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1_68集_全本)作者:snow_xefd(雪凡)-免费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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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乡村 #美女 #猎艳 #种马 #猥琐 #snow_xefd #雪凡

简介:
残害无数美女的采花大盗误中圈套,遭高手围攻性命垂危,忽然穿越来到现代都市。 看上了一位纯洁俏女医,便运用毕生所学当起医生,试图赢得芳心,顺便治疗各种欲求不满的女病患…… 他要以最得意的房中术绝学,继续完成尝遍天下绝色的梦想!

第0章 引子 如露亦如电

浓云闭月,苍穹一片漆黑。灯火闪烁,映出绝境困兽。

滴答,滴答……

灰衣青年低着头,唇角的血,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他胸中隐隐作痛,烈如刀绞,想必,已断了几根骨头。少林罗汉堂首座的大悲掌,果然了得。

早知是陷阱,真不该为了逞强护花硬吃下这一招。

眼前身影一晃,他侧目望去,青衫长须,道袍猎猎,正是武当现任掌门。

死牛鼻子,不过是帮你慰藉了一下住在偏房的小妾,便记恨成这样吗?

嘭——!

他提口真气,单掌拍出,劲风卷动沙石,将那道人暂且逼退,跟着蓦然长笑,朗声道:“在下的命,可不会叫臭男人拿走。”

“淫贼!死到临头,还敢猖狂!”

一声娇叱,三尺青锋寒气逼人,直指咽喉而来。

负伤青年浓眉一挑,二指一拨,臂出如龙,一掌印在来人腴弹酥胸,顺势一抓,嘶拉一声,已从那雪白衣衫上扯下半幅,反手甩出,化去旁侧大和尚遥劈掌力。

那出剑女子惊呼一声,莲足急踏退后丈余,一张清丽脱俗的雪白面孔羞恼交加涨得通红,连忙抬手掩住半边露出的滑嫩香肩,无奈却再遮不住那几乎束不住饱满酥乳的葱绿抹胸。

一人退下,马上便有两人递补。

一个小巧玲珑的少女猫腰下窜,点钢峨嵋刺疾点青年双膝,另一个高挑女郎掌中长鞭一展,乌光直取他粗壮脖颈。

和尚道士都退到一旁,似是要欺他怜香惜玉,不舍得对美貌女子痛下杀手。

那青年冷笑一声,突地一声暴喝,声若洪钟。

夹攻两女内力较弱,齐齐被震,出招一滞。

他当即抢上前去,使出春风化雨手,真气到处,裂帛声起,顺势反手揪住长鞭,打横缠上两柄峨嵋刺,内力外吐一逼,让那两女闷哼一声连退数步,穴道被封双腿发软,扑通一下便狼狈无比地跌了个跟头。

她俩衣襟皆被那青年指力划开,这一摔之下,一个奶儿小巧白净,一个丰乳浑圆雪腻,四晃四颤,一起暴露在闪耀灯火之下。

一个美貌道姑急忙抢上,脱下外袍撕开,俯身为她俩遮住。

“无耻之徒!”方才退下的大和尚沉声怒喝,大悲掌运足十成功力,展臂扑来。

那青年仰天大笑,长吸口气,忍着万针存动之痛,不退反进,寒冰烈火掌三招连出,层叠真气如汹涌巨浪,正面硬碰。

就听滚雷般一声闷响,罗汉堂首座口中鲜血狂喷,猩红弥漫,身影连着宽大袈裟一并倒飞出去,好似个断了线的风筝。

霎时间,群英寂然。

周围灯笼的光照亮了环伺于周遭的名门高手,一张张脸上都变得阴晴不定。

那青年讥诮一笑,心道少林贼秃没捡到现成便宜,倒吓住了只是来凑数的蠢材。

若多些凑数的,他便能有几分信心趁机摆脱此刻绝境,逃出生天。

可惜啊,放眼望去,灯笼之后,千百强弓劲弩已对准了他,灯笼之前,还有一个个欲除他后快的正派高手虎视眈眈。

七大派,八方英豪,飞鹰卫,大内高手,再加上这些年因采花窃玉得罪的各路仇家,倒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眼扫过,那几张方才急着下杀手的熟面孔又一次映入眼帘。

言语轻薄,像影子一样追杀七州的寒梅仙子陆雪芊;为友出头,天资绝顶不逊于他的娇小少女易霖铃;上次差点得手,此后怕是再无机会的绝色女郎卫竹语;手持拂尘对他怒目而立的俏美道姑……好吧,这个玉清散人,还是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过的,可惜一夜夫妻百日恩的旧情,对方并没念着。

他缓缓环视,心中大感不甘,眼前那十余个武功高强的美貌女子,还有大半他仍未一亲芳泽。

殒命于此,真是死不瞑目。

远远响起一个冷漠的动听女声:“有我爹爹精兵助阵,诸位莫非还是拿不下他?”

他心头一痛,瞠目望去。

那舍身将他诱至此处的相府千金,鬓发仍不齐整,半张苍白的脸隐于侍女撑起的油伞之下,仅剩一只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他。

他禁不住想,若他答应入赘相府,远离江湖,换条平步青云的路子,是否就不会有此刻的一场杀局。

“看来,我大概是江湖上最有排场的采花大盗了。”绝境之中,他反而微笑起来,负手而立,朗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仙子,这里就数你生得最美,我这条命,你拿去吧。”

陆雪芊捂着肩头裸肤,狐疑不定。

武当掌门冷冷道:“陆姑娘,莫要上当,此人诡计多端,怕是打算将你拿做人质。”

大和尚一口浊气吐出,理顺胸腹经脉,沉声道:“你这淫贼,恶贯满盈,败坏女子名节无数,今晚便是你丧命之时。”

旁边一个黑面汉子阴恻恻道:“他伏诛后,那藏龙宝居的线索若搜出来,在场的诸位,应该人人有分吧?”

玉清散人柳眉倒竖,怒道:“你们到底是为何而来!”

此时,电光劈落,一道闷雷滚过天际,那灰衣青年纵声长笑,靠墙站定,道:“我就知道,只为了惩恶扬善,可请不动你们这许多人大驾光临。原来,又是我哪个情人走漏了这要命的风声。将来,我在女人面前,可要谨言慎行才好。”

“呸!”易霖铃抱着半幅道袍掩住娇小双乳,怒道,“我们这就把你碎尸万段,你还有个屁的将来!”

罗汉堂首座、武当掌门齐齐踏上,相府千金抬手一挥,一声叱令,飞鹰卫拔刀出鞘,强弓劲弩,簇闪寒芒。

可那灰衣青年仍未绝望。

他的眼睛依然神采奕奕,漆黑发亮,宛如两颗点墨明珠。

“九重玄天诀甚是了得,困兽犹斗,诸位小心。”大和尚朗声提醒,垂手运力,内息鼓荡在袍袖之中,无风自动。

“暗青子招呼吧,我早说就不该用那要面子的打法。”先前的黑面汉子拿出一把飞针,冷笑说道。

那青年低下了头,他早已将玄天诀练到了第九重。

他之所以不去突破第十重,并非不能,而是那秘笈中所说极为玄奇,一旦运功到第十重,若赶上什么天地激变之际,会发生神鬼莫测的惊人变故。

他志在遍尝人间绝色,本以为第九重已够他随心所欲,不必冒险。可如今身陷囹圄,不论如何,也要搏下这一注了。

“上!”

耳边听到飞鹰卫统领一声大喝,那青年不再犹豫,双臂一抬,内息激荡,下出涌泉,上破百会,玄天诀全力施为!

刹那间,漫天阴云倒卷,八方惊雷齐聚,一道闪电金剑般凌空劈落,发出山崩般一声巨响!

水气蒸腾,烟尘四散,待到夜风将众人眼前扫清,那墙角死地,已只剩下一片焦黑,与数片散碎灰衫……

第1章 哪来的怪医生

早晨被手机闹钟叫醒后,叶春樱的两边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都说一边是跳财一边是跳灾,两边一起跳,难不成是倒楣之后领笔补偿金?

还是说张家那位三少爷又要来找她?

她皱着眉爬起来,冷水洗了好几把脸,才算是消掉了满面的疲倦。

诊所快到开张的时候,她坐到镜子前,望着里面弯眉水眸,俏鼻樱唇的花容月貌叹了口气,拿起几样简单的化妆品,一点点把自己往丑了打扮。

照说,哪个女孩不爱美呢,她这天生丽质上电视也不含糊的好模样,不施脂粉都能甩出寻常美女几条街去,自然该是精心打理,尽情展现才是。

可她所在的地方,她孤苦无依的身世,来这里半年多所经历过的大小事情,都让她深深明白,涂抹成艳俗丑妇,总好过惹来一堆麻烦。

左右观望一下,比正常的样子已经难看了七分,叶春樱稍稍松了口气,拿起唇膏将嘴巴涂到俗不可耐的程度,发泄般狠狠一抿,起身走出需要坐在床上化妆的狭小卧室,拿出了柜子里的白大褂。

她都还没穿好,咣当一声,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没精打采的叫唤声。

“叶大夫,起了吗?我这心里,慌得难受啊。”

是李姐,就是她这诊所占的门面楼旁边不远的邻居。

她名字叫李曼曼,算是这里的常客。

叶春樱打开门,心里一串哀叹,心想这个早晨,又是不得安宁了。

她这种拿当地上级补贴开设的半公益诊所,其实就相当于安宁时代的社群医院,只不过世界剧变的如今,要负责的地域更广,能用的人力更少。

少得可怜。

她这诊所,就只有她自己,一个靠福利机构长大、拿助学金毕业的孤女,护士医生一肩挑。

这附近社群居民不算太多,叶春樱平时还不太忙。

但她怕的就是李姐这样的病人。

让去大医院不去,让说哪里难受,哼哼唧唧说不清楚,打点滴打针无从下手,开点保健品口服液吧,又不舍得掏钱。

以至于叶春樱一度怀疑李姐就是来盯着她,免得老公过来偷腥。

说到这个,她也觉得李姐挺可怜。

不到三十的年纪,虽说早有了孩子,可身材保养极好,薄薄的短袖衫里峰峦叠嶂呼之欲出,光透之下,布料里那紧绷绷的奶罩带子,总叫人担心会被那对丰乳扯断,牛仔裤后面更是撑得鼓鼓囊囊,踩着细高跟走吧路来,臀肉水漾漾左摇右荡。

上丰下挺,自然显得当中那段腰肢水蛇似的细,偏她还喜欢穿小码贴身,布料紧绷绷缠在身上,起坐行走,卧病在床,都掩不住那姣好曲线。

也难怪那些在叶春樱这里占不到便宜的男病号,便退而求其次,不时冲李姐撩骚几句下流话儿,抽冷子蹭蹭屁股,惹来一顿娇声斥骂。

可就是这么一副值得夜夜洞房的好身段,却摊上一个花花肠子只爱尝鲜的纨绔老公,十天半个月不着一次家,上回俩夫妻见面,还是老婆在诊所说头晕要量血压,老公进来闲聊几句没注意帘子里是谁,凑过来就要摸叶春樱的屁股。

那一顿翻天覆地的吵,她现在还余音在耳。

“叶大夫?不早了,你真没起呢?赶紧起吧,我等会儿你。”

外面又传来一句催促,叶春樱无奈,只有把李姐迎进来,引到桌边熟门熟路地问了几句。

有点意外,李姐今天是真病了,略有点低烧,胸闷气短,虽说十句话里八句半是在抱怨死鬼老公,剩下那点有效资讯,总算让叶春樱大着胆子开了药,给她扎进手背,吊上了打点滴瓶子。

本以为能清净到换药的时候,没想到点滴流了没三分钟,李姐就把她叫了过去,脸色苍白,手按着丰隆饱满的胸口,很难受地问道:“叶大夫……我……我怎么越来越心慌了啊?这……这还出冷汗了。好难受……”

叶春樱调慢速度,等了一会儿看还是无效,急忙一摸手腕,发现李姐的心率竟然快得吓人,突突突突好似打鼓,当即惊出一背冷汗,赶忙拔针,惊慌地说:“李姐,走,还是去大医院吧。我这就带你去。我去把脚踏车推出来。”

李姐哼哼唧唧挪了下腿,“不成啊,我……我腿软。”

“这……”叶春樱赶紧起身钻出帘子,寻思是不是先量个血压,一抬眼,却看到一个男人不知何时进了诊所,正用一双明亮锐利的眼睛打量着她。

从小到大都是班花校花一路花过来,被男人看的时候多了,叶春樱心急,又知道最近张三少爷的面子在,小混混不至于让她太过难堪,此刻顾不上接待,就只说:“你先坐,我一会儿就来。”

不料,那男人却往前迈了一步,用低柔而富有磁性,甚至令耳孔中微微发痒的声音说:“这位姑娘,方才那位病人,在下也许帮得上忙。”

叶春樱一愣,这才仔细打量过去。

那人模样颇为英挺,一双眼睛格外好看,文质彬彬似乎不像坏人,可身上却穿得颇为狼狈,都是不知哪里捡来的破旧衣服,一头长发也乱糟糟的散在身后,好似从没剪过,纵使胡须不长,头面双手颇为整洁,仍像个上门讨饭的流浪汉。

“你是……哪位?”

“在下韩玉梁。”他双手抱拳,口音略显怪异,腔调和在地人大大不同。

“你是医生?”叶春樱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手却已经握住了白大褂口袋里的高压电击器。

世道乱,不长个心眼,自己人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略通医术。”

“那你的执照呢?”

“嗯……”韩玉梁浓眉一皱,沉吟道,“在下……糟了一场大劫,失掉了不少记忆,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行医要的难道不是手段吗?”

叶春樱无奈地摆了摆手,柔声道:“你先坐吧,别添乱了,你是来看失忆的?头部受过伤吗?啊,不管是什么,你先等等,我先去给李姐量血压。”

她说着拿起水银血压计,快步钻回帘子里头。

可韩玉梁大大咧咧直接跟了进来,沉声道:“这位夫人并非血脉有碍,而是湿气淤积,宫络不畅,久不梳理,恐会燥郁癫狂,寻常药石之术,怕是无济于事。”

叶春樱正心烦意乱,看李姐那双眼睛水汪汪往韩玉梁的身上瞄了过去,扭头没好气道:“你要是来看病,就乖乖外面等着,量血压需要安静,看病需要排队。请有点礼貌。”

韩玉梁却不理会,而是信步过去弯腰俯身,到李曼曼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李曼曼身子触电般抖了一下,接着那白白的俏脸就飞了两朵粉都掩不住的红云上来,连羞带嗔地抱怨道:“还不是……我那个死鬼老公,整月整月不着家……”

韩玉梁微笑道:“既然在下说中了,那何不容在下出手试试?”

李曼曼犹豫一下,望着韩玉梁那深邃漆黑的眸子,不觉在丰润红艳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轻声说:“小叶,我觉得这个大夫,也许能治,你就让他试试吧。你瞧他仙风道骨的,说不定是个世外高人呢。”

这要是世外高人那美院里满街都是。

叶春樱满脸无奈,眉毛都快绞到一起:“这怎么可能啊……”

韩玉梁微微一笑,拱手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小叶,你先忙去,我这里让他看着,不碍事儿的。”

叶春樱哪里肯走,盯着韩玉梁说:“不行,这人来路不明,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

李曼曼的眼睛已经在韩玉梁的壮硕身躯上舔了好几个来回,连发着低烧也顾不得,娇滴滴道:“哎呀,你姐我心里有数,这光天化日的,你还怕他强……非礼了我呀?”

韩玉梁满不在乎,伸脚勾过凳子坐下,一指就点在李曼曼腰侧。

时值夏初,大家身上衣服都单薄得很,这大男人上来就去点李姐的腰,叶春樱性格保守,当即吓了一跳,赶忙道:“你这是干什么!哪有你这样治病的,你快放手,不然我、我可要报警了。”

明知道这地方报警还不如给张三少爷打个电话管用,她还是习惯性选择了自己更愿意信赖的路子。

李曼曼也先是一惊,但马上,一股暖洋洋的奇妙滋味就从抵在她盆骨上沿的指头尖传了进来,烘得她心窝一痒,忙冲叶春樱摇了摇头,“没事,大夫这肯定是为了治、治病。嗯嗯……挺……舒服的呢。”

叶春樱还是处女,恋爱都没谈过,哪里听得出李姐语调渐渐变出的奇异甜腻是什么由头,只觉得情况不太对劲,蹙眉低头望着韩玉梁的动作,心想若是这男人要动什么不轨念头,就拿出电击器先把他放倒再说。

“夫人,请尽量放松,哪一处也莫要用力。”韩玉梁口中叮嘱,手指缓缓滑动,一寸寸往肚脐那边挪去。

李曼曼点点头,就觉那指尖好似施了什么魔法,一路隔着衣服这么挪过来,竟比老公新婚时候狗啃一样舔过来还要舒服几倍,腹肌下头都一阵一阵酥痒,丝丝缕缕汇聚到肚脐眼儿中,捋着里头明明被扎了疙瘩的洞钻进去,钻入膀胱,钻入子宫,钻的她后腰发紧,屁股都夹了起来。

她不敢动,只急忙用手压了压裙子,夹在丰满的大腿中间,担心万一这么舒服下去,湿了内裤,可别让两个大夫看见。

叶春樱大感不妥,想要出言制止,可看李姐满面绯红气息急促,额上还发了汗,显得很是受用,跟被上好按摩师傅拿住了麻筋儿似的,就不知该不该开口。

“此为气海,此为石门,皆是任脉要穴,是治疗所需,还请夫人莫要见怪。”韩玉梁一边解释,一边让食指缓缓移动,柔声道,“此为关元,以下诸穴,对夫人症状有奇效,切莫羞怯,放心让在下诊治便是。”

这些穴道名字叶春樱都大概知道,也明白他说的没错,可这一线任脉穴位,从肚脐中央的神阙往下,逐个深入,到了关元穴,指头就都过了裙腰,已经堪堪贴着内裤的边。

而他还在往下!

“此为中极,夫人是否好受多了?”

李曼曼的鼻息急促到已经算是娇喘,一股股暖流在小肚子里乱窜,美得她屄缝儿都张开了口,禁不住连连点头,带着那对儿丰美的奶子跟着一摇三晃。

“此为骨曲……”韩玉梁微笑解释,手中继续向下。

叶春樱眼见这越动位置越不像话,这穴位都已经到了耻骨联合的上方,成何体统,终于忍不住惊骇道:“等等!你、你这真是在治病?”

不料话音刚落,韩玉梁突然加出一指,在骨曲穴上紧紧压住,双目一瞪,沉声喝道:“通!”

李曼曼唔的一声细哼,就跟在拨拉一根拉直琴弦似的,尾音不住颤抖。

接着,就听不知何处传来细细噗滋一声,她满面红光,长长吁了口气,一扭腰急忙坐起,双手特地把裙子往内裤下面压了压,眼角彷佛要滴出水来,握着韩玉梁的手就连声道:“哎哟,大夫,您可真是世外高人啊,这一下子,我……我浑身上下都得劲儿了。通透,真通透。”

叶春樱顿时傻了眼,这来路不明自称失忆的男人,竟真是个医道高手?

这一身香汗淋漓,低烧自然退了个干干净净,韩玉梁让李曼曼跪坐在病床边,圆滚滚的屁股压着脚后跟,他站起来双手压在李曼曼肩头,自上而下,从脖子到腰缓缓揉捏,上上下下按摩。

叶春樱在旁瞪大眼睛看着,根本看不出这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明明只是寻常按摩动作,却让李曼曼眯眼蹙眉,哼唧连声,那肉感臀部就跟后脚跟上长了刺一样一会儿挪个地方,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旁观者不清不楚,当事人可是明明白白。

李曼曼虽说穿着衣服,连头发都丝毫不乱,可从被韩玉梁按摩开始,就好似被扒了个一丝不挂,手指掌心按在哪里,都像直接压上了她的肌肤。

她都不知多久没被男人如此温柔而有力的抚弄揉搓过。

而且,这男人的手还极准,走了一个来回,就找到了她肩胛骨下脊柱两侧的敏感带,重点进攻那里的时候,还有股奇怪的热气钻进毛孔,痒中带酸。

所以并不是她觉得屁股下面有刺,而是忍不住动动,用脚跟稍微按按臀肉,缓一缓穴心儿里钻心的麻。

等这一轮结束,李曼曼又依言躺在床上,双腿紧并,让韩玉梁在腋下两侧按摩起来。

叶春樱看他手掌距离那两团沉甸甸软绵绵的乳房近得要命,几次三番险险擦过,觉得非常不妥,可李曼曼自己都没出声,还舒服得一直哼哼,她怎么好开口打断。

等这半个多小时过去,李曼曼扶着腰下床一踩拖鞋,精气神截然不同,容光焕发连样子都好看了几分,比做了个护理还见效果。

“李姐,你……真没事儿了?”叶春樱手里还捧着血压计,颇为滑稽地呆呆问道。

李曼曼风情万种地一翘兰花指,羞答答说:“好啦,好得不能再好。啊哟,我还没问呢,小叶,你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好的大夫啊?”

“在下韩玉梁,也是初来乍到。雕虫小技,叫夫人见笑了。”

李曼曼咯咯笑着搡了他一把,飞个媚眼过去,“这可不是雕虫小技,我这病啊……就得你治。换了叶大夫,我还不知道要难受到哪一天去。那,韩大夫,你在哪里高就啊?路要不太远,我回头就专程找你去。有你在啊,我以后都不怕头疼脑热胸闷气短啰。”

她凑近一点,故意不想让叶春樱听见,小声道:“你给我按那啥子曲骨穴的时候啊,我真是感觉快飞起来啦。一会儿给我留个名片吧?”

她只当韩玉梁是别处的医生,到此上门抢生意。

不料,韩玉梁微微一笑,扭头看向叶春樱,语带恳求地说:“在下出了事,落魄流浪至此,无处可去无家可归,不敢奢求别的,只望能在叶大夫的小药堂中偶尔坐诊,赚些钱帛,聊以温饱。”

他眼睛真是漂亮,跟会吸人一样……叶春樱不是没见过好看男人,可被他双目盯住,心里竟痒丝丝颤了一下,本来想说的话都忘在了嘴边。

李曼曼当场乐开了花,一步三扭往外走去,在门边回头道:“小叶,你这下可轻松咯,多了个有本事的大夫帮忙。你可千万把人留住了啊,回头我还来,就指望人家韩大夫给我看呢。”

叶春樱满肚子问号,急匆匆送客关门,回来就先问:“你是怎么把她治好的啊?”

“独门绝学,恕不外传。”韩玉梁笑道,“叶大夫,还需要在下露点别的手艺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谈话的内容,忙道:“不对不对,我这里……哪有地方收留你啊。再说我一个单身女人,吃住都在这小诊所,怎么能……能多住一个大男人,这像什么话。”

韩玉梁神情黯然,失落无比道:“实不相瞒,在下遭奸人所害,流落至此,无依无靠,连从前的事也大都想不起来,在这附近徘徊已久,饥一顿饱一顿,只不过勉强保住性命。前些日子见到叶姑娘,发现你心地善良,连街头巷尾的野猫野犬也不吝救治饲喂,左思右想,才厚颜前来打扰。在下不求报酬,只盼能吃口饱饭,有容身之处可供落脚而已。”

叶春樱脸上一红,急道:“可、可我这里就一间卧室!你要是真遇上事儿,该去报警啊。”

韩玉梁登时显出几分悲苦,“叶大夫,在下……实在是有不可言明的苦衷。你若不肯收留,在下走投无路,便……唯有绝望而死了。”

“这……这……”叶春樱好心惯了的人,一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没了主意,“我这里实在是住不开,而且你来路不明,我收留在家里,也……也太蠢了……”

“在下有间柴房容身即可,”韩玉梁马上道,“叶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者仁心,你就能眼睁睁看我饿死街头?在下身体强健不畏夜寒,实在不行,你给我一张毯子,我就在你屋外那围栏里头容身,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棚子。”

总觉得他这一番说辞里面哪里不对劲,可叶春樱脑子本就转得慢,被他的凄凉口吻说得心里一酸,不自觉就道:“那……好吧,你住储藏间。我给你找个钢丝床。”

“多谢叶大夫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后愿效犬马之劳。”韩玉梁躬身抱拳,口气感激无比,面上也露出了温文尔雅的微笑。

“你这说话方式怎么这么别扭啊,”叶春樱瞥他一眼,先去后面拿出了上一任大夫留下的白大褂,和一套旧休闲装,“还有,你头发怎么这么长?你该不会是古代穿越过来的郎中吧?”

韩玉梁接过衣服,端详一下,走进帘子后换上,略小一点,但勉强能穿,口中答道:“在下确实想不起来了。”

叶春樱此时如果在里面,就能看到他唇角那抹狡黠的微笑。

韩玉梁当然没有失忆。

实际上,他生来过目不忘,自小到大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得。

他的确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确是她口中的穿越者,只不过,并不是什么郎中。

还在原来世界的时候,是一名天资绝顶、武功高强、凭着一身绝艺拈花惹草、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他选定这处小诊所藏身,除了此地偏僻隐蔽,方便他进一步学习适应这陌生环境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当然就是叶春樱这个温柔美貌的小大夫。

以韩玉梁多年行走江湖的眼力,她脸上那些刻意而为的庸脂俗粉,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他穿好出来,叶春樱已经坐回桌边,抬头问道:“你对过去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无所知。只记得一身本领了。”

叶春樱心里有点后悔刚才的心软冲动,微微蹙眉正在想是不是可以租个观光观光旅馆房间把他安置过去先打发掉,诊所的门就被咣当一声推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赤膊汉子顶着大片狰狞刺青,叼着烟走了进来。

“叶大夫,今儿个忙吗?要是没啥病号,跟哥去看场电影吧?新上的爱情片,准保让你这样的妹子哇哇掉眼泪。”

第2章 滴水之恩

诊所守着黑街这样的地方,叶春樱这半年时间已经很习惯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陪着笑脸,忍气吞声地说:“松哥,我这里断不了有患者来开药打针,哪天都有打点滴的,一个电话我就得去,哪里有时间看电影呀。”

“怎么着妹子,瞧不起人是不是?”松哥大步过来,往桌边凳子上一斜搁下屁股,嘴角烟头上下摇晃,笑道,“不是我没耐心,你看我光亲自上门约你,就有个三、四回了吧?这片儿做生意的,哪个不得多少给我点面子?”

“松哥,”叶春樱强撑着笑,疲惫地说,“你看看,我连黑眼圈都被累出来了,倒是想休息,哪里有那福气啊。要不……你坐这里,坐这里咱们聊会儿。成吗?”

不到万不得已,叶春樱不想给张三少爷打电话。她知道那人的心思,不愿欠他人情。

可今天看着松哥就有点来者不善的架势,她心里有点打鼓,忍不住把手放进口袋,翻开了老旧手机的盖子。

张三少爷说会照应她的时候硬帮她设了个快捷拨号,她寻思,实在不行,就只能用一次了。

诊所门又被打开,一对老夫妻颤巍巍凑近来,小声说:“叶大夫,忙吗?”

“忙着呢,滚!今天叶大夫不开张!”松哥一扭头,噗的一声吐出烟头,起来狠狠踩灭,走到门口,一把就将两个老人推飞出去,痛叫着摔倒在地,大概外面还有往这里走的,他高声嚷嚷道,“今天叶大夫累了,要休息,急病滚去大医院看,小毛病改天再来。别他妈不识抬举!”

然后,他甩手关上门,转身笑道:“叶大夫,春樱妹子,这下你可以休假了吧?”

叶春樱顿时有点想念李曼曼,上次她差点应付不过去,就是李姐往领口多解了俩扣子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一通,把眼都看直了的松哥不知怎么就糊弄走了。

现在就她自己,不觉没了主意……咦?自己?

她这才想起,病床帘子外还站着一个人呢。她赶紧扭脸看过去,手指在口袋里摸着快捷拨号,小声说:“那个……韩先生对吧?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挺不太平的,要不,你还是找别处安身吧。”

松哥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混混,她不想连累生人,正好,这也是个拒绝他的借口。

但韩玉梁没有动。

他静静看着松哥,眸子微微上下,仔细打量。

松哥只当韩玉梁是别的病号,皱眉凑近两步,道:“叶大夫,哥我耐心有限,你就别磨蹭了,这么个小诊所,能治什么大病?”

他抬手拍了拍韩玉梁的胸膛,“看,这小子结结实实的,能有屁的事儿。嘿,说你呢,赶紧滚蛋,哥要带妹子看电影去了。”

叶春樱满脸为难,只好直白些说:“松哥,我……我不喜欢看电影。”

“那逛街,你来这里时候也不短了,就没见你穿过像样的衣服,这叫什么话,咱转转,吃个饭,哥给你买两件,正好要夏天了,也把你这身材秀出来给人看看,对不对。”松哥一边说话,手一边拍着韩玉梁的胸膛,“我再给你找个发廊,你修修头型,完了咱再一块儿吃晚饭,你今儿就别忙活了,这帮衰货晾个一两天死不了。真要死保准他娘的都麻溜搭乘计程车去大医院了。成,就这么定了,你拾掇拾掇,换了白大褂,咱马上就走。”

叶春樱双手插兜,一边摸着手机,另一边则握住了电击器,摇摇头,坚定地说:“松哥,我态度挺清楚的了,我不跟你处对象,你就别往我这里费功夫了。”

松哥眯起眼睛,手扶在韩玉梁的胸前,“妹子,你可想清楚了,这地头,没个熟门熟路的给你把着,麻烦可多呢。再说,我又不是跟你搞对象,我有马子,我就跟你逛逛,约个会,你想多了。”

“那就更不行了。”叶春樱推到靠墙的地方,拉开一个缓冲距离,“我爸临终前最后教我的,就是女孩子要自重。松哥,回头你哪里不舒服,来看病拿药,便宜的我给你免费,贵的我半价,这样成吗?”

啧,松哥嘬了一口牙花,扭脸盯住还没动地方的韩玉梁,摆明是要迁怒,“小子,刚才哥是不是说了,叶大夫今天不看病,你怎么还没滚啊?”

韩玉梁微笑道:“在下也是这里的大夫,叶大夫不看病,我还是要看的。不然,难道你来看吗?”

松哥把刚摸出的又一根烟塞回裤兜,瞄一眼韩玉梁比自己低寸许的身高,打量打量他看起来并不十分明显的肌肉,狞笑道:“叶大夫,你这病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叶春樱赶忙走过来,把韩玉梁挡在自己身后,陪笑道:“松哥,这真不是病人,他是来我这里应聘的新大夫。他脑子确实受过伤,愣头愣脑的,你别往心里去。”

松哥瞪眼道:“这破诊所就给发一个大夫的薪水,你连个帮打针的护士都招不起,应聘新大夫?上坟烧报纸你们他妈糊弄鬼呢?妹子,这不会是你对象吧?啧啧啧,难怪不跟哥出去,原来喜欢这种文艺范儿啊。这没几块疙瘩肉的小白脸,有个爷们样儿?床上办事儿都使不上劲儿吧?”

叶春樱深吸口气,尽量克制着说:“松哥,请你放尊重点。”

“小子,别在娘们背后缩卵,过来,站到哥这里,说说你他妈为什么还不滚!”

察觉到韩玉梁要往前走,叶春樱赶忙张开双臂拦住,“别,松哥,要不……要不这样,你等等,我叫他在这里看着,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咱说好,就看一场电影,看完我就回来,不耽误诊所看病,这样总行了吧?”

但话音未落,肩上突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一弹,叶春樱身上突的一麻,就往侧面平平挪开,脚下不觉一个踉跄,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腰,稳稳当当送回到她接待病人的那张旧钢管椅上。

韩玉梁已站到了松哥的面前,微笑着摇了摇头,“叶大夫不去。她说了,她要给人看病。请你尊重她。”

松哥抬起手,狞笑着捏了捏关节,发出一串嘎巴脆响,“我还真不知道,她这破诊所能不能看好你的骨折。”

“在下并未骨折。”

“马上就有了!”

“别!”

叶春樱的惊叫声中,松哥那沙包大的拳头,已经狠狠挥了出去。

这种满脸横肉的光头地痞,最看不顺眼长的周正的男人,拳路直指鼻梁,一副要先给韩玉梁破相的架势。

这拳在一般人眼中也许又快又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混混。

但在(十)三岁就开始修习玄天诀的韩玉梁眼中,和春风拂动的柳梢并没有多大分别。

他一个连皇上宠妃都敢冒死偷窥洗澡的采花贼,无法无天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先礼后兵的习惯。

错肩一迎,沉腰一顶,韩玉梁的左掌就已无声无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

松哥还没来得及从自己拳头抡空的错愕中醒神,就觉一股森冷无比的力量凶猛灌入小腹,震得他双腿一麻,膝盖发软,直挺挺向下跪去。

韩玉梁未用杀招,并非心慈手软,而是他初来异世还不足一月,许多事情尚未摸清门道,不愿太过扎眼,此外,也不想给叶春樱留下麻烦。

这松哥性子倒挺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韩玉梁的胳膊,硬是死活不愿意出这个丑。

可惜韩玉梁要的就是一击杀灭他的威风,挥手一拂,扫过他肩头,用上春风化雨手的暗劲儿,瞬间便从肩井穴化掉了他浑身的力气。

扑通一声,在瞠目结舌的叶春樱眼前,松哥当场跪了个结结实实。

韩玉梁往后一退,松哥顺势前倒,梆的一声,顺便磕了个头。

“这位兄台,你我初识不久,何必行此大礼。”韩玉梁讥诮一笑,弯腰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额头上磕出的印子,垂手为他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阵青白交替,满脸惊疑不定,回想半天,也没寻摸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颤声问道:“小子,你、你这……是捣了什么鬼!”

“在下没做什么,明明是兄台使错了力腿软,依在下之见,还需多加磨链,修身养性才是。”韩玉梁手掌拍过松哥腹侧,看似扫灰,实际上却是将寒冰烈火掌的玄阴真气化成一根细针,狠狠钉入到松哥肾经之中。

这一道内力自大巨穴贯入,直抵气冲穴,此处暗伤留下,没个七、八年好药调理,就是去皇宫当太监,都可以免去一刀。

那根老二自此之后,也就是个出尿的摆设。

松哥明显觉出不对,腹中冰寒刺骨还隐隐作痛,冷汗冒了一身,虚得双腿打颤。按说这里就是诊所,可他眼见韩玉梁眸中寒光一闪,就觉自己像是正被草原上的猛狮盯着,心胆俱震,哪里还敢留下让叶春樱诊治。

“你、你给老子等着!”

输人不输阵,软屌不软嘴,松哥捂着肚子满头冷汗退到门口,强撑着丢下一句,落荒而逃之际,还把外面要进来的一个患者撞倒,互相骂咧一场。

大概是看到煞星走了,几个先前被撵走的病号也急忙开门钻了进来

病人变多,叶春樱一肚子话找不到机会问,只好先忙正事,放韩玉梁在旁看着。

韩玉梁对这个时代的药理医术一窍不通,因此只在一些自己有把握解决的问题上请示出手帮忙,一早晨的功夫,让几个腰腿不好的老人赞不绝口。

其实那些老人都是来看别的毛病,来诊所是为了拿慢性病的药。但韩玉梁急于表现,好争取留下的机会,就都主动要求推拿,运起内力帮他们正骨压椎,通经疏络。

真有大问题,附近患者还是会选医院就诊,叶春樱的小地方遇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等退热止疼韩玉梁都抢着用内力疗伤或按摩穴道解决后,比较闲的那个就反而成了她。

封住廉泉、承浆两处穴道,止住一个孩子牙疼之后,站在旁边观摩的叶春樱叮嘱孩子母亲记得带去拔牙后,忍不住低头问道:“韩大夫,你……你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吗?这看起来,比止痛药还好用啊。”

韩玉梁微笑道:“是药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决的,自然比动用药石汤剂要好。”

他扭脸打量着叶春樱敞开的白大褂里,薄薄的衬衫中纤腰盈盈一握,衬得上下两处分外饱满,犹如多汁浆果,令人馋涎大动。

可他面上并未露出几分贪欲,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柔声道:“叶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赏了一个容身之处遮风挡雨,那如果你想学,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好好学。”叶春樱吁了口气,心里只好打消将他安排往别处的念头,盘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

这时,就听咕噜一声,从韩玉梁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叶春樱一愣,轻声问:“你饿了?”

韩玉梁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了,只在附近钱庄正堂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叶春樱急忙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那你在这里帮我看着,需要拿药打针的就叫我。我去后面炒个菜,给你下锅打卤面。”

“多谢,有劳了。”韩玉梁笑道,看向新进来的又一个病人,伸手道,“夫人请坐,哪里不适?”

那丰腴少妇犹犹豫豫道:“我最近这阵子……胸口憋住了,涨得疼。孩子吸不出奶,饿得难受。鲫鱼汤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见效。我只好过来问问,有什么通乳的药么。”

韩玉梁眼前一亮,“这个容易,只消在库房、屋翳、膺窗三处穴道小心诊治即可。只不过……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这三处穴道自上而下,几乎要戳到乳头之上,他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妇登时满面红霞,低头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吧。催乳师……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脱衣服吗?需要的话,是不是到帘子后面比较好?”

韩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没有衣物阻碍为佳,夫人,还请这边来。”

这一番忙碌,让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许多年,春兰秋菊莺莺燕燕也见了不少,可比起这时代姑娘们的大胆奔放,简直是天差地远。

不过是充个大夫,就有丰美少妇宽衣解带坐在床上,袒着酥胸露着白奶,赤着红艳艳的葡萄头,任他指尖恣意按揉。

而且这少妇显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将手挪过了膺窗,贴着乳晕绕着乳中穴打转,她也就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不过想必这里头也有他手法与内力的功劳,这种儿未断乳的妇人,通常是疏旷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痒又恰好在敏感乳头周遭,若说不快活,他决计不信。

等这少妇双手拿着解开的衣襟,娇喘咻咻连胸部都红了一片,韩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气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点点头,立刻长吸口气,屏住不动。

不能泄气,自然就不能开口说话叫喊,韩玉梁双眼一亮,两根食指突然下移,正顶住了那少妇已经发硬的奶头,运力便是一压。

两道真气以他的独门手法打入,双股酸痒直透胸腹,一阵钻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妇阴门,登时就让她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可她不能出声,也不敢动,只能直挺挺憋着气坐在那里,任那股滑腻腻湿漉漉的感觉从膣口蔓延出来,淅沥沥染到内裤上。

逞够了指掌之欲,韩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边那条巾子拿好。”

她还憋着气,满脸通红点点头,扯过旁边一条枕巾攥在手里。

他二指一离,留下一缕真气一引。

那两颗饱满乳头一个哆嗦,顶上先是渗出细小白点,旋即连成一片,汇聚成滴,顺着乳头下沿滑落,滴滴答答流了几下,便化作数股白色细丝,喷射而出。

那少妇这才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急忙拿起毛巾围住,满脸感激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我们群组里宝妈都说催奶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艺这么好……”

等把这被玩了双乳还满口感激的病人送出去,叶春樱恰好在后面叫吃饭,韩玉梁嗅着那股香气,意犹未尽地搓着手指间残留的嫩软腴滑,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叶大夫,你这诊所,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叶春樱哪里知道他刚刚才过了一把手瘾,只当他是奉承,给他满满挑了一大碗面,盖上蕃茄鸡蛋卤,往桌上一放,叹息道:“好什么啊,这里乱得要命。我要有别的地方可去,才不来这里。”

“哦?愿闻其详。”

“你先吃吧。”叶春樱轻声道,“晚上咱们出诊一次,你就知道了。你会开车吗?”

韩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犹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驾马车吧。”

叶春樱捂着嘴,险些把面条笑出口来,忍着咽下去,才说:“现在村里都很少见马车,当然是说汽车了。诊所有个公家给配的旧式破车,可我没驾照不会开,晚上出诊骑车子太危险了,只好老搭乘计程车。你没学过啊?”

“没,在下只会骑马,驾车。骑车开车……实在想不出是怎么一番本领。”韩玉梁盯着碗里酸甜可口的蕃茄,美味到不太舍得吃下去,“这做菜的果子甚是鲜美,叫什么啊?”

叶春樱狐疑地望着他,小声问:“你……该不会真是古代来的吧?蕃茄,没吃过吗?”她夹起酱菜碟上一根小辣椒,“这个呢,你吃过吗?”

“没有,想不起来吃过。”他拍了拍脑袋,“看来,在下这失忆,还真挺严重的。”

“古今大战秦俑情么……”叶春樱念叨了一句看过的电影名字,“那你都还记得自己什么本领?除了医术,你把松哥吓跑的时候用的是不是武功啊?是电影里大侠那种内力真气吗?”

“嗯……大概吧。在下还会抚琴,下棋,写字画画练过一些,粗通文墨,吟诗作对略差。”韩玉梁看叶春樱双眼闪闪发光,显然颇感兴趣,微笑道,“还有些奇门八卦,杂学机关的学识,博而不精,叫姑娘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我真捡了个大侠在家啊……”叶春樱将信将疑,小声道,“我可爱看金庸了,你会这么多,简直就是黄老邪,哦,就是黄药师,黄药师你认识吗?”

看到韩玉梁脸上故意做出的尴尬表情,她才收起笑,低头说:“对不起,我忘记你说你失忆了。我不是有意的。”

“不打紧,假以时日,在下一定能想起来的。”

“你是大侠,那滴水之恩,是不是该涌泉相报啊。”

“哦?”韩玉梁一挑浓眉,“姑娘是有什么托付吗?你只管开口,在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与女子相处,最怕对方无欲无求,只要有所图,便能乘隙而入,即便时代不同,他相信,这其中关窍绝不会相差太远。

“没,我一个小大夫,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希望……你能在这个城市好好行侠仗义,教训教训那些无法无天的恶棍。”

韩玉梁顺水推舟打探几句,才知道附近这片地方很早以前就落下一个绰号,叫做黑街,松哥那样的混混,在这里简直不值一提。

他过往风流成性,只要能博佳人一笑,什么也敢干。

夜探皇宫盗宝,追凶千里缉盗,魔教总舵叫阵,少林正殿撒尿,丰功伟绩数不胜数,若能让叶春樱这小美人芳心暗许,在这鬼地方充充大侠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此地以他所见,人人脚步虚浮中气不足,习武之人千里挑一,练得还都是些外家皮肉,他这种高手出马,那还不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天下无敌……

“砰!”

听到奇怪响动,韩玉梁探头看去,一头雾水。

叶春樱吃了几口,就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看起了DVD,适逢颇为激烈的枪战戏,砰砰砰打得血肉横飞。

“叶姑娘,这些……是什么暗器?为何可以几十丈外瞬间杀人见血?”他手里的筷子都忘了再动,蹙眉问道,“还有,这些小人……为何在这么个铁盒子里打打杀杀?”

叶春樱心里已经把他认定为穿越大侠,只是心里羞赧才假装失忆,就耐心解释一番,把电视机、电影和枪这些概念细细教给了他。

前两个韩玉梁兴趣不大,这枪,却让他着实陷入了沉思。

原来,枪乃百兵之王,其实是个预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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