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简介:
这是一部h武小说,h的精彩,武的痛快 人物个性分明,情节不拖泥带水,读起来非常舒爽。
作者在每一小节结束的时候都会用此小节的部分情节来恶搞几段,类似每集花絮,非常搞笑
引子·残章
阳春三月将至,北方山涧溪水解封,流水淙淙,林间小路嫩绿初现,一片生机盎然。除了偶尔的几声虫鸣雀啼,安静的小路上就只剩下了马车轮子的轻响和清脆的蹄音。二马一车,鞍素厢朴,虽然骑着马的夫妇二人一佩长剑一带弯刀,却没有半分江湖暴戾之气,尤其是那年轻妇人,甜美的面容上尽是愉悦和祥和。身为柳家庄近几年在江湖名头最响的人,她本该执刀江湖,快意恩仇,让自己的名字镌刻在武林的历史之中。但现在,她仅仅是聂夫人。四大世家均有旁支,有的也很有名,但聂家并不出名,因为南宫家的名声太过响亮,就如日上中天,没有什麽可以争辉。而她的丈夫,就是聂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聂清远。像他们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家世,任谁也会觉得正是他们夫妇闯荡江湖的最好时机。但他们却正是在往聂家北方的祖产而去,去归隐于世间,不再过问武林中事。聂夫人对江湖已经十分厌倦,在生下了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后,她更是不愿多耽片刻。只是丈夫仍有雄心万丈,才继续摸爬滚打了这麽几年。现在,她纤细的腰已经略微丰腴,手掌的茧子也变得温软滑腻,而她的刀,也早就不再对的起自己「寒斩流云」的名号,她握在自己孩子的手上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握着冰冷的刀柄。「阿茹,在想什麽?」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哑。「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麽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聂夫人轻轻摇了摇头,聂清远的神色间虽然尽力作出了无谓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还是在惦记着这次的失败。「那就歇一下吧。」他挥挥手,后面的车夫勒停了马车,他翻身下马,把酒袋丢给了车夫身边坐着的文弱书生,「小哥,天气凉,喝点酒暖暖身子吧。」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道:「清远,怎麽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就不要再对他那麽冷冰冰了。」聂清远皱了皱眉头,似是不愿多谈,但还是道:「不要提他。我不明白那家伙究竟给清漪下了什麽蛊,让她竟甘心嫁给哥哥的仇人。」聂夫人掩口挡住微笑,这个男人这麽多年依然这样,在很多事上脾气仍如小孩子一样,那杜远冉虽然为报仇而来,但除了与清远比武取胜之外没有对聂家做过其他,他却因为输了那一招半式耿耿于怀。说起来她还要感谢这个妹夫,这回的第二次比试才让清远放下了雄心壮志,同意了她一直在提的退隐江湖。聂清漪嫁给杜远冉这件事,对这个哥哥的打击都让她有些吃醋了。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深深吸了一口林间清冽的空气,从今以后不必再顾虑江湖恩怨,武林情仇,可以做平凡夫妇的温馨感觉让聂夫人的唇角愉悦的微笑。既然他不愿意多谈,自己也便不提就是了。聂清远热情地坐到那半道拉上的书生身边,生怕妻子再和他谈那个他不愿承认的妹夫,主动和书生攀谈起来,「小哥,这次北上是为了去书院苦读麽?」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是去见我家娘子。」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个不好意思吧。」那书生摸着后脑也笑了起来,轻声道:「小生常被同窗斥以贪花好色,夫子也总道红颜祸水,这次为了见我家娘子,又误了乡试,不免……不免有些羞愧。其实说起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这也不能全怪小生不是。」与这书生确实也没什麽可多说的,聂清远拿过皮袋灌了一口美酒,轻轻拍了一下腰间的剑鞘,想到自己也是大半为了娇妻才远离了江湖喧嚣,心中确实也有些不舍,眼角斜斜看向站在骏马边上轻梳马鬃的妻子,一时百感交集。歇得片刻,大家再度上路,聂夫人终归体贴丈夫心事,柔婉劝道:「清远,公公他本就没有名动江湖的野心,聂家剑法也是重修身不重技艺,咱们把聂家的武功一代代传下去就是了,也未必要让聂家剑法天下皆知。」聂清远轻叹一声道:「我资质鲁钝,无法令聂家与其余世家相提并论,也怪不得别人。将来一代代传下去,只盼能有习武的材料研习出这剑法精妙之处,也不枉先祖创下这套武功了。」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后,再……再要个男娃儿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聂清远回头望了望马车,摇了摇头道:「华姐姐说了,你的身子不宜再生养。此事不用再提了。阳儿虽不是咱们亲生,但聪明伶俐,资质也远胜于我,等咱们安顿好了,我就把聂家的武功全部传给他。」聂夫人侧脸看向一边,女人家的心思,终归与养子心有隔阂,但丈夫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多言,索性把话题岔开,指点起了路边的初春美景。马车的车夫打了个悠长的呵欠,车马的速度都不觉慢了下来,除了偶有微寒清风,已是一片熏人欲睡。聂夫人也有些微倦,暖暖的燥意让她轻轻勾开了锻袄的颈扣,温玉一样的小段颈子沐着清凉,带来一阵清爽。「当啷」一声脆响,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远远传来,聂清远夫妇浑身一震,互望一眼,立时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两人心中思忖,均是惊疑不定,聂家在江湖并没有什麽仇家,聂夫人未嫁前也没有留下任何仇怨,即使有人因她嫁人扼腕,也不至于如今再来寻衅。猜测间小路对面布幔闪动,竟是一面锦旗飞来,挂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树枝上,锦旗舒展,露出三个大字——黄风寨。聂清远皱起眉头,这种一看便是无知匪类的旗号,难不成打上了劫财的主意。莫说他夫妇没有钱财傍身,就算有家财万贯,也不可能让这种小贼动去分文。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他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错了,说反了。」那瘦高个摸了摸头,嘿的一声亮出了长剑,骂道:「他奶奶的,说那麽多干什麽,咱们是来劫道的又不是来赶考的!你们几个!赶快给大爷们把银子交出来!」聂夫人微笑摇头,与丈夫对视了一眼,心中顾虑聂清远心中憋闷,出手失了轻重,虽然不过是几个蟊贼,但伤了性命终归不好,便轻声道:「我去把他们打发了吧。」聂清远本已握住剑柄,听见妻子的话又慢慢松开,几个蟊贼确实他也不愿出手,回头看了看那书生已经瑟瑟发抖的蹲在了马屁股后面,车夫也面如土色抖个不停,好像随时会逃走一样,边跳下马来点头道:「你去吧,我来护着马车。小心些,你许久没和人争斗,不要伤到。」那边四个中一个面皮焦黄的羊须男人淫笑着上前一步,捻着胡须道:「老大,这娘们水嫩嫩的,咱们就别光劫财了吧。」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麽,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与这种无知匪类没有多话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马鞍上一点,斜斜向前掠出,刀锋横斩,划出一道弧光同时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兄弟们小心,点子扎手!」精瘦高个惊呼一声,四人一下子散开,步履轻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贼强得多,应该是身有武功。聂夫人知道江湖之事诡秘难侧,难保这四人是来装疯卖傻,一时不敢大意贸然继续出手,凝神注视着扇形散开的四人,手中的刀间缓缓地从左到右移动。「不愧是寒斩流云柳悦茹,两三年没动刀了,一出手还是有模有样的。」一直用布巾缠着头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矮小男人冷笑起来,口气好像与他们是旧识一般。聂清远站在那书生身前关注着妻子那边的动静,听到这话脸色微变,高声道:「阿茹小心,是夏浩!」聂夫人微微一怔,旋即撤后两步,三年前他们夫妇机缘巧合帮破冥道人弟子孙绝凡调查了号称「卑鄙下流」的四个无耻之徒,被他们打伤的那个就是其中的夏浩,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那光头大汉颇为不满的道:「夏三哥,咱们说好了过回山贼瘾的,你这麽早说破做什麽。」夏浩咬牙道:「当年若不是这娘们横插一杠子,孙绝凡那贱人根本抓不住我!老子忍了三年,哪有心情再继续装土匪!」口中恨声说着,手中已拿着精铁单鞭冲了上来,脸露凶光嘴里野兽一样嗬嗬低吼着一鞭劈下。聂夫人本来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四人布下了什麽圈套,亦或是练成了什麽武功特地来向自己寻仇,这四人号称卑鄙下流,也有人管他们叫贪花好色,而他们为人品行也算是名副其实,自己落入他们手中可说是十分危险,但现下一看夏浩武功比起当时并未精进多少,也依然鲁莽暴躁,心下稍定,左足后移半步,侧身避过势大力沉的鞭势,弯刀自下而上反撩向夏浩肚腹。聂清远皱眉观战,拔出长剑握在手中,那车夫已经连滚带爬地跑远了,那书生也瑟瑟发抖的蜷在他身后,让他心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夏浩武功远不及聂夫人,交手不过三招,左臂已被刀锋划伤,其余三人呼喝一声,纷纷抢上,贝檀使剑,走的是武当基础剑法的路子,毕华使的是太行一带流传颇广的开山斧法,刘啬也没有什麽精妙招式,手中大刀也只比山贼强上那麽一点。聂夫人被四人围在中间,柳家刀法愈加纯熟老练,轻盈的身子穿梭于四件凶狠兵器之中,如穿花蝴蝶来去自如,聂清远面露微笑,心道这四人果然还是当年那种只会使些阴谋诡计残害江湖侠女,平时劫掠良家妇女的败类。香汗微沁,聂夫人斗的浑身发热,好像回到了初闯江湖时的少女时代,心中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出手,要就此料理了这四人,还有些不舍。那四人的圈子越围越大,渐渐被刀势逼开,那轻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隐隐带着一股吸力,四人连撤出也不可能,聂夫人看四人兵器已经不成章法,娇斥一声:「撒手!」柔腰一拧,身形一旋,弯刀在身侧画了一个圈子,刀上的柔劲随着刀风猛地一收,正是柳家运转刀法的上乘内功云絮功。四人怪叫一声,兵器脱手而出,丁零当啷掉在聂夫人足畔。聂夫人收刀而立,伸手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正要教训这四人两句,就见他们突然扑了过来,俨然不要命一般。虽然不愿伤人性命,但此刻没有她回旋的余地,轻叹一声,她错步拧身迎向离她最近的夏浩,一刀斩向他的颈侧。聂夫人很有信心自己的刀会在夏浩的手触及自己之前把他斩杀,但她没有想到夏浩的手臂在空中突然一振,长了数寸,掌势也由之前的零乱无章变成直取她胸腹要害。她本能的往旁边一倒,想避开带着阴森寒意的掌风,肩头一阵剧痛,奇寒彻骨直透胸肺,她痛呼一声身子斜斜退开,背心正对上扑上的刘啬,刘啬右掌一挥,竟也是同一路掌法,正印在她的后心。奇变陡生,聂清远甚至来不及反应,他的妻子就已经弯刀脱手,口吐鲜血软倒在四人身前。他抢上一步,但看到毕华捻着羊须把手掌按在妻子顶门上后也只有停在原地。聂夫人体内翻江倒海一般,内息完全的岔了经脉,那股阴寒内劲更是直冲她的心脉,她心知大势已去,心中一片凄然,开口道:「你们……你们为何会使幽冥掌?」她只盼丈夫能替自己报仇,加上心中确实疑惑,便半是提点的问了出来。这四人幽冥掌半生不熟,聂清远如果开始便注意的话,绝不会被伤到分毫。聂清远已然按捺不住,即使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此刻也拦不住他要出手的决心,更是无心关心这四人的幽冥掌是怎麽学来的了。但就在他持剑运力准备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身后传来了聂夫人问话的回答。「他们的幽冥掌,是我教的。」平平淡淡的话音响起的同时,聂清远的后心被阴寒彻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过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刚才还瑟缩成一团的年轻书生,双唇蠕动想要说什麽,但张开的嘴里一口血箭喷到那书生的儒衫上,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清远——」远比自己中掌更加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游遍了聂夫人全身,她喉头一阵甜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那书生悠然走到聂夫人身前,蹲下身子托住她的下巴,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对那四人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下手轻些,瞧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打成什麽样子了。」聂夫人看到那书生眼中露骨的淫欲,顿时万念俱灰,牙关一紧便要向口中小舌咬去。那书生托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一收,皱眉道:「夫人,你心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了,不用这麽麽着急,你身上的内功还未散去,小生来帮你一把。」口中说着,手已经往她的襟口伸去。聂夫人听到他的话,想起什麽一样浑身一抖,双眼满是惊恐之色,只是下巴被捏住,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小生知道夫人在想什麽,小生是老实人,可以慢慢说给夫人你听。」那书生慢条斯理的说着,挥手让那四人把聂夫人架起,开始一粒粒的解着她的襟扣,「这幽冥掌和你想的一样,是孙绝凡的看家本事,小生既然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这掌法教给我,自然也学了那幽冥九转功,所以夫人你不用心急,小生很快就帮你解脱那内息奔走之苦。」聂夫人一阵凄苦,三年前见到孙绝凡的时候,就生怕那不谙世事却有着盲目正义感的女孩儿会被人所骗,现在看来果然已经被这书生骗取了一切,幽冥九转功可以采男女精华固本培元,本是作为疗伤时的手段,但若是心术不正的人强行运功,也能有采补的邪效,看这书生一掌击毙聂清远的悠然样子,孙绝凡那一身内功多半已经落进此人手里。而现下这书生替聂夫人宽衣解带,自然是不仅要一程淫欲,还要采掉她身上已被一掌打散的功力。聂夫人心中如何不情愿,也无法阻止将要发生的一切,贝檀架着她的双手,夏浩捏着她的脸颊,双腿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力道,仍被毕华刘啬架开到两边,那书生悠然自得的解开她的上衣,又去褪她的下裳,她只有睁大绝望的双眼,看着书生一寸寸拉低她的裙裤,白腻的腰肢丰腴的臀股渐渐地显露出来。架着聂夫人的四人已经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但没有那书生的命令,四人竟不敢妄动,只是乖乖的架持着腴润成熟的美艳身体,用眼睛拚命的强奸着暴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夫人请恕小生急色,晚了的话夫人的毕生功力可就平白浪费了。」书生抱歉的笑笑,猛地把聂夫人的下裳褪到了膝弯。饱满肥美的羞处覆盖着卷曲黑亮的芳草,暗红的花唇紧紧闭合着,仅露出一线嫣红,那书生伸出二指贴着两片花唇向外一分,绽开的缝隙中便露出了微颤着的软嫩膣口。胸中刀绞一般的疼痛渐渐被羞耻的火热代替,聂夫人呜呜的哀叫着,就连丈夫也没有这麽仔细观看过的地方就这麽暴露在了五个男人的面前,她连昏死过去也做不到,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书生一边掏出自己的阳根,一边把玩着她花唇顶端敏感的肉珠。那嫣红嫩芽被手指一拨一捻,一阵酸麻就贯穿了聂夫人的会阴,捏着阴核磨擦了几下,她的膣肉就情不自禁的绞紧,一阵芳露缓缓泌出。「还是夫人功力高强,那孙绝凡小生逗弄了半个时辰,也不过和夫人你现在一般湿润。」书生微笑着把手指伸到聂夫人唇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涂抹着她羞处流出的津液。轻轻托住聂夫人浑圆的雪臀,在紧绷弹手的肉丘上捏摸两下,书生身子前倾,轻轻啃咬着聂夫人细腻的颈侧肌肤,把腰往前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聂夫人的膣内虽然不若年轻少女那般紧窄,但腔道甚浅,花心又格外肥美,肉龟采住花心只不过轻轻一顶,丰美的娇躯就立时一阵颤抖,花心微张紧紧的在龟头上一吮,让书生一阵舒爽。唔唔的闷哼颇有些没趣,那书生示意夏浩放开聂夫人的脸颊,在那小嘴恢复自由的同时摇着棒儿在她膣内轻轻一搅,硬热的肉龟抵着花心重重一磨,让成熟的妇人无法忍耐的啊的叫出了声音。「畜……畜牲……」聂夫人无力的骂着,羞处无力抵挡那阵软麻情潮,股间一紧又是一阵酸软,饱满的胸膛也开始发胀,好像给女儿喂奶前的憋闷感觉让她浑身都焦躁起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聂夫人的脸色愈发红艳,羞处那根棒儿搅得她心尖一阵酸过一阵,花心越发紧缩,她咬牙斥骂,但柔软的腰本能的开始扭动,让她更是羞愤难当。那书生正专心用肉龟磨蹭着聂夫人的花心,楼在她臀下的手慢慢的把阴劲从会阴注了进去,引导着零乱的内息往小腹汇聚,却也不忘微笑道:「小生身边的女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夫人这样美丽的却还不多,你若要变鬼跟着小生,小生欢迎之至。」口中说着,腰上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火热的棒儿逆着膣内嫩褶搅磨抽送,动作越来越快,胯间肌肤相拍之声愈加响亮。感受到自己的内力正不受控制的汇聚到身上最火热的地方附近,聂夫人强打精神想要忍住花心传来的一浪浪冲击,不愿就这麽便宜了这书生。只是成熟妇人的身子本就知晓云雨之中的乐趣,加上书生运起幽冥九转功,肉龟顶端不时透出一股凉意,细丝一样在她热酥媚肉上搔弄,腰臀越来越沉,心底竟开始隐隐期盼那棒儿不要这般调皮东磨西蹭,结结实实的捣上几下才好。「不……不可以……」聂夫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眼蒙了一层水雾一样,书生知道她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紧要关头,精神一振,双手隔着兜儿按住丰满的双乳揉搓,却把棒儿抽出到仅余肉龟卡在膣口,浅浅插弄。时而清凉,时而火热的肉茎彻底麻痹了聂夫人的会阴,她开始哭叫,不甘心的摇着头,鬓发散乱双眼也有些失神。这时书生猛地把聂夫人胸前兜儿扯开,双手紧紧掐住柔软饱满的肉球,指缝用力夹着涨大的紫红乳头,低喝一声:「出!」在膣口旋磨的棒儿骤然变得通体冰凉,好像一根冰柱一样深深插了进去,本就已经空虚难耐酥软不堪的花心直接被这有力的突刺捣开,憋闷积蓄在聂夫人腰腹间的情潮瞬间渲泄了出来,她绝望的仰起脖颈,惨叫起来:「不——」随着喷泻的阴精,聂夫人被拢聚在一起的功力就这样被书生毫不留情的尽数吸纳,肉龟在花心中旋转搅动,在她极乐的倾泻中恣意掠夺……拔出沾满浆液的阳根,书生满意的在根部套弄了几下,示意四人把聂夫人的身子放低,把憋了许久的阳精一股脑射在了她惨白的颜面上,悠然道:「好了,她精元已失,怕是撑不过半个时辰了,你们想做什麽就快做。」贝檀刘啬色欲不旺,尽管聂夫人风韵上佳姿色过人,但油尽灯枯一幅垂死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两人兴趣,便摇了摇头。毕华理了理稀疏的山羊胡,眼冒淫光叫道:「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夏浩也眼露凶光,恶狠狠的一掌攥住了一边高耸的乳肉,道:「二哥你快点,我一定要让这贱妇在死前知道我的厉害!」「那是自然。」毕华口中应着,揽住了被放开的聂夫人瘫软的身体,匆匆脱掉挂在膝弯的裙裤铺在地上,顺手脱掉她足上软靴白袜,抱着那双娇美秀足胡乱亲吻一通,淫笑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聂夫人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只有嘴里虚弱的喃喃道:「杀了我吧……你们快点杀了我吧……」夏浩恨声道:「你以为你活得了麽?我告诉你,你死了之后,我一定把你剥的精光扔到乞丐窝里,让你死了也要被男人轮奸!你的女儿我来养大,我们兄弟四个玩够了之后再卖进妓院让千人骑万人跨,你们儿子我阉了送去当太监!」毕华伸指在聂夫人膣内扣摸一下,有些红肿的孔洞之内汁水四溢湿润无比,当下高高抬起聂夫人的双腿,伸出舌头舔着她酥红的足弓,吻住她饱满圆润的足趾,吸吮起来,胯下又细又长的阳根直挺挺的抵在膣口。脚趾传来湿滑温热的感觉,让聂夫人一阵羞愤恶心,加上夏浩刚才的话刺激出了她最后的一丝潜能,她猛地抬起头,在毕华的阳具有力的侵入她体内的同时死死的咬住了夏浩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夏浩惨叫一声捂着手退开两步,聂夫人口角鲜血淋漓,唇间含着一截肉色,竟咬下了他一根手指。毕华也有些吃惊,但肉茎已经插在膣内享受起来,不愿就此停下,便骂了一句贱人,双手按住聂夫人胯部飞快地奸弄起来,心知夏浩暴躁,这妇人怕是难活过一时半刻了,只盼自己能赶在前面泄了满腔欲火。夏浩气恼的拔出腰间短刀,蹲在聂夫人身边,冷笑道:「你断我手指,我断你什麽好呢?」口中问着,却用手指捏住了紫红的乳头,用力拉起,在胸前软成一团的乳肉被拉成了长而白的尖锥,聂夫人吃痛呻吟起来,看到那短刀缓缓靠到了拉长的乳头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麽,终于还是哀求起来:「不……不要……」得到的回应,则仅仅是无情的冷哼和挥下的寒光。那书生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聂夫人因为剧痛而浑身抽紧,血花从洁白的肉丘上喷涌而出,因疼痛而收缩的阴户让毕华大声地叫起好来,鼓动夏浩用刀去砍另一边。他不再关心即将死去的妇人境况,回头看向了那辆马车,唇角泛出一丝狞笑,缓缓踱了过去。刚走到马车附近,却听到远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目光闪动,对那四人低叫一声「有人来了」自己则蘸了些衣服上的血迹抹在嘴角,立刻躺倒在马车边的地上。过来的两匹快马上也是一对夫妇,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女的英气逼人,正是聂清远的妹妹聂清漪,男的相貌平平不会给人留下什麽印象,看起来与聂清漪的清秀娇颜颇不相称,却正是聂清漪新婚夫婿杜远冉。两人额上皆有薄汗,马鞭也挥的甚急,神色更是凝重。只因前些天杜远冉的三姐救出了她沦落在青楼的小师妹孙绝凡,从孙绝凡口中得知一个叫做邢碎影的人伙同「卑鄙下流」四人正在寻找机会向聂清远夫妇下手,当下一路从南方他们夫妇出发的地方追赶过来,靠杜远冉收集的情报,终于在今日赶上了聂清远的行程。但方才遇到了一路滚下山道的狼狈车夫,才知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哥——」赶到马车边,聂清远横死道中,再看不远处,聂夫人奄奄一息一丝不挂的躺在路边,股间还有混浊浓浆缓缓逆流,显是惨遭淫辱,在她身边,毕华正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夏浩的短刀上还沾着鲜血,「嫂子!」聂清漪悲愤惨呼,抽出长剑跃下马背便要上前。杜远冉飞身过去拉住妻子手臂,低声道:「去护着马车,里面有呼吸声,这些畜牲交给我。」聂清漪的眼里已经全是泪水,她看着胸口还在起伏的聂夫人悲声道:「杜哥,嫂子……嫂子还没死,救她。」杜远冉目光一寒,手中长剑一挥脱手掷出,身形随着剑光直取刚刚提好裤子的毕华。「四散走!老地方汇合!」贝檀一看便知自己兄弟远非对方敌手,飞起一脚把来不及躲避的毕华踢开,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但没想到裤管一紧,竟是躺在地上的聂夫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扯住了他的裤脚,他用力一挣,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用不上半分力道,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视野在旋转,然后他惊恐的看见了自己无头的尸体喷溅着血缓缓倒下。夏浩刘啬看到杜远冉不知用了什麽手法一剑便取了贝檀的项上人头,心胆俱裂,再不敢指望邢碎影的偷袭,使出全身功夫往不同方向飞奔而去。毕华却被那一脚踢了个踉跄,站稳的时候,那相貌平平却一脸寒意的男人已经拿回长剑站在了他的身前。困兽一样嘶吼了一声,毕华绝望的看了仍躺在地上装死的邢碎影一眼,双掌一错使出幽冥掌攻向杜远冉。若是孙绝凡亲自出手,杜远冉也许会缠斗片刻才能分出高下,毕华使出来不过有三成水准,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一声清啸,杜远冉一掌反拍向毕华胸口,同时手中长剑再度掷出,直取躺在地上伺机偷袭的邢碎影。蓬蓬两声闷响,一声是杜远冉后发先至拍在毕华胸口,另一声却是邢碎影双掌打在地上强行弹起了身子,杜远冉的长剑紧紧贴着他的背后衣襟钉在了地上。「竟被你看了出来……」邢碎影不甘心的低叫,话音未落身侧一阵森寒,聂清漪的长剑已然递到了他的胸前。聂清漪武功在女子中可算中上水准,剑招迅捷轻灵,只是现在心绪激动招式失了几分谨慎,邢碎影若是出手四十招内便可把她生擒,可那杜远冉出手狠辣不留余地,功夫又比他现在高上一些。眼看聂清漪的剑光就要把邢碎影缠住,毕华缓缓倒在地上的同时杜远冉也已经鬼魅般欺近。「少陪了!看暗器!」邢碎影大喝一声,呼的拍出一掌,阴寒掌风逼的聂清漪后退半步,他趁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双足一蹬跃向山道边的陡坡,在空中踏向树干借力的同时左手一甩,三点寒星激射而出,却不是攻向杜远冉夫妇,而是直飞躺在地上的聂夫人。聂清漪惊叫一声,杜远冉也不由得顿下身形,伸足一拨一挑,用土块打落了那三根细针,但这一停滞,邢碎影已经去的远了。「嫂子,嫂子你怎麽样了?」聂清漪飞奔到聂夫人身边,脱下外袍盖住她胸腹腰臀,搂起她身子便要运功替她疗伤,但内力注入竟如泥牛入海,这才发觉她不仅心脉遭受重创,一身内功也变得无影无踪。聂夫人提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伸出了手,颤抖着指向了那一直安静的停着的马车,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聂清漪缓缓伸手探向嫂子鼻息,那里最后一点热气也正在飞速消散,悲从中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杜远冉捏紧了双拳,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过去揽住了妻子的肩头,轻轻拉起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聂清漪在丈夫怀中哭了两声,强压住悲伤走到了马车旁,那蓝花布帘掀开了一条小缝,缝隙并不大却足够车内的人看到外面。撩开布帘看了进去,马车并不宽敞的空间中,两个孩子正紧紧的搂在一起,小男孩紧紧的捂着小他两岁的妹妹的嘴,用另一手挡着妹妹的眼睛,自己却死死的盯着门外的方向,紧抿的唇角全是泪痕。「阳儿,……月儿!」聂清漪看到侄子侄女俱都安好,心中稍微一宽,一把搂住了两个孩子,痛哭起来。小男孩竟似连全身都僵硬了一样,半晌才抽泣了几下,松开了捂着妹妹嘴的手,抓住了聂清漪的衣襟,全身都剧烈的颤抖起来,紧并的牙关像是打不开了一样只能从齿缝中挤出奶声奶气的句子。「姑……姑姑,妹妹……妹妹没事……」一地尸首,遍野凄凉,本是初春寒乍暖,顷刻间就恍若残秋,杜远冉看着颤抖的小男孩稚嫩的脸上惊恐悲愤中隐隐浮现的仇恨,骤然心头一阵萧瑟。流水淙淙清音依旧,其间却已掺杂了妇人幼童的呜咽,回荡在空旷的山林间,经久不绝……乳硬助性 引子·脑残之章(一)「阿茹,在想什麽?」聂清远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扬悠远,只是此刻有些低沉嘶哑。「没,只是很久没有骑这麽长时间的马,有些累了。」「昨晚你还骑着我半夜都不下来。我都累了你都还不累。」(二)聂夫人下马站住,四下望着渐渐展开在田野中的春色,长舒了一口气,轻轻道:「清远,怎麽说,远冉现在也是你的妹夫,咱们也说好了要退隐江湖了,你就不要再对他那麽冷冰冰了。」「哼,你们女人家懂什麽。」聂夫人幽幽一叹,幽怨道:「原来我把清漪嫁给了他,仍然不能阻止你想着他麽……」(三)那书生脸色发红,似是有些害羞一般,低声道:「不……不是,小生是去……是去见我家娘子。」聂清远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大男人用不着为这个不好意思吧。」「不……不是,小生是专程去……去跪搓板的……」聂清远又是一怔,旋即脸色一红,撩起裤管露出磨的发白的垫膝,低声道:「其实,跪搓板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是挺不好意思的。」(四)聂夫人颊生红晕,低声道:「清远,咱们安定下来后,再……再要个男娃儿吧。月儿资质虽佳,女孩儿动刀动剑的,终究不好。」聂清远抬头望了望天,摇了摇头道:「夫人,你这个借口用了一万遍了,下次你就直说今晚你想要就是了。为夫虽然已经腰间盘突出,但被你骑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五)猜测间已经有四个劲装男子呼喝着跳了出来,最前面精瘦高个高声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掏钱买足彩!」「……好吧,那就试试手气。」……半年后,聂家成为荆北四大豪门之首,富可敌国。(六)聂夫人抽出腰侧弯刀,笑道:「想劫什麽,也要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于是四个人一起围了过来,对着聂夫人的弯刀认真地问道:「刀兄,你同意俺们先劫个色不?」(七)她皱眉道:「看来你们三个,就是贝檀、毕华和刘啬了……嗯?贝檀毕华夏浩刘啬,卑鄙下流贪花好色……你们真的没改过名字?」「没改过。」四人齐声道。「那看来是你们四个父母商量好的了……」(八)「话说……乳硬助性是什麽?」「如影逐形念错了。」「为什麽不用汝应注行?」「因为这是情色小说,所以花絮的标题也应该显得情色一些。」「那辱莺诛杏呢?」「那就是另一本小说了……而且一看就是两个女主角的那种。」「那……」「我说……你是卖字典的麽?」
第001章 镖局的千金小姐
春天,是容易动情的季节。不仅趟子手镖师们逛花街的次数明显的变多,就连镖局大院众所周知大大咧咧的董二小姐,都开始对着镜子叹起了气。
她当然不是在叹息自己的容貌不佳,事实上方圆数百里都知道董诗诗董二小姐是难得的美人,该挺的地方挺,该细的地方细,那小腰裹在大红缎袄里看着就像会折断一样又细又软,二八年华体态正佳,一双长腿就算没有露出半点肌肤也已经能勾动任何正常男人的春心,再加上那又翘又挺拱耸的恰到好处的俏臀,说不惹人心动绝对是假的。
但不要说说媒提亲的,就连只公苍蝇也没有胆子到二小姐的身边哼哼两句春调。
那已经成熟等待人来采撷的鲜红果子,没奈何是一幅辣椒的品性。
所以她自然要叹气,她也是青春芳华的少女,加上大姐年前招了上门女婿,芙蓉花似的娇美身子更是平添了几分成熟风韵,在这种暖风熏人的日子里一想到大姐唇角眉梢含着的那股子滋味,董二小姐的胸腔子里就憋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她忍不住又照了照镜子,左右端详着,头发梳的不那麽整齐,风吹日晒的多了发稍也有些发黄,但也算秀发如云,肌肤确实不如大姐那般细腻,谁叫她平日总与些镖师护院男人似的跑来跑去,嘴巴不大,红艳艳的可以称得上樱桃小口,巧耳琼鼻这种形容放在她身上也不算太离谱,于是董二小姐又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其实……我这不也挺好看的麽……」
丫鬟绿儿推开房门端着点心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麽一句,平日两人总是没大没小,绿儿自然咯咯笑了起来,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用手刮着嫩嫩的面皮吐舌笑道:「小姐,您可终于动了春心了。不知看上的是哪家少爷啊?要不要婢子去给您当红娘传书幽会啊?奴婢我等了一年多了,就等小姐您开口呢。」
董二小姐当下没了刚才的轻愁薄怨,现了原形跳起来扯住小丫鬟脸颊,面红耳赤道:「去去去,你什麽也没听见,也什麽都没看见。刚才这里没有人说任何话,知道了麽?」
绿儿哎呀呀的咧嘴喊痛,笑道:「好好好,小姐说的是,绿儿刚才没听见有人夸自己好看。」
放开一脸笑意的丫鬟,董二小姐诗诗姑娘终于有了点她名字那样的感觉,她有些疑惑的拉着绿儿坐下,犹豫了一下靠过去低声问道:「绿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比姐丑好多啊?」
绿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的二小姐啊,您今天不是中了什麽邪吧,听到你这麽问咱们局子里的爷们十个有九个半要从马背上跌下来的。」
董诗诗板起了俏脸,羞恼道:「呸呸呸,和你说些私房话儿,你就知道取笑我。」
绿儿看小姐恼了,连忙正经了几分,道:「小姐,说真的您又不是没见过街边登徒子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难不成非要城西周瞎子也夸您好看才成啊?」
董诗诗嘟着嘴哼了一声,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拿着一块点心拨来拨去,不满意地说道:「我不信,为什麽大姐挑三拣四还招了个上门姐夫,我……我都没有人问过一声。」
绿儿为难道:「这……这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麽原因,你说给我听听。要是我不满意,我就把你嫁给看马房的孙大麻子!」
绿儿小脸立刻苦成了一团,这位二小姐说出来的话,保不准哪句就当了真,只好斟酌道:「这个……这个……二小姐您花容月貌……这个,这个凡夫俗子他们都不敢亲近,对,他们不敢亲近。」
「去你的,少拍马屁,我说真的呢。」
董诗诗很不赏脸的瞪了冷汗直流的丫鬟一眼,彷佛在说在不认真考虑,就回去收拾嫁妆吧。
绿儿犹豫了一下,道:「二小姐,这也怪您啊。」
「啊?」
她不由得一愣,难不成是怪自己没有主动上街去勾引爷们?还是自己少了一股子媚劲?
「您想想,您这样整天舞刀弄剑的,琴棋书画是不用想了,綉个花都会把线缠到腕子上,没事就老和那群老粗爷们喝酒聊天,说话又没遮没拦的,咱们镖局除了几个老爷子,大家伙都拿您和三少爷一模样地看待,十里八乡都知道浩然镖局的二小姐骑马能骑大半天,喝酒能喝一大桶,说句实话,咱们局子虽然说起来好听是什麽中原四大镖局之首,可人家讨老婆的又不看这个,能看得上小姐的,没胆子来高攀,小姐衬的上的,又决计不会来提亲,小姐啊……绿儿可是您的随房丫头,您这样大大咧咧下去,绿儿什麽时候才能给您和姑爷叠被铺床啊……」
小丫鬟越说越兴起,浑没注意董诗诗的俏脸越拉越长,听的几乎把脸埋进了桌子里,最后一拍桌子叫了声:「好了!」
绿儿吓的一哆嗦,眨着眼睛呆呆的道:「小姐,绿儿……绿儿说笑的……别……别把绿儿嫁给孙大麻子。」
董诗诗完全没听见一样站了起来,贴近绿儿的脸问道:「说,我要怎麽才能改好一点?」
绿儿啊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董诗诗又问了一遍,她连忙回答:「至少……至少小姐得能坐得住吧,你看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老吴头那臭嘴都说大小姐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董诗诗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道:「好,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午后值班的汉子们东拉西扯了半天,平时早早就会来一道喝酒聊天的二小姐却没有出现。要知道二小姐虽然性子粗犷了些,长相却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味十足,一群大老粗能和这样的姑娘一起聊天,声音都会不自觉的大些,骤然少了这麽一个人,竟然聊什麽都有些没滋没味的。
董诗诗的闺房里——如果是女人住的屋子就叫闺房的话,二小姐正和谁决斗一样凝神坐在桌子边,额头上还出了些汗,犹如强忍内伤一般。
绿儿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二小姐捏碎了一个杯子,看着二小姐「不小心」掰断了一截扶手,看着二小姐「不慎」扯坏了半边窗帘,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姐,那个……那个绿儿听齐镖头说过,江湖上那些武林大侠就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他们都会找身体强健会些功夫……对对,性子还要足够刚强的女孩子做老婆,咱们做镖局的也算半个武林中人,自然……自然不能和一般人家一样是不?」
「你……你说得有道理……」
董诗诗忍不住赞同的点头,这些凡夫俗子不懂得欣赏本姑娘的美,那些英雄侠少可不一样,「对了,齐镖头今天走镖回来是吧?据说这次会带回来些年轻镖师是不是?那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故事了?」
绿儿陪着小姐坐的屁股都发痛了,当下点头如捣蒜一般几乎没把那细白的颈子折断,「对对对,齐镖头这次可是去的江南,听说那边这两三年出了好多大事,一定精彩极了。小姐快去听听吧。」
终日跟着二小姐往一群爷们中待着,小丫鬟也已经受不住枯坐房中端茶送水的日子了。
主仆二人喜笑颜开,午后日头暖洋洋的也不再那麽勾人,当下忘记了晌午的春心萌动,脱了裙装换了软靴长裤,用簪子草草把秀发固定在头上,束上一块方巾带着绿儿便往镖局去了。
从侧门出去过了巷子便是镖局后门,两人轻车熟路直接奔晌午后大家闲磕牙的大屋子,那里曾经是个练武厅,不过自从有个镖师一拳捶崩了一块墙后为人并不大方的董老爷董总镖头就让大家在院子里练功了。诺大的练武厅就此成了长凳黄酒花生、闲人逸闻趣事的聚集地。
本来今日的练武厅因为没了董二小姐有些死气沈沈,大家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门口就传来了董诗诗中气十足的娇声:「大家伙儿,齐叔到了没?」
「二小姐坐,齐镖头说话就来,总镖头说明儿另外三大镖局的总镖头都要过来,不知道出了啥大事,现在正商量着呢。」
董诗诗哦了一声,拉过长凳用袖子抹了抹拽着绿儿一道坐下,拍膝叫着:「闷死我了,老卢赶紧拿酒来。」
「哎,走着。」
姓卢的镖师直接抛过一个小酒坛子,那是特地留给董诗诗的温淳佳酿,虽然总镖头明里不说,这群镖师还是知道凡事适可而止,二小姐跟着自己疯归疯,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
不过董诗诗自己当然不觉得她喝的和这些大男人有区别,一口酒美美的灌下肚子,长出了一口气,脸颊热辣辣的好不舒服,一招手问道:「齐叔这次往南方去了那麽久,带回什麽新鲜玩艺儿没?」
几个汉子嘿嘿笑了起来,说话也大声了许多,一人开口道:「二小姐,齐镖头这次带回来几个新人,说底子不错可以培养培养。」
另一人接口道:「里面有一个小伙子,长得可是标致,那嘴唇又小又红,笑起来还有酒窝,跟大姑娘似的。」
接着一人笑道:「要是那孩子实在练不成功夫,不如就让他陪着二小姐做个玩伴好了。」
「我才不信,」
董诗诗摇着头,不以为然,「哪有男人长得和小姑娘似的,说不定……是女扮男装。」
一个粗豪汉子大笑起来,「二小姐说的是,今晚上我就摸进他们新丁屋子里去摸摸看。」
说话间,门外走进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古铜色的肌肤饱经风吹日晒,稀稀拉拉的胡茬显得有些风尘仆仆,董诗诗看见来人立刻开心的小鸟一样扑了过去,拉住那汉子的手一连声地问:「齐叔齐叔,快快坐下,这次去江南有什麽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
齐镖头宠溺的揉了揉董诗诗的头发,坐在两个一脸兴奋好奇的小丫头身边,接过兄弟们递上来的酒仰脖灌下一大口,长出了一口气,笑道:「也不让齐叔歇口气啊……前两年江南乱成一锅粥,王老爷子家的副总镖头刘猛都把命丢在了那边,搞的咱们也没人敢过去,我这次走了一趟,也是提心吊胆的。幸好那边风平浪静下来,倒是让我打听了不少江湖逸事……」
董诗诗乐滋滋的托着下巴认真地听齐镖头添油加醋的讲述着道听途说来的各种传说,什麽一把弯刀连破三大剑阵的月狼薛怜啊,什麽凭一己之力大挫暮剑阁的浮华公子唐炫啊,什麽江幽城血战,什麽七星战三狼,直把董二小姐听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几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南边去。
「下次往南边走镖,我说什麽也要跟去!」
董诗诗豪气干云的端起酒碗,大声说道。
齐镖头和一众男人大笑起来,拍着她的肩膀道:「二小姐,总镖头要是答应你去走镖,齐叔我就让你做那趟镖的镖头。」
「好,一言为定!」
她亮闪闪的眼睛里已经彷佛看到了自己身穿劲装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镖旗飞扬呼号响亮一路南下的威风场面。
「不过据说咱们真得马上要接一道大活儿,报酬高得吓人,还指明了中原四大镖局联镖,缺一个都不行。」
齐镖头说了这麽一句,颇有些感慨,「估计又是哪家有钱人家要显摆一下……要真是这样的镖,还恰好往南方去的话,二小姐就做四个镖头中的一个吧,哈哈。」
「祖望!祖望!」
门外传来陈管事的喊声,「别在那聊天了,孙镖头叫我,你赶紧的接我的班,去给那几个新瓜蛋子教教规矩。」
「好嘞,这就来。」
看看天色差不多也过了午后闲磕牙的时候,齐镖头起身就要走。
董诗诗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也起来跟了过去,嘴里叫嚷道:「齐叔等等我,我也去。」
「啊?」
「我去认认新来的,也算打个招呼嘛。」
跟着齐镖头穿过了正院后场,过了练武场,西北大通铺的屋子就是新来的几个住的地方。
跨进门,四下扫了一眼,几个少年四散在各处,一个个子小小的娃娃脸大概就是齐镖头说的小伙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身子也清瘦得很,正在最里的铺位整理被褥。
齐镖头上去挨个向董诗诗介绍了一遍,那个娃娃脸的小个子叫石柳,有点刀法的底子。一个看起来有些内向的秀气少年叫杨三耳,大家都喊他小杨子,据说这名字是因为他耳朵特别好使,比别人多长了一只一样。最帅气的高大少年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看到董诗诗就忍不住溜溜的扫量起来,让她对这叫穆阳的家伙印象颇为不好。另外两个没什麽特别之处,普通的个头寻常的五官,叫人看了也记不太住的样子,说话也不敢大声似的,一个叫聂荣春,一个叫韦日辉。
介绍完了,那群少年躬身给董诗诗道了个好,之后便是无聊的教训规矩,董诗诗听得早就厌了,加上那穆阳贼溜溜的一个劲地瞅她,看得她浑身都一阵不自在起来,好像那眼光有形有力摸到了她身上一般。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夜市的摊子街头的杂耍也该张罗着准备开始了,董二小姐扯了扯几乎快要睡过去的绿儿,和齐镖头打了个招呼,一溜烟的出门逛街去了。
停下嘴上的教训,齐镖头走到院子里唤了两个护院跟着二小姐去了,免得出些什麽意外。虽说董诗诗有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但真要遇上心存不轨的登徒子,三两个一起动手,就算董二小姐性子再泼辣几分,也护不住自己身子。
齐镖头一边继续教训那些新人,一边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总镖头要嫁这麽个收不住心的闺女,怕是要凭添几根白头发了。
「哎哟……轻,轻点,你是不是连黑的也给我拔下来了?」
浩然镖局的当家,董总镖头董浩然呲牙咧嘴的冲着身后正在他脑袋上挑挑拣拣找白头发的赤裸少妇叫嚷着。
他的个子并不大,但声音却不小,脸上一道斜过鼻梁的刀疤是他打拼出这块基业的证明,他付出了足够多的血汗,所以镖局上下的人都很尊敬他。现在,他也心安理得在享受着血汗的结果。
替他拔白头发的是董浩然的第七房小妾,几乎全旗门镇的爷们都知道董浩然「能力」超群,小妾一房房的娶,每次镖头们走镖也不忘带回些年轻可爱的丫鬟,但那张紫铜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色痨之意,反而是那些小妾丫鬟在董老爷的临幸下一个个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第六房小妾找镇子上最长舌的花家二姨太太抱怨了一次自己被弄的三四天下不来床连腰都要断了之后,董总镖头就成了全镇大半爷们的偶像——都希望自己也能弄得夫人经受不住主动替自己纳妾进门。
据说董夫人是董老爷的患难夫妻,所以也不知道董皓然使了什麽手段,董家两女一男三个宝贝全部出自董夫人的肚皮,其余的女人就是想靠怀个一儿半女躲上七八个月不用服侍老爷都没能得到机会。
这老八新进门才半个月,就知道了老爷的厉害,过了午刚打了个盹正祈祷着今天老爷不要找上门来,董浩然就兴致勃勃地进了门。刚从镖局回来,董老爷红光满面的,连胯下那根棒儿都透着股兴奋劲。
她一房小妾哪里敢说个不字,被脱了个精赤溜光一气就弄了她一个多时辰,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在青楼里那套功夫施展了个遍,都没能套出董老爷的阳精,最后屁眼被老爷开了苞不算,前面阴户被干的几乎连穴心子都泄了出去。
老爷丢了阳精的时候,这八姨太太已经死鱼一样躺在榻上,连魂儿都被泄出去了一样只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神,拉起软瘫着的少妇给自己拔起了白头发。
他这两三个月本来心情就不错,大女儿董清清嫁了个老实书生,倒插门的女婿估计不多久就能让自己抱上孙子,几趟镖也挺顺利,年前分红利大家伙都赚了个饱。今天他更是高兴的很,明天中原四大镖局的另外三家就要过来,前几日就说要过来的那宗生意明天就能定了行程,虽然是四家联保,但单看定金就有一万两银子,就算四家分账最后也赶得上干一年小单了。
要说唯一的不顺心,大概就是那已经十六出头仍无人问津的二姑娘了。要说自己那女儿长的比她姐都好看,那小腰翘屁股偶尔自己看上一眼还忍不住多溜上一溜,怎麽就没人提亲呢……
人到中年,董皓然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让他头疼的时候,他就去想顺心的事情,顺便做点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后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他的脊梁,让那肉茎慢慢擡起了头,董老爷嘿嘿一笑,拨开拨弄头发的小手,翻身把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把那长腿一架,八姨太太耷拉着眼皮还没反应过来,滋溜一声还满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经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啊啊……」
清静的侧院,就剩下了女子连腰骨都酥了一样愉悦到难以承受的声音。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
董清清本是来寻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麽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进,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麽累了,再一起要上一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麽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麽一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麽会那麽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麽?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她这做姐姐的也要为妹妹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扑哧一声掩口微笑起来,自己夫君认识的那班文弱书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这种姑娘的,若是董诗诗晓得了闺房之乐,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会被她硬扯起来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麽尽想着这种事情……」
董清清轻叹了口气,怎麽连自己妹妹将来的私密房事,自己都忍不住开始幻想了。
「果然,是春天了呢。」
推开窗子,院子里已经一片春意盎然,董清清深深吸了几口气,低声笑语,「诗诗她想必不知正在哪里疯玩呢,真是的,什麽时候才能有个大姑娘的样子……」
「你说什麽!我哪里不像女人!」
此刻的董二小姐,正中气十足的大喊着,身边的小丫鬟绿儿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主子正在和市井流氓对骂,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临阵脱逃的话,说不定回去就被嫁给了孙大麻子。
「就你这德行,哪里像女人?」
那小混混不怕死的大吼回去,反正围观的人已经多了,丢脸就丢吧,「难怪嫁不出去!」
「不像女人?不像你干什麽摸我!」
董诗诗看人卖艺被人群挤来挤去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还偏偏有不怕死的小流氓摸上她的尊臀,要不是鞭子不在身边,她非要抽那家伙个满脸开花不可。
「要不是没看见正脸,谁希罕摸你!就你这臭脾气,一辈子没人敢要!摸你还不如摸春芳园的婊子,婊子肯定给爷笑一个,说爷摸的舒服!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老子还嫌手脏!」
那小混混被揭破,脸上有点挂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董诗诗虽然娇蛮了些,性子也野,但终归是青春少女,被人这样在大庭广众一说,当下脸色青红交替,气得胸膛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几个好事之徒也跟着哄笑道:「阿狗你就认倒霉吧,谁都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你还摸全镇最出名的母老虎。」
「还不快给董二小姐道歉,不然人家叫来一群镖师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哈哈哈。」
镖局这种行当最忌与人结怨,加上对平民百姓动武一向为人不齿,两个跟着董诗诗的护院挤到了人群中,却不知道如何出手,尴尬得看着二小姐气得几乎掉下泪来,眼看就要亲自动手。
「他娘的,真晦气。」
那小混混看董诗诗握紧了拳头浑身发颤,估计要动手的样子,心生怯意,叫嚷着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退路,「老子赶着去赌钱,没功夫搭理……唔唔!」
董诗诗一下子愣住了,那混混的嘴巴里竟然不知道被谁丢了一大块泥土,噎得他卡着脖子大咳大呕,立刻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家伙钻出了人群,搂着那流氓四处看着大吼:「谁?谁他娘的暗算我兄弟?」
董诗诗这才庆幸自己没有冲上去动手,这几个人膀大腰圆虽然看起来没有练过武功,也绝不是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对付的了的。
而回答那几个家伙的,是另外几块土疙瘩。
被塞了一嘴的几个家伙知道碰上了难缠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董诗诗哼了一声,倒也没有追过去,因为看后面出来那几个人眼生的很,心中也有些后怕刚才鲁莽的和人叫嚷起来。
人群看没有热闹,渐渐散去,绿儿心有余悸的在董诗诗身边低声道:「小姐,下次不要这麽冲动了,说他两句也就算了。吵成这样……多不好看。」
董诗诗没注意丫鬟说了什麽,而是满世界找着是谁刚才出手帮忙,四下看了看,人群散了个干净也没出现什麽类似的人物。失望的打算回家的时候,身边传来了温和有礼的男子声音,「董姑娘,是在找在下麽?」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素净的灰白长衫,容貌俊秀身材修长,正面带微笑看着董诗诗。
董诗诗被这视线一望,脸颊一阵热乎乎的感觉,竟有些害臊,侧头道:「没……没有的事,本姑娘在……在看有没有什麽好吃的东西卖。」
「哦……」
那男子竟然就这麽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董诗诗连忙叫住他,「喂……你……对了,你怎麽知道我姓董的?」
问完,才想起刚才吵架的时候自己先报上了名号,不由得羞了个大红脸。
那人却答道:「在下跟了姑娘一阵了,毕竟在下与浩然镖局要有生意往来,照顾一下镖局的小姐,实属分内之事。希望与董姑娘的父亲谈的时候,能帮在下美言几句,在下就不胜感激了。」
「小……小事一桩。包在本姑娘身上了。」
董诗诗立刻挺起胸膛,拍着胸脯说道,「我一定让我爹给你用最好的镖师!」
「那就多谢姑娘了。」
那人微微一笑,转身飘然离去。
董诗诗伸手想再叫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什麽,手伸出片刻,又垂回身侧,心中一阵怅然若失,心道要是姐姐遇上这人,这人怕是会一路送回到家里吧……旋即骂了自己一句笨蛋,姐姐那种说话都不会大声的女子,又怎麽会有自己刚才那种窘境。
没精打采的带着丫鬟回了家,刚走进侧门,就看见院子里董清清正坐在凉亭担心的看着门口。
董诗诗走过去,挽住迎上来的姐姐胳臂,笑道:「好姐姐,不在房里綉花,怎麽坐在这里?也不怕着了凉麽?」
董清清无奈地拍着她的手笑道:「我哪知道你这一玩就到这种时候才回来。」
董诗诗嘟起小嘴道:「别提了,今天真扫兴,险些被个登徒子气死。」
董清清对这种事情并不太关心,顺着妹妹的气话附和了两句,心中记挂着已经回房的夫君,便直接说出了等着妹妹的用意,「诗诗,你也年纪不小了,你姐夫那边的书院里有几个青年才俊还未婚娶,月末大家相约一起踏青,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董诗诗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心道若是晌午自己春心萌动之时,保不准就点了头,现在说到此事,心中却莫名浮现了刚才那陌生男子英气勃发的俊颜,心里一阵抗拒,摇头道:「姐姐,你喜欢书生,也不能给我也找那种文弱男人啊,我这舞刀弄剑的,一个失手伤了自己夫君,传出去我要怎麽做人……」
董清清皱起秀眉,暗道你再这般野小子似的浑浑噩噩下去,无人登门求亲才真的叫不知怎麽做人呢,但知道自己这妹妹也不是听话乖巧的性子,也只有叹口气,道:「罢了,随你吧。也许大个两年,便会好些了。」
董诗诗嘿嘿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没有教你这句话麽?」
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生怕姐姐再劝自己去参加那种什麽文人聚会,无聊得要死。
董清清也只有无奈地笑着摇头回房去了。
推开房门,走进内室,董清清不由得一怔,那向来回家后还会苦读一两个时辰的夫君竟然没有在灯烛之侧,她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那书獃子竟然破天荒的睡下了,连衣服都没有脱,靴子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麽总把自己弄得那麽累。」
她轻嗔薄怨的擡过夫君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锦被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外衣下裳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麽睡意,董清清绕出屏风做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夫君不习惯丫鬟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被,便把她随嫁的丫鬟遣去了别房,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时候,没个乖巧丫鬟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五天没有和夫君行房了,董清清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爹爹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去睡吧。明日定要让夫君少读些时辰,总是这样倒头便睡,如何生的出娃儿来。董清清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麽不太对劲,她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麽人,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后,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劲装男子。
那男人不知什麽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虽然蒙着脸面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已经开始预警。
「来……」
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后的声音,只因那男人拿出了一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与董诗诗全然不同,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和家事烹饪綉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
那男人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麽?放……放开我。」
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男人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男人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把短剑架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冰凉的剑锋紧贴着她的皮肉,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杀我……」
男人侧过剑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剑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男人打算干什麽,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
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男人猛地把短剑挑高,贴住了她的下巴。
董清清下巴被冰凉的短剑抵住,不敢开口生怕那剑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是皮破血流。但那男人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男人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男人变得沈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了那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冰凉,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热,好热。为什麽,为什麽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董清清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麽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沈。
胸口一阵发紧,董情清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那个劲装男人,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巨大的肉茎,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董清清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悠闲的拨弄着董清清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男人张开手掌握住了董清清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男人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沈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董清清蹙眉抿唇,无奈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奇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董清清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那男人眼中露出嘲弄之色,一手托住丰腴乳肉继续揉动,另一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
发不出声音的董清清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男人大掌盖着整个阴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上。
男人嘲弄的伸掌到董清清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董清清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欲的汁液。
把手放在董清清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男人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不凡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董清清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那男人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若是口中能语,董清清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进胯下,在那热胀得难受的阴户上狠狠的揉上两把。
男人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的足踝,在纤细的脚腕上摸了一圈,擡起了她的左腿。
在她疑惑的眼光中,男人捧着她秀美的嫩足深深一嗅,开始用脸上的面巾蹭着她的足趾,用鼻尖刮着她的足心。
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浆液正在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夫君……清清,清清受不住了……她愧疚的用余光看着一边的夫君,羞耻的感觉逐渐被甜美的酸软代替布满了她娇美的裸躯,让她自暴自弃的生出了「算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了,便随他怎麽样吧」的想法。
那男人仍然耐心十足的捧着她的小脚,用掌心托住足弓,把脚掌托在手上,挪到了他胯下阳根处,用鸡子般大小的巨大肉龟顶着她的脚趾。
初时一阵疑惑,董清清还不知道自己的脚碰到了什麽,等到醒悟过来那是什麽,脸颊先是羞红然后马上转成惨白,脚趾虽然感觉迟钝,却也能大概感觉到碰触到的东西的尺寸,她那紧小肉洞虽然从未自己亲自量过大小,也知道纵然是夫君那种比拇指略粗的棒儿都足以让她膣内充盈饱胀,若是教这东西挤进穴口,怕是非被撑得裂开不可。
董清清拚命祈祷这男人在自己脚上玩弄一番就能罢手,但心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不急着奸污她的身子只能说明那男人有充分的自信好整以暇而已。
男人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哝,放开了董清清的腿脚,把住她的腰往下一扯,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软软的长腿自然的分开到男人两边,大张双股彷佛欢迎男人侵入一般。
粗糙的指尖细细的在湿润的嫣红肉瓣上轻轻一刮,肥美的阴户顿时一阵微颤,男人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丽少妇的反应,挺动胯下巨物抵住了董清清的膣口。
董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恐惧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但没想到那热乎乎的肉龟并未深入,只是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本以为空虚抽紧的嫩膣即将被大力的插入,没想到那肉茎只是不徐不疾的不断地磨着她的阴户。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沈又美,酥的她腰后一阵哆嗦。
董清清的鼻音愈发的浓重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而眼角也真的有泪珠滚了下来,半是因为即将失身于陌生男子的恐惧心痛,半是因为穴心子上那团软肉实在紧得难受,酸痒的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唔唔……」
哼声骤然带了几分疑惑,那男人的棒儿又挪的靠上了些,再往上就要插进她的耻毛之中,她正纳闷那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到了那里是为什麽,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麻软,舒服的她一下子就是两泡热泪流了出来。
男人用肉龟顶在董清清阴户顶端,微张的马眼小嘴儿一样轻咬住了那颗娇小红嫩的肉芽儿,又转又顶巨龙抢珠一样把玩不停。
董清清从未被人碰触过阴核,自己更是连沐浴时也草草带过,此时肉珠被擒,骤然被点住了要害,略通风月的身子被这强烈的感觉一冲,头脑里一阵发白,颈窝一麻,紧绷的喉头骤然一松,一段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啊啊……好……好美……酸……酸死我了……」
男人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董清清那肉缝之中大股晶亮汁液流出,知道她已经泄了身子,正在甜美余韵之中徘徊。
那强烈的感觉许久都未散去,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董清清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麽,而自己的口中,还在意犹未尽的低低哼着,一阵羞惭涌上心头,她哭泣着喘息道:「你……你这淫贼,为什麽……为什麽不杀了我算了……」
那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是刻意压过的低沈嘶哑,「莫说我还没占了你的身子,就是已经占了,你相公被我点着穴道,你不说我不说,哪里有人知道?你又做什麽要寻死觅活的?难道……」
他说话间又往她湿淋淋的胯下一撩,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这样活着,难道不好麽?」
「你……你坏我贞节……我……我……」
董清清连说几个我,股间肉缝一阵满胀,一根粗糙的指头已经戳进了滑腻的膣内,还未完全退散的蚀骨酸软再度开始燃起,让她怎麽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句子。
那男子道:「你这女人真不老实,刚才那声春叫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动听几分,明明快活的很,还说什麽坏了贞节。」
口中说着,那肉龟再次挪到了董清清肉唇之间,双手也抱住了她丰腴滑嫩的大腿。
董清清心乱如麻,浑没注意到男人已经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犹自哭泣辩解道:「我……我才没有快活……」
那男人没有说话,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勾着那两条腿往后一拉,身子一耸,粗大的棒儿照着那一张一合的小肉嘴儿就是一捅。穴口浆液滑腻,这棒儿又太过粗大,这一顶竟滑开到一边。
董清清这才注意到股间的危机,心存最后一丝侥幸的哀求道:「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对不起相公的。」
回答得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插进了她紧缩的膣口中,不知死活的嫩肉缠绕在手指上面,一下下的吸吮着。那两根手指稍稍往里捅了寸许,然后慢慢的用力分开。
「呜……不……不要!好痛……」
董清清的嫩穴被扩张开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蠕动肉壁,和挂在肉壁上的淫汁浪液,第一次被撑开到这种大小,痛得她轻呼起来。
那手指稍微并拢一些,棒儿般抽送了两下,在膣内搅了一搅,旋即再次张开。
「嗯嗯……胀……好胀……」
这次董清清的声音没那麽疼痛,带上了几许愉悦的疑惑。
男人拔出手指,被撑开成两指宽窄的穴口慢慢缩了回去,但比起刚才已经大了少许,能看到小指大小的粉红肉孔呼吸般张合。
男人挪了挪身子,趴在了董清清身上,扯过了枕头垫在她臀下,柔腰拱起,粉臀高擡,他扶着自己的棒儿又一次对准了那块美穴,深吸了一口,压在她身上按住一边玉乳往里用力一顶。
身上被重重压住,鼻端一阵男子气息,分开的双腿间难忍的饱胀顿时充斥了董清清的脑海,双眼不断地流下羞耻痛苦的眼泪,红唇间却违背意志的溢出了快乐的呻吟,寂寞了良久的花心软肉感觉到了不远处那火热肉茎正一寸寸的靠近,兴奋的开始抽搐,棒儿每向里一分,从会阴就扩散到全身无法抑制的酸软。
「不……不——」
屏风后一男一女的身影彻底的交叠在了一起,被贯通的贞节破碎在了绝望的呜咽中,床边散落着一件件衣服,一条雪白的腿啪的垂了下来,纤巧的秀足恰好踩在粉红的兜衣上,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床上那正在被践踏的少妇身心……
但不要说说媒提亲的,就连只公苍蝇也没有胆子到二小姐的身边哼哼两句春调。
因为董二小姐最擅长的,就是切小jj。
「……导演,董二小姐罢演了。」
于是董二小姐又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其实……我这不也挺好看的麽……」
门外传来什麽东西打翻的声音,然后是丫鬟绿儿跑远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大叫:「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小姐失心风了!」
「去你的,少拍马屁,我说真的呢。」
董诗诗很不赏脸的瞪了冷汗直流的丫鬟一眼,彷佛在说在不认真考虑,就回去收拾嫁妆吧。
绿儿犹豫了一下,道:「二小姐,这也怪不得您啊。」
「啊?」
「虽然打小老爷就给你穿了女装,可街坊们都知道您其实是男人啊……」
「不要,人家是女人。」
「……」
小丫鬟越说越兴起,浑没注意董诗诗的俏脸越拉越长,听的几乎把脸埋进了桌子里,最后一拍桌子叫了声:「好了!我知道我该怎麽做了!不就是太男性化了麽,我有办法!」
绿儿眨了眨眼,疑惑的啊了一声。
一年后,董诗诗剪短了头发身着男子装束的造型迷倒了无数少女,成为了州郡内才艺大赛「超级女娃儿」的冠军……
我才不信,「董诗诗摇着头,不以为然,」
哪有男人长得和小姑娘似的,说不定……是女扮男装。「一个粗豪汉子大笑起来,「二小姐你有所不知,现在的姑娘们就喜欢这种和小姑娘一样的男人呢,南方前阵子搞了个加油好少侠的活动,最后得奖的那几个连我看了都想摸一把。」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这麽刺激,也不说叫上人家一起。」
董诗诗一下子愣住了,那混混的嘴巴里竟然不知道被谁丢了一大块奶糕,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那混混拿下嘴里的东西,仔细看了看糕底的印花,顿时惨叫一声:「谁这麽缺德,这可是鹿鹿鹿那家店子的阿!」
「好了,到了主题曲时间了。」
「这次你要把黑手伸向谁?」
「我前两天听了首很不错的歌,好像是写瓷器工人悲惨生活的,曲子我很喜欢,就改了。」
「瓷器工人悲惨生活?」
「好像叫……青花瓷吧。」
「你有认真听过麽……」
情画瓷 词:snow_xefd 曲:周杰伦 素白涂抹出娇躯乳峰映微光裸身下床单红梅衬初夜红妆靡靡体香沁心肺欲念我了然鸳帐中鱼水至此须尽欢暮色渲染春宫图诱人被私藏而你嫣红的柔嫩如含苞开放你的心情潮高涨找那我找不到的舒畅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云雨甘露汩汩流蜜一泻千万里在裙底探摸寻找前晚的柔腻只为送你往极乐之地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云雨润湿如打捞起漾开了结局如传世的情画瓷赤裸着美丽你眼带春意白皙浑圆的玉兔跃然于眼底临摹春宫图案时却惦记着你你隐藏在衣裙里诱人的秘密极勾魂犹如千年俏狐狸帘外丫鬟轻喘息衣衫惹湿意而我经过那狂风骤雨放了你在被中得你默许你从春色浓处暂回避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云雨甘露汩汩流蜜一泻千万里在裙底探摸寻找前晚的柔腻只为送你往极乐之地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云雨润湿如打捞起漾开了结局如传世的情画瓷赤裸着美丽你眼带春意
第002章 烫手山芋
本是为了遮挡夫妻春光的罗帐垂下半张,属于新婚夫妇的软榻,此刻正因为女主人和另一个男人的动作而摇晃。
董清清的眼神已经逐渐变得迷离,那赤身裸体的陌生男子趴在她的身上,就那麽不紧不慢的在她的膣内抽送着,一动就是小半个时辰。初时心里的抗拒和紧窄阴户对那粗大阳根的不适尽在这小半个时辰里被那硬热的肉龟研磨的干干净净。
无法忍耐的骚痒和腰后越积越沈的酸软让她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男人结实的胸膛压在董清清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绵软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抱着她不能动弹的赤裸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那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乳尖上份量十足的磨上一磨。平时软软的陷在红润乳晕中的乳头此时却凸了出来,不知死活的顶着男人的胸,让每一磨都酸透了她的胸腔子。
下身水津津的阴户更是糟糕透顶。男人先是入了小半根进去,涨的她一连声的痛呼,夫君从来没有进到过的深处还十分娇嫩,死命推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男人倒是耐心得很,把肉龟抽出寸许,再转着肉茎往里一压,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腔子恍若处女破瓜是的裂涨难忍,禁受不住的大声痛吟刚刚冒出了一个单音,有力的大手就按住了她的红唇,下面的棒儿继续重复着动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双股被分开成了两片,那狭小肉洞涨卜卜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滑溜汁液都被挤出来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第一次被结结实实的捣中了要害。
而让董清清觉得糟糕的自然不是那涨的厉害的阴户,她毕竟已是妇人之身,虽然幽径浅窄但毕竟是纳下了那根巨物,只是那东西小半个时辰里不停的在寸许距离里搅动磨弄,开始还不觉有异,一味咬紧了嘴唇忍耐着胀痛期待着噩梦快点过去,渐渐的穴里愈加火热,好像有细小的羽毛在肉壁上轻搔一样麻痒难忍,只有粗大的肉茎摩擦到的那方寸之地一阵舒畅,害她几乎忍不住开口求那男人不要再一股劲的只在那里磨弄。
但这种对夫君都说不出来的话,叫她如何对一个辱了自己身子的淫贼开口。
便只有强忍着,越是忍耐,注意力便越往那方寸之地集中过去,感觉愈发强烈,肉洞之中春水潺潺,垫在臀下的枕头已经濡湿大片,虽然她看不到自己股间,但那湿漉漉的感觉如同尿了一般已经足够让她羞愧难当了。
「嗯嗯……你……你要干什麽?」
董清清半睁杏眼,迷茫的看着男人顿住了动作,把住她的足踝将她双腿扳了起来。
男人喘息着玩弄了一会儿她的秀足,阳根抽出到仅剩肉龟卡在多汁的膣口,慢慢逗弄这少妇的过程中,那紧若处子的小肉洞裹吸得他几乎把持不住,若不稍停片刻,第一股阳精就要浪费在这轻抽慢送之中了。
这下可苦了董清清,四肢无法动弹,连挺腰让那肉龟稍微磨磨穴口也做不到,积蓄了半天的丝丝愉悦骤然停止,一颗心都吊在了半空中,上不得下不去,汗津津的胸乳倒是没了压力,但那还挂着两人汗水的肿胀乳头也一下子没了着落,偏生那肉龟还不是仅仅卡在那里,一颤一颤的撑着她的嫩肉,逗的她几乎哭泣起来。
「你……你……」
实在忍耐不住,董清清带着哭腔说了两个你,却怎麽也说不下去。
男人怔了一下,旋即双眼里就带上了笑意,更加悠然的捧着她的嫩足,逐个吻了一遍玉珠般的足趾,然后掀开面巾下面,把她的足尖送进了面巾中,一口含了进去。
「别……别再玩人家的脚了……好……好难受……」
董清清涨红了脸,带着点粗糙触感的柔软舌头在她趾缝里溜来滑去,虽然有些舒服,却让她胸腹股间被悬着的甜美更加难耐。
男人伸指在她腰间一戳,然后继续悠然的捧起她另一只脚,大肆玩弄起来。
董清清腰眼一酸,脊背一阵通透,虽然四肢还软软的用不上力气,腰腹却已经可以动弹。她羞惭的咬唇忍着不去扭腰,但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让她开始情愿自己仍像刚才一样不能动弹才好。
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她脑中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有自己意志一样向上一拱,翘臀一提,腻汁润滑,勒着肉龟的穴口毫不费力的就把开始时进去都胀痛难忍的巨物吞进了一截,穴内浅处一块丰腴些的嫩肉被肉棱美美的一刮,让她腰后一酸身子又平了回去,肉龟顺势一撤,又是畅快的向外一带,她紧紧皱起了眉,喉咙里咕哝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硬是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
尝到了甜头,董清清开始摇晃着腰,沈醉在那些微的移动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男人的眼睛正嘲弄地看着她的脸。
脚上半天没有被逗弄的感觉,董清清诧异的看向了男人,这才注意到男人正死死盯着自己,顿时一阵大羞,窘的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的继续摇摆着腰肢。
男人尾骨一振,精关愈加发紧,知道要到了紧要关头,看董清清这欲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面巾下的嘴得意的微微一笑,不在忌惮她寻死觅活,双手在她肩胯上一拍,解开了被封的穴道。接着没有给董清清任何反应的时间,揽着刚恢复自由就颤摆个不停的粉腿往她胸前折去,浑圆的屁股向上仰起,汁水淋漓的阴户蓦的擡高。
正沈醉在扭腰带来的些许慰藉中的董清清骤然浑身一颤有了力道,还未及做些什麽就被压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双手一擡正要推拒,空虚良久的膣内一股巨大的浪潮瞬间贯穿了全身,火热的肉龟挤进了肉洞最深处。
「啊——……唔唔!」
擡起的双手收回到唇边摀住了嘴,拚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还有几分麻木的长腿已经忍不住盘到了男人腰后,泛着红潮的酥臀不满足的高悬了起来,紧贴着男人的耻骨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
男人显然没想到董清清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绝顶,不料董清清双腿缠将上来,花心一下放松开来,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往深处掳拽着肉茎,滋的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畅快淋漓的浇在肉龟顶端。
男人一个战栗,嗯的一声压住了董清清丰美的身子,阳精大股大股的喷射进犹在喷吐着蜜汁的花心,射的董清清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两人肢体纠缠在一起,渐渐平顺着急促的喘息,董清清本以为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心里已经开始为了自己的放浪而愧疚难当,伸手去推了推身上还压着不愿起来的男人,似嗔似怨的骂了句:「你……你这该死的淫贼……」
那男人没有作声,也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渐渐软下来的阳根仍套在穴内,双手握住两边嫩乳,又开始捏摸起来。
「你……你还不走麽?」
董清清惊讶的开口问道,心中大半是惊却又有小半是喜。夫君虽然在侧却昏睡茫然不知,这男人离去,自己隔日仍是众人心中的贤妻良母,她自然已经没了轻生的念头,刚才那初次尝到的极乐喜悦仍然让她回味无穷,所以此刻男人并没要走竟让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带了几分期待。
只是风月之事丝毫不通,董清清也只能干巴巴的仰面躺着,羞红俏脸双手掩面任男人上下其手挑拨着各处还未完全退去的酸软甜美。
男人的手指在她股间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只能感觉到娇嫩的肉豆不断被挑拨揉捏,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她就再度陷入了情欲的狂乱漩涡中,双腿如蛙大张,双手也自己揉搓起再次闷胀起来的乳峰。
这次男人并没有逗弄她太久,与她夫君不同的,那刚刚才软下不久的阳根根本都还没从她的体内抽出去,就再度渐渐的涨大起来,让她又怕又喜。
哎呀一声轻呼,董清清的身子猛地一轻,被那男人环住腰背搂了起来,粗壮的腿盘在一起,垫在她沾满淫水的臀下,面对面搂坐在一起,董清清一下子正对上了男人带着嘲弄的眼睛,羞的低下头去把脸埋进了男人颈窝。等了半晌,却不见男人动作,那根棒儿直挺挺的泡在她膣内,戳着她的心肺一样顶的她浑身难受。
不得已,她只好自己动起来,双腿分开在男人两边,屈起后双脚踏住床褥,比起趟着时动的要自如许多。
银牙暗咬,她先试探着提了提雪臀,撑在她穴心子上的肉龟往后一退,肉棱一蹭,蹭的她一个哆嗦,双腿一软屁股向下一坐。只听唔的一声闷哼,董清清秀眉蹙起珠泪横流,这一下坐的实了,那根肉杵借着汁水润滑竟比起刚才突得更加深入,花心奇涨无比,一阵胀闷传来,肚子里又酸又痛,想必那杵头已经凿开了软绵绵的花心,顶进另一处所在之中了。
男人低喘了一下,听起来受用无比,董清清却好像肚子里卡了一根棍子,说不出的难受,强撑着擡高屁股,那肉棱却卡在了花心之中,一勾一带彷佛要把花心牵扯出来一样,酸的她半边身子发麻,再次坐了回去,棒儿在花心里一进一出,教她通体发紧,登时泣吟出来,「拔……拔些出来……求你了……我……我肚子被顶……顶穿了……」
她只道自己肚子已经被顶破,心中惊慌万分,哭的梨花带雨,一双淑乳连摇带颤。
男人带着笑意伸手搂住她的臀尖,用力一擡,肉龟猛力一撤,董清清闷哼一声,花心处像被拔了个塞子出来,拔的她通体舒泰,长长的出了口气。
那口气还没出完,男人双手一松,酥软的花心本就还未合拢,顿时又被棒儿捣开,冲了个严严实实。
这次虽然没那麽涨了,但肚子里插着小半个肉龟和膣内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也有翘麻酸软,但更多的是胀痛,好像肉穴都被这棒儿顶的长了几寸一样,捣的五脏移位一般。董清清苦着俏脸,哀鸣道:「怎……怎麽又顶进去了……」
在花心里这般捣了几十下,董清清已经被捣的连呻吟都弱了许多,浑身大汗淋漓,明明难受的很,却被这麽捣的汁如泉涌,花心都碎了一样,硬生生在胀痛中又一次丢了身子,泄的连绵不绝,软软的坐在男人怀里没了一丝力气,白桃似的屁股下面,晶亮的汁液流了男人一脚。
这次欢爱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男人越战越勇,董清清却越来越不济,泥捏得一样随那男人揉扁搓圆,最后磨的肉壁肿胀,舒爽间都开始刺痛的时候,她终于不敢再这麽承受下去,强打精神扭摆腰肢告饶一样磨着男人的肉龟,又扭了几十下,才终于感到男人的棒儿僵在了膣内,噗的一股浓精灌进已经被浆汁涨满的膣内。
男人放开董清清,让她躺回床上,意犹未尽的又开始揉她的乳房。她心头一酸,慌了神的哀求道:「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成了。再来……再来会死的。」
男人的屁股往后一收,足足在她的膣内横行霸道了近两个时辰的阳根终于脱了出来,她连忙拿过头侧的枕巾胡乱一团塞在了胯下,生怕那一腔道的滑腻汁液喷洒满床。若是仅仅枕头上这些,自己忍一忍枕在头下,清晨夫君醒来也不至于看出异样。
「你这瘦弱相公,可曾给过你这种享受?」
男人低笑着开始站在床边穿衣,哑声笑道。
她慢慢的收拾着自己这半边床的狼藉,心里百感交集,好像十几年来学到的东西都被这纵情的一夜所颠覆,回味着犹存的余韵,她的绵软玉手仍然忍不住发颤。
不听董清清回答,男人也不再多说,扣好衣服,把短剑往腰后一插,轻笑两声,一把夺过了她刚拿起来的兜衣,压住她的股胯拿开枕巾用那兜衣往她阴户外一阵乱揩,然后把那湿漉漉的兜儿揣进了怀中,一指戳向她夫君腰后,低声道:「你收拾归收拾,莫要惊醒了你夫君,我明晚再来,至于找不找人捉我这淫贼,相信你自有主意。」
明晚?董清清浑身一颤,擡眼看着男人,想要求他不要再来,但话到口边却吐不出来。
男人眼中带上了笑意,旋身出了屏风,屋门未动,却听窗棂轻响,屋内归于平静,只剩下了董清清渐渐舒缓下来的呼吸声。
收拾停当,董清清爬起身子,看着夫君安详的睡脸,心头一阵酸楚,怔怔落下泪来,熄了烛火,她把自己裹进了被中,身子紧紧的蜷在一起,无声的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平日董清清从未如此贪睡,这次却这麽晚了仍倦懒无比不愿起身,双腿间有些胀痛,交叠一磨便一阵难受,和当初新婚之夜竟然不相上下。
身畔已经空无一人,想必是往书院去了。董清清长叹了一声,费力地起身,茫茫然的穿衣着装。
房内的水已经凉得透了,董清清出门往伙房走去,正撞上急匆匆打内院奔出来的董诗诗。
一见到她,董诗诗立刻兴奋的扑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叫道:「姐,你可算起了,你再不起,我就要去被窝里抓人了。」
董清清讷讷的看着妹妹意气风发的俏脸,问道:「怎麽了?」
难道……昨晚的事情被人发现了麽?不过这般的话,妹妹不该是如此才对。
董诗诗可注意不到姐姐神色有异,自顾自兴高采烈着,「姐,中原四大镖局的当家全在咱们镖局子里了,一大早就来了两家,刚才连王老爷子也倒了,走走走,快和我去看热闹。」
董清清舒了一口气,倦然道:「你先去吧,我有些累,一会儿便去找你。」
心知爹爹自然也在那边,心中不免开始挣扎是否要说出昨晚的遭遇。
董诗诗不知道姐姐正满腹心事,只道自己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说了声:「一定要来啊,十几年来这可是头一遭,不来的话你可要后悔的。」
那边绿儿已经等不及了,一溜小跑过来拉着董诗诗连声道:「赶紧的吧二小姐,齐镖头给咱们占的位子可有不少爷们等着抢呢。」
董诗诗一面跟着小跑起来一面不满的嘟囔:「抢抢抢抢什麽抢?人家另外三家镖局又不是来唱大戏的,都围着看什麽热闹?」
嘴上这麽说着,脚下却跑得更快了。
中原四大镖局放在武林中也许不是什麽很响亮的名号,但在普通人眼里却比那些什麽一宫二楼之类的拗口玩艺如雷贯耳的多,十个北方汉子怕是有八个不知道什麽是万凰宫,一半不认识如意楼三个字怎麽写,就算在北方名动八表的清风烟雨楼,也只能让舞枪弄棒的人们敬仰一下,但说到浩然、盛威、扬远、天猛这四大镖局,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旗门镇这种小地方,此刻都聚拢了将近百十号人,围在镖局的正门口,对着迎风招展的四面镖旗指指点点。
浩然镖局的镖师护院们也都整整齐齐的列队站在了武场四面,队列后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队列围成的方圆之地中间,四张大桌四面排开,上首自然是浩然镖局总镖头董浩然,左面的紫面大汉时值初春已经敞开了胸前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腰间挂着两把鬼头钩,是天猛镖局的大当家天钩许鹏;右手桌后是最年轻的扬远镖局主事丘明扬,虽然看起来干干瘦瘦,但传说双手各能连发十五把连环飞刀,刀刀必中,甚至有好事之徒想给他一个例不虚发的美名;对面的老者胸扩肩宽,只是眉宇间愁容不展,正是这些年因为失了左膀右臂刘猛而事必躬亲的盛威镖局创办者王盛威。
董浩然与丘明扬悠然的闲聊,许鹏端着大海碗一碗碗的灌着烈酒,王盛威皱着雪白的眉毛,怔怔的盯着桌上摆着的大刀。
四个人神情各异,但其实心里均是一般的紧张疑惑。一个月前四家同时收到了定金,说明了需要四家联保一宗大买卖,定金一万两,最后的报酬最少也有一家十万两,如此大的手笔,也就不难理解在约定的这天,本来负责的镖头到齐便可,现在却四个总镖头无一缺席的盛况了。
许鹏擡眼望了望日头,把酒碗往桌上一摔,骂了句娘,开口道:「老董,怎麽人还没到?」
并不见他如何用力开声,话音仍然声若洪钟,离得近的人听起来都嗡嗡作响。
董浩然微微皱眉,看天色的确将近正午了,心下也有些生疑,但仍道:「许老弟安心,没有人舍得拿四万两银子开这麽个玩笑吧?真要是出四万两只为让咱们四个老东西聚上一聚,那咱们不妨每个月都在我这里聚上一次,就由我作东好了。哈哈……」
许鹏又骂了一句,灌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巴道:「不管这镖是什麽,老子这次都得接,那定金弟兄们分了一半,另外一半老子三天就花了个干净。」
五千两花了三天,许鹏身后的镖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刚刚进了院子的董诗诗更是惊的一跳,想也没想的就开口大声道:「哇,这要怎麽花才花的出去啊?」
一下子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正打算往那群镖师中钻的董诗诗身上,绿儿干笑着举起帕子还打算挡一下她家小姐的脸……
「钱这臭玩艺赚的慢,花的再慢了还算什麽男人。」
许鹏大笑起来,端着酒碗道,「老子就是找了几个像你这样的俏娘们,就花出去了。不过她们肯陪老子喝酒,老子花得也高兴。」
董浩然不愿意女儿挤在一群男人中间,招了招手让她坐过来。董诗诗一边走过去,一边从许鹏桌上拿过一个酒碗,哼了一声坐到爹身边道:「喝酒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也能喝。」
许鹏看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愣了一下,没有理董诗诗,对董浩然道:「老董,这是你新讨的小老婆麽?长的是挺俊,不过忒豪放点吧?」
董浩然尴尬一笑,那边丘明扬慢条斯里的笑道:「许大哥可看走眼了,这可是你的小侄女。」
许鹏又愣了一下,旋即干笑道:「老董,你这闺女……生得真好看,回头和我那臭小子结个亲你看怎麽样?」
董诗诗看他不搭理自己,又举了举酒碗,高声道:「大个子,我说我也能喝!」
董浩然勉强笑了笑,低声说了女儿两句,对许鹏道:「我这女儿一付野性子,还做不了人家老婆,怎麽也要她疯够了才能嫁人。」
许鹏还没接话,就听见院外一个温文儒雅的声音扬声道:「这等真性情,如璞玉一般只欠雕琢而已,野疯之说实在过谦了。」
随着声音,一个身形修长面容俊秀的青年男子踱了进来,一袭灰白长衫看起来像个书生一般。董诗诗兴奋得几乎站了起来,叫道:「是你!」
那男子点了点头,走进场中,双手一拢四面躬了一躬,高声道:「在下慕容极,替我家主人来交代约定好的走镖事宜。」
王盛威擡起了头,丘明扬斜着眼睛看向别处,许鹏端起碗来又灌了一口,只有董浩然开口道:「慕容公子,按规矩,我们要看看货,才能决定保不保。如果我们走不了这趟镖,定金自然会一文不少的还给你。」
看起来慕容极身上几乎可以说是身无长物,要保的东西莫不是还没到?
镖师又多了不少,大多是好奇到底是什麽物事,连新来的那几个少年也都挤到了最内圈,伸头仰脖往里看着,只有石柳没有挤在人群中,远远地站在院墙上张望着。
「这样东西也不怎麽有份量,但对于很多人来说却是贵重无比。」
慕容极说着拿出了一个油布包,打开了上面的结,露出一个檀木盒子,接着走到王盛威面前,掀开盒盖让他看了一眼,道,「王总镖头,不如就由你来告诉他们吧。」
王盛威面色大变,双手竟都有些发颤,他颤声道:「为什麽……为什麽这本东西会在这里?」
慕容极微笑道:「为何在此我不需要解释,你们保还是不保?」
许鹏急躁道:「老王,什麽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王盛威抓着自己的胡子低声道:「是……是幽冥九歌。」
「什麽?什麽歌?」
声音太低没听得很清楚,董诗诗忍不住问了一句。
丘明扬脸色有些发白,大声道:「董兄,竟然……竟然是幽冥九歌。」
「那是什麽?」
董诗诗没听说过这东西,董浩然脸色也变了,没功夫给她解释,倒是身后站着的齐镖头小声对她简单说了句,「是本秘籍。」
幽冥九歌当然不仅仅是一本秘籍这麽简单,因为里面足足包含了九种武功,每一种都是当年武学奇人破冥道人所创,其中的内功幽冥九转功更是以其用途多变威力惊人而享誉江湖。破冥道人门下绝字辈的弟子虽然出名的并不多,但每人所擅长的一样功夫就已经惊艳武林。这样一本东西,怎麽会不引来江湖众人觊觎。
据说那些绝字辈的弟子本身都十分看重这本秘籍,希望能学到除了自己所擅长的那门功夫之外的东西。
董浩然迟疑的开口道:「慕容兄弟,这镖我们保不保先不说,你这东西的来路……应该不大正当吧?我虽然不怎麽行走江湖,但也还知道这本秘籍本应该在破冥道人的独生女手上,为什麽会在这儿?」
慕容极微微一笑,悠然道:「你说的可是如意楼前楼主风绝尘?不错,这本秘籍曾经是她的。」
他刻意重重说了曾经二字,接着道,「不过现在它却在我家主人手上,这东西我家主人拿着也没什麽意思,便打算完璧归赵,我家主人性子疏懒,不愿自己劳师动众,便打算舍些小钱,劳烦四位一道帮这个小忙。」
许鹏皱眉大声道:「小钱?小钱是多少?」
慕容极笑道:「许总镖头是问最后的报酬麽?这要看诸位的意思了,我家主人打算出的价钱很公道,他知道这本东西很烫手,所以我们为你们四位每家准备了现银一百万两,有哪位觉得银票可以的,也可以换成朗珲钱庄天字号的号票一百一十万两。这镖情况比较特殊,东西送到之后,我们才会付帐,以免四位中有人拿了东西还带走了钱。」
许鹏看了一眼董浩然,咧嘴一笑道:「我没意见,这镖我接了。娘的,这一票赚下来,老子可以直接关门养老了。」
王盛威犹豫道:「我……我要考虑一下。」
丘明扬沈吟不语,看着董浩然,董浩然面色变幻,显然也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董诗诗不明白这幽冥九歌有什麽了不起的,只记得自己答应了慕容极要替他在爹爹前面说好话,便开口道:「爹,咱们做镖局的走镖不就是了,那薄薄的一个本子,送起来比金银珠宝方便得多了,为什麽不接啊。」
董浩然道:「你懂什麽!这东西能安静送出去也就罢了,若是被人知道这趟镖是什麽,不知道会引来多少武林中人,就凭咱们四个局子这几十个二三流武夫,加上我们四把老骨头,怎麽护的住?」
慕容极插言道:「董老爷子过谦了,您虽然真人不露相没怎麽露过功夫,但许老大的天钩,丘前辈的飞刀,王老太爷的大刀可都是真功夫,江湖上的小毛贼就算知道了,想必也不敢打你们的主意。」
董浩然哼了一声,显然不以为然。
丘明扬方才闭目沈思了一下,此刻睁开了双眼,沈声道:「这镖我接了,许大哥,至少这次的镖,咱们两家拴在一起了。」
王盛威依然不表态,董浩然叹了口气,道:「慕容兄弟,浩然镖局要考虑一下。」
慕容极彷佛早就料到了一样,微微一笑,将油布包收回怀中,点头道:「这三日我都会在旗门镇上,我就住在王老太爷隔壁,四位商议好了,随时可以通知我。到时有几家愿意,就有几家平分酬金便是。」
许鹏性子急躁,叫嚷道:「慕容极,先别管他们考虑的,我和丘老弟已经答应了,你先说说这镖要保到哪儿?我们也好先抽调人手,我那班兄弟们就算明天就往这边窜,也要八九天才能到。」
慕容极拿出一张四方油纸,递到许鹏手上,道:「路途遥远,但幸好并不很赶,从今日算起,打算接镖的可以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之后走镖快慢可以由你们商议,我家主人只要求能在端午之前把这本东西送到这里。」
许鹏看了看那张纸,交还了回去,点头道:「嗯,我知道这地方,这两天我就和丘老弟商量路线。他娘的,路上要过的寨子还真不少,非得多调些人才成。」
王盛威拿起了面前的大刀,抚摸着刀柄皱眉沈思着。董诗诗有些不快的看了一眼董浩然,抱怨道:「爹,你看人家许老大,你就痛快些嘛。」
董浩然低着头,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然后擡头高声道:「王老爷子,别考虑了,四大镖局难得有次联手的机会,就一齐出动算了。」
王盛威缓缓摇了摇头,沈声道:「董兄弟,容我考虑两天。」
看着王盛威脸上犹豫不决的神情,另外三人都隐约明白了盛威镖局损失了刘猛之后,损失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副总镖头,而是老人所没有的那份决断力。
董浩然点了点头,道:「那就等你的消息了。」
接着对慕容极道,「慕容兄弟,客栈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你带着东西也实在不方便,如果不嫌弃,就在我家住下好了,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许鹏大声道:「对对对,老董,我也住你们家算了,那破客栈要啥没啥,闷得要死。」
董浩然笑道:「我欢迎的很,你尽管放心,我家里就不缺你喜欢的东西……丘老弟,王老爷子,你们呢?」
王盛威摇了摇头,丘明扬摆手道:「我就不打扰两位叙旧了。」
董诗诗看慕容极还没回答,追问道:「喂,你到底留不留下啊?」
慕容极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对,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叨扰董老爷子了。」
「老齐,往熙福楼要桌酒菜,不管买卖成不成,午饭还是要吃的。这里是我的地头,我做东。」
董浩然这麽说了,自然也没有人反对,四个总镖头连同慕容极,慢慢悠悠的往熙福楼去了,董诗诗硬跟着董浩然一起,还不忘对许鹏道:「许老大,我一会儿要和你喝酒。」
许鹏哈哈大笑起来,「好,你老爹酒量不错,看来女儿也有点本事。」
不过这次董诗诗董二小姐结结实实的栽了。
她本来是一边和许鹏喝酒,一边偷偷瞄着坐在另一边的慕容极的,可是喝到后来,慕容极的脸就变成了两个,三个,她嘻嘻笑着过去捧住了慕容极的脸,道:「慕容极,你……你的脸不要变成好几个,我……我都看不清楚了。」
慕容极带着笑意偏头躲开了董诗诗柔腻的掌心,轻声道:「董小姐,你醉了。」
董诗诗哼了一声,娇声说着每个醉鬼都会说的话:「我才没醉。」
董浩然尴尬的笑笑,拉着董诗诗坐到自己身边,「我这女儿就是这麽个样子,为了嫁她愁的我一直长白头发。」
慕容极端起酒杯,垂目敛去了面上神色,淡淡道:「董小姐国色天香,董老爷子多虑了。」
董浩然哈哈大笑起来,让醉得迷迷糊糊的女儿靠在自己肩侧眯上了眼睛,自己与许鹏喝了起来。
王盛威一直心事重重,没喝上多久就被丘明扬搀着回了客栈。剩下四人在浩然镖局的镖师陪同下回了董家。
慕容极被安排在西侧院客房,似是有意似是无意,董浩然特地调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娇美俏婢,吩咐了句好好伺候,便与许鹏往他八姨太太的住处去了。
董诗诗着实醉的厉害,绿儿在院门口接住那软泥一样的身子,扶到了床上,湿毛巾一次次的拧着,对着酩酊大醉的小姐抱怨道:「小姐啊,您这是做什麽啊……」
董二小姐带着七分的不满三分的失望梦呓一样道:「他……他都……不正眼看我。我……我哪里不好看了?」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小丫鬟只有无奈道:「小姐,您醉成这样,倒是真好看了……」
那个惹得董二小姐芳心打乱的慕容极,此刻却正坐在床边,悠然的靠着床柱,手上托着那个锦盒,愣愣的注视着。
屋内本就没有什麽可收拾的,那个叫蓝儿的丫鬟做了做样子打扫了两下,便静静地站在了一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董老爷那句好好伺候着,她自然知道是什麽意思。自打进门后不足一个月就被董老爷开苞,之后那几次确确实实的让她知道了什麽是伺候男人,而她也的确伺候过了几个客人,只是都没有董老爷给她的那种浑身脱力欲仙欲死的感觉。
偷偷斜眼打量了一下慕容极,他仍然在注视着那锦盒,像在想什麽事情,蓝儿心里有些不甘,虽然之前的客人也有不敢在青天白日之时把她摁到床上的,却也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好像那锦盒比起她玲珑有致的娇美身子要有趣得多。
她咬了咬红润润的唇瓣,轻轻扭着腰走了过去,腻声问道:「公子爷,您这锦盒里装的什麽啊?能让奴婢看看麽?」
她当然不是想看那盒子里面,只是想让慕容极看看她罢了。董老爷早就没再碰她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听到自己伺候的六太太那酥软的浪叫,她总是免不了要寂寞的靠自己的手来寻找一星半点感觉,而现在这麽一个长得俊俏的青年公子就在自己面前,她当然没理由一直在一边站着。
蓝儿的喘息都有些急促,她希望慕容极能看着她,然后丢开那个该死的锦盒,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教训」一顿,就像老爷那天「教训」的一样,教训的她魂飞魄散。
慕容极的确回头看了蓝儿一眼,但接着却打开了那个锦盒,兴趣盎然的对她道:「可以,这东西本就不怕人瞧,反正是个有九个是看不懂的。」
锦盒内是本灰蒙蒙的册子,书脊的麻线都有些松脱,看起来陈旧的很,封皮上那四个字写的奇怪无比,像是碑文一样,蓝儿只认得里面第三个字似乎是个九,皱眉道:「什麽什麽……九什麽……公子,奴婢……奴婢不识字的。」
「是幽冥九歌。」
慕容极伸手掀开封皮,内页露出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和一些画得稀奇古怪满是细线的人像。
蓝儿有些挫败的顿了顿秀足,暗地清了清嗓子,用更加柔媚低婉的声音道:「公子,这什麽九歌,是小曲儿麽?是的话,奴婢可以唱给公子听呢。」
慕容极嘲弄的浅笑,翻了两页后把书合上,侧眼望着蓝儿道:「这本东西若是小曲儿,反倒好了……」
「公子爷……」
蓝儿故意把那爷字拉的又软又长,听起来像小羊羔儿一般,「尽看这些个无聊玩意儿做什麽,不如奴婢给您唱个小曲儿吧,奴婢以前是伺候楼子里的姑娘唱曲儿的,会唱的小曲儿可多了。」
她的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身子也几乎贴住了慕容极的手臂,胸前那对肉兔儿隔着衣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蹭着他的胳臂。
上次她这麽勾引那个在董家做客的书生的时候,那谦谦君子就被这麽一蹭蹭出了本来面目,搂着她便滚到了床上。她对自己那饱满丰盈的双峰有充分的自信,胸前的两点都已经开始兴奋得变硬……
「等回来再听吧。」
慕容极站了起来,悠然的微笑着,好像那蹭在他胳臂上的东西不过是两个面团罢了,「我出去办点事,你家老爷来问起,告诉他我晚上回来。」
蓝儿几乎咬碎了银牙,却也只有垂下头屈了屈身子,应了声:「是,奴婢知道了。」
把锦盒收进怀中,推门走出去,慕容极的神情立刻肃穆起来,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双足一点纵上了院中树梢,轻飘飘的站在树枝上居高临下四下张望了一下,一个飞身越过了客房屋脊,稳稳的落在董家后巷,微笑着推开另一边浩然镖局的后门,走了进去。因为镖师都已经见过了这个大主顾,倒也无人拦他,一路径直走到练武场上,远远看见了那些个新加入进来的年轻镖师,才停住了步子,眯起眼睛远远的观望起来。
少年们正在挑选自己趁手的兵器,聂荣春正拿着一把剑在挥着,看到了那边的慕容极,哟了一声对身边的韦日辉道:「看,那大主顾在瞧咱们呢。」
韦日辉木讷的脸上没有半分变化,自顾自的用布巾擦他的长枪。倒是一边已经选好了柳叶弯刀的石柳站定了身子,用有些尖亢的少年嗓音道:「大主顾……只怕这主顾是个灾星吧。」
「啊?什麽?」
穆阳正兴奋的拿着一把青锋剑摆弄,没听清石柳的话,杨三耳小杨子乐呵呵的把那话复述了一遍,然后接着专注于自己手上的长剑,好像刚才的复述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耳朵名副其实一样。
「一百万两的买卖,估计咱们这些新来的这次也能跟着一起走镖了。这麽大的动静,咱们能赶上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穆阳嘴上这麽说,脸上却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双眼晶亮晶亮的,他侧眼看了看石柳拿着刀的样子颇有几分架势,加上那边慕容极还在看着,一时兴起一样道:「小石头,听齐镖头说你是咱们几个里最厉害的,咱们比划比划?」
石柳刷的一声,把弯刀插回鞘中,面无表情地说道:「第一,我不是小石头,你们那些外号我从没承认过。第二,我不是咱们最厉害的,连第二厉害也算不上,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第三,我不惹你的时候,你最好也不要惹我。这三点并不难记,我希望你莫要忘了。」
穆阳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我若是偏不记得呢。」
石柳淡淡道:「我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杀你也不需要用第二刀。」
说完,他转身便走,彷佛多说一句话都已多余。
穆阳瞪大眼睛,拔剑就要过去,却被小杨子拉住,「好了好了木头,人家干啥都不和咱们一起,又不是第一天了,别气了别气了。」
说完凑到穆阳耳边,压低声音笑道,「你瞧他平日里那副招不得的样子,还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个大姑娘,你和大姑娘较什麽真。」
穆阳的眼睛一下子更亮了,低声道:「嗨,你别说,这石柳要是大姑娘……还真有几分姿色。咱们晚上不如趁他睡了摸摸看?」
韦日辉这时突然开口道:「你果然忘的很快。」
穆阳愣了一下,道:「什麽忘得很快?」
韦日辉笑了笑,手上的长枪猛地一抖,蛟龙一般刺了出去,在空中一旋手腕,夺的一声钉在了地上,「那三点你忘得快也便罢了,他最后一句话你却也忘记了麽?」
穆阳眯起眼睛,挽了一个剑花把剑收在身侧,沈声道:「我倒不信他一刀便能杀了我。」
聂荣春扑哧笑了出来,道:「木头,你对自己的剑法很有信心呐,小石头杀你一定要用第二刀了看来。」
穆阳也笑了出来,收剑回鞘,道:「不说这没趣的了。怎麽说以后也是兄弟,起个外号都冰冰冷冷的。看看人家董二小姐,比咱们身份高出那麽多,脸上都还老是笑咪咪的。」
小杨子竖起了耳朵笑着开口道:「这个我可打听过了,董二小姐虽然比大小姐好看几分,可却是镇子里出名的小辣椒,木头你要是想攀花折柳,怕是要辣死。」
穆阳一挑眉毛,兴奋得舔了舔嘴唇,「这你们就不懂了,一看就是童子,告诉你们,越辣的姑娘,在床上越有味道,不是娶老婆的话,玩一玩再合适不过了。」
小杨子嘿嘿笑了两声,「你这白日梦做的当真不错。」
穆阳不以为意,仍然自语般道:「其实,二小姐身边的丫鬟也俏得可以,要是能一起弄到床上,啧啧……」
韦日辉没兴趣再听下去一样,提着长枪转身走了。聂荣春把剑挂在腰间,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听人说了,董家院子里的那些个丫头,可很少有董老爷没玩过的。那个绿儿因为二小姐护着,一直没破了身子,你要是有本事,能把那丫头弄得服服帖帖,凭他们主仆那亲热劲儿,你说不定白日梦就不白做了。」
穆阳的注意力却被句子里的其他部分引住了,半带惊讶地问道:「那董老爷奔五十岁的人了,还这麽「能干」麽?」
小杨子笑道:「昨儿个掌灯时候,我和王大哥看门,正赶上四太太从街里回来,我瞅了一眼,不到三十的一个标致妇人,走起路来飘飘忽忽的不说,连眼底子都透着暗青,明显是阴虚了。」
穆阳哇了一声,似笑非笑道:「莫不是这董老爷,还会采阴补阳不成?」
晚饭时分,董家内院八太太卧房外厅中,许鹏在看到那水灵灵的少妇却一幅睡不醒的样子,倒酒都险些倒在地上的时候,问出了和穆阳一样的话,「老董,你他娘的难道会采阴补阳麽?」
下午许鹏去客房睡了一觉,董浩然就留在了这儿,结果晚饭时没寻到慕容极,董浩然便带着许鹏晃悠过来一起吃个私席,见到了八太太那副花容倦懒春满桃花的样子,不由得把许鹏小小的惊了一下,他也是阅女无数的男人,自然知道女人那又累又满足的样子意味着什麽。
董浩然微微一笑,敬了许鹏一杯,直接说起了别的事情,「先说说今天这烫手山芋吧。许老弟,你今天答应得这麽痛快,难道不知道那幽冥九歌是什麽物事?」
许鹏端碗灌了一碗,一抹嘴巴道:「管他娘的是什麽,一百万两银子不赚,老子还开什麽镖局,多烫手的山芋蛋子,我也给他揣到南边去……这幽冥九歌到底怎麽了?不就是本武功集子麽,按街头那些江湖志写的,娘的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本这种东西丢在悬崖下面。」
董浩然眼中神色闪动,缓缓道:「这武功秘籍想要的人太多了。绝字辈的幽冥派传人大半想要,打算学学那幽冥九转功的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趟镖咱们无论如何,也要从长计议。」
许鹏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从地上抄起坛子直接往碗里倒酒,「翼州虽然远,但路上都是些毛贼鼠辈,几个大寨子也都与丘老弟和我有几分交情,加上保的不是红货,贼匪兴趣不大,咱们四家镖局几百人一齐出动,就为保这麽一本书,实在再容易不过了。明天我去和王老头说,咱们尽快接了镖,然后慢慢赶路,端午节前到的话,咱们放缓行程,作好准备,一个月后动身也不算迟。」
许鹏虽然平日粗犷,但到了大事上,还是细心的很,沈吟了一下,补充道,「王老头家里不方便,可以让他少出点人手。咱们接了镖之后仿造百十个锦盒,一起带着往翼州去,就算有江湖高手打咱们的主意,也叫他们无从下手。不过……丘老弟习武兴趣不小,真的本子可不能放在他那儿。」
董浩然点头道:「真的本子咱们老哥仨找个人随身带着便是。」
许鹏嗯了一声。公事已了,酒意一阵上涌,他看着那慵慵懒懒的少妇,心头一阵猫抓似的痒痒,笑道:「老董,我这睡的身子骨都闷了,你却在这儿享尽艳福,太不够意思了吧。」
董浩然双目微睁,心下了然,喝了口酒道:「你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老哥是那样的人麽?我家里丫鬟大多标致,就怕老弟你消受不了。」
许鹏摇了摇手,也不在乎董浩然内眷就在一边,直接道:「你那些骚到骨子里的小娘们我没兴趣了,老董,你这院子里就没有没开封的麽?」
董浩然皱了皱眉,「哎哟,你早来个三四天,我大姑娘房中遣出来的丫头还成,可惜……已经被我弄了。」
许鹏失望的又喝了一口,半开玩笑道:「老董,你不是真的在采阴补阳吧,院子里这麽多年轻丫头,你一个都没放过?」
董浩然连忙笑道:「那怎麽可能,没动过的肯定是有,就是长的不够水灵,拿来伺候老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时董浩然突然想起什麽一样,一拍大腿道,「许老弟,你说我那二姑娘被你灌成那样,现在可醒的过来?」
许鹏虽然疑惑,还是道:「难,瞧她醉的,明儿晌午能爬起来就不错。」
董浩然微微一笑,拍了拍许鹏的肩膀,「便宜老弟了,我那姑娘房里有个丫头长得很是水灵,可惜我一直没机会得手。一会儿咱们喝好了,我便叫她去你房中送水,你也不用客气,那丫头有些小脾气,你直接硬来便是。」
许鹏哈哈一笑,说了声好。疲惫的妇人给董浩然斟上了酒,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继续喝了起来。
许鹏醉醺醺的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继续嘱咐道:「老董,我可去等着了。」
董浩然掩去惋惜之色,当下回头对着八太太房里丫鬟道:「去,让二小姐房里绿儿到客房给许老爷送水铺床。」
那丫鬟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点了点头应了声是,踩着碎步匆匆的去了。
扭着腰臀的纤细身子,很快没进了董家后院那浓的彷佛能淹没一切的黑暗之中……
男人怔了一下,旋即双眼里就带上了笑意,更加悠然的捧着她的嫩足,逐个吻了一遍玉珠般的足趾,然后掀开面巾下面,把她的足尖送进了面巾中,一口含了进去。
「别……别这样……人家都半个月没洗脚了……」
闺房之中顿时传出了惨烈的呕吐声……
队列围成的方圆之地中间,四张大桌四面排开,上首自然是浩然镖局总镖头董浩然,左面的紫面大汉时值初春已经敞开了胸前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腰间挂着两把鬼头钩,是天猛镖局的大当家天钩贾巴尔……
「这麽写的话,剩下两个是不是叫大鸟伯德和魔术师约翰逊?」
「你这主意不错。」
……右手桌后是最年轻的扬远镖局主事大鸟伯德,虽然看起来干干瘦瘦,但传说双手各能连发十五把连环飞刀,刀刀必中,甚至有好事之徒想给他一个例不虚发的美名;对面的老者胸扩肩宽,只是眉宇间愁容不展,正是这些年因为失了左膀右臂刘猛而事必躬亲的盛威镖局创办者魔术师约翰逊。
接着,武林篮球大赛就开始了。
五千两花了三天,许鹏身后的镖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刚刚进了院子的董诗诗更是惊的一跳,想也没想的就开口大声道:「哇,这要怎麽花才花的出去啊?」
许鹏垂头丧气地说道:「老子不就是想炒炒股票麽……怎麽就赶上经济危机了。」
王盛威面色大变,双手竟都有些发颤,他颤声道:「为什麽……为什麽这本东西会在这里?」
慕容极微笑道:「为何在此我不需要解释,你们保还是不保?」
许鹏急躁道:「老王,什麽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王盛威抓着自己的胡子低声道:「是……是大江户四十八手。」
慕容极大惊失色,看了一眼盒子里面,惊叫道:「糟糕,放在枕头下面拿错了……」
丘明扬脸色有些发白,大声道:「董兄,竟然……竟然是幽冥九歌。」
「那是什麽?」
董诗诗没听说过这东西,董浩然脸色也变了,没功夫给她解释,倒是身后站着的齐镖头小声对她简单说了句,「是本歌谱。据说当年李玉春女侠就是凭借这本东西加上她天赋异禀的长相在超级女侠擂台上一战成名,九歌唱完,台下死伤无数。」
韦日辉这时突然开口道:「你果然忘的很快。」
穆阳愣了一下,道:「什麽忘得很快?」
韦日辉突然掏出一个小蓝瓶子,微笑道:「忘得快不要紧,赶快服用我们家密制的脑白筋就可以了。」
许鹏摇了摇手,也不在乎董浩然内眷就在一边,直接道:「你那些骚到骨子里的小娘们我没兴趣了,老董,你这院子里就没有没开封的麽?」
「没开封的……好像就剩前天新买的老母鸡了……」
「……」
董浩然连忙笑道:「那怎麽可能,没动过的肯定是有,就是长的不够水灵,拿来伺候老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时董浩然突然想起什麽一样,一拍大腿道,「许老弟,你说我那二姑娘被你灌成那样,现在可醒的过来?」
许鹏立刻兴奋道:「醒不过来,老哥你真够意思,连自己闺女都舍得,好,我这就去你闺女房里。以后我就要叫老哥老丈人了……」
哎呀一声,屋子里飞出去一个庞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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