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历史 两宋元明 穿越
穿衣戴甲手持兵,
成王败寇已无意,
皇者之路千般血,
帝途终是一场空,
真龙天子我独尊,
踏骨扬灰谁人敌,
马上称雄万臣服,
爽看回首却独一,
苦!苦啊………空虚寂寞的苦啊,富有七大洲五大洋的苦!
对了有人会开055吗?或者052d也行啊?
赶紧穿过来,马上派一千锦衣卫十二个时辰呈球形贴身“保护”,绝不砍死你!
保证!发四!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本人可是带着一座城来大明的!
前篇 帝梦
花飞花落花渡春,零零散散午偷闲。
漫天飞舞的梨花下一位身穿白龙服老者躺在躺椅上酣睡。
突然一片飞舞的梨花花瓣不小心的落在了这位老者的眼角,老者眼皮微微一动,好似美梦被打扰了似的,于是眼睛慢慢的睁开。
伸手拂去那一片花瓣,而后又摸了摸眼角。
“叹!”
“什么都已故去,朕何必自扰呢。”老者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突然的老者心里有感,提起身边的花鸟鱼虫镂空狼毫,身边的小太监心领神会的磨墨,老者在砚台上沾了沾墨汁,就着兴致在洁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挥洒起来。
梨园小酣
梦中树下遇旧人,泪流湿衣却无痕。
若是人间终无悔,梨花落尽千山红。
无悔?人世间真的能够无悔吗?
老者停住了笔,呆呆的看着面前自己写下的东西。
不管是有悔还是无悔,朕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诺了,只是代价太大了啊
老者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好像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中。
叹罢了罢了,朕若是不牺牲,岂不是白走这一遭?我华夏的子子孙孙们,路已经给你们铺好了,后面的就靠你们自己走了
“好诗,好诗啊!此圣诗一出天下无诗!”
旁边的太监伸了伸脖子瞧见了白纸上的内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竖起大拇指赶紧的拍起马屁。
“哦?你能看的出其中的意思?”老者仿佛来了一些兴趣。
“奴才不敢。”小太监直接跪在了地上五体投地。
“说!朕又不是什么暴孽之君,难不成还会因为你几句话杀你不成。”老者笑笑。
“遵旨!”小太监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其实他恨不得现在就给自己几十个大嘴巴子
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不是什么暴孽之君?对!您确实不是什么暴孽之君,您这位陛下别的什么都好说,但是唯有一条不行,那就是您说的话没有人可以不听从,没有人可以反驳,否则那诏狱之下的累累白骨就是你最好的伴侣。
“回禀陛下,奴才斗胆说说自己的见解。”小太监小心翼翼的
“奴才以为陛下此诗,这上两句借景喻人表示自己对故人的思念之情。”
“这下两句嘛,应该是陛下的有感而发,陛下辛苦操劳一辈子,为我大明打下了偌大的疆土,寓意与化作春泥更护花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陛下真可谓是千古一帝,可与那秦皇汉武相比,不!应给功盖三皇,绩过五帝啊,陛下!”
小太监弯着腰对老者一个劲的马屁送上。
“呵。“老者嘴角一撇,这种拙劣的马屁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华丽,一看就是大总管模样的老太监手持一把浮尘快步的来到皇帝前方,跪下行礼。35xs
“起来吧。”老者动动嘴皮子。
“谢陛下。”老太监起身弓着身子在老者面前,目光看着老者的靴子丝毫不敢有意思的逾越。
“可有事?”老者拿着大号的毛笔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比划着什么。
“启禀陛下,英吉利使节与西班牙使节在四方馆打起来了。”老太监拱着手回道。
“不管,随他们去,朕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打出几条人命。”老者目光依旧在纸上丝毫没有被这个消息而有丝毫地方干扰,心里却有几分看热闹的期待。
但愿你们让朕心乐一下,否则朕可就不高兴了,朕如果不高兴,那么自己找乐趣可就有人要痛苦了。
“遵旨!”老太监双手垂下侍立在老者身边。
老者在纸上比划了两下,然后开始沾墨在这张洁白的宣纸上落笔。
皇帝为何
世人都道万岁好,位上九五知其恼。
孤家寡人了一生,唯有真情不是皇。
老者轻叹一口气,放下笔墨,看着自己的一挥而就不由得轻轻的摇了摇头。
“如何?”老者转头微微的偏向了那个老太监。
”“一语道尽陛下一生之艰辛,老奴突然心痛如刀绞,啊!陛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个老太监重重双膝跪地,也不管地下是厚重的青石板,然后双眼顿时红了,泪水顺着眼角就往下流淌。
就好像真的被什么给感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似的。
旁边侍立那个小太监也是吓的噗通就往地上一跪,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懵逼的。
什么情况?怎么就给跪下了?这眼泪流的也太快了吧,不愧是大总管啊,看来我学习的路还很长很长。
“呜呜呜”小太监暗中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肉,瞬间眼眶就泛起了湿意。
一老一小在哪里莫名的伤心,他突然觉得很无趣,一切都索然无味,这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陛下可否将这两首圣诗纳入明日之明报,这样可让全天下百姓瞻仰圣诗之采。”老太监起身躬着身子请旨道。
老者撇了老太监一眼,再低头看了看桌子上墨迹未干的两张纸。
摇摇头:“算了两首不入厅堂的打油小诗,入了明报天下人知道岂不是该骂朕了。”
噗通!
只见老太监又是一个直挺挺的下跪,然后额头直接重重的磕在地上。
“陛下万万不可有此想法,天下百姓无不对陛下文采钦佩不已,甚至有报纸称陛下文采更甚那诗仙太白。
陛下!
天下人有谁不期盼着陛下圣诗,此番两首圣诗乃万民之幸事,万不可流落于无啊陛下!
老奴代天下期盼瞻仰圣诗的百姓求您了!”
“陛下!”
“咚咚!”老太监又是重重的青石板上磕响了头颅。
痛心疾首作态,好似欠自己几十万大钱的人突然死了似的。
如此老者一时间竟然无语了,这个感觉……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历史上一个著名的人物似的?
是谁呢?为什么记忆如此遥远啊
哦,对了,对了是他!
那个自称十全老人的家伙,乾隆!
那个一生写诗四万多首,却没人一首被人记住的奇才。
嗯奇葩之才,一人写诗几乎可以唐诗数量媲美的皇帝。
“此举让朕与那乾隆又有何异。”老者对着老太监点首笑骂道。
说着便哈哈的背负手笑去。
“乾隆?”老太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心里按下心思,一定要找到这个叫“乾隆”的家伙,能被陛下记住,那么这个家伙简直是简在帝心啊,大大的有前途,一定要提前打好关系。
想着便手捧两张宣纸,就好像在捧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小德子,速召集所有御用文人,为圣诗造势!。”见老者离开老太监立即挺直了腰杆,恢复了他那总管太监的威严气概。
老者行走在这花园里,看着那飘落的花朵,嘴里喃喃着。
“爱新觉罗好像已经没有血脉在世间了吧,乾隆遇到我你可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了,哈哈。”
为什么不称朕而称我,那是因为……
第1章 信王
“陛下驾崩啦!”
随着一声公鸭嗓的全力嘶喊,门外等待的大臣,殿中侍奉的宫女太监纷纷的俯跪在金砖铺成的地上,女声哭声哭作嘤嘤,门外的诸多老大臣捶足顿胸嚎啕大哭,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塌下来事情一样。
不过也确实可以说是天塌下来了。
这寝宫之中居中的床幔下,身盖明黄被褥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青年,只不过现在的他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无血,就好似那殿角用于装饰摆件的洁净的宋代官窑的白色瓷瓶一般。
“陛下,陛!下!”门槛外一个身穿三品绯色孔雀补子官服,一对鬓角鬓白的老大臣双膝跪在地上,一手扶撑地一手伸向寝宫中,鼻涕与泪水俱下,好似使出了无尽的力气对着里面的那个青年在挽留。
而身后一位身穿绯色四品绣云雁补子的已经因为伤心过度,哭的太用力而只能低声抽抽了,不过看着这模样恐怕就是他的至亲之人去世也没有这般痛苦罢。
“陛下!陛下啊!陛下!您怎么就离臣而去了啊!”
“如此臣也不活啦!就让臣与您一同而去吧!”
哭着一个绯色三品老者就从地上颤颤巍巍的起身,作势就要往那门柱上撞去,但是旁边几个手疾眼快的官员立马的就拉住了这位同僚,而这位准备赴死同去的老大臣顺势重新往地上一跪,继续的嚎啕大哭。
至此门外的世界就好像一个表演场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各位官员尽显神通,无不表示自己对寝宫中那位青年的哀痛之情。
唯独有一人不同,见他跪俯在地上,身穿红色四爪蟒袍,四肢撑地头埋在抖动的肩膀下面,非哭非笑,遮住左半边脸好像在笑,遮住着右半边脸却又好像在哭。
看他嘴角带点柔嫩的微须,想必年纪也不过双十年华。
“皇兄!皇兄……..啊皇兄………臣弟以后该如何啊…….”好像有泪滴从空中落下,砸在坚硬的地砖上碎裂成了无数瓣。
他的心很惶恐,他有些不知所错了,可是内心深处却还有着莫名的兴奋。
因为………..
突然间一个老大臣从地上一跃而起,箭步从冲到了这个青年的脚下,然后倒头就拜,一边拜一边嘴里还嚷嚷着。
“信王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
“老臣张维贤叩请信王殿下登基,执掌神器佑我大明江山!”
一边说着还一边努力的挥洒着泪水,就好像没有泪水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似的。
就在这时前面跪着的那一群大臣们才醒悟过来,看着这个第一个冲出去的奸诈老头,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从龙之功啊!从龙之功啊!!
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一个死了的皇帝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如此掏心抛肺的!面前的才是以后的真龙啊!
可惜!张维贤这个老狐狸,真不愧是几朝元老啊,老而不死是为贼,真是奸诈到了极致!
有人带头了,这群刚才还在为了里面的人而伤心大臣吗,瞬间就把对象瞄准到了这位信王殿下的身上。
这从龙之功的第一人是没有了,可是这第二人怎么着也得落到自己身上吧。
最起码也要在未来皇帝心里留个好的念想,毕竟谁不想简在帝心啊。
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皇帝可以看在自己有这个从龙之功的份上想到自己呢,这个升官可不是来了,这个好处简直不要太多啊。
而且这还是没有一点风险的事情,自古以来皇帝就是子承父业,若是无子嗣那便是兄终弟及,信王殿下是天启皇帝亲弟弟,不但如此天启皇帝大行之前还留下遗诏立信王殿下为帝。
于情于理全天下都没有人有资格跟面前这位信王殿下相争啊。
现在表现自己,这简直就是一件永远不赔本的买卖。
“恳请信王殿下登基!”
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伏在信王朱由检的脚下。
朱由检手臂颤抖的撑着自己起身,由于跪的太久小腿血脉运行不畅,差点一个踉跄的倒地上。
他内心有些恐惧,不过他恐惧的不是里面的尸体,也不是这些跪在自己脚下的大臣,他所恐惧的是未来。
皇帝!
多么令人疯狂的一个词啊!
皇帝!
九五之尊,至高无上,代天牧民。
可是皇帝真的就那么好当吗?
突然间朱由检好像看到了,那时他天启皇帝哥哥还在世的最后时刻,拉着他的手对他说的话。
那时皇帝哥哥已经开始喘着粗气,眼见是气进的多出的少了,张皇后守在塌边陪着皇帝哥哥,静静的抓着他的手不说话,眼眶红红的。
朱由检步履匆匆走入殿内上前一步跪倒:“臣弟叩见皇兄。”
“上,上前…..”天启皇帝见朱由检到来有气无力的伸出手臂无力的微微挥动了一下。
朱由检膝行至塌边:“皇兄龙体可好?”
只见天启勉强一笑,伸出无力的手用力的握住信王的手掌,然后嘴唇微动的对着张皇后说道:“嫣儿你这几日也是受苦了,且回去歇息罢。”
张皇后当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他有话要告诉信王,但是这个话不能进第三只耳朵,就算她是皇后也不行,张皇后默默的退下,心里丝毫的怨恨都没有,因为这是帝王家。
“皇兄。”朱由检握着天启那冰凉的手掌一脸的关切。
“朕将不久于人世了,朕走之后这大明的天下就要交给你了!”天启用尽了力气死死的抓住朱由检的手掌。
“臣弟死罪,万万不敢啊,皇兄吉人天相定当可以痊愈。”朱由检好像被惊吓到了一般连忙说道。
“信王!朕无子嗣,皇帝之位唯有你才能担此重任,此位非你莫属。”天启喘息了几下:“愿你为尧舜之君,保我大明千秋万代!”
“臣弟万万不敢。”朱由检还是摇头。
“朕别无选择,你必须担起重任!”天启用手肘撑起一些身子,看着信王的眼中满是坚定。
“臣……臣弟……”朱由检看着自己的皇兄真情流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来这个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哥哥,这次是真的难逃一劫了。
不由得朱由检嘴唇蠕动,眼眶一红,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第2章 皇帝诈尸啦!
说实话朱由检对这个皇帝哥哥还是有许多感情的,此时的他心里也是在难受。
其实他们俩兄弟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们的父亲,光宗一直都不受万历皇帝的喜爱,在紫禁城东南的慈庆宫里当了二十多年太子,郁郁不得志,终日活得担惊受怕,光宗一共有七个儿子,除长子朱由校和五子朱由检之外全部夭折,兄弟俩的母亲分别为王才人和刘选侍,地位都不高。在明军大败于萨尔浒的当月,朱由校的母亲王才人病逝其常年受光宗冷落,又被其爱妾西李选侍时常凌辱,抑郁而死。而朱由检之母刘选侍在其五岁时,因与光宗不合,被赐死。
两个幼年失恃的孩子由万历做主,都交给西李选侍抚养,上面说到李选侍是朱由校害死亲生母亲的仇人,可想而知这两兄弟在李选侍手下过的是个什么日子,可以说兄弟二人用相依为命来形容那是绝对的适合,也因为这样,兄弟二人结下的情谊那是非常深厚的。
虽然说无情帝王家,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天启拉着朱由检的手,最后的郑重的说道。
“魏忠贤是个可用之才,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若有困处可求助皇后,然东林之人不可相信,切记,切记!”
………………..
昨日之事历历在目,朱由检此时依然陷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忽想少时皇兄初登大宝。
十岁朱由检拉住天启的袖子问道:
“哥哥,皇帝是什么官儿?”
宫女浑身哆嗦中。
朱由检:“我能做皇帝么?”
宫女顿时晕倒。
这话说出来那可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啊,在场的诸位都吓出一身白毛汗,自古至今皇家兄弟夺位刀光剑影血海无边,手足相残者更是不胜其数,可说者无意听者也无心,天启根本没把朱由检话当成一回事儿,此时的他也是个少年,自己心里也不知道皇帝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摸着弟弟可爱的小脑瓜说道溺爱的说道。
“好呀,我当几年,就让给你做。”
时至今日话以当真,皇帝之位真的该轮到我坐了。
皇兄啊皇兄,阉党之中满是奸臣贼子,他们如何能治理我大明江山啊,你看看现在我大明百姓民不聊生,官场昏暗贪腐成风。
这都是魏忠贤那老狗的罪孽啊!他穷奢极欲,枉你还这么信任与他。
今后我要让你知道大明的江山还是要靠东林那帮忠义之臣才能守护。
皇兄!你错了!
大明就交给我吧!
不!
从此以后大明就是朕来守护!
此时朱由检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的头脑,然后眼前一黑顿时身体一软失去了意识。
“不好信王殿下晕过去了!快叫太医!”一位大臣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朱由检冲着人群大声吼道。
众人眼里哪还有那位去世的皇帝了,赶紧紧着这位未来皇帝才是。
于是众人合力也不管几十人有什么用处,就把朱由检给抬了出去,万一新皇帝醒来的时候见不到自己可怎么办啊,这么好机会是个人都知道不能放弃啊。
“当!”
“当!”
…………………
景阳钟终于传来了悠扬的钟声,皇帝驾崩五十四响。
床前跪着一片宫女太监,还有几位最后确定了皇帝死亡的太医,谁也不敢把头抬起。
没有人见到床上那位已经死去的天启皇帝,原本苍白无血的面色突然的开始发红,而且红的就好像煮熟的小龙虾一般,然后红到了极致之后迅速的退下,脸色变得和一个健康的常人无二。
天启眼皮微动,然后猛地一伸手将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身上掀了下去,被子正好盖在了距离床榻最前面喊驾崩的那个小太监头上。
天启猛地起身坐了起来,眼睛都没有睁开,迷迷糊糊的朝着床下大声骂道:“踏马的吵什么吵!都不不干活了!不干统统给老子滚蛋!”
这一声如平底惊雷一般,在场的人顿时将所有的面部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这一刻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时间就此定格的一般。
下一秒被被子盖住了头的那个小太监从被子里钻里出来,呆呆的看着活过来的天启。
天启揉了一下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极度扭曲,面部每一块肌肉都在抽动,瞳孔放大的脸。
只见他指着自己,用尽了力气大声的叫喊道。
“诈!“
“诈!”
“皇帝诈尸啦!”
“额……..”
然后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一股浓郁的骚味传进了天启的鼻子里。
还没等天启有什么反应,只见殿中的宫女太监太医们就好像通电了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爬起。
“诈尸了!皇帝诈尸了!”
“救命啊。陛下诈尸了!”
现场一片慌乱,众人夺门而逃,这个场面让天启想到了大妈们为了限量打折鸡蛋而奋斗的场景。
天启伸出手没等说些什么,现场只剩下几个不省人事的宫女太监,还有一地的不知道是哪位的遗留下来的鞋子。
天启手指僵在空中,傻眼一般的看着面前的场景。
“卧槽!什么状况?”
“我踏马这是在哪?”
自己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厂里面吗?这里是什么地方?为啥这么古怪?
天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一个异常的事情。
自己什么有这么长的头发了,娘里娘气的,人家小蔡都没这么娘过。
哎,不过你还别说这个头发还挺顺滑的,发质真好。
啊呸!想什么呢!天启用力拍了一下后脑,细细的回想着先前发生过的事情。
怎么回事呢?
他一拍脑瓜子,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自己是做梦来着,好像还是个美梦,在梦里自己还当皇帝了,而且还吟了两首诗。
没想到自己这么有文采啊,竟然还会吟诗作对这么有内涵的事情。
啧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居然这有这个天赋呢,真是可惜了。
此时他心里异常自恋中。
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作诗那也是自己做的嘛。
这足以体现自己那个…….什么词来着…….
对了!文采斐然!
对没错,就是文采斐然。
好词真是好词。
不过…….这个…….这个。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看了看地上装死的小太监,他好像叫自己什么来着?
嘶…….皇帝?
难道自己还在梦里?
梦中梦?第二重梦境?
卧槽!
盗梦空间啊这是!
惊呆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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