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都市 穿越
有人说沈度很神
也有人说他是资本市场杀神
资本市场腥风血雨中,总能看到他的身影。
沈度牛逼在于他有一群娘子军,神挡杀神,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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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真的好冤枉啊
“沈度,你还我钱来!”
一声暴喝,摧毁病房里宁静。
也正是因为病房相对安静,才显得声音是如此响亮。
推门进来的人粗俗、无礼、莽撞,不仅惊动病房里所有人,也打断了躺在病床上这位名叫沈源的梦境。
这个梦境挺糟心的,弄得他心情很不爽。
玛德,世上什么人都有,做人不能这样窝囊滴。
朦胧间,听到有人喊着让他还钱,沈源那颗心更是不爽。
什么意思,我欠谁的债?
姥姥!
虽说自己一生并不怎么光鲜,代名词小百姓、小民、草芥……
但是!
咱做人堂堂正正,一身清贫,呃,清白,而且不欺暗室,不偷不抢,光明正大。
欠债不还,那是绝不可能滴!
呃,是了,梦里有借钱的事情。
啧啧,梦中的主角真的骚操作呀。
那可是九十年代初啊,真的是个捡钱的时代。
丫的不好好经营工厂,傻乎乎的去炒股,我勒个去了。
炒股不要紧,还借钱炒股,这不是找死嘛。
沈源缓缓睁开眼,显得有些迷茫。
怎么个意思,是梦醒了还是梦境的延续?
喔靠,剧本不对呀。
慢着,老子这是在哪里?
咦,竟然躺在病床上!
沈源直接懵逼,自己不是坐在电脑前看行情嘛。
好吧,就算是打个盹,那也不会跑到病床上。
“还好你没死,你若死了,欠我二十万元钱,老子将来找谁要去?”
沈源刚刚睁开眼,刁德才跟着来了这么一句,好悬没有把他噎死。
哥们,咱不认识吧?
既然不认识,何来借钱一说,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观眼前此人也不过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沈源估摸着与自己年龄差不多,觉着这货白活了几十年。
看清楚,老子是沈源,绝逼不认识你丫的。
欠二十万块钱?
麻痹的,肯定找错了人。
想讹人没意思,不知道老子是个铁公鸡吗?
说具体点儿,就是一个穷逼,没有人算计到自己的身上。
沈源非常肯定,自己绝没有与这样一个人打过交道。
再说了,沈源压根就没有借钱的习惯。
作为底层小百姓,有钱多花,没钱少花,只要别饿着肚皮,其他都好说。
当然,若没有炒股的坏毛病,其实小日子还不错的。
可惜,手里有点钱都送进股市里去了,似乎慢一点,感觉钱烫手一样。
咱这号人,俗称韭菜。
沈源就是千千万万个韭菜当中的一员。
命中注定,是被人收割的命。
慢着,欠钱这事儿好像是刚才梦中所发生的事情。
他称呼沈度,也就是梦中欠债的主角。
我叫沈源,他叫沈度,都姓沈却不是一家子。
什么意思,难道现在依然是梦境?
人生如梦,权当这是梦中之梦好了。
看了一眼凶杀恶神一般的脸,的确在梦中也见过。
此人叫刁德才,与沈度家差不多,是本地小企业主。
眼前的一切不是梦,是现实,沈源渐渐也缓过劲来了,在说梦境那是装傻。
不会吧,不过是小说胡诌,世上哪有这种事?
沈源心里有点拿不准,偷偷掐了掐自己大腿。
“嘶……”
你妹,用那么大力气干嘛,难道肉不是长在自己身上?
喔靠,还真不是梦境,沈源脸垮了。
坏了,若真的是穿越,自己这是跨越时空来这里充当背锅侠?
否则,又如何解释此人冲自己嚷嚷还钱。
尼玛,绝逼的傻帽。
呃,也不是傻,老子压根就不清楚怎么来到此地。
所谓欠债,记忆里面都有,随便一想都清楚,沈源心里一阵恶寒。
我勒个去了,自己竟然是超级欠债王!
这个……不会这么倒霉吧……
按照梦中记忆,现在是九三年初,二十万元是好大一笔钱。
如果放在2018年,自己勒紧裤腰带或许也能还上。
但是,九十年代初绝逼不可能。
“大侄子醒了,好,命在就好。我不是来催你还债的,那些事等你好了再说,安心养好身体重要。”
又是一位债主,沈源感觉脊梁骨只往上冒冷气,浑身哆嗦。
这是要证死的节奏,赖都赖不掉。
老天啊,到底有多少债务,这是生不如死的节奏,还你不如让我死!
沈源看了一眼这位,也认识。
林益清,梦中与沈度父亲关系挺好,两家厂子是上下游关联方。
沈家企业机床加工件的原材料,都来自林家。
这才是大头债务,足有三十万元。
按照梦境中的经历,沈度把应该付给林益清的货款给截留了。
你妹,全都对上号了,此时沈源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才是怪事。
名字叫沈度啊……
以前老子的名字多好,叫沈源。
姓沈嘛,越深越好,非常有意义的名字。
你丫的叫沈度,算什么?
沈度谐音深度,很深吗?
估计也没有多少深度,这不都挂掉了嘛。
好嘛,你丫的一命呜呼,那些债主岂不慌了神?
人死债灭,不把人吓死才怪。
这年头几十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放在后市最少价值几千万。
这样的穿越……似乎不太好吧……
别人穿越都有金手指,好处一大把,为毛轮到自己就成了债王?
木有这样糟践人的。
至此,沈源就是沈度,身背五十多万债务是铁定的事实。
想想接下来的遭遇都让人不寒而栗,不行,老子要退货,要回去,不玩这种害死人的游戏。
沈度感觉自己眼睛有点潮湿,有泪奔的趋势。
我真的好冤枉啊……
第2章 凶杀案
慢着,老子先忍一忍,熟悉一下情况。
沈度环顾周围,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嗯,在梦中他是发小,二人光屁股长大,高中同学,死党。
当然,也是债务人之一,沈度借了他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并不影响两人友谊。
再说了,人家马匀也不差他那点钱。
“马匀,我怎么在医院里?”
丫的,竟然叫马匀,你怎么不叫马云?
呵呵呵,模样有点像啊,丑的有一逼。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艹,能记住还问你?
都怪那个刁德才,偏偏在关键时刻大喊大叫,打断了过片。
“不记得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日八点多钟左右,我打你家电话,没人接,又接连打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人接电话,只好去你家。”
这年月家里有电话的不多,马匀、沈度也算有钱人家,装部电话稀松平常。
“进了你家门,好嘛,屋子里全是酒味,后来才发现事情不太妙,你丫的挺过去了,吓得我赶紧拨打120,也惊动了刘同志。”
顺着马匀的目光,沈度才注意到病房里的刘同志。
这个时代的服装,与后世不一样。
“而后呐……”
“我以为你只是酒精中毒,刘同志却发现你脖颈上有勒痕,怀疑是谋杀。”
喔靠,弄出一个谋杀案,我勒个去了。
有那么复杂吗?
记忆里面没有这一段,也就谈不上怕不怕。
而事实是,前身的确死掉了。
沈度暗想,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谋杀。
这时候,刘同志开口了。
“沈度,你好好回忆一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沈度楞了一下,老子哪里知道发生过什么?
这家伙眼珠子转了转,随口答道:“真的记不得了,昨日喝断片了……”
沈度为自己的回答,暗中喝彩。
这个回答太巧妙了,也把自己顶替前身隐瞒了过去。
喝断片这个解释没有漏洞,刘同志满脸的失望。
原本以为这个案子非常简单,等沈度醒过来,问一下不就得了嘛。
现在好了,成了一个无头案。
这才麻烦大了。
落在自己身上的案件,总要结案吧?
不能及时结案,就要影响自己的结案率。
多么糟心的一件事!
说起来,这事儿怨刁德才。
沈度正在过片进行时,好巧不巧刁德才冲进来一嗓子爆喝,惊醒沈度,过片进程戛然而止。
所以,最关键片段没有继承下来。
连沈度都不知道,只能成为无头案。
好死不死,刁德才又上来鼓噪。
“沈度,你什么时候还我那二十万块钱?”
斜眼看着他,沈度有点恼。
你麻痹的,还在嚷嚷,害得老子过片被中断。
老子欠你钱不差,又不是不还钱,人还在,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而已。
人都差一点挂掉,有没有点同情心?
刁德才的凶恶,让沈度心里冒出那么点邪恶。
坑死你丫的!
瞥了一眼刘同志,沈度心里有了主意。
“刁老板,是昨日吧,好像你……你妹,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沈度说的无头无脑,令刁德才莫名其妙。
不光刁德才莫名其妙,就连马匀也是一肚子问号。
但是,与其他人不一样,刘同志眼光锐利,死死盯着刁德才看。
别人没有注意到刘同志表情变化,沈度心里有数。
哼哼,这年月与后世区别大得很。
老小子,你来麻烦了。
“沈度,你有个未婚妻是吧?”
不错,经刘同志提醒,沈度回忆起来还有一个叫张翠花的未婚妻。
这是两家大人拉郎配,强行将二人弄成一对。
说是未婚妻,其实早就滚在一块了。
沈度点点头。
“听说这段时间你们俩吵得很凶,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沈度能说什么?
过片中有这一段,沈度再一次点点头。
人家两口子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二位可不同,都不想在一个床上了,日子确实过不下去。
“嗯,我让院方通知她来交住院费,顺便问她几个问题。”
刘同志进入角色了,凡是牵扯到的人,都要过一遍罗。
果然,刘同志转向了刁德才。
“刁德才是吧?你明天到所里来一趟。”
刁德才呆立当场,脑子有点懵。
“去所里干什么?”
去所里有好事吗?
老子是来要债的,钱没有要回来,反而惹了一身骚,霉气!
老刁不想去。
语言弱弱的,反映了他内心胆怯。
问题是,他敢不去吗?
你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沈度甚至看见这家伙身体发抖,心里竟然生出那么点快感。
你丫的不是很凶吗?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丫的如果不是那么凶,老子也不会挖这个坑。
“去了你就知道了,凡是与本案有关的人,都属于怀疑对象,你不是例外。”
刘同志冷漠地看了一眼刁德才颤抖的身体。
“虽然沈度没死,但是,事实非常清楚,是谋杀,而不是什么酒精过量致死。”
显然,刘同志已经从医院方了解了情况。
沈度醉酒,不至于醉死。
那么,脖颈上的勒痕成为关键。
刁德才脸长了,面色阴沉。
玛德,沈度是怎么回事我哪知道,凶杀案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问题是,他在面对沈度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
对上刘同志,他敢吗?
给他个胆也不敢张狂。
刁德才垂头丧气地走了。
这一幕全都落在沈度眼里,心里竟然有点暗爽。
艹,太不地道了。
这样也好,至少有一段时间里耳根子清净。
刁德才走了,林益清也不会长久待在这里。
他也看明白了,这事儿有点麻烦,估计刘同志也会找他了解情况。
“沈度,你好好养病,不要想太多,只要人健健康康,其他都不是大事。有困难吱一声,力所能及的事儿,叔叔不会袖手旁观。”
瞧瞧人家这话,听上去顺耳。
“谢谢林叔叔,你事儿多,早点回去吧。”
目送刁德才、林益清相继离去,刘同志也走出病房,去找医院通知张翠花。
此时,床前只剩下马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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