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重生 穿书 爽文 年代文 日常
刚开始,一切还算正常——
苏柳荷穿进年代文里成为同名炮灰女配。原主非要嫁给粮油店副主任,可二妹横刀夺爱给睡了。
原主在家里作天作地,最后父母告诉她实情“其实你不是我们的亲生骨肉”,然后将她撵出家门。
她没钱没地,脾气大,二妹新婚那天活活气死在床上。还是个瘸腿用席子卷了她埋在坟地里。
瘸腿原是村里的能耐人,从小养在叔叔家,身强力壮能抵一头大黄牛,大姑娘小媳妇见他就脸红。听说还有别的本事,部队首长看好他,特征他入伍。
谁知去部队的前一晚差点被车压死,又被人指认流氓罪被部队取消当兵名额。
就这么一个人见人打的坏种,却送了苏柳荷最后一程。
穿越到书里,苏柳荷毅然与养父母分家。她遇到被叔叔和哥哥们虐待的年幼瘸子,他初现精悍的后背上辫痕交错,寡言少语,见到苏柳荷只喊了声:“小姑。”
“我来了!”苏柳荷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让他成功当上军人。
…
这不…挺正常的穿书么?
可后来怎么就被吃干抹净了呢?
顾毅刃遇到给他吃饱穿暖的女人时,他才十五岁。
今生最大的愿望是不再被陷害,失去入伍资格。当他见到苏柳荷娇滴滴地跟他说,要他一起搭伙日子。顾毅刃当时还挺高兴。
可这女人话说得好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和她在一起洗衣服砍柴还得他来。张嘴闭嘴全是大道理,还供他念书识字。可她自己却挑食、挑理、爱八卦。浑身上下除了漂亮全是毛病。
这样的女人还有人过来提亲。
想到别的男人会见到她妩媚的身段,抚上娇软的腰肢,他就要发疯。最后被撩得忍不住,光膀子跪在炕上跟她发誓,这辈子命都给她。
累得半死把人吃干抹净,苏柳荷哄他去当兵。前脚顾毅刃进军营,后脚她打电话说分手。
渣,真渣。
苏柳荷登上火车去找亲生父母,还不知自己揣了个崽儿自投罗网…
第1章 空难穿书
机舱里响起空姐慌张的声音,短短半分钟,飞机机头部分陡然冲下,急速旋转坠落!
“啊啊啊——”
苏柳荷披头散发地从炕上坐起来,吓得陈秀兰一跳。
“苏柳荷,你又在装神弄鬼!”陈秀兰扯开苏柳荷的被子冷言冷语地说:“茴娣跟红星已经要定下来了,你别再做梦了。”
苏柳荷定定地望着“娘”。对方穿着灰粗布衬衫,下面是藏蓝色的裤子。膝盖的地方打着两个浅蓝色补丁。
虽然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形象,但眼中算计和不屑清清楚楚。
“茴娣?红星?”这名字跟刚弃文的那本年代文出现的一样。
苏柳荷人还是懵的,看到墙上挂着的挂历,“1975年10.2日”。
苏柳荷不顾谩骂的女人,趿拉着鞋走到铁艺脸盆架上,对着镶嵌的小镜子照了照。
脸还是她自己漂亮精致的巴掌小脸。可是眼皮高肿,看样子不只哭了一晚。
她虚弱地晃了晃,纤细的腰肢呈现出弱柳迎风的脆弱感,勉强睁开眼,苏柳荷接收到原主的记忆,对周遭一切熟悉起来,仿佛自始至终生活在这里的人本就是她。
可同名同姓的称呼只有她在《废材男主在七零》这本书里见过,难道她奇迹般的穿书了?还是本被她半路弃文的书?
她那么多霸道总裁爱上我、星球最富千金大小姐、顶流女明星纵横娱乐圈的小说不穿,穿到这里?
苏茴娣看到苏柳荷摇摇欲坠地站在面前,瓷白的脖颈透着粉色,杏眼樱桃唇,皮肤白嫩能掐出水。乌黑茂密的秀发带着自来卷,在细软的腰部来回荡漾。胸部圆挺饱满,有种性感不自知的青春童真感。
分明三天不吃不喝,怎么还能漂亮成这样。
嫉妒的苏茴娣坏心眼地刺激道:“红星大哥老早就想娶我,他跟你只是玩玩。他觉得我好,我勤快,还会带孩子——”
苏柳荷嗓音微微发哑,惊愕地说:“给人当后妈很光彩吗?他是找二婚妻子还是找免费保姆?”
“我、我——”苏茴娣面红耳赤地说:“当然是媳妇。”
陈秀兰冲上来说:“保姆就保姆,人家好歹是县城粮油店副主任,年纪虽然大了点,茴娣嫁过去就能迁到城里,领城里粮票!”
苏柳荷虚弱地扶着脸盆架,低声说:“你乐意就去,我对他没意思了。”
苏茴娣震惊地说:“你闹这么些天,想开了?”
苏柳荷说:“你希望我想不开?”
她记得原主一直没想开,最后在苏茴娣新婚当天死的。要不是有个好心瘸子把她裹起来埋了,尸体臭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苏茴娣自己横刀夺爱在前,面对苏柳荷多少有些心虚,忙说:“当然希望你能想开。”
既然苏柳荷没有死在家里,苏茴娣给陈秀兰使个眼色,让陈秀兰把正事跟苏柳荷说。
陈秀兰坐在炕沿上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说:“其实你大了,许多事情也瞒不住你。你啊,不是我们亲生的。”
苏茴娣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期待苏柳荷崩溃。
平时苏柳荷就是这样脆弱,三言两语她就能哭一整天。
而现在的苏柳荷已经不是原主,她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
知道他们怕原主破坏苏茴娣的婚姻,想把原主撵出去。明明做出脏事的人是苏茴娣,最后遭罪的居然是原主。
也怪原主对自己的样貌太有信心,觉得男人好拿捏。没想到苏茴娣更不要脸,直接爬上李红星的床。
苏柳荷没工夫给自己缓冲的时间,淡淡地说:“你把我爸妈的房子给我,我立马搬走。”
苏茴娣惊愕地说:“你不吃惊?”
苏柳荷:“我高兴都来不及。”这家人没一个干净的。
陈秀兰忙说:“他们早死了!”
苏柳荷低声说:“我知道他们是英雄。山洪卷死了他们,他们还救了你们,不然你们能养我?”
陈秀兰惊愕不已,她没想到苏柳荷早就知道不是亲生的事。
那个秘密,她该不会知道了吧?
…不,绝不可能。
看陈秀兰犹豫,苏柳荷故意笑着说:“你们养我这些年,我还你们一个粮油店副主任还不够?以后二妹吃喝不愁,老三也有钱找媳妇。”
她话峰一转说:“你们要是舍不得我走,我就留下来。二妹定亲结婚都需要帮手,我跟红星也熟,不如我就来帮帮他们俩?”
“不行!”陈秀兰哪能再让她跟李红星联系,宝贝女婿决不能让苏柳荷撬回去:“钥匙就在那里。”
陈秀兰指着窗台一角,顾不上夜深露重说:“你现在就走。我们对你仁至义尽,绝对不能再留你到明天。”
当年她丈夫要掐死襁褓里的苏柳荷,陈秀兰刚生产完,于心不忍,也就将苏柳荷养到这样大。
苏柳荷皮笑肉不笑地说:“算了我不走了,明天我还想帮着一起相看妹夫呢。”
苏茴娣吓得忙说:“不用你相看,你快走,我们家容不下你。”
陈秀兰原本想着把苏柳荷高价嫁出去。可苏柳荷又懒又馋还有小性子,在村里出了名。这年头谁家都不要绣花枕头。
加上苏柳荷实在太漂亮,一般男同志怕给别的男人养孩子。如此一来,小塘村的村花居然还成剩女了。
要不是苏茴娣不要脸,苏柳荷顺利嫁到城里,也算合适。但陈秀兰哪里能让养女过得比自家闺女好,硬是出了馊主意。
苏柳荷抓起孤零零的钥匙,好歹是黄铜做的,放了好些年没生锈。
苏茴娣低声跟陈秀兰说:“娘你消消气,先想想那屋里头有没有能搬过来的东西,咱们一样别跟她留。”
陈秀兰早就搜过一遍,冷笑着说:“破屋子漏风又漏雨,就剩下四面墙和破桌椅。对了,还有个裂缝的咸菜坛子,就这么点大。你弟装蝈蝈都嫌弃。”
她们娘俩盯着苏柳荷收拾仅有的两身衣物,怕她闹幺蛾子,眼睛都不敢眨。
她们根本不知道,苏柳荷根本不愿意在这个未来发生血案的家里住着。
她们当做宝的城里干部,苏柳荷避之不及。
临走前,苏柳荷回头看向苏茴娣:“不跟我道歉?”
苏茴娣梗着脖子说:“我没错!”
“你别后悔。”苏柳荷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无人发现,在荒废的木屋里,被嫌弃的咸菜坛子从裂缝中发出莹莹柔光。
第2章 狗杂种是狼崽子
苏柳荷穿着薄夏装,抱着胳膊哆哆嗦嗦来到老宅前。
“苏建国说你们二位祖上三代都是贫农,果真没骗我。”
苏柳荷捡起木棍,皎洁的月光下有蜘蛛网挂在门角,尝试好几次,鼓足勇气破坏掉了。
“啊。”苏柳荷掌心皮肤刺痛,木棍的毛刺扎入白嫩的肌肤中,苏柳荷站在原地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夹了半天,终于捏出来。
站在门口耽误些时间,她转身关门发现破院墙外有黑影闪过。
苏柳荷:“……”
她赶紧栓上门栓,又将铁将军挂上。
回过头,黑漆漆一片幽静,唬得她咽了咽吐沫。
她嘟囔着说:“灵异鬼怪不应该在年代文里,要是有也是被当成牛鬼蛇神抓起来了。求求不要有老鼠,不要有蝙蝠、不要有蟑螂!臣妾做不到哇。”
木屋并不大,只有一间灶屋和一间炕屋。其他杂物全都堆方在院子里,已经被人偷拿的差不多。
仅有的两块小窗户玻璃被破坏,幸好还有两个木窗盖可以从里头插上插销。
她捏着鼻子把炕扫了扫,欸,竟没什么灰土,像是被人提前打扫过。用手摸着炕席,在黑漆漆的视野里感受到炕席也是完整的,还有点温乎的触感。
夜深露重,身体虚弱。
苏柳荷害怕地蜷缩在墙边,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人也睡了过去。
“柳荷、柳荷!”
苏柳荷忽然从睡梦中醒来,窗户缝里逼出一丝日光。
在破败的木屋里独自过了一夜,苏柳荷拍拍小心脏,觉得自己又强大了。
原还以为会睡不着,哪知道睡得还挺香甜,嘿嘿。
外面持续不断地有人叫她的名字,苏柳荷拢了拢头发,趿拉着鞋简单环顾炕屋,然后才走到门边隔着门问:“谁找我呀?”
这小腔调让门外两个年轻男同志争先恐后地说:“我带你去公园看孔雀去啊?不花钱蹭车去。”
另一个男同志说:“我过来陪你一起犯懒,饿了我带了饼。
苏柳荷:“…饼什么饼,我看你们都有大病吧。”
说是这样说,她已经猜到外面两个人是谁。
她推开门,望着要带她看孔雀的张虎说:“咋去看孔雀?又像你上次被人当盲流遣返回来就好了?”
然后跟揣着地瓜面饼的胖子说:“你可别跟我一起犯懒,好歹是个初中生,你爹还指望你继承他小坝村大队部粮仓管理员这个伟大职业呢。”
张虎和胖子追求对于苏柳荷而言只是负担,而且…她真讨厌不修边幅的男人。
说得再难听点,那就是臭乎乎的男人。
她原生家庭好,对她多有娇惯。她对环境和别人的要求,比这里人高出许多。
现在环境使然,讲究不了太多,那至少卫生要保证吧?脏脏臭臭的男人,还死缠烂打,她是真反感。
记得书里情节,张虎属于盲流,过了今天不管明天那种,只想要一时的浪漫。
胖子吧,他娘在背后骂过她被人甩是破鞋。反正挺脏的。还真以为一肚子猪油的胖子能被她选择呀?不过是图她年轻水嫩。
苏柳荷对他们爱答不理,他们也不在意。都知道苏柳荷心比天高,就看他们自己谁耗得过谁。
苏柳荷乐得看他们帮着扫院子、清水井,反正不让他们干,他们非要干。
自己洗漱完,摸摸兜,全部家当才三元钱。
“这个咸菜坛子装不住东西,扔了吧?”
张虎刷完水缸,见灶屋不显眼的地方还有个咸菜坛子,掏了掏里头没东西,这才将坛子抱出来。
苏柳荷看到棕色的咸菜坛子上还写着“囍”,鬼使神差地说:“留着装东西。”
说完她愣了下,随即把自己说服了:“反正我家里东西少,扔一件少一件,先凑合着用。”
张虎自然听从她的话,追求姑娘嘛。
“回头让我爹找找仓库里有没有旧瓦片,把你房顶上的窟窿补上。”
胖子扫完院子就当交差了,坐在破门槛上说:“我跟我爹说给你弄,他肯定一百个乐意。”
干点活可以,拿别人东西就算了。
苏柳荷很明白这个道理,拒绝说:“谢谢,不用。”
胖子肥嘟嘟的脸嬉笑着说:“跟他客气也别跟我客气啊。不花钱的啊。不然晚上刮大风你多冷啊。”
苏柳荷灿烂一笑,小白牙晃得胖子眼晕:“我就喜欢透气。”
胖子没反应过来,张虎先哈哈笑了。
“笑什么呢?”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苏柳荷看到断墙边站着一个长相还过得去,体型健康的男同志,她缓缓喊道:“夏雨添?”
夏雨添听他名字便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生的,他双亲是生产队小队长,也是生产能手,勤快不嚼舌根。
他也乐于劳动,是围在苏柳荷身边唯一不让她烦心的男人。
他表现的也爱护苏柳荷,在原主苏柳荷为了别的男人在老屋里寡寡欲欢,他还过来送过两回药。
而且他嘴甜,乐意哄着苏柳荷,身上臭得不厉害,在苏柳荷这里印象不差。
夏雨添提着一小袋陈米,绕到灶屋里瞅了眼出来说:“嚯,好家伙锅都没有。”
苏柳荷难得羞臊地说:“我打算去买个小炉子。”
主要是小炉子省柴火,用得锅不大,她能拿得动。不然大铁锅她自己做一顿,至少能吃十天。还得舀来舀去的刷洗,麻烦!
夏雨添指着墙角的红砖,轻松地说:“别花冤枉钱,我给你做个红砖炉,你弄个小铁锅来就行。”
这个太好了。
苏柳荷脸色由阴转晴。
见夏雨添三言两语哄得苏柳荷高兴,张虎不乐意地说:“里里外外可都是我收拾出来的。”
胖子说:“我也扫院子来着。”
苏柳荷承认自己懒,还是辩解道:“炕席子没擦。”
胖子忙道:“我去帮你擦。”
苏柳荷张开纤细的手臂挡住他,屏住呼吸说:“你别给我擦,一身汗酸味染上去怎么办?你赶紧回去洗洗澡。”
胖子昂起下巴说:“你懂什么,这叫男人味。”
“哟!真了不起啊,才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屋子里坐满男同志啊。”
苏茴娣等着粮油店红星大哥过来提亲,她娘怕苏柳荷整出幺蛾子,特意派她打探。
苏茴娣穿着花衬衫,新布鞋,站在苏柳荷面前酸溜溜地说:“红星大哥要是喊你过去说话你不许去。”
苏柳荷冷笑:“我去干什么?他们卖闺女跟我没关系。”
苏茴娣瞪着大眼珠子说:“我知道你是嫉妒——”
苏柳荷忍不住笑了:“你愿意跳进火坑,没人拦你。”
苏柳荷将坏得没剩几根毛的鸡毛掸子挥了挥:“天都冷了,还有苍蝇,奇不奇怪。”
垒炉子的夏雨添头也不抬地说:“要是有苍蝇敢进来,我就帮你打出去。”
苏茴娣在院子外面跺脚道:“你们什么意思?这女的是被甩了的破鞋,你们还围着她转,太不挑拣了吧。”
苏柳荷细声细气地说:“怎么不挑拣呢,不然不就看上你了。”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苏茴娣恼火地说:“你给我走着瞧。”
她本以为照苏柳荷的性子,肯定在屋里哭一宿。她要好好欣赏她的丑态。哪想到反而被取笑。
她走后,苏柳荷到供销社买了小铁锅回来,夏雨添给她示范,成功用新炉子做了米粥。
胖子和张虎俩看他们俩人说话热乎,觉得没意思,双双走了。
喝了陈米粥,苏柳荷裹着犄角翻出来的薄棉褂子,坐在炕上乖乖等夏雨添洗碗。
说来也怪,薄棉褂子用的最便宜的黑粗布,但是闻起来一股晒过的干净味儿。管它放了多久,救急穿上吧。
苏柳荷穿了一会儿,挠挠脖子,感觉粗布扎脖子。于是用洗得发软的帕子在领口垫上一圈,勉强能接受了。
夏雨添洗了碗,还替她把水缸装满,这才擦着手进炕屋说:“我娘让我去山里弄点地皮菜,你跟不跟我一起?”
苏柳荷买个小铁锅花了一块五,一卷红手纸一毛,囊中羞涩,必须曲线救国:“去。”
她说去就去,挎着小竹篮,揣着红手纸跟着一起往山上去。
书中并没有写夏雨添带苏柳荷上山的情节,苏柳荷觉得也是蝴蝶效应。
她撅到地皮菜,软滑柔嫩,让她又嫌弃又舍不得扔。
夏雨添假意前方有蘑菇窝子,引着苏柳荷往大山深处去。
眼见着时间不早,苏柳荷肯定要吵着回家,夏雨添把榆黄蘑扔到苏柳荷竹篮里,仿佛不经意地说:“柳荷,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对你有意思了?”
苏柳荷还蹲在地上挖地皮菜,并没有看到夏雨添眼中晦暗情愫,头也不抬地说:“我不知道。”
夏雨添苦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攀高枝往城里嫁,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能让你跟你二妹反目成仇。为了一个城里户口,值不值?”
“你少道听途说。”
夏雨添说:“真是道听途说?”
“不信就算了。”
苏柳荷把眼前地皮菜铲光,仔细用红手纸擦了擦手。夏雨添一直没说话。
但相较胖子和张虎能干净点,身上还是有隐约的汗味。
苏柳荷警觉到味道出现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当即回头:“你怎么离我这么近?”说着起来往左边走了几步。
然而夏雨添不等她反应,越走越近,苏柳荷发觉不对,一步一步后退:“你想干什么?”
“做我对象吧。”夏雨添深情地说:“你说你娇花一样的女人,没有别人呵护怎么可能活下去?我愿意做你的园丁,让你在我的花园里绽放。”
苏柳荷蹙起漂亮的眉说:“我拒绝,我不要。”
夏雨添闪过狠厉的神态,单手按在腰带上。
苏柳荷怒骂:“你要喊人了!”说完,心里咯噔一下。按照狗血剧情节…
夏雨添嬉笑着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苏柳荷:我就知道!
夏雨添贴上前要抓苏柳荷的手腕,苏柳荷的喊叫都是娇滴滴的。
他都怪苏柳荷让他涌起想犯罪的波涛:“乖乖听话,已经由不得你了。”
忽然在他们身后的板栗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苏柳荷与夏雨添不约而同地往头上看。
一个身手矫健的少年,抓着树干从茂盛的树叶中出现,俯身说:“你们打扰我了。”说着,将装满板栗的箩筐从高处扔下来。
苏柳荷在夏雨添怔愣之际,跑到一旁抓起地上夏雨添扔下的铲刀,直直地比着夏雨添:“已经有人了!”
夏雨添不看她,抬头看着板栗树上的少年喊道:“狗杂种,没你的事,赶紧给我滚!”
被叫做狗杂种的少年看样子也才十四五的年纪,英俊硬朗的脸上稍显稚气,眼神看起来并不好惹。他不畏惧七八米的高度,敏捷地跃下树。
天已经转寒,他还穿着满是补丁的短褂子,露出两条小麦色的臂膀。挡在苏柳荷前面像是铜墙铁壁,比夏雨添还高大的身材给苏柳荷足够的安全感。
苏柳荷在他身上并没有闻到男人臭味,反而有干净的皂角香味。
“怎么没我的事?”少年带有变声期的沙哑嗓音,不急不缓地说:“专治早泄的草药我给你挖好了,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
苏柳荷在少年身后失声喊道:“夏雨添你都病到这份上了,还想犯罪?”
夏雨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想赌一赌,你也许会答应我。”
苏柳荷面瘫着脸说:“哦,我还以为你赌自己速度快,不会被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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