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网游/游戏异界小说
庄周梦蝶,是耶?非耶?
他,芸芸众生中庸庸碌碌的一介凡夫,却莫名地穿越到一个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武侠世界。在这些充斥着刀光剑影与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将彻底摆脱平庸的命运,在脑海中不时响起的神秘声音的启示下,一步步踏上人生的巅峰。
一片痴情终错付——穆念慈
说实话,在动笔之前,关于女主人选,我也在黄蓉、穆念慈、李莫愁乃至程瑶迦这四人之间有过一番犹豫,最后促使我选定穆念慈的,是老版《shè雕》中,铁枪庙杨康中毒后,穆念慈的最后一次出场。原文如下:
“忽听庙顶屋瓦“格”的一响。
欧阳锋喝道:‘这是什么?下来吧?’黄蓉一惊,只道柯镇恶悄悄爬上了屋顶,却见庙门口黑影一晃,一人从屋上跃下,直奔进殿。
黄蓉叫道:‘穆姐姐,你也来啦!’穆念慈毫不理睬,俯身抱起杨康,柔声道:‘你认得我吗?’
杨康‘荷,荷’的叫了两声。
穆念慈道:‘啊,你看不见我。’转过身子,让月光照在自己脸上,又问:‘你认得我么?’杨康呆呆的瞪著眼,隔了半晌,终于点头。穆念慈很是欢喜,低声道:‘活在这世界上苦得很,你受够了苦,我也受够啦。咱们走啦,好不好?’杨康又点了点头,忽然大叫一声。穆念慈坐在地下,将他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黄蓉见了这副情景,不禁暗暗叹息,只见穆念慈的头渐渐垂下,搁在杨康肩上,两人都不动了。黄蓉一惊,叫道:‘穆姐姐,穆姐姐!’穆念慈恍若不闻。黄蓉俯身轻轻扳她肩头。穆念慈随势后仰,跌在地下。黄蓉失声惊呼,只见她胸口插了半截铁枪,早已气绝。再看杨康时,他胸口刺了一个大孔,鲜血泊泊而流,亦已毙命。
原来穆念慈不忍杨康多受苦楚,抱著他时,暗暗用杨铁心遗下的半截铁枪将他刺死,随即倒转枪头,抵住自己胸口,用力一抱杨康,铁枪透骨抵心,一痛而逝。
黄蓉伏在她的身上,哀哀恸哭,到后来想起自己身世,哭得更是悲切。”
读了这段文字,读了多遍新版《shè雕》,头脑中却总是模糊的穆念慈的形象蓦地鲜活起来。同时想到了曾读过的一首小词:“chūnrì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其实温婉柔顺的穆念慈与jīng灵古怪的黄蓉一样敢于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只不过所爱非人,才导致一生凄苦的命运。
于是我决定了,在这部作品里,要给这个痴情却苦命的女子一份幸福。;
第一章 重阳门徒
终南山,重阳宫。
伴着“嗤”的一声轻响,一柄冷森森三尺长剑笔直刺出。持剑的是一个长髯及胸、眼神颇为凌厉的中年道人。他这一剑去势极快,剑锋所指,却是对面一个二十岁上下、相貌平凡的青年。
那青年手中也是一口jīng钢长剑,眼见那道人一剑刺向自己胸口,便将手中长剑一翻,转手刺向道人执剑右手手腕的“神门穴”。这一剑的变化固是极为jīng妙,更厉害的还是迅捷无伦的速度。那疾刺的长剑几乎失去形体,化作一道掠过虚空的银白电芒。
道人脸sè微变,这“神门穴”位于手掌后锐骨之端,若被剑尖刺中,整只手会立刻使不出半分力道,当场便要弃剑败北。他口中发出一声清叱,身形蓦地腾空跃起,长剑下指如苍鹰搏兔,刺击青年头顶的“百会穴”。
青年长剑上撩,剑尖所指之处,居然仍是道人右腕的“神门穴”。
道人面sè再变,收剑沉身,双足沾地时将身一矮,长剑平推切割青年腰肋。
青年旋身出剑,却是依旧刺道人的“神门穴”。
道人再次撤剑变招再攻,那青年亦举剑还击,出奇的是他每一剑的招式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的刺击对手的“神门穴”。
“大师哥,小师弟用的是哪一门剑法,怎么小弟从未见过?”在这片专门辟来用以演武的空场东面摆着一排椅子,六个道装中年人坐在椅上。左边末端坐着的一个紫面道人看着场中比剑的二人,先是啧啧称奇,旋又扭头问zhōngyāng坐着的一个头梳三髻的苍髯道人。
苍髯道士摇头道:“惭愧,愚兄也不识得小师弟的剑法。”
紫面道人又问左边末端坐着的一个中年道姑:“孙师妹,小师弟平rì和你最是亲近,你总该识得他所用的剑法罢?”
那道姑见其余几个道士都头来疑惑的目光,便微笑道:“大家不识得这套剑法却也并不出奇,因为这剑法是小师弟自己研创的。一年前,小师弟说起yù创一路专刺‘神门穴’,只卸人兵刃却不伤人xìng命的剑法。这一年来他采撷我全真派剑法jīng华,又苦心孤诣地推演变化,终于创出这总共十三招剑法,命名为‘神门十三剑’!”
“好一个‘神门十三剑’!”道姑身边坐着的一个白面短髯的道人鼓掌喝彩道,“难怪当年师傅会将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师弟收为关门弟子,原来是他老人家法眼如电,早看出小师弟实为不世出的绝代英才。哈,我看丘师哥这次怕是要糟糕了!”
座中的六位道人及场中比剑的二人都是全真教开派祖师王重阳真人的弟子,那紫面道人为广宁子郝大通,苍髯道人为全真教当代掌教丹阳子马钰,道姑为清净散人孙不二,白面短髯道人为玉阳子王处一,同座的另两人分别为长真子谭处端和长生子刘处玄。至于场中比剑的二人,那道人为长chūn子丘处机,与座中六人合称“全真七子”,那青年却是重阳真人晚年所收的关门弟子,名唤孟寻真,今年刚及弱冠。
全真教号为当今武学正宗,重阳真人传下门规,每年除夕的前三rì,门下弟子要大较武功,以考查这一年来个人的武功进境。
全真教以重阳真人为开山祖师,全真七子及孟寻真为第二代弟子,七子门徒如赵志敬、尹志平、李志常等为第三代。大较之时,照例只有第三代弟子下场较武论艺,再由马钰等长辈点评优劣,以定甲乙。
岂知此次大较将近尾声之时,七子中最是嗜好武学又最是洒脱豪爽的长chūn子丘处机提出小师弟艺业已成,即将下山行道,自己这作师哥的要试一试他手底的功夫如何,于是便有了这一场比斗。
丘处机本以为小师弟天资虽佳,究竟功力尚浅,自己凭着数十年修为当可在百十招外将他击败,以此告诫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令其在行走江湖之时多加一份jǐng惕戒惧之心。却不料这小子自创的这一路剑法jīng妙无比也就罢了,剑上蕴含的内力竟隐隐地也可与自己分庭抗礼。
“这小子,不是已将‘先天功’的第一层功夫练成了罢?”感受到孟寻真剑上传来丝丝缕缕柔和绵延又醇正浑厚的jīng纯真气,丘处机心中不可思议地忖道。
两人斗至酣出,被孟寻真的“神门十三剑”迫得束手束脚,每一剑都是刚出一半便被逼回,憋足了一肚子火气的丘处机蓦地发出一声厉喝,长剑陡地中宫直进。这一式剑法为全真剑法中的杀手绝招,有个名目唤作“直捣黄龙”。
重阳真人早年因愤恨金兵入侵,毁我田庐,杀我百姓,曾大举义旗,与金兵对敌,占城夺地,在中原建下了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后来终以金兵势盛,义师连战连败,将士伤亡殆尽,这才愤而出家。这一式剑法取名为“直捣黄龙”,其中便寄托了重阳真人杀敌报国的毕生夙愿。
孟寻真见丘处机这一剑疾若闪电,势若奔雷,实为凝聚了其数十年修为的全力一击,已非任何jīng巧招式可以化解,便也张唇发出一声厉喝,同样是一剑刺出,竟是一式一模一样的“直捣黄龙”。
有个成语叫做“针锋相对”,但又有何人见过两根细针的针尖相对互刺在一处?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两柄长剑的剑尖在虚空正面交击,先发出“蓬”的一声闷响,随后又是“叮叮当当”的一阵清脆鸣声。
旁观的众人都吃了一惊,定睛看时,却见场中两人的手中都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jīng钢锻造的三尺剑身都已寸寸断裂,一片片散落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
“哈哈哈……”丘处机和孟寻真相视大笑。
丘处机一面笑一面指着孟寻真道:“好小子,不声不响地,竟已将‘先天功’练到了第一层大圆满的境界!”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二十年前,重阳真人在第一次华山论剑中力挫群雄,夺得“天下第一高手”的殊荣与武学宝典《九yīn真经》。重阳真人在携弟子王处一归还终南山的途中,偶见一个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婴儿。生就一副侠义禀xìng与慈悲心肠的重阳真人自然不忍心看着这小小婴儿冻饿而死或填了野兽之腹,便将这孩子救了起来。他本意是寻一个良善人家将孩子托付了,但是在因见这孩子体弱,以自身真气为其疏理经脉时,他惊喜地发现这孩子禀赋特异,在母腹中得来的一口先天之气凝而不散,正是继承自己平生绝学“先天功”的不二人选。
“先天功”作为全真教镇教神功,威力固是强大无比,相应的对修习者的要求也是苛刻到了极点。所谓“先天功”,顾名思义,一入门修炼的便是最为jīng纯玄奥的先天真气。而符合这个入门要求的只有两类人:一是刚出娘胎,一口先天之气尚未被后天浊气同化的婴儿;一是自身修为已臻先天之境的绝顶高手。然而前者尚浑浑噩噩不解人事,自然不懂什么调息运气、搬运周天。后者能晋入先天之境,自身修习的功法必定极为不俗,而且已形成自己的修行习惯,再专修先天功只会事倍功半。
而重阳真人自己能练成先天功,便是因为他天赋异禀,先天之气强大而凝聚,一直到二十余岁开始修习先天功时仍未消散。
这时重阳真人自然不肯再将这孩子送人,而是将其带回重阳宫,当众宣布收其为关门弟子。因这孩子身世不明,只在他襁褓的一角看到一个用红线绣成的“孟”字,重阳真人便为孩子取名为“寻真”,意在希望这孩子将来能寻到武道真谛,成就一代宗师。
在孟寻真拜入全真教的第二年,重阳真人不幸仙逝。此后,孟寻真便归全真七子中唯一的女xìng孙不二抚养,到五岁时由马钰代师传艺,开始修习“先天功”。说也奇怪,当时年仅五岁孟寻真全然没有寻常孩子贪玩、懒惰等习xìng,每天都以近乎严苛的自律xìng认真完成各种功课,完全不用马钰等人的监督。如此一来,孟寻真的艺业自是突飞猛进,才有了今rì已弱冠之龄战平全真七子中武功最强的丘处机的战绩。
在丘处机喝破孟寻真如今修为境界之后,其余六子惊喜之余也大感欣慰,皆道师尊在天之灵庇佑,使全真教后继有人。小师弟如此成器,看来重现重阳祖师在时的全真教全盛之rì不远。
面对一众师兄师姐的赞许,孟寻真心中苦笑,他本是另一个世界里芸芸众生中庸庸碌碌的一个平凡之人,不知如何便来到这个亦梦亦真的奇异世界。而前世素来慵懒又极少恒心的他,之所以能在今世坚持十五年如一rì地苦练武功不辍,皆是因为当初在被王重阳正式收归门下的一刻,他的脑海中莫名响起了一个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梦蝶’系统启动,选手获得角sè‘孟寻真’并触发系统任务。选手必须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中夺取‘天下第一’荣誉。成功后选手将获取系统奖励;任务失败,抹杀!”
第二章 初涉江湖
大较结束后,马钰将孟寻真单独唤入房中,微笑道:“这次丘师弟却是全靠小师弟你的周全,才没在众师弟妹和诸弟子面前失了颜面。”
孟寻真摇头笑道:“早知瞒不过大师兄。”
马钰秉xìng冲和淡泊,心境空明澄澈,眼力见识远胜同侪,又占了旁观者清的便利,看出了孟寻真在与丘处机比剑时留了情面。
原来两人最后硬拼了一记后,表面看来两柄长剑同时碎裂,似是平分秋sè之局。其实孟寻真的长剑只有前段的三分之一碎裂,在内力修为上已胜过丘处机一筹。但他不yù折损师兄颜面,便又暗运内力将余下的一段剑身震碎。事情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他行事又极为隐秘,除了马钰之外,余者皆未发现他动了手脚。
马钰见孟寻真面sè淡然,丝毫不以此事为意,赞许的点一点头,旋又叹道:“难得你小小年纪,便明白了道家抑己从人的至理。反观丘师弟,虽为修道练xìng之人,却偏爱与人赌强争胜,大违道家清净无为的道理,不是出家人所当为。”
孟寻真心中一动,已猜到马钰言中所指,问道:“大师兄说的可是丘师哥与江南七怪的十八年之约?”
马钰点头道:“那江南七侠只为一言之诺,便远赴大漠苦寒之地,十数年不归故里,更因此折损了一个五侠张阿生,如此崇诺重信,实在可亲可敬。我多次劝说丘师弟主动认输,与七侠一笑泯恩仇,大家从此便是好朋友。怎奈丘师弟执意不肯,还说什么他与七侠十余年来肝胆相照,虽未明言,彼此却已默契于心,互将对方视作生死之交。但朋友归朋友,赌约却不可不履行。这不仅是信守诺言,更是对朋友的尊重。若是主动认输,只会是对江南七侠的侮辱。”
孟寻真笑道:“丘师哥说的也不无道理。而且我猜度他的心思,多半还是盼着那郭家的后人比武获胜。到时丘师哥爽快服输,令江南七侠名扬天下,以酬其十八年辛苦之功。”
“丘师弟便有此心,只怕也难以实现。”马钰苦笑道,“不久前志平奉丘师弟之命赴大漠给江南七侠送信,我仔细问过他,那郭家少年资质略嫌……咳,略嫌寻常,七侠教授弟子又不甚得法,恐怕不是丘师弟教授的杨家后人对手。小师弟你即将下山行道,为兄想请你走一趟大漠,代我做一件事。”
孟寻真的面sè有些怪异,问道:“大师兄之意是……”
马钰道:“你寻到那郭家少年后,可将我全真教内功心法酌情传授。待他有了内功根基,再学他几位师傅的武艺自然事半功倍。只是此事却要瞒过江南七侠。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好汉,绝不肯在赌赛中偷占便宜。”
“大师兄差遣,小弟自当从命。”孟寻真略一沉吟,确实想去见一见那个身为这个世界主角的傻小子,便点头答应,接下了这个本属于马钰的任务。
大较之后便是除夕,孟寻真在山上又过了半月,过完新年和元宵后,便准备下山了。他正自己房里收拾行装,刚将几件平rì换洗的衣服放入包裹,却见清净散人孙不二捧着一个青布包裹推门进来。
“孙师姐。”孟寻真打个招呼。
孙不二看看桌上孟寻真收拾了一半的包袱,摇头道:“小师弟,这些旧衣服就不用带了。这两天我已为你赶制出两身新衣,又准备了五十两银子,都放在这个包裹里。出门在外,万事都不如家中方便。衣食住行,师弟你都要多加留意。”
孟寻真今世由孙不二抚养chéngrén,两人名义上是师姐弟的班辈,论情分却与母子无异。如今孟寻真要下山远行,孙不二自然要代他cāo一份心。
看着孙不二双目中隐隐现出血丝,孟寻真知道她定是为了给自己缝制衣服而连熬了几晚。他接过包裹打开,见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两袭青sè布袍,针脚细密匀称,清晰地显示出缝制之人耗费的jīng力心血。此情此景,使孟寻真忽地想起唐代诗人孟郊那首脍炙人口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chūn晖。”
“谢谢孙师姐!”孟寻真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涌到喉头,说出来的却只是这简简单单一句微带哽咽的话语。
“傻孩子!一家人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孙不二轻轻一笑,踮着脚抬手摸摸孟寻真的头顶,随即将背上背着的一口古朴斑斓的长剑摘下来也放到孟寻真手里,“你的剑在与丘师哥比斗时已经毁了,此次下山便将我这口剑带去防身罢。”
“清霜剑!”孟寻真吃了一惊。他手握剑柄,将长剑抽出鞘外少许,见那剑清冷如一泓秋水,隔着数尺便觉一股寒气扑面。
孙不二在全真七子中武功最弱,故此王重阳临终时将全真教这柄镇教神兵传给了她,希望以此利器弥补其武功之不足。孙不二自得此剑后,素来将其珍逾xìng命,轻易不再人前展示。
孟寻真熟知孙不二xìng情,知她既将宝剑送出,便绝无收回之理。当即将长剑还鞘双手高举,向着孙不二躬身行了一礼,肃然道:“请孙师姐放心,小弟定然不会令此剑蒙羞!”
第二天一早,孟寻真与全真七子告别后,背了长剑行囊下山而去。他取道北上,一路免不了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一天来到太原府地界。这太原自靖康之祸时被宋钦宗下诏割让给金国,数十年来饱受异族荼毒,直弄得民生凋敝,好不凄凉。进了太原城之后,孟寻真看看rì近正午,感到腹中饥饿,便在街边寻了一个小酒店用饭。他入店就坐,随便点了一壶酒和几道菜肴,不紧不慢地吃喝起来。
“真是作孽,花朵一般的姑娘便生生被**害了!”
临座传来的一声叹息引起了孟寻真的注意。他侧目看去,见临座坐的是两个商贾模样的中年人。
却听其中一人愤然道:“那杀千刀的采花贼简直没有半点人xìng,不仅毁人清白,还要杀人虐尸!算上刘员外家的小姐,前后已经有六个姑娘遭了毒手,其中年纪最小的王家小姐才十三岁。听人说那王小姐的尸体被凌虐得不chéngrén形,连肠子都被抽出来缠在颈上。她父母见到女儿尸体的惨象后,当场便晕厥了过去。”
孟寻真听到此处时,不由自主地从心底腾起的一股怒气填塞胸口。他前生活到了三十来岁,曾经的少年意气早被那个物yù横流、人情冷漠的世界消磨殆尽。因此,今世的他虽修成一身武功,却从没想过要扮演正义使者的角sè,到处去行侠仗义。但即使是一个普通人,心中也会有自己的底线。在这一刻,孟寻真便觉得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采花贼的所作所为,已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能容忍的底线。
用完酒饭,孟寻真没有继续赶路,而是在附近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来。整个下午,他在客房中调息运气,养jīng蓄锐。到傍晚时分,孟寻真用过晚饭,又在房间里打了一套拳法舒展开筋骨。看看天sè完全黑了下来,他带好长剑,悄悄打开窗户,纵身跃出。人在空中,向后翻了一个筋斗,落足在屋顶之上。他站在屋顶辨认一下方向,将身法展开,穿房越脊向着rì间看定的一座高楼急掠而去。
今夜正是十五月圆之夜,站在这座高有三层的楼舍顶端,大半个月光笼罩下的太原城都收入眼底。孟寻真在楼定上聚拢眼神,运足耳力,凝神观察四周的情况。
空中那轮圆月渐渐偏移,孟寻真听到下方传来四更的梆子声。就在他以为今夜将不会有什么收获之时,左侧远处的屋顶上忽地有一道身影一掠而过。孟寻真jīng神一振,双臂一张身如苍鹰从楼顶上扑下,奔着在那道身影急追了过去。
前面那人的轻功造诣甚是不俗,孟寻真不yù被对方发现,便保持距离远远的坠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在城内各种建筑的顶上飞掠一阵,孟寻真看到那身影翻过一堵高墙,潜进了一处规模甚是宏大的宅院。他加快身法略到墙边,先攀着墙头向里观看,见那身影直奔后院,摸进了一幢建构jīng巧别致、显然是供女眷居住的小楼。孟寻真见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忽地透出隐隐灯火,便蹑足来到楼下,飞身跃上楼顶,用了一个“倒卷珠帘”的功夫,足尖勾住飞檐,身躯倒挂,从一扇窗子的缝隙中向内望去。
在房中站着一个身披红袍、相貌甚是丑恶的番僧。番僧的脚边倒着两个丫鬟装束的女孩,看她们的脑袋都呈怪异的角度歪在一边,显然已备人以重手法这段了颈骨。一个容貌清秀少女蜷缩在墙边的一张绣榻上,面sè苍白,身子瑟瑟做抖。
孟寻真大怒,他未料到自己只是晚到一步,这番僧便伤了两条人命。又见番僧双目中充斥着灼灼的yù焰,丑恶的脸上满是yín笑,大步走到床边,伸出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去撕扯床上的女子胸口的衣服,他再不迟疑,挥出一掌将窗户击得粉碎,身随掌进扑入房中,背后的清霜剑铿然出鞘,化作一道凛冽的青芒shè向番僧。
主角开始打怪拣宝,大家是否猜到即将爆出的宝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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