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都市/生活/系统/
修炼就是这样简单,只需要吃吃吃。
无意中获得神秘的功法,从此成为了无敌的吃货。
统统都吃。
大肚能容天下。
第一章 徒步惊雷
ZJ,杭州,临安。
西天目山原始森林。
古树林立,山峦叠起,罕有人迹。
踩着又厚又软的落叶地毯上,庄剑停下了脚步,从腰间的侧袋上取出矿泉水,仰着头,骨碌碌的往里面灌了几口,随即喘息着,往旁边走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横倒在地上的树干上面。
阳光从树冠的缝隙里投射在地面上,在他的身旁形成一个个奇幻形状的光斑,不时随着树叶摇动,变幻着光斑的模样,或是消失不见,或是形成个更大的光影。
四周传来沙沙的身影,密林里面虫鸣不断,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庄剑并没有停歇多长时间,将矿泉水瓶塞回到背包里,喘息几声后,站起来,紧了紧背包,重新走上了征途。
今天的计划是往前徒步十公里才转回,现在不过是进入到天目山里不到五公里,距离他的目标还早得很,远远不到休息的时间。
一米七几的个头,一百六七的体重,在密林里不断地穿行着。
毕业以后留在了杭州,好不容易找到了现在的这间公司,每日里努力的工作,等到几年之后,有一天同学聚会,他才是突然从同学的体型上发现了自己也变成了小胖子。
长时间的坐在办公室里,最大的变化就是屁股变得大了,肚皮悄然的鼓了起来,虽然很少喝啤酒,可仍然拥有了以前最让他羡慕的啤酒肚,圆圆滚滚,低头几乎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再不减肥,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今生都看不到自己最亲的人了。
据说有了大肚皮后,很多人都只能从镜子里看到亲人,庄剑想起这个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天啊,这是上厕所都要尿鞋子上的节奏,太可怕了。
在购买了几张健身卡却只是使用了最初几次后,庄剑放弃了进入健身房练出一身肌肉疙瘩的想法,转而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选择徒步这种每周最多一次的锻炼。
身体变得肥胖,长时间的不锻炼,使得体力已经降到了从没有过的低点,公司和租住的地方都有着电梯上下,出门不是地铁就是的士,除了短距离的行走,脚几乎没有别的用途。
徒步群非常好找,不过,在加入了几次后,庄剑被管理员无情的拉入到了黑名单。
任谁都不愿意带着一个拖油瓶。
刚开始的时候,领队还是非常热情的招呼着,大声鼓励,可是,看着他越来越慢的脚步,回头看看前面逐渐走远的队伍,领队心里是黑暗的。
领队的作用可不是充当他的保姆,设计路线行程,安排人员装备,保障大家的安全,林林总总,数都数不过来,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剔除掉影响队伍的不安定因素,很不幸,庄剑成为了剔除掉的对象。
要仅仅是如此倒也算了,在加入了几次徒步群制造麻烦后,一份庄剑不知道的黑名单出现在杭州各大徒步团体的桌案上,任他走到哪里,刚开始的热情接待,等到听到他的名字,可爱的接待瞬间变了颜色,干巴巴的,用着各种各样的推脱,将他给拒之门外。
一次,两次。
连着几次庄剑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有一次无意中看到面前的电脑屏幕,才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不受徒步群欢迎的对象,恼怒之下,也不再去到处找群,仗着自己有了几次徒步的经历,在网上搜索别人发布的游记,循着脚步,开启了独游。
不过庄剑也没有大意,所选择的路线,都是极其成熟,有无数人走过的路径,没有半点的危险,在饱览大好自然美景的同时,肚皮一点点的小了下去,亲人再现,体质也慢慢的强健起来。
锻炼这玩意真的会让人上瘾,自从开始徒步,庄剑就没有一周拉下过,越走精神越好。
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城市周边已经遍布他的足迹,人不再满足继续看熟悉的景色,心越来越野,终于走进了新的领域。
不需要去网上搜寻别人的游记,就靠手机定位,找到一个新的徒步地点后,庄剑也不去管什么景色,选取一个方向,按照事先设定好的时间,低着头一个劲的走,到时就退回,不爬山不渡河,避开一切有可能出现危险的地点,小半年过来,靠着手机GPS指引方位,倒是顺风顺水,行走圈也是越发的扩大。
西天目山这里他已经是第二次来了,每次都选择不同的位置进入,不需规划路线,只是简单地看着手机屏幕,设定好大致上的行走距离,一路照着往前,虽然手机在森林里信号不佳,可是GPS的信号却并没有减弱,进去的时候把坐标设定,出来几乎都看不到偏差。
沙沙。
脚掌踩在厚厚的落叶上,一步就是一个凹印,几只小虫慌乱的从落叶下面逃了出来,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旁边的缝隙里。
抬手拨开面前垂挂着的枝条,庄剑从两颗大树之间挤了过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的燥热,即便是密林里见不到多少阳光,身上仍然被汗水给浸透。
庄剑喘息着,拿着手机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偏离设定的路线,这才是微微一笑,将手机塞回到腰包里,继续向前。
密林里没有路,许久没有人进入到密林深处,老藤枯枝横七竖八的挡在面前,使得往前行进比起别的地方艰难许多,不过,这也正是他选择这里的原因,比起那些有无数人走过的徒步路线,庄剑更加喜欢这种纯自然少有人迹的原始森林。
“嗯?就走完了?”
看着前方逐渐稀疏的林子,庄剑加快了脚步,拨开枝条,大步的往前疾行。
几公里的跋涉,让他呼吸变得急促,擦着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天气太热,密林里虽然不见阳光,按道理来说这里温度会低上不少,可是这片没走过的密林里却有些潮湿,被热浪一蒸,感觉就像是待在蒸笼里面,刚进去的时候还不觉得,这走得久了,从里面一走出来,顿时就觉得外面仿佛到了秋季,一阵的凉爽。
面前是一片空地,野草没能覆盖掉泥土,几朵野花绚丽的绽放着,黄色泥土和绿色的野草,以及野花鲜艳的色彩映衬在一起,配合着阳光阴影,形成一幅美丽的景色。
庄剑有些呆滞的看着,几秒钟后,目光缓慢的从空地上移开,望着前方突然缺失的泥土,掏出手机,将导航调到卫星画面,疑惑的左右摆弄着。
无论他如何的放大,屏幕里仍然是一片的绿色,看不到突兀出现在眼前的断沟。
卫星图像没办法看得太清晰,地面上的汽车,在画面里不过是个小火柴盒,面前这十多米宽的空地,在他手指拨动放大以后,只是色彩稍微的暗淡一些,毕竟空地没了树木仍然有野草存在,不放大了仔细看,都没办法留意到。
“疏忽了。”庄剑懊恼的说道。
长时间的徒步规划,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以为不过就是如此简单,却不知道,没有亲身走过,光靠着手机上面的地图,能够半年多都平安无事,这也就是他走的都是老路线,这不,才是换了地图几次,马上就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
有些不死心,庄剑往前走了过去,想要走到断沟旁边,看看能不能找个办法跨越过去。
已经走了将近十公里的距离,面前的断沟看上去左右都找不到尽头,要是掉头回去都不用再进来了,大半天的时间用掉,这个周末的计划就只能是到此终结。
收起手机前对着面前的野花照了几张,紧了紧背上的背包,庄剑走了过去。
“我靠,怎么会这么漂亮?”庄剑瞪大了眼睛喊道。
脚下不是深不见底的沟壑。
绿油油的树叶几乎平齐在他的面前,放眼看过去,面前是一片厚重的毯子,高达十几米的树木从深沟下面往外探头,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晃着,四周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如果不是走到了断沟前,根本都不敢想象这里已经被绿色给占据填满。
人一下子变得空了起来,微笑着,看着面前的绿色景致,身上的热气疲累在一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徒步,不光是迈着腿乱走,要是那样,还不如在健身房里压跑步机了。
景色才是徒步最关键的一环,对于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像这样的画面,特别是脚下的这片绿色,估计一辈子都难以看得到。
“原来是这样。”
庄剑恍然明白了过来,这片深沟下树木太过茂密,对于卫星图像来说,低了十几米的树梢和旁边的没有区别,使得画面除掉空地上的一点黄土出现,周围都是绿油油的一片,无法从画面里看出任何的不妥。
隔着二三十米才是断沟的另一面,也不知道这下面的树木吃了什么肥料,一个个长得旺盛茂密极了,一株紧挨着一株,密密麻麻,将深沟给填满,鸟儿欢快的鸣叫着,在树梢上面蹦蹦跳跳,不时扇动翅膀飞舞几下,歪着头警惕的看着庄剑,叫声都有些急促。
尽量的走到断沟边上,庄剑伸着头往下张望。
脚下是一道有些陡直的斜坡,黄土中间夹杂着野草,泥块有些松软,在那下面,隐约的能够从堆积着的土堆里看到几块变了颜色的石条,看那样子,好像是坍塌了的台阶滚落下去后被掩埋。
庄剑伸着头,还想要往里再看清一些,可是深沟下面光线较暗,密集的树叶枝条,再加上从上往下俯视,没有更多的视角让他看清深沟里面。
光线仿佛没办法穿透厚厚的树叶,庄剑瞪大了眼睛,也不过是看到面前脚下最近的那株大树旁堆积的泥土。
就在他努力查看的时候,头顶上,一小片的黑云迅速的聚拢起来,风突兀的刮起,紧跟着,一声惊雷在头顶上炸响。
轰隆隆。
惊雷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庄剑被吓得一个哆嗦,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脚下的泥土突然崩塌滚落,人只来得及惨叫几声,便骨碌碌的从上滚了下去,等到人影消失不见,刚刚出现的黑云缓缓散开,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沟仍然是那座沟,树木还在微微晃动,变化的,就只有被惊飞起来乱叫远去的小鸟,还有断沟边上那一缺新生出来的断层。
第二章 三清观
“噢,痛。”
庄剑迷迷糊糊醒来,呲着牙,捂着后脑勺喊了起来。
深沟下密林昏暗无光,庄剑愣了愣,急忙抬起手腕看向手表,还好,时间不过是十一点多点,也就是说这一下的昏迷只过去了几分钟而已。
摇晃着站起来,回头看看身后的土堆,庄剑一脸的庆幸,头距离裸露在泥土外的石条不过是十多厘米,刚刚要是稍微跌得偏差一点,恐怕现在脑袋上就是个大窟窿了。
紧张的摸了摸身上,长长的舒了口气,除了脑袋还有些的昏沉,身上衣服沾满了泥土,被蹭刮出了几个破洞,十几米高的斜坡滚落下来,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见鬼了,怎么会掉下来的?”庄剑往外走了几步,抬头看看天空,疑惑的张望着。
那声惊雷仿佛还在耳边轰鸣,可是头顶的黑云早就消散不见,一切就像是幻觉。
“该死的,这下子怎么爬上去?”
庄剑摇摇头,将雷声给丢到了一边,看着还在悉悉索索滚落着泥土碎粒的斜坡,左右的看了看,咬着牙,往前踏出一步,踩着松软的黄土,右手往前一抓,攀住斜坡上的一个凸起,有力使劲,就要向上而去。
哗啦。
凸起的泥块瞬间松脱,大量的泥土滚落下来,往上的身体没能腾起,庄剑怪叫一声,一头扑倒在斜坡上,随即被泥土给淹没。
呸呸呸。
庄剑挣扎着从泥土里爬了出来,吐着嘴里的黄土,摇着脑袋,晃去头顶上堆积着的泥块,恼怒的看着面前的斜坡,咬牙切齿,也不把身上拍打干净,不信邪的换了个地方,继续努力攀爬。
哗啦,哗啦。
黄土不断地滚落下来,斜坡下堆积起一道道土堆,松软的斜坡让人无从下手,看起来紧密的泥土,手一搭上去,身体还没腾空而起,野草纠结着泥块就坍塌崩泄,连续七八次的攀爬无果,庄剑终于是停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无可奈何的仰头呆看。
放弃了爬上去的庄剑坐回到土堆上面,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干粮饮水,撕开包装拧开盖子,大口的吞咽起来。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就算是爬上去,也没办法继续今天的徒步行程,估计最多也就是在断沟上面吃着喝着,休息够了转头回城。
吃着面包,庄剑慢慢的打量着四周,已经决定沿着断沟下面找寻出路,他也就不再纠结攀爬的问题,倒是对面前这个山沟沟里的密林产生出了兴趣。
树梢上鸟儿重新欢快的鸣叫起来,知了不停地叫着,幽静的密林倒是因此多了生气,一扫那种阴森湿冷的感觉。
“咦!?那是什么?”
庄剑咬着块面包,瞪着眼,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远处,透过几株大树的缝隙,隐约在昏暗里面看到有建筑物的存在。
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呆看了一阵,庄剑猛地站了起来,扔下手里还没有吃完的面包,匆匆的拎起放在一旁的背包,一边大口的灌着水,一边兴奋地往那边冲了过去。
绕过几株大树,庄剑脚步变得慢了,面前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建筑物,斜坡坍塌下的泥土掩埋着一个房屋,木门倒塌在地上已经碎成了几块,上面还有着一个像是门匾的东西,泥土下隐约的还能看出有几个大字。
庄剑没敢走进去,像这种被坍塌的泥土掩埋的建筑物,不用想,它随时都有可能被再度掩埋。
蹲下身,手掌在门匾上面缓缓抹过,三个模糊的大字露了出来,已经没了油漆,雕刻的痕迹仍然存在,抹去泥土,低头往木板上吹了吹,挥手舞开腾起的尘土,庄剑慢慢的念了出来,“三…清…观。”
“我靠,这里还是个道观?”
庄剑嗖的扭过头,看着这小小的门脸,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见鬼了,有这么小的道观吗?我看就是个土地庙都比它大吧?”
站了起来,迟疑着走到门口,里面一片的阴暗,好一会儿后,眼睛才逐渐的看清一些。
三个雕塑摆在面前,道观不大,进去也就是十几个平米,头顶上黄土把屋顶给压得变了形,三清歪歪扭扭的靠在一起,色彩全然消失,就剩下土胎还存在着,地面上散满了黄土落叶,野草从砖缝里长了出来,一副衰败的模样。
“不会塌吧?”
庄剑犹豫着,把背包放在门口,慢慢走了进去,骨碌咽了口唾沫,到处张望了一番后,低头将脚下那个看起来像是跪板的玩意给摆正了,小心翼翼的拜了下去。
虽说他不信道,可是俗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给三清老爷磕几个头总不会有错,要不然,看到了神像不拜拜,说不定哪天就会糟了秧,这种观念还是非常流行,庄剑曾经和同事去南海旅游,那次可是被抓着一路磕着头,不管信还是不信的,认识不认识的,统统拜了再说。
咔嚓。
膝盖落在跪板上面,人刚刚拜下去,就听到一声脆响传来,把庄剑惊得心都紧了,瞪大了眼睛,就看到跪板不禁负荷,一条宽大的裂缝,将它整个的贯穿了过去。
“咦!?这是什么?”
庄剑眼尖,在看不出颜色的跪板裂缝里发现了一抹白色,本来想要跳起来逃离的他停了下来,紧张的左右看了看,从跪改成了蹲,手指伸进了缝隙里,勾了几下,一团白色被他从里面抽了出来。
东西到手后可不敢多待,人就像是做贼一般,匆匆的站起来双手合十鞠了个躬,飞快的逃出道观,拎起放在一边的背包,直到跑出去了十几米远,肯定不会被坍塌影响到,这才是停下脚步,张开手,好奇的把那团白色放在眼前。
一块手帕模样的玩意呈现在眼前,上面画这个盘膝而坐的道人,顶头上的空白写着三个不知道是鸟篆还是甲骨文的奇怪文字,整幅画色彩依旧,并没有像三清像那样失去了颜色。
道人栩栩如生,头顶鎏金道冠,身着五彩道袍,长须峨眉,右手拿着个拂尘搁在左臂上面,微笑着看着正前方,庄剑恍惚了一下,仿佛那瞬间感觉这人正看着他一样。
不过,翻来覆去,他也没能在画布上找到签名印章,这让庄剑稍稍感到一些惋惜,要是名人大作,估计这玩意价值还要翻翻。
手指捻了捻,一种柔滑轻薄的感觉涌来,仔细看,非丝非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摸在上面,还有种清凉温润的感觉,如果闭着眼睛,绝对不会相信手里拿着的是一块手帕画布。
“这算不算文物?”
庄剑不懂得古董,可也想到了这玩意年代绝对的久远,回头看看那被掩埋得就剩下半个门脸的三清观,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是谁把这画像藏在了跪板里面,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敢再多停留,小心的将它折起放到背包最里层收好,精神十足,左右的看了看,随意的找了方向往前大步疾走。
断沟不算很长,下面的地面平整,再加上没有藤盟枝条挡路,五六公里的距离,不过是两个小时不到就走了出来。
离得远了,庄剑却并不知道,在他走开以后,三清观的屋顶砂石不断地掉落,不知道被掩埋了多久的房梁终于承受不住黄土的重量,轰的一声坍塌下去,无数的泥土从上面滚滚而下,瞬间就将它完全的吞没掉,这座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道观,在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后,终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绕着路,拿着手机不断地更正着方位,终于在天黑前,庄剑从进入的口子走了出来。
一路傻笑着,背包也都改在了前面挂着,心里估算着回去后是否要找个人看看,可又不知道找谁,他身边的同事朋友可没有精通文物的,就连绘画都不见有人喜好。
坐在回城的大巴上面,庄剑翻着手机,在百度上面不断地搜索着。
布画,道人,还有那种鸟篆甲骨文,都成了他的关键词。
可惜的是,文字没能认出来,可以布画道人查找,倒是搜出了不少的新闻,某年某月,有人拿着工艺品号称古董行骗,登录进淘宝,像是这样的玩意更是一搜一大堆,各个号称是文物古董,起价十元,最高的不过是百元,这让兴奋中的庄剑逐渐的冷了下来。
“哎,还以为捡了宝了。”庄剑叹了口气,将手机收起,突然笑了笑。
也对,要是随便走走都能发现宝贝,他早就中了双色球成了亿万富豪,没看到现在中奖的都是一个号码买上几百注吗?不用多,有一次就足够了,记者来采访的时候也不用说剩下的分期付款了。
天色黑了才回到杭州,等到坐上地铁回到租住的小区,时间都已经快到八点。
在附近找了个快餐店点了几个小炒,心情变得有些沮丧的庄剑要了两瓶啤酒,一个人闷闷的喝着。
后脑勺的包已经不那么痛了,身上的衣服也没了尘土,不过上面多了几个窟窿,回去后就要扔进垃圾桶,以为发了财捡了个宝贝,谁知道这淘宝到处都有卖,虽然样式有些不同。
心情不好喝酒就容易醉,酒量不好的他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扔下背包,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擦着身上的水珠,在冰箱里翻了个半天,最后只找出一听啤酒来。
有些晕了的庄剑斜靠在床头,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脑子放空发呆。
歪着脑袋,将布画拿在手里,醉眼朦胧的打量着那微笑的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人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床上,布画摊开盖在肚皮上,一手搁在床外,啤酒罐里还剩下小口的啤酒没有喝完。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响着,当指针跳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布画突然泛起微弱的白光,缓缓的飘飞起来,画里的道人仿佛活了过来,手里的拂尘甩了一下,随后布画化作一团白光,瞬间没入到庄剑的额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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