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仙侠/诸天流/苟道修仙/
诸天文,两界文,次修仙
穿越修仙界,身在最底层,艰难求生的许阳,发现自己拥有一个特别的金手指,只要坚持做一件事情,就能获得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吃饭:固本培元,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睡觉:养生蓄锐,龙精虎猛,长春不老……
呼吸:龟息吐纳,心血如潮,气动山河……
走路:日行千里,缩地成寸,担山赶月……
无论凡俗种种,还是修真百艺,只要持之以恒,就能极尽升华。
凭此,许阳从一个小小的渔夫开始,成为史上最强的十里坡剑神!
标签:无限流 热血
第1章 许阳
洞庭湖,云梦泽,纵横八百,烟波浩渺。
正值深秋,风萧瑟,雾渐浓,初具寒意。
一片芦苇荡中,飘出缕缕炊烟,是一艘老旧的乌篷船。
船头处,舱门前,一人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坐在小板凳上,正鼓弄着面前的小火灶。
他看来年岁极大,斗笠之下,满头枯发灰白,面庞之上,褶皱沟壑分明,还有斑斑点点,尽是岁月沧桑,佝偻的身体在那宽大的蓑衣之下更显枯瘦,由内至外的透着一股暮气,已是摇摇欲坠,老朽不堪。
一艘老旧的篷船,一个老朽的渔翁,在这八百里洞庭湖中,并不怎么稀奇。
老翁坐在船头,鼓弄着小小的火灶,灶上是一个小砂锅,内中正煮着淡黄的糙米粥,一股诱人的粥米香逐渐飘散开来。
片刻之后,粥水沸腾,老翁转手拿起一旁的大碗,碗内是各种处理好的虾蟹,还有橙黄的鱼子,透嫩的鱼肉,堆得满满当当。
老翁将其全数倒入锅内,随着粥水翻滚,青黑色的虾蟹逐渐泛红,玉质透嫩的鱼肉也逐渐转成雪白,一股鲜美腥甜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粥米香弥漫开来,再撒上些许盐粒,当真令人食指大动。
如此这般,片刻工夫,一锅河鲜粥就开锅了。
老翁拿过一个小碗,坐在船头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河鲜河鲜,鲜是真的鲜,腥也是真的腥,对陆上的农家百姓或许是难得美味,但对水上生活的船上人家而言,就有些乏味乃至厌恶了。
许阳却不在意,静静享用这吃了不知多少年的河鲜粥。
一边吃着,一边回忆。
他来到这方世界多久了?
二十年?
三十年?
不,是四十年,四十五年零三个月!
转世重生,胎中之谜,前尘往事……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四十五年了!
“四十五年啊!”
许阳幽幽一叹,将碗中的虾蟹倒入口中,连带着甲壳一起咀嚼了起来。
他是一名穿越者,转世投胎的那种,重生到这个世界,成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渔家子,十八岁时勘破胎中之谜,恢复了前世记忆,确定自己为转世投胎,穿越重生。
忽略掉记忆复苏前的那段岁月,他作为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整整二十七年了。
二十七年的光阴,换做其他穿越者,不说成宗做祖,威震天下,也该小有所成,雄霸一方了。
但许阳……还是一个渔夫。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穿越者的眼界阅历,经验知识,虽然能给他带来不少帮助,甚至财富权力,美色佳人,但同样可能带来各种危险隐患,乃至杀身之祸。
封建王朝,古代世界,阶级已经完全固化,上升的渠道也基本都被封死,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渔家子,一旦展露穿越者的优势,那不亚于小儿持金过闹市,下场如何不用多说。
所以,二十多年了,许阳还是一个渔夫……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但这漫长的二十多年,许阳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相反,他积累了许多许多。
许阳
寿命:45/145
修为:无
技能:
饮食(咀嚼,消化,精元,强身,畅通)
睡眠(安神,养生,健体,少病,益寿)
呼吸(龟息,强壮,奋发,延年,益寿)
厨艺(味美,解剖,精华,河鲜)
捕鱼(必获,鲜活,珍稀)
行舟(迅速,波澜,不惊)
养殖(驯养,长大,异鱼,鱼鹰)
易容(伪装,变声,缩骨,敛息)
磨刀(锋锐)
劈砍(强力)
飞石(精准)
游泳(如鱼得水)
……
这个年头,穿越者多多少少都有个外挂,许阳自然也不例外。
他有一个属性面板!
虽然这个属性面板,不具备加点功能,也没有经验任务,但它却可以赋予,或者说固化许阳的能力。
固化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许阳持之以恒,经年不断的去做一件事情,哪怕是吃饭喝水,睡觉呼吸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属性面板都能将其固化为技能,并且生成各种特性。
这些技能特性,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以饮食为例,许阳现在的饮食技能,拥有五项技能特性,分别是咀嚼,消化,精元,强身,畅通。
其中咀嚼的效果是,咀嚼食物更有效率,有一副强大的牙口,别说虾蟹的甲壳,就是猪骨牛骨,许阳也能轻易嚼碎,然后再凭借“消化”的特性,迅速将其消化,吸收养分,壮大自身。
而后的精元,强身,则是能让他从食物中获得更多精元,更多营养,获得更强的食补效果,强壮身体。
别人吃一斤肉,只能吸收三四成的养分,他却能吸收五六成,甚至七八成,并将这养分的强身效果,发挥到十成十二层,相当于一斤做两斤用。
至于最后的畅通……就是上下畅通的意思,永远不需要为便秘这种事情烦恼。
好吧,这玩意有点鸡肋,但忽略掉这个,其他四项技能特性的效果还是十分强大的。
再配合上其他技能,如睡眠,呼吸,厨艺,捕鱼,养殖等,许阳虽然还是个生活在最底层的老渔夫,但他的身体素质却远胜年轻气盛的青壮汉子,甚至能与传说中的武者相媲美。
不错,传说,对他这样的平民百姓而言,每一个武者都是传说中的人物,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除去强壮的体魄,这些技能还赋予了许阳悠长的寿命以及各种创收的技巧,就算他不利用穿越者的知识,只靠现在的渔猎功夫,也能在这八百里洞庭湖上混成一个富家翁。
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同样危险,有一步登天的希望,也有尸沉水底的可能。
有属性面板的帮助,他完全可以暗中积蓄,稳步做大,没有必要冒这样的风险,招来横祸,威胁自身。
所以,这么多年了,许阳还是一个渔夫,一个垂垂老矣的渔夫。
因为生活条件与医疗水平等原因,古人的寿命大多不长,船上人家更是如此,四五十岁已是高龄了,六七十岁的基本没有,风吹雨打的辛苦劳作,太过透支生命,常人哪里撑得到那样的年纪。
许阳这个年岁,在常人眼中已没有几年活头了,哪天去了也不稀奇。
但事实上,许阳现在才过了人生的三分之一还不到,正处于人生巅峰的壮年时期,哪怕后面寿数没有增长,也能无病无灾的再活一百年。
可惜,这只是理论,一百多岁的老渔夫,那绝对不会被当成什么人瑞,只会被当成妖怪,甚至都不要一百多岁,再过几年,都会引来诸多疑心窥探。
“时间不多了……”
许阳心中暗叹一声,将最后一只河虾送入口中,嚼成肉糜后吞咽下肚。
很快,便有一股暖意自腹中升起,散入四肢百骸,滋养他的身体。
一锅河鲜粥,两三个壮汉的分量,就这么被他一人消灭干净了。
如此,还只吃了个五成饱。
意犹未尽的许阳站起身来,从边上拿过一个不大不小的鱼篓,转身回到了船舱内,在船舱中央掀开底部的一块木板,露出一个隐藏的网箱来。
网箱之中,游鱼众多,还有几只龟鳖,许阳拿着抄网,挑挑拣拣的将鱼篓装了大半满,剩下的全数开箱放掉,如此才走出船舱,撑着乌篷船向岸边驶去。
他撑得不快,但很稳,破旧的乌篷船在水上悠悠而过,很快便来到了一处码头。
许阳站在船头,望了一眼水中的倒影,只见一个身体佝偻,披着斗笠蓑衣,满脸斑点沟壑,看来老迈不堪的老渔翁,正在与自己对望。
没问题。
许阳暗暗点头,将船停好,再背起鱼篓,行动艰难登上岸去。
岸上有一名穿着皂衣的小吏,正睡在躺椅上,轻摇着蒲扇,直至许阳到来,才耷拉着眼睛望了他一眼:“哟,老许头,还没死啊?”
“托您的福。”
本就佝偻着身子的许阳一笑,从怀中小心的摸出几个铜钱,来回数了一遍,方才将其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嗯!”
那小吏点了点头,用蒲扇将钱扫入桶中,随后便不再理会许阳。
许阳也没有多言,背着鱼篓向鱼市走去。
第2章 日常
洞庭虽是近千里的大湖,有诸多主干支流,甚至连江入海,但终究不能穿城过府,直入街市。
别说府城,就是县城,也有二三十里,没有车马的渔家人,根本别指望拿鱼去城里贩卖。
只能在这临边的码头鱼市摆摊,供给附近的居民百姓,或者城中的酒楼商人前来购买。
许阳走进鱼市,找了个位置,还未将鱼篓放下,便见一行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名身形健硕,发须粗粝的雄壮汉子。
“哟,老许头,还没死呢?”
惯用的开场白,许阳也不在意,放下鱼篓,向为首的那名大汉赔笑说道:“全托七爷您的福!”
“哈哈!”
被唤作七爷的大汉一笑,望向他脚边的鱼篓:“可捕到鼈鱼?”
“托七爷您的福,侥幸捕到了一只。”
许阳从鱼篓中拿出一只草绳捆着的鼈鱼,递给大汉身边的小弟。
“我就说,这捕鼈鱼的手段啊,还得是你老许头!”
大汉一笑,随即问道:“要卖多少?”
许阳笑道:“七爷喜欢,拿去就是。”
“哎,买卖东西,钱货两清,这是我金鱼帮的规矩,谁敢不守?”
那大汉摆了摆手,一名手下随即将一小串铜钱丢给了许阳,接着又伸手向他说道:“今日的摊子,还有每月的例钱,总共三十个大钱!”
许阳也不多言,拿着那小串铜钱,又从怀里翻出了一个小袋,倒出十多枚鱼腥湿滑的铜板,来回数了几遍,方才将其交到对方手中。
大汉见此,又是一笑:“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老许头这样痛快,那七爷我可就舒心多了。”
许阳对此,只是赔笑。
大汉也不再多言,摆手说道:“好了,不碍着你生意了,三娘那边新出了一批干黄,那可是老许头你的最爱,待会儿收摊了可一定要去尝尝啊。”
“是是是……”
许阳笑着送走了大汉等人,接着拿出小板凳,用略嘶哑的声音使劲吆喝了起来。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一个小小的鱼市也不例外,除了收停船费的官府小吏,鱼市之中还有渔霸,不仅要收摊子费,每月还得交一份例钱,再加上官府的税赋,黑白两道齐齐一压,基本就将人榨了干净。
许阳这样的孤家寡人也就罢了,那些拖家带口的渔家人,每月这样一榨,再加上柴米油盐等日常开销,别说攒下积蓄了,不欠外债都是万幸。
要是遇上灾年,或者时运不济,打不上鱼或遭场大病,那甚至有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的可能。
辛劳发家,痴心妄想!
陈七就是这样的渔霸,临阳城金鱼帮的一个头目,管着鱼市,作威作福。
别看他现在的模样还算和善,一旦交不出例钱,那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恶虎,这些年了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家。
所幸,许阳孤家寡人,孑然一身,又有一手打渔的本事,所以还能应付应付。
……
“大姐,你看这鱼,昨夜刚打的,保证新鲜,只要十个大钱!”
“叫谁大姐呢,你这老骨头都够当我爹了!”
“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姑娘,你看这鱼……”
“都不喘气了,还保证新鲜,不要不要!”
“三个大钱,不卖我走了!”
“三个大钱,真的不行,这样,八个大钱,我给您杀好剖净!”
“好吧好吧,就八个大钱,你再搭那条小的给我。”
“……”
百姓艰难,渔家更是如此,边临大湖,鱼价极贱,一篓鱼虾也卖不了几个钱,有时甚至还会滞销。
所幸,今日许阳的运气不错,一篓鱼大半都卖了出去,剩下那些被人挑挑拣拣下来的零碎也给人贱价打包了,总共收入三十五文钱。
许阳将钱收好,背起鱼篓,来到其他摊子,购置了一批日常物资。
鱼虽贱价,但怎么说都是肉类,营养并不缺乏。
可惜,人不能光吃鱼过活,柴米油盐必不可缺,尤其是盐,没盐吃人就没有力气,根本做不了体力活,还会害上各种病。
所以,纵然鱼价极贱,渔民也没有选择,必须将鱼卖出,换钱购买各种必须的生活物资。
这也是许阳甘受金鱼帮压榨的原因,要不然他现在的手段,往洞庭湖里一钻,什么官府,什么金鱼帮,都休想找到他,更别说收什么税赋例钱了。
购置了一批生活物资,卖鱼的钱直接花了大半,剩余小半许阳也没有怀揣回家,而是来到了一家小酒馆。
“哟,老许头,还没死啊?”
“今儿又来喝两碗?”
“一个人过得就是滋润。”
“哪儿像我们,拖家带口的,难啊!”
酒家之中,已有不少客人,见到许阳,几个相识的纷纷调笑起来。
许阳也不在意,找了个贴门的角落坐下,再招来伙计说道:“来两碗干黄酒,一碟茴香豆,一碟炒鸡蛋,再要半只鸡。”
“好咧!”
不多时,伙计就将酒菜送了上来。
许阳捧着酒碗,小心的嗦了一口,接着才拿起筷子,吃着小菜就起酒来,活像一个嗜酒如命的糟老头子。
他好酒吗?
并不好。
但却不能不来。
因为这酒家的老板三娘,是方才那渔霸陈七的姘头。
虽然作为金鱼帮的头目,陈七在这鱼市是作威作福,但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不能公然抢夺或者威逼勒索,压榨渔民手中的钱财。
因为渔民是金鱼帮的财产,这么干,等于在抢金鱼帮的钱,不仅会搅乱市场,还会坏帮中规矩,给陈七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冒这个险。
但明的不行,不代表暗的不行,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总有办法绕过帮规,以各种明目收取孝敬,压榨钱财。
比如这酒家,许阳卖完鱼后,就必须要来消费一番,将手里的余钱花销出去,才能保证自己的平安。
否则,一个身有积蓄的孤家寡人,早就成肥羊给人宰了。
话虽如此,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因为这家的酒很难喝,感觉就像水兑了水一样,那小菜的分量更是少得可怜,还有那斩件后才送上来的鸡,明显缺了几块……
黑店都不一定有这么黑!
很叫人恶心,但许阳却没有多少表示,坐在角落里自顾自的吃喝。
毕竟这怎么说也是吃食,比起那些只进不出的赌场和暗娼算是不错了。
水兑水的酒,虽然没有什么滋味,但喝多了也上头,这不,很快周边就有人胡吹海侃了起来,甚至把话题扯到了许阳身上。
“老许头,你今年,五十有八了吧,不得了,老寿星啊!”
“哪啊,他比那老张头大半旬,也就四五十吧。”
“说实话,真羡慕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儿像我们……”
“我要是你啊,哪儿还会来这喝酒,早就找个暗门子快活去了。”
“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人早年伤了根子吗……”
“哈哈哈,难怪,这么多年了,也不说一门亲事。”
“可惜了,我还想着把老于头家的嫂子许给你呢……”
“那颗老葱你也拿得出手?”
“哈哈哈!”
众人嬉笑,冷嘲暗讽,都在拿他开心。
许阳却不在意,更加不作理会,就在角落中自顾自的喝着。
如此这般,一碗酒喝到了午后,许阳才结账走人,背着鱼篓离开了鱼市。
……
回到船上,放下鱼篓,撑船便向湖中而去,很快就回到了熟悉的水域。
但还不等他坐下歇息……
“阿阳!”
远处,一阵呼喊传来。
许阳眼神一凝,动作一滞,蓑衣之下的身体骤然紧绷,但随即又归于平常,转过视线,循声望去。
只见远方,一艘大乌篷船缓缓驶来,船头上站着一名老叟,身后还有两名单衣青年摇桨撑杆。
“……”
许阳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驾船迎上前去。
两船相靠,那船头处的老叟也不客气,直接下身来到了许阳的船上:“怎么,不记得我了,是我,阿成啊,老大老二,还不来叫阿伯。”
“原来是阿成。”
许阳望着老叟,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话,随即便单刀直入:“有什么事?”
“坐下再说,坐下再说。”
老叟一笑,拉着许阳便向船舱走去,那两名青年也跳了下来,一同来到了船舱之中。
走进船舱,老叟双眼一扫,随即转回许阳身上,轻笑说道:“阿阳,你老了啊,也是,我们都这把年纪了,不老也不行啊,想当初……”
对方拉起了家常,许阳心中虽然暗疑,但也没有立即打断,耐心同他废话起来。
这人名叫张成,是他的一个表亲兄弟,但关系并不深,且多年不走动,本就没有多少的情分早干了,如今上门,要说没事,鬼都不信。
果不其然,胡扯一阵过后,张成便道出来意:“阿阳,当初大伯还在的时候,就跟我爹说,一定要给你找门亲事,不能断了你们家的香火,但没想到……哎,不说了,不说了,老二!”
说罢,便让身后一名青年上前,指着他向许阳说道:“以后我家老二就改姓许,管你叫爹,给你养老!”
“这……”
“愣着干什么,还不叫爹!”
许阳眉头一皱,正欲言语,张成就一巴掌拍在了那青年后脑勺上。
那一脸憨厚木讷的青年当即上前,也不管许阳什么反应,就跪在了他面前喊道:“爹!”
“……”
许阳沉默,没有言语。
张成则是一笑,眯着双眼向许阳说道:“阿阳,虽然这小子脑袋不太灵光,但干活的本事没得说,以后就让他跟在你身边帮手,给你养老送终,接续香火,怎么样?”
“……”
许阳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应道:“也好。”
“嗯?”
眼见许阳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张成眼神也是一凝,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拍手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老二,还不去把你的……”
“不着急!”
许阳却拦住了他:“这可是大事,怎么说也要找几个人见证见证,这样吧,明天,明天你我摆一桌酒,再找几个老人,大家做一做见证。”
见许阳这般认真,张成也是一怔,随即笑道:“好好好,还是阿阳你考虑的周到,就这么办,这酒我来摆。”
“好!”
“……”
片刻之后,许阳站在船头,目送着张成父子离去,随后才佝偻着身子,缓缓转身,走进船舱。
船舱之中,许阳无言,沉默着坐了一会儿,随即探手将脚下的舱板拉开。
舱板拉开,露出一个暗格,当中竟藏着一柄尖刀,手臂儿长,霜刃雪白,映着森森寒光。
许阳取出尖刀,没有言语,只拿过一块砂石,坐在船舱中默默推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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