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都市职业/器物成精/民俗奇谭/器物异能/志怪复苏/现代奇遇/
我修的木偶会跳舞?
我修的墨斗会指挥锯子锯木头?
我修的油灯会让房间所有的灯一闪一闪?
我修的玩偶屋,玩偶们日常跑来跑去,组织各种表演?
不是,我修的老物件,为什么一件一件,都成精了啊?!
B大文物修复专业,研究生沈乐表示很慌。你们再这样下去,我不敢碰本专业了啊!
谁知道青铜鼎跳舞是什么样子……
修复老物件,修复古董,修复出土文物,修复法器。
N年后,沈乐茫然抬头:
“什么?九鼎结界破了?
山海世界和我们这个世界,即将发生碰撞?
这也要我修?!”
第1章 毕业即失业,然后天降遗产
“沙沙沙沙……”
沈乐握着一张1200目的细砂纸,细细地在面前一张窗框的雕花上打磨。
一遍,两遍,三遍,直到那重新雕花的窗格,上面雕刻的仙鹤羽毛呈现完美无缺的光滑感,他才放下手里的细砂纸。
退出工作台两米远,摘下Kn95防护口罩,呼哧呼哧,用力喘气。
这窗格总算是修好了。
终于,从打磨地狱里脱身了!
文物修复这活计,所谓五天做清理,一天做胚胎,三天修形状,十天打磨。无论木器,陶器,瓷器,还是青铜器,都要进一遍打磨地狱:
粗砂纸一遍,细砂纸一遍,更细的砂纸再一遍。平面还好,碰到那些繁复的雕花,只能用手工一点一点打磨,那时间就海了去了。
更不用说,打磨期间,为了防止吸入那些细细的粉末,以免影响呼吸道、最后发展成尘肺病,最好是戴上防护口罩。Kn95口罩,一天戴8小时,那滋味真是谁戴谁知道……
无论如何,今天的文物修复工作,又完成了。沈乐狠狠地吸了几口气,拽着脖子上的红绳,拉出一片斑驳的铜片。
仔细观察,铜片上一层隐隐约约的青色,又向前延伸了一段,已经覆盖了整个铜片。沈乐眼睛一亮,用力攥紧铜片,狠狠地向前挥了一下:
“嘿!”
他低头躬身,把铜片放到后颈上,用力往下一按。一股热量涌出,沿着他的后颈蔓延开来,上至后脑,下至肩颈。一时间,沈乐仿佛听到了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
“啊……舒服……”
再抬起头的时候,只觉得脖颈灵活,肩膀松弛。长期伏案工作,积累下来的隐隐约约的肩颈僵硬,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用一次……”
这块铜片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半个掌心大,约略是一个长方形。一头弧线流畅,两边呈圆角;另一头线条坑坑洼洼,厚薄不均,一眼看上去,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断裂下来一样。
这玩意儿他从小戴到大,铜片上没有穿孔,就用红绳打了个络子包裹着。从记事到上大学都是那副鬼样子,读了研究生,开始修复文物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开始产生变化:
第一次,他才修好了一个木斗拱,铜片就覆满青光,他正好划破了手指,一碰铜片,伤口瞬间愈合;
第二次,他勤勤恳恳地干了半年,修复了木门框、木窗框、木栏杆等等好几十件,铜片上才涨满青光。他拿着铜片覆盖在眼睛上,热流涌过,近视眼恢复到视力5.0;
第三次,就是这一次了,他都快毕业了才攒够一波。当然效果也足够给力,肩颈上的僵硬酸痛,可能已经形成颈椎弧度变直、韧带钙化、肩周炎啥的,他感觉,已经完全修复了……
这铜片绝对的好东西啊!
哪怕是为了以后可能的病痛,有什么东西托一下底,也要努力给它充能啊!
现在的问题是:
他快毕业了,以后,上哪儿去找机会,修复这么多文物?
修复新东西?
抱歉,貌似没法给铜片充能。为了攒能量,他已经化身修理小能手,为同学修包,修鞋,修修水龙头,缝补蚊帐……
但凡能修的都想方设法修理,然而三年下来,貌似只有文物,才能引动铜片的变化,让它表面的青光蔓延一丝丝。
“所以说,还得继续努力考编吗……貌似只有考进博物馆,还得是文物修复专业,才能接触到大量的待修复文物……”
很可惜,沈乐这三年研究生,一年在学校上课,倒有将近两年跟着导师在外面干活儿。
光是古建筑就修了五六栋,加起来的面积,大概可以让导师加上一起干活的师兄师姐,每人分到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
哪怕有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帮着一起拆旧木头,旧砖头,清理,雕刻,上漆,打磨,还是得从早干到晚,再从晚干到早。007不至于,比996的强度还是要大些的。
至于寒假暑假?
不存在的!
这样的工作强度下,想腾出时间来复习考编,至少沈乐是做不到。
沈乐强忍着低下头去,翻开《申论范文宝典》,咬着牙往下看。只看了半页纸,他就觉得头晕,头痛,脑袋发胀,血压急速上升。
看一页,想以头抢桌,看两页,想拿头撞墙……
这种条件,这种复习水平,想要成功上岸,至少今年是没可能了。好在还有点积蓄,还能宅上半年,复习明年的考编。
“啊啊啊啊……铜片铜片,能不能帮我复习啊,至少给我加个过目不忘的buff……咦?铜片你?”
把铜片再次拎出来,沈乐低头一看,微微惊讶:
这次用过以后,铜片并没有像上两次一样失去全部光泽,而是光华内敛,变得深邃幽暗。
边缘的断裂处光滑了不少,像是“长”出来了一点,而幽暗中央,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微微凸起……
这铜片有变化了?新的变化应该怎么用?
沈乐捏着铜片,左看看,右看看,不得要领。按几下,没反应,咬一口,没反应,至于给手上开个口子,滴血上去,以前试过了,也没啥用……
沈乐只好合上书本,锁门,下班,出去觅食。一边寻找晚饭,一边买了几串烤肉,边走边啃。走出去半条街,边上巷子里忽然嗖的一声,窜过来一只年幼的橘猫,“咪咪”贴在他脚下。
有猫不撸,暴殄天物,何况还是幼猫。沈乐理所当然地弯下腰去,就看见那只最多三四个月大的橘猫贴着他的小腿,不停瑟瑟发抖。一抬头,几条流浪狗跟着窜出,远远围成个半圆,盯着橘猫狂叫。
“滚!滚开!”
沈乐半弯下腰,右手攥成空心拳头,作势捡石头砸狗。连续呵斥几次,领头的黑狗才呜咽一声,夹着尾巴跑掉。沈乐微松口气,摸摸橘猫脑袋:
“没事了,没事了啊……”
橘猫绕着他的腿蹭来蹭去,就是不走。沈乐索性从它脑袋摸到尾巴,再挠挠下巴,挠挠尾巴根。指尖所及,橘猫一条一条肋骨都凸了起来,完全没有“大橘为重”的味道。
“哎,你吃苦了啊……”
沈乐干脆在街边半蹲下来,拆了自己手里的烤肉串,一小块一小块喂给橘猫吃。
一边喂一边细看,这橘猫一条后腿鲜血淋漓,拖在地上,明显使不上力。身上的毛皮,斑一块秃一块,一只眼睛糊得快要睁不开了。
“啧……你这个样子,去医院要很多钱啊……这年头,给猫看病比人看病还贵……”
沈乐叹了口气,摸摸橘猫脑袋。
这人啊,看到了可怜的事儿,就忍不住不管,想要去管,又没有能力——光是检查,消炎,可能还要洗个澡,就一百多去掉了,如果不幸这猫感染了猫瘟,猫传腹,骨折……
或者要做个绝育什么的……
哗哗的就奔了几千块钱去了。可怜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一千五,拿几个月的生活费救一只流浪猫,实在出不起。
而且,也不能用“我是学生,给我便宜点”当理由,让宠物医院给降价——宠物医院又不欠他的!
好在,好在他还有金手指,说不定能有用……
沈乐摘下脖子上的铜片,在猫腿上轻轻碰了碰。肉眼可见地,橘猫后腿的伤口开始止血、收缩,腿部形态开始矫正,稳稳地站在地上。
跟着,新的毛发开始长出,眼睛上的糊糊消失,一双碧眼闪闪发亮。它冲着沈乐“咪”了一声,叼住他手上的肉串,一纵身,冲进暗巷。
“喂!我的烤肉……”
沈乐下意识地往前伸手,停一停,又收回手臂,摇头笑了一笑。算了算了,一串烤肉,就当请客了,橘猫看着也很久没吃饱了。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橘猫飞奔而去,越来越远。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揉揉眼睛:
“是不是我看错了……这橘猫……怎么尾巴看着越来越大了?”
虽然觉得怪异,沈乐也不可能赶上去仔细看看。肚子最重要,他悠然转身,继续向前,前去觅食。
而那橘猫一路狂奔,穿过两条巷子,没入树林的时候已经是狐狸形态,然后,被一双颤抖的手抱了起来,揉揉刚刚伤过的腿,揉揉大尾巴:
“没事了,没事了……这一劫过去了,后面就顺当了……”
沈乐并不知道橘猫的后续。只管忙完一切工作,从外地的古建筑飞回京城大学本部,拍毕业照,领毕业证,收拾东西……
忙了个不可开交。
当中还投了几十份简历,很遗憾,一个都没中。京城居,大不易,只是复习考编的话,还是回家宅起来,成本最低。
等沈乐把东西全都打包完毕,认命准备回乡的那一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沈先生吗?我是您堂祖父的律师,关于老人家的遗产,有些事情,需要当面和您谈一下。”
第2章 这破宅子还不如不继承呢!
一个半小时后,沈乐愣愣地坐在写字楼的会议室里,左手边,右手边,堆起厚厚两叠文件。
文件中央,一张巨大的地图,用红笔勾勒出一个巨大的地块。
“啥?我的遗产?这么大一栋……房子?宅子?”
“是的,一栋古宅。”律师先生笑得笃定又亲切:
“东西两路,每路三进,总面积2000平方米。放心,不是文物保护建筑,可以随便折腾。”
“嘶……”
沈乐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就连胸口挂着的铜片,也跟着微微发烫。2000平方米!2000平方米的宅子!
这年头,多少人拼死拼活,上Top2大学,进大厂,996,007,只为有属于自己的片瓦遮头。而他,什么都没做,就有了一栋两千平方米的宅子!
哪怕地段过于偏远,在什么十八线的小县城,这样一栋宅子,至少也能卖个几百上千万的,瞬间实现财务自由。至不济,也有地方住了!
他努力镇定了一下,再镇定了一下,把这些数据回味一遍,揉揉太阳穴:
“等等……你说我堂祖父……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家里有这个长辈……爷爷没说过,家里的记载也没有过……”
“沈乐先生,我们既然找上您,肯定已经确保了资料的准确性。”律师先生推了推银丝眼镜,窄窄的眼镜边反射出一道银光,晃得沈乐双眼微微一眯:
“总之,这栋祖宅,是您的堂祖父,沈隐墨老人家的祖产。改革开放以后落实政策,返还到他父亲名下。
他老人家是独子,年轻时出国,没有后代。按照他的心愿,这条街的产权遗赠给户籍还留在老家的,和他血缘最近的后人——也就是您。”
唔,不管怎么样,白得一栋房子,总是好的。沈乐平了平气,隔着衣服按了按继续发热的铜片,龙飞凤舞,开始在文件上签字。一边签,一边听律师先生陈述:
“按照沈老先生的遗嘱,这栋老宅,二十年之内,不能再次转移产权。您继承了这笔遗产,就只能自己开发了。”
“我知道了。”沈乐的心思全在签名上,头也不抬,轻飘飘地回答。
不能卖就不能卖,房子什么的,要租出去还不容易嘛!
东西两路,每路三进,也就是说,一共六个院子。他自己住一间——哪怕住一个院子,还能租五个院子出去。
就算地段太差,一个院子租金一千块,也能月入五千。从此,他就是躺着收租的人啦~~~
他飞快签好字,拉着一行李箱文件,被律师先生送到门外。这边出门,那边事务所的接待室里,就闪出来一个胖胖的,细眉细眼的中年男人:
“怎样怎样?他收了吗?”
“收了。”送走了沈乐,律师先生也解除了板板正正的状态,悠然往下一瘫:
“我说老胡啊,以后你可别给我找这种麻烦。几天功夫,无中生有给他造个堂祖父,造好全套文件,再哄他接受遗产,我容易么!”
“哎,这不是我孙子欠他救命之恩么,怎么样都得还。”老胡笑得满脸无奈:
“能用钱还掉是好事儿,总好过几十年以后卖身给他,花个几十年、上百年来还。再说了,我这不是付了律师费了么——”
“律师费可不够!那小子身上有点东西的,我差点没哄住他。还把我这玩意给废了——”
律师先生摘下眼镜,往老胡身上一丢。银丝眼镜明亮的窄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片黯淡,像是氧化了几十年的样子:
“你得赔我!”
“行,赔,赔!……嘶,是什么把这玩意烧成这样……”
律师先生,和“遗产”背后的主人勾勾搭搭不提。沈乐顺着文件上的地址从帝都飞魔都,办完房产转让手续之后,从魔都乘车向西六十公里,直奔珠溪镇。
来到镇上,从小镇中心商业街走到小镇边缘,再绕过一片歪歪扭扭的私房。越走越偏,越走越偏,终于,站在这条地图上名为“南华街”的老街尽头,脸庞扭曲。
珠溪镇嘛,他知道,是他老家,小时候爷爷还带他回去过。但是,他怎么不记得,镇上有这样一条街?
而且这条街也太老了!
青瓦白墙,一条潺潺的清溪,溪上小桥横跨,连接着清溪两岸的街道。看着倒是很漂亮,但是河道两边的小街,小街上的短巷里,所有房屋,肉眼可见全都是木头房子;
住户勉强有几家,都是平房,门只开小小的一扇,木制的窗框外,铁栏杆已经蒙上了厚厚的锈迹,沈乐一路走过去,甚至看见了两个小小的煤饼炉子,冒着袅袅白烟;
临街的店铺,除了老街尽头那家羊肉面馆,就没几间开的。差不多都是房门紧闭,橱窗全都上了一尺宽、两米长的排门板,遮掩得密密实实;
那些没人住的房屋,瓦片顶上,高高低低的野草随风摇曳,甚至还有几棵小树身姿挺拔;
墙角处,台阶上,甚至排门板的下半部分,满满的都是青苔……
站在这条老街的尽头,恍然有一种穿越时光,一脚踩回一百年前的感觉。
至于人气……人气……
这一条老街,三四百米的长度,河两边街道上的所有房屋。从头走到尾,从尾走到头,有人住的不到三分之一。
哦,对了,整条老街一头一尾,还有一个疑似佛寺,和疑似道观或者城隍庙。连这个,也——没有人。
沈乐欲哭无泪。
这么低的人气,我想把宅子租出去给人住,租得出去吗?
人家不会以为这是鬼屋吧!!!
租不出去的话,两路三进的大宅子,我要日常维护修缮,那都是个巨大的吞金兽啊!
“算了,至少住的地方有了……”
沈乐垂头丧气,在包里翻翻,掏出一份文件、一串钥匙。按照文件上的地址,沿着老街,一家一家找过去:
“南华街15号……16号……17号……18……18……18号!哇哦!”
沈乐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南华街18号,也就是他拿到的那栋老宅,在老街上鹤立鸡群:
它并没有缩在短巷里,而是直接占据了南华街的一段。正墙门前有三级石阶,石阶尽头,赫然是一对朱漆门户,砖雕门楼繁复精美:
“石榴喜鹊……”
“莲花海棠……”
“祥云仙鹤……”
沈乐后退两步,上前两步,再后退两步,再上前两步,眼珠子几乎要贴到门楼的浮雕上。光是一个门楼,拱眼壁、上枋、下枋,就有三种不同的砖雕图案,正中“嘉夷攸昌”四个字笔力遒劲,显然是大家所书。
字牌两侧,两个一尺见方的正方形砖雕遥遥相对。砖雕左侧三英战吕布,吕布头上的雉鸡翎子,仿佛在空中猎猎作响;右侧四猛八大锤,金银铜铁四种大锤,精细到了锤头上的花纹都各自不同。
“光这个门楼就看着像大户人家……”
沈乐一边嘀咕,一边拿钥匙开门。跨过高高的门槛,临街第一进是轿厅,三开间门楼,七间架梁,花窗的冰裂纹、梅花纹、万字回纹、如意纹,每一扇都不重复;
第二进是正厅,虽然雕梁黯淡,彩画蒙尘,还是能看见石墩上的麒麟栩栩如生,柱头上雕刻的倒垂莲花瓣分明,正厅十二扇厅门,雕了十二月的月令花,各个不同;
第三进就是住人的房子了,踏过水磨方砖上的青苔,微微仰头,便见一座三开间的二层小楼,静静矗立。青瓦白墙,楼下十二扇落地长窗静静关闭,楼上美人靠悠然舒展,隔着岁月,仿佛能看见佳人倚楼眺望。
沈乐穿过楼前一挂藤萝,投下的密密麻麻绿荫,开门进去。一进门,正中两把太师椅背后,那座十二扇落地座屏,就看得沈乐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
“哇哦……这玩意可贵重了……看上去是花梨木的……不知道哪个朝代,看式样,像是明代的?我那位堂祖父,或者堂祖父的祖上,是真的有钱啊……”
按照遗产转让的说明,这栋宅子,和宅子里的所有家具、陈设,乃至花草树木,全都归他所有。宅子不能卖,可没说里面的东西不能卖,这座屏风如果真是明代花梨木的,只要卖出去,他就瞬间财务自由了!
座屏前方的条案上,紫铜香炉里沉积了半炉香灰,稍稍走近,仿佛就有香烟袅袅。香炉左右,烛台上红泪犹存,烛台左右一对玉壶春青瓷花瓶,线条流畅,身姿绰约,如有玉光在上面流动。
“这香炉说是宣德炉我也信啊……可惜里面都是香灰,不好掀起来看落款……”
沈乐嘀咕着从正堂左转,卧室里,一张黄花梨岁寒三友雕花的千工床安静矗立,帘幕低垂,幽香隐隐。
床边上,墙边,檀木喜鹊登梅双枕贵妃榻,黑漆镶螺钿鸟雀牡丹纹五斗橱,黄花梨灵芝纹翘头案……
触目所及,每一样家具,全都是有年头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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