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柔弱娇气菟丝花x清润矜贵’好’长兄&桀骜不驯’坏’兄长」
*
谢观霜有两个男人。
一个是长兄,另一个是兄长。
两个男人,两种态度。
她与长兄是一个蓄意勾引,一个暗自纵容。
而她与兄长是一个百般躲避 一个强取豪夺。
*
为了治好妹妹谢观霜的天疾,谢恂带着她回了谢家。
妹妹日日痴缠,不肯罢手,他心底却另有打算。
兄妹不伦于谢观霜影响太大。
他以为回了谢家,就能将她带回正轨。
没想到最后却陷得更深。
*
对谢临而言,规矩礼数统统都是浮云。
唯有眼前的谢观霜才是他想占为己有的。
她喜欢自己的长兄,那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呢?
毕竟,他亦是她的兄长。
姌姌别动。(微H)
夜色寂寥,天幕上无星也无月,倒聚着厚厚阴云。
夏季燥热且多雨,想来后半夜又有一场大雨将至。
帝都的夜晚总是过分安静,只偶有巡夜人踏过石板街的脚步声。
一家客栈临街的房间中却时不时传出些女子娇吟之声。
隔着窗缝窥去,屋内只燃了一盏萤烛小灯。
细弱的光晕照在床榻上,将那纠缠厮磨的影子映在了墙壁上。
“哥哥——轻点,啊,哥哥!呜呜呜姌姌受不住了,啊——”
谢观霜将脸埋在谢恂的怀中,耳尖红了一片。
她抬手去握着谢恂的胳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将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禁锢在了腿心中。
谢恂半靠在床头,身上只着了一套雪白的亵衣,烛光让他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另一半则在光晕里。
影影绰绰间只依稀见得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唇,他的眉眼清俊温雅,低敛的眸子中带着些晦暗不明的神色。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摩挲在谢观霜的腿心处,指尖反复揉搓着那颗微微挺立的小珠子。
谢观霜将喘息和呻吟都压抑在了他的胸膛里,她呜咽着:“哥哥,轻点。”
“姌姌。”
谢恂垂首,将唇贴在她的发顶轻吻,哑声唤着她的乳名。
谢观霜抬起脸,想要凑过去亲他。
却被他偏头避开了,“姌姌,别……”
“哥哥,可是姌姌想亲你啊!为什么总不让我亲你?”
谢观霜那双漂亮的圆眸中浸着些委屈和不解,他总是这般躲她。
谢恂喉结滚动,将心底翻腾而上的情绪都尽数压了回去。
他指尖重重地捏了几下那颗花珠。
温热粘腻的蜜液将亵裤打湿,谢观霜瞬间就红着脸跌回了他的怀抱中。
谢观霜有些难耐地呻吟出声,她低喘着哀求谢恂:“哥哥,你进去吧,里面好痒啊……”
她却不知道这话对于谢恂的冲击有多大。
下一瞬,谢恂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然后低头往下,亲在了她的脸侧。
谢观霜仰着脸看向她,满目的爱意和眷恋。
谢恂恍若梦醒般,下一个吻偏离了轨道,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中,喷洒出的鼻息炙热又急促。
谢观霜曲起双腿,挺腰把花穴往他的手中送。
“哥哥,你进去吧。”她软着嗓子再次出声。
谢恂的手覆在她的阴户上,纵使有一层亵裤阻挡,可手掌依旧能感知到那处的湿润和柔嫩。
他指尖微动,隔着布料扒开花瓣往里探了探。
那个小小的入口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湿腻的蜜液将他的手指打湿,引诱着他往里深入。
谢观霜抬手抱着他的肩膀,难以克制地再次将小穴凑到他手里。
谢恂轻叹出声,用手指反复揉捏着那颗小珠子将谢观霜送上了高潮。
看着身下人满脸红潮、眼尾泅泪的模样,他心里面关着的那只巨兽仿佛下一刻就破笼而出了。
不行、不可、不能!
谢恂在心底暗自告诫自己,就算再胡闹都不可以打破最后那道禁线。
谢恂把人抱去净室清理时,又是一番折磨。
谢观霜大张着双腿,脸上毫无羞怯之意,非要他亲手帮她弄干净腿心。
“你自己洗。”
谢恂站在浴桶边,眉头紧蹙的样子让他多了几分冷肃和严厉。
谢观霜瘪了瘪嘴,撒娇道:“哥哥~你给姌姌洗,我看不见下面啊。”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左右晃了晃,动作间满是依恋。
谢恂无奈,只得弯腰给她清洗腿心。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了,但每次目遇那道粉嫩的花缝都让他喉咙发紧,身下立刻便有了反应。
他手指微颤,捏着湿润的帕子去擦拭花穴。
谢观霜却还有心情与他说话,“哥哥,明日回了谢家后,我们什么时候再回覃州啊?”
谢恂哑着声音回应她:“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去。”
谢观霜闻言,脸上露出个明媚的笑容,“那我一定好好配合大夫治病,这样我们就能尽快回覃州去了,我不喜欢帝都。”
谢恂终于是将她的身下清洗干净了。
他连忙直起腰来,不再盯着那处看。
他伸手将她抱回床榻上,搂在怀中问她:“为什么不喜欢?”
“太陌生了……虽然只是离开了七年,但对我来说,这个地方的记忆都模糊了。”
谢观霜紧紧抱着谢恂的腰,把自己深埋进他的怀抱中。
她总是这般依赖他,只要在他身边,就会亲密无间地贴在他身上,不想分别半刻。
以前她还小的时候,这种举动对于谢恂来说是一种甜蜜。
但如今可不是了,她是大姑娘了。
身子曼妙娇嫩,光是胸口那两团绵软就让他身体一僵。
谢恂伸手想要去推她的肩膀,却还是心中不忍。
最后依旧搁在了她的后背上,如同往日那般顺着脊骨往下摸了摸,像哄小孩。
“姌姌,我们失踪了七年,明日回去后,估计会遇到些麻烦,到时候你应对不了,就让我来,记住了吗?别跟他们置气,你的病不能生气。”
听着谢恂反反复复地唠叨,谢观霜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哥哥你也是,不要生气,我们治好病就走。”
她一提到走就心情开怀了,抱着谢恂将未来两人的生活都憧憬了一番。
谢恂听着她轻软的声音却有些沉默,他的手臂不禁收缩着抱紧了谢观霜。
未来,多么美好的词。
他有未来,她也有未来。
但他们却没有未来。
谢恂喉间泛起一阵苦意,若他们不是兄妹就好了……
他就不会在发现自己爱上她时,会这般慌乱无措,随着爱意滋长的还有深深的恐惧。
她恰如那开得正盛的花朵,但不该开在他手心里,而应该开在那高高的枝头上。
兄妹不伦,是为世间最难相容之事。
于她,百害而无一利。
谢恂的手扣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有些过重的力道让谢观霜吃痛出声:“哥哥,你抓疼我了。”
她动了动身子,却蹭地谢恂心底又起了一层火。
“姌姌别动。”他嗓音低哑,带着些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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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虚伪至极的妹控谢恂一枚吖!
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怕什么?
半夜果然下起一场大雨,早起时雨还在哗哗地下着。
谢观霜站在客栈门口,等着谢恂下来。
她仰头去望天,心中格外不喜这帝都的天气,又伸出手去接住了些凉凉的雨珠子。
“小姐,您别玩水呀,仔细伤寒。”
谢观霜的贴身丫鬟晴禾提着东西走了过来。
她一边找伞一边又轻声道:“小姐,公子让我先带着你去马车上,他和陆旭还在说话嘞。”
“哥哥还在说什么?”谢观霜转头问晴禾。
晴禾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走吧,我们先去马车那边。”
谢观霜有些闷闷不乐,但还是提着裙子往外走去。
马车被停在客栈右手边的街道上,主仆二人走得小心翼翼,就怕踩在了水洼里,溅出来污水弄脏裙摆。
谢观霜又在心底抱怨着帝都的路,都未曾注意到前方拐角转出来的人。
她闷着头往前,与来人便瞬间撞在了一起。
身后的晴禾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提着东西,完全没办法去扶住谢观霜。
还是迎面走来那人伸手抓住了谢观霜的胳膊,让她不至于一屁股摔在湿漉漉的地上。
“多谢公子出手相扶。”
谢观霜未曾计较他撞自己的前因,只出言道谢。
她性子柔弱,纵使是别人有错在先,她也不会去过多苛责。
来人低头一看,眼前这位小娘子约莫十六七,容貌漂亮到晃眼,肌肤白嫩眉眼如画,鼻尖挺翘可爱,但紧抿的唇角却泄出两分慌张来。
他勾起唇,语带笑意地回她:“不客气,是我撞人在先,倒叫小娘子受惊了。”
谢观霜被这男子身上的气势所碾压,瞬间就倒退着往后缩了一小步。
她微微抬眼看去,这男子生得着实俊美,只上挑的眉中带着几分桀骜不羁,他唇边还噙着一抹褪不去的笑,更显张扬。
谢观霜垂头,低声道:“没有,我们先走了。”
她脚步有些急,绕过男子就往后走去。
等上了马车,谢观霜才抚着胸口轻呼一口气,她腹诽着:帝都的男子都这般无礼且放荡吗?
谢恂过来的时候,谢观霜挑起帘子看了出去,“哥哥,你终于来了。”
她语气昂扬,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开怀。
可她目光在触及到某个人时,面上的表情却瞬间就变了。
谢恂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情绪的转变,三两步来到车窗前,低声问道:“怎么了?”
谢观霜摇头,她收回目光,然后轻声反问谢恂:“你身后跟着的那个男子是谁啊?”
谢恂闻言,眼底神色有些冷寂,“你不记得了?他是宁月仪的儿子,谢临。”
他心底很是不虞,提前给谢家送信是想通知一声,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派个人来接他们的。
谢观霜一听这话后,脸色就更不好,她嚅嗫着:“哥哥,谢家怎么会来人?”
谢恂摇头,只安抚她:“别怕,有我在。”
“嗯,哥哥上来跟我一起坐马车吧。”
谢观霜知道天大的事情有谢恂来抗,自己便就心底安稳了。
谢恂正要回答,谢临就走了过来。
他目光玩味地盯着谢观霜,笑道:“原来你就是观霜啊,我是你二哥。”
谢观霜往谢恂的方向躲了躲,才轻声唤了一句:“二哥。”
谢临笑意加深,又偏头对谢恂道:“谢府的马车就停在那边,如今雨下得正盛,骑马不太好走,你还是与我一同坐马车吧。”
谢观霜张了张嘴,明明是她先邀请哥哥的!
她将目光移到谢恂脸上,暗含撒娇。
谢恂看了她一眼后,随即偏头对谢临道:“好啊。”
他转身,跟谢临往后走去。
谢观霜有些气恼,却不是生谢恂的气,是恼怒这突然冒出来的谢临。
她将车帘一丢,然后自己缩回去坐好。
马车冒雨前行,谢恂和谢临的马车中的气氛却并不好。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
一人心中思量着找寻神医沈斋和如何顺利拿到谢家家主令的事情。
而另一人被强迫来接人,本来心中厌烦至极,却还能分出一丝注意力去琢磨那张娇俏芙蓉面。
客栈离谢府并不近,但抄着小道走回去也用不了多久。
没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
谢观霜有些紧张,毕竟七年没有回谢府了。
她早已经把那些人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了。
又思及谢恂对她的安抚,谢观霜才稍微放下心来。
推开车门时,谢恂已经撑着伞站在了马车旁。
他伸出手掌,牵住了谢观霜递过来的手。
“姌姌,别害怕。”谢恂低声道。
谢观霜点了点头,任由谢恂牵着自己往谢府大门走去。
进了谢府后,她才有心思去打量周围。
谢府很大,亭台楼阁、轩窗回廊、假山深湖……与她记忆中的样子似乎合上了。
隔着模糊的雨帘,谢恂瞧见了站在厅堂中那群人,他松开了谢观霜的手,然后略疾走两步挡在了她身前。
“哎哟,可算是回来了!七年啊,渡云都这般高大了,后面这是姌姌吧?啧啧啧真是好俏丽的一个小娘子啊。”
谢恂和谢观霜刚走到屋檐回廊下,就有一道女声响起来。
他抬眸看去,说话的果然是那个女人。
宁月仪扶着老夫人的手臂,嘴上不停,手上也忙着捏起那张帕子去拭泪,“老爷临终前就盼着你们兄妹俩呢,结果临到了了,也没能见上一面。”
她言语中带着些哭腔,好似真的也盼着谢恂和谢观霜回到谢家来。
老夫人上前两步,拉住了谢恂的手,她抬起脸,眼中含泪,只连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谢恂心中一软,低声喊了一句:“祖母。”
“欸,渡云如今生得可真是清隽俊郎,让祖母好好看看你。”老夫人拉着谢恂的手不放。
谢观霜看着众人簇拥着谢恂往屋内走去,她站在回廊上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进去?”她身旁响起一道男声。
谢观霜转头看去,然后便马上抬步跟在众人身后往里走。
谢临看着她步履急促,忍不住笑出声来,揶揄道:“真是好笑,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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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哪个兄,能先吃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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