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表里不一》作者:离人话-免费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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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强强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轻松
【女主美强惨;男主高岭之花】巨甜
幽国大败,给摄政王送来一位和亲公主。
公主是幽国国君的掌上明珠,听说知书识礼,美貌倾城世间罕见。
摄政王府多了个女主人,管家每天都乐呵呵的。
王妃特别漂亮,没有架子,天天在王爷面前嘘寒问暖,会下厨,会绣衣,会研墨,会的可多了!
可摄政王殿下只觉他这位新婚小妻子太娇气!
天冷了跑到他怀中取暖,还嫌弃他胸膛硬;
下厨给他做好吃的,不忘缠他吹吹烫伤的手指;
绣个衣服不小心弄伤了都能哭半天;
研墨手酸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根本不管他;
……
罢了——
毕竟是一国公主,娇气就娇气吧,宠着便是了。
直到有一天在暗牢中,
他亲眼见到他的小娇妻——眼睛都不眨地将匕首插进别人的胸膛。
摄政王殿下:“……”被演了。
素凉有个秘密,她是替嫁的公主,是个小可怜儿,是被逼来的幽国细作,她奉承乖巧,只是想借摄政王殿下的势,为自己筹谋。

夜珩也有个秘密,他想当皇帝,后来想当一个细作一辈子的夫君。

素凉想,她能嫁给夜珩是上天相助,她只想紧紧抓住这唯一的救赎,成全自己活着的使命。
夜珩想,原来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一见便会心肝儿疼的姑娘。

第1章

风沙卷过零星的草丛,一望无际的大漠中蜿蜒出官道。
一队红色的人马落在道路上,洇开了两方天地,荒芜的地界里,这抹来之不易的红色却也将凄清写成美丽,恬静归出淡淡的繁华。
即便孤独地行驶着,整只长达七百人的队伍里也未曾有一人出声。
中间独行着一辆精致高贵的马车,红绸布满了马车,红色的风铃挂在车檐上,清脆作响,嫁娶的喜庆从外到内。
幽国战败。
二十万大军埋在了这片黄沙里,枯骨之前的杀戮,最后由他们君主万般宠爱于一身的靖卉公主去了结。
联姻是启国提的,要了五座城池一条水路后,指明要靖卉公主和亲。
幽国君主万般不舍,但为了国家也别无他法,将心爱的女儿送往了和亲之路,嫁妆备了一百零八抬,浩浩荡荡地出了国都。
行驶在最前方的人着玄色铠甲,容貌硬朗俊逸,五官立体,剑眉斜入鬓边,气质冷然。
听下人称呼他为公良将军。
穿过大漠,便快入启国国境。
一只白瓷般细腻漂亮的素手推了推马车上的窗户,开了几近半寸的缝隙,一双澄澈净透的小鹿眼凑过去眨了眨,回望了大漠最后一眼。
启国滇城。
在进入城门的时候,队伍停了下来。
正前方传来男人无情的嗓音:“幽国使者将王妃送至此处辛苦了,请回吧。”
“公良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
没等使者接近公良澈,跟随的士兵便以剑相对,径直将他们连同随侍公主的三百人全部划出了队伍。
一时之间,泾渭分明。
“京都路远,舟车劳顿,不适合诸位,另,入了启国,我等自会护好王妃,就不劳烦了。”公良澈面无表情地说着。
“公良将军,这不妥……”
使臣们面面相觑,顷刻袭来的屈辱感让他们无所适从。
这世间如何有这样的事?送亲的队伍被驱逐,连对方国境都入不了,且不说回去如何与君主交代,这传出去,有辱国体,还让人耻笑。
见公良澈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使臣们只能憋红个脸,压下满腔的怒意,想为自己挣点颜面。
可公良澈是武将,面对这些说辞,他直接的做法就是便是阻止他们开口。
“诸位大人,若是执意进去,本将军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着,整齐的脚步声从四周传来,待他们再回过神来,城墙之上,城墙门内两侧,已然站满了拿着弓矢的兵士。
他们若是敢轻举妄动,下一秒就会被射成刺猬。
见状,原本拿着长矛欲反抗的幽国侍从,皆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公良澈,你简直欺人太甚!”
使臣从未见过有这般道理不讲,径直赶人的场面。
“我等奉命送公主出嫁,你这般做,就不怕动摇两国邦交吗?”
公良澈骑马回身,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尔等自己回去,滇城三十万军可退;尔等再议,那本将军亦可派大军送你们回都城。”
“你!”
“诸位怕是还看不清如今的情形,若是眼瞎得厉害,本将军可让众位大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公良澈抬手,周围的弓瞬间拉满。
城门关上了。
幽国使臣们眼见着自己人全部被关在门外,有七位使臣,五十名婢女,五十位太监和两百士兵。
而对方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只带走了他们的公主。
“好在主子没来,这等屈辱,她那般尊贵之躯如何使得。”
唯一的陪嫁侍女因为在马车内,堪堪躲过了被赶回的命运,不过她并未感到庆幸。
素凉靠在车窗旁闭目养神,只怕这些人根本回不去。
丢了幽国的脸面,那人能放过他们才怪。
至于身侧的言语,素凉并未在意,或者说,早已习惯了。
手有一搭没一搭拨着窗畔红色的穗,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前两日带来的疼痛似乎消减了许多。
犹记得那天夜里,自己本来是真的满心欢喜。
“宁儿。”
素凉坐在一棵树下,小脑袋抵着树干,等得都快睡着了。
听到这声轻呢,她立刻便回神,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朝着自己走过来,想ᴶˢᴳ也没想就小跑了过去。
小姑娘站在离他一步远的距离,巧笑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郎君。
白玉少年郎,正值双十年华,他有一对使人沉沦的温柔浅眸,鼻梁翘挺,淡粉的唇瓣微扬着,说起话来诗书颇通,婉转道来,每次都会听得素凉入迷。
容立书将手臂挂着的披风挂在她的肩上,胸前十指熟稔地打了个蝴蝶结,“抱歉,让宁儿等久了,哥哥给宁儿赔不是。”
小姑娘摇了摇头,眼里闪烁着星光,故作好奇地问道:“立书这么晚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情吗?”
“唉——”容立书叹了口气,眉宇间蹙得厉害。
“怎么了?”素凉踮起脚尖,抬手抚着他的眉心,“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容立书苦笑着,未语,只拉过素凉的手,暖了暖。
少有见到他这般为难,素凉担忧,“立书说出来,说不定我能为你分忧。”
“宁儿真愿给哥哥分忧吗?”容立书轻声问道。
“嗯。”小姑娘重重地点头。
容立书凝了她许久,方才道:“今日王的旨意下来了,让靖卉公主去启国和亲。”
“王……舍得吗?”素凉显然很意外。
“舍不得。”容立书道,随后,他执起素凉的手,眼里带了乞求,“故而,宁儿去和亲,好不好?”
这句话让素凉懵了好一会儿,她恍如雷击,一眨不眨地睨着眼前人。
“立书,你说什么?”
容立书迫不及待地又说了一遍,“宁儿你去替卉儿和亲,好不好?”
素凉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脑子里糊成一片,喃喃道,“可我是你的未婚妻……”
你怎么能把我推去和亲?
“可我不想她去!”容立书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们这次攻打启国不成,反而赔了五座城池,如今敌国大军压境,他们指明要靖卉和亲,我们作为战败国,这卉儿嫁过去,境遇可想而知,她如何受得了这苦。”
素凉骤然觉着眼前的人陌生到了极致,她慢吞吞地一字一句说得特别清晰,隐隐间带着几分颤抖,“你不想她去,就想我去吗?”
“宁儿,你与她不同,卉儿是你妹妹,她有父王,还有母后,你眼见着他们一家人生离,心里不难受吗?”容立书紧握着素凉的双肩,试图劝她。
“我为什么要难受?”素凉漂亮的小鹿眼红透了,极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们一家人从小到大怎么对我的,你难道看不见吗?
“你是她姐姐,帮她一次不行吗?”
极少靖宁会不听他的话,容立书有些愠怒。
素凉没有说话,目光呆呆的。
“容哥哥,姐姐答应了吗?”
远处走来个打扮娇俏尊贵的女子,声音清甜悦耳。
可素凉却知道,就是这个声音,曾说了多少不中听的话伤她,刺她。
“我告诉你,这是王的意思,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容立书俯在素凉的耳畔,警告道。
然后,素凉看到宠了她十多年的少年郎把她最讨厌的妹妹护在了怀里,还轻声细语地哄着。
他从未这般哄过她。
今天,是他的生辰。
她以为,他会记得有个人在等他。
她将腰间藏着的玉佩扔在了树林中。
他想要的生辰礼,可真残忍。
靖卉走近,窝在他的怀里说:“容哥哥,我现在看着姐姐,内里就有些伤心。”
然后,立书说:“那就让她滚。”
乌云遮天蔽日而来,盖过了漫天的繁星,唯一的点点星光也被覆得黯淡无光,窒息感侵袭而来,记忆一片一片地碎掉,划破了心脏,疼得颤抖,痛到彻骨。
这世界,仿若只留下了小姑娘转身后的形单影只,逐渐隐没在渊色里。
离开之后,她还未走到宫殿,便被奉命前来的士兵抓回去关在了寝宫里,他们怕她逃跑,一天只有一顿膳食,直至启国接亲的人过来。
素凉不知道自己会嫁给谁。
只知道,迎亲的,是个将军,也只有个将军。
队伍在滇城城中下榻。
公良澈吩咐侍女尽心侍奉,然后朝着素凉拱了拱手,“王妃安心歇息就是,若有何不适的地方,尽管派人告知末将。”
素凉依旧以红色面纱遮面,她叫住了公良澈,“将军何故称我王妃?”
公良澈恭敬地说道:“公主此番和亲之人,是我朝摄政王殿下,您自然是王妃。末将公良澈,是王爷的副将,王爷身在京都,因婚事匆忙,故而只从边关派了人前来接亲,礼仪不周之处还请王妃海涵。”
“公良将军客气了。”素凉朝他点点头,没多久便歇下了。
只是脑海中莫名冒出了几个字,摄政王。
倒是未曾想过,她这一生还会与这位战神有如此深刻的交集。
想起世人对这位战神的评价。
素凉弯了弯唇,靖卉敢找她替嫁,真不怕她们两人都身首异处了吗?
夜里。
素凉梦见靖卉嚣张地出现在她面前。
趾高气扬地告诉她,她配不上她的容哥哥;
她说,她的母后被废是她们蓄谋已久;
她说,她的外祖一家谋逆之罪是假,功高震主是真,是被父王派人赶尽杀绝;
她还说,替她去和亲是自己积来的福分,说她不日便会被启国的人撕碎……
烈焰燃过,徒留了一地的灰烬。
作者有话说:
靖卉是女主的妹妹。
女主闺名素凉,封号靖宁。
推一推我的现言《冬日温酒》,文案:
谈起洛千柠,都知道她集万千宠爱,是位走到哪儿都要挑三拣四的大小姐。
直到那天,洛氏夫妇接了位温婉大方的姑娘入门,还说这才是他们家的真公主,洛千柠是养的。
众人都等着看这位小姐的笑话,洛千柠自己也觉着自己是笑话。
当晚,她就哭得昏天黑地,早上泪眼模糊地走到一栋别墅面前,按响了门铃。
一个穿着灰色睡衣,矜贵斯文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镜泛着冷光:洛千柠,现在四点。
小姑娘哭得更伤心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吹了个鼻涕泡泡。
谭砚:……
后来,上流社会都在传,洛家养女失踪了。
一段时间后,大家又在好奇,听说那位一向冷心冷情的财阀太子爷捡了只兔子回去养。
他难得在外一起吃饭,回去时还不忘让服务员将他的小食盒子装满,一小格一小格的,一共十二个格子。
“你这兔子,挺娇贵啊。”
“嗯,还粘人得紧。”
晚上那只兔子窝在柔软的沙发上挑挑拣拣,“这两道菜味道淡了,下次不要了。”
谭砚原以为,这明艳骄纵的姑娘是一樽清酒,缓缓入心脾;没想到,她这般强硬地挤进他的生活,能浓郁得让他心尖儿发烫,这度数灼烧起来,命都快没了。
明艳骄纵大小姐vs矜贵斯文太子爷
一个姜太公钓鱼的故事。

第2章

摄政王大婚这日。
启国京都是难以想象的热闹繁华。
街道上入目红绸红灯笼一片。
夹道两岸人潮涌动,似乎都想一睹战神娶妻的风姿,若非军队守护,怕是等摄政王过来,会赶不上拜堂的时辰。
驿站中。
新娘头上簪着十二步摇,做工精细之处,山水可见,飞鹤可观,细碎的碰撞清脆悦耳,窸窣间便可知这一声声价值倾城。
面纱之下,红色的嫁衣金线隽秀着凤纹,一层一层薄如蚕纱地叠在素凉的身上,轻轻晃动之下,那绣着的海棠,似朵朵绽放开来,令人称奇。
“王妃,王爷来了——”
候着的礼官呼唤了一句,这驿站瞬间沸腾了,丫鬟婆子难掩激动的心情,却也不失礼数地扶着素凉到房门口。
素凉宁静了这么些天的内心,不禁紧张起来,许是这种陌生的场景令人不安,亦或者是她即将见到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启国的摄政王。
本来还有些吵闹的声音,随着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靠近,顷刻减消,周围人小心翼翼地呼吸,似乎生怕打扰到来人。
素凉看不到人,只依稀感觉到身侧有人挡了光,下方能看到同样深红的衣摆,还有他的长靴。
一只骨节分明又匀称漂亮的手掌出现在盖头下方,素凉咬着唇瓣,纠结之下英勇就义般抬手放了上去。
只不过,她却感受到在她手覆上去的片刻,对方明显僵硬了。
嗯?难道要放另一只手?可是嬷嬷没说呀。
素凉如是想着,却也没有立刻就换。
幽国公主孤身一人,没有兄长背她上轿,新郎亲自进来接,倒也无伤大雅。
只不过此时,那走过来递红绸红花的礼官,无端又退了回去,静候在一旁,想来已无他的事了。
手被那双大掌握紧,素凉的一只小脚还未跨出房门,身子便骤然腾空了。
突如其来的反应让素凉吓出了声。
“别怕。”
上方传来的声音格外好听,清磁醇厚,似山涧里的清泉。
素凉下意识攥紧了男人肩上的衣服,咚咚的心跳声极难忽视,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而心慌得。
直到被抱上了轿辇,素凉的情ᴶˢᴳ绪才平复些许。
周围尽是百姓道贺与管乐之声,充盈着小姑娘陌生的感官。
她入了启国国境后,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赶路,公良将军似乎很是照顾她,走的地方全是道路宽敞风光秀丽的地方。
走走停停,没耽搁时间,却也没叫她累着,沿途还饱览了大启的江山。
后来,她也多认识了几个接连过来迎她的官员,一个叫景钺,一个叫风子鹤。
轿辇停了下来,新郎官踢了轿门。
一根红绸递到了她的手心里,素凉紧紧握住,随着身侧的人一步一步往里走。
这里便是摄政王府了。
听嬷嬷讲,今日的主婚人还是当今圣上。
“一拜天地——”
“……”
素凉坐在新房里,小脚不安地踢了踢。
她今天嫁人了,婚礼比她曾经想象的还要炫目,可是她的丈夫,她不认得。
有些小叹气。
“王妃能有今日这般排场,皆是托了主子的福,王妃可要心怀感恩才是。”
陪嫁的丫鬟叫辛儿,这一路的待遇,没让她受到丝毫战败国的屈辱,反而得他人悉心伺候和尊重,便也一改早前的丧气,容光焕发起来。
对于这种人,素凉一贯都无视了。
她那心高气傲的主子,可看不上启国战神,非得是和自己抢的,方是最好的。
原本素凉身体是有些累的,可脑子却格外清醒。
“吱呀——”
房门被推开,素凉察觉身边的丫鬟出去了,本以为新郎进来会比之前更为闹腾,却没想好似只进来了他一个。
眼前的视线亮了起来,盖头连着面纱被轻轻揭开,入目的人也清晰起来。
男人还保持着微微倾身的动作,穿着与她同款式的婚嫁服,身姿挺拔,气质孤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贵胄之气。
暖色烛光映着男人被上天格外偏爱过的俊颜,眉峰凌厉而不失气度,那双凤眸好似密林中深邃的幽潭,深谙着神秘色彩,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轻弧。
翩然公子,如松壑独立,似皎月临空。
虽第一次见面,不过想来,启国这位摄政王,是她今生见过最好看的人。
夜珩心知他的新婚妻子容颜倾城,现下揭开面纱,小姑娘那双扑棱扑棱的小鹿眼第一时间撞入了视线内,清澈干净至极,小脸上每一分都精致无比,眉心一朵梅花金钿,衬得女孩儿肌肤如雪,朱红的唇瓣似乎刚刚被轻咬过,润泽欲滴。
姝丽国色,如仙似魅,却又平添了几许乖巧。
小姑娘呆愣愣地仰头望向他,似在打量思考着什么,逾时,她绽开了笑颜,如海棠盛放,可灿烂了,甜甜地朝着摄政王殿下唤了一声,“夫君~”
果断的,夜珩怔在了原处,素来运筹帷幄的大脑微顿。
一个呼吸间,他才堪堪开口,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低哑嗓音,说出了于他二十多年间极为陌生的两个字眼,“夫人。”
是了,眼前这人已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
素凉盯了他两眼,遂起身小跑到桌前,“我们是不是还要喝合卺酒。”
一边说,一边往摆好的杯子里倒酒。
夜珩走过来接了一杯,“嗯。”
清酒下肚,后劲挺足,一阵阵热气腾然从腹中升起,脸也开始烧呼呼的。
素凉睁着迷蒙的眼,她酒量这么差?
“这酒喝的我好热。”素凉咕哝着,径直把酒壶贴在了自己的小脸上。
夜珩坐在一旁,抬手按了按眉心,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异常,“他们下药了。”
素凉睁着无辜的小鹿眼,“嗯?”
不知怎的,夜珩瞧着眼前生性单纯的女孩儿,内心平白生出些罪恶感。
想也知道是谁指使的,除了那位,谁会有胆子给他下药。
想起他,夜珩内心涌出几分复杂。
那日,陛下非得拉他到御书房,促狭地笑着,说是有个好消息。
他明显的不怀好意让夜珩内心无端开始警惕,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果,圣旨直接递过来,塞到他怀中,眼前的人更是没了平日的威仪和严肃,笑意明显。
“靖卉公主?”夜珩打开后,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嗯,孤想来你多年不愿成家,定是这京都的女儿没你能看上的,正好有这个机会,幽国国君虽庸懦,可他的靖卉公主,倒是个七窍玲珑的人。
孤闻,六国的女儿无人能出其右,容貌绝世不说,才情品性更是世间罕见,配你,够了。”
“陛下。”夜珩不在乎她是什么人,还想着拒绝。
夜凌瞪着他,“你要抗旨?差不多得了,六根清净了二十四年,再贪心你该一辈子孤家寡人了!”
六根清净的摄政王:“……”
“孤答允了你母亲,要为你择一王妃,看你成家。你一直没喜欢的姑娘,便一直无法成亲,要让孤的内心一直饱受愧疚感的折磨吗?”
夜珩:“……”
他怎么觉着最后一句才是主要目的。
“陛下这般,不怕引狼入室吗?”夜珩摩挲着圣旨的边缘,他与幽国交了那么多次手,深知对方是何卑劣之徒。
“放心,孤已经安排好了,除了公主,其他人一律不让他们入关。”夜凌坦然道。
夜珩诧异地看向他,他是这意思吗?
“而且,虽然和亲是他们提的,可人是孤亲自选的,不会错。
待公主入关,你派人好生照顾着,万不可怠慢,他们虽是战败国,可与公主有何干系,到底也是你未来的王妃,没的落了大国气度,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王爷。”素凉的唇瓣都快凑男人脸上了,女孩儿的气息沾了少量酒味,声音软软糯糯的,“等下是不是还要洞房?”
夜珩伸手揽过站不稳的小王妃,额角隐匿了几分无奈,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王妃会吗?”
素凉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娇软的身躯柔弱无骨地贴在自己身上,夜珩深吸了一口气,压抑而克制地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好半天才把那身婚服给她脱了下来,仅剩红色的里衣。
“王爷要把我脱光光吗?”素凉声音软软的,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却躺着一动不动,像一只迷途的小羔羊。
这问题问的……
夜珩解开衣服,拉开被子躺了进去,一把将人抱在怀中,“乖,睡觉。”
素凉扭啊扭,“不脱了吗?”
夜珩:“……”
“王爷是不是也不会洞房?”
夜珩:“……”
“哈哈,原来我的丈夫跟我一样笨。”
夜珩:“……”
尘埃落定后,夜珩也曾想过自己的大婚之夜,在他看来,毫无感情的人凑在一起,要么就是相敬如宾,或者两不相干,更有甚者,会相看两厌,貌合神离。
就这位公主的身份而言,夜珩更倾向于第二种。
毕竟和亲非她所愿,娶她亦非他所意,总之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而他,也着实信不过她。
却从未想过,他会在□□焚身中折腾到大半夜,而罪魁祸首却扒拉着他的胸口睡得香喷喷,一副没心没肺的小模样。
晨起时分的露水还挂在金色的草尖,天空几分露白,而摄政王府仍旧静悄悄的,尤其是王爷的厢房。
从帐帘望去,两个容颜绝丽的人相拥在一起,还睡得十分香甜。
素凉醒的早,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回想起昨夜发生的情景,一时之间,只觉着自己竟然嫁人了,这种滋味,万般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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