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悬疑/恐怖推理/灵异都市/人性博弈/
其实,这并非鬼迷人的简单故事!
一次吓人的夜归,我和三位同室经历几幕异常的恐怖,随之我却发现,三位同室都发生暗黑的逆转,他们,前前后后地拥有了鬼灵女友。而我竟也无处逃遁,甚至成了这一现象的中心人物,在身边有了心仪女生时,女鬼照样将我视为追求目标要来傍我……
是浪漫的福利,还是催死的灾殃?
我因此是会陷入一个能随心所欲猎情的漩涡,还是跟心仪女生一起抵抗这些女鬼的侵扰?…
第一章 下错车 遇怪事
所有的怪事,开始于一天深夜。
那天夜里我们上了13路公交车。
这是午夜最后一班车了,车内除了我们三个从市中心赶回校园的大学生,没有其他乘客。司机也想早点下班,所以把车开得比白天快。
在汽车的轰鸣声中,我们三个都东倒西歪,因喝过夜酒而昏昏欲睡。
突然间,坐在我前排的马奇惊叫起来:“王三娜,王三娜……”
我被这惨兮兮的叫声惊得一颤,睁开眼睛,只见马奇正趴在车窗上,朝窗外拼命摇手。
坐在他身边的简桐也从瞌睡状中惊醒,生气地问道:“马奇,你发什么神经啊?谁在外边?”
“是王三娜……”
“王三娜是谁呀?”
“我们村里的,一位美眉,漂亮的美眉……”
一听是位漂亮美眉,我和简桐顿时精神一振,正要进一步打听详情,马奇却呼地站起来,冲着司机喊道:“叔叔,请停一停车。”
由于我们多次结伴乘这路车,司机对我们是面熟的,他头也不回地说:“你们不是到大学站点下吗?还没有到呢。”
“不,我要下车,马上。”马奇显得急不可待。
司机只好靠边停车,打开车门。马奇根本不向我和简桐作任何解释,像只轻巧的猴子般窜下车去了。
我和简桐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难道是这路车经过这里,马奇正好瞧见他们村的王三娜出现在车外?这里离他们村有几百里,三更半夜的怎么会这么巧?
简桐看着我问道:“黎小睦,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也得下去噜。”我有点无奈地摊摊手。
我们三个既是同班也是同室,是天然的死党,马奇可以扔下我们去见美眉,但我们不能扔下他自顾乘车回校。
我以为马奇此刻在匆匆向后跑,因为从他宣称见到车外的王三娜到车子停下,至少过了半里路了,他当然会向发现王三娜的地方返回去。
可是我和简桐下了车,却见马奇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马奇,你又怎么啦?”简桐在马奇背后捅了一下,“你不是发现你们村的王三娜美眉吗,你不去追她,呆在这里等她跑过来?”
可是简桐一脸的惊诧茫然。他转过头问着我和简桐:“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能辨别出来吗?”
我睁睁有点酒意朦胧的眼睛,环顾四周,不由得大吃一惊。
确实,这是什么地方呀?
我们是从13路车跳下来的,公交车还刚刚开走,但这条路明显不对,它不是13路线的宽阔车道,完全是一条狭隘的村级小公路。
小公路的两边没有一盏路灯,只有路的一侧有块不大的灯箱广告牌,勉强向我们所站的那块地方投下一抹有限的亮光。
而除了这个灯箱广告牌,两边似乎没有任何景物,没有建筑,没有树,也失去边界,总之就是空茫茫一片。
抬头看灯箱广告,上面除了灯光没有任何内容,甚至连“广告招租”字样都没有。
我们跳下车却落在了一个无法作出任何辨识的奇怪地方,搞不清是到了哪里。
一时间我们都不知所措了。简桐不由得迁怒于马奇,训斥着他:“你不是说看到什么王三娜了吗?那她在哪里?是你逗比把打盹产生的幻觉当真了吧?”
马奇却断然否定是幻觉,他说他确实看到王三娜就站在路旁,还向车里的他招手呢。
简桐更生气了,“这里有个鬼啊,你特么下车是想见鬼吧。”
马奇本就有点郁闷,被简桐一批顿时不开心了,当即还了一句:“你特么才想见鬼呢……”
“你中途突然下车,想见鬼还见不着呢。”简桐进一步讥讽。
别看他俩唇枪舌剑,平时这么斗嘴惯了,不会真的吵起来,但他们的话让我听得身上发凉,不得不发出警告:
“靠,你们还是少说鬼不鬼的,当心引来什么不测呀。”
我的警告并非戏言,在上车时我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一趟回校的路上会出点什么事了……
我的话音刚落,马奇忽然兴奋起来:“瞧,王三娜,她不就在那里吗?”
我朝他所指的方向打量,黑幽幽的前方没见一个人影。
马奇热烈地向前跑去,但猛然又像看到了什么,一下子刹止脚步。
然后他折返回来,声音一下子转为惊恐,“怎么回事,前面来了那么多女人……”
我瞪大眼仔细观察,前面一片混混沌沌,哪里来什么那么多女人?
马奇却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浑身竟然发起抖来,“黎小睦,你看到了吗,这些女人怎么一个个都是受伤的?有的缺鼻子,有的没眼珠,有的下巴都掉了……”
可是我根本没看到什么受伤的女人。
马奇这家伙平时爱讲鬼故事,他是否因为喝了夜酒难以抑制酒劲的冲动,故意玩恶作剧吓一吓我和简桐来取乐?
我用膝盖在他后腿上顶了一下,警告他再要胡言乱语,小心嚼烂了舌头根。
可这时简桐的反应也变了,一改刚才对马奇的痛批,反而失声叫道:“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这么多女的,有好几百个吧?她们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全都皮开肉绽,缺胳膊少腿……”
马奇见简桐支持他,更来劲了:“简桐,你说那都是些什么人啊?”
简桐忽然用手一指:“咦,最右边那个,不是古大琴吗?她就是我们村的。”
马奇惊问道:“你是说右边那个穿黄衣服的?她怎么浑身是血?”
简桐似乎又有些疑惑了,自言自语说道,“对呀,古大琴不是早已经死掉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马奇一听也失声叫道,“我们村那个王三娜,也是早就死了的呀……”
他们都有点愣愣的,两人面面相觑。
简桐问道:“你们村的王三娜是怎么死的?”
马奇说是割腕自杀的。又问简桐,“你们村的古大琴呢?又是怎么死的?”
简桐则说他们村里曾出过一起大车祸,死了好几个女人,古大琴就是其中之一……
我简直有点受不住了,不得不提醒他们:“半夜三更的,你们能换个话题吗?”
但马奇却反而问我:“黎小睦,我和简桐都看到自己村里的女人了,你认认,有没有你们村的?”
简桐和马奇一向臭味相投,都爱读各种鬼故事,还喜欢在睡觉前大侃大聊也不怕半夜做恶梦。
我用目光进一步搜视,面前总是灰茫茫的,根本见不到一个影子。我无法确定他们是有意在捉弄我,还是真的见到各自村里的女人,而且还是死掉了的女人。
我怀疑他们一唱一和,蓄意营造恐怖场面来惊吓我,只好哀求般劝道:“拜托,现在不要说这些了好不好?还是考虑考虑,咱们怎么才能尽快回宿舍吧。”
经我这么一说,他们似乎清醒过来,两人停止讨论转而都打量起周围来。
“黎小睦,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马奇茫然地问着我。“我们不是在大路下的车吗?怎么跑到这条小路上来了?”
我指了指他:“我本来还要问你呢,是你先下车的。”
马奇和简桐都陷入迷茫,他们都挠起头皮来。
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我的三婶。
我三婶是一个“凡呻”,就是能召唤鬼灵,与鬼灵进行交流的“巫婆”。
三婶曾明确地告诉过我,如果你走夜路时遇上虚惊怪异的事,比如鬼打墙,不是你真的被一堵墙给挡住,也许只是一种假象,只要你抽支烟或撒泡尿,就有可能破解面前的阻挡。
但这往往是一种先兆,预示着你可能要遇到真正不吉的事情了。这种不吉之事有可能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也有可能你只是个旁观者,将要听到或看到发生在别人身上,而这个别人,往往是跟你有关系的人,至少是熟人。
我们现在落到这个非常诡异的场地里,会不会如同遇上鬼打墙,被封在一个虚幻的圈圈里了?
我似乎豁然开朗,决定使出我三婶所教的那个方法,来作一番尝试。
“喂,你们有没有尿?”我招呼着他们。“咱们一起来撒尿吧,破一破这个场景。”
一听说撒尿,他俩都霎时叫起来,似乎这才发现他们已到了都快憋不住的程度了。
他们问我怎么尿,具体有讲究吗?
我介绍道:“你们不是看到前面有那些女人吗?那干脆,就直接朝着她们撒吧。”
马奇有点惊讶,低声问道:“那都是些女人啊,其中有咱们村的王三娜,还有简桐他们村里的古大琴呢,咱们是大学生,总要讲一点素质吧?怎么能直接露出来朝她们尿?”
“去你的狗屁素质吧,你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吗,难道还想跟她们共度下半夜美好时光?”我骂骂咧咧解开皮带,刷一下扯下自己的牛仔裤,又将小三角一捋,第一个摆好了姿势。
简桐也响应着,学着我第二个摆好姿势。有点忸怩的马奇虽然迟疑,也只好效仿着,暴露出他自认为最宝贵的隐私。
“准备好了吗?预备——撒——”我一声令下,三把枪像三匹小水泵起动了。
其实我也早就憋足了尿,只是刚才因为紧张而忘了尿意,现在一撒,顿觉爽极。
可是我正觉得舒服,猛然听到一声尖叫响起,吓得竟然一下刹住了这畅快的宣泄。
那一声尖叫实在太瘆人了。
是一个女人的尖叫。
在我收住尿尿时,马奇和简桐同样紧急刹了车。
那声尖叫像无形的刀子划破漆黑的夜空,直接扎进了我们的耳廓,刺痛我们的耳膜。
第二章 大学鬼楼
“哪里来的叫声?”马奇惊问道。
我们都停止放水,分别抬头向四周张望,努力搜寻这声惨叫的来源方向。
但由于这声尖叫响起时我们正全神贯注撒尿,并没有刻意留神,而等到要专门作出判断时又找不准具体方位。
“难道是那些女人吗?”简桐朝前张望着。
但我觉得不像是来自前面。
马奇也在朝前打量, 他忽然发出了一声欢呼:“咦,你们看到没有,那些女的好像都跑了。”
简桐也连声表示赞同:“是的是的,我也没看见那些女的了,她们全部都不见了。”
难道我三婶教过我的这个方法真的管用?可我自己没能亲眼见到那些所谓女人,就无法自我验证。
我仍然当马奇和简桐在演戏,只能装模作样陪他们玩。
但刚才那一声骇人的尖叫,到底出自哪里?真是那些女人中发出来的吗?
我没看到那些所谓女人,但我听到了尖叫,那像是垂死者在即将堕入地狱的那一刻所发出的绝望嚎叫,令人在汗毛直竖的情况下,眼前立马浮现种种恐怖至极的画面。
依照我的感觉,那声尖叫并非来自当面,好像是在侧面的,并且还从高于地面的地方传来的。
我见马奇和简桐都在发愣,连忙提醒道:“既然你们说那些女人不见了,说明咱们的方法对路,我们接着尿完吧。”
他们这才跟我一样,继续完成被强行中止的放水行动。
等我们尿完后,情况又起了新的变化。
又是简桐率先发现的,他惊叫道:“咦,这里是哪里?好像有点认得嘛。”
我抬头环视,面前原本混混沌沌的环境有了改变,四周不再那么空朦苍茫,而是显出一些景物征迹来,视觉正在改善。
简桐似乎更进一步有发现,他指着右边说道:“那不是中兴驾校吗?”
中兴驾校不就在我们大学对面吗,与我们大学隔着一条小马路。
马奇也叫道:“没错没错,那就是中兴驾校的围墙。难道这里是小北路?”
小北路正是我们大学与中兴驾校相隔的那条小马路。
很快我也辨出那个灯箱广告上是有字的,正是中兴驾校的广告。并且不是仅仅一个而是一侧沿路立有一排溜。
刚才一切如同隐没在强雾中,现在周围的景致都变得可辨了,甚至抬头能望到夜空密集的星星。
而小北路的另一侧,就是我们大学的围墙。
一看到围墙我不由得心头一紧。
我们的大学总共开有三个大门,除了朝南的正大门,还有朝东和朝西各有一个侧大门。早先朝北也是有门的,但后来却将北门给拆掉了,使北面的围墙连成一体,中间不再给出口。
为什么要这么改造?原因据说是校区靠北面是一片阴地,风水不佳,出现了几幢鬼楼。
我刚来报到时听到的第一个传闻就是鬼楼。
鬼楼是届届相传的一大话题,那些学哥学姐在新学弟学妹到来之际,最乐意将这个恐怖的传说宣扬一番,除了好心的提醒,还蕴含着每一届学子对鬼楼巨大的恐惧。
有人说靠北这些楼都是鬼楼,但也有人认为真正的鬼楼只有一幢,就是靠西北的那幢废弃的实验楼。
现在,我们处在北面围墙的外边,正是在西北角方位,我抬头立刻能认出,围墙里面那幢楼,正是令学生们谈虎色变的鬼楼。
这幢实验楼年年要出事,本来朝北的围墙大门就在这幢楼旁边,由于学生们害怕经过这里,那个门几年无人进出,变得多余,校方也可能发现此门开着对学生心理很不利,才决意将其封堵。
此刻路一侧的灯箱广告照着小北路,也映着对面我们大学的围墙。围墙的里面那幢鬼楼,在不明不暗的视线里,笼罩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简桐也认出来了,嘴里失声叫道:“卧槽,这不是咱们那座鬼楼吗?”
马奇当即开骂:“你胡说什么,什么叫咱们那座鬼楼?这是特么咱们的吗?”
“额,我说错了,应该是咱们学校的鬼楼。”简桐连忙更正道。
“别提什么鬼楼,现在半夜里呢,你不害怕,老子还心慌呢。”马奇批评着简桐。
我突然想到,刚才那声尖叫,是不是就出自鬼楼?
“喂,黎小睦,你说,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简桐的询问打断了我的暗忖。
确实,这就是一个古怪的问题。
13路车并不经过小北路,而是行驶于南大门外的双线路,大学站点就在南大门外的路边。
我们虽然没到大学站点就下车,原本总应该在双线路,但跳下车竟然出现在小北路,等于隔了整整一座大学校区。
真是奇怪至极了。
此时马奇想到一个问题,向我和简桐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我们是乘错了车?我们以为是乘的13路,实际上乘上了其他路,只有这个可能性能解释,我们为什么到了这里。”
简桐立刻表示赞同,“我想起来了,我曾经乘过113路,正是经过小北路的,我们会不会昏头昏脑上了113路,然后被扔在这里了?”
我坚决否定这个说法,尽管我们喝了一顿夜酒,但会把113路看成13路?那不是天大的笑话。我们上13路是肯定不会错的。
我又想到了三婶,我曾经问她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三婶没有正面回答,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也许有,也许没有。如果你没遇到,那就当是没有吧。”
言外之意你只有遇上了才会相信有,别人说有或没有都不足信。
莫非,马奇和简桐口口声声说见到一些奇怪的女人,并且这些女人个个伤痕累累的,确有其事?想想我们下车落在这里,一切都那么莫名其妙。
但我觉得现在也不适合讨论,向他们建议道:“这些问题还是留待以后再议吧,咱们还是快回宿舍去,休息要紧。”
他们对此没有异议,再没有比回宿舍更重要的事了。
既然北面围墙没有门,我们要么往西绕去走西大门,要么往东绕去走东大门。
大学的校区那么庞大,一想到要绕那么远就令人沮丧。
“靠,当初为什么这个北门给废掉呢,拆了大门留个狗洞也好嘛,那样我们也不用去绕那些冤枉路了。”简桐一边打呵欠一边抱怨着。
马奇却抬手一指,兴奋地提醒:“谁说这里没有门,那不是门吗?”
我和简桐顺着他的指点,朝围墙上望去,果然围墙上有一道门。
这是一个单开门,类同于房间的房门,看上去略显得有些奇怪,它并无门框,在围墙上直接有个门洞,门则安在靠里一侧,此刻绷开着一点空隙,显示它并未关紧。
门的颜色全部纯白,好像是最近才新安装的。即使一侧的灯箱广告并不很亮,还是能照出这个门焕然一新很是光洁。
然而望过去,在光洁的门面上却反射着一个蜘蛛似的痕迹,十分耀人眼目。
“咦,那是什么?”马奇指了指门上的这个痕迹。
我们站到门的正面,抵近观察。
这是一个无法作出判别的痕迹,既不是印上去的,也不是用什么笔所画,它没有别的颜色,更像是有人用手掌在白底面上摁了一下,又格外鲜明。
“是手掌印吧?”简桐显得不以为然。“有人推过门,就留下这个印痕了。”
可是我觉得,这虽然有点像手掌印,仔细辨别又有不对的现象。
在五个手指印的尖端部位,分明有五点尖细的爪痕。
如果不是很用心地看,很容易忽略的。
“你们认为,这是人的手掌印吗?”我问马奇和简桐。
他们一致认为这就是人的手掌印。
“那你们用手推一下门,试试能不能留下这样的掌印?”我向他们提议道。
马奇就率先伸出右手,用张开五指的手掌推了一下门。
门向里转动一下,却没发出任何声响。马奇不由得缩回手。
我们细细打量,马奇手掌推过的地方没有任何痕迹。
轮到简桐了,他力气大速度快,干脆一掌就将门完全推开了。
立刻,有一股风从里面窜出来,一下子扑在我们脸上。
我们不由自主往后各退了一步。
“卧槽,这风真够凉的。”简桐连打了几个喷嚏。
马奇也惊讶地说:“看来是围墙挡住了风,这门一推开,风就吹过来了。可为什么这么凉呢?”
我指了指门里分析道:“这里面正好是树林,白天也缺少光照,树下形成一片清凉的小气候,到了夜里气温更低,吹出来的风当然比外面路上更冷。”
我们要验证简桐这一推有没有在门上留下掌印。结果证明简桐也没能在洁白的门面上留下任何痕迹。
但马奇和简桐仍不以为然,说那可能是当初此门刚油漆好,有人在油漆未干时推了一把,就留下了这道痕迹。
这个说法差强人意。我更关心的是那五点爪痕,人的指甲有那么长,那么尖吗?
可是无论是马奇还是简桐,反而质问我,门上哪里来的什么爪痕?
事情好像颠倒过来,刚才是他们声称看到了很多伤残的女人,而此刻是我看到了手印上尖尖的爪痕,而他们却说没看到。
那五点瓜痕都在指头的前端,离每个指端大约五厘米,并且呈现的不是人的指甲的弧形,是类似于鸡爪抓过的小尖尖。
他们俩都不是近视眼,难道真没看出来吗?
马奇和简桐也不管我疑惑,他们一前一后跨进门去。有了这道进校园的捷径,他们已经是急不可待。
我索性也不去研究那些爪痕了,也跟着跨过门进到里面。
哐当一声,那扇门在我们身后自动闭上了。
一股更阴冷的风向我们卷来,似乎是从地底下刮来的,带着一股隐隐的晦湿味儿。
“啊呀,好冷。”简桐轻声嘀咕着。
我提醒道:“咱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
确实,此处阴冷之地真不宜久留。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异常的声音。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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