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历史 两宋元明 穿越
逆推西方大航海时代!
是东方雄霸大航海时代!是我们的大时代!
西方列强坚船利炮打破东方的大门?
不会,东方遮蔽海面的舰队成为西方的噩梦!
风帆时期的战列舰!几公里战列线上的对轰!财富、美女和土地!滚滚而来!
曾经,虎门炮台上关提督的绝望,是每一个中国人心中的痛!
今天,就让伦敦炮台威廉提督望向泰唔士河口处那东方密集的炮舰,发出无比的痛嚎道:“NO!”
回到明末,成为大海盗颜思齐之子颜常武,用大舰队把西方送进地狱里!
序 成为大海盗之子
云舞阳艰难地想睁开双眼,却怎么都不能办到,只觉得头晕脑涨,耳边听到有稚稚少女声音悲悲切切地道:“……少爷,都半天了,你还不醒来,那郑一官的眼睛好可怕,双儿害怕啊!”
郑一官、双儿是谁?
云舞阳思忖着,听到了脚步声,有好几个人靠近,问双儿……少爷怎么样了,那个双儿说少爷没有醒,有的人似乎是叹息的语调,也有的人冷笑……那些人纷至沓来,嚷嚷不停,云舞阳觉得头疼,阵阵晕眩,干脆利落地晕过去。
……
醒来,睁开双眼,撑起身体,看到了古香古色的床铺,屋内方正平整的青砖地面,靠窗边的茶几和两张黑色雕花太师椅,一切都告诉云舞阳这是真的,回到了古代!他目光沉凝!
他知道了事情端倪。
之前,云舞阳的职业是个地理杂志编辑,他的足迹遍布国内大江南北,世界各地,见多识广。
最近他到昆仑山探秘时,他记得很清楚,他走进一处云雾缭绕的地方,失去了知觉,醒来后他就变成了这位束发少年(15岁)!
原来我穿了,我叫做颜常武!
真是云深不知处,出来已换人世间!
颜常武默默发誓,以后见到起了云雾,不要贸然而进!
这小子的父亲在道上是鼎鼎大名,名叫颜思齐,字振泉,漳州海澄县人。生性豪爽,仗义疏财,身材魁梧。
明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思齐遭宦家欺辱,怒杀其仆,逃亡日本,以裁缝为业,兼营中日间海上贸易,(其实就是海盗)。数年后积蓄渐富。其间,思齐经常到长崎贸易的泉州晋江船主杨天生结下深交,结识了一批流寓日本,从事海外冒险的闽南志士。由于他广结豪杰,遐迩闻名,日本平户当局任命他为甲螺(头目)。
明天启四年(1624年),思齐等因不满日本德川幕府的统治,密谋起事造反,参与日本人民的反抗斗争。
农历六月十五日,颜思齐与杨天生、陈衷纪(漳州海澄人)、郑芝龙(泉州南安人)等二十八人拜盟为兄弟,立下誓言:“生不同日,死必同时”。众推思齐为盟主。不幸事泄,幕府遣兵搜捕,思齐率众仓惶分乘十三艘船出逃。
驶至九州西海岸的外岛洲仔尾,陈衷纪建言:“吾闻疏球为海上荒岛,势控东南,地肥饶可霸,今当先取其地,然后侵略四方,则扶余之业可成也。”
众悦,思齐乃率船队柢海湾,在笨港(今台湾北港)靠岸(此时台湾是无主之地,明朝并无实管)。思齐见岛上地肥水美、大片荒野未辟,决意在此开疆拓土,干一番事业。
思齐胸有韬略,却土豪、立井寨、招募乡里移民三千余众,分为十寨,发给银两和耕牛、农具等,开始了台湾最早的大规模拓垦活动。
可惜天不假年,天启五年(1625年)九月,思齐和部众到诸罗山捕猎,豪饮暴食,不幸染伤寒病。数日后竞一病不起,英年早逝,年仅三十七岁。临终,他召众人告之:“不佞与公等共事二载,本期创建功业,扬中国声名。今壮志未遂,中道夭折,公等其继起。”
颜思齐就是颜常武的父亲,两父子的名字都取自诗经,“思齐”是《诗经大雅文王之什》的一篇:“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而“常武”则是《诗经大雅》的一篇:“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师皇父。整我六师,以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国。……”
名字虽雅,可惜人生难雅,颜常武很可能跟随便宜父亲颜天齐一起game over了!
凭借着记忆,也知道一些历史,颜常武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颜常武脑海里浮出一副桀骜不驯的双眸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双眸子的主人相貌堂堂,身躯高大,容貌和气势有如北方大豪,极是傲气的样子。
郑一官!
此人后来的名字真是吊炸天,叫做郑芝龙!
字飞黄(一说字飞龙),原名一官(iquan),天主教名尼古拉,福建泉州南安石井镇人。
要是让他成长起来,他将成为明末清初东南沿海台湾及日本等地第一大海盗,最大的海商兼军事集团首领。
郑芝龙以东南沿海为基地活跃舞台的海商兼海盗(随朝廷政策的变化身份随变),以其经营的武装海商集团著称,发迹于日本平户,为明郑势力的开始。郑芝龙在离开日本到台湾建立新的根据地,建立了一支实力强大的私人海军。
郑芝龙在17世纪中国明朝海禁与世界海权勃兴的时代的背景下,以民间之力建立水师,周旋于东洋及西洋势力之间,并于1633年在泉州金门岛的料罗湾海战中成功击败西方海上势力,在郑和船队退出南中国海200年后,重夺了海上主导权,是大航海时代东亚海域举足轻重的人物,被称为“闽海王!”
管他的,颜常武只明白一条:这位郑一官想要他的命!
事实上,颜氏子孙在后来名迹不显,很可能被郑一官给灰灰了。
……
大首领颜思齐故去后,今天,众首领齐集,先来哀悼一番,他的儿子颜常武悲痛欲绝,哭晕在地,差不多天黑时才醒来,醒来已换了一个人!
不合事宜,因为明天,众人将推选新的大首领!
本来,子继父业是天经地义,但颜常武过于年轻,那些刀头舔血的家伙哪会看得上他,岂能屈于一个束发少年之下,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首领带领他们一起发财。
问题是,颜常武作为前任大首领的儿子,怎么能够逃得过新任大首领的毒手?
颜常武看得动物世界多了,知道狮群换了新首领时,会将前任的子嗣统统咬死,以除后患!
这郑一官野心勃勃,很有本事,绝对不是善男信女,要给他坐定大首领之位,劳资就要归位!
……
正在思忖着,门外响起脚步声,颜常武扭头望去,有八点档狗血剧人物:俏婢、老仆。
豆蔻年华的小女孩,扎着一对麻花辫,笑容甜美,清纯可爱。
老仆一副大家族管家的模样,颜常武知道此人对颜家二代人极是忠心。
颜常武冲着他们微微一笑道:“张伯,双儿,我好了!”
第1章 亲不亲,故乡人
一句话定人心!那娇俏小婢扑到他的身边,差点想投进他怀里,惊喜地道:“少爷,你好了真是太好了!”
张伯欣喜地点头,不过他的脸色很快地黯淡下来道:“郑一官的dd郑芝虎逼问帐簿下落,我没有给他,少爷不可不防!”
在海盗帮会里逼问帐簿下落,几乎等同于大臣向朝廷问九鼎,岂是忠臣所为?
张伯脸上忧色重重,正所谓是“主少国疑”,众人离心,明天就要推举大首领,几乎无人站在颜家这一边,颜家要完了?
颜常武却一身轻松地道:“张伯,你安排一下,我要去见陈衷纪陈世叔!”
别人不肯帮他,颜常武经过分析,笃定他很可能帮他,因为大家是同乡!
出门在外,同乡关系把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加强,亲戚和乡党,如果进学则有师生关系都是很可靠的关系。
陈衷纪与颜家父子同为漳州海澄县人,深得颜思齐信任。其人有见识,占台之策就是他献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换了个大首领,他作为前任大首领的心腹,哪怕他再怎么对现任大首领表现忠心,都不会得到信任。
排挤还是小事,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只要颜常武有翻盘的决心,陈衷纪必敢舍命相陪!
想得明白,准备干大事!
得先补充能量,颜常武对张伯道:“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双儿道:“我来服侍少爷进膳!”
进膳?可是大户人家的说法,颜常武心中苦笑,想起便宜父亲对自己真是太好了。
颜思齐也清楚问题,但他没想到自己挂去这么早(才三十七岁),结果颜常武麻烦大了。
很快送来伙食:是一大碗海鲜粥,配菜是苦瓜炒鸡蛋,颜常武肚子饿得狠了,将食物一扫而光。
吃完,只觉得浑身充满力量,见他精神的样子,俏婢和老仆都十分高兴。
……
走了后门,颜常武在张伯儿子张守云的护送下偷偷往陈衷纪家里去。
张守云,年纪比颜常武大不了几岁,却已经带刀在身,皮肤黝黑,煞气显现,显然有人命在身!
而颜常武,长得面如冠玉,体格健壮,虽说出身海盗家庭,但这是有钱的海盗家庭,营养好,没让孩子受过苦。
但锦衣玉食造成了颜常武目前窘境,过于年轻,没混过江湖,怎么可能得到大豪们的青眼!
论起来,张守云对颜常武这个半大孩子也看不起,管你什么出身,帮会里以能耐论英雄,没能耐的就算是天皇老子的儿子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混帮会的,手上没几条人命想得人信任?
但他还是会想,知道张家已经与这个束发少年纠葛太深,张伯叮嘱要以命相保,护住少爷,张守云应允下来。
天已经黑了,正好掩护行事。
其实张伯多虑了,郑芝龙根本看不起颜常武,尤其颜常武白天晕过去,差不多到天黑时还没醒过来,消息传出去,郑党干脆在海边开宴聚会提前庆贺明天准备接任带头大哥,正在花天酒地,不清楚颜常武的行止,准备掀起一场雷霆风暴!
……
颜常武脚下踩的是土路,身处在便宜父亲开发的北港镇,所谓的北港镇只是一条灰乎乎的小街,建有一些瓦房,较差一点的是茅草屋,更惨更多的是木板搭建的窝棚。
天黑没多久,却已经各家各户都熄了火,许多人甚至上床睡觉了。
古人白天劳作辛苦,晚上点灯油费钱,不如早睡。
他们找到了陈衷纪家里,倒有一个院子,三进而已(古代的套院,从第一排房子往里走,一排就是一进)。
四顾无人,张守云轻轻地敲门,低声往里说了句:“大公子来找陈先生!”
在帮会里,陈衷纪手执白纸扇,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是以尊称“先生”。
古代称呼“先生”是很尊敬的!
门很快开了,颜张两人疾进,门迅速地关上。
……
陈家的环境不过是略略一观,颜常武升堂入屋。
烛光下,见着陈衷纪已脱了匪气,眼睛炯炯有神,下巴三缕长须,身穿一身青衣,竟有教书先生的儒雅。
两人面面相觑,陈衷纪开口直说:“看大少爷与昨日大不一样了!”
颜常武心中一跳,不由地动问:“怎么见得?”
“昨日大少爷悲恸过度,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今日却是胸有成竹,气度淡定,显然心有主见,坚毅而有决断,若尔父看到,必感欣慰!”陈衷纪拈须说道。
颜常武嘿然道:“真让陈先生看出来了!”
他忿忿地道:“郑一官欺人太甚,他派郑芝虎逼问帐簿下落,又欲调戏我婢,欲行不轨,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则郑一官势大,今他为刀俎,我为鱼肉,请陈先生救我!”颜常武招呼张守云解开带来的大包裹,里面冒出的珠光宝气映亮了屋内!
两块大金砖,还有一大堆令人眼花缭乱的宝石,有翡翠、白玉、红宝石、猫眼绿、蓝宝石等等,价值巨万!
便宜父亲收藏丰厚,来自后世的颜常武胸襟气量大,舍得下本。
有个老仆就不错,他管理资产,颜常武要用到时,即时派上用场。
陈衷纪平静地看着那堆巨额财富,向张守云道:“收起来吧!我不要!”
张守云为难地望向颜常武,他眉毛一跳,心忖自己算错了陈衷纪?但陈衷纪下一句话让颜常武高兴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2章 城下之盟
陈衷纪带着颜常武去找到了一个重要人物,杨天生!
泉州晋江船主杨天生与便宜父亲是深交,两人志同道合,很谈得来,经常在一起做没本钱的买卖。
颜常武也曾经想去找他,但在他的记忆里,留存着对杨天生的畏惧,是个极不好对付的人物,他与颜思齐有交情,那是打出来的交情,男人之间的生死之交,颜常武一个束发少年,哪能渗和进去。
……
颜常武和陈衷纪到达杨家,通传后,打开门,两个褐衣短打,满脸横肉的汉子请他们进屋。
杨天生还没出来,颜常武打量四周环境,只见环境相对奢华,除了青砖铺路,中堂有檀香木打造的长条贡桌,贡奉一尊白玉观音!
这尊观音高有一个手肘,白如凝脂,清晰自然,质地细腻,纯正无瑕,显现大气,
两边分列着八张红色雕花太师椅,各有案几在旁边,墙上悬挂着字画,看起来字有笔锋,画画精致,应是名家所作。
这杨天生看起来有点内涵呢!
……
杨天生出现了,赫然是板寸头,就象刷子般地挺直,短打武士打扮!
很逆天,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动,男人多留头发,极少见杨天生这等头发象和尚的。
他身上带了两把刀,嘴角凶相毕露,身体健硕有如看场的打手,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铁石心肠,如果需要把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三个人统统杀死的话,他决不会有半点犹豫。
颜常武身体微颤,不可抑制地一阵骇怕到身上毛管直竖,这是记忆深处里传给他的感觉。
他双膝一软,跪在了杨天生面前泣道:“叔父救我!”
不算丢脸,那时期礼仪如此。
杨天生静静地看着颜常武片刻,向着颜常武虚扶一把道:“坐吧!”
杨天生、颜常武和陈衷纪三人坐下,颜常武屁股沾了半边,向着杨天生迫不及待地道:“郑一官那厮狼心狗肺,咄咄逼人,小侄已经走投无路,只求叔父怜悯!”
“还不错嘛,懂得求援,来找我!”杨天生谑道:“我还以为你准备洗净脖子等着挨宰了!”
他转向陈衷纪严厉地道:“不是你(主动)带他来找我吧?”
陈衷纪老神犹在地道:“他来找我,我再带他来找你!”
“只求叔父救我……侄儿所有,皆归叔父!”颜常武招呼张守云亮出带来的大包财富,摆在杨天生座位旁边的案几上,马上屋内被宝石的光芒反射得一片辉煌!
杨天生从包裹里面抓起了一串珍珠手链,来回地摩裟,他的脸色变柔和了。
那串珍珠手链粒粒有上拇指般大小,浑圆一体,带有虹晕色彩,乃上等好珠,虽是难得,但在这堆财富中也是一般,颜常武有点不解杨天生独重此物。
感觉到他的不解,杨天生笑道:“这串珍珠,还是尔父从我的手里赢得的!”
“当初我和尔父做(没本钱)买卖,所得中就有这串珍珠,分配时,我们两人同时看中,大家就用刀剑说话,结果尔父赢了……”杨天生想起悠悠往事,不禁神伤!
他不是个好人,但坏人也有知己,而今知已远去,杨天生不禁惆怅!
颜常武歪打正着,带去的珠宝中有让杨天生感慨的东西,这事情就成了一半!
他望向颜常武,嘴角掠过一丝微笑道:“要我出手,保你一命,不难!”
“甚至让你坐到那个位置上,也是不难!”杨天生油然地道:“只是贤侄,你有什么本事坐得稳这个位置?”
他这是考究我了,换作之前的颜常武,哪有什么见识,必期期艾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但换过一个人的颜常武,处于资讯大爆炸时期,什么没看过,哪怕是他眼高手低,叫他做不一定行,打嘴炮的功夫可不含糊!
他不敢怠慢,斟酌一下给出答案道:“就在我们脚下的土地!”
于是两位做叔父地静听他的高论道:“今我等拥众数千,海船数十艘,占了台湾,募民垦荒,将来之事,大有可为!”
“有土斯有财!”颜常武亮出《大富翁》里的名言让两位叔父听得耳目一新,听他继续讲下去道:“占了台湾,就有了根,我们以此整修船队,人员上岸休整,家人在此憩息,出发的船队可控制大明与日本之间的贸易,一本万利!”
杨天生不动声色地道:“你待如何经营此地?”
“小侄想引入各处人口,开荒种地,组织海上捕鱼和岛上捕猎,使移民生活下去,再修建船厂,组织船队进行贸易。”见杨天生和陈衷纪炯炯目光看着他,颜常武牙一咬道:“将来树旗招兵,成立军队,训练有素,自成体系,不须仰人鼻息!”
杨天生和陈衷纪相互对视一眼,杨天生问道:“你教他的?”
“不!”陈衷纪摇头道:“我没教过他,他比我想得远,现在人没多少,就想成立军队,自成体系了!”
杨天生知道陈衷纪为人实在,没实力前不会说出“自成体系”的话,此话应该是颜常武自家想法。
但颜常武敢这么想,毕竟还是老友的儿子!
想起当年,老友不过是甲螺(头目),手下有区区一班兄弟,就想去倒幕府。
幕府,人家的祖宗可是夺过猴子(丰臣秀吉)江山来坐的。
现在他儿子毛都没长齐,人都没服他,就想着占地作主,领地为王了。
果然是老友的儿子,帮衬他一把吧!
杨天生向着颜常武亲切地道:“尔父即去,你只得孤身一人,我实怜惜,这样吧,我家小女莺儿,现年七岁,许配与你,可好?”
杨莺儿?颜常武记忆中并无杨莺儿的讯息,也没见过,只记得杨天生有多房妻妾,分散各地,杨莺儿应该是其中一房所生。(对于大海商来说,重要的贸易地买屋置地,每到一地就回家,家人服侍,比起水手是客居旅店买醉来得舒服得多,更有体面,而且有家也方便处理事务)
瞅着杨天生的凶相面容,心忖他的女儿长得有多漂亮?!
他一个激灵,娶个七岁的小女孩,太夸张了吧。但,不娶,也不太好,人家凭什么冒着杀头的危险来帮你?
思绪如计算机般高速运转,别说漂亮不漂亮,就算是母猪,也要娶!
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记忆中有日常的风俗习惯。一般千金小姐的闺名只有娘家人和丈夫知道,大多数儿女都不知道自己母亲的闺名。现在杨天生当着颜常武的面说出女儿的闺名,这门婚事已经是不能更改的了。
不答应,立即扫地出门,明天你死是你的事!
他正容道:“小侄正室之位,就是莺儿妹妹的,小侄愿与莺儿妹妹百年好合,不弃不离!”
不错,正室之位,就是杨莺儿的,其她的,跟随莺儿妹妹的父亲学习就行了!
想到这里,怕娶到母猪的害怕之心也就平息下来。
颜常武离位,正正衣冠,向着杨天生行过大礼,定下婚约!
陈衷纪与颜家、杨家有通家之谊,作为证婚人,向两边庆贺。
“好,两家既为秦晋之好,待莺儿及笄之后,再行婚礼。则我这做岳父的,帮助女婿保住家业,在所不辞!”杨天生脸上微现笑容,只不过比起不笑时,更是可怖!
让颜常武内心是瓦凉瓦凉嘀,别这杨莺儿不要长得象她父亲这么个样子哦!
“另外,你年轻不能多跑船,你家贸易的收成,给多二成给岳父吧,我帮你看着你的收益!”杨天生不客气地道。
如今团体跑船,分配利益如下:颜思齐有四成,杨天生二成,其余人等共四成。
杨天生一个狮子大张口,要多二成,他一个人将近独占一半了!
海上贸易收益巨大,可想而知,杨天生要飞起了!
颜常武心中恼怒,但一想到要是没杨天生帮他,别说四成,连命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也就心平气和了。
“一切但凭岳父安排!”颜常武赶紧道。
“不要说做长辈的欺负你,没多要你!”杨天生人精一个,即时说道:“一成归我,那是辛苦费,另一成是莺儿的嫁妆,将来还你的!”
还不说欺负我,那时期女子嫁妆只归嫁来女子处置,要是下堂归娘家,嫁妆带回去!
你想弄老婆的嫁妆,会被人戮背脊骂死的!
反正就是姓杨的!颜常武无奈地想。
好吧!他突地想起一件事来:“那个……莺儿不是裹足的吗?”
饶是杨天生神功卓著,也被此话弄得楞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做大龙头的妻子,将来得跟上我的步伐,说不定要跟随我去打仗的,小脚女人,不行!”颜常武斩钉截铁地道。
开玩笑,偶是新时代男人,怎么可能要小脚女人当妻子!
他这与明朝风气背道而驰,明朝男子择偶第一标准就是看女人的脚是否够小。
以杨天生这样的大豪,他们自然知道脚大跑得快,但他们很可能为了下一代嫁得好而给下一代的女孩子缠足,无足为奇。
“我的媳妇我作主,没错吧!”颜常武嘿然道。
“行行行!”杨天生不得不投降了,这事还真的是颜常武说了算!
颜常武总算板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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