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科幻/无限流/反套路/经营种田/位面战争/虫族元素/
一本不走传统风格的无限流作品,积分不重要,技能不也不重要,强化也不是太重要,玩的是经营,联合,种田、大势、借力的大无限流。有妹子,有砸锅,有掀桌子,经营类,种田流,原创剧本为主。
……
无限世界土著的逆袭!
在自来水管投放生化病毒,在电视台播放贞子录相,在城市里投放异形卵,仅仅是为了刷分和完成任务。只见到一批又一批的无限流玩家在各个世界胡作非为,把世界玩坏玩崩,有谁注意到土著居民的眼泪?
这是讲述无限世界的土著们,逆袭无限轮回者,逆袭主神空间,逆袭主宰者的故事。
第一卷
第一章 断线者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生命,身上都连着一条线,而死神则站在线的尽头。”
站在公交车站旁等公交车,看着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王雷心中如此感叹着。
外表上看,王雷身上穿着学生常穿的运动装,脚上踏着运动鞋,肩膀上挎背着一个笨重的金属制的大画夹,装束上看,像是个艺术学校的学生一般。
王雷不是艺术学校的学生,也没有任何的艺术天赋,铁制大画夹的作用,更不是为了画画,而是作为防身的盾牌使用。王雷左脸颊靠近脖子的部位,有一道细长的疤痕,从耳根部分向下划出,划过脖子动脉血管的皮肤,足有六厘米长。当时受伤时伤口只要再深一点,他现在也不会再站在这里了。
和其不过二十一的年龄不相匹配的,却是王雷的眼神,他看去就像是百岁的老人一般,充满了倦意,在这厚重的倦意中,更还隐藏着一丝焦燥。
王雷知道,早在一年前,属于自己的“线”已经到了尽头。他现在每多活一天,生命都是“偷来的”,而死神早站在他身后,一直盯着他寻找破绽,同时不停地制造着各种“意外”以便能收割走他的生命。
等候的公交车到站了,那是一辆小型的公共汽车,载客量在三十人左右。车门打开,王雷照例排在最后登车,这半年来他坐公交时,总是排在最后一个上车。最后一个上车,位置最靠近车门,在车门关闭前如果发现异常,还来得及跳下车。
这样做是过去一年里和死神玩索命和逃命的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这是血的教训,当时他的母亲就是尽管事先发现异常,却被后面的人挡住来不及下车,被困在那辆索命的汽车上,然后她就被死神抓住了。
候车的人,一个个次第上车,很快轮到王雷了,他抬起右脚,像百岁的老人般以很慢的动作蹬脚上车,同时眼睛快速地扫过车上的乘客。先前在车外候车时,他已经在观察车上的人,不过因为角度问题,有些人在死角位置,他没法看到。
坐公交前,先仔细观察周围,再排在最后一个上车,最后用最慢的速度上车,这是他被那看不见的死神追杀了一年后养成的“习惯”,甚至已变成了本能。
突然,王雷脸色一变,两只都已踏上第二级车阶的他以快得像豹子般的速度,从车门位置退了下来,这个动作让他差点被正要合上的车门夹到。
“不要命了?混蛋!”
王雷的危险动作引发了司机的不满,司机叫骂着,启动汽车,扬长而去。
站在站台上,遥望着远去的汽车,王雷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背在背上的金属画夹。
此时的王雷,脸色惨白无比,血色褪尽。
“车上的人,他们身上的线,怎么突然间断了这么多!”
公交车走了三十米不到,就在路口处遭遇了红灯,然后停下。王雷解下画夹后,把左手套入画夹表面上嵌着的橡皮套子,将其别在手臂上。他的画夹是花钱请人特制的,其材料不是轻质的铝合金,而是坚硬的合金钢,厚度有八毫米,能抵抗手枪甚至是微型冲锋枪的近距离射击。
这个做得像画夹似的东西,本意就是要充当盾牌用的,做成画夹只是伪装而已。将这面“盾牌”别在手上后,王雷开始追车,追赶那辆他错过的公交车。
通过公交车的车窗玻璃,王雷看到车上乘客身上的“线”,正一根一根不断地断掉。当他跑到十字路口处停下来时,隔着十来米远的距离,王雷清楚地看到,挤在车上的二十多位乘客,他们身上的代表生命的“线”,已经全部一根不剩地断了个精光。
“要来了吗?”
王雷深吸了一口,他的头快速地左右转动,眼珠快速扫描着四周,寻找可能让车上人一下子全部死去的“凶器”。
十字路口处,横向的马路,车来车往,王雷注意到,左右通过的都是小轿车,百米范围内的也没有一辆体型较大的车。而且这个十字路口是闹市区,道路拥挤,车速慢到了有如牛爬的地步,就算有人发疯想飚车,车速也不可能快起来。而纵向的马路上,王雷注意到,对路口处,正停着一辆大型的集装箱大货车。
“是爆胎侧翻压垮,还是车上装着的危险品爆炸?”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旁的计数器,开始了由红转绿前的数字倒计时,王雷一边盯着变化的数字,身体一边倒退,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这时他的注意力已不在“全是快要死的人”的小公共汽车上,而是放在马路边的行人身上。
幸运的是,这些行人身上的线都还没有断,而王雷更隐隐地看到,重型集装箱车头司机的身上,他的“线”并没有断。
王雷判断道:“应当不会是爆炸,那么会是什么?”
一年来,逃过了死神不知多少次追杀的王雷,对所谓的“死神”的杀人技巧,已有一定的了解。死神会制造意外杀人,但这个意外一定会很“合理”。
至于车上的那些将死之人,他不是不想救车上的人,而是这没有意义。阎王要你三更死,即使逃过了三更,将来还是会不停地过来找你。过去一年里他救过几个这样的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多活多少天,很快就都死了,死于“意外”。
绿灯亮,公交车启动,集装箱车启动,两车以不快的速度对头行驶,交会,然后……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十字路口的地面,突然塌了下去了一大块,长度足有十几米。那辆小公交车恰好处于正中心的位置。王雷此时站的位置较远,看不出那个坑有多深,但是他还是听见了掉下去的公交车上传来的尖叫声。
而那重型集装箱货车,恰好行驶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地陷边缘,左边的轮子全部悬空,司机虽然及时地踩了刹车,但车子重心,还是偏向了悬空的那边,半悬空的汽车,颤颤抖抖在地陷巨坑旁坚持了十余秒后,最终还是在无数看到这幕的路人的尖叫声中,车身向左侧一翻,朝掉进地陷里的小公交车狠狠地压了下去。
十余秒的时间,足够货车的司机见势不秒,打开车门从另一端逃走,却不够掉进深坑里的幸存者逃生。
而跟在小公交车后面的那辆漂亮的红色宝马车,它本来也应当紧跟着小公交车一起掉进这个地陷里的。开车的司机是个年轻的女司机,明显是个新手司机的她,在先前等绿灯时给车子熄了火,绿灯亮时不知为何没有重新打火,一直停在路口处,气得身后的车不停地鸣喇叭,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十字路口出现的那个地陷巨坑,先掉下去的那辆小公交车,被重型集装箱车压个正着,目前情况判断,车上不可能有人活下来。
突然发生的惨剧,让马路上乱了套,有人尖叫,有人报警,更多的人却像被吓坏的兔子般地回头就跑。而王雷这时却把目光投向了滞后的那辆宝马车,因为他发现,车上的那位女司机,她身上的线也断了。
她本来也该死在地陷里的,但是她逃过了一劫。王雷注意到她时,她正坐在车里,脸色惨白,手里哆哆嗦嗦地拿着手机不知说着什么。
王雷走了过去,用手指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后,露出女司机漂亮而惨白的面容。
王雷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在事发前看到了什么?”
女司机已经很惨白的脸,随即发生了另一种他很熟悉的变化,和过去被他救过的人相似的变化。
第二章 死神来了?
“这是一场史诗级别的战争,也是人类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战争,战争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体内进行着。来自同源的细胞与病毒之间三十亿年的战争。在这场永不停歇的战争中,病毒大肆入侵,甚至占领细胞,我们体内的细胞别无选择地为身体而战甚至牺牲自己……”
当手机铃声响起时,女警白妍正在警察局的食堂里,一边吃饭,一边借着手机,看着昨天下载的《三十亿年的战争》,一部讲人类的免疫系统与入侵人体的病毒间战争的科教片。
然后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观看,接通手机后,白妍和另一端通话了几句,然后她的脸色微变。
“小烨,你在哪?姐马上去找你。”
挂断手机后,白妍丢下吃了一半的饭就要离开。
“老王,帮我向局长请假一下。”
他的同事不解地道:“怎么了?”
“温泉路口那边,发生了大地陷,一辆公交车掉了进去,然后被另一辆货车压扁了。我堂妹开着车,差点也掉进去,她现在吓坏了。”
“又出事了?今年怎么了,怎么这种见鬼的事故这么多?”
当同事开始吐糟这事时,白妍已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匆匆地离开了。
另一边,在地陷事故现场附近的一家饮品店里,王雷拿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正和坐在对面的白烨交谈。
“这是去年国庆时阳明湖华兴桥断桥事故的现场照片。当时我们一家人正要过这座桥的。可是在过桥前,我母亲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悸,她说看到了我们一家人掉到水里淹死的模样,然后我们就没有过桥,再后来,事故就在我们眼前发生了。而在那之前,我则突然产生一种一脚踩空的感觉,而我的父亲则是生出被水呛到的幻觉。”
“这张照片,是那次事故二十小时后,我父亲在洗澡前,他打开衣柜拿衣服时,说手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地刺了一下,但事后没有找到刺伤他手的东西,纯粹只是神经的错觉。然后他在打开热水器洗澡时,意外地触电身亡。”
“这是去年十月九日的照片,我母亲登上这辆车前,突然打了个趔趄,当时她没有发觉异常上了车,而我看出不对劲没上车,叫她赶快下来时,车门关上,已经来不及了。后来那车开了,路上一个急刹车,她身体没站稳,额角磕到前面人的行李突出物上,就这么走了。”
“这些事情发生后,我就意识到有可怕的脏东西,盯上了我。”
“这些,则是后来我遇到的各种可能致死的意外,只要有可能,我都拍下来,记录下来。比如这张,是高空坠物,是楼上的花盆掉下来,幸好我提前收脚,再多走一步就会被砸到头上。还有这张弓箭的照片,好像没什么,但当时是两个熊孩子在玩改装后的弓箭,差点射中我的太阳穴,全靠我反应快。还有这张,一辆运货的车在边上急刹车,一根钢筋带着惯性飞出来,差点捅到我……嗯,还有这个,地上的这块香蕉皮,当时我差点踩中,如果踩中的话,就会从前面电梯楼梯上滚下去……”
坐在年青漂亮的新手女司机面前,王雷一边拔动着平板电脑上的照片,一边向她讲解着自己的过去。说这些事时,王雷平静得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脸僵硬得像张扑克牌。
不论是谁,一年里被“死神”用各种手段“谋杀”(未遂)了五十多次,同时又看着死神成功谋杀了数位他救下来的同类,再多的激情与热血,都会变得冰冷与麻木。
今天会坐在这儿,陪着白烨说了这么久的“废话”,纯粹只是王雷身体里雄激素在作怪的原因,漂亮的女性落难时,总是比普通的肥婆丑女能得到更多自以为是“白马王子”的伸手相助,王雷再麻木,他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包括最初桥上的那次,这一年里,”他“杀了我整整五十二次,我都逃了过来,不过代价也很大。”
王雷边说边搀起左手的袖子,露出前臂,白烨看到,上面有着新旧不一的六七道伤疤。
“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坐在对面的白烨,拿咖啡杯的手在微微发颤着。
王雷道:“道中有万物,万物皆有道,万物皆有一线生机,只在与把握之间!”
然后他解释道:“那个东西,被我称为死神的东西,他在杀我之前,总会有一些预兆,留意它,把握住它,找出它的规律,然后在关键时刻打破它。就像今天,你本来是该开车跟着前面的车,然后掉下去的,可是你看到了提示,然后紧张地熄了火,就逃过了这一劫。但这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
现在是中午,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可是坐在咖啡厅里,听着对着还是学生模样的王雷有些阴沉的声音,白烨却觉得自己像坐在鬼屋里一般,身体在不停地打冷战。
“你要小心,四十八小时内,他会过来找你。如果能躲过这次,接下来,差不多每隔六七天,都会过来找你一次。找你之前,事先都会有一些预兆,留意这些预兆,根据预兆推算他会用什么手法对付你,然后……”
这时坐在他面前的白烨,已害怕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嘴里一直喃喃地反复说着:“不会吧,不会吧……”
王雷看在眼里,无奈地用力拍了拍额头,这样的情况他过去看过多次了,那些被他救过一命的“断线者”们,在知道真相后,多数都是这样的状态。
“不过情况也没这么糟糕,依我自己的资料,只要被那东西连续追杀了七次不死,我们就会得到一些特别的力量。比如我的这双眼睛,就是在那之后发生了一些变化……”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呀……”手机音乐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是白烨的手机,王雷停止说话,看着她拿起手机。
“喂,妍姐吗?你来了吗?嗯……我看到了你了,我在温泉咖啡厅这儿,你快过来,呜,我好怕……我要死了,呜呜……”
王雷叹了口气,对面的这个女孩子,年龄似乎比他要大上一两岁,长得故然很漂亮动人,但是脑子性情却不怎么样,知道真相后这么快就崩溃了。
死神,是王雷对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要他死的神秘的力量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称呼。
很快,王雷看到了被白烨称为妍姐的女人,那是一个戴着头盔,身穿制服的女警,从肩膀上的徽章上看,似乎还是个警司。她骑着摩托过来,走到咖啡厅门口时,她摘下了头上的头盔,露出了一张和白烨有几分相似的秀美的面孔,当她甩动耳根的秀头发时,其无意中透出来的飒爽英姿,让王雷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我对面的这个妞,胸部一般,脑子也一般,不知道这位怎么样,会不会也是胸小无脑……”
心里吐糟着这个词时,王雷忍不住偷瞄了正在走过来的白妍警司的胸口一眼,那里鼓鼓的。
王雷心里嘀咕着:“似乎不小,希望不要把脑部的营养都吃光了……”
过去的一年里,为了弄明白死神攻击的方式和手法,他曾满世界地寻找和自己相似的人。
而这一年里,他所居住的这座名叫西海的城市,像他一样被“死神”盯上的“断线者”也不少。王雷靠着那双能看到线的眼睛,先后救下了六个,而后他和这些人交流,想通过他们更多地了解死神的杀人手法。
交流的过程中,六个目标里,两位是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余下的四位,三位是信了几分,却当场崩溃或处于半崩溃中,然后开始变得歇斯底里,神经质质,这种精神状态反而让死神更容易地杀死他们。只有最后一位还能算能勉强保持冷静,但是即使有王雷相助,他在逃过了数次追杀后还是被干掉。
在那之后,“死神”停歇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隔上六七天就追杀王雷一次外,王雷在这座城市里,再没有找到新的“断线者”,直到今天。
咖啡馆门口,白妍抱着被她称为“妍姐”的人哭哭涕涕地在说着什么,有时还将手对着他指指点点。王雷大致猜得出她在说什么。白烨的反应让他很是失望,这样的人是不可能逃过“死神”的追杀的。
“今天他又开始杀人了,未来的日子里,这里应当还会有更多的断线者产生……先前我应当更主动一点的,如果那个时候我不顾一切地拦车,倒是可以救下那些人……不过一下子救太多,也许就会像上次那样,人没救到一个,差点连自己都栽进去。”
王雷一边想着,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了桌面上,然后用手盖住。
白妍和白烨是堂姐妹关系,她们俩在咖啡厅门口聊了几分钟后,白妍一手搀着堂妹的手臂,带着她进入咖啡厅,然后在王雷面前坐下。王雷结束沉思,抬起头和她对了一眼。
“这个女人的眼睛很亮。”
这是王雷对她的第二感观。
亮即有神,在王雷过去的人生,被他评定为“眼睛很亮的人”,基本都是聪明人。
“对不起,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证件吗?”
王雷不声不响地把用手掌盖住的东西推了过去,手掌压住的是他的学生证,以及夹在里面的身份证。
“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白妍作不好意思状地对王雷笑了笑,然后拿起他的学生证和身份证很认真地瞧了瞧。
“西海理工大学,今年大四了?化学系的?”
“我父母去年都去世了,然后我休学了一年,今年也没有去上学,因为没有那个心情了。”
“你说的太夸张,我不敢轻易地相信。”
“你的反应算很好了,没有直接说我是精神病。说实话,我也希望我是真的疯了,这样就不要每隔几天就被看不见的东西杀一次。虽然我基本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追杀的感觉。可是老是这样,隔几天来一次的‘被杀的心跳游戏’,时间久了,次数多了,还是会把人逼疯的。”
回话的时候,王雷的语气带着说不出来的疲倦感,他表面看似冷静麻木,但因为被“那东西”追杀了一年,内心早就焦燥无比。
对面,白妍拿起王雷的身份证,打开身上携带的警用通讯器,开始和总部通话,她报上了王雷的身份证号码。
完了之后,她对王雷露出礼节性的微笑道:“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不是怀疑你……”
“我理解,毕竟是个死了二十三个人大事故。就算是天灾,也是会惊动天听的,事实上如果能惊动天听更好。”
王雷表示理解。他所以知道已经死了二十三个人,是他当时看车上时,“习惯”性地数了一下的数字。
他接着道:
“我被那东西追杀了很久了,早已不胜其烦。如果能借用国家的力量一起调查此事,当然是最好的。”
白妍点点头,然后道:“能再把你和我堂妹说过事,再重说一遍吗?”
“可以,这次我会说得更详细一些的,不过时间会久一点。”
“没事,我有时间。”
很快,王雷拿起平板电脑,点开上面储存的资料,开始一张张地向对方讲解自己过去一年的经历。在这过程中白妍身上的通讯器响过一次,通过总部传来的讯息,也帮王雷证明了他的身份和家庭情况。
王雷这一年来的经历可谓丰富无比,当他细细地讲解时,足足讲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说完。白妍打开了录音机录下了他的话,她大多数时候是个听众,只是偶尔会打断询问一些细节,或者给总部中心发去询问验证的咨询。
王雷很配合,白妍也不是蠢警察,所以两人的谈话很顺利,而随着谈话的深入,白妍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而她身边的白烨,更是被王雷的“细细描述”,多次吓得哭出声来。
当王雷指着平板电脑上的一张照片,讲述他找到的第六个“断线者”是怎么死的时候,“噗”的一声,王雷听到了自己的平板电脑发出短路的声音,屏幕瞬间黑掉。
不仅仅是他的电脑,咖啡厅里的音乐声也在同一时间戛然而止,灯光也灭了。不仅如此,旁边桌子那儿一对正在玩手机游戏的男女,也惊叫他们的手机怎么突然黑屏了。
“怎么回事?”
王雷重新按了启动键,却怎么也无法打开电脑,边上邻桌那对玩手机的男女,同样也无法重启他们的手机。白妍也感觉异常,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同样发觉无法使用,甚至连她身上携带的警用通讯设备,也出现了异常的状况。
很快,整个咖啡厅里的人都发现了这一状况,这里不但停电,所有电器,包括自带电池的电脑、手机统统都无法再使用,更有人发出了“东西烧掉了”的惊呼。
“怎么回事?”
白妍把目光投向外面,外面远处的街道上也正在发生着混乱,所有正在马路上行驶的汽车全停了下来。车里的司机走出车子,做左顾右盼状。
白妍正疑惑不解时,王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E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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