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历史/争霸/热血/权谋/穿越/老秦人/
穿越了,变身了,他成了孟昶,一个五代十国时期不怎么起眼的后蜀皇帝。他要改变,不仅改变自己的命运,更要终结这段历史的混乱。
没有刺鼻的血腥,江山一揽;没有诱人的香艳,美人相拥。看孟昶如何变了自己,变了天下。
这不是历史,只是许多人名许多事件与历史相同或者相似而已,不要苛责与历史的不同。
这仅仅是个梦,梦中一个现代人到了五代十国时期,变了天下,变了历史。
这是个只能发生在梦里的故事,千万别当真。
第一卷
第001章 有病
“最近城外盗匪四起,暴徒横行,还请公主在城中多盘桓几日。”李从俨阴阳怪气地道。
“公主”二字说得特别刺耳。他是在提醒李氏,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你的堂弟李存勖,就别再摆那个琼华公主的架子了。
孟昶看着一时无语对答的母亲,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帮母亲一把,“歧王为我等着想,着实让人感激。”
李从俨看着眼前这个孩子,脸色微变,怒从心生。
“歧王”这个称号他父亲曾经用过,后来向后唐称臣,被封为凤翔节度使后,就无人敢如此称呼。待他接任后,更是没人敢说出这二字。
这是犯忌,也是羞辱。
李氏一听,连忙赔罪道:“童言无忌,李大人勿怪。”
李从俨再一次盯着眼前这个孩子,道:“小小年纪知道的却不少啊。”
孟昶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可爱地一笑,“李大人不放我们走,恐怕是在向圣上请示,准备扣下我们做人质吧?”
李从俨惊愕。这孩子说的一点不错。
自从得知西川节度使孟知祥杀了当今圣上唐明宗李嗣源派去的西川监军李俨后,他有种感觉,孟知祥要造反。
这感觉让他既兴奋又激动。
李俨与他的名字虽只差一字,但溯源八辈祖宗,也扯不上关系。他甚至根本不认识此人。
他希望孟知祥造反,因为巴蜀那块地盘的诱惑对他实在太大了。凤翔这块地盘太过靠近朝廷,易攻难守,实在不适于称王称霸。
他父亲李茂贞就是个例证。
父亲生前也曾几次欲夺巴蜀,都无功而返。可这也证明了巴蜀地理位置的重要性。
当孟知祥的妻儿从太原去往成都,路过凤翔时,他留住了他们。
虽然在给唐明宗的奏折上写着“为防止孟知祥造反,应扣留他的家人为人质”之类的话,其实他的真实目的就是要搞乱搅浑朝廷与孟知祥的关系。
乱,越乱越好,乱中取胜。
浑,越浑越好,浑水摸鱼。
孟知祥是唐庄宗李存勖任命的西川节度使,现在庄宗已死,皇帝成了明宗李嗣源,他难道不会造反?
不过孟知祥与李嗣源的关系,李从俨还是很清楚的。他俩曾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关系非常融洽。
“李大人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吗?”孟昶笑嘻嘻地问。
面对一个孩童,李从俨只好故装生气,“你一个小孩,不要胡言乱语,否则把你关起来。”
李氏只好再一次为儿子解围,“李大人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孟昶根本不理会,瞪大了眼睛问李从俨:“李叔叔,咱俩打个赌怎样?”
一声“叔叔”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堂堂的凤翔节度使不禁好奇起来,“打什么赌?”
“我能猜出圣上给你的回复,你相信不?”
“你?”李从俨怀疑地望着孟昶。
孟昶自信满满地道:“当然。如果我猜准了呢,你就马上给我们出城令牌。如果猜错了呢,任你处置。如何?”
“哈哈。”李从俨大笑,“好。一言为定。”他不相信一个孩童能猜到圣上的心思。
“圣上会说:扣住孟的妻儿,便能保证他不反吗?算了吧,放行!”孟昶模仿大人的语气摇头晃脑道。
李氏在旁抿嘴而笑。这孩子最讨人喜欢,比他俩哥哥强多了。这次唐明宗只允许带一个儿子去成都,她毫不犹豫地带上了孟昶。她相信夫君也是这样希望的。
李从俨也被逗得露出笑意,“好。两天后,如果圣上的旨意真是如此,我便给你们令牌。”
“一言为定。告辞。”说完,孟昶拉着母亲离开了李府。
看着孟昶离去的背影,李从俨心里想:“这是个九岁的孩子吗?”
看着身边的孟昶,李氏心里想:“这是以前的昶儿吗?”
这是个九岁的孩子,这还是孟昶,不过已不是以前的孟昶。
孟小凡是个上班族,那天早上起床晚了,急匆匆地赶去上班,没想到过马路时被侧面疾驰而来的轿车撞飞了好几米远。
昏迷,急救,最后医生对他的家人摇头,“植物人!”。
醒后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成了一个陌生的人,还是个小孩子。
猛悟,穿越了!他的魂附到了古代某个人的身上。
他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便知道了自己的环境和身份。这是五代十国时期,而他是孟昶。
历史上有许多皇帝,可姓孟的就孟知祥与孟昶父子俩,所以他曾经对这两位孟氏皇帝很感兴趣。
毕竟那也是孟家的荣耀。
既来之则安之。孟小凡准备切切实实地做一次孟昶。
他感到幸运,因为这时的孟昶只有九岁,等同于从头来过。
五代十国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算是比较阴暗的。战乱不断,民不聊生,武为第一,似乎谁都可以过把皇帝瘾。
不是被历史改变,就是把历史改变。孟小凡心想。当然,他现在叫孟昶。
出了李府,候在门外的李廷珪与武璋急忙迎上去问:“夫人,令牌拿到没?”
李廷珪很急。
离开成都前,孟知祥亲自嘱咐他:“廷珪啊,我的妻儿拜托给你了!”
李廷珪被节度大人的亲热称呼感动,当即表下决心:“如果他们掉一根头发,我提头来见。”随后选了二十位得力手下去了太原。
他只是孟大人身边不起眼的侍卫队副队正,这次被孟大人看得起派了如此重要的任务,当然要一心一意。
可如今在凤翔已耽误了七日,他焉能不急。
武璋也很急。
父母死于战乱,他成了流落街头的乞儿。若不是遇到孟知祥大人,恐怕那时就饿死或冻死了。
孟知祥收留了他,并对他非常喜爱,让他在孟府做了奴仆。
渐渐长大,见他身魁力大,给他请来师傅教授刀枪拳脚功夫,成为了孟府的当家护院。
试想,有几个奴仆会遇到这种好事。武璋自是为孟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他早就暗下决心,即使丢了这条命,也要将恩公的家眷安全护送到成都,以谢再世之恩。
李氏摇摇头,“再等两天吧。”
上了马车,孟昶闭上双眼养神。虽然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孟昶,但让他对这位三十出头的女人喊“娘”或“母亲”,还很不习惯。
李氏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儿子,心中纳闷不已,再一次问自己:“这还是以前的昶儿吗?”
到了凤翔,儿子就发高烧,昏迷三天,吓坏了所有人。
两天前醒来,大家都惊喜不已,但他却象个傻子似的看这看那问这问那的,又吓坏了所有人。
今天她来要出城令牌,儿子一定要跟着,她无奈地带他来到了李府。
她不知自己的夫君杀了监军李俨,更不知李从俨的意图,想儿子跟着也是种好事。这孤儿寡母的,说不定李从俨起了恻隐之心,心疼可怜,就给了令牌。
却不成想李从俨依旧敷衍,而儿子却站出来跟他打赌,弄得她满头雾水。
“这孩子醒来后还没喊我一声娘呢!”李氏又一次侧目看了眼仿佛睡着的孟昶。
不是仿佛,孟昶是真的安心地睡着了。
安心来源于他对这段历史的了解,他知道他们会平安到达成都,他知道孟知祥迟早会造反称帝,他知道他自己将成为后蜀的第二位帝王。
他只是不知道这些历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
从李府到客栈有一段距离,李从俨暂时还没软禁他们,也没有派兵看守。
他觉得没那必要。没他的出城令牌,城门的士兵是不会放他们出城的。
孟昶一行二三十人,便将客栈后院的房间全包了下来。
孟昶与母亲刚下马车,便见客栈门口吵吵闹闹。人群中走出孟昶的姐姐孟久柱和李氏的婢女吴妈。
这次去成都一切从简,李氏仅带了吴妈一人。她是李氏的奶妈,李氏出嫁时随之到了孟府。
“发生了什么事?”李氏问女儿。
孟久柱不过十一岁,也没看出名堂,“客栈老板让那个叔叔付房钱,那个叔叔说没钱,把刀压着,客栈老板不肯,就争执了起来。”
那时对女子非常不重视,所以孟氏把女儿带往成都,也无人管。
李廷珪在身后谨慎地道:“夫人,咱们到后院,休管他人闲事。”
人在旅途,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他很清楚自己的责任。
孟昶揉了揉刚睡醒的双眼,径直走进了人群。
李氏,李廷珪,武璋生怕公子有什么闪失,急忙跟上前去。
“你们大家说说,我要这把破刀做什么?”客栈老板揪着那汉子的衣服道,“不付房钱,就不许走。告诉你吧,我外甥就在李节度使手下做事。想溜,没门。”
那汉子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头高昂,并不言语。
由于衣服被拉扯,孟昶隐隐看见了他身上的伤痕。
客栈老板看他一副赖皮的样子,气得大喊:“再不给钱,我就报官了啊。”
听到报官,汉子的眼神划过些许慌乱,又马上掩饰过去,恢复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孟昶看在眼里,凑过去问道:“他缺多少钱?”
客栈老板当然认识孟昶。他们一住进客栈,他那当差的外甥就过来关照过,说这是某个高官的家眷,要特别留意些。前段时间这孩子发高烧昏迷,还是他帮找来的郎中。
“小公子,不多,十文。你又不帮他付,问这么多做啥。”他故意激孟昶。
这汉子看来是真没钱,即使报官了又如何。眼前这位公子可是有钱的主,何不利用一下呢?
孟昶想都没想,将手伸到李氏前,“娘,给我二十文钱。”
李氏没想到儿子这两天的第一声“娘”竟是要钱。
本想呵责儿子的多管闲事,转念想到儿子最近的怪异表现,怕刺激了他,再出什么意外,随即掏出钱兜,拿出二十文给了孟昶。
旁人都疑惑不已,缺十文钱,他为啥要二十文呢?
孟昶把钱放到那汉子满是老茧的手上,道:“叔叔,这是你两个月的薪水,等会到后院找我。”
那汉子拿着钱,莫名其妙。薪水是什么意思?
孟昶一行随即去了后院。
“你还愣着做啥,先把十文钱给我。”客栈老板毫不含糊地伸手去抢。
汉子的手紧紧握住,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掰不开。
“这孩子有病?”望着孟昶弱小的背影,汉子终于开口说了句话。
“你才有病呢!”客栈老板喘着粗气帮孟昶还击道。有钱的就是大爷,他是坚决站在孟昶这边的。
汉子数了十文给他,然后拿过刀,走向了后院。
“娘,弟弟是不是有病?”孟久柱问母亲。
“嘘”李氏急忙捂住女儿的嘴,“别让你弟弟听见。可怜的昶儿,那病刚好,又有这病了!”
第002章 人体盾牌
走进后院,房中窜出四个光头小和尚,最大的不过十来岁。孟昶知道他们分别是净喜、净哀、净怒和净乐。
李廷珪到孟府时,这四个孩子就已在。李氏解释说他们的寺庙受战火之乱被破坏,无处可去,心生怜惜便收留了他们。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孩子是从皇宫里逃出来,到大姑姑这避难的。
不论是李克用还是李存勖都嫔妃众多,除了皇后或受宠爱的贵妃所生,其他的孩子往往都被人们遗忘了。
郭从谦叛乱,杀死庄宗李存勖,皇宫中乱成一团。刘皇后与小叔子李存渥卷着金银细软私奔了,其他嫔妃们也是各顾各的自寻出路。
李氏是李克用的侄女,李存勖的堂姐,自是有人来投奔。有几位嫔妃便寻到了李氏,将孩子一扔,掩面而去。
人还年轻,还要继续生活,带着孩子多有不便。更何况这孩子是已故皇上的皇子,难免惹祸上身。李氏理解她们。
帝王家的孩子如果失去了依靠,甚至连百姓家的都不如。
为掩人耳目,李氏让这些孩子化装成小和尚,并起了名。
净喜岁数稍大些,渴望地望向李氏。他们年龄虽小,但也知道早一日到达成都就早一日安全。
李氏微微摇下头,四人甚是失望。
孟昶醒后的两天已与他们混熟,笑笑道:“再等两天。放心,有我在。”
你一个小孩子,你在和不在有什么两样。李氏掩嘴而笑。
那汉子拿刀从后面跟了过来,守门的士兵马上拦住。
李廷珪的安全工作做得很到位。虽然只有二十个手下,他是明哨暗哨都进行了细致地分工。
他走过去道:“把刀给我。”
汉子犹豫了下,将刀给了他。
“王……”,净喜指着汉子欲言又止。
孟昶看到了净喜的表情,问:“你认识他?”
“我,我不认识。”净喜赶紧改口。
小孩子的撒谎实在容易辨识,傻子也看得出他认识。
那汉子没去注意净喜他们,走到孟昶面前,把剩下的十文钱递向孟昶,道:“小公子,这钱给你。欠你的那十文待日后必定奉还。”
李氏插嘴道:“这位壮士,那钱不用你还,你去吧。”
此人来路不明,李氏不想有过多纠缠。
“怎能不还,必须还。”孟昶道。
武璋自小就在孟府,知道这老爷夫人都非斤斤计较之人,刚才还被孟昶的助人解难所感动,觉得这位三公子尤胜主人。现在一听,惊讶地低头望着孟昶。
那汉子也没想到孟昶会来这句,惊愕地不知说什么是好。
稍顿了下,双手向李氏作揖道:“还未请教贵府名讳。多谢这位小公子刚才替在下解围,日后王某自当登门还钱道谢。”
“不行。现在兵荒马乱的,谁知日后会怎样。现在就得还。”孟昶毫不退让。
在场的每一位都对孟昶产生了反感。尤其是武璋,三公子的光辉形象霎时消失。他忍不住低声嘟囔道:“如果人家现在有钱,还用得着你来帮忙付房钱啊。”
孟昶不理会,“王壮士,如果你现在还不出,我倒有个主意。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就跟着我混吧。十文钱从你的工钱上扣,你觉得如何?”
混?这个词听不懂。
“好了,就是做我的随从,工钱比他少一点。”孟昶指指武璋。
做你的随从?如果我告诉你本大爷本是皇上的随从,还不吓死你啊。王壮士露出不屑。
“夫人。”李廷珪暗示李氏制止孟昶的想法。这汉子的刀在他手上,一看便知虽不是宝刀,却也不差。
看来有些来头,不可大意。
“李队,把刀给他。武叔,带他去换身衣服。考虑啥啊,就这么定了。十文钱难死英雄汉,不管以前你是玉皇大帝的侍从,还是太上老君的跟班,现在起都是我的手下。”孟昶根本不管那壮士是否已经同意,开始安排工作。
说完,走到净喜他们那,手一挥道:“走,咱们玩去。”
“这?”李廷珪求助李氏。
李氏甚感无奈,“按他说的办吧。”
那汉子目瞪口呆,觉得这孩子不仅有病,而且已病入膏肓。又一想自己暂时也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接过刀不由自主地跟在了武璋的后面。
“净喜,他是皇宫的侍卫吧?”孟昶问。虽然年龄比净喜小,身份也比他低,但落草的凤凰不如鸡,现状决定了孟昶是老大。
净喜的心智哪比得上穿越来的孟昶,支支吾吾地老实交待:“我在皇宫见过他,好像姓王。”
孟昶点点头,有些得意。
皇上的跟班现在也不过是我的跟班呢,哈哈。
两天后的清晨,孟昶对李氏说道:“娘,叫他们收拾下,等会出发。”
李氏半信半疑地问:“昶儿,你能肯定今天李从俨会让我们出城?”
孟昶肯定地点点头。
李氏走出房,喊过李廷珪和武璋二人,吩咐了下去。
二人也听说了孟昶与李从俨打赌的事,心存侥幸。说不定三少爷就赢了呢,量那李从俨堂堂节度使,也不会和个小孩子耍赖。
当然他们也都暗下决心。如果要扣留他们,只好拼死硬闯出城。
可一直等到晌午,也没动静。李氏询问儿子:“昶儿,我们去李府看看吧?”
这几天来,九岁的孟昶俨然已成为这群人中的头。
“不用。娘,你放心吧。很快出城令牌就会送过来。”孟昶笑嘻嘻地道。
果然没多久,一直在外候消息的武璋跑进来道:“夫人,李大人已到了客栈门口。”
孟昶非常得意,与母亲等人出去迎接。
“哈哈,公主,本大人给你送出城令牌来了。还请速速上路吧。”李从俨一进客栈大堂便满脸堆笑道。
圣旨今天早上就到了,果然与孟昶说的相差无几。李从俨拿着圣旨不禁对那个九岁孩童刮目相看。
老奸巨猾的孟老头生的孩子也是小奸巨滑啊!此子不除,后患无穷!李从俨心生歹意。
以为李氏等人会到府上来,却左等右等也不来。
还摆上谱了!
毕竟与孟知祥同朝为官,没到翻脸的时候,便带了十名亲兵亲自到客栈送令牌。
场面上的话还是需要说的。“城外的匪患还未清除,公主如还有需要,尽管吩咐卑职。”
“李大人客气。”李氏接过令牌,长舒口气。
“嘻嘻,李大人果然信守承诺。”孟昶在一旁乐道。
李从俨的脸稍微红了下,走上前轻拍孟昶的头道:“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孟兄无憾了!”
孟昶不愿意了,“我爹还活着呢!李大人。”
“哈哈,语误语误。”李从俨连忙解释。
李氏不想耽搁,“李大人的关照自会向夫君相告,来日让他亲自道谢。还请大人回府,我们即刻出城。”
“好说,好说。”李从俨又轻拍了下孟昶的头,眼中闪过几丝狡黠。
孟昶看在了眼里。
李从俨没有离去,突然间他脑中有了个念头,“还有一事,不知可否当讲?”
李氏心中厌恶,却又不得不道:“李大人直说无妨。”
“哈哈。”李从俨笑道:“李某对此子甚是喜爱,欲收为义子,不知孟夫人可允?”
我倒!孟昶吃惊地抬头打量眼前这位丑陋的凤翔霸主。
李从俨面大个矮,身体臃肿,又长了个硕大的酒糟鼻,十分地不对称。
李氏自是反感,道:“早闻李大人妻妾成群,子女成堆,我家昶儿甚是愚笨,不敢高攀。”
听得出是讽刺,李从俨依旧笑容满面,“那些孩子没一个能称我心。那日见到这孩子,我便喜爱之极,还请夫人遂了我愿。”
李氏犹豫不决,孟昶说话了,“李大人看得起小侄,深感荣幸。其实第一次见到李大人,我也是喜爱之极,这两日想念之极啊!”
李从俨一听,立刻大笑道:“原来贤侄也有此意啊。”
“嘿嘿。”孟昶也笑道:“是啊,侄儿早已有了与李大人结拜为兄弟之意。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摆了香烛,咱俩对天结拜吧。还请李大人遂了我愿。”
李从俨晕倒。李氏晕倒。在场的人几乎都晕倒。
就在此刻,只听一声大喊:“狗贼,纳命来!”
一人执剑如闪电般从围观的人群中跃起,自门外直刺向堂内李从俨的后心。
众人一下子全愣住,不及反应。那十个亲兵也都傻傻地看着,无可奈何,因为那剑太快。
有多快?如风瞬息而至,如电眨眼即过。
李从俨看来要命丧客栈了。
到底也算是个枭雄,鬼门关里闯过很多次。
李从俨这时并不回头,却一弯腰双手抓住孟昶,转身挡去。臃肿的身躯也变得灵活无比,双脚碎步后退,上身朝下躺去。
人倒地,剑已到。不过他的手上多了个盾牌。
盾牌是作战时一种手持格挡,用以隐蔽身体,抵御敌方兵刃进攻的防御性兵械,有圆形或长方形。
手持盾牌的人是李从俨,隐蔽的是他的身体,抵御的敌方兵刃是剑,盾牌是长方形。这个盾牌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孟昶。
那么快的剑,需要多厚重的盾牌才能挡得住呢?
不情愿做了人体盾牌的孟昶看来难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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