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谋》作者:神盘鬼算-免费小说下载

“分享方式均为网盘链接,请大家多多支持先转存,再进行下载,这是我继续前进下去的动力!
此链接用于免费分享,仅供网友学习和参考,有能力者请支持原版作者。底部附有下载链接,本站统一解压密码为:tfylion.top(注意!!!压缩文件不要在网盘内解压,压缩的方式均为分卷压缩,保证所有分卷在同一文件夹内,只需解压”part1″分卷即可!单独解压或者解压其他卷无效!)如有疑惑,请点击跳转链接→解压缩操作步骤视频

简介:都市/
这是一个江湖疯狂的时代,也是一个白道堕落的时代。
黑白两道,除了脏,剩下的还是脏。
用最简单的文笔,写出黑色的故事。

第一卷 和天胜
楔子

陈空的身体被我用铁丝牢牢的捆在了木椅上,想动弹是不可能了,除非他练了二十年以上的金钟罩。

“给我一支烟。”陈空抬头望着我,眼睛微微眯着。

“好。”我点了点头,掏出烟抽出一支递了过去,但他半天都没接。

陈空无奈的看着我,我尴尬的看着他,吗的忘了,这孙子被我用铁丝捆住了。

胸怀雷锋精神的我义不容辞的帮他点上了烟,看着他享受,我忽然发觉我烟瘾也犯了。

“今天我活不了了。”陈空叼着烟看了看我手里握着的枪,淡淡笑着。

“放心吧,给你个痛快,因为你也给了她痛快。”我表情扭曲了一下,不想再继续回忆那段让我发疯的日子。

陈空怔怔的看着我没说话,眼睛似乎是湿润了起来,不对,应该是哭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空子,你怂了?”

“对不起,但我不后悔。”陈空紧紧的看着我,眼神忽然变成了祈求,低声道:“我死了,你跟她会原谅我吗?”

“会,我们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苦涩的笑了笑,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听见这话,陈空的眼泪瞬时夺眶而出,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大笑道:“哥!我走了!去给嫂子当面磕头赔罪!”

“空子!一路好走!”

随着一声枪响,我看了看了无声息的陈空,再看了看手里冒烟的枪管。

忽然,我不由自主的瘫坐在了地上,微微抬起了头,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周围安静的令人发怵,一时间我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沉默了半响,我缓缓拿起了枪,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命,不混就可惜了。”

“混,或许就真的可惜了。”

第一章 孤儿院

十年前的C市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中等城市,也是一个黑色势力泛滥的城市。

黑.道横行,白道堕落,这是市内许多人的共识,就连普通的市民也是这么的认为。

在市内,有本事的总能横行无忌,哪怕你杀人了照样也能安然无事,但没本事的人可就….

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是自古不变的生存法则。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开始的。


我跟陈空都是天不收地不养的孤儿,自小在一所私人孤儿院内长大,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虽然是在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但性格可是南辕北辙。

我爱看书,他爱惹是生非,我属于三好学生,他属于院内小孩子们害怕的对象。

孤儿院的生活法则貌似很简单,多给院长社工干活,他们满意了,你就可以吃饱。

亦或者,你还可以去抢别人的。

“哥,想吃啥?我帮你抢去。”陈空经常挽着袖子跟我说这话,但每次都被我给拦了下来。

虽然我年纪小但我也知道,孤儿院里生活的孩子都很不容易。

比如我和陈空,就经常饿得跟个二孙子似的。

到了十八岁,院长他们则会大发慈悲的将我们这些孤儿扔进社会自生自灭,普度众生之意皆在其中。

当然,这座城市愿不愿意收留我们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简单来说,一切都得靠自己。

我们的孤儿院还是很人性化的。

一天三餐,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少一餐,保准你吃个够。这是对外宣称。

事实上是,一日三餐,馒头管饱。晚餐好点,起码有点榨菜。

院长觉得我们吃这些挺有营养,可以促进我们的生长发育,而我们则觉得营养你妈.逼。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我们孤儿院的院长,他可是一个颇有文学修养的人物。

我们的名字都是他给取的,很有韵味,更有源源不绝的内涵气息。

我叫易苍,我兄弟陈空,还有一个已经被外人领走的哥们,他叫孙井。

古有藏头诗,现有藏尾名。

把我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嗯,那就是院长的偶像。

院长这个人吧,很畜生,是个马赛克加马赛克的人。只要跟他沾上边了,一切都他吗是马赛克。

多少年后,我跟陈空的一个观点从来未变,坚定如初。

“穿着西装的不一定是好人,有可能是你这种杀人犯,也有可能是我这种混子,还有可能是院长那种变态。”我言之凿凿的说。

2003年7月9日。

我跟陈空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私人孤儿院。

这里有一个公式。

私人孤儿院=破破烂烂不肯花钱的孤儿院=条件差得想让人吊颈的孤儿院=我草你吗的院长。

在破烂不堪的宿舍里,我坐在窄小的木板床上,背靠着墙,一脸悠闲的看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呐喊》。

这是我从一堆金瓶梅里翻出来的,在那巴掌大的图书馆里,这算是稍微正常点的书了。

就在我把书翻开没两页的时候,破烂不堪的房门猛的就被人给一脚踹开了,随之从门外传来的则是一声我熟悉的大笑:“哥!吃饭了!”

“我草!你哪儿来的钱买的这玩意儿?”我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陈空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如果我不是天生嗅觉有毛病的话,如果我的鼻子没闻错的话。

这袋子东西应该是烤肉。

“生日快乐,你十六了,得庆祝。”陈空拎着塑料袋走进了房间,左右看了看,满不在乎的把书桌上一堆旧书扫到了地上,随即,依旧是满不在乎的把塑料袋给放了上去。

这是标准的焚琴煮鹤。

要不是我饿了没力气,肯定得抽他。

“喝点呗!”陈空打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我,我摆摆手没接,语气旷古烁今的真诚:“我不会喝酒。”

“废话,谁天生会喝?”陈空苦口婆心的说:“书里说得好,不喝我的酒,枉在世上走。”

“哪本书里写的?”我疑惑的看着他。

陈空愣了愣,立马顾左右而言其他:“来来来,先给你庆祝才是正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终于倒在了这片深沉的土地上。

用陈空的话来说,他只需要敬我一杯酒就能看出来我有多爱中国,多爱脚下的这片土地。

嗯,我他吗爱这土地爱得那叫一个深沉。

……

喝醉酒的人对于时间其实是很模糊的,只觉得头很疼,想睡觉,但死活睡不着,那种感觉让人恶心得不行。

我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只觉得我脑子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冥冥之中,我就听见了以下的对话。

“老子给你吃给你住,你他吗还不听我的了?!连那些小姑娘都被我玩了!你们算什么东西?!”

“你只要敢动我哥一根毛,老子今天就把你下面那家伙给剁了!!”

随着吵闹声的加大,我也渐渐醒转了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打算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刚一睁眼我就愣住了。

陈空正跟一个中年人扭打在一起,那中年人很眼熟,但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他是谁。

“你们干嘛呢?别打架啊!”

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酒劲应该还没下去,不然我的站姿绝对不可能跟个小儿麻痹一样。

“哥!你让开!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他!!”陈空怒吼着,压根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拳头依旧不停的在那中年人脸上落下。

伴随着配音一般的闷响,陈空一拳一脚的开始对那中年人施展暴力,这场面真心带劲,跟看武打片似的。

“草你吗的!真JB给脸了是吧?!”中年人猛的抬起脚踹在了陈空的肚子上,被这么冷不丁的偷袭一下子,是个人都得觉得够呛。

陈空捂着肚子蹲下的瞬间,我已经拿着啤酒瓶走到了那中年人身后,或许是他们打斗得太激烈的缘故,压根就没发现我开着潜行走了过来。

俗话说得好,偷袭需一秒。

“砰!!”

我拿着啤酒瓶看着没有倒地的中年人,陈空捂着肚子满脸惊讶的看着我。

中年人用手摸了摸被啤酒瓶砸破的后脑勺,嘴角一咧:“小畜生,老子是院长,你敢打我?”

听见这孙子出口成脏,我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他脸上,用现实给他上了一课什么叫装逼遭雷劈。

“你打陈空,老子就揍你,有意见?”我脑子还是晕,酒劲还在。

“小畜生,今儿我不玩死你我跟你姓。”院长狰狞的笑着,紧紧的拽住了我抽他老脸的右手。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一声闷响,在我眼前装逼的孙子忽然倒在了地上,世界随之安静了下来。

“这孙子不会死了吧?”陈空脸色慌乱的看着我,手里拿着半截破碎的啤酒瓶:“哥,咱们现在咋办?”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院长,再看了看满地的血迹,忽然一个激灵,霎时清醒了不少。

院长?我草!

刚就顾着动手了!我压根就没注意自己打的人是谁!

我揉了揉脸,完了,这篓子捅大了…..

这是谁?这他吗可是院长!给他弄晕了,还是弄得半死不活的,我们能有好下场?

也许是我还没彻底清醒的缘故,更有可能是因为我积怨成恨了,想起原来这孙子压迫我们的场景,忽然嘴边一下子没把门的,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弄死他算了。”

说这句话后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陈空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我是不是忘记了吃药:“弄死他?”

我揉了揉太阳穴,勉勉强强给自己提了提神,说:“如果不弄死他,我们就死定了。”

“你忘记原来得罪过院长的吴柳了?”

吴柳也是孤儿院的孤儿,年龄与我们相仿。

三年前,他因为当着社工与许多孤儿的面跟院长吵架,当场被院长叫来社工打了个半死,一点不带客气的被扔出了孤儿院。

陈空一动不动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院长,抬头看了看我,咬紧了牙:“哥,我听你的。”

“我下不去手,你知道的。”我声音微微发颤,手心里不知不觉就布满了冷汗,这估计是吓的。

古语有云,酒壮怂人胆。

就他吗因为酒劲有点上头了,胆气自然也就足了。

虽然我心里有点害怕,但照样做出了个要院长命的主意。

什么是酒壮怂人胆?这不就是了。

“弄死他。”陈空喘了几口气,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弄死他,要不然咱们就死定了。”

我点点头,也在自言自语:“对,弄死他。”

第二章 地下室

破旧的房间里气氛很凝重,昏暗的橙黄色灯光看起来格外晕沉,一切都显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酒劲应该是没消彻底,脑袋还是疼,用头痛欲裂来形容那是太恰当不过了。

而且吧,最难受的还不止这一点。

我的脑袋不光是疼,还沉,就跟脖子上顶了个铅球似的,喝酒这种找不自在的事以后再也他吗的不干了。

我拍了拍脸,勉强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蹲下身子,伸手从床底下拿出了一根实心的铁棍,转头递给了陈空。

陈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也知道,所以现在谁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的沉默。

半响。

“这棍子是我上次打完架藏你床底下的那根吧?”陈空强笑着拿起铁棍挥舞了几下,干笑连连的说:“还是老子有先见之明啊。”

“嗯,你有先见之明。”我点了点头:“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去把风。”

“老子就知道你下不去手,啥时候你才能把这懦弱的性子给改了?”陈空无奈的说道,脸色苍白的高举起了铁棍,不带丝毫犹豫的就朝着院长脑袋敲了下去。


“现在是半夜三点,最多不过三个小时,其他人绝对就要醒了。”陈空苦笑着点了支烟,将铁棍扔到了一边,自己则跟我并肩坐在了地上。

铁棍上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也够好笑的,都下定决心要弄死院长了,结果还是没下去手。

但这也正常,谁第一次杀人就能不眨眼了?谁胆儿大得第一次杀人就能面色不变?

我跟陈空都是普通人,不是心理素质硬到没谱的杀人狂。

害怕这种情绪,其实已经开始在我们心里弥漫开了。

我叹了口气:“现在咋整?咱们都下不去手。”

“被人发现就完了,虽然不会进监狱,但是进少管所是板上钉钉的了。”陈空拿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先前我们跟院长打架都是把声音给压低了的,也多亏咱们的门隔音不错,要不然刚才就得被发现,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我皱着眉看了看即将要挺尸的院长,毫无预兆的一把夺过了陈空手里的半截香烟,面无表情的吸了一大口。

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吧?

说实话,感觉不好受,一点都没陈空往日所说的那种美妙。

只觉得肺里不舒服,呛着难受,脑子还有点晕。

“你不是不抽烟吗?”陈空惊讶的看着正咳嗽个不停的我。

“你站门外把风,我来。”我捂着嘴咳嗽了几下,低声对他说道:“把好风,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说完,我一言不发的拿起了床上的铁棍,身子依旧还在细微的颤抖个不停。

但我的眼里除去害怕之外,似乎还有了一种名叫“狠”的东西。

陈空已经走出房间,现在正站在门边偷偷的往我这儿看,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我不想死,也不想进少管所。”我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我就能不看见那些我所害怕的东西了,闭上眼就能不怕了,闭上眼。

抬手,举起铁棍,猛的使劲向下敲去,目标正是记忆中院长的脑袋。

“砰!”

随着闷响从敲击处传出,瞬时,一股温热且粘稠的东西就溅到了我的手上,脸上也被零星散散的溅到了一些。

这些液体所带的腥臭味让我差点就吐了出来,抬手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咬紧了牙。

不用想我都知道这些是什么。

脑.浆,还是鲜血?

“干完这事,我们找个机会走。”

“要离开这儿了?!”陈空的语气充满了不敢相信。

我没回答他的话。

在这所孤儿院,我们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吗?

童年?还是过去美好的回忆?貌似都没有吧?

“都没有啊….”混身颤抖的我再度举起了铁棍,满脸苦笑的看着不知死活的院长。

肖申克的救赎,这部电影里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是清楚,陈空也是。

“有些鸟注定是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我跟陈空都还有两年才到十八岁,也就是说,我们还得继续在孤儿院里被压迫两年。

社工的拳打脚踢?还是院长的各种压迫?

“我想活着,自由的活着。”我低声喃喃着瘫坐在了地上,沾满血浆的铁棍已经被我扔到了一旁,房间里很安静。


在孤儿院的走道深处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楼梯的尽头则就是地下室。

那里常年都锁着大门,社工也说是这个地下室被废弃了很多年,平常应该没什么人会进去,拿来藏尸是再好不过了。

这地下室的大门挺有意思的,大门上只有三个锁孔,钥匙孔都是圆的,很少见。

我曾经意外看见过院长偷偷摸摸的进过地下室,那时他手里正拿着一串钥匙。

当时我看得很清楚,那一串钥匙里有他宝马车的钥匙,还有着三把一模一样极为显眼的圆头钥匙。

“早知道不用这方法了。”我有气无力的扶着墙擦了擦嘴,回头看了看正在工作的陈空,胃里再度泛起了酸水,如果不是怕弄脏地面留下痕迹,或许我现在已经吐了。

“赶紧的换班,老子撑不住了!”陈空脸色蜡黄的喊着,双手紧紧的拽住院长的脚,向着地下室的大门拖去。

杀了院长,我们现在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觉得很恶心。

在先前,院长的脑.浆混着血被我砸出来的时候,真心是恶心到了一种奇妙的境界。

或许就是因为有这种恶心感才让我们的惧意消退了不少。

等到了地下室的大门外,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陈空身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钥匙已经放你兜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兄弟。”

我偷偷将手掌上腥臭无比的液体抹在了陈空的衣服上,丝毫不作停留,转身就小跑回了房间。

陈空悲愤的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如果不是害怕发出声音了让别人醒过来,恐怕现在陈空就得开口骂人了。

我这跑路的速度绝对是生平极致,原因共有两个。

第一,我怕房间里的血迹被人发现,得赶紧回去处理现场。

第二,刚才下意识的把溅到手上的脑.浆都抹在了陈空的衣服上,我怕他发现了这事揍我。

“我竟然杀人了…..”

“不对,我这是被逼无奈,跟林冲上梁山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怪不得我们孤儿院里的男生娘娘腔居多,这狗草的院长竟然还想非礼老子…..”

我骂骂咧咧的拿着块毛巾擦着地,不时拿一撮洗衣粉抹在地上,弄点水打湿地板之后继续拼命的擦着。

还好我们寝室的地面是瓷砖构造,如果是木地板可就麻烦了,擦一晚上都不见得能有成效。

“吗的,酒壮怂人胆,我们还是冲动了。”我摇着头洗着毛巾,缓缓站了起来。

如果说先前充斥在我们心里的情绪是恶心,那么现在就已经变成害怕了。

没错,害怕。

怕有人发现,怕东窗事发,要不然我怎么会说自己冲动呢?

在厕所里洗了个手,我拿出两套干净的衣服搭在了手臂上,顺便在走廊里逛了一圈,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辅导员跟社工应该都睡了,其他人也应该是睡了,而且都是熟睡。

支着耳朵一听,随随便便就能听见走廊两边房里的呼噜声。

“小空子?”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地下室门外,轻手推开大门,低声喊着:“你人呢?”

说着,我打开了手电筒,闪身走进了地下室,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转过身,我下意识的在地下室里扫了一眼,心顿时一沉。

在地上随处可见一些已经被用过的安全套,约莫有二三十个,不少的套上面还沾有血丝。

“哥!快过来!”

夸克网盘
百度网盘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点赞17
评论 抢沙发
头像
欢迎您留下宝贵的见解!
提交
头像

昵称

取消
昵称表情代码图片快捷回复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