愕地问:「哥,这就是鸡鸡吗,怎麽这麽长、这麽粗,翘得那麽高,看上去还很硬。」
「妹,小孩子的才叫鸡鸡,大人的叫鸡巴,你今後要叫它鸡巴,知道吗?」
「嗯」
陶金接着说:「妹,你说看上去很硬,那你摸一下,亲自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硬。」
陶玉听後,果真用小嫩手摸了一下陶金的鸡巴,然後说:「确实很硬。哥,你的鸡巴平时都是这样硬硬的吗?」
陶金答道:「其实男人的鸡巴大部分时间是软的,只有在想肏屄的时候才会硬起来。如果它一直硬着,得不到发泄,那就不仅是难受,对身体的危害也是相当大的。」
思忖片刻,纯洁善良、心疼哥哥的陶玉说:「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来肏我吧,千万不要憋出病来。」
说完,陶玉站起来,双手放在腰间,准备脱下短裤。陶金见状连忙阻止,并对陶玉说:「妹,要肏屄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先把胸衣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陶玉听话地脱下了胸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两个俏乳之间悬着的一块玉佩,看到它,陶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两年前。
那是陶金13岁生日的上午,陶金的父亲出门拉活没到午饭时间就回来了,车上坐着一个老太婆。陶父到里屋与陶母嘀咕了一阵以後,出来给了老太婆一些钱,老太婆很舍不得地将手中的两块玉佩给了陶父。饭後,陶父对陶母说,他想在玉佩上面刻个字,陶母同意後,陶父就出门了。
天快黑的时候,陶父才回家。晚饭後,陶父、陶母把金玉兄妹叫到面前,陶父拿出已经穿上了红丝线、分别刻有「金」「玉」字样的两块玉佩,对陶金说:「金儿,13年来,因为家里穷,做爹娘的从来没有给过你生日礼物。上午,正好碰到一个老奶奶要卖家传的玉佩,我与你娘商量後就买了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说完就将刻有「金」字的玉佩放到陶金的手里,让他戴上。
接着对陶玉说:「玉儿,你11岁生日已经过去了,这块玉佩就算是爹娘提前给你预备的12岁生日礼物。」
把刻有「玉」字的玉佩给了陶玉後,陶父对金玉兄妹说:「你们兄妹要把玉佩当作护身符,随时戴在身上,千万不要弄丢了,等你们老的时候就把它传给你们的子女。」
当时陶金还是一个懵懂少年,没有认真思量父亲的话。现在想来,父亲的话里就有了让他们兄妹结婚的意思。
没过多久,陶父就死於非命。在陶金的印象中,父亲那天所说的话他永远记得。
此时,陶玉颇为诧异,哥哥盯着她的奶子看了这麽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於是问道:「哥,我的奶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呢,你好像都看呆了。」
陶金猛然醒悟过来,对陶玉说:「妹,不好意思,我刚刚想起了爹娘给我们玉佩的事。等会儿我们肏屄的时候,玉佩肯定会碍事,乾脆取下来算了,好吗?」
陶玉「嗯」了一声音後,陶金就将两人的玉佩取下,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随即,陶金的目光移向陶玉的两乳,很快,他的眼睛就放出光来,那对奶子太有吸引力了:白嫩、坚挺,大小与形状酷似桃子,顶端两个奶头上有许多疙瘩,就像两颗小草莓。可能是从来没有人抚摸和吸吮过的缘故,奶头陷进去了些。陶金情不自禁地将右手抚上妹妹的左乳,小心揉捏,只觉不满一握的软肉中似有一个硬块,换上右乳,亦是如此。
满足了摸奶心愿後的陶金对陶玉说:「妹,你现在可以脱下短裤了。」
陶玉闻言毫不扭捏地瞬间就让自己一丝不挂,陶金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陶玉的双腿之间。看到陶玉那肥肥白白、中间有一条细缝的私处,陶金想起人们经常谈论的有关肏屄的事,知道开始前戏的时刻到了。
陶金温柔地拥抱陶玉,亲了下她的额头,轻声说:「妹,我抱你到床上去。」
陶玉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面对面侧卧在床上。
亲了亲陶玉那吹弹得破的脸蛋後,陶金将嘴唇印上了妹妹的小嘴。尚不知接吻也能销魂的少男少女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了几下嘴,然後陶金的嘴巴就来到了陶玉的胸前。
陶金觉得侧卧似乎难於尽兴,就让陶玉仰躺着。他张开大嘴将整个左乳几乎都含了进去,用力吸了几下後就嘬起奶头来,很快,奶头就挺立起来。而後,陶金如法炮制,右乳的奶头亦不甘落後地坚挺着。
对两粒奶头极为满意的陶金身体下移,目光凝视着陶玉下体那尚无流水迹象的坟起处。这里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是他今生快乐的源泉。他想,一定要让妹妹的小屄流出人们常说的淫水,肏屄时两人才都会感到快乐。
陶金的手抚上了紧紧闭合的细缝,但由於姿势的问题,无法窥见屄内构造,就让陶玉将双腿打开。试了几次後,发现只有双腿最大限度地向胸前、向床铺张开,屄洞才能一览无遗。
按照陶金的要求,陶玉摆好了姿势。陶金掰开厚厚的肉唇,发现其上方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肉球。他用手抚弄,又张开嘴巴用舌头去舔,不久,这个肉球居然有了点硬度。这时,陶玉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下体则不停地扭动,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小屄也流出了一点水。
陶金问道:「妹,怎麽了,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停下来?」
陶玉小声答道:「哥,你不要停,我只是有点痒,就像是有许多蚂蚁在屄里爬。」
听到妹妹这麽说,陶金异常兴奋。才弄了一会儿,妹妹就有了感觉,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开疆辟土了。他对陶玉说:「妹,这是很正常的反应,说明我的工夫没有白费,你已经有了想肏屄的慾望。再过会儿,等你的屄里有许多水流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肏屄。」
陶玉「嗯」了一声後,陶金又埋首屄上。这次,他的舌头先在小屄四周舔,然後向屄内进发。舌头在行进过程中,遇到了一层障碍。从其他男人的口中,陶金早就知道了处女膜的说法。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舌头至屄口,接着又慢慢地往里面顶,到了处女膜又回抽。如是反覆数次,陶玉小屄的淫水汩汩流出。陶金舍不得妹妹的琼浆玉液白白地浪费,於是悉数吸入口里,吞进腹中。
此时,陶玉的性慾被陶金彻底撩拨起来,面部潮红,全身发烫,身体不停地扭动,双手抚上两乳用力揉捏,口中喃喃着:「屄里好痒,哥,快肏我吧。」
见此情景,陶金毫不犹豫地趴到妹妹身上,鸡巴向小屄顶去。但几分钟过去了,鸡巴依然在屄门外徘徊。无奈的陶金只得起身,眼光投向妹妹的阴部,发现她的桃源依然如初见时一样紧紧闭合,中间只有一条细缝。
陶金再次掰开陶玉的大小阴唇,只见那个肉球依然挺立着,小屄依然湿漉漉的。陶金想,怎样才能成功进入妹妹的处女屄呢?如果让妹妹自己掰开小屄,那效果肯定相当好。
於是,陶金对陶玉说:「妹,你把屄掰开,我肏起来方便些。」
等候哥哥的鸡巴充实自己小屄很久的陶玉,闻言立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哥哥,并尽量张开两腿。
陶金握着鸡巴对准屄洞,缓慢且坚决地肏了进去。行进至那片薄膜时,陶金想到不知是谁曾说过「长痛不如短痛」,於是快速捅破处女膜。陶玉「啊」的一声音,眼泪都出来了。
陶金安慰她说:「妹,女孩第一次都这样,下面还会出血。不过很快就会不疼了,再过会儿就可以尝到肏屄的美好滋味了。」
陶玉忍着痛,说:「会出血?哥,你把鸡巴抽出来一下,等会儿再肏.我想看看下面的情况。」
陶金立刻将鸡巴抽出,包括龟头在内的大半根鸡巴都被染红了。再看陶玉的下体,屄内外都是红红的,床单上还有点点梅花。陶金搂着陶玉,满怀歉意地说:「妹,让你受苦了。不过,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你一定会喜欢我的鸡巴,喜欢肏屄的。」
陶玉妩媚一笑:「凭什麽说这是你的鸡巴,它是我的。」说完,伸手握住鸡巴,对陶金说:「哥,快点上来,用我的鸡巴来肏你的屄吧。」
「遵命!」陶金边说边将鸡巴对准已呈小圆洞状的妙屄,奋力一顶,鸡巴应声而入,很快就顶上了一团软肉。然後轻抽猛插,渐渐无师自通地三浅一深、五浅一深地肏将起来。这期间,陶玉应和着屋外的风声、雨声,呻吟不止。
半个多小时後,陶玉来了第三次高潮。被陶玉的紧凑小屄夹得多次差点交货的陶金再也忍不住精关,在妹妹的体内射出了他的童子精,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射精的销魂滋味。
兄妹二人相拥着小憩了会儿。陶玉首先开口:「哥,你真的太会肏屄了,肏得我好舒服。」
「我也很快活。你的嫩屄水很多,我的鸡巴很容易进出,屄洞又紧窄,里面好像有舌头一样吸着我的鸡巴头,好几次都差点射了。」
「早知道肏屄这麽有味,我们不应该今天才开始的。」
「其实我一年多前就听别人说过肏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晚上鸡巴硬得难受的时候,我有过进你房间肏你的念头,但一想到娘亲的嘱咐,就只有强忍着,早上醒来短裤总是湿湿的。」
「哥,委屈你了。既然我们成亲了,肏屄又这麽舒服,以後只要你在家,我们就睡一床,而且都不准穿衣服。你的鸡巴硬了,想肏我随时都可以肏,你看怎麽样?」
「妹,你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婆姨。不过,有时候如果你想肏屄,可我的鸡巴是软的,那怎麽办呢?」
陶玉说:「说不定以後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我不知道怎麽办。」边说边将纤纤玉手伸向陶金的下体,小心翼翼地握住软绵绵、湿漉漉的鸡巴,心血来潮地上下套弄了几下。
陶金正处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龄,妹妹的动作让他的鸡巴迅速苏醒、膨胀,很快就一柱擎天。
陶玉一见,惊讶地问:「哥,怎麽回事,我才弄一下子它就硬了。」
陶金说:「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因为你想肏屄了,所以把它弄硬了。」
「哥,我哪知道稍微弄一下它就会硬啊。我刚刚被你肏得浑身酸软,现在根本就不想。不过,反正我们也休息了一下,既然它硬了,我们就再来肏一次吧。」
陶金想试一下别人说的男下女上的姿势,就对陶玉说:「妹,我刚刚太累了,现在不太想肏屄。要不我们来个花样,我躺着,你在上面肏我,好吗?」
陶玉暂时还无法理解女人在上面也能肏屄,就问:「哥,男女肏屄,我觉得应该是男人在上面用鸡巴肏女人的屄,女人在下面挨男人的鸡巴肏,不然的话,怎麽叫肏屄,而不叫屄肏呢?」
「我们试一下,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好吧,我们来试一次,如果不行,那还是由你在上面肏我。」
说完,陶玉趴在已经仰躺着的陶金身上,但小屄老是对不准鸡巴。
陶金想了想,说:「妹,这样,你坐在我的腰部,你的双腿自然会张开,然後握着我的鸡巴对准你的小屄,我估计很容易进去。」
陶玉按照陶金说的摆好姿势以後,握着那根硬似铁棍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眼,然後缓缓地坐了下去,直至整根鸡巴全部进入小屄。
见妹妹坐着不动,陶金说:「妹,你要上下套弄啊,不然怎麽叫肏屄呢?」说完,两手抓住陶玉的两臂,以防她掌握不了上下的幅度。
陶玉依言套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来了第一次高潮。随後无力地躺在陶金的身上。
陶金见状马上抱着妹妹,慢慢地翻转身,成了正常的男上位,整个过程鸡巴始终在屄内。
陶金到了上面以後,男子汉的勇猛展露无遗。只见他狂抽猛插,尽情肏弄。很快,陶玉就两度泄身。知道刚刚破身不久的陶玉经不起过度的折腾,於是他精关一松,第二次在陶玉的体内播了种。
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陶玉说:「哥,你太厉害了,你刚刚把我肏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金说:「看样子肏屄真的是一大乐事,不然,古人为什麽将洞房花烛夜与金榜题名时看作是人生中最大的两件乐事呢?」
这时,陶金突然想起什麽来,对陶玉说:「妹,我们这个家族很特殊,娘亲说我们不能与外人结婚,当然也不能让外人看到我们的身子。我想到两个问题,一个是我外出的时候,你在大妈家生活,千万不要让他们看到你的屄。还有一点,以後你生小孩的时候,不能让外人给你接生。」
陶玉说:「你说的第一点我知道。我在大妈家解手都是背着他们的,洗澡都是借口衣服在家里,每次都是回来洗的。至於他们,从来都不避开我。我经常撞见大妈和燕子、玲子、陶义光着身子的样子。」
陶金好奇地问:「他们都怎样的,肯定跟我们不一样吧。」
陶玉说:「是的。大妈的两个奶子很大,好像都下垂了,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毛毛。燕子比我小几个月,奶子比我的小一点,下面长了一些短毛。玲子还小,胸前跟你们男人一样,平平的,下面跟我的差不多,肥肥的,白白的。陶义的小鸡鸡很小,就像蚕豆。」
陶金说:「你没有让他们看到你的身子,很好,但以後还是要注意。」
陶玉说:「我会注意的,我绝对不会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身子。哥,你刚才说的第二点我没有想过,不能让外人接生,那就只有靠你了。」
陶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会有办法的,你尽管生就是了。」
这时,两人肚子都饿了。穿上衣服後,陶玉就去厨房弄饭。
此後两天,大雨一直没停。陶金兄妹足不出户,在家颠鸾倒凤,肏屄就成了他们这几天除吃饭、睡觉外的第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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