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科幻、末世危机
“这个星球通体湛蓝,直径三万公里,稀矿无数,能量浑厚!TMD,老子收了!”“什么?宇宙第一多?女人多,脑核多,能量多,斗技多,坐的飞船比你叫吃的盐多……”生化危机两百年后的九级体质全能特种兵,在执行任务中死亡,由源代码程序把其意识送回了二十一世纪生化之初期,小说颠覆传统生化,由一个普通的人类特种兵到宇宙佣兵,揭开宇宙生化的最终阴谋!宇宙公司的星球交易!宇宙能量的最终秘密!小说将会把你带入一场又一场的惊心大战……
全球生还者军事联盟最高指挥官,给我下达了呈红色警报的最高风险任务——狙杀et23,代号:终结。之所以叫做终结,是因为et23是最后一批外星侵略者,意义上是让我们终结这场末日战争。
在九级体质全能特种兵的队伍中,包括我,全球只剩下五名成员了。之前共有十名的,在执行狙杀侵略者et23时,他们潜入敌方基地,被发现了。那一组共有五名成员,全军覆没。我们为牺牲的全能战士开了一个追悼会,追悼会上没有战士的遗体,也没有战士的亲属,只有我们还未牺牲的战友在为他们致敬。这个追悼会很短暂,只有一首国歌的时间。
这次又是执行和他们相同的任务,不同的是,这次,我是一个人行动。组织原本要求我和另外一名战友一同行动的,但是我反对了,第一,因为像我们这样的特种兵已经不多,第二,只有我一个人对那里的地型最为熟悉,第三,我们组织的外患不只有侵略者,还有那些九阶的丧尸,所以必须留下底牌。就算我牺牲了,敌方也必定元气大伤,他们可以乘胜追击。经过很多繁复的手续和程序,我终于得以批准。
我埋伏在被生化武器洗礼过的高原上,已经三天三夜了,周围都是灰炭色的泥土,空气中全是焦炭的味道,如果不是穿着隔热性很好的战斗服,我也会被这高温的空气烧成灰炭。
我所埋伏的地方是一处高地,眼下是无尽的平坦的低谷。低谷的上空飘浮着很多热汽,在我的方向望去,尽是云雾,可见度很低。而我要狙杀的敌人在五千米之外,透过高倍光学狙击镜望去,那些阻挡视线的汽体,也被卫星分析出来流向、面积、密度一一化为数据显示在荧屏上。
这一带的活动丧尸很少,我可以放心在计算我的狙杀数据,不用分心去注意方圆一公里的丧尸活动。除了这些,还有一个是让我头痛的,头顶上经常会有一些敌军的巡警飞行器,只要我一有动作,就会立即被发现,所以我要活命的话就必须错开他们的巡查开枪。
手中的高性能物理爆破狙击枪也因为太久没动,枪管上已经落满了尘埃,这使我的伪装更加的自然更加的严密。在上空看下,我或者只是一堆布满尘埃的焦炭。
体内的能量开始渐渐消磨掉,时间越向后推,我就越有可能行动失败。眼睛一直贴着瞄准镜,望着敌人有可能经过的地方,使眼睛在泛困时闭上眼睛也会有一个深深的t字烙印。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这是一天之中温度最高的时候,子弹会在这个时候飞得更快,更远,但是让人悲哀的是这个时候也是风最大的时候,低谷上空的汽体被吹得像大漠中的狼烟,飞得更散更难浓。在如此恶劣的环境狙击是最易失利的,但敌人也会挑这个时候行动。
此时卫星的探测数据已经失效,所有的数据都变为虚无,我有点无奈地放弃了这种高科技的帮助,谨慎地在瞄准镜上观察着。
“终于还是出现了!想逃回老巢去?休想!”在我的几度巡视之后,终于发现有三只et展开背后的大翅向他们的基地飞去。
“敌人移速50米每秒……子弹平均速度1500米每秒……风向……地心偏向力……多段风向……温度……空气密度……妈的!”把卫星某些还有效的信息输入了大脑,经过体内高级生物计算机的运算,得出了射击时间和方向,立即连续扣了三次板机。三颗子弹陆续的飞射了出去,在空气中划出了三道光线,如同黑夜里射出的拽光弹明亮而暴露……
在精密的计算中,三个不幸的家伙撞上了我的子弹,这种交叉线的完美汇合,最让狙击手兴奋的……
“凌侣……快走!!”
子弹刚射出,无线电里马上传来了战友的声音,我立即警觉起来,正要起身逃离原地,却在一转身的瞬间,一个蓝色的能量球射落了在我的跟前……连它的爆破声还来不及听到,一切的意识已经化为虚无……
第一章 美女
我只记得,我的生命意识是来自于22世纪末的特种兵,但身体却不是我的,所以我脑里有着两种意识和记忆,但是占据着主体的意识却是我,那个原体的意识已经渐渐消淡,在我的意识中还有一些模糊的声音,它在我脑海中残留着,那段声音应该是穿越过来的最后时刻听到的,好像是说系统出错,记忆库被封,需要五年才能自动回复……我一直在怀疑我是否在执行穿越的任务,但是,我从未在这个和平的年代里找到什么特殊的事件。五年时间很快就过了,离那段恢复记忆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这里是21世纪初,我的身份是一个退役的特工,中国网络侦探社社长,也属创始人。这五年来我过着半特工半侦探的生活,而这个故事既不是特工生涯的内容,也不是侦探的事儿,但是这个故事我不得不从一件案说起。
隐隐之间,我感觉到,这件事将会是我一直认为的任务,完成了就可以再回到我原来的时代了。
在接手这件案之前,我正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堡尔的一间知名沐浴中心休闲。消费颇贵,不过甭我忧虑,我的朋友威尔顿因为欠我一个人情,所以此次算是他对我的回报。但是我还未来得及细细享受这高级沐浴场所带给我的愉快,我又遭到威尔顿这“茶壶”的骚扰。“茶壶”意思就是入口大出口小——请求别人做事要求多或事情艰难,而报酬少。叫他“茶壶”一点也不委屈他。这可是被“国际”公认的;而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上次为了帮助他破案可是冒着“吃弹”的危险,去缅甸帮他捕捉偷渡过去的中国毒品老大,事成之后得到的报酬除了应得的一点金钱回报外,就是上述的去土耳其沐浴。这可是拼命的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茶壶这个人是十分讲义气的,我们请求他做事只要他做得来一定会义不容辞的。
这次茶壶可能遇上大麻烦了。不!应该是我才对。从电话里的语速可以判断得出,他这次遇到的案件非同一般。他让我回到中国再作详谈,并让我今天回去。目前我的身份只是一个私家侦探,我完全可以拒绝去接手这件案,由其是关乎个人生死的案。但是无论基于好奇心还是友谊我都希望冒这个险,再说他是我侦探社的常客,报酬方面是少了点,但次数多了就不一样了。
无奈,我只有依恋地从浴池中出来。刚更换回便服,便要大步离去。
“凌先生!”
在红木地板走道的尽头,我突然被一个女人叫住。从那性感腔音以及标准的中文发音分析,让我稍微吃了一惊,因为这陌生的音色在我记忆之中未曾有过印象,在伊斯坦布尔我也还未曾结交过这样的女性。我略为判断了一下。她可能是一个富有磁力的中国女人。可是回过头来却发现她竟是地道的白种人,金黄色的头发,发端微微的卷曲,刚刚披肩,与她一米七的身高极度协调,精致的五官中最具独特的是她幽深而娇艳的蓝眼睛,再加上丰满的身躯无不让人想入非非。即使是我,也心猿意马。那绝美的脸蛋高傲中还带有一丝温柔。一身推拿师的制服,让她的胸部隆起的两只小白兔更加诠释着女人独特的艺术美。
她的中文说得如此之好,一定在中国呆上不少时间,就这一点资历而论,我就可以知道她不会是称职的按摩师!她也不可能是某国的特务,因为我当前并没有接受过任何一国的秘密邀请,我弯起嘴角:“阁下是何人?有何事?”
“呵呵,我是服务员呢,先生不想要特殊服务?”
她的嘴角轻轻的向上翘,露出那动人的微笑,边说着边向我慢步靠来,肢体言语十分婀娜,那资色真叫绝论。那美丽幽深的蓝眼睛似乎充斥着某种神秘,她柔和的语气就如她的胴躯一样的温柔。
“呵呵,是服务台指定我来帮凌先生你按摩的,先生,请。”她见我一动不动,再次向我送来微笑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就明白了过来,通常在贵宾区沐浴的客人会有一套额外的特殊服务,这是本场所的暗商业手段之一,毕竟这一带的沐浴多不胜数,这便是竞争的潜规则。于是也就不大想理会,要是平时的我自然不会放过这种“享受”,但是想着自己还要赶赴今天下午的中国航班,就没了这种闲情。
“噢!上帝!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给我如此恩赐?”我揺着头调情的感叹着。
“嘻嘻,先生你可真幽默,嗯,怎么了?这不是个时候么?”她娇气的皱着眉头,说。
“哎,还真不是个时候,谢谢你了,美女!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按摩了,但不排除有下次喔?”
我坏坏的笑着说,说完正想转身离去,却被她白嫩的双手搭住了脖子,一股兰蔻香水味扑鼻而来,她那绝美的脸蛋贴得我甚近,目测只有一寸。我的心此刻竟然怦怦乱跳,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但这绝不是我应有的反应。她晶莹的眼睛很是深情地望着我,像是一块磁石,深深的吸引着我的眼神,让我的思维神经开始恋上她那幽深的瞳孔,往更幽深的冥界游去。
“嘿,美女……”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在我脸上扩散的诱惑,有着呼吸的艺术品无疑是诱人之极的。她那丰腴的小白兔压在我的胸膛上变得更加有曲线,而且温情无限,诱惑到不可理喻。
“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嗯,你固然诱人,就如百花之中艳丽无比的鸢尾花。可是这刻,我得舍你而去。”我装出委屈的表情道。
“噢!亲爱的,听你这么说,你需要很长时间哦喔?我就不让你走,哼,你……你就真的这么赶时间?”她情人撒娇般的语气几乎把我挥发,骚软到我骨架儿里了。
“我……”
此时的我,身子好像失去了力量,软绵绵的,思维好像也被她那幽深的蓝眼睛所牵引而无法自由。全脑子里都是她的温柔,令我双手不自觉地抱着她乱摸,陶醉在润滑肌肤的质美之感,慢慢的不能自我。
她的朱唇轻启,露出那洁白整齐的门齿诱引着我去亲吻她,接着四叶唇就开始如同天然产物纠缠其中。她的香舌在我的嘴里乱缠,我不禁吸住了她的香舌,像未断奶的婴儿喜爱母亲的源泉一样,猛舔猛吸。那一刻我坠入了她的温柔。忽然,脑门一阵眩晕,猛然发觉,我中美人计了,但是已经来不及挽救,脑门一下子就没了活动能力……
当我有意识时,我发觉已经躺在了床上。经验告诉我,现在不能马上睁开眼睛,而是应该用其余的感知器官去感知我目前的环境——周围一片寂静,空气中带着一些海水的气味,身体并没有因为长久没吸收水份而喉咙干涩,可知我并没有晕倒太久。
我在记忆中推磨着,我想我是中了那个女人的瞳孔催眠术,瞳孔催眠起源于古印度西元纪15世纪,在当时这一催眠术算是巫术中的一种,所以只会在巫师中流传,但传说要学会这种催眠术的人一定需要极高的悟性,也因此学会的人就越发渐小,不到一百年,就失传了。且不论其催眠术的历史,就其难度和犀利来说,就足以见证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中了摧眠术之后又中了她的麻醉药才昏了过去的。她是用舌头向我输送的麻醉药,而她为什么不被麻醉?那有数十种方法,而她用了哪一种药,哪一种方法我就不得而知了。
当我感觉到周边没有动静时,我把眼睛睁开一线,没有发现其他人,于是我就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发现预先猜疑存在的危险。
我从袋里取出了一把精制集合型的瑞士军刀。再在房间里拆了几条电线,利用找来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把门锁给打开了。打开门,外面是一条用马达加斯加罕少的玫瑰木木板铺成的华丽长廊,顿时一阵木香传入我的嗅觉神经。这种玫瑰木通常是用来造名贵的吉他的,现在却竟然如此奢华用来造地板,这主人不简单啊。
刚才检查房间时,我从窗台上已经看到了海,知道自己现在是处在一艘船上。我把消防拴上的蓝图记在了脑中,通过路线来到了船头,船头十分的宽广,如同一条沙鱼张开的下颌。相信举办一个婚礼的话,这里就会是一个露天的舞池,闪烁着眩目的彩光,绅士美女们便愉快的翩翩起舞,那种场景一定会是女士们梦想不已的浪漫时光。
在船头有一张咖啡桌,一个金发女人正坐在那儿迎风品着红酒。毫无疑问,从她的背影我就可以确定她就是绑架我的那个女人,她好像已经知道我在她后面一样,头也不回,她那清澈的嗓音便响起了:“过来和我品品红酒如何?”我先是一怔,对她的警觉性感到略微惊讶,于是信步走到她侧面的椅子坐下,伸手便去拿起桌面上她倒给我的红酒,在这个过程我用眼角余光打量了她一眼,吞下口中的红酒,道:“你有什么目的?”
第二章 海盗女李舒
“你不怕杯中的酒有毒?又为什么不敢正眼看着我?怕我再度摧眠你吗?”
她缓缓转过头,右手转动着红酒杯,那透明光滑的杯壁反射着周边的环境,显然她刚才是在玩弄着手中的杯而发现我出现在她身后的。她没有理会我的问话,反而揣测起我的心理来,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要是想毒我又何必等现在?第二不敢看你是因为你长得太唬人了,我不想破坏品酒的雅兴。”
都市生活让我积累了不少调卿美女的语言,所以我随口一挥就这么一句。
“我哪里唬人了?”她柳叶般的黛眉微微一锁,纤手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怀疑的问道。
“你说猪八戒哪里唬人呢?”我故意调戏的道。
“你!”
听我这么一说,刚才的一怔也随之消失,正欲骂,但话到了喉咙又咽了回去,转话峰道,“我也不知道谁会连猪八戒的嘴都亲啊!那我想他连猪都不如哦?!”她说完,小嘴角向上一翘,得意得很。
“这红酒竟然有百年之久!想不到你会有这等好酒啊。”
这时我才真正的品了一下杯里的红酒,在嘴里轻轻嚼动,赞颂着道。这样正好岔开我的尴尬,想不到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厉害,斗嘴我是占不了好处的了。看着杯中丹红的酒,想着这可是女人最常爱的酒之一,这年份的红酒在市面上一瓶至少值3到4万美元,出手果然大方。
“呵呵,想不到凌先生也懂得品尝,不过此酒不太适合你这种男人喝,想不想品到更好的酒?”
她微笑的向我抛来一个挑战性的眼光,一说到酒她好像有点兴奋,试探着我的口味。如果她还有更好的酒我当然不会客气了,就算现在不喝也要带几瓶回侦探社给几个兄弟品尝。一想到这里马上爽朗的道:“好得很!”
她站了起来,此时我才留意到她穿着一身高雅而性感的吊带裙,在海风的拂拭下,裙子飘浮,身上的线条隐约间表现出来,那种隐匿的艺术美让她表露无余。
她走到船铉处抓着一条廷伸到海里的粗绳,接着就不断交替着手把绳子拉上来,很快就看到绳的末端是一个装着一瓶酒的网袋。她拉上来后很开心地向我摆了摆她的收藏品,炫耀的对我说:“你看!这是上等的白兰地,也有百年之久,是不是开了眼界呢?”
她解着网袋,我已经拿着两个酒杯走了过去,对眼前这位女士我的疑问已经超过欣赏她的美了。她终于拿出了那瓶白兰地,摇荡了几下然后开了盖,帮我倒了半杯。白兰地是一种烈酒,我可不想喝醉了,当然我的酒量也不会很差,像这种烈性酒我喝上一瓶子也不成问题。反倒我想把她灌醉,之后我的所有疑问就可以得到解答了。要从这里逃出去对于我这种级别的特工来说简直是太易了,问题不是逃出去而是留在我脑里的疑团未得到解决;我就是这样好奇心极强的人。
我喝了一口,脸上露出酒逢知己的笑容,而现在马上就可以知道我们平时所喝的白兰地是多么的不起眼了,船舷上还有很多像刚才廷伸到海的粗绳,相信还有很多名贵的酒是我毕生未曾品尝过的,这么名贵的酒随意的摆放在海中,可见这些酒只是其次的,心里不自主地感叹着。我有一个英国的朋友,他是一个酒迷,世界各种酒都有,也不一定有这么多陈年老酒。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想到这里心里的迷惑就更是深一层了。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的身份?”
她转过性感的腰来,微笑的望着我,揣测我脑里的想法道。她对我必定有一定程度的研究,否则也不会如此了解我。
“如此之多名贵的酒,不是一个普通的富豪能拥有的,就算是英国皇家也未必有这么多的收藏。你的身份的确是让人疑惑的。”我点了点头,用手指着其它的绳子,道。
“告诉你也不妨,但是你要帮我保守秘密。我父亲告诉我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相信你会保守我的秘密的。”
我就知道她不会让我来陪她品酒那么简单,告诉我秘密当然也会对我有所请求,至于什么事就难以知晓了。她父亲又会是谁?怎么会认识我?我点了点头,道:“顶天立地就不敢当了,但是保守别人的秘密还是可以的。”
“呵呵,我叫李舒,我父亲是李天龙,他是我的养父。”
“李天龙?他是加拿大出名的华人富商啊!”这个普通的名字当然有着不只一个主人,但是我可不认为这个女人的父亲会是普通人,再说刚才的话中明显是说明他父亲是认识我的,而认识我的李天龙也只有那个华人富商了。
“对,就是他,但是他的真实身份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在四十年前他还是索马里海盗船长,一直当了十五年。直到1980他们劫了一艘从英国偷渡军火到香港的运酒货船,我妈就在那时候识了李天龙,我妈当时已经怀有我了,李天龙把船上的其它的人都给杀光了,因为这个是前任船长定的规矩,劫了重要的船就务必要杀光船上的人,以免后患。李天龙知道我妈怀孕,而对我妈又产生了爱慕之情,所以就在当天举行了婚礼。同时也避免了杀身之祸。”
“原来是海盗,难怪这么名贵的酒都有,不知道李小姐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不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要说呢?”如果要听完她讲完她父亲故事恐怕是要天黑了,所以我直接让她入了正题。
“呵呵。什么事也瞒不过凌侣先生你啊!”李舒诡异的望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着毫无饰演的欣赏,笑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这次请你来是想叫你不要插手威尔顿的这件案。”
“威尔顿?”
我心里暗惊,她怎么会这么快知道茶壶请求我帮助破案呢?况且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件案的内容,想必她极有可能是这件案的重要角色。如果她是这件案的重要角色又为何把她的秘密告诉我?难道她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么?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
“据我所知,你还没接手这件案,所以我想你先接手我的生意,成为我的重要合作人。”李舒用着商人独有的自信和我“商量着”。
“你让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我想我不成为你的合伙人已经不行了,但是接你的生意与威尔顿又怎么会发生冲突呢?”我试探着,想从她口中知道茶壶这件案和她的“生意”有什么关联。
“威尔顿要你查的案正是关系到我们要做的事。如果被查出来我们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那么说,威尔顿的案是你设计的了?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我真的接手他的案而败露你们的计划么?”
“我不排除灭口这做法,毕竟这是我们所有的心血。”她说话时仍然保持着自信满满的表情。
“怎么?李天龙没有告诉你我是不受威胁的么?”长期的工作经验让我的腔音威慑力十足。
“你没得选择!再说事成之后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好!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你说说?况且没我的帮助威尔顿他就一定破不了案么?”我轻蔑地笑道。因为我不在乎钱,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没有十足的把握说服我,我是不会轻易帮手的。
“可以让你得到永生!”李舒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
此话一出让我惊愕半分,但是我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因为她说出这个荒谬的话之后必定要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解析。然而她接着道,“你是不是觉得很荒谬?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挺复杂的,但是我带你去见一样东西你就会明白一切。”李舒说完转身走开。
她说得竟然如此认真,一点儿也不像是假,就算骗我也不至于用如此低b的谎言啊?我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为之颤抖,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想不到人类一直追求的永生即将会在这一刻之后得到解答。
我跟着她来到了甲板下的暗室,在暗室的门口她停住了步伐,转过身来对我道:“你会吃一惊的,相信你进入里面之后你会和我合作,一起完成我们共同的心愿。”李舒的目光里冲满了期望,不!是将要完成世界上最伟大的计划的那种兴奋目光。
“你真的那么有信心?难道你没有想过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需要永生的?”我挑战着她的自信心。
“即使你不想得到永生,你进去看了之后你一样会和我同步的。因为里面有你一直都想知道到的‘东西’。”
“我想知道的东西?我想知道的很多,比如你的三围啊!情史啊之类的。”
我听了她这句话后差点儿没笑出来,就算好奇心再强也不会为了‘想知道’而去做对不起朋友或自己的事啊!所以我半开玩笑的道。
“你……我…”李舒被气得脸通红,白肤色的她本来已经很美,想不到被气红的脸会迷人到这等地步!她见我得意地看着她被气的样子,把头转向了门把手放在门上检测指纹通过,“咔嚓”门打开了。从门隙间猛地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气,让我立马打了一个哆嗦。她白了我一眼,显然还在生我的气,已经懒得和我说话了,这个‘白眼’已经在对我说:你进不进?
“和我一起进,好么?”如果她不进去我进去中了她设的陷阱怎么办?我委婉的对她说也就算是对我刚才的话道歉罢了。
“怎么?怕了?据我所知凌侣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哦?”
“我只是不想中了你的陷阱而已,女人心眼可是小得很,一个小小的得罪也有可能被你折磨至死的。”
“呵呵!女人是小气,但不至于你说的夸张到有点好笑,女人小气也是对仇人或是爱人而已。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报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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