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从食尸请神开始》连载 (1-230章) 作者:蟹黄鸡蛋

《驱邪从食尸请神开始》连载 (1-230章) 作者:蟹黄鸡蛋

简介:‌穿越/悬疑/民俗/灵异/诡秘悬疑/傩术/请神/
茅山坛,人皮灯笼,请神。
通臂八卦,风蛊傩舞,四面方相,术数惊奇暗通天。
九层狱,七重山,炼金,食尸,
娑婆堪忍,五浊恶世,众生颠倒,不差你我。
大家好,
我叫陈瑛,能文能武,长相十分乃至九分英俊。
我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经历了一次非必要但是剧烈的阵痛之后,成为了非传统宗教的一名打工人。
现在的人生目标是寻找宇宙万法之源头,成为精通世间玄奥秘术的贤者。
我司历史悠久,传承有序,专业承揽各类土建工程,曾经在黄河埋过独眼石人。
现在的友商竞争不择手段,居然能干出只要改信就能上天堂还发各种型号魅魔的这种离谱承诺,还是比较怀念喊着“苍天已死”的传统友商。
我十分希望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你有办法回去或者本身是美少女,请尽快联系我。

第1章 死而復活

潮湿的海风吹不醒沉睡的城市。
小楼上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
红砖上爬满了幽绿的叶子,蜷曲的嫩枝像是一根根乾瘪的手指勾住了墙身。
滴答,滴答,滴答。
寒露从树叶上滚下来,掉在地上,像是喑哑老妇最后的啜泣。
扑通,扑通。
一个红色的影子拍著皮球走进这座小楼。
“人头飞,人头掉,肚里的绳子绕三绕。”
“红绳缠,红绳跳,开膛的菜刀要不要。”
尖锐的歌声归入寂寥的夜色,外面裹著一层黑色头髮的皮球隨著歌谣欢快地蹦著,跳著。
红色的影子追著皮球,消失在了小楼的门口。
嗤啦,嗤啦,门口的灯闪了两闪,算是跟这影子打过招呼。
红砖小楼共有四层,第四层的某个房间之中,一口黑色的棺材竖著,上面用金色的漆粉写著如虫蛇一般的扭曲文字,沾过兽血的丝线一层层裹著,像是蚕蛾垂死的茧。
七盏青铜灯排在棺材前方,按照星图的位置摆好,內里燃著黑色的油脂,带著一股透进肝脾的香气。
这香味清淡雋永。
一个女子长舒一口气,她的身体颤抖,滴滴汗珠从额头滚落。
这应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眉拂远山,肤柔若脂,玲瓏的身躯藏在一件的雪白纱衣之下,黑髮如瀑落在臀间,只是透过纱衣仿佛无有的丝线,能够看见青玉一般后背上狰狞的图案。
一条黝黑地蟒蛇盘卷在她的身上,正在狰狞吐信,如若舞蹈,仿佛朝拜,而舞蹈所取悦的,朝拜所虔敬的……
正是眼前这口漆黑的棺材。
房间內的秘仪正循著经典的记载继续,而在这栋小楼的另外一个房间里,一只摇椅正在缓缓地晃动著。
矮小的老嫗摇摇晃晃地坐在黄竹摇椅上,右手捏著一串汉白玉串珠不住地捻动,左手缓缓敲打著把手。
在她身前站著一个西装皮鞋的男青年,他胸口抱著皮包,正在一旁訕笑。
“前辈,大少爷虽然是在我们的地头出的事,但是真跟我们雄爷没关係,您知道的,雄爷最是崇敬江湖前辈。”
“当然了,这次雄爷愿意拿出来三十个数作大少爷的汤药费,也是希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们小的一般见识。”
他说著將胸口的皮包悄悄地放在眼前的桌子上,眼睛不由得斜著望向眼前的老太。
他只是耳闻过眼前这阿婆的邪异,如今却是遍体生寒,天可怜见,他进了这屋子小半个钟,这老太好像从没呼吸过一次。
老太太没有说话,她的眼睛黯淡枯黄,毫无神光,仿佛已经死去很久,脸上皱皱巴巴,衰老带来的斑纹几乎覆盖了半张脸。
“弄我乖孙的是叫魂,有这手段的是湘西排教、川南落、中州风蛊,苏雄供奉的是茅山坛,这事情不是他做的,这孽钱留著他自己。”
如同拉开破风箱一样的声音让眼前的男青年感觉到一丝恐惧,他真不知道眼前的老太是生是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左肩一沉,好像是有一只手搭了上去。
“雄爷讲明,这次是他照顾不周,这笔汤药费一定要送到您老手里,不然他做晚辈的心不安。”
青年强行压住心头的恐惧,脸上仍然摆出一副笑脸。若不是为了这每月一千蚊的薪水,他才不想管这些牛鬼蛇神的破事。
“我不缺这些人间银纸,你走吧。”
老太浑浊的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一眼。
“多说无益,我孙子要回来了。”
眼镜男青年心里一哆嗦。
他是见过老太太的孙子的,挺好的一个靚仔,直挺挺地摔在路上,呼吸都停了,身子也已经凉了,是雄爷亲自带著人送进这座小楼的。
这样死透了的人也能“回来”?
那回来的还是人吗?
“您话说到这里,我再留下也没意思了,只是回去了在雄爷那不好交代。你权当是可怜我……”
“走吧,不然別走了。”
老太太话音刚落,青年就感觉到脖子上落了一股寒气,暗影之中仿佛伸出了两只手,要攥住他的咽喉。
“嗬……”
老太太横了一眼,青年感觉咽喉上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吐出一口浊气,赶忙提起手里的皮包,战战兢兢地走了。
临走还不忘赶紧道歉,“是晚辈不懂事,您可別往心里去。”
晚辈?
老太太的脑海里念头闪过。
只是人世间一个可怜人,如何做得了晚辈。
她直起身子,缓慢地向內里走去,她脚步很沉,每挪动一步似乎就要费全身的力气。
推开门,那口沉重的黑棺则是不住地摇动。
一下,两下,三下,就像是沉重的心跳。
“阿婕,总共过了几个时辰?”
她背著手,望著那口深沉的黑棺材,眼睛不知道何时竟然润湿了。
“婆婆,还有半刻就是亥时,足足已三十六个时辰。”
穿著纱衣的美妇低声说道,她身上已经有了晶莹的汗珠,润湿身下的衣衫。
“差不多到时候了。”
老太太嘆了口气。
“这要是回不来,那就真回不来了。”
黑棺材似乎是在回应老太太的嘆息,喀嚓,一只白色的手掌从棺材缝里探了出来,然后正在用力往旁边搬。
“婆婆……”
美妇吃惊地捂住嘴巴。
“竟然……真的成了。”
老嫗嘴里念叨著。
“福生无量天,福生无量天……”
痛。
陈瑛感觉到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本来自己刚刚加完班,带著滷肉凉菜和无可乐准备回到租住的小屋里去欢度周五之夜。
然后在过路口的时候就被新能源泥头车来了一手共享单车短距离载人航空试验。
陈瑛记得自己最后看见的景象就是滷肉在空中飞舞,自己的大腿飞的比共享单车的轮子还要高。
腿是怎么飞起来的?
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不知道怎么了,陈瑛反而有一种释然。
或许是自己终於可以放下尘世的疲劳了吧。
人活著真累啊,有时候真分不清是死了好还是活著强。
也许人生有这样一个结束,也不算太差。
痛感只有一瞬,最后就是眼前一黑,睡眠的安寧镇压下了所有的痛楚。
这就是陈瑛最后的念头。
古人將睡觉叫小死,死亡跟睡眠果然是一样的。
只是这一觉为什么这样冷?
沉眠不知道多久,陈瑛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四周让人憋得喘不过气来。
耳边仿佛有什么人在呼唤。
眼前仿佛多了一条长路,路上挤满了戴著高白帽子的人影,一个个脸擦得粉白,垫著脚一跳一跳的走著。
而自己也是这群人中的一员,大家如同一条河流一样,向著不知名的远处缓缓游荡。
死人的魂灵凑在一起,这便是冥河了么?
“陈瑛……陈瑛……”
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唤著自己的名字。
陈瑛的念头转动不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抬起手,那一排排高帽子的人影渐渐淡了,眼前依稀可以看见引路的星光。
摸索,行走,向著光。
终於,前方不再是路,是个盖子。
黑沉沉,透著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甜香的盖子。
陈瑛抬起手,纵然手上提不起多少力气,他心中默默有一个念头。
只要掀开,眼前就会是另外一个世界。
咔噠。
盖板並不沉重,陈瑛睁开眼睛,看见了眼前的一切。
七盏铜灯,穿著透亮纱衣的美貌妇人,还有一个老嫗。
“乖仔,你醒啦。”
老嫗笑眯眯的,脸上的皱纹都开出了。
“阿婕,换下衣服,咱们吃饭。”
吃饭?
陈瑛扶著棺材的身子,一时没有弄明白现在的状况。
我復活了。
我现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而这些人像养殭尸一样养著我。
他们是谁,是这个身体的亲人吗?
一道雪白的影子滑了过来,那润透的身子忽然贴在自己手臂上。
“相公,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你可终於醒了。”
“阿瑛,洗漱一下,阿婕做了你最爱吃的烧鸡。”
陈瑛身上沉重,双腿使不上劲。
他几乎是被那个名为“阿婕”的女人搀扶著离开了那间黑色的房间。
在一间宽绰的臥房里,阿婕搀著他坐下,然后一点点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由外及里,温润的双手如同良夜的清风,小心而驯服。
用铜钱编成的面具,写满了红色符文的长衫,四四方方看不出材质的金属镜……
陈瑛半坐在床上,阿婕搂著他,小心地为他换去衣衫。
“……我……”
“相公叫恶人散了魂,人身有三魂七魄,三魂为灵,七魄为体,魂散了,心智就污浊,有很多事想不起来,很多事情说不清楚。”
阿婕小心地为陈瑛换上一身熨帖的水湖蓝丝绸睡衣,然后站起身来,解开自己的轻纱,弯腰在一旁的五斗柜里寻著衣衫。
“相公千万不要多思多想,会伤神的,其实只要慢慢等一等,过段时间都能想起来。婆婆是有大神通的,您只要安心调养,包好。”
美妇寻出一件漂亮的淡白色长裙穿好,转过头莞尔一笑,晶亮的眸子闪著。
她猫儿一般爬到床上,將陈瑛的头小心地靠在自己胸颈之间,为他缓慢地揉著太阳穴。
“奴叫吴婕,是相公未过门的媳妇,相公叫陈瑛,是婆婆唯一的孙儿,婆婆最喜欢相公了。”
她腔调软噥,声音落在陈瑛耳边却是让他眉头一皱。
一样的名字吗?
不过真正吸引陈瑛的却是隨意摆在床头的一张报纸,上面熟悉的方块字標题组合在一起就让人感觉到奇怪。
“谣传?尸潮?苏格兰场宣布一切可防可控”
“中州乱局加剧,省城大旱持续”
“狼灾肆虐,特兰西凡尼亚宣布全境封锁”
“杨梅大疮,合眾国总统否认身患梅毒”

第2章 断肠饭

陈瑛在餐桌前坐好,吴婕正在餐桌前忙碌著。
醒过来大约十几分钟了,身上的疼痛和不適应感正在褪去。
关节还是有些僵硬,走路的时候有点想著一跳一跳的感觉。
餐桌上摆好三菜一汤,莲藕排骨汤,烧鸡,冬菇青菜,酿豆腐,青瓷盆里装满了米饭,还有一个装满香灰的小碗。
陈瑛看著饭食,忽然感觉这些东西像是殯仪馆的塑料道具,每天拿出来翻过来覆过去的供人使用,不止是看著虚假,凑近了更觉得胃里难受。
倒是那一小碗粉灰,隱隱有点香甜的意思。
这应该就是她们给自己准备的饭食了。
老婆婆已经在餐桌前坐好,她嘴角笑著。
“这几日先不要去念书了,在家先歇歇。”
陈瑛点了点头。
其实之前阿婕也跟自己解释过,大概知道了一些因果。
前身的“死亡”並不是意外,而是被什么人算计的后果,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超自然的能力似乎並不是什么遥远的话题,被小心地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而是大大方方的摆在所有人面前。
打小人就是有用。
走在马路上就是可以碰见鬼怪。
碰见大旱,抓住作祟的殭尸就是可以天降甘霖。
就连洋人,都是靠著神秘的技术跨过了大海,来到了这片土地上。
陈瑛想到这里望向窗外。
月亮昏沉,乌云蔽空,小楼外面隱隱约约只有些模糊的树影。
重重黑暗叠在一起,如同一双双焦渴的眼睛。
陈婆婆从小碗里抹出一点香灰,送进口中,缓缓地咀嚼著,然后咽了下去。
“婆婆,今天的味道怎么样?”
吴婕笑著,她已经盛好了饭。
陈婆婆满意地点了点头。
“清香,是诚心养出来的,没有那么多污浊的味道。”
“阿婕,你有心了。”
“婆婆这几日操劳了。”
“等瑛仔再好些,挑个黄道吉日,就给你们把婚礼操办了,早点同房,我也好抱重孙。”
“婆婆……”
陈瑛看著眼前的这一切,觉得十分荒诞。
陈婆婆笑了笑,她站起身来。
“老了,吃得少,我走了。你们也早点安歇,我明早再来看看你们。”
吴婕站起身,陈瑛也跟著懵懂地站了起来。
“婆婆,您慢走。”
陈婆婆略一点头,她腿脚不动,整个人却渐渐飘了起来,脚尖点在地上直接滑走了。
阿婕恭顺地弯腰,见怪不怪。
我或许已经是鬼,但眼前的这个老太太绝不会是人。
“相公,是不合胃口吗?”
“嗯,还好。可能是刚睡醒,没什么胃口吧。”
陈瑛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这一桌的饭菜,似乎身边女人的脖颈更加可口,散发著诱人的甜香。
好香啊,又白又软,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滋味。
“若是相公没胃口,那我就收拾了。”
阿婕笑著。
“咱们也早点安歇。”
“嗯。”
陈瑛看著她將餐桌收拾了,就连那一碗香灰都收走了。
说实话,自己是真想尝尝那香灰的滋味。
吴婕是个利落的女人,她三下五除二就把餐桌收拾完毕,陈瑛也大概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布置。
家具都是六七十代的风格,餐厅正上方掛著电扇,墙壁上的掛钟应该是机械蓄力的,这里大概已经到了电气时代。
有报纸,说明印刷业已经非常成熟,而且市民们也对新闻有需求,商业也该发展到了一定程度。
换算到自己的前世,也许是五六十年代的发展水平?
没有看见电视或者收音机,不知道是不是摆在其他房间了。
“相公,你刚好些,咱们早点休息吧。”
阿婕在一边催促,陈瑛也就停止了观察,跟著她一起向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这栋小楼类似於自己前世的筒子楼,楼梯在最中央,一条走廊连著所有的房间,臥室和厨房、餐厅都在这条走廊上。
“好奇怪,也看不见这里的邻居,这一层楼都是咱们的?”
“相公,別说这层楼了,这栋楼都是咱们的,没有別的邻居。”
阿婕停了一下接著说道。
“这一层是咱们自己住,下面几层有些房客,不过他们应该也不敢搅扰相公。”
原来是包租公啊。
臥房很快就到了,陈瑛本来就换好了睡衣,阿婕又重新换上了一件薄纱一般的睡裙,她小心地伺候陈瑛躺下,又开始给陈瑛捏头。
“我有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没事,相公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若是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也没关係,我会慢慢把以前的事情说给相公听。”
枕著吴婕的大腿,淡淡的体香传过来,看著丰盈的双丘,姣好的臀线,陈瑛发现自己忽然没有什么另一方面的念头。
孔圣人云,食色性也。
这念头下去了,食慾倒是很旺盛,不想把这个女人“吃掉”,倒是有点想要直接吃了。
“我还在念书吗?”
“嗯,少爷在同文书馆念书,功课上面倒是一般,十足的顽皮。”
阿婕笑了笑。
“那你呢?你也在念书吗?”
“我?我是养在家里的,帮婆婆做些事情。”
“做饭么?”
“差不多吧,婆婆把很多本事都教我了。”
“那我学婆婆的本事了吗?”
“没有,婆婆发过誓,她的本事不能教给家里人。”
“你也是家里人啊。”
“我是个外人。”
“你嫁给我,不就变成家里人了吗?”
“所以同房之后,婆婆就不会再教我本事了,这也不算破誓。”
这誓言真够灵活的。
陈瑛还想多问几句,另外一半的阿婕便说道:“还是早点睡吧。睡一觉,明天或许就有胃口了。”
她关了灯,整个人如同猫儿一般蜷在陈瑛身边,紧紧地挨著,嘴唇贴在陈瑛耳边小声说道。
“真好。”
“好?”
“以前少爷都不让阿婕碰的。”
“那我真挺傻的。”
“少爷一点也不傻。”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瑛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反正躺在柔软的床上是一点也睡不著。
倒不是因为別的,而是单纯的没有任何困意。
旁边女人的呼吸声渐渐舒缓,阿婕已然睡著了,陈瑛却是越来越清醒。
忽然,他闻到了外面有一阵饭香。
爽口的青菜,滋味十足的叉烧,还有米饭单纯的稻香。
咕噥。
咽下一口唾沫,陈瑛从床上爬起来。
他顺著饭香味向著外面走去。
推开房间的门,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而饭香味则是顺著楼梯从下面传上来的。
陈瑛好奇地皱著眉。
这是楼里的租户在烹製夜宵吗?
真是好滋味,或许可以討上一些,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会如此飢饿。
沿著楼梯向下走去,三层和二层都静悄悄的,静得有些嚇人。
而饭香味则是在一层迴荡。
陈瑛发现这小楼里的房间只有一面,顺著楼梯,左右两边各分九间,其中一楼左边的一个房间前面摆著一个绘著公鸡的大瓷碗,里面盛著喷香的叉烧饭。
这碗饭就摆在地上,饭碗下面还压著几张白纸。
“咳……咳……”
一个喑哑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来。
听著声音,陈瑛就能感觉到房间里面是个削瘦的乾瘪老头。
“吃吧,娃娃,既然是刚死,应该饿坏了。”
“吃了断肠饭,那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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